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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唐逍遥王-第2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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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每日回东宫都要在小床前瞧几眼,甚至僵硬着手脚抱了几回,让徐惠暗自捂着嘴笑。从武珝口得知徐惠对李承乾甚是满意,好像两人关系还挺和谐亲密,崔瑾终于大大地松了口气,心情一好,便送了不少玩具给李承乾的几个儿子,对了,有个姓张的昭训替他生了个女儿,取名“蕴”。算来,便是三子一女了。如今,李承乾虚岁不过二十四岁。
    崔瑾暗想,等李世民驾鹤升天之时,李承乾的儿女会不会他的老子还多呢?
    若是李承乾知道崔瑾的想法,必定要反驳,本人并不好美色,你瞧,前几年不是只有两个儿子出生么,后面娶了太子妃后,其他妻妾那里很少去了,除了徐惠那里,便是在自己的寝宫或书房歇息,至于那个庶女的出现,咳咳,很意外,是因为某一日忘记了徐惠不太方便,便到张昭训那里去了,其实,那些妻妾,若不是自己记性好,都差点想不起长啥模样了。
    在外人眼里,太子与太子妃琴瑟合鸣鹣鲽情深。徐惠对武珝提起太子时,脸的幸福甜蜜是不能作假的,原来想象还要好。
    既然人家小两口情深意长甜蜜美满,崔瑾便不再侧面关心了。这夫妻之间的感情是否和睦,也得夫妻双方精心经营。
    这日,崔瑾趁着休沐,到东市逛街,顺便购买一些颜料。在书肆门口,一抬眼,觉得眼前之人似乎见过。那人见到他,倒也乖觉,退到一旁,躬身拱手。
    崔瑾的记忆力超群,不过在脑海略一搜索,便想起了此人,原来,竟然是在苏州偶遇,又混到海船的那个慕承之。要说此人也是相貌堂堂,看去又谦和有礼,即便被自己赶下海船,也仅仅表现得很是遗憾便罢了。不料,两三年过后,居然在京城又再次遇到。难道大唐的地盘太小?
    崔瑾点点头,走了几步,又停下,笑道:“慕郎君何时到的京城?”
    慕承之毫不掩饰的惊诧和惊喜,眨眨眼,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环顾四周,好像是对自己说的,忙道:“回齐国公话,某到京已有四个月了,准备参加今科进士考。”
    “哦?原来慕郎君已过解试,某在此要祝慕郎君金榜题名,早日在朝堂能见到慕郎君!”崔瑾提前恭贺。
    慕承之谦虚地道:“某不过是侥幸得过解试,不值一提。幸亏齐国公不屑于科考,否则,状元之位还不是手到擒来?”
    崔瑾扬扬眉,其实自己也想过偷偷去参加考试,前几年是没时间,现在是没必要。虽说不敢自诩学富五车,但前世今生两辈子的见识、努力加有虞世南这位大儒的教导,普通学子还是要强不少。依着李世民的话,何必去抢状元的位置呢,还是给别人一个展露头角的机会吧!
    相遇便是缘分。崔瑾便邀请慕承之喝茶。慕承之欣然答应,跟着到了茶肆。护卫们将里里外外仔细搜查一遍,这才将崔瑾和慕承之让了进去。慕承之只带了一随从,让他留在门外。
    “慕郎君这几年可走遍大唐千山万水?”崔瑾随意地问道。
    慕承之垂下的眼帘微微颤了颤,恭敬地道:“哪里能说走遍了,不过是四处看看,不齐国公见识广。”
    崔瑾知道他是说那次被赶下船没能一同到波斯湾之事,便道:“如今已经有了商船,专门搭乘旅客,若是慕郎君有心,可随时提前预定,几条线路,随君选择。”
    慕承之叹道:“某如今是无法再有那闲情逸致了,当年答应了家人那是最后一次,只是没能如愿,只好在琼州等地走了走,回到家,便被要求参加科考。虽然过了解试,只是未能一鼓作气,只好再等三年。如果再不能过,不知爹娘要如何生气呢!”
