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彼淙痪嗬肽谴纬头R咽侨舾赡昵傲耍悄欠萁阱氤叩乃劳龅钠ⅲ悄敲醇且溆绦隆
李治呵呵直乐,拍着巴掌大笑:“谁叫你不完成功课,还敢欺骗表兄的?正该如此惩罚,你瞧瞧,那一次之后,你的功课不是完成得又快又好么?”
狄仁杰很是不解,低声与徐齐聃嘀咕:“不过是关在没有光线的屋子内,又不受刑,哪有那般厉害?听说,但凡是在里面关了两三天的,没有人不开口说实话的。”
徐齐聃摸摸鼻子,很认真地思考着:“会不会是老师说的什么心理战术?把人关在无光无声无人的屋子里,时间短倒也罢了,多几日,恐惧无限放大,便度日如年一般,最终让人无法忍受。这才是不战而屈人之兵啊!佩服,佩服!”
狄仁杰眼睛一亮,不迭点头:“正是,正是!据说,老师还发明了一种审讯方式,是把犯人反绑着,蒙眼,手腕割一刀,旁边倒放一水桶,任水一滴滴地往下滴,啪嗒啪嗒地滴在盆子。到一定时候,再如何顽强的犯人,也会迫不及待地如实招供。嗯,听房驸马说,这法子曾经用过,非常有效。改日,咱们也试验一番吧!”
徐齐聃与他互望一眼,眼全是兴奋。不知可否将这个法子用在这些新罗人身,要不,去求求老师去?老师不是说“实践出真知”么,没有亲自试验过,如何知道是否管用?
听到两个学生的恳求,崔瑾哭笑不得。那些花郎有何审问的必要?即便是金庾信三人,他也不感兴趣,只是随房遗爱和李治恶作剧罢了,最多关两日便放出来,好歹不要出了意外才是,不然,如何商谈“赎金”的事情?咳咳,好像自己真成了绑匪似的,真让人不好意思啊!也不知这几家能不能拿得出这么多的赎金呢。二千二百万两银子呢,啧啧,或许算要了他们的命都拿不出来吧?那谈判吧,正好与那笔援助费一起谈。若是能在谈判的时候,将更多的重臣擒获,最好是掌握了兵权的大臣,那新罗不必再反抗,乖乖地伸长脖子等着宰杀好。
崔瑾自认为是非常合格的老师,便随意地挥挥手:“去吧,好好试验试验,只是先让人瞧瞧是否有病,不然,还未等你们得出结果,弄出人命来,这可划不来,晋王殿下和房驸马还说一人收取五十万两银子的食宿费呢,你俩也是占有份子的,新罗一趟下来,你们的老婆本儿都足够了!”
狄仁杰和徐齐聃被打趣得满脸通红,忙退了出来,寻到安修仁,将要求一提,安修仁便笑着让人替他们准备妥当。心想着,还是齐国公仁义啊,从不吃独食儿,每次有好处都想着大家伙儿,所以,谁不喜欢与他共事呢?只是,这次回京后,或许他再也不能随同海军出海了吧?哎,真是可惜呢!据说,还要开辟新的航线,那时,圣或许肯放他出京了吧?
第四百六十一章 谈判
精神赔偿费:金庾信、金春秋各五百万两银子,金廉长两百万两,二十名花郎每人五十万两。六零文学 合计二千二百万两银子。
理由:围困大唐晋王殿下、齐国公、房驸马,图谋不轨,对三位贵客造成极大的精神伤害,严重地伤害了大唐与新罗之间的友谊。
新罗各显赫家族顿时陷入愤怒、焦急、慌乱之。金庾信、金春秋、金廉长三人在家族的重要性是显而易见的,而其余二十人都是家族的精英,是家族的重点培养对象。但是,这个赔偿费也太高得离谱了些,一张口是几百万两银子,算是譬如金春秋出身王室,也拿不出来啊!放弃他们?家族不是没人,可要找出如此出色,且已居于高位的人,环顾四周,也无人敢与其肩。真是欲哭无泪啊!
