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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历史上,郭嵩焘一直是幕僚身份,却很少独当一面。尤其是在军事上,似乎从来没有独立领过军。
难道因为自己的穿越,这个人物也发生个角色转变?
如果说清楚末年麦轲佩服的人,林则徐和郭松焘当之无愧了。
林则徐的出色之处在于他抵御外辱,虎门销烟成就了他民族英雄的名声。
而郭松焘就不同了,他甚至没有林则徐那样的名声,也没有那么高的官位,尤其是在他的仕途上,他虽然时时受到有力人物的举荐,却从来没有仕途得意过,甚至连皇帝的赏识和支持,都没有能让他走远。
麦轲给他作为分析,然后给了他把自评语:才比天高,不合潮流。
比如说,满清一代,贪污成了正常的官府活动,可是,郭松焘却偏偏取反贪污,捉拿贪官。
可见,他是与整个潮流作对;与潮流作对,实际上是站在了所有人的对立面。
比如有一次郭嵩焘又奉命前往盐台等处海口查办隐匿侵吞贸易税收情况,虽然他无“钦差”之名,但所到之地大小官员都知道他是皇上亲派检查财务税收的大员,因此对他的接待格外隆重,并都备有厚礼。
一般人这个时候,无不秉承“有权不用,过期作废”的原则,大肆搜刮一番;比较本分的,收下别人送上门来的礼物总是可以的吧?
可是郭松焘偏不!
他依然故我,按照他向来清廉方正,严于律己的做法,规定“不住公馆,不受饮食”,更不受礼。
他的随行人员因不能发财而怨气十足,那些地方官也尴尬不满,因为他破坏了官场已久的“游戏规则”。到杉东沿海各县后,他认真查账,发现从县官到普通差役几乎人人贪污税款,贿赂公行,而且税外勒索严重惊人,超过正税四倍之多。
他立即采取种种有力措施整顿税务,堵塞漏洞,并设局抽厘。
这些措施严重侵犯了当地大小官吏的利益,他们自然极为怨恨。
而设局抽厘又增加了新的名目,因为在政治严重的情况下,新任厘局绅董也一样贪婪。结果厘局刚成立不久,就发生了府山县商民怒捣厘局,打死新任绅董的骚乱。
尽管如此,这次税务整顿仍然大有成效,查整了一批贪官污吏,增加了政府税收。
但郭嵩焘万万没有想到,正当他自以为有功于朝廷的时候,突得朝廷以他在山东查办贸易不妥、交部议处的通知。
这中间固然由于他迂气十足,在处理杉东沿海税务时却与杉东巡抚文煜少有沟通协调,也使文煜很为不满,也有他和僧格林沁由来已久的矛盾发酵,但是最根本的原因,还是他这种反潮流,伤害了所有官员的利益。
这些反对的声音,迫使郭嵩焘离开山东返京,悲叹“虚费两月搜讨之功”,“忍苦耐劳,尽成一梦”。
正因为如此,麦轲把郭嵩焘列为人品第一!
那些贪官污吏,不过就是物质财富的俘虏而已,品格高洁,不如郭嵩焘之万一!
因此,麦轲可以和那些随波逐流的人交往,甚至共事,却拒不会产生心灵上的共鸣。
而对郭松焘,他不由得产生跨越世纪的同心,今日得见,岂能错过!
于是,麦轲也向郭嵩焘迎了上去!
其他天军将士没有得到新的命令,对麦轲的行动不得要领,还是按先前的安排,一部分拦截曾国荃,另一部分去拦截新来援军骑兵。
土原素营动作最快,抢在麦轲之前,排成长龙,一起挥手,“刷”的一声,一道蔓延三公里,一人多高的土墙拔地而起!
麦轲一步登上土墙,对着那些目瞪口呆的骑兵站立,却对相对平静的郭松焘揖手而言。
“伯琛兄,久闻大名,如雷灌耳!今日得见,足慰平生……”
第847章 麦轲放人得心
麦轲看到仰慕的历史人物,自然道出仰慕的话语,顿时觉得那些平常比较讨厌的套话,还真不错,挺能表达自己现在的心境的。
于是,就接着顺口说了下去!
对面的郭松焘压下心中的惊骇,不断宽慰自己,泰山压顶都不应该吃惊,何况现在只是小小一道土墙?
