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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罚恶令-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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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知为师视他为心腹大患了?为师只是略感无趣寻些乐子而已。”

第三百四十四章 瓜分庐山
    “经此一役,东临府武林应该更加的团结一致才是!和平来之不易,大家安安分分的过日子有什么不好,杀来杀去,除了妄加仇恨,还有有什么?”
    陆笙看着已经彻底失去生气的庐山派,眼神略有感慨的说道,“莫昌前辈,这庐山派该如何安置?”
    莫昌看着眼前一众处于迷茫中的庐山派弟子,左右看了看周围武林群雄,“花间月是幕后黑手,整个庐山派也被他糟蹋殆尽了。张五侠被他炼制成僵尸,那三侠,六侠怕是也已经身遭不测了……老夫问尔等,花间月可有传授你们庐山派绝学?”
    一众弟子迷茫的回过神,一个个摇了摇头,“庐山派绝学只有亲传弟子才能修习,掌门接掌才三个月……还没有谁被收入门下成为亲传弟子。”
    “花间月的错,不能转嫁于其他庐山派弟子身上。老朽以为……还是挑选一个庐山派弟子作为庐山派掌门人吧。诸位以为如何?”
    “我觉得不妥!”刀白烨阴沉着脸色喝道。
    “刀掌门有何高见?”
    “炼尸一族窃据庐山派二十年之久,谁能保证,现在的庐山派弟子还是以前传承下来的庐山派弟子?这些弟子之中,多是这二十年来收入门下的弟子。
    一个花间月已经搅得东临府不得安宁,万一再来一个,东临府永无宁日了。”
    “那怎么办?我们总不能不问青红皂白吧?”
    “要不……我们将这些庐山派弟子吸收了。”一名掌门弱弱的问道。
    “莱掌门,你此话何意?你是想吞并庐山派么?”莫昌厉声喝道。
    “我倒觉得莱掌门此话并无不妥,庐山派早在二十年前就已经没有了……”
    莫昌瞪着眼睛,看着曾经无比熟悉,现在却又无比陌生的武林同道。
    二十年前,东临府各派之间同气连枝,门派与门派都是可以托付生死的交情。可现在……莫昌突然意识到,这个武林早已不是他印象中的武林。
    也许武林没有变,而是他自己跟不上了时代。
    “多少人支持瓜分庐山派?在此表个态吧……”莫昌几乎用颤抖的声音问出了这句让他无比心痛的话。
    “莫前辈,瓜分庐山派说的有些过了,我们只是觉得应该看管一下庐山派弟子,甄别一下是否还有炼尸一族的余孽潜藏其中。至于庐山派,既然已经名存实亡何须再苟延残喘。与其十年后烟消云散,还不如今日痛快的了结。”
    “刀掌门言之有理,白玉门复议!”
    “清河派附议——”
    看着一个个表态的宗门,莫昌的脸色顿时黯然。就算他威望在高,在利益面前,威望算个啥?
    陆笙微笑的看着他们将庐山派瓜分,轻咳一声,“既然你们决定吸收了庐山派,那本官若不拿点好处,却也不太合适。诸位以为如何?”
    话音落地,在场的武林群雄顿时脸色一变。但他们却无话可说,今天要没有陆笙在,在场的武林群雄哪有瓜分庐山派的好事,怕是全部要丧命于此。
    就算陆笙说要整个庐山派,怕也是没人能提出异议的。
    “你们既然要庐山派,那么本官就只要庐山。庐山派的一切,都归你们分,但庐山归玄天府。从今往后,没有玄天府的许可,任何人任何武林门派不得在庐山开宗立派。
    尔等可有异议?”
    陆笙阴寒的眼神扫过在场的武林人士,被陆笙目光掠过,一个个顿时感觉不寒而栗。谁赞成谁反对?谁敢反对!
    处理完一切善后事宜,陆笙带着人打道直接回安庆府。
    “盖英,你过来一下!”回到安庆,正好看到盖英在和卢剑请教。盖英和卢剑是陆笙手下武功最高的,所以理所当然的归属行动处。卢剑正处长,盖英副处。
    虽然这只是内部的叫法,也算满足了陆笙的恶趣味。
    “大人!”盖英不敢迟疑,连忙来到陆笙的跟前。
    “你通知一下江泳儿,雾隐门可以搬过来了,如果愿意,五隐门都可以过来。”
    “真的?”盖英脸上顿时露出了兴奋的神光。但盖英却不知道,这表情真特么虐狗。
    “五隐门搬过来安置在何处?”