房遗爱作为三号谈判代表,笑盈盈地对各家族代表道:“若是一时半会儿凑不齐也没关系,咱们极有耐心。但是……”目光一一看向代表们,清秀的脸浮现一丝讥讽和不屑,代表们立即感到内心凉飕飕的。
“但是,咱们不远千里到你新罗,一万三千余人,耽搁一日,便是一大笔开支。”房遗爱皱着眉头,道,“咱们原有一句话,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不知你们可知其的道理?钱财虽重要,但命都没了,金山银山堆着也毫无意义不是?啊,跑题了,对不住啊!先前提到咱们一万余人的吃喝拉撒问题,毕竟是身处异乡,喝口凉水都要用钱买,再如何节省,每日也要花费一万多两银子。你们算算,咱们到贵国多久了?二十五日了吧,这是将近三十万两银子了啊!啧啧,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一想到白白浪费了这么多银子,某这心里啊,……咳咳,如同刀割。若是将这些银子用于改善贫苦百姓的生活,也可以救助一方百姓了不是?另外,咱们这一万多人,若是用于抗洪抢险、架桥铺路,也能给大唐做一番贡献不是?可偏偏被尔等忘恩负义、恩将仇报、不仁不义的东西困在此处,浪费了多少时间,浪费了多少精力,最可恨的是,浪费了大唐人民对你们的同情心!”他越说越气,笑意消散一空,满脸的愤恨。
房遗爱狠狠地挥了挥手,眸冷厉:“若不是你们万般推脱,将吾等困在半月城内,并企图依此为要挟,便没有今日之事。咱们华夏原是礼仪之邦,最是亲善不过,也不愿与尔等蛮夷小国计较,可你们却将大唐天子的仁慈当成了软弱可欺,不仅久久不支付援助费,还谋害咱们的护卫,甚至想谋害吾等谈判使臣,是可忍孰不可忍!”
“杀杀杀!”士兵们举起长枪,高声大喊,喊声震天,各家族代表吓得趴在地,生怕也被挟为人质。
安修仁抬抬手,士兵们噤声,“砰”地一声将长枪顿在地。
“房驸马息怒,安将军息怒!”一名代表抖索着喊道,“有话好好说,好好商量!”
“是啊,是啊,下臣等从未有冒犯大唐之意,也不敢怠慢晋王殿下、齐国公和房驸马。至于房驸马所说,将你们围困在王宫内之事,更是天大的误会!”有人连连喊冤。
“对,一切都是误会!”终于,作为善德女王的代表,常林公说话了。
房遗爱扬扬眉,这个老家伙好像挺有地位的,他一说话其余人都赶紧让开。他抬抬下颌,冷冷地道:“你是何人,怎不报名号?”
常林公轻咳一声,整整衣衫,矜持地淡笑道:“某是新罗领议政朴常林,领女王陛下之命前来与诸位商议援助费事宜。”
房遗爱眼珠一转,领议政,哎哟,看不出来哟,这老小子居然是高官啊,相当于原的丞相了。他点点头,和蔼地笑道:“真是失礼了,原来是领议政驾到,有失远迎,恕罪恕罪!请坐请坐,你这么大岁数了,怎能让你一直跪着呢,这会折某的寿的!”
朴常林听了翻译,先是不解,这不是跪坐么,都是从天朝国学来的礼仪啊!但细细一想,脸顿时黑了下来。他是再说我在跪拜他呢,真不怕折寿!
几名护卫走进营帐,拿来十几张木椅,分放在两旁。朴常林等人这才发现他们所坐的胡床与过去所见的不一样,爬起来,学着房遗爱和安修仁的样子小心翼翼地坐下,蹭了蹭,很是稳当,不必盘膝或跪着,只是有些不习惯,双腿不知该放在何处。又有一行护卫端来茶水,放在矮几。
朴常林与众人互望一眼,心里暗道,这是不是一个好的开端呢?说不得多诉诉苦,他们不在刁难了。不料,刚刚喝了一口茶水,还未来得及品尝那淡淡的苦涩加清香,便听房遗爱道:“朴领议政,既然你是代表善德女王前来谈判,想必是能替贵国女王做主吧?”
朴常林满脸的真诚:“女王陛下交代,大唐对新罗的援助之谊,新罗下无不感激,万世莫敢忘。在此,某代表女王陛下,代表新罗全国人民,向仁义的大唐表示由衷的感谢!”
朴常林一时间居然忘了自己是坐在椅子,要习惯性地伏地跪拜,“扑通”一声趴在地,亏得地面铺设了布毯,不然与地面这么亲密接触,少不得会碰个头破血流。房遗爱差点将手的茶盏扔了出去,惊讶地连忙让人将他扶起来:“哎呀,朴领议政,你这是作甚?咳咳,某还没满十六岁,你行这个大礼,某很是为难呢!”
安修仁撇过脸去,肩膀一耸一耸的,闷笑不已。
朴常林老脸通红,今儿自己是出丑了。勉强笑道:“初次坐这种胡床,某尚不习惯,见笑见笑!”