看到对面墙上站立的那个青年,正在喋喋不休地套话连篇,竟然没有觉得厌烦,反而第一次觉得挺符合自己实际。
而且那个小子挺阳光的,花虽然多一次,却透着诚实!
他那种表露出来的高兴,是真的高兴,由里往外发自内心,心里高兴的自然流露,而不是那些说套话表演出来嬉皮笑脸。
这种心情、这种表达,是因为见了我而引发!
郭松焘是谁?识别人才的本领出类拔萃,识人首重心术,他当然知道麦轲现在的心情如何。
而且他的这种确定,也决定了他对对方的态度。
就如同他断然处决了王大良一样,因为他知道那小子不是好东西,留着也是祸害!
他现在又确定了眼前这个家伙不错,也就不管是不是敌对阵营,也就心怀好感,有意结识了。
能让敌人的首领为见到自己而高兴,郭松焘也受到触动,小小地自得了一下。
然后郭松焘就纳闷了,我和这小子素不相识,他有什么道理见了我。如同穷小子捡了狗头金一样?
既然认同了对方对自己友善,郭嵩焘也就大度一下,说道:“我说这位,好话虽然人人爱听,那也看是谁说的;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哪路神仙?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咳咳……”正在说道兴头的麦轲,突然被打断,应把冲到嘴头的一大段赞语压了下去,搞得他连咳不止,不过心里高兴。终于让自己心中的英雄好汉和自己说话了。
“我的名字是麦轲。麦子的麦,也就是大麦小麦的买,轲是荆轲的轲,左车右可;现任天国天军大总管。不过这也不是什么正式的称呼。叫我总理也行!总之。就是什么都可以管,但是也可以什么都不管!我的目标就是,什么都不管!随心所欲!高兴了也可以管管!比如今天这个事情。你是来解救曾国全荃老弟的吧?”
什么乱七八糟的!这也叫自我介绍,就不用我也介绍介绍自己?不过比较起这个麦轲的什么都管,自己还真没有什么介绍的。
想起自己还依然是不想管还要每天去管,想管得自己根本无缘置喙!
咳,想多了,这小子怎么如此怪异,竟然不知不觉地就跟着他的思路走?
赶紧回转,回答问题!
“没错!我正是前来助援的!他现在没有问题吧?”郭嵩焘坦然相告,又紧张地询问起曾国荃的情况。
“当然没有问题!好着呢!虽然他带的二万兵已经基本上全军覆没,哈哈。”麦轲也如实相告。
郭嵩焘听得心里一个惊颤!
两万最精锐的湘勇就这样烟消云散了?
这可是曾家的根本!
麦轲看到仰慕的历史人物,自然道出仰慕的话语,顿时觉得那些平常比较讨厌的套话,还真不错,挺能表达自己现在的心境的。
于是,就接着顺口说了下去!
对面的郭松焘压下心中的惊骇,不断宽慰自己,泰山压顶都不应该吃惊,何况现在只是小小一道土墙?
看到对面墙上站立的那个青年,正在喋喋不休地套话连篇,竟然没有觉得厌烦,反而第一次觉得挺符合自己实际。
而且那个小子挺阳光的,花虽然多一次,却透着诚实!
他那种表露出来的高兴,是真的高兴,由里往外发自内心,心里高兴的自然流露,而不是那些说套话表演出来嬉皮笑脸。
这种心情、这种表达,是因为见了我而引发!
郭松焘是谁?识别人才的本领出类拔萃,识人首重心术,他当然知道麦轲现在的心情如何。
而且他的这种确定,也决定了他对对方的态度。
就如同他断然处决了王大良一样,因为他知道那小子不是好东西,留着也是祸害!
他现在又确定了眼前这个家伙不错,也就不管是不是敌对阵营,也就心怀好感,有意结识了。
能让敌人的首领为见到自己而高兴,郭松焘也受到触动,小小地自得了一下。
然后郭松焘就纳闷了,我和这小子素不相识,他有什么道理见了我,如同穷小子捡了狗头金一样?