    “庐山!”陆笙瘪了瘪嘴,“整个庐山现在都归为玄天府,安置五隐门不在话下。”
    “多谢大人,卑下立刻去写信。”
    盖英兴冲冲的跑开了,陆笙也收拾心神回到房间之中。
    这一次的罚恶奖励还没开出,不知道有没有意外的惊喜。
    调整了心情,沉入脑海世界,精神力集中在第一张卡片之上。
    “技能卡,南麟剑法,出自风云!
    南山巅上火麟烈,北海潜深血饮寒。南麟剑法为南麟剑首断氏家传绝学,火属性剑法。”
    “我去!”陆笙猛的睁开眼睛,眼神中迸射出两道意外的神光。
    意外的确很意外,上次出现的风云系武功是天霜拳,原本以为系统会让自己凑齐天霜拳排云掌和风神腿,在合成三分归元气证道宗师。
    可却没想到竟然是南麟剑法,这是要自己走上冰火两重天的路啊。
    南麟剑法不好么?非常好,可以说在风云初期,能够比得上南麟剑法的武功极少。既然能和傲寒六绝齐名,自然也是超一流的剑法。
    断浪在没有名师指导,没有修炼资源,甚至还在被压迫欺压的环境下凭借南麟剑法得到不下于步惊云的实力足以证明南麟剑法的强大。
    但是,因为断浪的人设却让陆笙对这套剑法有着本能的排斥。
    断浪是个悲情的人物,他本质不坏。在他人生最黑暗的时期,他的心底始终有一丝光明。那便是聂风!曾经他也为聂风两肋插刀,也多次对聂风手下留情。
    但是,要把南麟剑法发挥到极致就必须拥有火麟剑。只有火麟剑,才能成就南麟剑法。就好比只有雪饮狂刀才能让傲寒六绝超越极限一般。
    没有火麟剑,无法达到极致的剑法对陆笙来说就是鸡肋。算了,不急,先看看第二张奖励吧。
    将精神力集中在第二张卡片上,卡片翻开,“道具卡,火麟剑。出自风云,乃风云中十大神兵之一,为麒麟魔断浪所用。”
    “……”
    看着这张道具卡,陆笙竟然无言以对。火麟剑不好么?很好,很强大。这是一把连绝世好剑都可以硬磕的神兵,曾经有斩断过英雄剑的辉煌战绩。
    但是,火麟剑是这么好拿的么?这特么是带着诅咒的剑啊!甚至可以说,断浪的彻底黑化,就是从握起火麟剑开始。
    火麟剑虽然只是一把剑,但是它却带着火麒麟的诅咒力量。纵观得到火麒麟诅咒的三个人,几乎没有一个是好的。
    聂风的老祖因为喝了一口火麒麟的血,自此祖传疯血病行走天下,有事没事眼睛红了,然后大杀四方。步惊云就不用说了,麒麟臂发起狠来连自己都打。
    断浪的入魔最缓慢,但却最是隐蔽。甚至等到他醒悟过来的时候早已入魔已深无法回头。
    看着道具卡上仿佛被火焰包裹的火麟剑,陆笙的心底只剩下敬畏根本生不起半点启动的意思。尤其是卡片的背景图案,那一张火麒麟的正面图谱,那双带着红光的眼睛仿佛戏谑的看着陆笙。
    陆笙退出精神空间,不知什么时候,天已经黑了。
    罚恶令为什么会给自己这么一个奖励?这个问题值得陆笙深思。
    火麟剑是一把带着诅咒的剑,陆笙心底非常清楚,而且陆笙也非常清楚罚恶令知道自己清楚。否则,罚恶令降下的奖励也不会都是陆笙记忆中存在的东西。
    那么?这是罚恶令要对自己动手了么?这是引诱自己走上魔道,然后好挑选另一个罚恶令使来把自己给灭了?
    看似有这种可能,但却又说不过去。如果想阴自己,何须这么明着阴,大可以降下一个带有隐患自己还不知道的武功。
    而且火麟剑的道具卡带着明显的提示意味,就冲着火麒麟邪魅的底图就让陆笙升起了排斥的意味。
    “罚恶令,虽然你从来没有喘气过,但我还是希望你给我点提示好不好?你特么是几个意思?”
