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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瑾也呵呵笑起来。哼哼,你倒是想得美,还没将自家女儿喂养大推给我了?他眨眨眼,为难地道:“岳父大人,其实小婿真的不缺什么了,钱财再多有何用?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只要够用行。小婿真的不太缺钱。高官俸禄?哎,职位越高,权力越大,这肩的责任越大,麻烦得很!所以,这一项,小婿也没有兴趣。实在要赏赐,那将《兰亭集序》赏给小婿吧,小婿只有这个爱好了!”他眼巴巴地瞅着李世民。
听到最后一句,李世民脸的笑容顿时凝固,心一抽一抽的,他很想摇头,但是,看到崔瑾真诚的笑容,想到他这些年所做的贡献,想到他即将做出的贡献,他说不出“不行”两个字。
半晌,崔瑾长长地叹口气,摆摆手,摇摇头:“罢了罢了,君子不夺人之爱,既然岳父大人舍不得,小婿便不要任何赏赐了。哎,此生不能拥有《兰亭集序》,不能见识王右军真迹,今生之憾,今生之憾啊!”他垂下头,意兴阑珊地走出御书房。
李世民挣扎着,好不易回过神来,却发现书房内早没了崔瑾的身影。忙唤人进来询问,内侍答道,武阳郡公已经出宫去了。问起神色。内侍不解,如实答道,好像,或许,心情不太好,因为平素都是笑眯眯的,见到内侍都会打招呼,但此次没有。
李世民很是懊恼。回去与长孙氏一说,长孙氏抿唇笑道:“圣明知小十三郎一直惦记着《兰亭集序》,您还偏偏让他选赏赐,这不是让您自个儿为难么?”
“其实,也不是不想给,只是舍不得啊!”李世民犹豫地道。想当年,自己是使出了多少计策,才终于得到了《兰亭集序》,连最喜爱的儿子都舍不得给,何况还是别人?不过,这小十三郎也算是半子。哎,舍不得啊!
于是,在犹豫,在纠结,一首曲子传入李世民的耳朵,曲名为《兰亭序》。
“兰亭临帖行书如行云流水,月下门推心细如你脚步碎,忙不迭千年碑易拓,却难拓你的美,真迹绝真心能给谁?……”
虽然那词儿有些不通畅,但足以表现崔瑾对未能得到那份名帖的苦闷。最后,这事儿连晋阳公主都知道了,一向乖巧听话的晋阳公主守着李世民哭诉:“阿耶,您肯定是不疼爱兕子了!”
李世民连忙给她抹泪,嘴里道:“哪会哪会?你听谁胡说的?告诉阿耶,阿耶让人打他板子!”
晋阳公主睁大明媚的眼睛,泪水一滴滴地往下掉,如同击打着李世民的胸口,让他好不心痛。
“呜呜,表兄给阿耶赚了那么多钱,想要一本字帖您都不愿意,以后他还是兕子的郎君,是您的女婿呢,您都舍不得,您太让人失望了,太让人伤心了!呜呜,兕子好命苦,遇到这样吝啬的阿耶,以后肯定也不会给兕子嫁妆!呜呜,兕子好可怜!”晋阳公主哇哇大哭,哭得李世民肝肠寸断。哎哟,小祖宗啊,若是其他,即便是爵位,我都舍得,偏偏是《兰亭集序》,这不是要挖我的心肝吗?
