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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门闺暖-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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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别紧张,青媛!”诚郡王握了握姜王妃的手。
    “没事,没事!我让暗卫跟着。他不知道是我们王府的人,且他们很小心,那人并不知情。”薛礼安抚道。
    “这都一年了,那人也是狡猾。以前根本看不出来。这几日可能有点急了。不过我们的人见他几次出入平巷。”
    “平巷?”姜王妃虽是重活一世但京里一些地方她也并不是都晓得。
    “嗯,就是那样的地方。”诚郡王含糊地打岔过去。这样的地方不适合说给姜王妃听。
    姜王妃心思一转,大概明白这不是什么好地方。也就不再细追究。
    “暗卫说,他像是要在端午前送节礼时动手。”诚郡王低声道。
    “动手,他准备怎么做?”姜王妃坐不住了。
    她恍惚记得,前世好似是在两年后有了动作,当时真的是很惨。京里人以为一家子都死于非命。
    姜王妃记得当时还感慨道,这一家太可怜了。也是巧了怎么多年不遇的洪水就给他们遇到了,还搭上了一家子的性命。
    不是没有人疑惑,也不是没有人范嘀咕,只是人家林家的人都保持沉默,他们这些外人又能说什么。
    还记得当时诚郡王说是要探查探查这里面有蹊跷,是她阻止的。
    只有李氏的娘家闹过一阵子,也查了一阵子。只没什么结果。
    姜王妃叹了口气。唉!也不怪查不出原因来,谁能想到那一家子都是狼心狗肺的?
    “青媛!青媛?”诚郡王见她呆呆地端着茶盏,默不作声。平时神采奕奕的双眸深不见底,整个人好似将他隔离在外。他不禁急了,忙连声喊道。
    “你怎么了?头又疼了?”薛礼走到薛王妃身边,拭了拭她额头。
    “没事,王爷!”姜王妃被他一喊,从往事中回转轻拉着诚郡王的手柔声道。
    诚郡王反握住她的手。只见自己的王妃星目点点,往日英挺的眉目显得分外柔情。
    姜王妃是端庄的、贤惠的。却很少有如此的小女儿情状。
    前一刻,诚郡王还觉得姜王妃离自己很远,可会儿他觉得她就在自己身边,心离得很近且对他温柔以待。
    诚郡王内心忽觉一阵暖。自从姜王妃醒来后,就变了!变得是如此的和他脾胃。让他感觉他们不仅是执手偕老的夫妻,还是无话不谈的友人。
    “青媛!”诚郡王向来嘴拙,本就不会说些甜言蜜语。他内心激荡,只拉住了姜王妃的手。
    姜王妃看着诚郡王脸上少有的温柔,心内一阵激荡。不知为何忽然想到间想到了前世。也是在这个书房,诚郡王也有过这样温柔的时候。他拉着她的手,说“王妃,戴氏有喜了,你让人好好照看她吧。”
    当时她的心情就如同坠入腊月冰窟,冷的一直往下坠。她当时怎么做的?姜王妃记得她抽回了自己的手恭敬的对诚郡王说她会好好照顾戴氏,照顾好诚郡王的子嗣的。然后就告退了。现在想想不觉有点刺心。
    “青媛!”诚郡王见姜王妃默不作声,不由又喊了一声。
    “看我又自顾的想东想西了。王爷恕罪!”姜王妃抽回自己的手,对诚郡王陪罪道。
    “青媛!你怎么了?你我夫妻不必如此!”诚郡王见上一刻还温柔似水的妻子,如今又变回疏离的模样。一时不知发生了什么,不过这对于他显然不妙。
    他笨拙地将姜王妃垂在脸颊的头发挽于脑后。“青媛你听我说,不论什么事情我们一起面对。”诚郡王再次握住姜王妃的手。“别忘了我是你夫君!”
    “别忘了你是我夫君!”姜王妃在心里又念了一遍。她知道这是诚郡王姜礼能说的最大程度的情话了。
    那女子说,先信任吧,不要怕受伤,付出自己的感情吧!如果他不值得,那是他的损失。若是负了那就收回自己的真心。
    “妾身知道!”姜王妃这次没有抽开自己的手,反倒轻轻挠了挠薛礼的手心,复又皱起眉头道“可是王爷又不是妾身一人的夫君!”
    就这样吧!姜王妃忐忑想。刚才那样善妒的话,她由着自己性子说出来了居然觉得一阵轻松。
    她看了看诚郡王,只见刚才还温和着的脸上现今皱着眉头肃穆着。
    她心下一沉,复又涌上来丝丝缕缕的酸涩。那个如今还在稚龄的女子哪,也只有她才是知己!
