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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样的朝代,都是“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以后孔孟之道当家的各个朝代。
这个国策,可以看出孔孟之道的僵化古板,不知道变更,也不知道辩证地看问题,也就是其它各业对农业的促进。
作为立国之本,没有农业当然不行,因为农业提供的是最基本的生活资料,是给本国居民保命的粮食。
而商业呢,是在粮食有余的时候,才互通有无的!
一个国家,甚至一个家庭,那些商业交流的东西可有可无,而那些粮食没有的话,不出十天就会饿死。
而一遇到天灾人祸,一旦粮食歉收,就会大量的饿死人,这在历史上屡见不鲜。
因此历代统治者重农也是有道理的。
没有道理的是他们在孔孟之道僵化理念指导下把商业和农业对立。
眼界狭窄之处,就是把商业和农业二者本来相辅相成的行业直接对立起来。
那些实际上不懂生产的儒家知识分子想当然的认为,只要把用在商业上的时间和金钱用在农业上,就可以成正比地增加农业的产出,就可以解决农业的问题。
其实不然。
只顾农业,往往农业效益就会越来越差,有时甚至增加投入反而会减少产出。
同时,如果没有商业的帮助,农业生产的地域分工,也会成为不可能。
比如南方的水稻,北方的玉米,并不是任意调换一下种植地域,就有同样的产量的,甚至根本就不能生产。
这种地域之间的分工,必须商业做中间的媒介,才能顺利开展。
同时这种低于分工,也是社会分工的基础;如果连地域分工都没有,其它社会分工就更谈不上了。
而没有社会分工,也就没有科技进步,因为每一个生产基础单位都是抱残守缺,不求进取,保住自己现有的哪一点成就就满足。
而每一项进入新领域的社会分工,都会被看成是减少粮食生产的冒险,从而也就会威胁到人们能吃到的粮食,无论是总量还是一个家庭的具体数量。
还有就是那些参与新分工的人,因为不再从事粮食生产,也有没有饭吃直接饿死的危险,因而让那些思想保守的人对新兴的行业位置如蛇蝎。
非但如此,人们的舆论压力,也让在意这些议论的人不堪重压。
什么标新立异、不务正业、好高骛远、轻浮淫逸这样的标签,动不动就给这样的人贴上。
而那些本来就是农家出身的人,一旦这样的标签上身,一辈子就和持重老诚这样的品质永别了。
而忠厚老实的品质是读书人、学而优则仕的基本要求。
也就是说,一旦一个人从事工业商业有关的事情,那么就和出人头地、光宗耀祖这样的唯一光明大道绝缘。
除了这样的被正统社会所排斥,还有其它恶劣后果。
比如,那些盗贼知道工商业者一般有钱,最喜欢打劫这样的人家。
还有一旦遇到军国急需,这样的工商大户首先就会被当作出血的对象,让他们输捐,甚至倾家荡产报国救难。
与此同时,当这些工商业者遇到灾祸的时候,那些国家机器的保护良善的职能,则不会对他们一视同仁地救援,更别说优先照顾了。
士农工商四业,谁让你排在最后?
无商不奸、为富不仁,这些都是他们永远摘不掉的帽子。
到了满清朝代,世情一遍,这个矛盾更加复杂。
因为涉及到中外通商,门户开放的问题。
问题的实质,也成了到底怎样对待外来的那股势力。
实际上还是一个悠久的历史的问题,是否坚持重农轻商、如何重农轻商的问题。
因此,以曾国藩为主的开明思想家就提出了“中学为体西学为用”的主张。
这个主张至少反对了两种极端的主张。
一个主张是完全的门户开放,照搬西方那一套,放弃中华上国悠久的国策。
另一个主张就是彻底的闭关锁国,把所有西洋的东西完全摈絶与国门之外。
由此可见,这个看起来是学术流派之争,基本上是国体之争、是政治制度之争、是总体经济框架之争。
这个“中学为体西学为用”的主张,表面上比较公允比较中庸,也确实是当时唯一合适的主张,但是它的本质依然是重农轻商、抬高农爷抑制度工商业,还是没有认识到工商业的重大作用,没有把工商业放在它应有的位置上。
不过,工商业是压不住的一股自然力量在社会分工中的体现。
尽管有官府和孔孟之道的联合打压,他们依然顽强地生存和发展起来,为自己代言,发出很强大的声音。
今天这个机会,他们也来发声。
这个声音不是喊的,而是用他们的商品和他们的产品。
他们也是四百人,但是这四百人,完全可以碾压湘军的四万人!
