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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头上有伤,推脸的话,碰到伤口就不好了。
不要等会儿,就现在。他迷迷糊糊地说了一句话。
夏爵熙坐在客厅里,等了半天也没看到俩人从厨房出来,只听得到俩人隐隐的交谈声,虽然有些好奇,但还是没有偷偷去看。
许绒晓感觉无比难受,忽然觉得身子被人提起,欧梓谦把她抱了起来,让她坐到流理台上。
还换了一个地方,这里正好对着门口,但大脑混沌的许绒晓什么也感觉不到,她双颊绯红,唇微微肿着,浑身无力地靠在欧梓谦身上。
欧梓谦露出满意的笑容,倒映在许绒晓眼里,觉得无比难堪,她咬着唇,外面还有人,不要在现在
她一开口,就发现声音很沙哑,而且满满的都是魅惑。
这个男人绝对是故意的,也不知道夏爵熙哪里得罪他了。
欧梓谦揉着她柔软的头发,也不是不可以,让那个小子知道什么叫知难而退。
她手握成拳,重重地捶了一下他的胸口,我讨厌你,我恨你
面对这样的耻辱,她再也不愿意自尊心被这样肆无忌惮的践踏。
欧梓谦一想到外面的那个家伙,眼眸里露出势在必得的目光。
恨我恨我这么对你吗他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含着她的耳垂暧昧地说道。
许绒晓的声音即使是压制着的,但还是断断续续的荡漾着飘到了客厅。
第24章 离婚吧
许绒晓衣衫不整,欧梓谦在紧要关头忽然停了下来,许绒晓气喘吁吁从流理台上下来,双腿还有些发软。小说
欧梓谦摸了摸额头,刚刚好像充血了,还有点晕乎。
一会儿再来。他也上气不接下气,说话的时候,吐出来阵阵浊气。
许绒晓把衣服的扣子扣好,听到这句话,厌恶地白了他一眼,谁要跟你一会儿再来自作多情
她随意把碗刷了,欧梓谦这个人向来都是莫名其妙的,想到一出是一出。
她想了想,决定跟他打声招呼,我今晚就睡在这里。
好,我也睡这里。欧梓谦很自然地说。
许绒晓皱眉,一边擦手,一边用冷淡的语气说话,欧少爷,我这房子太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所以请你离开吧
如果欧梓谦今晚真的睡这里,他们只怕又会吵起来。
这些天,也不知道吵过多少次了,好像她每一次都能把欧梓谦的怒火成功挑起。
这个男人太容易动怒了,这样不好。
明明刚刚还很喜欢他的靠近,转眼又变成了高傲清冷的女人,女人果然是善变的,欧梓谦双手插在口袋里,打量着眼前的女人。
为什么我不能来那个小白脸却能来他眉毛一挑,语气里尽是鄙夷。
许绒晓这才想起外面还有一个夏爵熙来着,连忙把围裙解下,跑到客厅里。
客厅空空荡荡的,沙发上空无一人,墙壁上的时钟慢慢摇摆,茶几上的水还是满满的,夏爵熙一口也没喝。
他走了,刚刚欧梓谦一定是故意的他故意去撩拨她,还把她抱到流理台上,正好让夏爵熙看到,还让她发出那种羞耻的声音
以后再和夏爵息见面的话,会有多尴尬
想到这里,许绒晓心里一股有名的怒火升起来。
欧梓谦跟着一起走了出来,他双手插在口袋里,靠在厨房门边,白色衬衫的袖口卷起,露出精壮的手臂,走了,这小子还算识相。
被你说了那样的话,但凡有点血性的人,都是无法忍受的许绒晓冷冷说道
欧梓谦扬起一抹微笑,瞥了一眼门口,目光不经意间落在放在电视机柜上的一束鲜花。
那鲜花是粉红色的,五瓣粉红的花瓣中间一圈大红色的花心,非常漂亮,淡雅脱俗,鲜嫩欲滴,一看就是刚买的,插在花瓶里,空气中流淌的都是淡淡的馨香。
欧梓谦对花了解不多,但是看着这束花的模样,大概是求爱的吧
这一瞬间,他的脸一下子就黑了,夏爵熙送的花,许绒晓就这么大大方方地摆在了客厅里,丝毫不怕他会看到。
于是,他又用那种阴阳怪调的语气说道:都发展到送花的地步了,他追女人的手段从哪里学来的
许绒晓正在收拾桌上的袋子,买了很多东西,还没来得及收拾,听到他的话,恹恹地说:你在胡说什么