房遗爱大度地摆摆手,关切地问:“没摔着吧?要不要请大夫瞧瞧?你也一大把岁数了,不得棒小伙儿,可经不得摔。”
“不用,不用。”朴常林连忙推却,哪里敢再次失礼,暗暗揉着手,幸亏反应快,用手挡住了脸,不然,真要伤着面部,可真是丢死人了。
房遗爱眼尖地瞧见了朴常林微微渗血的手背,暗暗叫可惜,若是将他摔个七荤八素,最好是半身不遂那好了。真是可惜,这老小子反应还挺快的。他长长地叹了口气,皱着眉头道:“其实,晋王殿下和齐国公的意思是,先解决护国大将军等人的事情,毕竟,这人待在咱们军营里,每天也要浪费不少粮食不是?为了保证他们的安全,还得派大批兵士保护,这又是一笔额外的开支。他们都是金贵人,自然不能像普通的士兵一眼,故此每日的花费也要高一些。不多,金庾信、金春秋每人每日一百银子,金廉长五十两,花郎每人二十两,食宿包干,外带强大的安保措施。喏,今日请先交六百五十两银子吧,一律现银,折算为金子也成,若要赊欠,每日利息一成,利滚利。”
代表们一听,差点晕死过去。不是说大唐富裕得很么,怎的什么事儿都要与银子挂钩?六百五十两银子,这是吃的啥啊,难不成是睡的玉床,吃的凤肝,喝的琼浆?很想怒斥太不合理,但人家说了,利滚利!代表们叽叽咕咕地商议片刻,便道,立即派人回去拿银子,当然,只是一日的食宿费,至于精神赔偿费还要细细商议。
房遗爱耸耸肩,毫不在意地道:“咱们大唐人最是好客,既然诸位不想接护国大将军他们回去,那在此多待几日便是,只是不要忘记及时支付食宿费便是,不然,到时候利滚利下来,诸位说不得要心疼银子了。”
“吾等今日是诚心诚意地商议贵方提出的精神赔偿费之事,不知晋王殿下和齐国公可否有空?”某代表连忙提出。他们看出来的,房遗爱等人是以崔瑾为首,所以,还是直接与崔瑾对话的好,免得耽误了时间,又不知会闹出什么岔子出来,金山银山都禁不住啊!
房遗爱冷冷一笑,将茶盏重重一放:“尔等是瞧不起房某人?既然如此,那不必再谈,来人,送客!”
他站起身,大步走出营帐,到门口,转过脸来,冷笑道:“今日的食宿费,一个铜子都不能少,也不提什么利滚利了,从明日开始,加倍,后日四倍,大后日八倍,即:一变二,二变四,四变八,八变十六,以此内推!”
天啦,这是怎么回事?有人终于惊叫起来,大声嚷道:“你们太欺负人了,吾等不服,不服!”
“不服?”安修仁狠狠地一拍桌案,厉声喝道,“不服,那用震天雷说话!大唐援助新罗驱赶强敌,历经万险,浴血奋战,尔等却坐享其成时,可曾想过今日之结果?将齐国公的护卫杀害,迟迟不肯交出凶手时,可曾想过今日之结果?前几日将晋王殿下、齐国公、房驸马围困在半月城内,可曾想过今日之结果?吾皇仁厚,大唐仁义,尔等便当吾等软弱可欺,却忘了大唐的刀剑锋利,忘了大唐的震天雷之威力!”
朴常林一看,赶紧低头赔罪:“安将军,吾等并无此意啊,请万万不要动怒!”
安修仁淡淡地道:“某不过是粗人,奉命保护晋王殿下、齐国公等人,什么援助费赔偿金,某是一概不知,更无权干涉。依某之见,诸位并无诚意谈判,何须浪费口舌,还是请回去商量尚浪,取得共识才好。”反正,咱们也不着急,按照房遗爱的翻倍制,第五日后的食宿费便是三十二倍,即七万零四百两银子,等他们再啰嗦几日,便是一个恐怖的数字。他打了个啰嗦,因为,曾经崔瑾讲过“六十四个格子里放大米”的故事,当时惊得众人张口结舌。
“小十三郎,真要让他们支付那么多银子啊?算是他们搜刮了新罗下,也拿不出来吧?”房遗爱懒洋洋地躺在软榻,往嘴里塞糕点。哎,真是没趣,这新罗太穷了,没啥好吃的水果。
其实,算在后世,该地的水果都算是奢侈品,价格昂贵,基本是按个儿来售卖,而非像华夏是按斤数计算。没法子,该地多为山地,产量低。
李治也撇着嘴,眼巴巴地看着崔瑾:“表兄,瞧这些家伙身也榨不出几两油来,干脆几轮震天雷下来将新罗灭了算了。哎,也不知今后谁谁来镇守此地,真替他可怜呢!”