第三百九十六章 你侬我侬
最终,崔瑾仍然是没有见到《兰亭集序》真迹,让他心里好不郁闷。六零文学 看着一脸忐忑、眼泪汪汪的晋阳公主,崔瑾轻轻地摸摸她的脑袋,暗暗鄙弃自己,为了一幅名家真迹,居然连这么小的女孩子都要利用了,着实不该。他不由反思,是不是这些年谋划设计多了,所以也习惯将所有的人和事都看作一粒棋子,要求所有的一切都按照自己的想法去行动?如此的人生,一步步,按照自己的规划行进,按理来说自己心里是应该高兴得意的,怎么现在看到天真幼稚的晋阳公主,却没有如想象那样舒坦?脸的笑意不由冷却下来,放置在晋阳公主头的手也轻轻放下。
站在崔瑾跟前的晋阳公主抹抹眼泪,突然发现他轻轻蹙了蹙眉,不由伸出手,轻轻抚摸着那斜飞英挺的双眉,哽咽着道:“瑾,是兕子没用,这次没有替你要来《兰亭集序》,不过,你放心,总有一日,兕子一定一定会把它从阿耶书房拿来给你的!”她握了握拳头,狠狠地下了决心。哼哼,阿耶太坏了,不过是一幅字罢了,怎么这么吝啬,宁可让兕子不开心都不肯。还有,瑾给皇家做了这么多事儿,赚了这么多钱,要买多少《兰亭集序》了?她扁着嘴,阿耶肯定是不喜欢兕子了,肯定是的!想着,眼泪不由再次涌出,一滴滴地落在地。
直到小丫头钻进自己怀里哭哭啼啼,哽咽不止,崔瑾才回过神,忙好声哄道:“兕子乖,我没有怪你,只是可惜罢了!好了,好了,以后我再也不提这个了,我只是从没见过《兰亭集序》真迹,所以心里很是遗憾罢了,其实也不是很想要的,毕竟那是圣的心头肉。”说着,嘴巴撇了撇,哼哼,太吝啬,我好歹给他做了这么多事情呢,虽然,并不是因为他而做,而是不愿看到千年后的华夏被人欺凌,但毕竟直接受益的还是他父子二人,甚至他李氏后代不是?哎,遇到如此小气的皇帝,看来,还得另想法子才是。怎么才能让他心甘情愿地将《兰亭集序》送给我,而且事后又不反悔呢?好知道,帝王的心思,谁也猜不透,说不得,他勉强答应了你什么事儿,一回头后悔了,然后要找你岔子,甚至置你于死地。嗯,得好生想想!《兰亭集序》啊,一想到这四个字,心里像长满了野草,疯狂地生长,甚至淹没了整个心脏,让自己透不过气来。
顾氏三兄弟自由活动两日,回到崔府,神色并不十分好,特别是顾霖,虽然努力掩盖着情绪,但那笑意非常勉强,让细心的崔瑾一眼瞧清楚。他放下银箸,咽下最后一口汤,漱口净手净面。然后,淡淡地看着顾霖,笑道:“顾兄可是遇到什么为难之事?”
顾霖放下帕子,扯出一个笑意:“没,没什么!”
顾兴和顾苒瞟了一眼顾霖,张张嘴,想到长辈们的嘱咐,忙闭嘴巴,垂下眼帘。哎,虽然堂妹可怜,但这一切都是二伯和二婶他们一手造成的,甚至将整个顾家陷入不义,没有追究他们的责任都是好的了。好在,武阳郡公并未将顾氏投靠他的事情张扬出去,看样子,甚至连崔氏其他人都不知道。
崔瑾哪里不知顾霖的心思,既然他不愿说,那罢了。他轻轻笑笑,或许,这几年下来,看够了生死,自己的心肠也硬了许多。脑海里浮现一张清秀的脸,模模糊糊和。那个倔强而柔弱的小丫头?好像叫顾霜吧?或许是顾雪?当初,自己是因为一时心软鬼使神差地说出纳她为妾?无论是相貌还是家世,甚至性格,她都不如武珝、臧笋聘婷,甚至连小兕子都她懂得察言观色,懂得讨好自己,可那个小丫头除了作画,心头还有什么?他眯了眯眼,真的记不得那张脸究竟长成什么模样了,好像,自己一直没认真观察过,只是记得,她的性格温婉又倔强,可惜不够坚强。
崔瑾便转移话题,提到次日的行程安排。按照计划,明日有个聚会,地点设在崔府。崔府的景色,经过崔瑾父子的精心设计,可以说是整个京城最好的,即便是皇宫都没有这么多花异草。
“明日午,我先进宫一趟,争取午膳之前回来。巳时过后,陆续有客人前来,我已经请晋王殿下和房二叔代为迎接,同时也麻烦几位好生接待。”崔瑾笑道。客人名单,他已经给了顾霖几人,具体的安排,自然有贵祥等人负责。同时,武珝也下帖子邀请了不少世家、勋贵家的小娘子,还有几位公主也在受邀之列。
“是!”顾霖三兄弟拱手应道,脸一片严肃。这可是自己的机会,虽然顾家在江南也是世家,但哪里能够入五姓七宗世家的眼?勋贵之家,又一向与世家井水不犯河水,交情浅淡。细想,能够游走在世家和勋贵之间从容不迫的,唯有武阳郡公而已。所以,这个机会,自己一定要把握好!
李承乾自然是无法参加的,因为明日一整天他都要处理政务,不是休沐,他无法脱开身来。但李恪却说要来蹭两顿饭。
回到内院,武珝已在书房练了一篇字。听到声响,连忙放下笔。崔瑾摆摆手:“做自己的事儿,不必管我!”武珝抿唇一笑,再次提起笔来,专心地写自己的字儿。崔瑾走过去,见武珝临摹的是虞世南版本的《兰亭集序》,撇了撇嘴,顿时想到宫里那位小气鬼岳父,心头略略不快。武珝眼风一瞟,笔锋一顿,很是懊恼,自己怎忘了,郎君这两日正为此事恼怒呢!她索性将笔搁下,揉揉手腕,笑道:“奴家是如何练都达不到虞学士一半儿的功力了!”
