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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唐逍遥王-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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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那话,顾霖狠狠地握紧了拳头。熬啊!或许,自从到了京城后,小妹便无时无刻不在煎熬,内心的苦涩,旁人的不屑,家人的隐瞒,都不得不苦熬着。这次,终于熬不过去了么?若是,若是当初自家不那么自私,小妹此刻不知是如何幸福了?能怨得了别人么?如此风华绝代的少年郎,即便是身为男儿身的自己,也是忍不住被其吸引、折服,何况是单纯痴心的小妹?那时,人家也曾因怜悯而动心过啊,也曾给过机会的啊,却因自己和爹娘为了小妹所谓的“终身幸福”而拒绝。说到底,是家人害了小妹,怪不得别人心狠冷清。
    听闻顾霏危在旦夕,武珝与卢节商议后,还是以大局为重,毕竟现在崔瑾已经原谅了顾氏。顾氏投在崔瑾门下之事,并未告知他人,对外,只说是朋友往来。于是,武珝与卢节便领着一群护卫侍女前往顾府探望病人。
    看到拜帖,顾夫人心一动,连忙在顾霏耳边轻轻呼唤:“霏儿,崔小十三郎派人来瞧你了,你且醒醒,醒醒啊!”
    已经迷糊了数日,连汤药都要一勺勺灌下的顾霏恍恍惚惚间似乎听到了“崔小十三郎”几个字,微闭的睫毛颤了颤,又没了动静。顾霖一看,忙唤道:“小妹,是卢娘子和武娘子前来探望你,必是得了武阳郡公的吩咐。你已经睡了多日,也该醒了醒啊!”
    武阳郡公?顾霏的手轻轻动了动,随即微微睁开眼,苍白的唇蠕动几下,却发不出声音。顾夫人捂住嘴,眼泪哗哗下落。“霏儿,是娘对不住你,你醒醒啊,只要你醒来,好好的,无论是什么,娘都答应。若是想见崔小十三郎,娘去求他,求他来见你好不好?你想嫁给他,娘也去求他!”顾夫人哽咽着道,眼眶干瘪,颜容苍老。不到一年,她已经由一位风韵犹存、气质高雅的贵妇人变得两鬓染白霜,一下子老了一二十岁。
    奴婢立即端来温水,小心翼翼地舀了一勺糖水灌进顾霏口。或是咳得慌了,不一会儿,半碗水喂碗。“霏儿,你可听见阿娘的话?卢娘子和武娘子下午要来看你,你先吃一些粥可好?”见到女儿咽得下水了,顾夫人心升起希望。说不得女儿这次又能熬过去,待她好些,自己无论如何都要去求崔小郎君,哪怕是向他跪下,只要他能救女儿一命。
    卢娘子?武娘子?顾霏微微晃了晃头,虚虚地看向阿娘。顾夫人握着女儿消瘦得只剩一把骨头的手,含着泪狠狠点头:“是,是崔小十三郎请卢娘子和武娘子来看你。如今,顾家投在崔小十三郎门下,你兄长本是跟追在他身边的,只是见你病倒,所以崔小十三郎令他留下,待你痊愈再去……”再去侍奉。但是,最后几个字,顾夫人未说。投在其门下,便是奉其为主。作为以儒学传家的江南顾氏,居然落到投在别人门下的地步,如此屈辱,怎能说得出口?但是,人家并未放在眼里,也并未将此事张扬出去,更未分派任何任务,反倒说过去不过是误会,早已冰释前嫌。
    “果真?是武阳郡公?”顾霏虚弱的吐出几个字,涣散的目光见见凝聚。
    顾霖看在眼里,心头哀痛不已。咬咬牙,柔声道:“是呢,武阳郡公也是极为关心你的,那日你从崔府回来后便再次病倒,武阳郡公得知后,便让为兄留在京城,让为兄好好开解你。小妹啊,你便是思虑过多,又不顾自己的身子,整日思秋悲春,只要放下心思,好好调养,乖乖地进食,过不了多久便能好起来。然后,咱们回江南去,这京城天气干冷,冬日漫长,夏日又酷热,还是江南好呢!”
    顾霏转动眼珠,看向兄长,张张嘴:“回江南?”
    “是啊,回江南,咱们回江南去!”顾霖忍住眼的泪意,温和地道,“到时,为兄陪你到海边看日出日落,本来呢,这次为兄是要跟随武阳郡公到波斯湾去的。那是魏晋时期便开辟的航线,只是从未以官府的名义出航过。这次呢,一共有两百多艘巨船哟,密密麻麻沿着海岸线行进,不知有多壮观了!”