嗯,在酒吧里浸淫久了,这点东西,耳濡目染的,也就会了。
许绒晓冷笑,她看了一眼挡在电视机柜上的花,终于知道欧梓谦在说些什么了。
花自然不是夏爵熙买的,他只是个大学生,还要靠打工来赚钱,哪有那么多多余的钱。
她不禁又想到,不管怎么样,至少欧梓谦从来不会做这些事情来讨她欢心。
欧少爷,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不过既然你来了,看来今晚也没有什么应酬,不如我们认真谈一下关于离婚的事情吧许绒晓把东西都清理好了,坐在沙发上,说道。
许绒晓话音刚落,欧梓谦脸上的表情就僵硬住了,他沉默了几秒,站直了身体,走到沙发边,坐在她身边。
离婚我不同意。旁边的沙发凹陷下去,耳边只听到他淡淡的声音,语气并没有多沉重,但是有种把人的心都能震碎的坚定。
许绒晓皱眉,扭头看着他,她越来越看不透这个多变的男人了。
你不是一直很想跟我离婚吗现在我同意了,我不再纠缠你了,外面的女人,逢场作戏也好,认真的交往也罢,都不会再有一个碍眼的人坏你的好事了
她说的话很急,这更加让欧梓谦肯定了她的意图,习惯性地挑起眉,许绒晓,不要用这种方式刻意引起我的注意。
你想多了,我是真的决定了。许绒晓又气又觉得好笑。
欧梓谦身子微微往前倾,靠近了她,嗅到她手上还有淡淡的清洁剂的味道,为什么是什么让你突然改变了主意
在认识夏爵熙之前,她从来不是这样的,所以这让他怀疑是因为夏爵熙。
他居然还敢问是为什么,许绒晓疲惫的心早已千疮百孔,她真不想去把他过往是如何对待她的一件事一件事拿出来说。
和梁雅芝在她面前开玩笑,以老公老婆称呼对方,准备把她送给自己的好兄弟,这些事情,难道还不够她改变主意吗
她是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了,好朋友之间,果然是连自己的妻子都可以随意交换的。
我不爱你了,欧梓谦,离婚吧她不想细数那些过往,也许一个不爱你,比任何理由都要有用。
呵,什么借口我都相信,唯独这个,所以换个理由。欧梓谦往后靠着沙发,手臂自然而然搭在她背后的沙发上。
他就是这么自信地觉得,许绒晓还是爱着他。
否则,一年前她为了他而自杀,总不至于都是他幻想出来的吧
不是借口,我要离婚,我们结婚三年,所有的东西我都不要,钱,房子,都是你的,你也可以给你的下一任妻子。许绒晓冷淡地坚定地说。
欧梓谦皱眉,他被许绒晓的话给惊了一惊,你要净身出户
他的钱,哪怕是婚后的共同财产的那一半,也够她什么事都不干,过一辈子了。
对,净身出户。许绒晓再次肯定地说道。
不可能,我不会同意离婚的,欧梓谦说道,想跟我离婚,然后跟那个酒吧侍应好,你做梦
许绒晓极度郁闷他总是喜欢拿夏爵熙出来说话,为什么他觉得她要离婚是因为夏爵熙,而从来不找自己的原因
对外不宣称她的身份,还把她当个玩物,凭什么他可以在外面和女人逢场作戏,她却只能像个小媳妇似的,忍受他的各种冷嘲热讽,连交个普通朋友的机会都没有了。
我说过了,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离婚她再也不想过这样的生活了,压抑着怒火,许绒晓大声问道。
不论怎样,我都不会离婚,所以,不管名义上如何,你都是我欧梓谦的老婆,就算我不碰你,不公开你的身份,你也不能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他狠狠地说出绝不离婚的话,语气中尽是让人恐惧的怒火。
大概是许绒晓的语气骤变,又或许是她无论如何也要护着那个小白脸的态度,欧梓谦的语气明显变得阴沉起来。
说完,站起身,高大的身躯给许绒晓一种压抑的感觉。
他迈开长腿,大步离开,关门的时候,把门啪的一声用力甩上,回音阵阵。
许绒晓颓然地靠在沙发上,疲惫地看着电视机柜上的鲜花,露出一抹苦笑,欧梓谦,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
在她终于下定了决心要摆脱的时候,突然间又不肯放手了。
