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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妈的,该不会又是碰上脏东西了吧?
这卫生间如此狭小,门又打不开,真他妈要是碰上脏东西的话,那老子可真就是被瓮中捉鳖了,跑都没地方跑!!
心里虽然怕,但这种破事连续经历了好几次,我也不像之前那么慌张了,缓缓退后到车窗跟前,贴着车窗借力准备直接踹门,哪怕踹不开也能惊动列车员过来救我,结果还不等我付诸行动,就感觉一双冷冰冰的手贴在了我腰上,从后面将我环抱住了……
……
第0011章 鬼笑莫如听鬼哭
,。
冷!
彻骨的冷!
这是我的第一感觉,就像是大夏天脱了衣服光着脊背贴在了冰块上一样!!
我的思维这个时候仿佛凝滞了,完全是下意识的垂头朝那双抱在我腰间的的双手看去。
这是怎样的一双手?
惨白!
就像是尸体泡在河里泡了好几天以后才有的那种颜色,指甲是黑色的,足足有十多公分长,已经不像是指甲了,散发的是一种金属才特有的色泽。
这双手抱着我的腰还不老实,手指不断蠕动,指甲摩擦着发出“嗤啦嗤啦”的声音,令人牙酸!
我整个人贴着窗口站着,根本不敢的动。
桀桀桀桀……
一阵阴冷怨毒的笑声忽然在我脑袋后面响起,紧接着我耳朵边传来一连串“呼呼”的怪异声音,那感觉就像是……有人对着我耳朵吹气一样,不过吹的却是冷气!
听到笑声的时候我心里就“咯噔”了一下,鬼使神差的想起了那本《发丘秘术》上记载的一句话…………鬼笑莫如听鬼哭!
这话的大概意思就是:如果撞了鬼,这鬼要是对着你哭的话,那说明它虽然有怨气,但还有化解之法,不至于上来就害你个鸟朝天,可如果那东西要是对着你笑的话,那基本等于是盯上你了,不想死就在它玩死你之前你整死它,所以才有了宁可听鬼哭也不听鬼笑的说法!
若是按这句话的思路走的话,岂不是这东西说啥都不会放过老子了?这他妈的什么仇什么怨啊!
拼了!
也许是绝望带动了我的生存欲望,我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步向前踏出,然后猛地转过了身子,想看看这趴在身上的东西到底是个什么,心里一个劲儿的安慰自己…………未知的才是最恐怖的,与其让它趴在老子背上吹冷气,还不如掉过头看它个清清楚楚呢,没准儿那样老子也就不怕了。≮;あ;书;⇄;阅;⇉;屋;➶;w;w;w;.;s;H;u;Y;u;e;W;u;.;C;o;m;≯;
我选择了面对,可是当我真正看清那东西的时候,我非但没有觉得心里踏实,反而更害怕了。
这缠着我的东西只剩下了上半截身子,没有腿,肠子什么的拖了满地,上面爬满了蛆虫,她的头发很长,脸上惨白惨白的,眼睛里只有眼白没瞳仁,舌头耷拉了出来,舌头上的舌苔变成了一块块就跟蜗牛的吸盘一样的小肉块,密密麻麻的,有密集恐惧症的人看见了恐怕当时就得疯掉!!
这半截身子的女鬼一直都是抱着我的腰趴在我背上的,如今我一下子转了过身子,鼻子几乎快顶到她那张充满怨毒笑的非常扭曲的脸上了,她的那条舌头甚至都贴住了我下巴,舌头上那些跟蜗牛吸盘差不多的舌苔一下子就吸住了我的皮肉,湿湿滑滑的,那触感说不出的恶心,我当时差点就直接吐出来,更多的是恐惧!
我知道这应该是这女鬼死后的惨象,并不是真实的尸体,但嘴里还是忍不住的泛酸水,恐惧之余更多的是恶心!!
“他妈的,人死鸟朝天,不死万万年,拼了!”
我心中怒吼一声,强烈的求生欲望让我决定冒险一搏…………我记得《发丘秘术》上说,处男的舌尖血最阳,对这些阴秽之物的伤害也是最大!
