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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春秋-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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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逼远走。所谓的分裂其实说是被清洗更恰当,最终男的纠合了数百人,惨兮兮的成立了新宗,这自然是带不走任何资源的,等同于白手起家。
    而且这批人都不强,也就几个还算过得去的。试想当初女长老虽然不少,可却连最强的都还没入道,然后薛清秋十五岁,带着一只十一岁的夤夜。就这样都能把这群男的打跑,可想而知这帮家伙有多废。被清洗的主因其实就在这里,常年的变质扭曲,让宗门男子成天就是勾搭师姐妹,满脑子下半身思维,自己修行拖后腿也就算了,往往还败坏了女弟子的根基。宗门女性对此怨言已久,因为刘婉兮的事件点着了火,终于爆发出来。
    就这样一穷二白强者又少的一伙人,跑到鱼龙混杂的灵州白手起家,濮翔这样的人也就开始展现了炎阳宗急需的才能,可以说炎阳宗能站稳脚跟,就是此人之功。
    眼见安家落户了,宗主文皓起初还有点志气,要和星月宗一较高低,带着一帮长老开始研究逆转星月功,创出了降阶版本炎阳功,又挖掘出了天才苗子风烈阳,一个全新的男性宗门终于开始蒸蒸日上。可惜这帮货也是倒霉,几年后薛清秋突破洞虚,移师灵州驻扎。这回两宗身处一个屋檐下,前仇旧怨涌上心头,而且你们还逆改本宗核心功法,简直大逆不道!刚刚有了起色的炎阳宗被薛清秋当成叛徒处理,提着星魄云渺杀了个七进七出,血流漂杵。
    宗主文皓哭着说清儿啊忘了小时候师叔多疼你了吗?总算唤起了薛清秋一点念旧之情,最终达成了一定程度的和解,本质上已经算是被活活打成了附庸。
    这一战让炎阳宗里的男人们心态产生了很多变化。
    本来就是星月宗出品,这些男人有很多都是吹拉弹唱样样精通的音乐爱好者,这回更是被弄得无数人心灰意冷,以宗主文皓为代表,大半寄情于山水音乐之间,成了雅士。
    有两个人不同,一正一负。
    一个是风烈阳,目睹薛清秋神威的少年心中被激起了无尽豪情,立志终有一天要超越薛清秋,成为天下第一。原本就是天才,有了明确的目标之后,修行更是一日千里。
    另一个是濮翔,他本来还是个赚钱为重的,从此却变成了主要奔着女人去了,女人抵利息的方式,既得罪人又无益于宗门收获,已经算是不把宗门发展放心上,彻底堕落了。
    但在别人大部分寄情山水的背景下,濮翔好歹还是在干活的,与风烈阳一起被并称为炎阳双璧,好事者称之为“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归纳了一个好战一个放贷的特点。濮翔放贷能收回来的后盾就是风烈阳,而风烈阳初期的大半战斗经验都是收债时磨炼出来的
    总体来说,濮翔有点像是炎阳宗版本的薛牧,在这个世界上这样的人很是难得,身处江湖就更是难得。两人听了互相的事迹,都能从对方身上看见几分自己的影子。
    薛牧更想知道,这个能白手起家支撑一个宗门经济的家伙,能给自己带来些什么。

第一百零九章 打开新世界的大门
    互相打量了一阵,濮翔终于笑着开口:“猛虎门有人与薛总管有旧吗?若是如此,他们欠的那点债,别说利了,连本金也免了,就当濮翔给薛总管的上任贺礼。”
    “哦,欠债还钱,本金该多少就多少,按规矩办事。”薛牧也笑得很和蔼。
    濮翔心里有了底,这话说得好听,实际上就是不让自己继续滚利了,心里有点惋惜,那猛虎门的师娘啧啧。当然这点事如果真能笼络薛牧,那是值得的。
    薛牧忽然道:“不过真人”
    濮翔忙道:“总管请说。”
    “我倒是很好奇,你明知道猛虎门与宣哲有点关系,怎么还这么逼迫?我星月宗都得让宣哲几分,你也敢惹?”