    这进士得第最是难得,有“三十老明经,五十少进士”的说法。在考场外,你可以看到朝气蓬勃的年轻人,也能见到不少勾腰驼背、须发皆白的四五十岁的老头儿。范进当年不过是成功了个解试,便疯了,可想而知考进士之难。唐伯虎有没有才?还是解元呢,偏偏与进士无缘。李白有没有才?但是,他一辈子都没能参加科考,因为没资格,他是商人之子,祖因罪被流遣至西域(炀帝时事)。玄宗朝,士族门阀尚未完全衰落,门第之见犹存;李白没什么仕宦人脉,只不过家里有钱而已,没有人能为他的仕途铺路。他最后当了翰林待诏,还是皇帝特批的,因为名气太大,李隆基爱其才华。只是,此人不会做官,又太过清高自傲,得罪了不少人,终于丢了官,六十几岁了,因生活相当窘迫,不得已只好投奔了在当涂做县令的族叔李阳冰,最后病重,赋《临终歌》而与世长辞。其实,好多历史有名的人,特别是才子,都没得好下场。学问好,并不意味着会为人,会为官。如后世不少名校出来的天之骄子,高不成低不,又不肯放低身段,混得并不如意。曾经不是有啥名校研究生讨饭的么?不过是看不清自己的位置罢了!

第四百七十四章 上元节
    慕承之从没想过崔瑾竟然会邀请他喝茶。六零文学 ()从书肆到旁边的茶肆,不到十分钟时间,他心里已经打了几个转,脸却一派的恭谨,却无半点慌乱,颇有宠辱不惊的淡然。
    但是,正是这份淡然,让崔瑾不由打了个突。此人,要不是真愚昧,要么是心机太深。他更趋于后者,怎么看,慕承之都不是愚蠢之人。
    在崔瑾的一再邀请下,慕承之致谢后坐下,为了表示对齐国公的尊敬,只坐了半个屁股,背挺得直直的,随时做好回话的准备。知术送进来一壶茶,替崔瑾和慕承之斟茶,慕承之忙欠身道谢。
    崔瑾摆摆手,笑道:“慕郎君不必客气,请饮茶。”
    崔瑾好茶,手里又掌握了多处茶山的股份,可以说,如今大唐境内最好的茶叶便在掌握在他手里。而这家茶肆,便是崔氏的产业,股东有崔理、崔瑾、崔玦等兄弟数人,包括了三房、四房、五房的小儿郎,只是股份数额不定,按照嫡庶而分,只有分红权,没有经营管理权。当然,他们都是没有意见的,这不过是崔瑾给兄弟们的福利,白得的份子,还要啥可说的?别看这小小的茶肆,可是日进斗金,利润吓人。在茶肆,从工艺不同的洞庭碧螺春、信阳毛尖、西湖龙井、君山银针、黄山毛峰、武夷岩茶、祁门红茶、都匀毛尖、铁观音、六安瓜片等名茶,到香气各异的木樨、茉莉、玫瑰、蔷薇、蕙兰、莲桔、栀子、梅花等花茶,还有无花果、柠檬、山楂、罗汉果等花果茶,无论是士子还是佳人,无论还是老者还是稚童,都有你喜欢的。还有那独特的糕点,也为茶肆增添了众多人气。故此,这家被崔瑾取名为“清心茶庄”的茶肆一直是人满为患,一座难求。特别是雅间,更是得提前预约。茶庄什么都好,是有点规矩让不少人不太习惯,那是不得高声喧哗,要注意,这是高雅的地方,是心灵的歇息地,而非酒楼,可以让你肆意吼叫吵闹,但凡不受规矩的,对不住,无论是皇亲还是国戚,请,并且打入黑名单,再也不许进入。最初开张时,有不长眼的想找找晦气,不料刚刚说了几句粗话,便被孔武有力的小二彬彬有礼地架了出去,以扰乱市场秩序为由送到衙门。此后,再也没人敢动歪脑筋。
    慕承之轻轻地吹了吹,抿了口茶水,眯了眯眼,喟叹道:“好茶!这是祁门红茶吧?”
    崔瑾微微笑着:“冬日正好饮红茶,可帮助胃肠消化、促进食欲,能利尿、消除水肿,并有强壮心脏之功效。只是饮用红茶不宜放凉饮用,不宜加糖,不宜空腹,不宜过浓。”
    “茶如君子,既有内在的真淳厚朴,又有外在的高雅飘逸,内里正,外在平和,或许,这便是指的齐国公了。”看着眼前这位俊美无匹高贵典雅温润如玉的翩翩少年郎,慕承之赞道。
    崔瑾的手顿了顿,略略诧异。自己模样长得好,也有几分才识,但还从未有人当面如此直白地称赞过。随即淡淡地笑道:“多谢夸奖,某愧不敢当!”
    慕承之似乎发现自己有些唐突,脸红了红,忙道:“齐国公恕罪,在下失礼了!”
