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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那弩箭和制式刀具,经清查,原是左金吾卫某几人在半个月前遗失的,当时已经报,一直未寻找到。但凡是军用武器,都有记载,面刻了制作人、时间等等,所以很快便对了。
不需要严刑逼供,不过短短数日便得到口供。最让人讽刺的是,这口供居然是高句丽王亲口所说,原来是新罗金春秋与高句丽大臣高延寿合谋,企图利用元节制造混乱,要能多死伤一些大唐人,给李世民一个教训。那刺客,外祖母是新罗人,其父是大唐汉人,又长期在原生活,且在监门卫任职,所以并不担心会被人发现。他们是以其家人为要挟,逼迫他不得不从贼。其余几个制造混乱的,均为新罗、高句丽人,大冷天穿得厚实,将脸一蒙,只要不说话,也分不清是汉人还是外族人。反正,大唐的外族人多,原本有新罗人、高句丽在长安经商,便引诱、威逼了几家参与行动。高句丽王哭诉:“罪臣也是才知道啊,若是早知情,哪里会允许他们行这等大逆不道之事?圣明察秋毫,还请能宽恕罪臣御下不严之罪!”
新罗善德女王已死,被作为代表的、唯一的圣骨金胜曼倒是硬气,将所有事情都揽了下来,说是自己下令的,金春秋并不知情,其余人也没有参与。然后,趁审问之人不留意,一头撞向墙壁,当场脑浆出来,睁大了眼,留下无尽的遗憾。
虽然金胜曼想保全金春秋,但是,李世民岂能放过这个罪魁祸首之一?不仅是金春秋,连带金庾信等等,一个都没能幸免。天子之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这不可是夸大。杀!杀!杀!菜市场口,鲜血浸透了土地,用水冲也洗不净。但是,没人觉得这是滥杀,那些元节之夜被无辜受难者的家属恨不得将高句丽、新罗和百济人全都杀光,不然难消心头之恨。
崔瑾并不可怜那些人,虽然有些可惜金庾信,此人虽有些狂妄自大,但还是有几分真本领,若非自己扇了扇翅膀,新罗还会逐渐统一三国,金庾信、金春秋都将在其发挥极为重要的作用。
行刑当日,崔瑾令人端了一盏酒给金庾信和金春秋,二人惨笑一声,昂头饮下。双手被缚的金庾信对崔瑾拱拱手,道:“某不服,当日某若小心一些,不会一剑未拔便输了个干净!”
崔瑾诧异地扬扬眉,已经要被砍头了,居然还想着找场子,真不知是迂腐还是故意做出这般模样,好叫人不轻视于他。好吧,算如此,但本人会给你机会么?他叹了口气,道:“金将军好走,好在,地府也有不少名将,如武安君白起、飞将军李广、兰陵王高长恭、冠军侯霍去病等等,到时候你们能随便切磋武艺。哦,对了,不用告诉某,某不会感兴趣的,因为,你是必败!”
此话一说,让李治和房遗爱不由哈哈大笑,让四周正义愤填膺的人群也憋不住笑起来,然后对这些大言不惭不知悔改的东西吐口水、扔垃圾。
人啊,什么时候都得有自知之明!崔瑾对旁边的人感叹。
但是,没有揪出隐太子余孽,特别是那个少主,这让崔瑾耿耿于怀。这可是个定时炸弹,虽然这两年沉静下来,但说不得哪天脑子一热,被人一哄一骗一怂恿,再次举起造反大旗,那有些让人烦心了,算是造反不成功,也会牵连不少人不是?如,那个没脑子的李祐。
反正,崔瑾觉得此次高句丽和新罗的行动太过“顺利”了些,不是指结果,而是指过程。“岳父大人啊,小婿觉得其说不得有某些人在推波助澜呢!”某日,崔瑾道。
李世民手一顿,皱了皱眉,迟疑道:“难道是西突厥知道大唐即将西征,所以派人破坏?嗯,说不定是原dong突厥的人呢!要不,是吐谷浑残余?”
若不是前世今生的修养极好,崔瑾想翻白眼了。他笑道:“倒是没见到突厥人作乱痕迹,当然,也不能派出他们派了细作进入长安,毕竟这些外族人还是有些相像的。但是,小婿以为,不能排除隐太子余孽想借机搅乱长安秩序,虽然是没能浑水摸鱼,但也让人恶心不是?”
