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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麦轲插了一句。
“比如,特别干旱的时候,生活用水就成了第一重要的事情,没水就渴死,哪里顾得上其它?又比如,打仗的时候。需要水路运输,把兵力和武器弹药送上前线,这个时候,其他的使用就要让路。”顾继之解释道。
果然如此!麦轲非常赞同顾继之的观点。
不过这都是如何使用河水,都是被动地等着河水发生作用。人基本上都是无能为力,灾害来了,也是束手无策。
如何主动地掌握河水的威力呢?能不能让河水为我所用?
想到这里,麦轲一惊,敌人有可能利用合适吗?
历史上使用水的力量克敌制胜的战例太多了,比如关云长水淹七军!
想了一会儿没有头绪,就会转思绪,问过继之:“还有什么问题?”
顾继之说:“有!比如有时天旱无雨,大河就有断流的为限;虽然到现在为止,还没有断流发上,可是很接近了!别管是四大功能也好,八大功能也好,断了水,全都白搭!”
麦轲点头道:“因此,综合治理,又必须考虑足够的水源问题,不断地、充足的流水,是综合安排水利的基础。”
“其实,这个问题,表现为上下游争夺水源的问题。如果水量固定,用水量也固定,刚好供求一致,上游用水多于它的比例,下游就肯定不够用。”
看来问题越来越多了,麦轲已经感到头痛了。
顾继之可以是比他早多了。
这真是一个难以解决的问题。
麦轲看看时间已经过了不少,离找出解决的方案还差得太远,难道一事无成,就此结束?
突然灵机一动,这不是有灵犀一动吗?
把已知条件都交给它,把期望的东西也给它,让他把二者之间的桥梁搭建起来,岂不是一个绝妙好计?
就这么干了!
于是心花大开地对顾继之说:“走了!今天收获很大,回去渡河!”
于是,云豹一头扎了下去。
麦轲没等落地,就把跨越三门的一座大桥搭建起来。
这座宽五十米的大桥,中间点正好搭在中流砥柱上,同时跨越人门、神门、鬼门,也是三合一枢纽工程的构架。
但是有一点不同,整个桥身,从南到北,都被包裹在一个透明的涵洞中。
这是麦轲的一个特殊考虑,哪怕将来这里发了滔天洪水,把整个桥梁都埋入水底,大桥的功能都可以丝毫不受影响,可以照常使用!
麦轲一声令下,大军浩浩荡荡过河而去!
。
第925章 二虎争山夺岗
这座宽五十米的大桥,中间点正好搭在中流砥柱上,同时跨越人门、神门、鬼门,也是三合一枢纽工程的构架。
但是有一点不同,整个桥身,从南到北,都被包裹在一个透明的涵洞中。
这是麦轲的一个特殊考虑,哪怕将来这里滔天洪水,把整个桥梁都埋入水底,大桥的功能都可以丝毫不受影响,照常使用。
麦轲一声令下,大军浩浩荡荡过河而去。
过河以后,大军沿着慢慢山脊向东进发,麦轲则第一时间和王全洲取得联系。
王全洲是伏牛山分兵三路的时候,向北发展的一路,他统兵十五万,负责占领中条山。
很快就锁定了王全洲所在地区,原来他已经基本扫荡了整个中条山,现在正在进行夺取舜王坪的战斗。
麦轲带着李秀成德等人立刻脱离大队,向东北方向飞去。
一边飞行,一边大开地球仪,进一步熟悉和了解这个中条山脉。
中条山,中国杉西省南部主要山脉之一,东北至西南走向,东连太行山,南临黄河,西北为汾河谷地,西隔黄河与秦岭山区相望。
因位于秦岭与太行之间,山势狭长,故名中条,全长约一百六十公里,宽十到十五公里。最高峰为海拔二千三百米的垣曲县历山舜王坪。
中条山屏蔽落阳、铜关和中原大地,拱卫希安和大西北,瞰视晋南和豫北,其战略地位十分重要。整个山脉北坡陡峭,南坡缓倾,南坡正好是天军进攻中条山的路径。而满清军队要想支援的话,只能从北坡上来,从地理方面对天军颇为有利。
中条山依山势可分为三段:东段称历山,以舜王坪最高,山顶呈平台状,其间有垣曲断陷盆地;西段称中条山。兀立于运城盆地与黄河谷地之间,主峰雪花山,海拔约为二千米;中段山势较缓,呈阶台状,张店附近分水岭鞍部有三趾马红土和黄土覆盖的宽谷,乃唐县期宽谷经隆起而成。
中条山的北面为云城盆地,整个中条山地区共有七个州县、一百五十个自然村。
中条山与太行、吕梁、太岳三山互为犄角,战略地位十分重要,为历代兵家必争之地。
这也是麦轲决策夺取中条山的原因。
王全洲的具体任务。就是完全占领这个地区,然后向北可以跃进太行山地区,向东进入中原地区,南与伏牛山连成一线,西部可以进入关中平原。
现在,天军占领了函谷,配合中条山,就可以构筑一道铁壁铜墙。卡断满清的中西联络。
对天军来说,中条山依黄河而行。山势狭长,整条山脉划开了中原与西北:它的北侧是运城盆地,南侧是中原大地,如同一道磅礴的天然门户。
天军掌握了这个门户,就可以比较方便地进入这些地区;同时,也可以禁止敌人的进入。
麦轲等人飞临历山舜王坪上空的时候。正看到天军在奋力爬山,领头的一员大将,胯下赤兔马,手中方天戟,正是天军野战军军长王全洲!