我不知道就撸过几管的还算不算处男,但这个时候我也是急病乱投医了,心一横就在自己舌尖上狠狠咬了一口,情急之下咬的太狠了,入肉极深,疼的浑身一哆嗦,眼泪当时就出来了,嘴里也泛起了浓郁的血腥味,就像是舔舐生锈的铁器的那股味道,其实挺恶心的。≮;あ;书;⇄;阅;⇉;屋;➶;w;w;w;.;s;H;u;Y;u;e;W;u;.;C;o;m;≯;
但相比这女鬼的尊容,我也不觉得恶心了,趁着那东西拿舌头舔老子舔的正销魂的时候,张嘴“噗”的一口血雾就喷在了那女鬼的脸上!
“啊!”
阴毒尖锐的尖叫声忽然响起,我的舌尖血和那女鬼的脸一接触顿时腾起一大片白烟,就像是硫酸泼在了她脸上一样,直接烫的她皮肉翻卷,那张惨白的脸就跟刚煮熟的猪头一样,一下子放开我漂浮在半空中剧烈的扭动了起来!
有效!
我眼睛一亮,很想放声狂笑几声,幸亏老子洁身自爱,最多最多就是看了几部岛国爱情动作片以后没忍住撸了几管,没有把这最珍贵的一发子弹打在我们学校那“校鸡”身上,要不然失了处男身老子今天可就嗝屁了。≮;あ;书;⇄;阅;⇉;屋;➶;w;w;w;.;s;H;u;Y;u;e;W;u;.;C;o;m;≯;
我一兴奋,于是趁着舌头还在流血的功夫又对着那女鬼的脸“噗噗”喷了两口血。
那女鬼惨叫更甚,一下子穿过车窗消失在了远方的黑暗中。
洗手间的温度这才降了下来,我试了试,门把手已经能动了,当下我开了门就离开了这是非之地,他妈的拉泡屎也能见鬼,也真是奇葩了,你他妈的是怕老子便秘过来吓一吓老子,给老子利便啊?
等回了车厢,空调一吹我顿时浑身一哆嗦,这才发现自己浑身上下已经被汗水染透了,一进软卧间,看到周敬那小子还在拿着周老爷子的白鼍龟甲不断推演卜算着什么,我心里顿时冒出一股莫名的火气,怒气冲冲的上去抓住这小子就问:“你是不是早就算出我得遇上这一遭了?干嘛不直接和我说!”
“该给你的提醒我都已经给过了。”
周敬抬起了头看我了一眼,这小子有时候成熟的真不像是个十来岁的孩子,换别的孩子被我这么吼一嗓子的话,估计直接就得哭了,可这小子却平静的就跟一块石头一样,淡淡道:“我爷爷说过,为人卜算说话时候要留三分,不能一股脑儿全抖出去,毕竟我们做的是道破天机的行当,如果把话说满了,一眼把别人的后半辈子都堪破事无巨细的说出去,于人于己都没有好处,是要遭天谴的,我爷爷就是因为年轻时候给人算卦话说的太全太满,到了大限将至的时候担心碰到不好的事情,为了我的安全提前把我送走。”
一听这话,我的怒气也渐渐平息下去了,只能苦笑…………那种时候我哪里还有功夫听他的话外之音啊?再磨叽几分钟的功夫可就就全整裤裆里去了,那时候可就是恶心他妈给恶心开门,恶心到家了。
这个时候我俩的争吵声也惊动了睡梦中的李叔了,起来一看我满嘴是血的站在软卧间顿时吓了一大跳,连忙问我咋回事,我把厕所里发生的事儿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后李叔也是为我捏了把汗,然后看了看我舌头的伤,说我应该没太大事,然后取了点云南白药让我自己抹点,他这才有些惊讶的看向了周敬:“小敬,你能看出小天身上的事?”
“能看出来,晚上我睡不着就一直在玩我爷爷给我白鼍龟甲,看到他的厄疾宫里的晦气又重了,就猜测他最近肯定要撞邪,于是就为他起了一卦,卦上显示他今晚就有血光之灾,当下我就又仔细的掐算了一下,这才知道他完全是运气背,要不了命的!”
周敬道:“火车上的厕所您也知道,直接就将排泄物撒到铁道上了,而刚才他上厕所的地方,以前正好有个女人在那里卧轨自杀了,那女人是横死之人,一直没到阴间,就徘徊在死的地方当个孤魂野鬼,他把屎拉在了人家头上,再加上他八字软,是脏东西最轻松就能收拾的那种角色,你说那女鬼能不整死他吗?
其实他要是听我的话,带上那枚金印,或者是晚去洗手间一会儿,他就不可能把屎拉在人家头上,也就碰不上这档子事儿!”
