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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袖倾天虞美人-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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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声音低沉却极具穿透力,瞬间就将天锦拉回了现实。天锦看着跪倒在身前的羽冠道人,只觉得阵恍惚。
    她刚才好似不太对劲。
    “公主”久听不到她的声音,徐道覆抬起头来。
    天锦猛地将头甩了甩,笑道:“道长,我刚才假扮锦公主的样子,是不是很像”
    徐道覆:“”
    他嘴唇蠕动了两下,缓缓站了起来。他面色微微复杂,心里是又好气又无奈,终究却还是叹了口气,点头道:“很像。”
    见他没有怀疑,天锦暗自松了口气。
    她悄悄拭去眼角泪水,那种低沉抑郁的气息却让她莫名的难过起来。
    谢琰么不过是萍水相逢,为何她竟能感应到锦公主对他那样浓烈的恨意,为何又会心痛,会忍不住伤心落泪
    她心里隐隐有了种不好的预感,可是她却不愿意去多想,飞快将那种乱人心神的杂念从心底摒除。
    徐道覆开口道:“今日就到为此,明日我再来。”
    天锦也无意继续纠缠,屈身行礼,“让道长费心了。”
    徐道覆深深地看了她眼,什么也没说,转身便走。欲则不达,他总会有办法把昔日锦公主找回来。
    出了存菊堂,徐道覆眉宇间轻愁扫而空,刚走到前堂正好碰到从司马道子那里出来的王国宝。
    “道长可有收获”王国宝笑问。
    徐道覆此人,是司马道人特意请到府上门客。王国宝对他并不了解,只知道他游历四方,见识颇广,很有些才能。
    就连威名远扬的秦国锦公主也对他分外青睐,若非如此,在他离开秦国后,司马道子也不会特意将他请来。
    徐道覆摸着长须,宽大的道袍随风而动,他双目湛黑,笑容和蔼,给人种仙风道骨的感觉。
    “王大人莫急,要改变个人的行为举止,总是需要些时间的。老道瞅着那位小娘子聪慧伶俐,假日时日,定能学到锦公主的精髓。”
    王国宝挑挑眉,“道长此言甚好,有了此女不怕不能将虞美人网打尽到时候,道长可是功啊。”
    “王大人重言了,老道既然奉了琅邪殿下为主公,定会皆尽所能为殿下分忧,不过是本分而已。”
    徐道覆脸上波澜不惊,心里却在冷笑。虞美人的强大并非是他们可以想象,仅凭着点小手段就夸下这等海口,也不怕闪了舌头。
    “好个本分而已。”王国宝眼里的笑意不减,心里却不以为然,“道长果然淡薄名利的世外高人。”
    徐道覆不欲置否,朝着他抱拳拱手,“王大人请。”
    “道长请。”
    就在两人相互谦让时,王府外阔步走进来个紫衣少年。少年玉冠束,生得眉清目秀,双丹凤眼滟滟生辉,高挺的鼻子下,厚薄适中的朱唇边正荡漾着抹令人目眩的坏笑。
    此时,少年手里正牵着条松狮犬。
    那松狮犬身高足有两尺,脑袋和嘴巴四周竖立着圈厚重的鬓,看上去威风凛凛。
    随着几声犬叫,少年缓缓地抬起头来。
    王国宝下意识抬手遮脸,“不如徐道长先走吧,我突然想起还有件事情没有向殿下禀明。”
    徐道覆还未回答,就听那少年调侃的声音远远传来,“王大人,你这么着急是要去哪里”
    王国宝:“”他身体顿时僵住,求救似的朝徐道覆看过来。
    徐道覆则是回给他个爱莫能助的表情。
    两人站好,双双拱手行礼。
    “世子。”
    “世子。”
    此少年正是琅邪王司马道子的独子司马元显。
    司马元显相貌生得颇好,乍然看身上是浑然天成的优雅贵气,可他这出口,神色间尽是混不吝的二世祖气息。
    别说王国宝了,就连司马道子见了这个唯的儿子,也是分外头疼。
    琅邪世子是出了名的风流成性,任意妄为。建康城内的大小青楼没有个姑娘不认识他,就连王府里的侍女见了他也是脸红心跳,避恐不及。
