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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唐逍遥王-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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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他们在山下候着,都是崇真表兄和武家两位表兄带队山剿匪,完全没儿子啥事儿。”
    “你送信来说,全部歼灭,可查出什么来?”崔芮也顾不得什么食不言了,急急地问。
    崔瑾轻轻蹙了蹙眉,轻轻叹了声:“果然不出所料,与吕宋岛那些逆贼有关,待会儿儿子在细细给父亲说。哦,对了,这次格山可立了个大功,将山最大的头目活捉,已经交给姑父。”
    崔玦眼亮晶晶的,欢喜地问:“兄长,格山真的立功了?兄长可是要给他讨要封赏?”
    崔瑾笑盈盈地点点头:“是呢,姑父说,会替格山请赏。”本来,此次崔瑾是不带格山前去的,但格山却道,自己也长大了,要替叔父分忧。崔瑾也只当成笑言,但见格山满脸的期望,又不忍心拒绝,便权当带他出门游逛散散心。不料,格山居然要跟着李崇真和李宝山,居然好运气地一箭射头目,哦,箭头沫了烈性迷药,那头目箭后便晕倒过去。这是崔瑾出了主意,想多抓几个活口审出些有空的信息出来。
    崔玦一脸艳羡,其实,他也一再要求跟随兄长出门儿剿匪,可是,却被兄长一句话否决了,说什么阿娘如今身子不便,家弟妹无人照管,若是全都走了,如何让人放心?崔瑾撇过头,不去看玦弟满脸满眼的幽怨,殷勤地给母亲舀了一碗汤:“阿娘,多喝点,您可是两个人的口粮呢!”
    又给长孙聘婷夹了一块鱼:“鱼肉多吃点也无妨,不会长胖的。”
    崔珺幽幽地叹道:“真是有了嫂子忘了妹妹,哎!”
    长孙聘婷羞得将头差点埋进碗里,崔珣则干脆地递自己的碗:“兄长,小弟也要吃鱼,哦,还要喝鸡汤,还有熏鸭,还有……”
    “啪嗒”,一箸青菜丢进他碗里,崔瑾咧咧嘴,呲呲牙:“珣弟,为兄可一再交代不可偏食,要荤素搭配,这也才能有一个好身体,怎的你老是记不住?不知《尚书》是否读懂记熟,明日为兄可要抽查考校。”
    崔珣缩缩脑袋,呵呵憨笑着:“兄长,来,这个桂花肉丸子可是特意给您做的,您多吃几个补补身子!”开玩笑,兄长啊,你以为小弟也像你那般妖孽么,三四岁便将《尚书》背诵得滚瓜烂熟?
    崔瑾横了他一眼,哼哼,咱可是开外挂的。
    平时,李治、房遗爱和格山也都是和崔瑾一家一起吃饭的,只是这两日来回赶路不说,还两天一夜没有睡觉,着实是累了,所以一回到府简单梳洗一番喝了一碗粥便睡下,但是崔瑾知道家人惦记着,同时也知道老爹想尽快知道实情。
    饭后,崔瑾令人送长孙聘婷回府,然后便带着几个弟弟到了父亲的书房。
    说是剿匪,其实是查到了那些逆贼的下落,居然躲在苏州、福州之间的一座山,那山林甚密,又很是陡峭,也不知被这群人经营了多少年,都没被人察觉,若非这次被吕宋岛的逆贼刺激了,也没想到四处撒,也是运气,被一个樵夫“听”到布告。所以啊,天恢恢疏而不漏。让金雕去侦察,果然发现有不少人活动的痕迹。最后,派出一群侦察兵山,好不易避开重重陷阱,到达山顶,发现了在一处悬崖之有一座道观,然后,悬崖的另一面的山峰却影影绰绰建有不少房舍,通过望眼镜,发现却是一个极有章法的寨子,那两山之间,有一窄窄的晃悠悠的木板桥,要想悄悄地通过,却是难加。人家只要砍断木桥,便让你望崖兴叹。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若要攻占,即便是千军万马,都不好施展。最后,崔瑾提议,一边悄悄潜山去,等到夜晚,让七只雕儿大显身手,丢下大量的燃烧弹,算烧不死这些贼人,也可以可以制造混乱。其实,他更想使用炸药的,可惜,担心那些蠢鸟没及时将炸药包掉下去,反倒将自己炸死,只得退而次之使用燃烧弹了。不过,也起到极大的效果,让那山寨混乱不堪,成为一片火海,让睡梦的贼子们烧死烧伤不少。而将士们趁机掩杀过去,杀死、活捉近万贼人。只是,这次崔瑾没能大显身手,与房遗爱和李治在后面待着,看着那对面山火光照亮了天空,听着远远传来的惨叫声。
    崔琰不解地问:“若是一个山寨,还有那么多人,不是一年半载便能建成的,怎么这么久都没人发现呢?还有,那些人是如何生存的,难道他们不吃不喝么?或许,那些人并非贼人而是避世人呢?另外,那座道观又是怎么回事?”