满山遍野都是人。粗略一看,起码有二万人!
他带来的可以十五万人呢,其他人难道都打光了?
麦轲飞快地赶上王全洲,打了一声招呼,然后一把把王全洲从马上扥了起来,放置在云豹背上的空中阁楼里,对他说:“来来,说说情况如何?”
“能不能打完再说,现在我和那个兆那苏图正在争夺这座山峰,晚上去将会有重大损失!王全洲急道。
“兆那苏图是谁?”麦轲问。他有满清管理的名单,都是不想花功夫去查询。
“他是现任满清杉西巡抚,武艺高强,意志坚定!自从我跃进中条山,他就一直和我对抗,虽然最后,所有的州县府城都被我攻占,连带附近的那些村庄,可是我也损失很大!现在他从舜王坪北麓,我从舜王坪南麓,都在争取第一个到达顶峰!”王全洲介绍道。
“现在谁领先?”麦轲一听也着急了。
“现在不分上下!他们北麓山体陡峭,但是路程短;我们南麓坡度平缓,可是距离长!田军的士兵都是吃苦耐劳,韧劲十足;他们那些山地兵也很厉害,不但善于爬山,而且精通山地战的格斗术!所以最后就是靠意志力拼搏!”
“还有这事?好,你下去继续督促,我去北边看看这位巡抚去!”
麦轲说完,把全洲放回马背,这才注意到,马的旁边,有一只云豹相随。
麦轲的坐骑老云豹正在和它用兽语交流,麦轲旁听了一句,才知道两位是父子关系。
麦轲这才记起,他赠经赠给王全洲等四人每人一只云豹。
放下全洲以后,麦轲立即腾身而起,插个空档问云豹:“贵公子如何?”
“唉!别提了,它在跟那个赤兔马较劲呢!它说一定要战胜赤兔马,让那个王全洲多给他出战的机会!现在多一半时间,都是骑着赤兔马出战!还有就是,它可一次都没有上过天,它也很想到天上飞,它很想与她老爸我看齐,怎么就不能飞呢?难道是年龄小的关系?”
麦轲愕然,还有这么多思想问题?有的还真不好解决,比如那个天上飞的问题!至于打仗骑赤兔,应该是对它的爱护吧。
麦轲当场答应,下次有机会亲自和它聊聊。
从山前飞到山背,没有花多长时间,麦轲就到了舜王坪的北坡,只见一片斑驳的人群正在奋力登山,看人数可比天军多多了!
不但人数众多,而且色彩斑驳;不但是衣着,而且还有旗帜,都是颜色不同。
麦轲仔细一看,衣服大多是黑色、灰色、土黄色;旗子就会什么颜色都有了,不但各种颜色,色彩斑斓,而且旗子上还有字,大概是姓氏居多,其中最多的是“阎”字。
什么时候清兵这样得道多助了?
