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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快些叫人来,我要死了。”
疼吧!
林暖暖心中冷冷地想着,
这才刚开始呢,
不论他们对林宇泽方才做了什么、说了什么,
这一次,她林暖暖都不会放过他们!
第五百一十五章真是硌脚
林暖暖斜睨了眼林琨后,走近林宇恒,冷冷地说道:
“林世子,疼不疼?”
她的声音凉凉的,听上去就带着幸灾乐祸的味道。
林宇恒本就护疼心切,再听到这样的话,不由气得火冒三丈,刚想怒骂一通,手臂处又是一疼,
他心头一惊,才想起方才薛明睿的凶残,忙闭上眼睛,不再去看林暖暖,只哼哼唧唧地喊着:
“快些叫人过来吧,要疼死老子了。”
林暖暖讥讽地看着他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疼死活该。
她不由看向林琨,只见他方才还是一脸的沉静,如今已是阴郁得仿佛能滴下水来,不过却没有什么动作,只仍旧一言不发地看着薛明睿。
薛明睿并不为他所惧,只淡淡地掸了掸方才被林宇恒碰过的衣裳,仿佛有多嫌弃一般,微微皱了皱眉头。
林琨看在眼里,眼眸一缩,刹时射出一阵寒光,但仍旧未吭声,只还是冷冷地盯着薛明睿。
林暖暖眼看着两人身上的寒意越来越盛,眼睛几乎不眨的对峙着,
她也不插言,只快走几步,至了候在门口方回处,对着他低语了几句,方回眼眸微闪,恭敬地作揖行礼后看了眼薛明睿,却没有动。
薛明睿此时正背对着他,却仿佛背后长眼似地说道:
“还不照做。”
方回这才对着林暖暖深作一揖,转身自去。
林暖暖松了口气,对于方回方才的举止,倒是一点儿也不意外。
虽说自己之与方回,比之四公主要熟稔,但遇到事情,方回自是要先想着薛明睿,如此才可当得一个好侍卫。
目送方回走远,林暖暖有些厌烦地蹙起眉头,充耳不闻耳室内不绝于耳的呻吟声。
要说起来,这个林宇恒也算是运气好,就他这样,若是早几十年,一上战场,岂不是就要露馅,如此货色,也能当得起将军之职?
她快走几步至了林宇泽跟前,将他一把扶了起来,小声安慰着:
“爹爹,到底他们跟你你说了什么?”
薛明睿此时过来,林琨外面布置的那些人也都被解决了,此时林暖暖也没了顾虑,忙说道:
“爹爹,你且听我说,此间事都怪暖暖,是我没有将话说清楚,那个林琨根本就不是你的父亲。”
“暖暖,别说了,为父对不起!”
林暖暖正准备一鼓作气,将前因后果说个明白,如今除却那边还有些变数没,有些事没有查清楚,且还得让林琨父子先逍遥一会儿。
孰料,才说了几句,就又被林宇泽给打断了。
她不免有些胡思乱想起来:
难道说林宇泽对林琨还有孺慕之情,甫一听说受不住了?
此种想法一出,就被掐断,
林宇泽对林琨态度如何,自己岂能不知?再说他不是早就对自己剖明心迹了?
那究竟是为何?
不管了,先不等他们了,看林宇泽的模样,只怕是这对父子跟他说了什么,先前不说,是为了拖延时间,如今么?
呵呵,反正
林暖暖看了眼林琨父子,反正他们也走不出这个厅堂了!
想到此处,林暖暖双目生寒,顾不得林宇泽脸色苍白,喃喃自语着都怨他,只趴在林宇泽的耳边说道:
“爹爹,您这前半生的不幸,都劳这一对父子‘成就’,林国公在您出生之前,就已经处心积虑了想法子对付您了。”
“暖暖,不要说了,这些都是爹爹的错,爹爹不怨旁人!”
林暖暖的话勾起了林宇泽内心脆弱,他脸色越发苍白,迷蒙中,仿佛听到了京城中人对他的指指点点,对薛明珠的戳戳讲讲,还有自己的妻女,往后将无法立足于京,甚至会因此而影响她往后的因缘
自己怎么就成了私生子了,对得起等候他七年的暖暖吗?对得起为了他放弃京中锦衣美食陪着林暖暖的林老夫人么?对得起自己历经千辛万苦的妻子么?
若是他们知道了,当如何?会怎样看待自己?