李叔一听顿时无语了,就连我也哭笑不得,这算怎么回事啊?老子上个厕所还能给屎拉鬼头上,惹来脏东西纠缠,这点也是够背了。
“好了,别多想了,睡觉吧。”
李叔摆了摆手,道:“小天,别嫌发丘印累赘,时刻带在身上,这次是你碰到的脏东西不行,要是碰到怨气大、道行深的,没准儿你可就交代了。”
说完李叔又嘱咐了我几句就去睡觉了,不多时周敬那小屁儿也打起了呼噜,只留下我一个人躺在床上久久难眠。
这是我第一次和这种脏东西交手,看得出来,那女鬼是真的弱,但我仍旧是被吓个半死,听周老爷子说,我以后少不了和这种东西打交道,那么……以后这样的凶险我能躲过去几次呢?
一次?
还是两次?
这次去江西,真不知道是不是对的了。
我的决心已经开始动摇了。
……
第0012章 张金牙
,。
在火车上摇摇晃晃的乘坐了足足二十五六个小时的时间,一直到第二天晚上凌晨一点多钟的时候,我们一行三人才终于抵达了南昌,在火车站吃了口便饭,三点多的时候又匆匆的坐上车赶往鹰潭市,到地方已经是天蒙蒙亮了,折腾了一路我们三个人已经非常疲惫了,也没那个精力再去客运站等车了,索性直接花了四百块钱包了一辆出租车,直奔目的地。←百度搜索→
……
余江县是鹰潭下面的一个小县城,距离鹰潭市足足有一百八九十公里的距离,比较荒僻,说是县城,其实建设的跟个农村差不多,算是全国的落后贫困地区了。
等我们按照周老爷子写的地址赶到郊区的时候已经是上午九点多钟了,下了车一问路人才知道,这张金牙竟然还是当地的一个名人呢!
不过看起来不是什么好名声,反正一提张金牙三个字,所有人都跟逼瘟神一样远远躲开了,最后李叔花了一百多块钱才在当地找到了一个向导,坐上了那人的牛车载着我们去找张金牙。
路上我好奇问那向导到底咋回事,为啥这边的人一听张金牙这个人立马都躲的我们远远的?
向导是个四五十岁的大叔,方脸,皱纹很深,手掌粗糙看起来应该是个经常干农活儿的受苦人,一听我的问题顿时陷入了沉默,一边赶牛车一边“吧嗒吧嗒”抽旱烟,过了足足十多分钟的功夫才操着一口带着浓重方言口音的普通话说道:“几位兄弟,你们来找张金牙八成也是碰上了什么邪门事儿吧?”
我点了点头,问那大叔是咋知道的。
“这张金牙平时游手好闲的,除了干点驱邪的事情啥都不会了,你们来找他除了是撞邪了还能有啥事?”
大叔撇了撇嘴,对我们说道:“不过我看你们三位不是啥坏人,所以就事先给你们提个醒儿,和那张金牙共事的时候你们可得留个心眼儿,那人不是什么正经东西。”
听这大叔这么一说,李叔也来了兴趣,当时就问:“这张金牙在你们这儿的口碑不咋地?”
“何止不咋地啊,那就是一个人渣、败类!”
大叔叹了口气,道:“那家伙虽然有本事,但心肠可不好,平时做买卖就一个字…………黑!忒黑!!!
周围这十里八乡的相亲要是撞邪的话,除非是到了要命的地步,一般都不敢找他,因为找他不死也得脱层皮!
这些年下来,被他祸害惨的相亲可不再少数。”
我一愣,连忙问:“这家伙到底有多黑?”
毕竟这是关乎我自身利益的事情,我得上点心,要不然一会儿去找那张金牙的时候,还不得被他活活剐几层皮下来?
大叔叹了口气,道:“我给你们说个事儿你们就知道这张金牙有多黑了,就在去年吧,邻县的一家人因为孩子上祖坟时候不规矩,刨了别人家的祖坟,结果被鬼上身了。那家人遍请高人没招,眼瞅着孩子被折腾的就剩下一口气了,不得不来找张金牙,张金牙看了那孩子一次,就说他能救,不过不要金银,就要那家人那百亩高产水稻今年收成的一半!”
