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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源祝灰蘩砣∧郑灰我馔灰
若干个“不要”,晋阳公主不断地点头,后来,觉得自己的小脑袋都有些晕了,长孙氏才暂时停住话头。高阳公主连忙机警地递茶盏,笑眯眯地道:“阿娘喝茶!”城阳公主赶紧给长孙氏捏肩膀,衡山公主替长孙氏捶腿。长孙氏既是欣慰又是感叹,不知不觉,儿女们都长大了,连最小的女儿(年初被封为衡山公主)都已九岁(虚岁),过不了几年也可以相看人家,圣准备将她也许配给功臣之子。
李世民撇撇嘴,怎么一个个女儿都不理会自己?他重重地咳嗽了几声,高阳公主立即回味过来,又倒了一盏茶送到李世民手,讨好道:“阿耶您辛苦了,这是今年新采的碧螺春,遗爱说是东洞庭山那颗老树摘得,不过一两斤,遗爱听高阳说喜欢这茶,便从瑾表兄那里抢……嗯,不是,是分了几两,全都送进宫来。”
李世民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接过茶盏:“嗯,倒是孝顺!”
高阳公主揉搓着手的丝帕,偷偷地抬眼瞅了瞅李世民,低声嘀咕着:“儿兕子还大两岁呢!”嘟嘟嘴,小兕子都出嫁了,和瑾表兄双宿双飞,自己还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嫁给房老二?哎,房老二在信写的那些趣事儿,描述的那些风光人情,自己是一个都没瞧过,以后,他会不会嫌弃自己孤陋寡闻,会不是嫌弃自己是井底之蛙?嫁人不是得按年龄先后顺序出嫁的么,怎么兕子都出嫁了,自己和城阳姐姐还得等到及笄后方能嫁人?这太不公平了!哼哼,说什么那是为自己好,嫁早了,对身子骨不好,但是,人家只嫁过去,然后等及笄后再洞房不行么?哼哼,太偏心眼了,亏得自己有啥好吃的好玩的都先想着阿娘阿耶!
李世民口的茶水差点喷出来,捂着嘴连连咳嗽,高阳公主忙给他拍背,嘴里埋怨道:“阿耶,您都多大人了,怎么喝茶还要噎着?虽然这茶好喝,但也不要牛饮啊,得慢慢品,慢慢回味,不然,白白辜负了这等好茶!要知道,吃一口少一口,得等到明年才有新茶了。”
李世民原本拿起茶盏猛灌几口,顺顺嗓子,但听高阳公主如此一说,咧咧嘴,放下茶盏,深吸几口气,强制压下心头蹭蹭直冒的火气,咬咬牙,道:“都说女大不留,留来留去留成仇。这老话儿果真不假,才多大点儿人,便想嫁人了,也不想想,自己嫁过去能做什么?打理馈还是生儿育女,服侍公婆还是人情客往?别看只是后院巴掌大一块地儿,学问多着呢!这几年便好好跟着你阿娘学,学会如何为人媳为人妻为人母,学学你们长乐姐姐,端庄贤惠、知书达理,才能得到公婆、夫君的喜爱。这一辈子,夫妻和睦、儿女争气,才是最大的幸福!”他忍不住敲打着自己的几个女儿。都说皇家的女儿不愁嫁,其实,但凡有能力有本事有理想有抱负的儿郎都不愿意娶皇家公主,若是像长乐、豫章还好,孝顺公婆、友爱妯娌,但是,若是遇到刁钻蛮横、恃宠而骄的公主,便不好受了。故此,除了长孙无忌让自家长子长孙冲娶了长乐公主,还有萧瑀的嫡长子萧锐娶了当今之长女襄城公主以外,李世民的女儿们基本嫁的都是嫡次子,嫡长子是要继承家业的。
见到李世民貌似生气了,几位公主很是懂眼色地连忙称“是”。高阳公主摇着他的胳膊,小心翼翼地道:“阿耶,儿错了,是儿辜负了阿耶的一片疼爱之心,以后儿会乖乖听话,好好学习,做一个贤良淑德、守礼孝顺、才貌双全的小娘子,不给皇家丢脸,不给阿耶阿娘丢脸!”
李世民扬扬眉,见她忐忑不安的小模样,又是心疼又是好笑,忍住笑意,微微颔首:“罢了,都说可怜天下父母心,但愿你能真正理解。你这性子,城阳、衡山和兕子都要活泼一些,小时候还好,但以后终究是要嫁人的,到时候,人家会如何想?说皇家的公主刁蛮任性,还是说不不孝不悌?皇家的公主,当是世人之典范,有才德,有智慧,知进退,懂孝悌!”
众位公主站起身蹲身应诺,纷纷表示,一定要严格遵从爹娘的教导,不坠皇家名声。
待李世民教训完,长孙氏才道:“兕子该梳洗换衣妆了,耽误了吉时可不好!”