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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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伤心?
还有林老夫人,若是知了自己并非他嫡亲的孙儿,还不知会怎样的失望!
这才是他任由林琨父子往自己头上栽赃的原因,
反正还有林老夫人,定是不会将家丑呈于人前,李清浅和林暖暖只偏安江南,京城的爵位,让给林宇恒的儿子,这样,总比自己身世公之于众强,
本来他还是心生疑惑,直到林琨拿出了薛明珠亲笔所写的那封书信,他这才死心。
是啊,所以从小到大,自己的母亲对自己从来冷淡,有时还会露出厌恶的神情,自己还怨过很过,如今看来,其实都怨自己啊!
林暖暖眼看着林宇泽又抱住了头,一身的萧瑟和落寞,不由愣住。
“爹爹”
她不由唤了一声,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若说方才她还以为林宇泽是因着对父兄失望才会如此,可是现在看来,分明有些蹊跷。
既然想不出来,那么索性就不想了!
林暖暖回头看了眼薛明睿,却正好瞥见林琨看过来的稍纵即逝的眼神,那里面的得意和阴鸷,让她心头不由一窒,林琨父子这是对林宇泽做了什么,让他变得如此?
“爹爹,不论遇到什么事情,别忘了您还有我和娘亲,什么都没有我们一家子在一起重要。”
林暖暖心头一团怒火涌起,说完就直起了腰板,走近正趴在波斯毯上的林宇恒,对着他微微一笑,在林宇恒含恨的目光中,一脚踏上了波斯毯,然后在他猝不及防之下,踏在了林宇恒那只受了伤的胳膊上,
正对上林宇恒惊恐的眸子,只见他哆嗦着问:
“你这个臭丫头,想要作甚?”
“我?哦,只是借过”
说着淡淡地看了眼波斯毯,一脸嫌弃地说道:
“算了,还是将这个波斯毯换了吧,被个猪狗趴在其上,”
林暖暖看了眼林宇恒,轻描淡写地说道:
“太脏。”
说话间,脚就踩了上去,
在林宇恒的声声惨叫中,缓缓踏了过去,转身蹙眉道:
“真是太吵了。”
“林暖暖!”
林琨眼看着林暖暖从林宇恒受伤的手上,重重的踩了过去,气得大吼一声,举着拳头就要冲过去,才一转身,就被身后一双有力的手给狠狠攥住,
“薛世子,我教训自家的不肖子孙,跟你没关系吧,还望世子放手,”
薛明睿也不说话,深深的黑眸中仿佛有火在烧,熟知他之人都知晓,此时的薛明睿已经处于盛怒之中!
“薛世子,请不要让林国公府和诚郡王府多年的交情毁于一旦。”
林国公怒火中烧,话中隐隐带着威胁。
“哎呦,父亲救我。”
就在此时,就听得林宇恒一声惨叫,林琨慌忙看了过去,只见才走过来的林暖暖居然从林琨的断手上又踩了过去,见林琨看她,脸带诧异地笑道:
“哎呀,对不住了,不过林世子怎的这般蠢笨,见我过来,还要将手放在此处,”
“你这个贱人!”
林宇恒气得,强自挺着身子,想要教训她,无奈伤势过重,只听他哀嚎一声,动作几下,人就跌落在了波斯毯上,有气无力地哼哼着:
“父亲,快救我,快把这个贱丫头送进平巷啊!”
林宇恒不提平巷犹可,一提平巷,于林暖暖那简直就是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她再顾不得跟林宇恒打嘴仗,只飞起一脚踢向林宇恒,在林宇泽诧异的目光中,又昂首从林宇恒的胳膊上走了过去
等林宇恒惨连声惨叫后才淡淡地理了理衣裳:
“都说好狗不挡道,在这儿躺着,真是硌脚。”
此话一出,被薛明睿拽着的林琨,不禁气得肝胆欲裂,口中直呼小贱人,难听的话一句句脱口而出,
薛明睿的眸色更加深起来,正要手下使力,
就听委顿在地的林宇泽怒目圆睁地看向林琨,大吼道:
“住口!”
第五百一十六章不丢人。。
林暖暖身子一震,她还以为林宇泽就此沉浸在悲伤里出不来了,孰料,不过是林琨辱骂了自己几句,这就暴起了。
她忙转头看向林宇泽,就见他双目赤红地看向林琨,含恨说道:
“幸而暖暖方才撕了,若我果然应了你们,那我的妻女岂不是要被你们随意欺辱?”