    濮翔笑道:“这种事我们做这行的当然是详细了解过。其实那已经是九转十八弯的关系了,猛虎门号称猛虎之形,当初意欲附庸自然门下,实则自然门根本看不上,倒是宣哲为人厚道,曾经关照过一二,猛虎门也就自认宣哲门下,恐怕宣哲自己都忘了这回事儿。要知道安四方可是宣哲嫡系,要是猛虎门真和宣哲有密切关系,那他们在灵州早就横着走了,何至于欠我的债。”
    薛牧点点头,又有点好奇地问:“你借着追利,淫人妻女,这真是触及对方底线之事,就不怕别人跟你玉石俱焚?你的实力根本不足以应付报复,莫说风烈阳距离真正的强者还差得远,就算他是无敌,也不可能天天在灵州护着你。”
    说到这个,濮翔的神色忽然变得很是怪异,有点缅怀,又有点好笑,最后化为一种很不可思议的叹息:“其实以前我也不敢的炎阳宗不过刚刚立足,曾经我行事比谁都谨小慎微。但是后来才慢慢发现,人这玩意,真是穷极我们的想象,总管的故事虽也有些复杂人心,相比起来却太平淡无趣了。”
    薛牧支着下巴,很感兴趣:“可否与薛某分享?说不定对薛某以后写东西有所助益。”
    “小事而已。”濮翔饶有兴致地看了卓青青一眼:“青青师姐确定要听?”
    卓青青很是淡定:“我就不信你还能比我家总管的故事更淫靡。”
    薛牧哑然失笑,招呼道:“给真人上茶!”
    濮翔虽然不知道薛牧之前冷遇是什么道理,但眼下显然是关系有了进步的表现,心下大松一口气,难得地没对送茶上来的漂亮妹子流露什么色眯眯的表情,反倒很有风度地道了谢。接着抿了口茶,润了润喉,开口道:“紫阳宗的秋风真人,卓师姐可认识?”
    卓青青道:“有一面之交,此人修为挺高的。”
    “对,这个秋风真人在灵州还是颇有名望的。”濮翔笑道:“修行高的人嘛,为了突破,资源需求可不少。几年前,秋风真人要闭关突破化蕴期,为了准备一些丹药,跑来向我借钱。我当时觉得吧,这可是个有名望的高人,不至于赖账不还,于是借了好大一笔,差点把好不容易积攒的宗门家底都给掏空了。”
    薛牧笑道:“结果他没还?”
    “对!”濮翔道:“我上门要债,他总是躲来躲去的不见面,让老婆出面敷衍。那可是我折腾了几年的积累,谁受得了这等血本无归?反复收不回来,一来二去的被气得恶向胆边生见他老婆颇有姿色,一时冲动之下”
    “呸!”卓青青鄙视地啐了一口:“下流胚子别找借口。”
    “好好好,我是下流胚子。”濮翔显然懒得跟她争,笑道:“结果事情做了一半,秋风真人忽然出现在窗外!”
    卓青青笑道:“活该被打死吧。”
    濮翔一拍大腿:“对啊!那时候我都吓坏了,风烈阳又不在,我如何打得过他?心道这回吾命休矣结果你说怎地?”
    薛牧和卓青青都被吸引了心神,这还能怎地?不打死你才有鬼了吧!
    濮翔咂咂嘴,神色变得奇怪起来:“结果他在窗外吹箫一曲,飘然而去。”
    卓青青不可思议道:“这什么男人啊?难道因为可以借就此抵了债?”
    “我宗门家底,哪能这样抵了?宗主还不劈了我?也就抵了三月利息而已”濮翔摇头道:“后来他还是攒钱还我了,云淡风轻,好像没这回事似的。”
    薛牧:“??”
    “不可思议对吧?”濮翔看着薛牧的表情,摊手道:“我也不知道他是咋想的啊!喃喃念叨终究不是她的错什么的不是她的错这没问题,可你为啥不揍我啊?”
    薛牧抽搐着面颊:“从此你就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可是真人,这种奇葩毕竟少数啊”
    濮翔继续喝了口茶,很是淡定地续道:“没过几个月,秋风真人的师弟,那个叫啥,秋心真人,为了修什么飞天神功的,也向我借了笔钱”
    薛牧无语道:“他也在老婆窗外吹箫?”
    “不不,他没老婆。”濮翔笑道:“不过他们师娘视秋心如己出,还有个师姐,对他情深义重。那次借钱不还,他师娘无奈之下以身抵债”
    薛牧叹了口气:“如此母爱,你岂无惭愧?”
    “我为什么要惭愧?”濮翔很是神奇地道:“他秋心都毫不在乎的,又来借第二次钱,他都不惭愧,我为何惭愧?”
    薛牧震惊:“还有第二次?”
    “第二次就更厉害了,他主动把情深义重的师姐下了药送来。”
    卓青青怒道:“人渣!”
    “不不不。”濮翔摇着手指:“他认为自己对师姐没感觉,为何要定终身?这是帮师姐找了个有钱的好归宿,这是为了师姐好!”