因为他们人手一挺最先进的机关枪!
每挺自动配置二百发子弹,外带两个备用弹匣,每一个里面也是二百发子弹。
若有必要,这六百发子弹一分钟之内,全部能打出去。
偏巧那个带队的湘军将领也是识货之人,看看自己的老式刀枪,对比一下对方的现代武器,心中一下子凉到冰点。
别说他的四百人都是普通凡人,就是能腾云驾雾,也被人家一梭子给打落尘埃!
于是,他二话没说,掉头就走。
那些商家子弟兵,脚步都没停,绕了一圈,就下场了。
与此同时,场地的另一侧,两面大旗,徐徐上场。
一面大旗上正楷大书“阴阳两极,绝不分离”。
另一面大旗则写着“对立统一,合二为一”。
众人一震!阴阳学派的子弟兵到了!
。
第1378章 杂家众派集长(大改)
两面大旗后面,与众家不同的是,跟着一个圆阵。
这个圆阵,看上去没有什么特殊,可是稍微感觉一下,就发现有一股雄浑的力量从里面喷薄而出。
一惊之下,再一细看,发现那个圆阵动中有动!
它在做匀速运动!
不但有上场时的前进运动,这个不奇怪,人人都有。
还有一种自身旋转运动,就是大阵自身,在那个圆形大阵框架之内,不停地顺时针旋转。
这里到底是什么玄虚,没有一个人能看明白。
不但看到的看不明白,就是为什么看不明白,也没有人知道。
这里有一个基本大家都不明白的关键因素在里面。
这个阴阳学派,早在战国时期,就被排在众家流派之首。
因为这个学派研究的是一种最基本的物质存在的。
这个物质存在就是气。
起这个东西,不但古时是一个玄妙的存在,就是一直到现代,也依然是玄妙如昔。
不但气本身玄妙,就是一些皮毛的应用,比如说气功,又比如说望气,还有中医的脉络,也是气的一种说法。
总之,凡是跟气有关的东西,无不玄妙无比,让人不能窥见其中的实情。
即使老百姓层面的“人活一口气”,也是和这个玄妙的其有关。
而阴阳学派就是直接研究气本身的,可想而知,它的地位该有多么高大上了。
至于阴阳学派到底认识气这个存在到了多深的程度,无人知道,但是他们所显露的成果,最基本的理论方面的东西就是阴阳学说。
这就是说气是由阴阳两种东西组成的,有阴必有阳,有阳必有阴!独阴不成阳,独阳不成阴,当然独阳也不成阳,独阴也不成阴。
也就是,阴阳二者必须同时存在,才有了气;气,就是阴阳二者的合体共生的产物。
气这个东西,虽然往深里研究没有多少人能进行下去,但是往浅里应用却大有人在。
不少人利用阴阳衍化许多牵强附会的东西,比如风水、算命、测字什么的。
但是那些东西是正宗的阴阳学派治之以鼻的。
他们也力所能及地破乱反正。
今天他们就隆重推出了自己的应用性成果。
就是那个不断运动、两个方向运动的圆阵。
人们看到随着阵后而来的那个横幅才知道这个圆阵是什么东西。
直横幅上大书“金木水火土五德始终阵”十个大字!
