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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唐逍遥王-第2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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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瑾自顾自地穿戴好外袍,整理好衣衫。深秋的长安,天气微冷,不似江南那般温暖潮湿多雨。当然,这几年,其实他待在苏州的时间并不多。
    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小雨,斜斜地飞洒着,很是恼人。机灵的宫人赶紧送来木屐,又撑起一把大油伞,描绘了花卉图案,一展开,便是繁花似锦,生机盎然。崔瑾嫌弃地撇撇嘴,这画儿也太艳丽了吧?
    一直关注着他的李承乾皱了皱眉,扬声道:“换一把伞,要那把竹海图的。”他知道,崔瑾一向不喜太过艳丽的东西。
    宫人赶紧换了伞。伞大,足够遮挡住两三人。但是,伞下只有崔瑾一人。那撑伞的宫人小心翼翼地走在后面,既要注意不能碰到崔瑾,又要留心四周,包括脚下。崔瑾暗暗决定,下次出门,必须谨遵古训,“晴带雨伞,饱带干粮”。要不,给工匠提提建议,制作方便易携带的三折伞?嗯,待会儿回去后想想,画一张图,扔给别人去琢磨。然后,一不小心又是一个产业。只是,可惜不能叫“天堂伞”,因为,现在的人还不知什么叫作“天堂”。
    崔瑾一不小心走神了,然后,一不小心撞到一个略微淡薄的后背。他抬眼一看,哦,已经到宫门了。揉揉鼻子,被撞得有些酸。“对不住啊大表兄,没留心你已经停下来了。”他歉意地道。
    李承乾眼微微泛起笑意:“谁叫你走路都要三心二意的呢?给你说话,你一直‘嗯嗯’地乱答应,明明什么都没听进去吧?”
    “咳咳,不是累了么?”崔瑾捂住嘴打了呵欠,“哎呀,还想在早早地出宫,然后回家好生歇息一阵子的,不料都这般时候了!”
    李承乾眼沉了沉,轻轻叹道:“原来,表弟是不想进宫看到为兄啊?哎,可怜为兄天天盼着想着惦记着担心着,却不料表弟乐不思蜀。”
    崔瑾无辜地眨眨眼,自己是这样没良心的人么?明明一有空写信回来汇报工作嘛,当然,海不好通信,这也怪不得谁吧?有本事,你将后世的通讯技术“穿越”过来,咱们随时视频联系。想见面,乘飞机最多几个小时便可从南到北跨越华夏大地。“大表兄,其实小弟也挺惦记你们的。”他严肃地回答,“但是,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这人的一生,要么是先苦后甜,要么是先甜后苦,而小弟我则选择吃十几年的苦,然后安稳数十年。”
    李承乾伸出手,想将他眼前挡住视线的几丝乱发拂开,但在那清冷的目光下,又垂下手来,转过脸去,淡笑道:“表弟不愧为天下谁人不识的名士,为兄不过说了几句心里话,你便讲了一通大道理,着实让为兄羞愧啊!”
    啥时候咱谁人不识了?还是名士?呵呵,笑话吧?若是前世,因为络的原因,自己在书画、根雕和历史研究领域有一些名气,但也仅仅是那几个领域罢了,又不是戏子,巴不得“天下谁人不识君”,即便是没有作品,也要天天蹭热度、炒新闻,演技不行综艺拍广告做代言,演戏来钱多了。崔瑾摇摇头,咳咳,自己又走神了。“天儿不早了,小弟这告辞,过几日再进宫。”他看看天色,黑压压一片,不知明日是否会放晴。
    李承乾哼哼两声。明明说好明天开始早朝的,他却推三阻四,说了一大堆理由。如,家有诸多事情需要认真理一理,下人们需要好生敲打敲打,等待爹娘回来;一别数年,要拜访亲友,得花费不少时间;要整理一批教材,以便明年推广官办学堂所需;等等。见他说得可怜,终于被批假半个月。但是,他又开始讨价还价,是不是将因为做傧相而耽误的几天另算?想当太子殿下的傧相,得先到礼部学学规矩,还得提前排练,怎么着也得折腾两三天。
    李世民狠狠地瞪了崔瑾几眼,真是得寸进尺的混小子,也不知那些大臣怎会赞他稳重、懂事、谨慎、知礼。李承乾则极为幽怨地看着他,问,难道,自己这样不讨喜?