    崔瑾欣慰地点点头,这个三弟一向不多言语,什么事儿都要在脑袋里转几遍,小小年纪便一副严肃状,若非与四弟长得极像,都要以为是从伯父家抱来的。“那道观不过是个幌子,如此高的山峰,哪里有人去拜神进香?而那悬桥,修在道观后院儿观主的寝房,掀开床榻,下面便是悬桥了,旁人哪里知道?另外,若非我们有望远镜,也不能发现对面山峰丛林掩饰下的山寨。所以,一切都是机缘巧合罢了!那些人,除了采买生活必须品,他们开垦了不少田土,所以并不担心食物。最让人惊心的是,他们在打造兵器,样式都是前些年的军队制式兵器,若是什么某个避世的寨子,哪里有此胆子?那一座山峰,四面极为陡峭,几乎无法攀岩。不过,他们正在从至下开凿小路,已经到山腰了,若是再过两年,他们也能自如地下山。且那路是在山的内部,外人哪里找得到看得出来呢?那提供线索的樵夫,要给家老母采药,所以攀那山,发现不少陷阱机关,很是怪,也是幸运,居然阴差阳错到了道观附近,正好发现那些人运送一批东西进去,而又不见出来。”崔瑾解释道。真是,一切都是巧合。至于是否与吕宋岛的逆贼有关,也是最后看到他们手的武器一般无二。而具体的情况,还得审讯才知。今晚,想必又是柴绍和安修仁的不眠之夜了。
    崔芮敲敲桌案,让几个小儿子闭嘴,问道:“瑾儿,你猜测,这些人究竟是什么来历?你们在吕宋岛捉到那么多活口,难道没得到有力的口供?”
    崔瑾摊摊手,也是非常郁闷地道:“可不是?只有指望这次抓到的人能吐露一些有价值的东西出来。”如,这些人的来历,打造武器的原材料来历,他们受命于谁,目的为何等等,目前都不知。不过,在那里,发现的箭支与长孙聘婷被袭时,护卫们所的箭一样,所以必是有所关联。
    崔芮思来想去,心里有了一个模糊的想法,迟疑地看向崔瑾:“会不会是隐太子余孽所为?或者,前朝余孽?甚至,慕容世家企图复国?”
    崔瑾摊摊手,表示不知。因为姑苏慕容那些人正在审讯。刚回来,便出来这么多事儿,还没仔细拟清思路呢。
    崔芮眼精光闪烁,端着茶盏思索半晌,道:“罢了,这些事儿你不要再掺和了,功劳什么的,让别人去掏,博陵崔氏,不需要什么大富大贵,只要安安稳稳长长久久便是。树大招风,这些年,已经太过瞩目了。特别是你,少让为父和你阿娘担心!”
    崔瑾诺诺应答。其实,他也不想的,只是从与李承乾结交开始,便已进入世人的眼帘,即便是避到江南来,也无法避开人们的目光。好在,除了自己人,在旁人眼里,他不过是崔刺史家的长公子,不过是容貌过于俊朗一些,其余,倒也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阿耶,儿子都不知道那群人为何要找到聘婷,这些年,儿子不是挺低调的么?”崔瑾委屈地道。
    崔芮冷哼一声,白了他一眼:“你以为自己躲在后面出谋划策别人不知道了啊?其他人不知,难道那些小郎君不知?他们不会给家里人讲?那甑家和慕容氏,不也是江南士族么?特别是那慕容氏,在江南盘踞了多少年,哼哼,真是一群绣花枕头,看不用的东西,居然想复国,真不知脑袋里装了些什么?”
    崔珣嘿嘿地笑着:“阿耶,您不是说他们是绣花枕头么?自然要么是装稻草,要么是装木棉,哦,可能装的蚕丝,姑苏慕容一向注重体面的。”心里却叹息,哎,好可惜,他家的小郎君小娘子一个个都长得那么漂亮,这下子,与谋逆有关,那颗漂亮的脑袋还不知是否能保得住呢!哎,都灭国二三百年了,怎么还想不开呢?
    最后,崔芮拍板,无论是否能得到有价值的口供,崔瑾都按原定计划与安修仁护送卡登等进京觐见天子。而柴绍是无法脱开身的,既然已经发现大批逆贼,他自然是要留下稳定人心,加强防备,以防万一。
    崔珣试探地恳求道:“阿耶,可否让儿子与兄长一起回京?儿子都好多年没见到祖父祖母伯父婶婶了,都记不得他们长成什么样啦!三兄,你说是不是?”