    悬浮在脑海中的罚恶令沉沉浮浮,别说回答,就个震动提醒也不给。
    算了,既然如此,那陆笙只好将南麟剑法和火麟剑收进脑海之中,这次罚恶奖励,陆笙一个都不想要。
    东临府一战过去已经两个月了,整个楚州武林竟然出奇一致的沉默。没有人讨论陆笙道境修为的武功,也没有人再谈论玄天府的威胁论。
    他们仿佛真的忘记了玄天府的存在一般,甚至有意的忽略掉陆笙的存在。
    可就算他们可以的回避,陆笙如泰山一般悬在楚州武林头顶已是不争的事实。
    这两个月间,江湖武林出奇的和谐,就连寻常的江湖仇杀,名利厮杀也变得少了很多。
    了事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这两句,似乎是陆笙此刻的写照。不宣扬武功,不活跃于江湖,在绚丽的一瞬之后,再次回归于沉寂。
    安庆府的工坊,陆笙已经开设了第六家,每一家工坊的在职员工都不下于两千人。在前世,这种规模的工厂只能算是小型工厂,但在这个世界,如此规模已经是不得了的了。
    楚州虽然有千万亩良田,但在楚州几千万的人口面前,劳动力是多么的过剩。如果将田地和人口平均算,人均田地连半亩都没有。
    很多人家,一家七八口人,却只守着五亩的祖田过活,这在陆笙看来是何其的浪费,五亩地,一个壮年劳动力就能照应过来了。
    陆笙的工坊,似乎仅仅是往大海里扔下去的一颗石头,只能溅起那一瞬而逝的水花。但这片水花,却被太守贺行之看在眼里。

第三百四十五章 贺行之的觉悟
    他是楚州太守,是名义上真正的封疆大吏。他主管着楚州一切的民生经济,理论上,也主宰着楚州百姓的命运。
    他的一切政令,都和楚州百姓息息相关。
    在大禹皇朝,十九州的自治权限极高。一州太守,甚至有无需通过内阁直接颁布政令权限。看着玄天府的威望渐高,甚至隐隐高于太守府的趋势。
    贺行之不禁反思,是什么让玄天府在区区一年之间就被百姓接受并得到认可。是什么,让玄天府在一年之间让百姓如此拥护?
    楚州玄天府才成立一年,他贺行之任楚州太守已经七年了。七年兢兢业业,却比不上玄天府一年的作为?
    贺行之心里不服!
    贺行之出生名门,贺家书香传世人才辈出。他年仅五十岁便能成为神州最重要一州的太守,在贺家同辈之中也是一时无二。
    良好的家风让贺行之很早就学会了抛去自己的主观态度,以客观的眼神看待问题的本质。无论是陆笙运气也好,作秀也好,或者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也好。
    口碑的背后,必须有实质的功绩作为衬托的。百姓为何会这么好骗?这么轻易的相信玄天府就是代表着正义,就是来保护他们不再受不公平的待遇?
    归根究底是百姓得到了实质性的好处。
    就拿整治黑势力来说,陆笙大刀阔斧大快人心,曾经受黑势力压榨的百姓们自然是拍手称快振兴鼓舞。街道上没有了泼皮流氓,出门不再担心有山匪盗寇。
    之后陆笙大力整治了商行,将米,盐,布匹的价格定死,无论是丰收还是欠收,不得更改粮价。这就稳定了基本经济。在这个时代,黄金还不是硬通货,真正硬通货的是粮食和盐。
    之后,陆笙打击了车行,工行,在整顿之后出台保障规定,限定了工人的最低薪资,限定了车行发车的规章制度。
    当这些东西被玄天府快速推行之后,整个安庆府的面貌焕然一新,城市的次序变得井井有条。最重要的是,玄天府给了安庆府百姓一种名为希望的东西。
    用老百姓的话说,这样的日子,才算有了奔头。
    这一个月来,贺行之每天都要花两个时辰以上研究玄天府的政令推行和推行后反响。无论他的公务多么繁忙,贺行之都坚持如此。
    一个月之后,贺行之终于在半梦半醒迷迷糊糊中悟了。就像入定的老僧突然之间豁然开朗得以悟道。
    “错了……原来一直都是错的……百姓维稳,安居乐业……错了,都是错了……安居乐业,不能让百姓感觉幸福,安居乐业带来的竟然只是慵懒。日复一日年复年,索然无味岂有乐哉?