    这样的善妒的话,别人听了怎么不诧异,世人皆是作此想的,又何况贵为王爷的诚郡王?可是她不后悔这样说出来。
    想到此处,姜王妃收起心中的失落,面上又露出得体的笑来。她掩饰地说“妾身说笑了,王爷恕罪!”
    诚郡王虽然嘴拙,可心却不笨。他眼看着自家王妃面上又现出端庄知礼的笑,不由心内一慌。虽然姜王妃什么也没有说但是诚郡王明白,此时若是再不说清楚的话,姜王妃又会变成两年前的模样。不是那样不好,但是诚郡王还是喜欢如今的王妃。
    他忙握紧姜王妃的手,慌乱的道:“对不住青媛,我以前不知自己的心,也不知你的心。纳了戴氏和俞氏。可我心悦之人一直是你!”
    诚郡王脸一红,低声说道:“青媛,你放心从今往后我身心唯你一人耳!”
    他生得英挺,话一出口原本高大肃穆之人竟显出孩童般的腼腆和羞涩。
    姜青媛心内已被这番话弄得不知身在何处,自顾傻笑。自是没有看到那个老脸羞红了的郡王。
    “咳咳!”成郡王见自己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姜王妃也不吭声,不禁觉得尴尬地咳了咳。
    姜王妃回过味来,忍着羞抬头看住诚郡王:“谢谢王爷对妾身的一片真心!”她温柔的抚了抚诚郡王的脸,轻轻地道:“王爷您要说到做到,不然妾身会伤心的。因为—”姜青媛心一横将自己积攒了两辈子的心里话说出:“王爷因为青媛也心悦王爷!且,很久了、、、”话未说完,唇上一片温热。姜王妃只觉得从未有过的甜蜜,她头晕目眩地倒在了诚郡王的怀中。
    “青媛,本王说到做到!”良久诚郡王放开姜青媛附在她耳边说道“我姜礼对天发誓,今生今世永不负你!”m。。

第三十七 初定
    ,。
    “青媛,你放心我在平巷安了一个钉子!”诚郡王对姜王妃道。
    “钉子?”姜青媛忙问道。
    “嗯,说来话长。”薛礼不怎么想提此人,见郡王妃好奇不由多讲了几句。
    “这个钉子是那人一个姘头的夫婿。”他顿了顿“自打他女人死后就一直想着要给他女人报仇来着。”
    “哦?世间还有如此痴情之人?”薛王妃很奇怪地问。
    “是呀!此事说来话长,以后再跟你细说吧!”诚郡王显然不想再提。
    “王爷,最近朝中无事吧?这些事情不会耽搁您的公务吧!”姜王妃问。
    “没事,对了今年皇上避暑我和你肯定要随驾的!”诚郡王突然想起了这事儿。
    “哦!”姜王妃对每年一次的避暑不是很喜欢,也就随口答了一句。
    诚郡王也知道姜王妃对此不喜,也就笑着揭过不提。
    姜青媛和诚郡王笑谈了片刻,突然想起一事忙问道:“王爷,也就是说他们准备七月左右动手了?”
    “现在谁也不能肯定,打听到的大概是这么个情况,具体的还要再探!”
    “王爷能否再仔细打听打听,我实在是放心不下。”姜青媛紧张地说。
    诚郡王是知道姜王妃做梦的种种,说来也奇怪有些梦真的就发生了。既然她说林暖暖她有缘分是福星。诚郡王想着还是宁可信其有吧。更何况林宇泽为人诚郡王还是很欣赏的。
    见姜王妃对林家暖暖如此的上心,他不由好笑道:“亏得泽宇家的小闺女比我们家明睿小了七岁之多,不然我真怀疑你想打这小闺女的主意了。”
    “那可不一定!”姜王妃笑着说“妾身就把她定下来了!怎么样王爷?”
    “哈哈,泽宇和弟妹生的孩子那定是不错的。”诚郡王只当姜王妃和他说笑了。
    他抚了抚胡须道:“说起来,泽宇家的这个小丫头吧,还真是合我心思端看她上回在林老夫人寿宴上的巧思就可见是个兰心悾堑男」媚铩!
    “是呀王爷!不说别的就是那个彩虹冷淘您可也没少吃!”姜王妃打趣着。
    “嗯,那是得同意啊。所谓吃人嘴短呀!可我同意不行啊,咱们明睿的年岁可不能等!”诚郡王笑道“不过呢要我说男子汉大丈夫,先立业后成家也未尝不可!”