    崔琰撇撇嘴,不理他。自己想回京明说嘛,干嘛要拉扯我?
    崔芮却有些心酸,自己已经五年没见到爹娘兄长了,想当初,自己离开京城时还是风度翩翩、风华正茂,如今却已而立之年,真是岁月催然老啊!哎,整日劳心劳肺,再在官场待几年,还不知会变成怎么样?六年之期即将到了,若是明年向圣请辞,不知能否批准。应该能成吧,总不能一家三人都在朝任职,且职位还不算低,这样对朝廷也不好。“瑾儿,明年为父想告老致仕,再过几个月,你又有一个弟弟,这么多孩子,你阿娘也没有精力看管,为父在家带孩子好了。”突然,崔芮叹息道。
    咳咳咳!崔瑾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住。亏你想得出来,三十岁告老?那么,祖父、伯父是不是更应该申请辞职?

第三百八十四章 武氏兄弟的安排
    听到老爹居然想告老致仕,崔瑾等几兄弟差点笑喷。六零文学 崔瑾还好,只是幽怨地看着老爹,崔玦抿着唇笑,崔琰严肃的小脸露出一丝裂痕,崔珣则自己倒在兄长怀里捧着肚子直叫疼。
    崔芮连咳了好几声,几个儿子都不理会他,最后不得不重重地拍了拍桌案,大声喝道:“笑什么?难道为父该为了你们所谓的前程整日与人勾心斗角,不能享受几天安稳的日子,不能带着你阿娘游山玩水逍遥自在?瑾儿也大了,还挣下偌大名声,也能够担负起咱们这房的责任,而你们几兄弟一个个每年的分红已足够生活,为父何必惦记着这几个俸禄?”虽然刚过而立之年致仕很不厚道,但自己真的没有什么宏大志向,不想官居一品封侯拜相,也不想名垂青史成为世人楷模,太累,太麻烦,太操心,太划不来。
    看到老爹恼羞成怒满脸通红,崔瑾一边揉着崔珣的肚子,一边严肃地道:“阿耶,您怎能辜负圣的信任呢?怎能辜负祖父叔父的期望呢?怎能辜负自己的本领呢?瞧瞧,这苏州被您治理得多好啊,如今,江南已经成为了大唐的鱼米之乡,超过四成的大唐国税来自这里,预计,今年的各项税收,至少较年增长两成,这是多大的贡献啊!明年儿子还想开通另一条海商路,不知又会赚多少钱财回来。而这一切,不都是您的统领之功么……”
    崔芮连忙止住他的话,哼哼几声:“你算说得天花乱坠也不管用,在其位谋其政,这职位越高,责任越大,操劳的事儿越多,一不留神,便将祸国殃民,所以啊,还不如急流勇退,自己活得长久一些,也不阻碍旁人的路。”二十几岁便已是四品地方大员,明年回京,自己若不请辞,必要升职,这是要将博陵崔氏嫡支儿架到火烤啊!
    其实,崔瑾从内心来说,是极为赞同父亲的想法,因为他也不是贪权贪势之人,也想入前世那般脱离红尘俗世清静无为,可是,今生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不不得不多考虑顾及身边的人,特别是下面几个弟弟的前程。他叹了口气,恳切地道:“阿耶,儿子求您,再忍耐几年可好?等儿子真正长大,能够顶起这片天的时候,您再歇息可好?儿子还有几件事未完成,若您不在身后掌舵,怕是儿子无法安心在外做事儿。”
    崔芮深深地看着长子,虽然知道他说的都是大实话,但心头很是不满:“你还有何事瞒着为父?这几年你做得还不够多么?如此年幼,便做成了旁人几辈子都无法完成的事儿,难道不担心兔死狗烹鸟尽弓藏?其实,为父一直想给你说,这天下,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即便没有你,这大唐仍是李氏的江山,这太阳仍是东升西落!瑾儿啊,不要把自己太当回事儿,不要以为,没有了你,难道这天下便要乱,这大唐便要毁灭?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流芳百世搏个清名那是傻子,还不如安安稳稳地过自己的清闲日子。名声重要,但名声过盛,那是负担,甚至一种罪过。”