既然认同了对方对自己友善,郭嵩焘也就大度一下,说道:“我说这位,好话虽然人人爱听,那也看是谁说的;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哪路神仙?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咳咳……”正在说道兴头的麦轲,突然被打断,应把冲到嘴头的一大段赞语压了下去,搞得他连咳不止,不过心里高兴,终于让自己心中的英雄好汉和自己说话了。
“我的名字是麦轲,麦子的麦,也就是大麦小麦的买,轲是荆轲的轲,左车右可;现任天国天军大总管,不过这也不是什么正式的称呼,叫我总理也行!总之,就是什么都可以管,但是也可以什么都不管!我的目标就是,什么都不管!随心所欲!高兴了也可以管管!比如今天这个事情,你是来解救曾国全荃老弟的吧?”
什么乱七八糟的!这也叫自我介绍,就不用我也介绍介绍自己?不过比较起这个麦轲的什么都管,自己还真没有什么介绍的。
想起自己还依然是不想管还要每天去管,想管得自己根本无缘置喙!
咳。想多了,这小子怎么如此怪异,竟然不知不觉地就跟着他的思路走?
赶紧回转,回答问题!
“没错!我正是前来助援的!他现在没有问题吧?”郭嵩焘坦然相告,又紧张地询问起曾国荃的情况。
“当然没有问题!好着呢!虽然他带的二万兵已经基本上全军覆没,哈哈。”麦轲也如实相告。
郭嵩焘听得心里一个惊颤!
两万最精锐的湘勇就这样烟消云散了?
这可是曾家的根本!
还好曾国荃没事,否则曾国藩哭都拿不准腔调了!
他可是知道曾国荃在曾家的地位,!
所谓曾家五虎,固然离开老大不成,离开老四也不成!
没有老四。五虎组合就成了四只病猫!
盖因其他四虎也能打一气。和曾国荃的勇猛善战就差得远了。
“那么我能不能见他一面?”虽然相信麦轲不会骗他,郭嵩焘还是眼见为实,亲自确认一下,他才可以和麦轲在这里继续聊下去。
还好曾国荃没事。否则曾国藩哭都拿不准腔调了!
他可是知道曾国荃在曾家的地位。!
所谓曾家五虎。固然离开老大不成,离开老四也不成!
没有老四,五虎组合就成了四只病猫!
盖因其他四虎也能打一气。和曾国荃的勇猛善战就差得远了。
“那么我能不能见他一面?”虽然相信麦轲不会骗他,郭嵩焘还是眼见为实,亲自确认一下,他才可以和麦轲在这里继续聊下去。
“没问题!”麦轲痛快地答应,就怕你什么要求都没有!
然后他就大声说:“沅甫老弟!你也到墙上来,伯琛兄有话和你说!”
听到麦轲的呼喊,曾国荃又气又乐。
这小子还真不认生,老弟老兄地叫个热闹,我和郭大哥之间,什么时候加进你这么一位?
既然兄弟相称,你还如此紧逼不舍,你看看我周围都是你的那些虎狼之兵,如临大敌一样!
不过,也确实是大地!
乐的是,你还真有胆量,敢让我上墙,上去以后,我立马跳过那边!
能脱离你的魔掌最好!
即使跑不了,也戳穿你的花言巧语!
免得生性忠厚的郭大哥被你骗到!
当下几步来到土墙跟前,纵身一跃,跳上墙头!
他准备等高远望,把周边情况看清楚,然后就是一纵而下!
果然,看到郭大哥距离麦轲不过三章距离,似乎正在聊得投缘,丝毫没有敌对气氛!
曾国荃一声大叫:“郭大哥,没有想到还能再见到你一面!我就来和你相聚!”
他刚才飞快地观察了一番土墙前面的情景,高兴地发现,前面一览无余,没有任何拦阻,只要纵身一跃,就能冲到郭大哥身边,龙归大海了!
当下抬脚就跳!
可是,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他的脚根本就不能离开墙头丝毫!
他忘了已将事情,这条墙都是天军临时建造起来的,怎么会没有能力控制一个人?
这也是麦轲新近发现的一个新的功能,是土原素特有的。
这就是黏住人不放!
当然不仅仅是人,什么东西都一样黏!
而且黏力非常强大!
别说是他曾国荃了,就是一头蛮牛,也根本没有挣脱的可能!
曾国荃和一跳没有成功,又看到离她不远麦轲脸上那隐隐得意的笑容,他突然就泄了气。
怪不得这小子这么大度,原来早就有了预备!
可怜自己懵然不知,徒增笑柄!