    崔瑾终于才得以离开皇宫。见到宫门前不知等候了多久的李宝和知书等人,崔瑾无力地挥挥手,向身后恋恋不舍的李承乾告别。见下雨,李宝早让人赶来一辆马车。
    马车,关车门,崔瑾脸浅淡的笑意已经消散。喟叹一声,斜躺在软塌,闭眼睛。他没想到,李世民会给自己进封国公爵位,齐国公,呵呵,真是威风呢!贞观年初,李靖被封为代国公时,才食邑一千五百户,而自己一非承袭,二未立下大功,却一下子食邑三千户。更可恼的是,居然将那么奢侈的李元吉的王府赏赐给自己。还说,早将违规建筑重新拆除修建,这不是早有预谋,根本没有让自己有推辞拒绝的余地了吗?而堂堂的大唐军神,卫公国李靖,才居于平康坊东南隅。
    《开元天宝遗事》卷二载:“长安有平康坊者,妓女所居之地,京都侠少,萃集于此。……时人谓此坊为风流薮泽。”可以说,平康坊是华夏第一个红灯区。
    原来的齐王李元吉的王府位于安兴坊,与崇仁坊差不多大小。原齐王府便占了安兴坊的五分之一,李恪的王府大两倍,甚至李治的晋王府也大一倍,也居住了几代人的崇仁坊崔府大两倍。崔瑾拍了拍皮包的木匣子,冷冷地哼了哼。这是何意?想把自己放在火烤?赐豪宅,送下人。身契有何用?是天子所赐,你敢打杀变卖?算再大的宅院,算手里握着房契,想查封还是要查封。你不满意,真该出售?如,先前他便一脸纠结地道:“这宅子太大了吧?家人口少,住着太冷清,打扫麻烦,维护费用高,太划不来,可不可以卖出一部分?”
    然后,迎来的是一本厚厚的奏折。“你敢!”李世民喝道。
    是啊,不敢,自己哪里敢呢?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自古以来雷霆雨露皆是君恩。你不敢不受,不敢不从。十四岁的齐国公啊!
    武珝已早得知这一好消息,喜盈盈地在家一直等着崔瑾回府。得到禀告,赶紧跑出二门外,正好迎接到崔瑾。“郎君!”她极力掩饰着脸的兴奋。
    崔瑾伸手将知书手的雨伞接过来,一把揽住武珝,温和地笑道:“让你等久了,本说好午后便回来的。”
    武珝连忙看向四周,奴仆们纷纷垂下眼帘。
    “无妨,你我夫妻,自然应该亲密无间。”崔瑾笑呵呵地道,将她搂得更紧了些,这雨下得大了些,从毛毛雨变成了细细密密的小雨。
    洗漱、换衣,舒舒服服地靠在软塌,手里拿着一杯热茶。崔瑾对桌的木匣子努了努嘴:“这是圣赏赐的宅子和下人,你收好,若是哪天有空闲,去瞧一瞧吧。若是无空,便让它一直摆着。反正如今这宅子也住习惯了的,若真搬到那处去,或许琼花便要枯萎了。”
    见崔瑾并无半点喜悦,武珝的心沉了沉:“那宅子可是?”她是极有政治敏感性的人,所以一下子便抓住了问题的核心。
    “原齐王李元吉的王府。”听到崔瑾这么一说,武珝正准备打开匣子的手抖了抖,木匣子滚落在地,里面的房契、身契、钥匙等等全都滚落下来。
    武珝惊颤道:“巢刺王李元吉?”
    崔瑾默默点头。
    “圣是何意?”武珝低声问道,眼睛立即看向四周。崔瑾一向不喜奴婢在旁伺候,特别是书房、寝房、浴室。武珝咬咬牙:“郎君可也是他的女婿,为大唐、为皇家做这么多事儿,他岂能如此待您?”
    崔瑾喝了一口茶,浅浅地笑道:“圣说,晋阳公主今后不建公主府,所以算作补偿。天子赐,不敢辞。”
    “可是,这会让大臣们如何想?让百姓如何想?会不会误会郎君恃宠而骄?”武珝很是不满李世民的安排,“再说了,那宅子也不吉利,当初可是……”她赶紧闭嘴,摇摇头。当初,齐王府可是血流成河,尸横片地。虽时隔十余年,但也仍叫人不敢想象。若非如此,那宅子怎会这许多年都未赏赐给功臣?
    “圣说,李泰曾经想要那所宅子。”崔瑾道。但心里却压根儿不信。时人都信鬼神,李泰又是个外强干色厉内荏的家伙,哪里真敢要那所飘荡了若干冤魂的宅院?
    武珝微微颤抖着手,将房契、身契等收好,把木匣子放在桌,不安地问:“若是不搬进去,圣可会责怪?”是不会认为不识抬举?