    记得数年前,刚刚清醒时,老爹便说过类似的话,不料,现在又老生重提,崔瑾微微蹙眉,难道是听到了什么话?或者,是宫里那两位对自己有所忌惮?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堆出于岸,流必湍之;行高于人,众必非之。”崔芮看向几个儿子,“玦儿、琰儿、珣儿,这话,你们也要时刻谨记。罢了,去吧,好生想想,以此为题,写一篇章。至于瑾儿,你心自有计较,为父说得再多,或许你也听不进去。罢了,你也累了,去歇着吧。明日,顾家会来寻你,你自个儿处置,不要来烦为父。”他揉了揉眉头,摆摆手,让几个儿子退下。
    崔玦在父亲和兄长之间看了又看,见俩人神色严肃,便赶紧领着两个兄弟告退。
    见老爹不愿再与自己多谈,崔瑾叹了口气,摇摇头。这几年自己真的是忽略了家人的感受,一年有七八个月都在外面奔波,让家人总是提心吊胆。即便在家,也是忙碌不休,没有尽到作为儿子、兄长的责任。细细想来,父亲是非常辛苦的,一向高洁清傲风流倜傥的他,为了将江南打造成大唐的鱼米之乡,打造成大唐三分之一的国库来源,不得不殚精竭力地扎在繁琐的公务,不得不虚情假意地周旋在士族商人间。崔瑾抬起头,仔细打量着老爹,不知不觉,那张年轻俊朗、温润如玉的脸庞悄悄染岁月的痕迹,眉间、眼角、唇边流露出一丝疲惫。若非自己,或许,老爹还是那个恣意潇洒的博陵崔氏嫡次子。“阿耶,对不起!”崔瑾喃喃地道,“若是,您累了,便歇着吧!”
    崔芮一愣,抬起眼帘。崔瑾已转过身,走出书房,走到门口,顿了顿,道:“明年回京,儿子会给阿耶争取一个清贵的职位。”
    待崔芮回过神,已经不见长子的身影。这孩子,心思也忒多了!他拿起茶盏,喝了一口,茶水已经冰凉。撇撇嘴,真回京了,能够清闲么?除非真的请辞。
    回到院,看到顾家的拜帖,崔瑾淡淡一笑。令人传话,明日午睡后再见。
    次日一早,刚摆早饭,李治和房遗爱便过来。李治毫不客气地坐下,青梅等丫头赶紧端来水盆,让两位净手净脸,再送两份菜饭。崔瑾笑盈盈地问:“你们自个儿院没有早饭么,偏偏到我这里来吃。”
    李治将口的粥咽下,笑道:“人多吃着还香甜。表兄,你果真明日便回京去,不等着听听那些供词?”
    崔瑾摇摇头:“不了,有姑父和阿耶在,我不掺和了,该知道的总会知道。”
    房遗爱点点头:“可不是,这些事儿掺和多了可不好,还不如想想如何多赚钱!”
    “哼哼,你便是钻到钱眼儿里了。”李治瞪了他一眼,狠狠地咬了一口鸡蛋,“既然如此,明日我也跟着表兄回京去好了。都好几年了,不知京城的营生到底如何,怎么这几年的进项没增加多少呢?该不是被他们贪墨了吧?”
    崔瑾不觉好笑,以海贸易的收益来相,无论是酒楼和玩偶店,自然都是不的。“稚奴离京已五年,也该回去瞧瞧了,圣和皇后娘娘都极为惦记你。”崔瑾笑道,看着眼前这个英姿勃勃的少年郎,很是感慨。一晃,便是十年过去了,初见,他还被宫人抱在怀里,奶声奶气,甚至可爱。
    李治眯了眯眼,眸闪过一抹怀念,随即笑道:“按制,分府后,我便该之官,无圣谕不得回京。这次回去,说不得那些御史还会弹劾呢!”
    “你却忘了小十三郎的伯父可是在御史台?弹劾谁也不会弹劾你不是?”房遗爱提醒道。
    李治扬扬眉:“这更不能给表兄添乱啊,我可听到些传言,说咱们与民争利苛刻百姓等等,前阵子,我还专程写折子回去自辨。真是的,赚个辛苦费都要被人嫉妒,有本事,他们到海整日晒太阳吹海风吃海味,或者也去与野人打仗争地盘。”
    崔瑾摇摇头,虽然自己尽量考虑周全,照顾到各方面,但那些八竿子打不着的官员见自己分不到半分利,便羡慕嫉妒恨,恨不得大家都一穷二白。他劝道:“这世人原本是恨人有笑人无,何必与那些人斤斤计较,自己为心无愧便是了。”
    房遗爱戳了戳碗里的菜,笑眯眯地道:“我早如此劝晋王殿下,可他是转过弯来。他们有精神,由得他们折腾去,闹心的话,只当耳边风。他们说他们的,自己赚自己的,只要不是作奸犯科欺压百姓扰乱市场危害大唐便成。我啊,跟着小十三郎走,他吃香的喝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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