    是啊,必是非常壮观的!顾霏轻轻地眨眨眼,唇边浮现一抹微笑。初次见到那巨船,自己是多么震惊啊;初次见到归航,自己是多么兴奋啊!那时,兄长在船向自己招手,旁边,是那位风华绝代的小郎君。啊,如此风华绝代,那温柔的笑容,那灿若星辰的双眸,那温暖的裘袍,深深地刻在心里。他说,他是喜欢的,喜欢自己的。他说,但求一心人,白头不相离。他说,待她大好,便让人门求亲。可是,可是啊,爹娘怕委屈了自己,将自己哄到京城,说到京城求医诊病,养好身子,免得病恹恹地让人误会。爹娘是好心呢,都是为自己好,自己能怨恨么?怨恨他们欺骗了自己,怨恨他们过河拆桥?连公主和两位郡君都甘愿为妾,自己难道她们还高贵?爹娘难道不知,只要能陪伴在他身边,只要能经常看到那双眼眸、那抹笑容,哪怕是为奴为婢,自己也是甘愿的。她轻轻颤抖着,一滴浑浊的眼泪轻轻滑落。再也回不去了吧,自己再也不能回江南了。巨石那道清冷的背影,那灿烂的阳光洒落在他身,如同仙人,如同梦幻。可惜,再也看不到了。那人,终究不是属于自己的,仙人之姿,岂是自己这般俗人能肖想?
    “小妹,来,喝完粥,待会儿将衣裳换一换,卢娘子和武娘子下午来,你才有精神与她们说话不是?”顾霖柔声哄道,让人赶紧将稀粥端来。已多日未进食,每次都得强灌,但过不了多久又会吐出来。如此反复,如何受得了?
    冬儿连忙凑过来,小心翼翼地舀了勺子粥,恳求道:“小娘子,您吃一口吧?已经多日未进食,再好的身子都受不住的!奴婢听说,卢娘子和武娘子得了武阳郡公嘱咐,每日都是要练功的,极少生病呢。所以,你得好好的,将甚至养好了,然后多到外面去走走,与卢娘子和武娘子说说话,心情好了,自然身子也好了。”平时,她哪里敢提武阳郡公的事儿,但如今小娘子已生无可恋,唯有在她耳边念叨“武阳郡公”,说不得还能让她升起生存的念想。
    顾夫人侧过头擦了擦眼角的泪,也道:“是呢,以前阿娘一直纵容着你,你爱看书作画,便由着你胡闹,整日窝在屋内不出门,以为这便是乖巧,却是害你整日操劳费心,损坏了身子。这次病好后,阿娘便请师傅教你拳脚功夫,不求能多厉害,只是让自己身子骨更健康少生病好。”
    “小妹,你也见过卢小娘子和武娘子,还有长孙小娘子和晋阳公主,她们一个个的身子骨好得很呢,晋王殿下说,武阳郡公特意写信回京,请太子须得督促晋阳公主每日练武不辍。武阳郡公还说,钱财不过身外物,权势不过梦一场,唯有健康才最重要。”顾霖好声好气劝慰着,想到崔瑾曾说过的话,心头酸涩,道,“现在,武阳郡公很看重顾家,也允许为兄再次跟随在他身边。几年的情分了,仍是与旁人不一样。只要为兄多为武阳郡公分忧解难,成为他的左臂右膀,那桩婚事也不是不可能的。那次不是你身子一直不好么,所以阿娘才想着带你到京城来寻名医。要知道啊,武阳郡公是最看重健康的,并不喜欢弱柳扶风、纤细柔弱的病美人。”
    顾霏愣了愣,她未料到兄长居然如此大胆,公然提到武阳郡公的喜好,苍白的脸庞不由布一抹红晕,倒是多了几分血色。“兄长,您,您怎能评价武阳郡公?”她羞涩地蹙了蹙眉,将脸埋在阿娘怀里。
    为了激发其她求生的勇气,顾夫人和顾霖哪里还顾得了其他,故意打趣着,倒也哄着顾霏吃下了半碗稀粥。不敢多喂,毕竟多日颗米未沾,胃肠受损,还得慢慢来。只是,说了一阵话,顾霏支撑不住,又开始浑浑噩噩。
    顾夫人又请大夫诊脉,看到病人家属殷切期盼的目光,大夫不敢多说,只道,若是真能解开心结,至此能够进食,慢慢养着,说不得便能好起来。又道,不可大喜大悲,不可伤怀悲情,心情好了,自然身体便好。
    顾夫人连连应答。女儿如何才能心情好呢?也罢,为了女儿,当初宁可折了博陵崔氏的脸面;如今为了女儿,自己便舍弃了这张脸皮吧!虽然武阳郡公此时不在京城,等女儿身子好些,长子与武阳郡公汇合后,在武阳郡公跟前多恳求恳求,说不得武阳郡公便心软应允了。妾不妾的倒也顾不得,圣连公主殿下都舍得,难道自家的女儿便不能委屈一下?而武阳郡公说的出海危险,沙场无眼等等话,不过是堵我夫妻二人的话。哎,现在想想,说不定人家当时能许诺门求亲,不过是看霖儿的面子,加也不讨厌霏儿,另外对霏儿在绘画方面的才华也是有所触动。武阳郡公擅长字画,而霏儿正好痴迷于此。此外,菲儿也喜抚琴,而据传武阳郡公之琴艺超群过人。所以,若是能长期相处,也算是情投意合。
    顾夫人想得长远,却不知大夫暗暗摇头。这位小娘子的身子早损耗过度,如今不过是残喘度日,活一天算一天罢了。哎,是不是该实话实说实言相告呢?让其家人准备好其身后事?若是来个迹,这位小娘子此好转呢?或许,因为心绪平静,多留一阵子呢?所以,还是不要说得太绝对了吧!