    姜青媛听着这和前世如出一辙的话,不禁莞尔。
    前世薛明睿便是用这句话唬弄诚郡王和她的,这不愧是父子俩说辞居然一摸一样。
    不过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诚郡王却还是一如既往地喜欢那个孩子啊!
    也是,除了她是猪油膏蒙了心看不出那孩子的好,那样的人品相貌才思又有谁能不喜欢?
    “孩子,但愿今生你我有缘做一家人。”姜王妃默默地想。
    她接过诚郡王的话道:“王爷,那咱们就说定。等这次事了,明年清浅她们夫妇入京,就先定下来!”
    “你也太心急了。哈哈!”诚郡王看着姜王妃,只见她一脸的认真,心知她不是说说而已。
    他思索了片刻,答道:“也好,除了年纪不相当,别的都好。不过小也有小的好处,咱们也可从小调教。”
    “真的?”郡王妃一把抓住诚郡王的衣袖。“那王爷,妾身就当真把那孩子当成自家媳妇了!”
    “还小呢!慢慢来!”诚郡王只觉得郡王妃心急的样子好笑,这才哪到哪啊?
    “对的,不急慢慢来!”姜青媛很是高兴。
    “等清浅他们回京,我就和清浅一起帮着带孩子,暖暖这孩子哈哈!……”她越想越高兴。
    “王爷,咱们要好好帮帮亲家,可不能让那些猪狗不如的东西伤到他们!”姜王妃想起来又不由的担心。
    前世他们可是遭了暗算丢了性命的。
    “嗯,我正在查。真是很奇怪这一家人。所以我也不敢跟宇泽明说,只能在适当的时候让明睿提醒一下。”诚郡王无奈地道。
    “是呀,有谁又能想到呢!恐怕妾身跟您说时,您也不信吧!”姜王妃感叹道。
    “明睿虽然沉稳,可毕竟是少年人。我们又没有跟他所清楚,只是让他提醒有人要害他,我怕会误事!”说起来她还是有些担心。
    “无妨!”诚郡王揭过姜王妃递来得茶,抿了一口“嗯,青媛的手艺越发的精进了!”
    大夏朝的人都喜爱吃茶,所谓吃茶就是将茶与葱、姜、枣、橘皮、茱萸、薄荷等熬成粥吃。
    姜王妃记得那孩子就特别出不喜欢这种茶,还特地想出来什么奶茶,她摇摇头,原来是从小就会捣鼓这些。
    “王爷啊,您以后有了儿媳可有口福了!”诚郡王妃不禁笑道。
    “哦?也对!”成郡王附和:“说不准我也能画出那个江南游春图呢!”他很是欣赏林宇泽的那幅画。
    “那可不一定,您可比不上人家林探花!”诚郡王妃打趣道。
    “哈哈,本王是粗人以后就培养个孙子做探花吧!”
    “瞧您,说得什么话!”姜王妃笑道。
    “哈哈!走吧!呆在这里这么久。旁人该瞎想了!”诚郡王难得的玩笑道。
    “王爷!”姜王妃脸一红跟着诚郡王出了书房。
    一番长谈后,姜王妃终于放下心来。
    一年多了,始终崩着一根弦。也不知怎么说,后来心一横敞开心扉跟王爷以做梦为借口跟王爷讲了。
    幸而是说了,她这一搏成功了!博得了诚郡王的信任,也赢得了他的心。
    m。。

第三十八章 空落落
    ,。
    每个人来到这个世界,不是为了卑微的、不是为了堕落的。人之初生,是善的,可是生活,不是生下来就能活下去的,荣华富贵转眼成空,那富人起码曾经尝到过富贵的滋味。
    可是有一些人,她生,默默的生。甚至于哭都会招来责骂,她死也是默默的死,没有仪式,也没用哭泣。
    你方唱罢我登场,风水也是轮流转。生活就是这样。
    只是这样的轮流转,对于他是不需要的,他情愿被人骂做蔫蛋儿,让人给他戴上一顶又一顶的帽子,也不要这些足够他下辈子用的银子。
    为什么给他银子?不过是为了封住他的嘴罢了。
    旁人都不解,这个男人,女人死后,有人给他赔了他一大笔银子,按说现在就该醉生梦死、花天酒地。或者再讨一房妻室安安稳稳的过日子。
    毕竟谁都知道他以前的女人,那真的是个不安分的。。
    从前的乡邻皆道:庄子上只要是个男子就没有没有不和她相交的。及至到了平巷那更是人人都要采采的主儿。
    人都说这样的女子,若换在别家那是早早就打杀、沉塘或是休弃了的结果。也只有他老蔫儿还把她当宝!认识他的男人都说他就是个吃软饭的,还有那些上门的客当面背地里都称他一声蔫软蛋儿。
    老蔫他不在意,对这些真的不在意。
    只要他媳妇还活着,能看到就行。老蔫就满足。
    他只愿日日看到她:看到她笑、她闹……和……别人调笑……
    可这唯一的希望如今也已成空。银子!这一大把的银子!要来何用?他一个老蔫,一个蔫软蛋要来何用?