    卓青青目瞪口呆,薛牧如听天方夜谭:“合着你就抓着一个奇葩门派坑到死?”
    “总管还是想错了。”濮翔叹了口气:“原本我也觉得只不过是这个门派特别古怪,把这故事说给一些朋友听,你们猜怎么的?”
    “怎么?”
    “他们说,这真实啊,有血有肉啊,不是个下半身种马啊,比你濮翔见一个上一个的像个人啊”濮翔终于把茶杯重重放下,嗤笑道:“那时候我就知道了,这些清高之士脑子有问题。从此老子才开始肆无忌惮,几年下来,还不是屁事没有?”
    薛牧和卓青青相顾无言。
    过了好久,薛牧才叹了口气:“真是佩服佩服。不过真人,那什么师娘师姐,按这么说不是母女也是师徒吧?这不怕受人非议?你自己心里也没个坎儿?”
    濮翔吃惊地瞪大眼睛:“薛总管你没发烧吧?我们魔门中人什么时候有过这种坎儿了?还非议,咱魔门多少杀人放火的大事做过来,有谁对咱魔门中人做这点床笫小破事非议啊,吃饱了没事干吗”
    薛牧下意识看了看卓青青,卓青青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不说话,其实真的是无言以对。
    薛牧心中却骤然有了一道什么闪电劈过,好像被提醒了什么事的样子,却一下心烦意乱没能抓个分明。
    濮翔说得兴起,又道:“在下是很佩服薛总管的,听说薛总管可是连薛宗主的主意都敢打,那可真是铁血真汉子,英勇世无双,虎胆包天地!我濮翔服气!怎么也会问这么不爽利的问题真是什么师徒什么母女,关别人何事,自己合意就行了呗!”
    窗外忽然“轰隆隆”的一阵电闪雷鸣,薛牧转头看向天井,久久沉默。

第一百一十章 该出手时就出手
    原本是想要和濮翔探讨一些经济方面的问题,结果被这一通扯得薛牧心烦意乱,看看时间也不早了,薛牧还得去薛清秋那儿练功,正事还没时间谈了。
    薛牧看了半天的天井,那雨已经开始落下,越来越大。他幽幽道:“听君一席话,真是胜过十年江湖路了。今日薛某尚有事在身,明日一早再去炎阳宗一行。”
    虽然是送客,可还有回访啊这态度是越发有谱了。濮翔心中大喜,起身拱手:“这样吧,明日午时,濮翔在口福楼设宴,为薛总管洗尘。”
    薛牧点头应下,目送濮翔胖乎乎的身影离开,还是很沉默。
    卓青青倒是没想到他在想些什么,提醒道:“公子,这濮翔是个笑面虎,须当心宴无好宴。”
    “无妨无非是这城主之职和星月总管之位,让他觉得奇货可居了。”薛牧笑了笑:“若是以前的他来献殷勤,我还警惕几分。如今他的做派已经得罪了多少人,炎阳宗的实力根本护不住,若不是看在背后星月宗的影子,他怕是早被人砍了,实际上他是在找靠山呢。”
    顿了顿,又低声道:“青青,记住了,如果此人只是想依附,还是可用之人。一旦流露出想回星月宗的意思,那便是存有借壳之意,甚至可能有鲸吞野望,那我第一个对付的就是他。所以我说,是也不是,看的是他的态度。”
    卓青青肃然点头表示记在心里,继而又问:“公子似是对他说的话颇有思虑?难道真得到了什么金融货币的启发?”
    “呃?”薛牧怔了怔,笑着摇摇头:“启发是有的不过是其他的东西。”
    “什么东西?”