    这日下午,卢节和武珝如约前来。见到顾霏,两女互望一眼,掩去心的震惊,脸带着柔和亲切的笑容,问候了顾夫人,然后询问了顾霏的病情后,便安慰顾霏。
    卢节道:“顾小娘子必是水土不服才病倒的吧?听说呢,那位吐蕃大论到长安后也一直病着,他不是也曾到过长安么,偏偏这次水土不服了,太医院的太医们都轮番诊断,甚至连街医馆的大夫,吐蕃人也请去了,不过那个大论到现在都没有痊愈,还得静养。据说,那位大论也是想,既然是水土不服,那干脆回去好了。可是圣仁慈,担心大论经受不起一路颠簸,怕是还未出关,病却折腾得更麻烦,所以还是不许他回去。”
    武珝微微笑着,道:“可不是呢,前几年我刚到京城也是狠病了一场,说是风寒,但总是不好。我舅母不信,又另请大夫来瞧,这位大夫却道,是水土不服,一时半会不能适应长安的气候,加受了寒,所以才一直缠绵在床。后来呢,遇到郎君,他听说后便教了我练武,身子骨便逐渐好转了。长期下来,却是连喷嚏都没打,一直健健康康的。卢妹妹,你说是不是?”
    卢节点点头,笑盈盈地替顾霏掩了掩锦被:“是啊,表兄他最重健康,定亲后,便让我勤加练习,不得敷衍。以前我也是多走几步便气喘吁吁,多看一会儿书便精神不济,如今可好,将府里走完一圈,不过是微微出汗。我那些小姐妹见了,说什么以前的气色好多了,还问我是寻了什么灵丹妙药。”她捂着嘴笑着。小姐妹可是说,自己的肌肤越发好,容貌较之过去也胜几分,羡慕得不得了。但是,那些小姐妹们哪里能风雨无阻地坚持锻炼?
    卢节和武珝打趣浑说一阵,见顾霖竭力忍着倦意,便提出告辞,并道,待顾霖稍好一些,再来打搅。
    可是,卢节和武珝终于是没能再次见到那张消瘦得不成话的脸。一时忙得忘了再次门关心抚慰顾霖,顾府来人告知,顾小娘子在睡梦去了。
    不过是引来几声叹息。卢节和武珝亲自门进了几炷香。所以去,“情”之一字,着实害人害己。

第四百零九章 途中插曲
    若说这时代的女子,除非那贫苦人家,不得不抛头露面做事儿过活,不然,都得守在家里,极少出门儿,更别提与外男见面。年纪稍大些,开始看人家议亲了,有的也能远远地让儿女们见一面,大多数都是盲婚哑嫁,到洞房花烛之夜才初次见面认识。运气好的,也能和和睦睦相安无事,想要情投意合美满幸福一生,那不知是辈子做了多少善事才求取得这份好姻缘。所以,不少人家便干脆亲加亲,将表兄妹凑成一对,至少也是知根知底,又是从小熟识的。以顾霏为例,原本顾夫人也想着择个娘家侄儿当女婿的,但自家女儿自小除了读书作画,其余便没放在心,缝衣做菜是一点不懂,打理馈不耐烦学,人情世故更是不通。因着这怪脾气,几次递了话,娘家的几个兄弟媳妇儿都装作不知,如此,便知人家是看不了。而顾霏认识的男子,不过是自家亲爹和兄长,即便是亲戚家的兄弟,到了七八岁便极少见面,即便是见面,也是隔了屏风,怕坏了闺誉。当然,那些下人是不算的。所以,在外男,唯一认识的、“熟悉”的,却是崔瑾了。又是倾慕着崔瑾的才华,经过那画作,一来二往,心里除了他,便无别人。更是在那次病重听进了崔瑾所的话,更是一心一意地惦记着。不料,却因爹娘的不舍、不忍,一切落空。再回头,无法挽回。
    虽说,阿娘和兄长说得好听,只要自己好转,必要求得武阳郡公再次答应娶自己。不过是安慰自己罢了!武阳郡公是何身份,自己有是何身份?算怜悯,武阳郡公勉强答应下来,但过去的那一丁点情分早没有了,即便今后能如愿嫁过去,心里也有老大的膈应,最后,便如那许多深宅里的怨妇一般,日日守着那小院子,日日看着头顶巴掌大的天空,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煎熬着。这样的日子,是自己喜欢的么?还不如现在去了,早一些解脱的好!