李世民一听,这可是他的心头之患,特别是在听说了有啥“少主”之后,更是如刺在喉。他大手一挥:“查,狠狠地查,不仅在长安,也要在周边,在全国进行大清查。嗯,为了不引起百姓恐慌,各地以清查黑户的名义,凡没有路引、户籍或者弄虚作假的,先关押起来,然后再一一甄别。”
崔瑾眼珠一转,道:“还有道观寺庙之,也要细细清查。道家经过这几年的整顿,收徒极为严格,倒是让人放心一些。只是这佛家,说什么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最是可恨!此外,田庄、奴仆,甚至**,说不得也有不明来历之人,可以双管齐下,一是清查人口重新登记户籍,二是加强治安打击违法犯罪行为。各地可以各种理由进行清查,总之会查出不少为非作歹的人来,也算是还社会一个安宁吧!”
长孙无忌想得更是深远:“此次刺客隐匿在军,虽说是被胁迫,但也可见军并非人人忠诚不二,故此,也很有必要仔细清理一番。”
“要不,加强思想政治工作?”崔瑾提出。这可是后世我党的法宝。
思想政治工作?大伙儿表示不懂。崔瑾呵呵一笑,对李世民道:“这个较繁琐,微臣回去得仔细想想如何操作,必把军队打造成一支忠诚可靠、威武无畏、团结果敢,让圣、国家和百姓放心、满意的精兵强将。”
于是,崔瑾连续两晚都在加班,对武珝嘀咕道:“也没加班费,宫里那位岳父真当我是自己人啊!”
武珝捂着嘴笑:“圣不是赏赐了不少布匹和金银么,还是值好多钱呢!”
崔瑾撇撇嘴,哼哼两声:“咱们家缺那点布料金银?特别是那布料,还没自家的好呢,现在圣和皇后他们身穿的,还不是咱们家进的?金银矿,我都有股份在里面,还缺这些?哼哼,他是舍不得御书房和私库里的字画古籍,明知道我稀罕那个。要不,让小兕子去拿几幅字画来?”
“那可行!”武珝娇嗔道,“郎君不担心晋阳公主被责罚?再说了,在奴家眼里,谁写的字作的画都不如郎君呢!”将头靠在崔瑾肩,她甜蜜地道。
崔瑾抚摸着她的秀发,虽然心里得意,但仍是很谦虚地道:“我可不得书圣画圣,你啊,不过是爱屋及乌罢了!”
“是呢,奴家可真是爱煞了郎君,任何人都不郎君。”武珝红着脸羞涩地低声道。
崔瑾自然用行动来回答。因为年少,他不敢肆意妄为,很有节制,不然,会影响终生性福的。
“论思想政治工作的必要性及其作用”。洋洋洒洒数万字的论,不仅引经据典地论证了思想教育的重要性,还提出了工作方法、工作重点,语言精练简洁深刻,让人耳目一新。
房玄龄想到:若是所有奏折都如此简单明了,以事论事,不能大大提高办公速度?
长孙无忌想到:是不是可以将思想教育也引入各衙门,人也需要培养忠诚意识嘛!
李靖眼睛一缩,想到:若是将士们人人如此,君王还会担心有人造反么?
李世民想得更深更远更透:若是全国下,包括以前占领的爪哇、流求等地,包括现在新占领的新罗、高句丽、百济等地,包括以后即将占领的西突厥、吐蕃、倭国等地,全都开展轰轰烈烈地思想政治教育,让所有人,包括奴仆,全都忠君爱国,是不是大唐能世代永继?当然,每代天子也得争气才行,不然,弄得民不聊生,怨声载道,还不得造反?
崔崇揪着短须皱着眉头垂着眼帘,心道:瑾儿弄着这东西出来,会不会遭来怨恨?