她揉了揉眉心,起身走到浴室,洗了个澡,想早点休息,然而披着浴巾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却听到门口传来钥匙开门锁的声音。
有片刻的怔神,她反应过来可能是有贼,正打算拿什么东西防御的时候,门打开了,欧梓谦出现在门口。
他怎么去而复返了
而且还有她的钥匙,许绒晓看着他,惊讶道:你把我的钥匙拿出去了
欧梓谦还是穿着给他拿出来的那双新的拖鞋,弯腰的时候甩了甩手里的一片钥匙,我刚配了一把。
这个人,真是
许绒晓擦着湿发,冲到他身边一把从他手里抢过钥匙,谁知他欠打的声音在后面响起,我配了两把。
许绒晓烦躁地不想理他,踩着拖鞋蹬蹬蹬地走到房间里,拿出一套睡衣,正要换上,发现他也跟进来了。
你出去她不客气地低吼。
欧梓谦仿佛没听到,迈着步子,悠闲地在房间里踱步,一会儿打开她的衣柜看看,一会儿摸摸桌面,然后坐在她的床上,捏了一把床上放的大号的娃娃。
许绒晓有一瞬间的汗颜。
我要换衣服,麻烦你出去。她冷淡地朝着他吼着。
欧梓谦随手一摆,做出请的手势,itsshotime
许绒晓手里拿着睡衣,力气过大,已经被她抓得皱皱巴巴了,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穿着拖鞋哒哒哒地走到浴室去换衣服了。
欧梓谦目光在房间里逡巡,在单人床上坐了一会儿,发现那个娃娃的体积可真是够大的,已经占了这个床的一大半了。
这么小的床,在上面翻滚多不方便
不做多想,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按下快捷键,把电话放到耳边。
只嘟了一声,那边的人就接了起来。
总裁。荆楚恭敬地说道。
嗯,有件事情叫你做,去我家拿几套衣服,还有,现在马上订一张kingsize的双人床,我在许绒晓的公寓里,今晚就给我送到。欧梓谦淡然地吩咐道。
荆楚刚刚洗完澡,正要上床睡觉,听到欧梓谦的命令,惊讶得差点下巴都掉了,愣了好半天。
他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第一次敢去怀疑欧梓谦说的话,总裁,是现在吗
对,就现在。说完,不等荆楚问下一句话干净利落地挂了电话。
还好,给了他一点缓冲的时间,荆楚觉得又无语又好笑,他从来都是个尽职尽责的秘书,对于上司吩咐的事情,他都会做的尽善尽美,绝不多问一句。
可是这一次,欧梓谦下达的命令,可真是与众不同啊
第25章 达成合意
换上睡衣,许绒晓擦干了头发,回到房间的时候,看到欧梓谦已经舒舒服服地躺在了她的那张小床上。小说
床上的hellokitty的娃娃可怜兮兮地被挤在一边,欧梓谦手微微一抬,很顺利地把它弄到了地上。
你还不回去天已经很晚了。许绒晓走到床边,把地上的娃娃捡起来放到一旁的椅子上,对床上的欧梓谦说道。
不回去,我就住在这里了。欧梓谦说道。
他手长脚长,就这么躺在床上,让许绒晓觉得她的这张小床好可怜。
谁准你睡这里了这是我的家许绒晓气呼呼地说道。
你的家不就是我的家吗我们是夫妻。欧梓谦看着脸红扑扑的许绒晓,扬起一抹玩味的笑。
谁跟你是夫妻梁雅芝呢她才是你的老婆吧许绒晓尖锐的声音说道。
她永远也不会忘记,梁雅芝像一只八爪鱼一样,黏在欧梓谦身边,口口声声叫他老公。
这个时候听到梁雅芝这个名字,欧梓谦微微有些不开心,许绒晓看他的模样,心里愈发好笑起来。
却听欧梓谦冷淡的声音传来,许绒晓。
他叫了她一声,又不说话,许绒晓等了一会儿,才问道:怎么
你记住了,只有我才可以提出离婚你没有这个权利。他的声音,不怒而威,有股不容拒绝的霸道和冷漠。
你做梦她差点就说出来了。
许绒晓咬着下唇,气得差点上气不接下气,他真是懒得理这个喜欢无理取闹,霸道又自私的男人。
那你睡这里,我去睡沙发。她绕过床,正要往门外走,忽然觉得腰部一紧,然后一阵天旋地转,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躺到了床上。