李世民皱着眉头道:“还早着呢,得待午膳后崔家才派人来迎亲,早知道应该再等几年的,今日小十三郎肯定是要去卢府!”这让他心里很是不舒服,自家女儿怎么不五姓七宗世家女?害得自己不得不厚着脸皮求着舅兄把唯一的女儿也白送给那混小子,他倒是美了,白得了几个美娇娘,嗯,武士彟的次女倒是他自个儿求的,不过是木材商人之女,难道公主还要高贵,偏生巴巴地求了去,还特意给她成立了报社,将如此重要的事儿交给她打理,这不是存心让人膈应么?哼哼,明日等他领了兕子进宫谢恩时,朕得与他好好说道说道,不要欺负兕子年纪小,朕可是时刻盯着呢!
长孙氏知道李世民心里不舒坦,但是也不能耽误了兕子的好时辰啊,故此,安慰了几句,便令人赶紧给晋阳公主收拾。也亏得她年纪小,又知崔瑾不喜浓妆,所以只是薄薄地了一层妆便罢。
高阳公主一眼不眨地看着,不解地问:“待会儿不是还要午膳么,了妆如何进食?是不是真的从早到晚都得饿着,坐在床榻不能下来?若是想如厕怎么办?头戴这许多首饰会不会很难受啊?”
此时,在京的襄城公主、南平公主、遂安公主、豫章公主等人皆进了宫。听到高阳公主如此问,最年长的襄城公主不由笑了起来,道:“依着规矩,新娘子早梳妆后便不能下地,也不能进食不饮水,不然途如厕可不吉利了,直到晚除了钗环,这才能喝几口热汤吃几口热菜。不过,许多小娘子出嫁时,家里会准备极为小巧的点心,一口一个,既能垫垫肚子又不会弄花了妆容,不然,一整日饿下来,岂不是饿坏了?”想起自己出嫁时的场景,襄城公主轻轻摇了摇头。她与萧瑀长子萧锐成婚时,大唐并未有如今的繁荣昌盛,虽说萧家乃后梁帝王之家,公公萧瑀九岁便被封为新安郡王,姑母更是成为前隋炀帝之皇后,满门尊贵,但是,一朝天子一朝臣,如今已是大唐,自家父亲不过是为了安抚前隋旧臣,才将自己下嫁萧家。公公秉性耿直刚烈,心高气傲不能容人,与同僚关系不好,如今已经淡出权力的心。而驸马萧锐人气息太重,好些年了,只能在太常寺待着,哪里如晋阳妹妹家的崔小十三郎,小小年纪便如日天得了盛宠,还有豫章、城阳、高阳她们的夫婿(或未来夫婿),因为与崔小十三郎交好,柴令武屡建战功,杜荷和房遗爱家财万贯,长乐的夫婿长孙冲也在江南做出一番成绩,甚至连清河家的程怀亮前番随着出征高句丽也很受褒奖。唯有自家驸马,端着架子,整日风花雪月,看样子,这辈子便如此过了。罢了,罢了,反正凭着自家的家业,也不会短了儿孙的吃喝,那便好好教导儿女吧,让他们自个儿争气,不要坠了兰陵萧氏的名头!
见除了几个姊妹,四周无其他人,南平、遂安两位公主一边替晋阳公主整理衣裳,一边笑道:“兕子以后也要多多看顾着娘家人哟,听说海遍地是黄金,可惜咱们从未见到过呢!”
晋阳公主虽小,但经过这些年武珝她们的熏陶,也知道许多事儿不能乱说乱问,故此,为难地道:“两位姐姐说什么,兕子不懂呢,大海不是全都是咸咸的水么,怎么会遍地黄金呢?那么,如何能行船呢?听说,咱们大唐的海船可是高如楼宇呢,哎呀,那还是瑾监督着制造的呢!”她娇羞地捂住嘴,一脸的得意和骄傲。
高阳公主也是个人精儿,哪里不懂几个姐姐的意思,笑盈盈地拍打了一下晋阳公主的肩膀,娇嗔道:“谁不知道瑾表兄无所不知,偏偏要惹我们羡慕嫉妒,小心让遗爱他们今晚将瑾表兄灌醉哟!”
晋阳公主眨眨眼,吃吃一笑:“房姐夫再不会呢,因为他今晚必定会帮着挡酒的,他可是瑾的好兄弟呢!哦,城阳姐姐,听说杜驸马特意从江南赶回来了,过几日妹妹请你出宫作客,到时候可以见到你未来的驸马了哟!”
城阳公主顿时羞红了脸,咬着牙跺跺脚,恨恨地道:“今儿是你的好日子,我且不与你计较,哼哼,待会儿崔表兄家派来迎亲的人来,咱们姐妹可不能轻易让他们将你迎了去!”