到此时,场上最富学识的人才看出端倪。
曾国藩、叶名琛、丁善庆三人站在那里,面沉似水,还有一丝尴尬。
一直没有说话的叶名琛不由叹了一口气,说道:“看来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的主张有失偏颇了!其它的各家如果说可以抑制一下的话,还能说出一定的道理,这个阴阳说怎么也被列入贬抑之中?我们自己的学说里的仁义礼智信不就是这样的五德吗?不过是在不同领域里应用罢了!你看他们的大阵,金木水火土,是自然物质的基本方式;我们的仁义礼智信,是道德操守的基本要素,二者没有丝毫矛盾嘛!很明白的相辅相成关系!我们都是这种极端思想的受害者了。”
丁善庆虽然也研究政治和军事,但是他基本上还是学者型的,对这个问题当然也有思考,但是没有今天这样深刻的感触,从他学以致用的角度看,其实各家学派都有独到之处,虽然没有孔孟之道对政治思考的那样全面和深刻,却对某一个方面具有独到见解,对解决社会问题非常有效,至少应该择其擅长,予以采纳,可惜一个独尊儒术,把他们都推到了敌对的立场,这至少是今天大局崩坏的部分原因。
听了叶名琛的一番感慨,这位山长也说:“完全同意崑臣的见解!而且我认为,学术争论应该和施政分开!各家的特长完全可以采纳,只是主流思想由儒家统领就行了!结果现在危局累累,那些腐儒一个个都当了缩头乌龟,空谈误国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而那些大能的各家流派,无不袖手旁观,甚至落井下石,这又怪不得人家,我们得意的时候,岂不是对他们干净杀绝?”
曾国藩的大局观最是厉害,岂不知这个道理,而且比这更早看到这个问题,他当然同意叶名琛丁善庆二人的见解,可是他能说吗?
不说都这个样子了,说了岂不是更糟了。
他只是摇了摇头,说道:“多说无益,我们已经有几场是不战而归了,这个我建议总要试试这个五德始终阵的深浅,也帮助我们对这个阴阳五行说加深认识!派个学生营上去吧。”
丁善庆道:“既然如此,我亲自出马。”
叶名琛拦住道:“山长还要纵览大局,而我却没有其它事情,况且我对这个阴阳五行说极感兴趣,我去一趟。”
曾国藩当然不愿他们二人中的任何一个人去做这样一个中级将领该做的事情,更不愿他们去冒险,但是这个阴阳五行说对他们又有极大的吸引力,他自己都想去,但是如今这个情况,总不能真的自己去吧?
斟酌再三,他发了话:“就让崑臣去吧!就是去看看他们的阵法,不是去拼命,一旦不好,立即退出,安全第一。”
叶名琛拱手一揖:“晓得!”
转身离去。
一忽儿功夫,一个学生兵出现,当先一个半大老头儿,正是叶名琛。
麦柯一看,不由一惊!
这老哥这个时候凑什么热闹?伤了胳膊断了腿脚岂不是我的罪过?
赶紧传令,对那个当先的老头儿能捉活的就捉活的,捉不了活的就放他回去,绝对不能打死!伤了都不行。
时间不长,两军相接,这个五德始终阵似乎没有任何变化,只是张开了一个口子,一边转动,一边把一队学生营吞了进去。
然后掉转方向,较快速度,离场而去。
转瞬之间,场上空空如也了。
不但阴阳子弟兵走了,连那个湘军学生营也踪影皆无。
紧着者,杂家学派的杂牌军熙熙攘攘地涌了上来。
。
第1379章 儒军二十八营(大改)
当先一杆大旗,迎风招展,上书三个大字,“泰族军”。
幸亏麦柯古底子不错,他才知道这个泰族其实是取淮南子中的一篇泰族训衍化而来。
这太字,大也;族,集也,也就是大军云集的意思。
而整个杂家,也就是集各家所长成为一家的意思。
因此,杂家虽然义存贬义,但是实际是站得最高、视野最广,比任何一个学派都更加高明。
他们的大军除了一个泰族军属于杂家特有的子弟兵意外,还有其它各派的军队重新上场。
在各个流派中,如果说有一个流派能让各派信服的话,也就是杂家了。
因此杂家的高手,每一个都不逊各家的高手。
既然杂家上来了,各派也都再次返场,儒家也把压箱底的宝贝排上了场。
儒家派出了主力,天军的主力也上场了。
天军的主力是羊种率领的大军。
这样那些杂家领导的各个流派子弟兵就转为辅助部队。
儒家上场的主力,这就是丁善庆和曾国藩合作,倾力打造的儒家军“二十八字营”。
哪二十八个字?