    不久前,还因当街调戏女子,惹出不小的祸事,连王宫里都惊动了。这次司马道子奉旨到此,特意将他带出来,未尝没有让他避祸的意思。
    初来山阴,司马元显倒也老实安分了两天,可好景不长,很快他便又原形毕露了。
    司马道子气之下,将他赶出府邸,他倒好,带着松狮犬,人狗同住进青楼,吃喝用度全是赊欠,要账都要到王府里来了。小王妃王氏,替他垫付了几次账单,无奈之下只得软声细语地劝着司马道子,又将他接了回来。
    这下子更是滋长了他的气焰,竟呼朋唤友的带上了群朝廷官宦子弟,起晃到青楼厮混,被司马道子当场给撞上了。
    当日,司马道子受邀参加宴请,会稽郡的大小官员都在场,场面相当的混乱难看。司马道子气得脸色黑,回来就将他狠狠责打了番。
    “王大人,我问你话呢,为何不答”
    王国宝悄悄撇了眼他不太正常的走姿,眼角微微抽了抽,“世子身上的伤还没好,怎么又跑出去了,万被殿下知道,又该生气了。”
    “莫非你方才看到我掉头就走,是想去给我爹告状”司马元显脸色变,“小黑,咬他”
    “”

第49章悔恨
    松狮犬高昂的头颅,目光不屑地望着王国宝。 听到司马元显的吩咐,身躯抖,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
    那蓄势待的模样,看着王国宝头皮阵麻。
    “世子就饶了我吧,我的确是有要事与殿下商量。”
    说完,他便朝司马元显拱拱手,掉头便走,脚步匆匆。
    司马元显撇撇嘴,目光偏,又看向徐道覆。
    徐道覆摸着长须,脸上的笑容如沐春风。却见他从身上掏出只青釉药瓶,“这金疮伤乃疗伤圣药,想必世子十分需要。
    司马元显眉梢挑,“还是道长有心。”
    他欣然地接过药瓶,对着身边的松狮犬吆喝道:“小黑,咱们走”
    松狮犬嘴里呜呜两声,乖顺地跟在身在司马元显身边慢慢走远。
    徐道覆高深莫测的在原地站了片刻,果然就看到王国宝探头探脑地又走了出来。
    他打趣道:“王大人的遁术渐长啊。”
    “见笑见笑。”王国宝讪讪笑了两声,“道长请便,王某先行步。”
    徐道覆目送他离府,双手往身后背,抬步迈向另个方向。
    他是王府的食客,在前院有专门的住处。等他回到住处,立即召来仆从,“金乌巷南侧有家铺药,名叫仁和堂,你去帮我买些调理气血的当归回来。”
    仆从不敢耽搁,得了令立即去办。
    徐道覆背手立在院中,目光深沉。
    虞美人也该重新恢复联系了。当归当归,隐匿了这么久,正当归时
    广陵城。
    自从城内出现贼患之后,城内戒严许久,来往商客无不例外都要接受严格的盘查。
    朝廷派遣的治理广1县的使臣已经到了,谢琰将此案转交之后,便集结北府兵准备奉旨前去会稽郡镇守。
    他表面平静如常,心里已然如同死灰样。
    至于刘裕,九峰寨已经被他解散,愿意加入北府兵的也早早收受了编排,不愿意加入的也得到了笔可观的遣散费。
    今日,是他们在广陵城的最后天。
    此时,正当晌午,道疾驰的快马打驿道远远奔至城门。因为严查城门口被商队排得满满的,快马被及时勒住,马背上的男子脸焦急,驻足片刻便再次扬起马鞭。
    这动向立即引来城防卫兵喝斥阻拦。
    男子从怀里掏出物,朝着他们甩了过去。身下坐骑高抬起前蹄,扬长而去。
    卫兵们手忙脚乱,捡起那物什,竟是张通关文符,文符下还压着块名牌,仔细辨竟是江南吴郡6氏特制名牌,名牌背后印个个大大的“问”字。
    “竟是6太尉家的大郎不是说早被赶出家族了,怎么会出现在此地”
    不知谁喃喃句,顿时引起了不少的轰动。
    众人再抬头望过去,人马早已跑得没了踪影。
    吴问,准确地说应该是6问,收到刘裕的信件时,他整个人如被雷击。他才离开几天,归香苑居然遭遇横祸,实在令人如法接受。
    柔娘柔娘
    6问眼底沉凝着股深沉的悔意,如果当日,他没有赌气离开,是不是这切就不会生
    俊马路畅通无阻地跑到烟柳巷,整个深巷里扑面而来是股熟悉的胭脂水粉味,细歌琴声悠悠不断。