末了,崔瑾提醒众人:“思想政治教育是一项长期的艰巨的任务,唯有坚持经常抓、长期抓、反复抓,持之以恒坚持不懈,从而成为一种共识、一种常态、一种习惯,才能取得实效。其方式方法繁多,要不断地总结经验教训,不断地创新开拓,始终坚持贴近实际、学以致用,才能取得实效。到最后,大家会发现这项工作将成为一门系统的学科,成为各种学习、生产生活、行军作战等等的有力武器。”反正,自己不过是起到抛砖引玉的作用,才不会事必躬亲,那不得操劳死?翰林院、学馆、太学的那些人是干什么的,应该充分发挥他们的专业能力不是?至于自己,咳咳,等着做新郎官好了。话说,距离五月大婚也没两个月了,齐国公府的装修该进入尾声了,各个院子铺设了地龙,花园里修建了温室,花草也依着自己的意思重新栽种,摆设也是各个小媳妇喜欢的。嗯,对了,自己还得每天抽空制作几件根雕,过年时,庄子和苏州送来不少树根,挺有特色,已经构思好了,待自己动手。
第四百七十七章 武顺
虽然有过一次结婚经历,但一来那一次过于匆忙,先将武珝吃干抹净,又想到京城需要人打理,所以才匆忙将武珝娶进门,自然是显得很是仓促。请大家搜索(六零文学)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二来,虽说武珝被封为郡君,但名义仍然是妾,自然没能像正妻那般热闹。而此次,不仅要娶正妻,还有一位公主、一位郡君下嫁。三女同嫁,这让崔瑾着实头疼。即便李世民冒着被言官冒颜进谏的“危险”,在下旨赐婚时,指明晋阳公主、邕川郡君武珝和雒阳郡君长孙聘婷为平妻,也不过是为了颜面好看而已,进了门儿,仍以卢节为尊。卢节没有封号,但成婚后便可妻凭夫贵请封为从一品的国公夫人。
长子一下子娶三个媳妇儿,隽娘感到一下子分不开身,亏得有早早进门儿的武珝帮衬着。虽说武珝心里有些酸酸涩涩的,但仍是非常尽心尽力,如何宴请,如何款待,如何迎亲等等,均是安排得井井有条,让隽娘很是松了口气,每每见到武珝忙而不乱、镇定自若的模样,隽娘暗叹长子会选择媳妇儿,这可是他自个儿唯一选定的。
在正式迎娶的前两日,当卢家、长孙家、宫里送来的床榻等家具安置规整,隽娘与武珝再次检查了齐国公府各处院子,见再无遗漏后,这才坐下来。隽娘握着武珝的手,歉意地道:“珝儿,当年真是委屈了你,这两年多亏你在京城打理馈,才让我们能在江南安心做事儿。若非是你在京周旋打理,咱们家才没有和亲戚朋友们关系疏远。你与节儿、兕子之间,也处置得很好,让为娘很是欣慰。你们四人,你的年龄略长,最是稳重,考虑事情也最是周到。虽说瑾儿也一向稳妥,但他事务繁忙,定是顾不得府之事,若是让你受了委屈,你便多担待一些,为娘也会给你做主的!”
武珝眼睛闪了闪,柔柔地道:“阿娘放心,郎君说了,今后这后院儿的事儿都由卢姐姐打理,媳妇儿只管打理好报社、出版发行社、造纸场和印刷厂,那一摊子的事儿可不轻松呢。聘婷妹妹的化妆品铺子、晋阳公主的饰品铺子生意也是越做越大,定然也是极忙碌的。哦,卢姐姐的绣坊如今也是京城贵妇贵女们的首选呢!”这人啊,只要有自己的事业,哪里还顾得了什么争宠吃醋?唐初对女子的约束不似后来的宋、明、清时期,所以不少女子也能打理自己的生意,并非要整日守在一方院子里计较家长里短。
隽娘皱了皱眉,犹豫地道:“瑾儿的想法与他人不同,只是,作为女子,毕竟和男儿家不一样,不然,平白惹来旁人非议,也让自己不痛快不是?若要出门,须得多带些身手好的护卫。哎,别看瑾儿如今风光,但年少便居高位,岂能人人都服气,还不知挡了多少人的道,惹了多少人的嫉恨呢!旁人拿他没办法,说不定会从你们身入手,当年,聘婷不是便差点……嗯,亏得聘婷机灵。总之,得千万谨慎。”
“是,媳妇儿知道了。”武珝温顺地道,“媳妇儿身边的几个丫头都是郎君安排的,有一身好功夫。郎君再三强调,只要出府,便要带足了人手,即便是在府,身边也不能离了人。媳妇儿都记在心里呢!”
“那好,那好!”隽娘松了口气,拍拍武珝的手,“瑾儿可告诉你,后日拜堂,你与节儿她们一起?”