林暖暖眼眶微微湿润,有些出神地继续听着林宇泽说话,忘记了还踏在林宇恒的手上的脚,随着脚下轻轻的碾压,林宇恒又发出鬼哭狼嚎般的声响。
林琨气得眼珠子几欲暴烈,在薛明睿淡然的目光下,面容显得格外的狰狞,此时,他再顾不上跟薛明睿对峙,只冷声喝道:
“薛世子,请让开”
薛明睿眼睛微眯,冷冷地看向林琨,就如同似在看一个时日无多的死人。
怒火中烧的林琨,没来由地浑身一冷,甚至打了个哆嗦。
旋即,自己这才觉察,在一个比自己小了两轮的小辈面前,被他的气势给压得死死的,实在是有些丢人,便又硬盯着自己头顶上冷然的目光,强自开口:
“这里本就没有你的事,”
说着,忙不迭地偷看了眼薛明睿,见其神色比方才要好些,这才松了口气,不过声音要低了许多,只见他微微弓着身子,昂起头看向比他还高了半个头的薛明睿,打着商量,恳求着:
“请让我去看下我儿,”
说到儿子,林琨不由自主地看向林宇恒,眼中的恨意一闪而过,虽说他一路上对林宇恒骂骂咧咧,但此毕竟是他林琨的独苗儿。
“哦,不知林国公说的是哪一个?林二爷可是在那儿坐半天了,”
薛明睿的声音并无一丝波澜,但是林琨分明从中听出了嘲讽的意味。
若是旁人,林琨早就呵斥了,
可是面对比自己年轻、且权势都强过自己的薛明睿,
且
林琨看了眼被薛明睿握着有些青紫、还正在隐隐作痛的手若他再说些旁的,只怕今儿个自己这双手,就不能看了,
从前京城中人都传言,诚郡王府的薛世子,“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比之诚郡王无论是习武还是手段都高了许多,他还一直以为不过是京城之人的吹捧,说不定薛明睿只是盛名之下其实难副,
如今才知,薛明睿此人当真是深不可测,他私下只怕是要比别人想的还要厉害。
可就是如此厉害之人,竟然帮着那个死丫头!
林琨隐隐有些后悔,自己还是大意轻敌了,原以为,庄子上不过有个林宇泽能够抵挡自己一二,却忘记了七年前就分外难缠的这个丫头。
看来自己方才收到的那些,全都是这个死丫头在做戏!
真是个狡诈的丫头,林琨现如今只后悔当初在船上派的人少了,若是早早结果了林暖暖,只怕现在又是另一番模样!
“坏事儿的丫头!”
就在林琨对林暖暖咬牙切齿之际,就听得他厌恶的林暖暖脆生生的唤了一句:
“冒大夫来了?”
是明珠身边的那个冒大夫?
林琨忙转过头去看,只见冒大夫正行色匆匆地赶了过来。
林琨心中一喜,对于冒大夫,他还是相信的。
才想出言让他救治,就听林宇恒杀猪般的嚎叫又起:
“快点啊,我要死了。”
林暖暖此时倒是好心,见冒大夫过来,缓缓地将脚挪开,只是她下面的话,却气得林琨额上青筋直跳,
“冒大夫,秋菊呢,跟你一起来了?”
“小姐,奴婢来了。”
一个粗粗的声音自冒大夫身后传来,
此时,就听林暖暖惊喜地说道:
“快些过来,有没有将我的鞋履带过来,才踩了赃物好脏,好脏!”
此话一出,不说林琨,就连躺着的林宇恒,也顾不得身上的剧痛,嘴里开始招呼起林暖暖的祖宗十八代了。
薛明睿听得眼眸一深,只见他手略动了动,不知发出去了什么,就听得林宇恒一声惨叫,随即吐出一口鲜血一颗牙齿喷至波斯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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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略略睁开了眼睛的落落,见此情景,一个仰倒又昏死了过去
“你!”
林宇恒疼得忙拿未伤的手捂住了嘴巴,又忙拿下来指向林暖暖,一只手忙乱地晃动着,却再不敢随意辱骂了。
“冒大夫,你且快些带林世子出去救治,没得脏了我才铺就的波斯毯,”
林暖暖根本就不看林宇恒,只是随手指了指地上,嫌弃地说了一句。
“是!”