崔瑾白了他们一眼,笑道:“难道咱们的震天雷不要钱?要知道,研发这些武器的成本还没回来呢,你们不是一直想让我亏损吧?”正因如此,李世民才如此大度地容得他在新罗胡闹。反正,李世民也有心将新罗纳入自己的怀抱,只是没找到借口而已。这下子,啥都不说了,五名大唐人失踪多日,明显是被人谋害,新罗方又迟迟不交出凶手,且企图将谈判使臣围困在王宫,这是何等卑劣,何等可恶,何等可恨!
《长安周报》详细地登载了大唐军队对高句丽的作战情况,一步步顺利推进,将高句丽国王并一干王室、大臣等等活捉。顺利得让人不敢相信。遥想当年,隋炀帝三征高句丽,均无功而返,留下百万英魂,并让山河易主。可是,在英明神武的第二代李唐天子的带领下,咱们的大唐军队所向无敌,不过短短几个月便让高句丽成为历史,这是何等的丰功伟绩!
在全国下欢欣鼓舞之际,《长安周报》头版头条又登载了一条新闻,齐国公与新罗护国大将军金庾信公开试剑术(注:齐国公从未学过剑术,金庾信据说是新罗剑术第一人),齐国公一招致胜,新罗人恼羞成怒,将晋王、齐国公和房驸马围困于半月城,并谋害齐国公出宫购买物资的五名护卫。
“血债血偿!消灭不仁不义不忠不孝的新罗!”长安人民怒了。
第四百六十二章 妥协(一)
舆论的力量,后世无数次得到验证。六零文学
大唐军队在高句丽、百济和新罗所为,经《长安周报》的轮番报道,立即成为全国人民每日醒来的首要谈资。其后,齐国公的五名护卫在庆州城失踪,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新罗拒不交凶手,将晋王、齐国公和房驸马围困半月城等等,引发了众怒,到八旬老翁,下到三岁稚童,提到新罗,都要吐一口唾沫,骂一声“卑鄙无耻”。想想啊,齐国公不过十五岁的少年郎,还从未学过剑术,将那个自诩为新罗剑术第一的护国大将军金庾信轻松打败,呵呵,还是一招致胜,不料,新罗人便恼羞成怒,见公开的斗不行,暗地里耍心计,将齐国公五名出宫采买的护卫设计暗害,太可耻了!还好,晋王殿下他们挟持金庾信离开王宫,顺带将金春秋和金廉长,自己出身贵族的二十名花郎一并拿下,让善德女王投鼠忌器,不敢轻易为难势单力薄的大唐军队。想起了很为深入新罗腹地的那一万三千人担心,他们可是驻扎在新罗的都城外,处于新罗军队的四面包围之,算新罗人不进攻,只要紧紧围住,不到半月,军队便断了粮草,还有水源也是个大问题。哎哎,真替晋王殿下、齐国公他们担心啊!
武珝一边审查报刊,心暗暗担心。虽然,金雕送回来的书信总是说“一切安好”,但其的艰险,可想而知。特别是如今正处于新罗人的眼皮下,如今尚未发生摩擦,也不过是仗着手里有震天雷这一利器,但毕竟军队人数太少,正式的军人只有一万人,其余三千人还是崔瑾等人的护卫。
李承乾正在给李世民读书信。李世民一边听,一边评判,道:“小十三郎还是冲动了些,虽说手有利器,但毕竟数量有限,若是新罗人不畏生死,拼命进攻营地,区区一万余人如何能挡得住?要谈判便谈判吧,何须将自己陷入险境,居然还敢住进半月城内,居于善德的眼皮下,也幸亏他们机警,把狗屁护国大将军抓住当成了人质,这才顺利出城,不然,在待几日,说不得善德那女人很有可能会起怀心思,那时,岂能脱困?”
李承乾皱着眉头,严肃地道:“阿耶得好好叱责稚奴他们一顿,真是胆大包天,岂不闻“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为了那一丁点银子,他们把自己当诱饵,真是太不省心了!”
李世民的手一顿,一丁点银子?哎哎,是五千三百二十二万七千四百两银子好不好?虽然这几年国库收入多了几十几百倍,但也是很紧张的,改善民生要钱,救灾赈灾要钱,基础建设要钱,官吏的俸禄增加又是一大笔钱,处处要钱,每天一听各省各部的大臣叫穷要钱,自己恨不得多多发行纸币,幸亏自家三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