    越往里,他的度反而慢了下来。
    行至归香苑前,目光触及那断裂的楼牌,他满目腥红。
    “吴班主。”
    刘裕就坐在对面的酒肆里,手支着额头,手扶着酒坛,听到马蹄声,他醉目朦胧地抬起头,倏尔就笑了。
    “又来了个伤心人”
    6问哆哆嗦嗦从马背上滑下来,不小心被缰绳绊了住了脚,下子摔在地上。他爬起来就往归香苑里冲,迈过被烧得漆黑的门槛时又绊了下,整个滚了进去。
    刘裕噗嗤声,似嘲似讽,仰头将坛中的烈酒饮而尽。酒坛在桌上轱辘轱辘滚了几圈,“啪”地摔了个粉碎。
    伴随着这破裂之声,6问又跌跌撞撞地冲出来。他快奔至酒肆,揪住刘裕的衣襟,下子将他提了起来。
    “柔娘呢柔娘在哪里”
    刘裕双目定定看着他,好似不明白他在说什么样,只是傻笑,“伤心人,伤心人”
    “我问你,柔娘在哪里”6问目眦欲裂,手握成拳,照着他的脸上就是拳。
    突来的疼痛,令刘裕骤然清醒过来,他甩甩头,对上6问红的双眼,嘴里“呵”地冷笑。
    “人都死了,烧得面目全非,找来何用”
    6问:“”
    他无言以对,颓然松了手,无力坐下,“是是谁干的”
    刘裕脸色灰白地闭闭眼,“不知道。”
    “你竟不知道”6问恨恨抬头,目光犀利地瞪向他。
    刘裕黯然坐下去,嘴角轻扯了下,自嘲不已。
    如果知道是谁干的,他定会将那人碎尸万断
    “城东邀月湖白槐树下吴班主要找的人就在那里。”
    刘裕说完,转头朝着里面大喊声,“店家,拿酒来”
    酒肆的店主早被两人身上散出来的杀气吓得缩进内堂,听到声音把身边的杂役给推了出去。
    小杂役战战兢兢捧着酒坛走过去,被刘裕扫了眼,赶快放下酒坛就跑了。
    “吴班主若是不着急去上坟,不妨陪在下喝两杯。”
    6问闭上眼,捧着头,喃喃道:“我不姓吴”
    “吴郡6氏的6家大郎嘛,在下查过。堂堂的6太尉独子,居然委身于个个小的归香苑中隐姓埋名这么多年,在下实在佩服。”
    “可柔娘不知道。”6问痛苦极了,心里的悔意阵强过阵。
    她到死也只知道他是建康城中个普通的离经叛道的贵公子。她误以为他根本不在意她,所以才把话说的那样绝然。
    她说不愿意再为他蹉跎等下去,他又岂会不明白她是逼着他给她个交待。
    可他偏说给不起。
    如果早知会阴阳分离,他定坦诚相待,无论有多大的困难,也要带着她道回建康。
    只可惜这世间偏偏就没有如果。

第50章抢亲
    天刚蒙蒙亮,北府兵已经集结完毕,等待拔营。
    谢琰身着威武铠甲,脸色肃穆地站在高台上,他目光锐利地往下面扫了几眼,突然侧目,“刘裕呢”
    身后的副将程峰嘴角不由抽,“昨晚半夜被人抬回来,喝得烂醉如泥,这会子恐怕都还没有醒呢。”
    谢琰目光微微沉,“拿水泼醒,下不为例。”
    程峰脸上不由露出喜色,兴奋道:“喏,属下这就去泼醒他”
    他正愁着找不到机会拿刘裕下手了,这回是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谢琰感觉他声音不对,正想看个仔细,程峰却溜烟地跑掉了。
    晕睡中的刘裕,丝毫不知场灾难即将到临。他四仰叉正睡得昏天暗地,冷不妨桶冰凉的水从头淋下来。
    透心的凉令他下子惊醒,猛地坐了起来。
    “了什么事”
    就见程峰笑得不怀好意,“刘郎主还在睡呢。”
    “你做什么”刘裕脸色微变,见他身周正,身体上的铠甲被擦闪闪亮,隐约觉得不妙。
    “这里可是军法严谨的北府兵营,刘郎主要是不能遵守军纪,不如回九峰寨,继续当你那个逍遥自在的寨主去吧。想喝酒就喝酒,想困觉就困觉,谁也管不着么。”
    面对他如此奚落,刘裕竟是无言以对。
    程峰却不想轻易就这样放过他,“无故喝酒宿醉,按照军法,可是要重打三十军棍”
    刘裕头上还滴着水,脸色微微凛,刷地下子站了起来,“要打便打,何必废话。”
    程峰话未说完,被唬得愣。
    刘裕不以为然地撇了他眼,迈下床榻就往外走,“不是要打军棍,还愣着做甚”
    程峰:“”