冒大夫似乎根本就看不到厅内的四处满溢的诡异气息,只对着林暖暖深作一揖,又朝着薛明睿遥遥相对拱了拱手,却看都不看林国公,只快步走向林宇恒。
林国公精力全都放在了林宇恒的身上,倒是并未看出冒大夫有是什么不对。
“哎呦,疼屎窝了,你倒屎快点,老冒!”
林宇恒的嘴巴漏风,说出的话,也让人有些听不懂,但观他神情,谁都知道必是催促着冒大夫救治,
冒大夫也不答话,只加快了步伐,待至了林宇恒身边,只略略查看了一番,就架了林宇恒的胳膊,想让他站起来。
奈何林宇恒本就有些阿芙蓉瘾起,又更兼方才被林暖暖的脚踏过,几次三番这般,再没有力气起了。
林暖暖眉头微微皱起,她看了眼有些发黑的天,心中不免焦躁起来,心头隐隐地想:
大约他们快回来了吧,也不知道怎么样,到底那人是不是,若不是有些事情,还得要改一改。
不行,总要再他们回来之时将“生米煮成熟饭”
咳咳,不是是速战速决。
想至此,林暖暖不由看了看又不知死活的林国公,虽听不到外头的动静,但是仍旧是在心里头细细地算了算时辰,这么久了,林国公方才又一直站着上风,大约外头林国公的那些个暗卫应是解决了吧。
如此,她也不再同这对父子虚与委蛇,只冷脸催促冒大夫快些。
冒大夫只好硬着头皮,使出了毕生之力,使劲儿地拽着林宇恒,心内不禁腹诽:
这个林宇恒,怎的如今吃得如此脑满肥肠,
他脸上憋得通红,将林宇恒才拽起一半,却脱力地将其又扔了回去。
“哎呦,你个屎东西,想疼屎窝啊!”
真是不知死活!
林暖暖讥笑地看着正咒骂着的林宇恒,又看了看秋菊,目光微动。
秋葵知道她的意思,大步流星就走至林宇恒身边,瓮声瓮气地说道:
“起开!”
冒大夫被她一噎,又看了看跟自己一般高的大块头,终究还是缩着脖子让开了,只嘴里嘟囔着:
“别看你膀大腰圆的就能比老夫我有力气”
话未说完,冒大夫的眼睛就挣得溜圆,嘴巴仍旧张着:
就见秋菊如同捏个小鸡仔一般,将林宇恒单手拉了起来,
林宇恒气得一阵乱骂:
“你个贱婢,窝要把你卖到平巷,让你不得好屎!”
“哦?”
一直站着未动的林暖暖听到林宇恒的话,目光又转了转,
平巷?看来林世子念念不忘这个地方啊!
不提这个平巷,他说不定今儿个还能死得痛快些!
林暖暖淡淡地将辫子甩了过去,
“冒大夫,给林世子最好、最纯正的。”
冒大夫目光微闪,也不敢抬头,额上早就薄薄地覆了一层汗,
见林暖暖如此说,他只低低应了一声,缩在袖子里的手还是微微抖动了一下。
秋菊眼睛虽小,却看得真真的,不由嫌恶地说了一句:
“胆小鬼!”
此话一出,冒大夫不由怒了:
“谁是胆小鬼,谁是?”
秋葵也不答话,只看他的目光隐隐含着嫌弃,这丫头的小眼睛仿佛明晃晃地在说:
“就是你!”
冒大夫张了张嘴巴,没有说话:
好吧,此种缺德
咳咳,此种事情,自己毕竟是第一次做,害怕好似不丢人吧!
第五百一十七章粗活儿
林暖暖淡淡地瞥了眼冒大夫,说道:
“别慌,想想唐门秘药。”
正低头沉默不语、暗自哆嗦着的冒大夫闻听此言,面上一喜,不由看向了薛明睿。
旋即,又想起自己面前的这个林小县主似乎比那个薛世子说话更加有分量,再顾不得第一次做“恶人”的惊慌失措,忙谄媚地走至林暖暖跟前,对着她拱了拱手,深作一揖,故作老成地说道:
“小县主放心,冒某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也是在所不辞。”
“得了吧,让你拉个人都这么难,还上刀山下火海呢。”
冒大夫才说完,就听秋菊在一旁小声地嘀咕着。
“嗯,你做事我放心!”
林暖暖瞥了眼秋菊,又看了眼被秋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