崔瑾细细瞧着武珝的字儿,一一点评,道:“已经很好了。每个人的字体都彰显了各人的学识、修养、气质、个性,甚至与各人的心情境界都有莫大的关系。如虞师,他一生经历了南朝的陈、隋、唐三朝,看淡风雨,性情沉静温和,待人真诚,不好权势,所以,他的字也透出一股子的淡泊悠远,且圆融遒丽,外柔内刚。若真要临摹得一模一样是不可能的,所以,我们只是要取其形,悟其义,然后,将其神融入自己的字迹,如此,才算一副好字。”
武珝眼睛一亮,秀丽的眼眸透出惊喜和明悟:“郎君的意思奴家知晓了,怪不得郎君年幼时便能写出那般气韵生动、气势磅礴、神采飞扬的字体来,又与那些名家大家的字儿不一样,自成一体,原来郎君是早领悟到书法的真谛。多谢郎君!”她慎重地蹲身行礼。
崔瑾扶起她来,笑道:“这算是什么?练习书法不过是修心养性,写得好固然不错,但不能成为名家大家又有何妨?珝儿如此聪慧,字如其人,自然也极为不错的。”
记得历史的武则天不仅是杰出的政治家,也是一位诗人,《全唐诗》收集了她创作的共计四十六首诗,此外,她酷爱书法艺术,进宫后经常临摹王羲之的法帖,其书法水平深得王羲之精髓,为讨好李世民和李治,擅长飞白体。崔瑾揉揉眉头,还好,自己也收集了不少名家字帖,虽然不如宫收藏的多,但也足够武珝临摹练习的了。所以,现在武珝的字儿也写得不错,只是太规矩太小心了些,还没有从字帖走出来,当然,这要随着自己的阅历、修养、才识和年龄的增长,而逐渐形成自己的风格。不过十五六岁的小丫头,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又在书房待了一阵,武珝羞红着脸道:“郎君,时辰不早了,可要先梳洗?”
崔瑾打了个呵欠,放下笔。也罢,明日大清早还得进宫呢!按照崔瑾要求,设立了单独的浴室,并未像其他人那般只是在寝室内用屏风隔了个洗浴的地方。令人专门烧制了大大的瓷器浴缸,足以能够容纳下两人。
在武珝身边的侍女,仍是崔瑾当年送给她的芸香、芸风、芸云、芸雪、芸雾,均有功夫在身。武珝低声让她们退下,自己亲自替崔瑾解开衣衫。崔瑾笑盈盈地瞧着她,暖香在怀的日子,实在是太容易让人沉沦,怪不得有人说“人不风流枉少年”,也有人愿意“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只是,现在还不是恣意挥霍的时候,一来是本尊年纪问题,二是心头总是有些膈应。
“好了,珝儿,我自己来!”他温和地拍拍武珝的手,道。
武珝修长白嫩的双手顿了顿,脸的红润逐渐推却,变得苍白,抖索着唇,微微昂起头:“郎君……可是不喜?”
崔瑾蹙了蹙眉,轻轻叹了口气,柔声道:“怎会不喜?这些年无人服侍,我只是习惯了自己动手。珝儿想到哪里去了?”