    又见了那柔美端庄的卢节,那精明能干的武珝,顾霏的心更是冷了,淡了。在某个深夜,突然醒来,觉得有了些精神,令冬儿给自己梳洗一番,又喝了半碗粥。冬儿高兴得要告诉夫人和郎君,被她拦住。只是让她给自己好好妆,穿了身喜爱的衣裳,取了镜子仔细打量,因为涂抹了胭脂,倒是有了几分血色,只是消瘦得不成样子。她淡淡地笑着,让冬儿取来那副绘了崔瑾背影的画儿来,让人退下,靠在床榻,轻轻地摩挲着。在外间的冬儿久久未听得声响,轻轻走进来,却见小娘子唇角含着柔和笑容,紧闭着双眼。唤了两声,却不见应答。轻轻一推,唬得惊叫起来。颤抖着手探在鼻间,早没了呼吸。
    那夜,崔瑾正睡得安稳,突然梦到一个小娘子,有些眼熟。定睛一看,却是那顾家小娘子,微微含笑,给自己福身行礼,柔柔地道:“崔小郎君,奴家这便走了,再也不能见,望君保重!”
    崔瑾蹙了蹙眉,心道,这顾小娘子不是在京城么,顾霖说她病得厉害,难道是如今已经好了。啊,不对,难道是?他大骇,忙问:“顾小娘子这是要到何处去?”
    顾霏恋恋不舍地看着他,想伸出手,却又放下,轻轻地道:“自是到自己该去的地方去。此一别,永不能见,望君珍重!”
    崔瑾这时哪里还不知实情,心头透亮,涌起一股悲凉。若是自己不那么斤斤计较,说不定她也不会如此年纪轻轻便离去。再看,顾霏已转身,越来越远,逐渐消失在那迷雾之。
    崔瑾一下子惊醒过来,想到梦的场景,便再也无法入睡。干脆起身,点燃蜡烛。值夜的知术听到声响,赶紧进来,倒了杯热水。崔瑾挥挥手,轻声道:“你且自去歇息,我看会儿书,待会儿再去睡。”
    知术看看钟表,不过凌晨三点,便劝道:“小郎君还是回床榻躺着吧,您这一看书,必是整晚都不能入睡了。”
    崔瑾喝了一口水,按着胸口,自觉闷得慌。垂下眼帘,低声道:“那顾家小娘子今晚或是没了。”
    知术一愣,随即睁大了眼。除了那个顾家,自家小郎君还会认识哪个顾小娘子?“不,不会吧?”他惊讶地道,“不是说一直在病着么?顾小郎君这次出海都没能赶,另外两位小郎君白天还在惋惜呢。”
    握着茶盏,崔瑾轻轻地闭眼,想到梦的情形,心头冰冷一片。“若是当初我不那么斤斤计较,她家心生悔意时能重新接纳,是不是她便不会病重,不会去了?”他喃喃自语。
    知术皱了皱眉,沉声道:“此事本是顾家做得不地道,算您大量不与他们计较,郎君能咽得下这口气?夫人能允许?还有京城的阿郎、老夫人、大郎君他们能答应?这可是博陵崔氏的脸面!再说了,那位顾小娘子无论是容貌和才情,都不过平平,哪里配得小郎君?当初因为她病重,您答应纳了她,仆便心不忿,后她家反悔,仆更是不耻,却也大大地松了口气。所以,即便顾小娘子不幸去了,也是与小郎君毫无关系的,小郎君何须放在心,平白让自己心烦。”
    听得他一席话,崔瑾摇摇头。自己两世加也是近四旬,哪里不懂这个道理,只是那毕竟是一条鲜活的生命,含苞的年纪,尚未盛放便凋零。罢了,罢了,既已如此,再如何懊恼后悔也无济于事。算一切重来,自己仍是会那么做,若顾小娘子仍是那性子,仍是这个结果。他重重地叹了口气,道:“我哪里不知,只是这心里仍是不舒坦。今晚无论如何都是睡不着了,我打坐练功,你不必守着了。”说着,也不看书了,回到床榻,盘膝坐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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