晋阳公主眼珠一转,傲娇地抬起下巴,道:“待会儿必是玦表兄前来,他可是瑾亲自教导的,武双全,才识过人,小妹却是不怕能难倒他。再说,玦表兄是替兄迎亲,阿耶阿娘可不会为难他呢!”
众公主一听,虽然手痒痒的,但也只得道,待明日崔瑾进宫时必得让他补全了今日的礼节。晋阳公主摊摊手,表示对自家郎君很有自信。
见几位年长的公主商议着明日如何为难崔瑾,高阳公主咬着手指皱着眉头暗道,以后自己出嫁时,不知房老二能做几首诗,不会被姐姐们吓住吧?哎呀,这些姐姐太凶残,什么抚琴吟诗作画舞剑,又不是考武状元。当年,这些姐姐出嫁时,都没如此麻烦啊,不过是拜别爹娘,然后便按着规矩送进公主府。嗯,阿耶说了,今后都不要修公主府,免得让驸马不舒坦。还好,房老二会赚钱,即便是次子,也不会短了自己的吃喝。不过,自己也不能太依赖房老二,是不是应当学兕子,也弄一个产业出来,但是,做什么呢?其实,自己是不缺钱的,当年也向房老二借了钱入了海的营生。好吧,过两日问问房老二再说吧!
第四百八十一章 成亲
前世,崔瑾是参加过若干婚礼,自己成婚时倒是很低调,因为与父亲不亲,继母更是视他为无物,亏得小舅将他带大。请大家搜索(六零文学)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而妻子出身普通家庭,他也不愿招惹那许多七姑八婆。故此,只是将母亲娘家和岳父岳母、李志一家请到郊外的山庄聚了聚,然后便带着妻子在国内游山玩水两个月。古礼,自然是繁琐非常,即便是强悍如他,也满额汗水。同为五姓七宗的卢家,自然是亲戚众多,平时不好为难崔瑾,现在自然是不肯轻易放过他。吟诗作画自然不可少,抚琴弄笛也是必须,然后,再出几道智力题考考无可非议。最后,在卢节的院门前,再次止步,一群大小娘子无论如何都不开门,房遗爱向院内撒下一大把红包,听到一阵阵娇呼,但是,红包要,门却不开。柴令武急了,大声喊道:“小娘子们,再不开,别怪吾等动粗了啊!”
李崇真笑呵呵地扬扬手,立即来十几名牛高马大的护卫。杜荷口里喊着“一二三”,护卫们一起向前冲,门后的小媳妇小娘子们躲闪不及,一下子摔倒在地。幸亏大家伙都有分寸,只是将门撞开便赶紧收手。院等着看姑爷笑话的奴婢婆子们一见,赶紧前将娘子们扶起来,挡在身后,不叫人看了去。
崔瑾笑呵呵地拱拱手:“多谢各位姐姐妹妹高抬贵手!”
房遗爱很有眼色地又递厚厚的红包,连奴仆都没落下,让众人纷纷叫好。有个小娘子偷偷打开红包,不由惊呼:“哎呀,这么多呢!”是的,是一千元,这可不是小数。而奴仆们手的红包则为一百元。大家伙儿不由暗暗称赞崔家姑爷大方。想想啊,单单是这一波红包,便已是好几万,一路七八道关卡,又得多少?
到了卢节的闺房前,崔瑾整整衣衫,正要作催妆诗,不料房门打开一个缝隙,一个小娘子探出脑袋,笑盈盈地道:”表姊夫可不能厚此薄彼哟,房内还有好几个姊妹呢!”
房遗爱一听,翻翻眼睛。小十三郎这场婚礼下来,单单是迎娶卢家小娘子撒的红包,也得有十来万了吧,也幸亏他家大业大,若是出身寒微,还不得一辈子打光棍?好吧,掏吧,赶紧前掏出一把红包,塞进门去。不过,他小心眼儿了一次,这次的红包里面只有两百元。里面传来嘻嘻的笑声,然后,又是那个小娘子伸出头来:“姐妹们说,表姊夫的诚意不够,小妹也是爱莫能助呢!”
房遗爱撇撇嘴,早料到会是如此。又是十几个两百的红包塞进去。连续三次,末了,房遗爱大声道:“六六大顺!难道小娘子们不希望卢娘子今后生活顺顺利利和和美美么?瞧瞧,这时辰也不早了,眼看吉时要过了,若是耽误了好时辰,岂不是小娘子们的罪过?小十三郎,赶紧迎新娘子出门!”