    再没有人对他媚笑大闹,对他呵斥诟骂,甚而至于那些来客走后他苟延缱绻在她身边的温暖都逝去了……
    剩下的只有这一笔银子和平巷深处这个破败的宅子。还有对着这残有脂粉的空屋子落寞佝偻的背影……
    ”翠娘,你是走了。只留我老蔫一人在这世上苟活。“他低低地哀鸣。世人都骂他贱,骂他蔫!
    是的,他是贱,也蔫。不如此翠娘也不会周旋于各色的人物之间,只为了保住他这个早就应该去了的残躯。他这样的废物要来何用?
    他自杀过,因为他蔫,绳子刚套到脖颈就被救下。
    翠娘哭花了一脸的胭脂,搂着他、捶打他、咬着他。
    ”冤家,你这是做啥呀?你这样死了,我怎么办?你是嫌弃我脏了?要死也是我死,我早就应该死了!“
    那日午后,翠娘搂着他关闭房门哭了一个时辰没有放门。
    任那些老的少的丑的俊的,在门外咒骂、喊叫、拍打后……她,只是哭。
    除了哭,能做什么?
    都怪他连累了她,一个弱女子。肩不能挑,手不能提。还要照顾这个因为生病而被家里赶出来的废物。她能怎样?
    后来手里的银子攒了点,他的病也好多了。
    他们想走了,却被那人告之走不了。
    那样的勋贵,那样的家族。他们如蝼蚁在他面前不值一提。
    结果留了下来,翠娘的命也留没了。
    我们是庶民,是蝼蚁,是活在最底层,可不该让翠娘不明不白的死!老蔫重重地握起拳头!
    那夜他哆嗦着在乱坟岗上找了一夜。那具不着寸缕的尸身,脖颈上是勒过的痕迹。那是他的翠娘啊!
    说翠娘是觉得羞愧而死,他不相信。
    没有受过苦的人怎么能知道,只要活着,面子不算什么。
    老蔫儿和小翠娘幼时开始就受尽无限苦楚。
    他们自幼青梅竹马,他怜她父母双亡,无依无靠。
    她不嫌他家里兄多地少,家无恒产。
    他们成亲时,老蔫的爹娘让他们写了书契。那间破旧且年久失修的茅草要价十两,十两银子可盖好大的一个宅子了
    不是没有努力过,不是没有幸福过。
    草屋油灯、粗茶淡饭,只要有彼此相伴,虽苦犹甜!
    且后来他们还有了自己的孩子,靠着他耕种那几亩薄田,再加上时常进山打猎给她打打牙祭。日子倒也温馨和睦!
    那日他又进山,半日只拎了一只兔子回来。
    推门而入,只觉满屋子的腥气铺面而来。
    不是他手里的兔子,那是谁?是她!满炕的血和奄奄一息的她。
    怎么了?为什么?
    翠娘始终不说。
    后来他查出来,是他弟弟!那个吃喝嫖赌的二流子!
    不仅对他的翠娘做出泯灭人伦的事儿来,还害了他的孩子!
    他借钱治好了翠娘,拿了把刀去了弟弟处,可那日,他没有把刀戳进他的身子。反而让自己折了一条腿和半条命。
    谁叫他蔫,看着一母同胞的,他没有下的去手。被他那个狼心狗肺的弟弟夺了刀去!
    他不仅折了半条命,还成了一个废人。
    当时是弟弟边踢边骂:”你这样的蔫货还能娶到媳妇,也就只有小翠娘那样的贱货能跟你了!“
    他愤怒!反抗!招来的是更多的拳打脚踢:除了弟弟、还有爹娘。
    再后来,翠娘碰到了那人,他路过他的奶娘家,带走了他们,把他们扔到平巷。
    那是灾难的开始!
    老蔫闭着眼睛:
    他的翠娘,不是他们说的那样,他们不知羞耻、他们苟延残喘他们只是等待,等待有朝一日,手有余银就远走他乡,直起腰板做人。
    就是这么微弱的愿望,如今也成泡影。
    因为他蔫,没有教训到弟弟,反而成了废人、失了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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