    崔瑾蹙了蹙眉,摆摆手:“不去理会。我已经再三表明态度,弟妹们还小,自己也未成年,所以不好离家。再等等吧,即便是再过两年,节表妹她们嫁过门儿,这宅子也住得下。”
    “那么,过几日奴家去看看那宅子?若是有何逾规的,便叫人赶紧整改过来,免得被人弹劾。还有那些下人,所说不能随意打发,但也得好生教教规矩,让他们守在宅子里,不许外出。”既然已经无法避免,武珝很快做出决定。
    崔瑾拿过她的手,轻轻地抚摸着,柔声道:“让你费心了。若是不好打理,可以与节表妹商议,想必,她会求教岳父大人的。”
    武珝拍着手笑道:“那敢情好!总之,这后宅的事儿终究会交给卢姐姐主持的。卢姐姐见多识广,考虑事情有周到细致,奴家有经验多了。”
    崔瑾仔细看着她的眼睛,见她并无一丝勉强和不乐意,松了口气:“珝儿是做大事的,哪里能够让你守在一个小宅院?谁说女子不如男?珝儿巾帼不让须眉,必将成一番雄伟大业。”
    武珝眼睛亮晶晶的,欢喜地道:“郎君可是心里话?不会是哄奴家开心的吧?”经过几年的锻炼,武珝已经变得极为自信。

第四百四十章 婚前培训
    还有十余日便是李承乾大婚。请大家搜索(六零文学)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这日,武珝来到徐府。徐惠连忙将她拉进自己的闺房,连连叹气:“武姐姐可算来了,小妹还以为你家国公爷回来,你便舍不得出府呢!”
    武珝轻轻地拧了拧她细嫩的脸:“瞧瞧,马要成婚的人是不一样了,连这些俏皮话都说得出口,往日不知该如何害臊呢!”
    这些年,受崔瑾明的暗的提醒,让她有闲多与徐惠走动。想当好一个太子妃,当好未来的国母,可不是但凭诗情画意便行,得有相当的手段和智慧,特别是要把自个儿的丈夫的心把得紧紧的,得到他的爱重,得到他的怜惜。谁说太子妃只能庄重守礼?庄重过度,那是迂腐。以己度人,崔瑾便不喜那木呆呆的假美人儿。除武珝外,待崔瑜成亲留在京城后,也是时不时地邀徐惠到李府赏花,谈笑之间,隐隐约约地说些夫妻相处之道。
    喝了几口茶,武珝早讲心头的话理了又理。瞟到桌的荷包、手帕之类的绣品,武珝捡起来仔细打量着,叹道:“怪不得太子殿下如此稀罕你,不仅是才情了得、秀外慧,连这绣工也是旁人不得的。”
    徐惠微微红着脸笑道:“敢情武姐姐今日是来看小妹的笑话的?谁不知武姐姐既会理家又能理财,如今但凡会识字的一日没看武姐姐的报纸如同吃了没放盐的菜肴。单单是小妹家,便订了好几份不同的报刊。”
    武珝心暗暗得意,但脸却一派的毫不在意:“不过是当初郎君怕我闲得无聊,又知道我做不来其他经济,所以才让我试着到报社帮忙。”
    “哎,知道齐国公稀罕你,这京城谁个不羡慕嫉妒恨,偏偏在小妹面前摆显,这不是让小妹眼红么?”经过武珝等人的改造,徐惠也学得大胆起来,在外是大家闺秀,但在手帕交面前却是伶牙俐齿,极为活泼。
    有崔瑾的吩咐,武珝今日也不再如往常般客气,得意地扬扬眉:“可不是,我是要让旁人都羡慕嫉妒才好!咱们女儿家,在旁人眼前,自然是得高雅华贵、大方得体,说一句话、行一步路,都得守规矩,让人抓不住一丁点儿错来,但是,在自家夫君面前,哪里还用做那笑不露齿行不摆裙的假人儿?即便再美的女子,从早到晚一成不变的模样,要不了几日便会厌烦的。女人啊,要自尊、自爱、自重、自信,不要整天围着那一方小院儿、盯着头那巴掌大的天空忙碌,在照顾好郎君的同时,抽出时间照顾好自己,做自己喜欢的的事儿。嗯,这叫做不要在婚姻迷失自我!”其实,武珝听到这番话时,心也被狠狠地震动。
    徐惠一怔,这不是与《女戒》相违背么?“生男则弄璋,生女则弄瓦。”女子,原本男人要卑贱。又道:“夫不贤,则无以御妇;妇不贤,则无以事夫。夫不御妇,则威仪废缺;妇不事夫,则义理堕阙。”女子,原本应以夫为天,不,应该是将郎君看得天还要大,否则,那“夫”字,怎会是“天”出头?此外,《女戒》还要求女子得“曲从”,一切以谦顺为主,凡是曲义顺从,不得违背公婆、郎君的意思。
    武珝微笑着,巴拉巴拉地说了一通,喝干了一壶茶,最后,语重心长地道:“丈夫是你的天,给你遮风挡雨,但你不能是柔弱无能、任人践踏的草。须知,男人家在外也是极为辛苦的,不仅需要你的温柔体贴,更需要你能理解他、支持他。但你如何才能给予他最大的支持?你得好生想想。
    徐妹妹,你嫁的非平常人,以后面临的是若干的寂寞孤独和委屈,若不能将他的心守住,苦的还不是你自己?咱们女子啊,若是不会心疼自己,旁人哪里会心疼你?