我听后也是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在鹰潭这边的农民没有啥副业,一年的收成可是全靠庄稼地呢,张金牙一张嘴就要人家年产量的一半,这简直就是要命啊,他这一伸手的功夫那家人恐怕一年都得紧巴巴的过了,也不是一般的黑心了。
“这还不算,这个人的人品也是非常的低劣。”
大叔一下子打开了话匣子,我听了以后才终于知道…………这张金牙不光心黑,还他妈是个彻头彻尾的猥琐男、死变态!!
这家伙平时没活儿干的时候一有功夫就往女厕所里钻,可是把周围十里八乡的女同胞祸害的够呛,这些年下来,被人从女厕所里撵出来的次数恐怕不下几百回了,说他是变态都是轻的,也幸亏是这里老百姓比较朴实也没啥文化,要不然早报警给他安个猥亵罪丢号子里乖乖蹲着了。
听完大叔说的话,我和李叔集体陷入了雷击状态,这周老爷子到底是给我们推荐了个什么人啊?还说这人不错,心眼子不坏,这简直就是个变态嘛,当下我就跟李叔商量要不要换个人,这种不靠谱的玩意能把命交在他手里嘛,李叔也是陷入了沉思。
“你回不去!”
忽然,一直在旁边默默无声的小周敬开口了,盯着我说道:“待在这里你才能活下去。”
我有些诧异,就问周敬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我刚才看了你的面相,来了这里以后你的命宫中隐隐透露着红光,阴债缠身之象被略微压制,这说明你是遇了贵人。”
周敬说道:“我想,那个张金牙应该是你命里的贵人了。”
我虽然对这小子不太感冒,但这小子的相卜之术却绝对牛逼,我一听也有些犯嘀咕,就询问李叔怎么办。
“既然小敬这么说了,那咱们就去看看吧!”
李叔叹了口气:“反正都到了这里了,不去的话咱们不是白跑一趟?”
我想了想也觉得有些道理,就同意了。
那张金牙住的地方其实特别偏,几乎是在余江县郊区的边缘了,周围人烟稀少,那张金牙的家就在这里,是一处篱笆圈起来的院子,里面有五间看上去有些年头的房子。
院门口,一个二十八九岁,穿的流里流气的年轻人正坐在青石上抠脚晒太阳,鸟窝头,时不时的对着周围过往的大小姑娘咧嘴笑一笑,顿时露出嘴里镶在门牙位置的一颗大金牙,在阳光底下还闪闪发光的,说不出的猥琐,吓得那些大小姑娘转身就跑……
不用问,这人肯定就是我们要找的张金牙了。
我和李叔、周敬三人付了车钱以后就朝张金牙走了过去,李叔和他打了招呼,确定了对方的身份以后,顿时说明了我们的来意。
“你们是周半仙推荐来的那三人?”
张金牙听后一愣,然后问道:“那谁是葛家老爷子的后人呐?”
听这人说话的语气我就知道周老爷子八成已经和这人通过气儿了,当下站了出来:“你好,我就是葛天中。”
“你好你好。”
张金牙的脸上顿时笑成了一朵花儿,对着我伸出了刚刚抠脚的手。
我顿时一阵反胃,不过出于礼貌还是和他握了握手,心里琢磨着待会儿赶紧去洗手去,这王八蛋也不知道多久没洗脚了,隔着老远我就闻到了一股酸味儿,真心埋汰。
被恶心的够呛我没有注意到的是,张金牙在和我握手的瞬间就很明显面色一变。
随后,这家伙嘴里啧啧有声的围着我转了几圈,忽然问道:“你小子命挺硬啊,居然活着来了我这儿!”
我顿时被惊醒,闻言脸色一变:“你啥意思?”
“一开始还没看出来,刚一握手才感觉到你小子身上竟然沾着这么重的尸气,你这应该是被脏东西身上留了印记了,能平安到我这还真是造化!”
张金牙咧嘴笑着,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金牙,非常自来熟的搂住了肩膀:“都已经中午了,咱先去吃饭,我做东,咱边吃边说!”
本来我还挺嫌弃这家伙的,这货也不知道多长时间没洗澡了,一贴上来我就闻到了一股子馊味儿,别提多呛人了,都有点辣眼睛!但听他说我身上有尸气,我也就顾不上那些了,毕竟是小命要紧,只能任由这家伙搂着我肩膀先去吃饭。
这尸气我可是知道的,是人死了以后散发出的一种细菌混合着尸体腐烂的尸臭味儿形成的,对人体没有丝毫好处,吸多了能把个大活人给整死不说,死了还没有安生日子,迟早得起尸,也就是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