武珝瞪大了眼。隽娘笑道:“瑾儿一直都觉得很对不住你呢,说,虽然不能重新再来,给你一个风风光光的婚礼,但至少得让大家看到你在他心目的位置,所以,才悄悄地给你准备好了嫁衣,后日从宣阳坊出发,与节儿她们的花轿一同进门儿,五人一起拜堂成亲。嫁衣已经准备好,已经放在你和瑾儿的房里了,后日你婶娘会来给你梳妆。”
武珝一听,既是高兴又是忐忑,心里一直告诉自己,郎君待自己是不同的,郎君是喜欢自己的,郎君是看重自己的。但是,没能像其他小娘子那样风风光光地出嫁,说不遗憾是假的。另外,当时为了不惹人注意,明面只备了三十六台嫁妆,而聘礼又全都投入到海的营生,所以看去嫁妆很是淡单薄。可是,这次卢家、长孙家和宫里准备的嫁妆,都是按照最高最重的规矩。
隽娘又道:“至于嫁妆,都摆在院子里了,古玩玉器首饰田庄店铺样样不少,瑾儿还特意去兑换了十几箱子的金银,说这样看去丰富一些。而家具反正都是新添置的,只需将房里布置一番便可,这些都已经交代下去了,珝儿只需要待会儿随为娘回宣阳坊安安心心地做新娘子便好。”
武珝感动得眼泪汪汪。将齐国公府的事情安排妥当,跟着隽娘回到宣阳坊崔府,回到自己的小院儿,一看,院子摆满了箱子,自己的娘亲和三妹正在激动地清点嫁妆。一见武珝,武三娘提着裙子跑过来,拉着她的手,低声道:“二姊,是崔夫人派人接我们过来的,这是真的么,你明日与卢家小娘子她们一同拜堂?这些嫁妆是什么时候准备的呢,阿娘都不知道呢!”
武珝点点她的鼻子,笑道:“这是郎君准备的,阿姊也是刚刚才知晓呢!”
武三娘羡慕地看着院的箱笼,叹道:“不知小妹成亲时可有这一半儿的嫁妆没?先前,阿娘和我可是把眼睛都花了呢!”
“放心呢,阿娘这几年一直给你在攒嫁妆呢,到时候阿姊也会给你添妆的,一定要让三娘十里红妆风风光光地出嫁!”武珝笑眯眯地打趣道。
武三娘最是调皮,撇撇嘴,哼哼道:“若是到时不能铺设十里,三娘找二姊夫去,让他给三娘凑足了嫁妆!”
武珝扬扬眉,努努嘴:“难道三娘这会儿不怕你二姊夫了,平日见了他不是那么规矩的么?”
当年,由于年纪小,崔瑾又把她当成妹妹宠爱,所以武三娘很是活泼顽皮,还是在山庄时乱摘果子和蔬菜,被崔瑾惩罚了,又被武珝批评教育,这才收敛了性子,懂事许多。不过,因为是老幺,后来武元爽兄弟又规矩顾家孝顺了,武三娘再也不像过去那般小心翼翼担心受怕,所以性格两个阿姊跳脱一些。
武夫人也走过来,满意地抚着武珝的脸:“二娘是有福气的,只要你们姊妹能过得好,阿娘这辈子便满足了!”说着,擦了擦眼角。只可怜大女儿武顺嫁给贺兰安石没过几年好日子,贺兰安石便早丧,留下一双儿女。前阵子,大女儿让人送信,说被翁婆嫌弃,明里暗里怪她没照顾好贺兰安石,才让贺兰安石暴病而亡,故此想带着儿女进京。武元爽听说,很是气愤,便要将此事告知二妹,看是否能让二妹夫好好将贺兰家收拾一顿,又道,若是大妹在夫家所欺,还不如回娘家的好,反正家里现在也算有些底子。但是,武夫人却有些犹豫,二女儿虽然嫁入博陵崔氏,又得夫家看重,但毕竟不是正妻,若是管多了娘家的事儿,怕被他人看不起。想来几日,武夫人便决定,先让武元爽代表武家去信询问贺兰家到底是何意思,若是不愿意供养武顺母子三人,娘家便不再顾及什么亲家之间的情义,直接将武顺母子接回来了。武元爽斟酌了半天,终于写了一封既委婉又强硬的书信,表明,虽然父亲去世,但娘家还有两位兄长,虽然一个正五品一个正六品,但也是能给自家妹子撑腰的。还有贵为郡君嫁入博陵崔氏的二妹,姊妹之间的关系都是极好的,也一直关注着长姊生活是否幸福。武元爽强调,二妹夫年纪轻轻便被封为国公,正因为年轻,所以不免性子有些冲动,只要家人没错,最是护短不过。最后,武元爽道,大妹妹出嫁多年,阿娘甚是想念,而侄儿侄女正当读书进的年纪,长安是政治化心,不妨送到长安来读书,当然,大妹妹也是要跟着来的,包括大妹当年的嫁妆,也一并带回来吧,放心放心,娘家是不会打大妹嫁妆的主意的,现在大兄还在海军服役,谁都知道海军的福利待遇最好。总而言之,既然你们贺兰家日子艰难,咱们也很体谅,故此,咱们派了十几个家仆前来接大妹娘仨儿回娘家,你们也不要太为难,放他们好好地离开,大家好聚好散,也不枉父亲在世时与亲家翁的一番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