于是,他对郭松焘拱手一揖,说到:“郭大哥勿以小弟为念,我还是现在这边呆着,后会有期!”
说罢,翻身就跳下了墙头,回到西边,天军的包围圈中。
他也就怪了,这次那面怪墙丝毫没有为难他!
见到曾国荃突然走掉,郭松焘愕然不止。
这个老四怎么如此反常,刚才还说过来相聚,怎么话音没落。就改变了主意?
这老四平日可是言必信、行必果的好汉,今天怎么出尔反尔了呢?
不管了,完成解救曾家老四的任务最重要!
现在既然得知曾国荃安然无恙,他也就放下心来,专心致志和麦轲周旋。
能不大就解决问题,再好不过!
虽然没有亲眼见到过天军的实力,耳闻着实不少!
就是刚才者到土墙的出现,他也就明白,这个天军的能力似乎不能用平常的标准侧度。
对这样的对手,还是开门见山吧。
“麦轲!既然你知道我是为什么而来。我也希望你我之间不再大动干戈。为了表示对你的尊重,也为了对我自己的尊重,我明确提出我的要求——放了曾国荃!其他一切条件好说,我们可以慢慢谈。”
麦轲心里佩服。果然爽快。直接抛出底线!
而这条底线。也确实是麦轲事先就预见到的,估计如果麦轲同意再次放了曾国荃,曾家又得大出血。
不过。麦轲没有直接说行,也没有马上拒绝,他还想借此机会,和郭松焘多套套近乎呢。
“伯琛兄,你也到墙上来,我们详细谈谈!”麦轲于是邀请郭嵩焘上墙来坐。
郭嵩焘光明磊落,听到麦轲的话,拿脚就走,口中回应:“好的!正好让我看看这神奇的土墙到底多么神奇!”
可是别人不是他这样想!
负责保卫的康福一把拉住他,说到:“郭大人!您不能如此犯险!我的职责所在,不能看到四爷没有就回来,又陷进去一个郭爷!”
如果是别人劝,郭松焘当然可以不顾,可是康福却不同!
他是曾国藩的贴身侍卫头领,而且众所周知,曾大帅视他如同兄弟!
“放心吧!我观麦轲不是诡诈之人!况且,我先祖在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我又怎么会害怕却参加一个会谈?”郭松焘信心十足地说。
康福知道,这位郭松焘什么都好,就是有一样比较烦人,就是动不动就提起先祖如何。
不过他的先祖却是了得!
那就是兴唐大将郭子仪!
鼎鼎大名的唐朝汾阳王。
“那也不行!大帅特别嘱咐过我,要阻止先生以其行事!你如果非去不可,除非我去保护你,要死就自在一起!”知道很难劝止,康福语气也悲壮起来。
“我倒想让你去,可是麦轲只邀请了我一人……”郭松焘无奈道。
“那是康福兄吗?你也过来?我们一起叙叙旧?”麦轲目光敏锐,一下子就看到对面劝阻郭松焘前来的人,正是那个侍卫头领。
这下子就没词了,康福只好悻悻地跟着郭松焘跃上了土墙。
麦轲和郭松焘更近了一步,情不自禁地就要掏那八十度,先庆祝一下,又一想,这场和不太对,就算了,掏出几瓶生命河水,请二人随意饮用。
这次是康福主动了,他抢过一瓶,拧开瓶盖,就是一饮而尽!
完了,马上抄起第二瓶。
这才意识到,郭松焘正愣愣地盯着他。
赶忙解释说:“这可是好东西,郭大人赶紧也来一瓶!我自从上次喝过,以后一直念念不忘!就连大帅在北经的时候,也是常喝的,不过那个产地是娘子水。”
郭松焘心里奇怪,这个闷葫芦,原来也有话痨的时候!
不过,显而易见的是,这个瓶装水绝对非同一般。
于是,也是依然画葫芦,一瓶水直灌了下去。
有人送来了四季果盘,于是三人就坐在墙头,众人注目之下,一边吃喝,一边开始了会谈。
“麦轲,我看你也是痛快人,给我一个痛快话,到底放不放曾国荃?”
郭松焘脾气直爽,最先沉不住气,水过三巡,水果过五味以后,率先催问。
“放了他,是完全有可能的,不过我不知道伯琛兄肯不肯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