    虽说目的是达成了,程峰心里反而更觉得憋屈了。刘裕面不改色地趴在长凳之上,重重的军榻落下,他声不吭,硬是将这三十军棍给挺了过去。
    大军拔营,四周百姓闻讯围观,长长的队伍井然有序,目不斜视。广1县的城门开启时,今晨的第缕阳光刚好斜射下来。
    刘裕扶了扶腰,咬着牙跨上马,回头朝那水墨青黛般的城头看了眼。
    繁华热闹的城镇终究被远远抛在背后,此去会稽的驿道,山岭连绵,草木葱荣,可他的心里却空出了道难以抚平缺口,荒凉片。
    此时此刻,在琅邪王私邸里,徐道覆已经说服了司马道子,欲带着天锦出府趟。
    经由他番调教,天锦妆容微改,气质也随之变。乍然看过去,真像是秦国锦公主又活了过来。
    司马道子十分满意,若能引得虞美人旧部主动落网便能不废兵卒。两人此番出府,为了安全起见,他便安排了私兵暗中尾随。
    对此,徐道覆不置词。
    今日出府,天锦穿了身套马装。上面是红艳的短衫,两只衣袖袖口紧而窄,下身配了条高腰长裙,裙幅前后开着衩,方便策马而行。
    为了更贴近锦公主,刻意在额上眉心之处垂落着块手腹大小的红宝石,整个看上去焰气逼人。
    两人打马,前后当街穿行。走着走着,迎面吹吹打打阵喜庆的乐鼓之声由远而近。
    这声音天锦十分熟悉。
    当日在归香苑,她身披嫁衣,乐鼓齐鸣也是这种喜庆。可那喜庆却连着片火光浓烟,被焚烧的干二净。
    她不知不觉地扯住缰绳,脸色瞬间黯淡了下去。
    走在前面的徐道覆察觉到她没有跟上来,扭头看,现她正当街愣,便又倒腾着回来,“为何不走了”
    天锦猛地回神,目光闪烁,“没什么我们先避避吧。”
    迎面而来的乐声越来越近,骑着白马的新郎春风满面,旁边围观的百姓都十分喜欢热闹,恭贺声不断。新郎双手抱拳乐呵呵向着路人拱手道谢。
    天锦不由自主的去想,如果那天的婚礼没有意外,她顺利地进了花轿,阿裕也会像他样骑着高头白马穿街游行,脸的春风得意,喜气洋洋吧。
    而她,坐在花轿又是怎样的光景呢
    想着想着,她的目光不由的朝着那被布置得十分华丽的花轿看过去。
    哪知这看,却让她大吃惊。
    只见迎亲队伍中的大红喜轿突然被顶漆黑的软轿给逼停了,只凶狠的大黑犬从软轿里蹿出。
    围在喜轿周围的喜娘,仆从,甚至还有轿夫,个个被吓的脸色大变,哄而散。大红喜轿重重砸地,哄闹之中,新娘尖叫了起来。
    大黑犬似乎对自己制造出的效果十分满意,甩了甩脑袋,精神抖擞,逢迎的朝着花轿叫唤了两声。
    花轿中传出声轻笑,只白皙漂亮的手从里面伸出来,拨开轿帘,里面的人躬着身体缓缓走了出来。
    从天锦的位置看过去,那人正对背她,看不出模样。可从那身华丽的锦袍,她心知此人身份非富即贵。
    前面骑着白马的新郎官这才反应过来。
    偏偏群四处逃蹿的人令他慌了神,身下的坐骑听到犬声瞬间受惊,不顾他的揪扯横冲直撞阵乱跑。
    天锦赶紧驱马避让。
    她身边的徐道覆突然叹道:“居然又是他”
    “谁”她下意识问。
    “这是要当街抢亲不成,这婚怕是不能顺利结成了。”
    他这话蓦地就触到了天锦的忌讳。
    她也不知打哪里来的勇气,下子从马背上跳了下来。只觉心里突然间燃起股熊熊烈火,冲着她慌跑推嚷的人群,她似乎看不到了,双眼直直盯着那道华丽的身影,恨不能眼能喷火,将他灼出个窟窿来。
    “公主”徐道覆在身后急急叫了声,赶紧下马追。推挤的人群扑拥而来,却将他越推越远。
    徐道覆又气又急,暗恨司马元显这个二世祖又当街闹事,若公主再出意外,他真是啃了他的心都有了。
    那当街劫住花轿的果然就是风流大少司马元显。
    此时,他已经挑开轿帘,目光轻佻地看向新娘。嘴里诱哄道:“小娘子莫怕,让本君瞅瞅你的妆容可美。”
    说着便探手将新娘头顶的盖头把扯了下来。
    新娘被吓得花容失色,尖叫连连。
    “别叫别叫,瞅你眉色这么浅淡,不如本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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