柴令武等人将门一推,但并不进去。这可是人家小娘子的闺房,哪里容得旁的男子窥视,即便是她自家父兄,也得避讳的。房间内的小娘子们倒也不好再继续阻拦,只得避到屏风后。
唐初,仍沿用周制昏礼服——纯衣纁袡。周礼婚制的礼服崇尚端正庄重,与后世婚制有所不同。昏服的色彩遵循“玄纁制度”。新郎服饰为爵弁,玄端礼服,缁衪纁裳,白绢单衣,纁色的恚嗌ɑ蚵模P履锢穹槭保┬恳吕c袡礼服,拜见公婆时则宵衣;头戴“次”,以“溃保ǹ矶叨ち撸糯叨50厘米)束发,有一尺二长的笄。
这里,玄色、纁色、缁色、赤色究竟是什么颜色呢?“玄色”者,先染白,再染黑谓之玄色。黑扬赤的玄色,象徵宇宙奥秘莫测,提示人们,大宇赐恩德莫大,要感恩报德。“纁色”者,是赤绛色而微黄,郑玄注《周易》则谓“黄而兼赤为纁”。概乎言之浅绛。玄衣纁裳,缘自:天玄地黄之“玄衣黄裳”。“缁色”,则为黑色。“赤色”,红色,朱色稍暗的颜色。
晚唐时,昏礼服则变成了红男绿女,男服绯红,女服青绿。女子的嫁衣又称为“钗钿礼衣”,为晚唐时期宫廷命妇的礼服,在花钗大袖襦裙或连裳的基础发展出钗钿礼服,层数繁多,穿时层层压叠着,然后再在外面套宽大的广袖衣。倭国的著名古代宫廷和服“十二单”是从此款礼服演变过来的。而后世众人印象的嫁衣——“真红对襟大袖衫+凤冠霞帔”则是要在明代才能出现。
又作一首却扇诗,犹抱枇杷半遮面的卢节才放下罗扇,由两个婆子扶出房门。卢节垂着头,眼睛只看着脚下。不料,突然手被握住,听到一个轻柔的声音道:“让某来!”
“这个,不合规矩吧?”有个婆子犹豫地道。
崔瑾淡淡地横了一眼,婆子只得让开。将柔嫩的小手放在掌,崔瑾浅笑道:“淡然执手度清平,山盟不弃白发生。节儿,今后便让我照顾你一生一世吧!”
卢节诧异地抬起头,正撞进那溢满深情的桃花深潭之,不由心跳如鼓。这,便是自己的良人啊,生同衾死同椁,一辈子,不离不弃。可是,能够么?如此出色的儿郎,真的成为了自己的夫君?
崔瑾眨眨眼,自家小媳妇儿好像走神了啊!他捏了捏小媳妇儿的手。卢节终于回过神来,顿时满脸通红。“我们去拜别岳父岳母吧!”崔瑾柔声道。
看到被崔瑾牵着女儿,卢承庆和卢夫人差点合不拢嘴,这不合规矩吧?待崔瑾拉着卢节拜伏在地,两人连忙前去扶。其实,不必行此大礼,但是崔瑾却认为,人家千宠万宠娇养大的女儿,自己此夺走了,拜一下,磕几个头,也是应该的。于是,道:“多谢岳父岳母能将节儿嫁与小婿,今后,小婿会好好待节儿,无论是顺境或逆境,富足或贫穷,健康或疾病,都将爱护、珍惜节儿,直到天长地久地老天荒。”
卢承庆和卢夫人何曾想过崔瑾会如此做,如此说,差点愣住了。还是一旁的卢谞连连咳嗽,又道:“父亲、母亲,吉时要过,小妹得出门子了!”不是巴不得小妹赶紧出嫁,而是先前耽误得太久,再不出门儿,会误了时辰。
卢承庆和卢夫人这才回过神,一人扶起一个。卢承庆道:“小十三郎,你为人稳重,某便不多说其他。只是节儿被她娘娇惯了,若是今后有所不妥,你多多包涵、教导,她也不是听不进话的。”
崔瑾笑道:“岳父岳母教导得好,这是小婿的福分。今后有何不妥当之处,还请岳父岳母多多提点。”其实,嫁出去的女泼出去的水,即便小夫妻之间有何矛盾,娘家人也不好指手画脚。不过,崔瑾如此说,却让卢承庆很是受用。
而一旁的卢夫人则拉着卢节的手,眼含热泪,告诫她要孝顺公婆,友爱弟妹,伺候好夫君,打理好后院,要柔顺懂礼,要做好贤内助,等等。
卢节连连点头,此刻也是满满的不舍。以后,便是人家的媳妇儿了,再也不是被爹娘娇宠的女儿。好在,大多是住在齐国公府,而公婆则仍是住在宣阳坊崔府,如此,面也少了一层大山压着。但是,有好处也有坏处,那是人情客往都得自己打理,没有指点,没处请教。另外,马要面对其他三个姐妹,一个公主,一个国舅之女,一个是郎君自个儿求娶的,算下来,反倒是自己处于弱势。如此想着,卢节更加忐忑不安,恋恋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