眼闪过一抹惊喜和诧异,武珝轻轻地靠在他胸前,听着那强健的心跳,觉得全身都滚烫。“奴家知道,郎君心里是有奴家的,只是想到郎君又要离去,便心如刀割,恨不得融入郎君的血肉,与郎君时时刻刻相伴。”她喃喃低语,说着动人的情话。虽是暗自唾弃,但又暗想,反正都是自己的郎君,说得不要脸些,只会让郎君更心疼、更不舍,让郎君的心能够多留给自己一些。如此一想,便顾不得什么女子的矜持,伸出双臂,紧紧地搂住崔瑾的脖子。虽然她崔瑾还大三岁,但因崔瑾个儿高,所以也只齐他的下巴,显得娇小玲珑。因为想着伺候崔瑾洗浴,所以,她只着了一身薄薄的纱衣,发育得极好的身材便暴露无遗。两人贴得紧密,崔瑾又非真的一无所知的小郎,这几年下来,对武珝也有一定的感情,所以,再如何冷情的人,也被这热情点燃。
“珝儿……”他轻叹一声,“我只是……”只是担心现在有小孩子,这还不是时候。他心想。可是,这话又不能直接说出口。现在的女子,嫁了人,想着立即有个孩子伴身,也算是后半生的依靠。
“郎君,奴家知道,都知道……”武珝轻轻颤抖着,仰起头,看着那张让她神魂颠倒的俊脸。真是如梦啊,即便是如今,她都不敢相信,这样优秀的儿郎居然会成为自己的夫君!定是自己辈子修来的福分,不然,如何能得到夫君的青昧,如何能得到夫君的爱怜?这京城,这天下,不知有多少小娘子羡慕嫉妒自己呢!她抚摸着那张脸,那深邃如潭水的眸,那迷人狭长略带桃花的眼,那挺直的鼻,那略薄红润的唇,那轮廓分明的脸,让自然沉迷。她踮起脚尖,轻轻地印自己的唇。“郎君啊……”她低喃。
崔瑾搂住她的腰,将她按在自己怀里。这是自己此生的第一个女人,是自己要的女人。虽然最初是怀有目的,但也是有感情的。既然,如今她全身心都交给了自己,自己为何还要顾虑太多?难道仍然担心她会走原来的轨道?难道是对自己不够自信?“珝儿……”他埋下头,碾压着那唇瓣。
一声低喃,一声娇呼,一阵喘息。
“下次,下次必要修建一个浴池……”崔瑾喘着粗气,不知是水滴还是汗滴,从额头滑落。这浴缸还是太小,不足以施展。
“好……郎君……啊!”呻吟声淹没在喉间,唇被封锁。她微闭着双眼,修长的脖子向后昂着,面面如三月桃花。脖颈、胸脯、小腹,桃花朵朵开放。双腿紧紧地盘在他腰间,恨不得融入他身体,化为他的血肉,成为他的一部分。
我泥有你,你泥有我,掰碎了,融化了,从此,永不分离。
第三百九十七章 吐蕃求亲
只要是男人,一个正常的男人,面对一个自己有几分真心喜欢的女子,一个容貌身材姣好的女子,一个热情如火的女子,一个拥有所有权的女子,如何能坐怀不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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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珝懒懒地靠在崔瑾胸前,唇角溢满柔情。垂下眼帘,正好见到那抹娇媚的笑容,崔瑾小心翼翼地抽出手,将她的头轻轻放在一旁。此时,天色还未放亮,但是,因为要早朝,他不得不早起。虽然已经非常小心,但还未起身,武珝便微微地睁开眼来。“唔,郎君,您起了么?”她无力地动了动。
“还早呢,你多睡会儿!”崔瑾连忙回头将她按下,“若无重要事情,我争取午膳时回来。”
武珝捂着嘴打了个呵欠,想起昨晚的疯狂和主动,脸一下红透。郎君,不会以为我是那等女人吧?她惴惴不安地偷偷瞟着崔瑾,他已点燃蜡烛,昏暗的烛光下,看不清他脸的神色,只见那光滑如玉、结实如山的脊背,让她心跳不止。崔瑾拿起睡袍。一夜荒唐,还是得洗一洗,不然定会让人发现蹊跷。
走出寝室,值夜的奴婢听到声响,已经准备好热水。见到崔瑾,羞得满脸红晕。昨晚的动静太大,即便是在外间,即便捂住了耳朵,那细碎的呻吟和低吼,也听得模糊,听得她们面红耳赤。
迅速冲洗一番,自己动手穿好衣衫,芸香、芸风端早膳。虽然进食的速度很快,但仍让人赏心悦目。漱口净面后,崔瑾淡淡吩咐:“待辰时才唤娘子起来,记得在热水加入舒筋活血的药物。”
想了想,又轻轻叹道:“还是熬一碗避子汤吧,娘子年纪尚小,身子骨尚未长全,不宜有孕。”
芸香轻声应“是”。虽然,她知道,武娘子非常盼着有一个孩子。
挣扎着下榻穿好衣裳,走到门口的武珝正好听到这话,呆愣着紧紧握住门框。原来,郎君不喜自己有他的孩子么?泪水在眼眶流转。崔瑾蹙了蹙眉,将帕子丢在桌,走向武珝。“怎么这会儿起了?赶紧回房去歇着!”搂着她的腰,崔瑾柔声道,“不要胡思乱想,我怎会不喜欢我们的孩子?只是,你还小,若此时有孕,生育极有风险。”
一听,武珝抬起水盈盈的双眸:“果真不是不喜?”
“怎会不喜?”崔瑾轻轻笑道,“你也知道,我最是喜欢小孩子的,无论是娇娇嫩嫩,还是活泼可爱,都好。可是,我曾说过,越是年纪小,怀孕生子越是风险,如那花草树木,要开花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