    唯有年年岁岁不相似,一年更比一年好才能让百姓感到快乐,只有让百姓感到快乐才会心生感激,才会认同当政者。
    陆笙做的就是这些,陆笙让百姓感觉到了安全,生活变得便捷,百姓就将陆笙奉为神明。他哪里是抢了我等的风头,而是给我们指了一条明路啊。
    楚州要改革,要大改革!若有生之年不能完成这一壮举,老夫死也不甘,不甘……”
    “不甘?”贺夫人在睡梦中被贺行之的迷糊话语给吵醒了,睁开眼疑惑的看着身边相依相伴了几十年的贺行之。
    贺行之闭着眼,仿佛睡着了一般。但嘴里,却还在说着什么不甘,什么革新……
    “老爷,老爷!你做什么梦了?怎么尽说梦话?”
    贺行之缓缓的睁开眼睛,入眼的是一双担忧的眼神。
    “老爷,你怎么了,好久没有说梦话了,怎么今天……”
    “梦话?”贺行之的瞳孔有些迷茫,缓缓的坐起来,靠着床头,“不,不是梦话……”
    说着,伸出手将夫人搂在怀中,“只是为夫想明白了一件事,我们来楚州多久了?”
    “七年了……还记得刚来楚州的时候,下了好大的一场雪。”
    “是啊,七年了……人生有几个七年?夫人,你说我们来楚州七年了,这七年来楚州可有什么变化么?”
    “变化?我一个妇道人家足不出户的,哪能看到什么变化?最多就上个街或者去上上香。感觉……也没特变的变化吧。安庆城还是安庆城,商铺开开关关也都那样。”
    “你说的对!”贺行之苦笑的闭上了眼睛,“为夫当政七年了,现在才意识到,这七年来,楚州有了我贺行之和没有我贺行之没什么不同,都一个样子。是时候把楚州这一潭水给搅动一番了。”
    “老爷是想推行新政?”贺夫人诧异的问道。
    在大禹官场,新政这个名词并不陌生,许多官吏想要一展抱负到了新的地方会高呼推行新政。上到太守,下到知府都有。
    但百姓思定,推行新政又岂是那么简单的?这些新政,多数是以失败告终。而失败的代价,对于一个官员的政治生命可谓致命的打击。
    所以新政这东西,很冒险。
    “老爷,新政可不是开玩笑,还需慎重。”
    “为夫已经到了知天命的年纪,官至正二品,差一步,就可以步入内阁中枢,为夫还怕什么?新政若成,再进一步不再是奢望,新政若不成,也不过是止步于此。再者说,朝廷将数千万楚州百姓交与为夫,不是让为夫到此一游的。”
    “那……老爷要不要请吕向阳出山,我之前和吕夫人聊天时,吕夫人不止一次说过吕向阳曾经在多地推行过新政,而且无一例外都成功了。他可是推行新政的干吏啊。”
    “他是一把好手,但吕向阳的新政颇有争议非我所求之新政。再说,要论新政能力,普天之下还有谁比陆大人更令人叹为观止?”
    “陆大人?陆笙?他不是管玄天府的么?”
    “夫人啊,玄天府是大禹近三百年来最大的新政啊!再者说,陆笙来了楚州之后可有一天闲着?他的新政,才是真正的耳目一新。为夫若非受他启发,不知道还要一叶障目多久呢。”
    “咦,听你这么一说,还真是这样。这陆笙一个武官,竟然还懂治理地方?端是个文武全才……”
    “武官?”听着这两个字,贺行之的嘴角微微抽搐,“夫人,你听谁说陆笙是武官来着?”
    “不是么?大家都这么说。玄天府不就是一群武人组成的衙门么?一个个都是武艺高强……”
    “陆笙可是圣德十年新科第三十三名进士,正儿八经东华门唱名的才子。夫人切勿道听途说,就算陆笙归属玄天府,他也是文臣领武将。”
    “原来如此。”
    “赶明儿,我要去玄天府走一趟了。睡吧,再不睡今晚就要睡不着了。”
    贺夫人嗯了一声再次躺下睡去,但贺行之却真的一夜没有睡。他知道楚州的结症所在,也知道楚州新政的大致方向。
    但是,方向只有一个,路却有千万条,水路,陆路,天路纵横交错。知道往哪走是一回事,但怎么走却是另一回事。
    躺在床上想了一夜,越想越精神,但也越想越迷惘。
    清晨一大早,贺行之匆匆洗漱完成之后连早餐都没有吃就坐着轿子出了门直奔玄天府而去。
    “谁?贺太守造访?”食堂之内,陆笙一手拿着面饼满脸惊诧的问道。
    “是,属下让贺太守在客堂等候了。”
    陆笙连忙放下面饼,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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