就是这些!
道德信思勤忍让;
仁义礼智友勇宽;
温良恭俭省恕直;
忠孝节悌德慈严!
丁善庆的这一个营定编三千人,整个儒家军一共九万人。
他特意聘请曾国藩当然名誉总司令,他自己则亲自担任儒家军总司令。
今天,麦柯带领一帮理论功底深厚的人,和这些儒家理论精英展开大辩论,把曾国藩和丁善庆都给缠住了。
现在领军的是副总司令,也是当时有名的儒家将领,就是一代青年俊杰赵烈,非常聪明能干,极得曾国藩看好。
而曾国藩看好他,并不是因为他会阿谀奉承,而是因为他极有主见,而且富有远见。
有一次他和与曾国藩侃大山,说出了他对满清朝廷的看法。
他的观点是,满清“异日之祸必先根本颠仆,而后方州无主,人自为政,殆不出五十年矣!”
曾国藩反驳说:“本朝君德正,或不至此。”
烈辩驳说:“满清国初创业太易,诛戮太重,所以有天下者太巧!天道难知,善恶不相掩,后君之德泽,未足恃也。”
意思是说,满清建国的时候,杀人太多,造孽太重,即使以后的君王不错,也不能弥补那些开国者的罪孽,因此他们所谓的好,是靠不住了。
从历史的眼光看,这位年轻的赵烈比曾国藩的眼光高多了!
而有了麦柯等人的助推器以后,曾国藩的观点就更加站不住脚了。
曾国藩实际上也不得不为,他总不能把自己辅佐了几十年的满清说得一无是处吧?
因此他也只能瞪着眼说瞎话,明知不可为,却偏要为止,说的话简直就是不讲理,一味对满清愚忠了。
虽然二人意见相左,曾国藩对他的欣赏却与日俱增!
因为,丁善庆一说需要个名厉害的助手,曾国藩第一个就想到了赵烈。
曾国藩不是没有想到他手下的其他大员。
可是一方面他们都已经各自负责一摊,难以脱身;另一方,他也认为他们并非是合格的人选。
某一个方面,也许他们不错,但是全面衡量,他们却不是可以独挡一面,独力承当大局的武双全人才。
而且这种武双全,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武双全,而是富有开拓进取,满怀创新精神的武双全!
这个赵烈呢,曾国藩承认,他不少方面比自己都厉害!
因此,他依然派出他来担任这个儒家军司令。
虽然是副的,但是和正的没有什么区别,因为丁善庆的心思还有岳麓书院,还有军事理论的研究。
同时,即使是参与军事,他也主要在军队建设上,而不是在军事管理上,更不在打仗上面。
因此,今天的两军对垒,实际就是赵烈对羊种!
赵烈的六万儒家军,按照二十八字营的编制,背靠岳麓山,有人站队列,有人守营盘,军纪森严,张弛有度,竟然呈现出凛凛军威。
羊种带领的是羊家子弟兵,一共三个军!
这三个军全体出动,兵分左右,对阵儒家军。
羊种中军阵中,居中指挥,两军在他左右,各有一杆认军旗。
右面那个军是永恒军,认军旗上两个斗大的楷书:永恒!
左面那个军是永生军,认军旗上也是斗大两个字:永生!
中间还有一个军,认军旗上,则有四个大字:耶稣精兵!
三个军都是标准编制,都是三三制,一直到班级单位,都是如此。
一个军下辖三个师,每个师的定员和实际编制都是一万人。
因此,在人数上,羊家军也是九万人,和对垒的儒家军相等。
这些将士,当然不都是羊家子弟,但是军官都是!
士兵则是从别处召集而来,归属于羊家精英的统领。
不过,不管是羊家子弟,还是外姓他人,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
他们都是基督徒!
这些人经历了战火的考验,信仰上都非常坚定!
今天,他们就要以坚定的信仰为根基,和这些儒家弟子较量一番!
在这些正规军后面,就是那些各家学派的子弟兵,他们虽然依然聚在自己的学派大旗下,但是都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