麦轲有点摸不着头脑。
看尽和王全洲联系,问他是怎么回事。
麦轲无奈地笑了。
他说有两个原因。
第一个原因就是朝廷的绝户令,让许多世家大族都组团参战了。其中大概有一半人这些家族的乡丁。
第二个原因实际是天军造成的。天军攻下了七个州县,一百五十个自然村,固然把守军和地主老财的武装大部分就地解决了,但是还有很多逃跑了。
这些逃跑的敌人武装,无处可去,就都聚集在了巡抚的周围,虽然不受重视,总比无家可归好,他们不少人还想报仇雪恨呢!
毕竟他们有许多家人都亲朋乡亲都被天军给灭的!
这样,就形成了一个相反发展的现象:天军是越打人越少;而清军却越打越多。
就拿这些攻山的清军杂牌来说吧,已经增长到六万了!只听一人挺枪策马,领着一队铁骑冲在最前方,离山头越来越近。
就在这时,他立定马脚,面向爬上来的清军和乡丁,大声喊道:“生死存亡,在此一举!第一个冲上山头的,官升千总!杀敌一人,赏白银百辆!”
众人爬山的速度明显加快!
他接着继续来:“我兆那苏图说话算数!立功必赏!但是如若有人胆敢畏葸不前、推后逃跑,那就修怪我心狠手辣,定斩不饶!”
说吧,掉转马头,飞一样追赶第一拨队伍去了。
他才不会花太多时间对付这些残兵败将,在所有人的背后,有一支青衣队伍,正在目无表情地与殿后部队一起,只比他们落后一步。
他们这一加速,可急坏了麦轲!
他能看到南坡的天军还有一段距离,起码比清军晚到五分钟!
这五分钟平常不算什么,这个时候可就要了命了!
如果敌人先占据山顶,这五分钟起码等于五千人命!
于是,他与王全洲通话,大吼一声:“清军五分钟就到山顶了,你们给我跑步登山!我去抵挡一阵!”
现在麦轲后悔没有带着他的一百单八丄人卫队了。
现在后悔也没有用,他一拍云豹,一人一豹箭一般射向山顶,
麦轲快,那个兆那苏图更快,只见他坐下那匹黑马如同一团旋风,飞卷上来,比麦轲还早上一毫踏上了峰顶!
兆那苏图四下一看,没有一人,不禁畅怀大笑:“喔哈哈哈,我赢了!孩儿们!快……”
没想到乐极生悲,“嘭”一声巨响,从他脑袋上响起!
巨大的冲击力,把他打得一阵头昏目眩,黑龙驹,就是他的坐骑,也一个趔趄,又返了回去,跌下了峰顶平台。
兆那苏图大惊失色,一个蟒龙翻身,打马又从了上来,什么人?怎么不见踪影?
兆那苏图吃惊,麦轲也吃惊不小,这突如其来的暗器袭击都奈何不了他?
还好,虽然没有打死来敌,起码还是提到了阻吓作用,敌将虽然又上来了,只是站在草坪边上,不敢贸然占领全坪,这样至少天军也能上来,不至于被敌人压制在坪下。
这时,清军又涌上来百八十人,一边大叫,一边冲杀过来!
麦轲一看王全洲等人还没有赶到,当机立断,两手齐动,一手火原素,一手水原素,甩了出去!
霎时间,敌人尝到了冰火两重天的美妙滋味!
一条火龙,从东往西扫荡;一条水龙,从西往东荡涤!
。
第926章 全洲威震中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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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轲两手各一掬原素扬出,顿时让先头到达舜王坪顶的清军享受了水火二重天的滋味,然后大部分都一个跟头翻落回去。
可是,这些敌人真的很凶悍,不顾烧得发秃眉短,皮肉焦糊;也不顾浑身湿透,如同落汤之鸡,又一个翻身,卷头重来。
这还不算,更多的清兵,从更大的范围,翻过坪顶的边沿跳进了坪坝。
知道已经不能全部挡住,麦轲爆发了最大的潜力,金、木、水、火、土、气六种原素源源而出,把大部分冲上坪顶的清军扫了下去。
当后续清兵更大规模涌上来的时候,王全洲和他的部队终于到了。
两队人马从南北两个方向蜂拥而上,然后飞跑突进,力图占领更大的平面。
如同两股激流,在坪坝中央轰然碰撞,搅起漫天的浪花。
着浪花不是白色、不是蓝色,而是红色!
那是敌我双方激荡的鲜血,那是双方勇士生命的精华!