    我家郎君与太子殿下相识十一年,虽这几年离得远了,但也算较了解他的性子。他非冷情之人,但身在皇家,看得多了,想得多了,心肠也冷了硬了。徐妹妹也见过东宫里面的那几位良娣、良媛,太子何曾有真正宠爱的?如此,对徐妹妹也是一桩好事儿,到时好生收拢太子的心,不仅要得他的尊重,更要得到他的信任和宠爱。”
    徐惠眨眨眼,这番直白的话,她从未听过。即便是母亲,也是告诫她,要尊重太子,事事以太子为先;要贤惠,不要心生嫉妒;要时刻记住自己的身份,时刻庄重得体,不要做出任何失格儿的事;等等。这些日子,除了宫派出的老成女官天天教导自己的礼节,母亲也是一得闲便在耳边不断提醒。可是,今日却听到这番离经叛道的话。
    武珝一直留心着她的神色,见她脸色变了又变,心暗暗长叹,也不知郎君怎会交给自己这个任务,这些话,哪里是自己能够说的?特别是下面的这番话,真是羞煞人了。她咬咬牙,从精致的绣花手袋取出一物,放在桌。
    徐惠拿了起来,不解地问:“这是何书?该不是你说的夫妻相处之道吧?”她打趣道。翻开一看,大惊失色,将书一丢,脸色通红:“武……姐姐……你好不知羞!”咳咳,那些惟妙惟肖的小人儿赤果果一丝不挂地做着各种动作,让她面红耳赤。
    武珝也是羞得红透了脸。当初,自己成婚的前一日,母亲偷偷地塞了一本画册在自己枕头下,让自己好生瞧瞧,自己看了一眼,便不敢再看。后来,郎君要匆匆离京,为了得到郎君的宠爱,再也顾不得其他,将画册拿了好生瞧。忍着羞,试着学,果然得了郎君的喜爱。女人啊,在旁人面前你是雅端庄的,但在自个儿夫君跟前,特别是在那闺房,你若在摆出一副正经木头人模样,夫君岂会有兴趣?
    武珝捏捏手,抿着唇笑道:“虽说徐夫人也会与你交代,但毕竟那是你母亲,也不好多说。徐妹妹,今日我厚着脸皮将这册子拿来,是因为你我多年的交情,只想着你能与太子殿下和和美美一辈子。故此,无论今儿你如何羞恼,看在我一片好心好意的份,也得便好生听我一言,多看看这册子,多学学里面的东西,把太子的心牢牢地抓住。”这可是费了好大劲儿才得来的画册,哪里是外边那些春宫图可?不仅有图,还有解说,那画儿,连毛发都瞧得清清楚楚,真个儿是让人羞得心慌意乱。其实,这册子她是不愿拿来的,但郎君的话她又不得不听。也不知郎君为何要如此关注太子殿下与徐惠,难道是殿下认为东宫里面的那几位太过无趣?也罢,听说徐惠还是郎君当年占卜推算出来的,若不能得了太子的喜爱,怕郎君也没有脸面。
    接着,武珝又拿出两本书,拿起一本,道:“世间万物,相生相克,食物也是如此。这本书是相克的食材,你且好生看看。徐妹妹也是大家出身,当知深宫内帷最是阴暗腌臜不过,一不小心,便会酿成大祸。这本册子,可是我家郎君特意请几位医家圣手研究了数年才得出。后面有几页,专门提到各种香料对人体的害处,你万万不可忽视。”
    徐惠感动得握住武珝的手:“武姐姐,你真真地自家的亲姊妹还要待我好,小妹不知该如何感谢你才是!”
    武珝叹息一声,哪里是自己的功劳,这些都是郎君交给自己的。但是,这话可不能乱说,免得让人误会。她拍拍徐惠的手,柔声道:“你我之间,何须‘感谢’二字?不单是这本,还有一本食谱,你且收好,这可是咱们府压箱子的好东西,若非是徐妹妹,我都不肯外传的!听郎君说,太子殿下对吃食不太讲究,常常是随意吃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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