    “记得慕郎君好像说过是润州人士?不知慕郎君今年贵庚几何?此次可将家小带来?”崔瑾哪里会与他计较,转移话题,问道。
    对崔瑾的好记性慕承之很是佩服,虽说自认为长相不俗,但也不会狂妄得便以为“天下谁人不识君”,笑道:“在下二十有五,正是润州人士,妻儿此番并未跟随进京,家在大业坊有一处宅院。明年春闱,人才济济,在下也无把握能考,即便得,不知是留在京城还是外派,故此想着待春闱后再作计较,免得幼子奔波。”
    大业坊?这名字倒是好得很。崔瑾点点头,便与天南地北地谈起各地风土人情,此人倒也见识不凡,从南到北均能搭话,不是个短视之人。
    直到换了两壶茶,两人才意犹未尽地道别分手。在宣阳坊与东市的大街之间,目送慕承之与他的随从离开,崔瑾眯了眯眼,唇边浮起一丝不明意味的笑容。李宝皱了皱眉,问:“小十三郎,此人可是有疑?”
    崔瑾轻哼一声:“相聚是缘,这缘分从南到北,也是太凑巧了,而我偏偏不太相信什么巧遇。”先是在苏州酒肆隔壁偷听,然后是江左蒋家的酒楼门口再遇,接着是私自混入杭州张家搭乘海船,几年后又在京城再见。天下之大,居然数次“偶遇”,真是有缘么?记得,这慕承之是杭州张家三夫人的姨侄。
    崔瑾将对慕承之的怀疑交办下去,想必,要不了多久便能够得到详细信息。如今,他已经养成了习惯,但凡是有怀疑的,便绝不忽略,说不得,正是这小小的不经意,便会遗漏大鱼。他仔细看了慕承之的面相,居然有几分贵气,如李承乾、李治、李恪他们身的气度,这很怪了。房遗爱作为官二代该富贵吧,柴令武作为皇亲也该富贵吧,但是,他们的面相却没有这种“高贵”,不过是富贵罢了。润州慕家,应当是一个小士族,从未听说过,这样家族出身之人,身怎会带了这份“贵气”?另外,他还发现,慕承之的鼻鼻子和下巴与李承乾几兄弟有几分相似。话说,李世民的祖母、李渊的母亲独孤氏是鲜卑人,所以,李世民的面相便有几分胡人的特征,如菱角分明的五官,两颊和下巴卷曲的、偏黄的胡须,与纯粹的汉人还是有所不同的。“黄头鲜卑入洛阳,胡儿执戟升明堂。”须发发黄,眼睛发蓝,是鲜卑人自有的特征。只是,随着鲜卑的融合消亡,黄头碧眼的特征也几乎消亡了。
    “不会吧?”李宝听了崔瑾的大胆猜疑,吓了一跳,但仔细一回想,觉得也是有几分相似。若真是与皇家有关,那又意味着什么呢?他心头猛地一跳:“不会是……”前两年不是出现了被人称之为“少主”的隐太子余孽?
    崔瑾耸耸肩,希望自己是太过敏感,只是观其面相,慕承之说的话并非全部如实。那么,他隐瞒的是什么呢?是自己的身份?希望不是如自己心所想。算真是那身份,那干脆躲起来算了,何必在人前晃悠,说不得还能平安富贵一辈子。
    不知不觉,便是过年。回到京城,自然是更加热闹,从初一到十五,天天走亲访友,直到元节晚又领了武珝看花灯。握着武珝的手,武珝羞涩地垂着头,这还是与崔瑾第一次一起观灯。街行人熙熙攘攘,护卫们将崔瑾和武珝围在间。除了皇城门前,还有东西两市,便是曲江的花灯最多最好看了。有官家制作的,也有商家和私人制作的,因为这几年日子好过,所以花灯也一年一年更精致、富贵,特别是那些商家,更是卯足了劲儿拼。人多,自然不能乘车骑马,只能随着人流慢慢行进,好在,有护卫们开道,不然真是寸步难行了。不过是从宣阳坊到朱雀门,便走了近一个小时。朱雀门前,人山人海,载歌载舞,届时,李世民将领着皇亲国戚和大臣登城门与民共乐。原本,李世民也让人传话给崔瑾了的,但是,崔瑾却婉言拒绝了。
    一组名为“繁花似锦”的两三层楼高的巨型花灯矗立在眼前,造型高大,做工精细,据说是宫里耗时两个月才制成,面修建了一个平台,十几名衣着华丽的女子或是翩翩起舞或是悠悠弹唱,让众人流连忘返。对此,来自后世的崔瑾只是叹了几句,但耐不住武珝看得津津有味。崔瑾随意地扫了一眼四周,扬扬眉,真是有缘呢,再次见面。李宝也看到了不远处的一个身影,冷笑道:“又是那个慕承之?”