欧梓谦把她压在身体下,他结实的身躯紧紧压着她,带着怒火。
不要她拒绝说道,但是他把她的声音尽数吞没。
在这时,门铃响了。
许绒晓用力地拍打他的胸口,却是仍然逃脱不了他的强有力禁锢。
有人来了,你去开门。许绒晓气喘吁吁地说道。
她现在这样,去开门确实不太好,欧梓谦顺从地起身去开门。
许绒晓马上从衣柜里拿出日常穿的衣服换上,不管外面来的人是谁,穿个睡衣在外人面前晃悠,不但不体面,也很不好意思。
来的人是荆楚,他身后有几个工人,正搬着大箱子,站在门口。
欧梓谦竟然亲自来开门,这让荆楚倍感意外,但是很快反应过来,总裁,床已经买来了。
他手里还提着一个箱子,里面装满了欧梓谦的衣服。
虽然欧梓谦没有明说,但他知道自己老板的意思,是要住在这里,所以不仅是平时穿的西服,因此他准备可很多。
欧梓谦换好衣服后,到了客厅,看到客厅里堆满了东西,大吃一惊,这是什么
荆楚礼貌地喊了她一声,夫人。
许绒晓用不明白的目光看向欧梓谦,欧梓谦拿了睡衣,什么也没多说,进了浴室。
她走到他身边,用不能理解的语气说道:你们到底在干什么我没有买床。
是总裁吩咐我买一张kingsize的双人床,还有他的衣服,我也都拿过来了。荆楚说道。
许绒晓怔住,刚刚欧梓谦说要住下,原来是真的。
他不是不爱她吗为什么还要做出这样可笑的举动来迷惑她
见许绒晓呆愣的样子,荆楚忍不住说道:夫人,今天晚上,总裁本来是有一个饭局的,可是他推了,直接就回家了。
他还是没有把梁雅芝也到了公司的事情说出来,作为一个人精,他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许绒晓不解,推了就推了,为什么跟我说
这两人中间总是有一层隔阂,那就让他来做这个助攻吧
荆楚露出很是担忧的神情,我想他是因为想早点回家见到你,毕竟今天饭局上的那个老板是公司的重要合作伙伴,总裁很是看重他们的。
许绒晓明白了荆楚的意思,淡淡地说:哦。
他心里很在乎你,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夫人,你可以换一种方式看待他对你的感情。荆楚继续说道。
许绒晓露出一抹嘲讽的笑,你不明白,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句话是说的没错,你看到的是表面,如果不是因为我先提出离婚,他现在做的这些事情,换做以前,他是绝对不会做的。我们之间的事情,我已经不想说了。
他做的事情,每一件都让她心灰意冷,她不会再去奢求了。
就像美丽又触摸就破的泡沫,可望不可即。
夫人见许绒晓这样误会欧梓谦,荆楚还想为欧梓谦解释,许绒晓却露出疲惫的神情,我自己心里都很明白,你放心吧
明白荆楚就真的不明白了,这俩人到底在变扭些什么呢
许绒晓坐在沙发上,任由他们忙碌着,浴室里隐隐传来流水声,她的心,一点一点沉到了谷底。
不是因为她先提出的离婚,让他觉得颜面扫地,所以才会表现出好像很在乎她的样子吗
然后让她后悔,让她死心塌地地爱他,再狠狠地甩了她
欧梓谦,这样的把戏,你也不需要再在我面前玩弄了。
工人把床安好后,其中有个人问了荆楚几句话,荆楚走到沙发边,问许绒晓,夫人,那张旧床怎么处置
许绒晓刚要说把它留着放到杂物房,就听见欧梓谦磁沉的声音响起,扔了吧
不许扔许绒晓站起来,打开一个小房间的门,放到这里面。
工人看了一眼欧梓谦,又看了一眼许绒晓,见欧梓谦没有出言反驳,都听了许绒晓的话,放到了杂物房间里。
荆楚带着工人走了以后,房间又陷入了沉寂。
现在已经很晚了,尽管很不喜欢欧梓谦自作主张侵犯她的领土,许绒晓也懒得跟他争了,反正多说无益,还不如习惯。
离婚总是不远了,就忍这么几天吧
你打算在这里住几天许绒晓看着正在擦头发的欧梓谦,问道。
几天你住多久,我就住多久。欧梓谦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