    “他让我始终纠结头疼的一件事忽然不再头疼其实很多事都是很简单的,无非顺其自然,该出手就出手只是我们人为地想得太多,反把它变得复杂。”薛牧起身离座,笑道:“走吧,去胭脂坊。下雨了,带上伞。”
    **********
    到了星月宗,薛牧一路直奔薛清秋寝室,畅行无阻。一路上见到无数莺莺燕燕,在雨中举着油纸伞,群香环绕,笑语嫣然,让人看着心旷神怡。
    妹子们有不认识的,也有那天典礼上见过的,都很是尊敬地向他行礼。无数小姑娘们带着青涩的好奇和少女天然的羞意怯怯地看着他,显出这些尚未被“魔门氛围”毒害了的小姑娘依然还有着可喜的纯真。
    也是不容易。星月宗早年在夹缝中求存,妖女越妖,扭曲放纵。看得出这几年蓬勃发展之下,气氛已经慢慢回暖,新生代的弟子们还是有着天然的青涩,如同当时被他凑近就羞红了耳朵的小婵。
    这很好。
    薛清秋站在自己的寝室里,站在窗前看雨,也看着薛牧在雨中长廊下一路行来。
    他为了练功刻意换上了劲装,原先因为毫无修行而略显黯淡的眼眸如今也已经有了点精气神的味儿,看上去越发英姿挺秀,神采卓然。遇到女弟子行礼,他就微笑回礼,目光和蔼且清澈,和以前宗门乌烟瘴气时期的男弟子们有很大的不同。
    他进了门,薛清秋却没有转身,依然站在窗前看雨。
    薛牧放下伞,转头看她安静站立的模样,宽衣广袖,随风飘荡,有一种羽化登仙的韵味在其中。可偏偏眼神惆怅,便衬得身影有了寂寞之意。
    薛牧从身后拥住她,又把下巴靠在她肩膀上。
    薛清秋很喜欢他这个动作,能够感觉到他由此表达出来的喜爱。被他拥了一阵,她终于也不看雨了,转头微微一笑:“怎么忽然这么温柔?”
    “我什么时候不温柔过?”
    “哼”薛清秋撇撇嘴:“你明明会骂我。”
    “呵呵”薛牧没反驳,陪她一起看着窗外烟雨,问道:“你有心事?”
    薛清秋背靠在他怀里,仿佛也找到了什么依靠似的,低声倾诉:“我纵横江湖十三年间,无论事情多么繁冗,每年都会抽空回宗门指导婵儿。尤其这几年在灵州驻扎,更是天天朝夕相处,她就像我的女儿一样。”
    “所以你是在想女儿了?”
    “江湖风波恶,孩子离家了,总是会担心的。婵儿信里说得也很对,这烟雨绵绵的场面,更容易让人心中怅然,于是越发担忧。”
    薛牧轻声吟哦:“试问闲愁都几许?一川烟草,满城风絮,梅子黄时雨。”
    薛清秋细细品了一阵,喃喃道:“真是道尽愁绪,惆怅伤怀。忽然觉得,这样的文字在特定时候比媚功还厉害,能杀人心。”
    “所以啊什么杀人无算的女魔头,什么执着探索的问道者,什么肃然威严的大宗主你就是个小女人,寂寞,善感,死文青。”
    薛清秋不知道什么叫死文青,笑了笑道:“所以才被你抓住了弱点吧。”
    “是吗?”薛牧大手慢慢上移,准确地把握住了她形状完美的弱点。
    薛清秋任他握着,沉默了一阵,幽幽叹道:“回信写好了,在桌上,你若有话对婵儿说的,可以去添几句。”
    薛牧轻轻揉捏着,一边道:“我就不写了。直接寄吧。”
    薛清秋倒是有些吃惊,微微转头看向他的脸,薛牧依然微笑,没有什么特别。
    薛牧心里一直有岳小婵,她知道,岳小婵也知道,薛牧自己也知道。只是那家伙太小啦,又有功法所限,薛牧的心思只能始终藏得紧紧。薛清秋一直有种感觉,薛牧对自己的意,有很大的可能是从小婵身上转嫁过来的。
    悲剧的是,她陷进去了,爱得无法解脱,被他这样揉捏着,连一丝一毫反对的心思都没有。甚至因为他喜欢,她竟然对此有些小开心。
    他说不写信了这个态度,莫非真的放下小婵了?真的一心对她了?问题是即便如此,她也未必高兴得起来,实在不知道该是怎样的情绪,总觉得自己对徒弟有了愧意。
    所以蔺无涯会认为,只要留着薛牧,她薛清秋或许永无合道之望。如此心念纷杂,患得患失,便如这满城风絮,乱心迷眼,又何以合道?
    可她真的放不下。
    “你”薛清秋斟酌片刻,还是道:“你这是理清楚了?”
    薛牧低声道:“何必写些言语,去让人纸上梦一场?以后的事谁知道呢,或许小婵在江湖另有际遇亦未可知,而眼下的你软玉温香在我怀里。”
    薛清秋心绪有些混乱,一时没想深,反倒很是同意他的观点:“也好别去纸上撩拨婵儿,以后的事谁知道呢。”
    心中一松,被他一直把玩之处慢慢地起了点感觉。薛清秋轻轻咬着下唇,又觉得他今天表现真不错,更愿意给他点福利,便也不做声,刻意地收束手脚,忍住自己的自然反应,以免伤到他的兴致。
    薛牧的幅度慢慢加大,慢慢的竟解开她的腰带,分开衣襟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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