    武珝疑惑地问:“郎君可是遇到了熟人?”这名字她从未听说过。
    崔瑾摇摇头:“不是熟人,只是一再意外遇到之人。”
    武珝眨眨眼,这话有意思。她是聪慧之人,便道:“既然是无关之人,那不必理睬。”
    崔瑾点点头,拉紧了武珝的手。此处人太多,若是引起挤压踩踏,那是极大的事故。记得后世二零零四年元宵节京城郊外某县一公园外,便发生过一起严重的踩踏事故,37条生命逝去。二零一四年最后一天海外滩的跨年之夜发生了群众踩踏事故,致三十五人死亡,四十二人受伤。
    想到此处,崔瑾便劝道:“反正前几日都看过了花灯,今晚便不再凑热闹,可好?”为了安全起见,还是赶紧趁着天色还不算太晚,人流量不算太多的时候回家的好。
    正转身往回走,不料听见有人在喊,便见慕承之在外围的护卫后面摇着手。这真是“巧”啊!崔瑾摆摆手,护卫放了慕承之进来。慕承之擦擦额头的汗,笑着行礼,道:“齐国公也出来观灯?这是要走了么?人太多了,在下这准备到西市去,曲江的花灯昨日便看过,东市先前也去了。”
    “人生何处不相逢。真是好巧呢!”崔瑾淡淡地笑着。
    慕承之眼睛闪了闪,呵呵笑道:“在下也觉得很是凑巧,先前在东市看到了几个同乡,只是他们要猜谜,在下又没甚兴趣,便与家仆到了皇城外。”
    这算是解释么?见人群越来越密集,崔瑾便告辞。慕承之笑盈盈地看着崔瑾等人消失在人群,脸的笑容慢慢敛去,喃喃低语:“如此巧遇,难道是天安排?”其实,自己对这位年幼成名的齐国公很感兴趣,只是对方好像对自己有所偏见。可惜,可惜!
    “郎君,这是要到西市么?”随从问。
    看着不断向皇城外涌来人群,慕承之冷冷地横了他一眼:“回府!”再不走,真是走不掉了。
    虽然每年元节朝廷和地方都做了积极准备,但是,仍然免不得有浑水摸鱼的,遗失荷包钱袋是小事,还有丢失了小孩的,或者发生小火灾的。总之,每逢元节都是京城十六卫和长安两县衙门最紧张的时候,除重病外,所有人不得休假。一是防止花灯起火,酿成火灾;二是防止踩踏事故发生;三是打击违法犯罪行为。
    因为不需要守夜,崔瑾与武珝依照平素的时间按时安歇。不料,迷糊,仿佛听到喧闹声,突然醒来,细细一听,是敲打铜锣的声音,一个激灵,难道是出事了?猛然睁开眼,武珝动了动,崔瑾轻轻拍拍她,她咕噜几声,翻了个身,又睡下。崔瑾轻轻地起身,将被子给她盖好,穿了衣裳,走出房门。
    “小郎君!”今日值夜的是青竹,听到声响,赶紧过来,急急地低声禀道,“是东市出事儿了,听说最大的一盏花灯不小心走火,然后引燃了旁边的花灯,人又多,一时半会儿不能疏散,不知踩伤多少呢!”
    崔瑾忙问:“可引燃房屋?”若是造成大面积火灾,那又是一桩大事故。至于踩踏事故,如今已经是无法避免了,只希望官府救援及时。
    一边说着,崔瑾便赶紧去观景亭,那里地势高。李宝和知书等人也被惊醒,途又遇到不少巡夜的护卫。李宝道,已经令人去打听。观景亭,借助望眼镜查看,东市间,有浓浓的烟雾,并未见到大火,想必是救火及时,这让崔瑾稍稍松了口气。而在宣阳坊和东市两坊之间的街道,密密麻麻的人,虽然离得远,也隐约听得见呼喊声、哭闹声。崔瑾叹了口气,所以,他不喜欢凑热闹,也不喜看热闹。但世人都喜欢往人堆里扎,所以才容易出事儿。明日早朝,天子该很是生气吧,万年县下是跑不掉的,还有负责东市的金吾卫也有无法推卸的责任。
    不料,派出去的护卫回禀,不仅是东市,连西市和曲江都发生了严重的踩踏事故,具体数字还在统计。皇城门外还好,因为疏通及时,所以只有十余人受伤,并不严重。
    崔瑾吸了一口凉气,一处是意外,处处都发生是故意了。只是,不知是何人敢如此大胆,又不知该连累多少人了。“今晚天子没下城门吧?”他忙问。
    护卫回答:“因为人太多,圣便没出皇宫,但是,在最大的花灯起火时,有人趁乱向城门射箭,不过被拦下,那人当场服毒自杀。”
    这算什么事儿?刺杀皇帝,能有如此容易么?后世m国倒有四位总统被暗杀,五位总统任职其间曾经被刺但幸免于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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