王全洲一面当先,悍然对上了兆那苏图,方天画戟对上了三刃铁戈!
“嚓碐碐!”
一串火花爆射,方天画戟和三刃铁戈各自弹回!
再来!
“嚓碐碐!”“嚓碐碐!”“嚓碐碐!”……
一连对撼了二十招,不相上下!
马上人交锋,坐下马也没有闲着,马头相撞,马蹄互踢,甚至逮住机会就咬一口!
这时候。双方的人马大量涌上坪坝,足有一万多人,把本来还算宽敞的地面全部挤满。
大家都在厮杀,有的一边向敌人砍去,一边大喊大叫;有的闷声不语,手中的刀枪却如毒蛇吐信。专对要害之处下家伙。
战斗一开始就异常惨烈,可见双方积怨甚深,都憋了一口气,要在今天报仇申冤,一决雄雌。
这时候,麦轲已经脱离战场,又到了半空之中,和李秀成,加文、卫理、穆藤额、鄂顺安、福安健、主持智深、土司座山虎等人一起。观敌瞭阵。
这些人虽然都是见多识广,看到下面如此惨烈的交战厮杀,都一阵阵惊心;即使麦轲也赶到头皮发麻。
这种手工进行的残杀实在太惨烈了!
只见天军方面,人数虽然少,但是都是精锐好手,而且组织严密,分工负责。
在王全洲的右手一则,是一个陌刀队。大约千人左右,他们个个都是真强力壮。体形高大,手中一柄长刀,长有五尺,刀身略有弯曲,呈自然弧度,重十五公斤。
他们排成长方形战阵。动作划一,大刀同时举起,同时劈下,不管面前的敌人是步兵,还是骑兵。一刀劈上,人马俱碎。
麦轲知道,这时王全洲的秘密武器,他只要掌握一支部队,必定挑选出最精锐的士兵,组建陌刀队,在战斗最关键的时候,投入战场,起到克敌制胜的作用。
看来今天王全洲已经在做最后的决战了!
战斗依然呈胶着状态,坪坝上已经尸横遍野,双方就在同伴的尸身上继续拚杀!
他们也是没有办法,前面有强敌,后面自己人不断地涌上来,欲罢不能!
即使才在同伴身上,甚至知道那些同伴还没有死透,他们依然踏了上去!
他们心里知道,自己的命运如何,也来不及为同伴怜悯,因为很快,他们也会如此,倒下,被人践踏。
相比而言,天军被清兵更加精锐,也杀死了更多的敌人;但是清兵生在人多势众,他们的总人数是天军王全洲部的四倍!
所以他们尽管死伤惨重,却死战不退,后面的清兵依然源源不断地补充上来。
这个时候,地面的尸体,已经有一尺多厚,最薄的地方,都有了两层死尸。
这样的绞杀,从一开始,就一刻没有停止过,因为双方都是打光了前面的,后面的替补而上,只有坪坝上永远保持满负荷。
前面的不杀光,后面的也上不去;保证自己的方法只有一个,就是杀掉你对面的敌人!
而敌人也是同样的想法,有时甚至就是比谁先杀死对方。
生命是否能继续就是这样变成了直接的你死我活的竞赛。
在这样的残酷对打面前,所有人都调动了自己最大潜力,别管从速度上,还是技巧上,还是力量行,都只有一个简单的目标:杀死对手!
当动作简化为最直接的杀人以后,就没有多少时间可以蹉跎,整个杀人过程用时不超过一分钟!
这种杀人过程不是一个,而是几千人同时进行,有一杀人效率很高!
不到半个小时,双方人马各自缩水一半!
也就是天军损失了一万战士,从兵力有二万急剧缩小为一万。
清兵则损耗了四万,总兵力从八万缩小为四万。
当然,麦轲也告诉了王全洲,哪个和他打了半天的人,不是曾国荃,而是曾国雄,敌人使了个调包计。
王全洲恍然大悟!
怪不得想和他叙叙同学之谊,他怠答不理呢,原来他根本就没有办法叙旧!
好小子,假冒了别人,也不打个招呼,既然如此,我也好好吓唬吓唬你!
“曾国雄!你为什么要假冒曾国荃骗我?”王全洲大喝一声!
“什么?你怎么知道我是曾国雄?”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