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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袖倾天虞美人-第2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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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有什么事吗?”现在虞美人内部对天锦对唐七的态度颇多微词,朱瑾并不希望他们见面,特别是天锦主动传唤唐七,所以就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天锦也知道朱瑾的意思,以往自己下达命令朱瑾从不过问。
    然而她无愧于心,“叫他过来。”
    并没解释,只是将刚才的命令硬冷的重复一遍,便直径向自己屋子的方向走去。
    朱瑾看了一眼天锦倔强背景,还是领命转身离去。
    天锦让唐七过来是想跟他商量一下攻城之事。
    司马元显在刘裕与桓玄联手夹击之下,连同刘劳之一起退进了建康城内。有了城墙的庇护,他们才得以喘气。
    司马元显坐镇骠骑大将军之位时,就向德宗帝提议加固了建康城的城墙,不知道他当时是否就是在预防着这一天。
    城墙坚固难攻,司马元显在喘息时也不忘了从更远的地方调兵过来协助。刘裕和桓玄如若不能在司马元显将救兵掉来之前攻下城池,他们就会陷入被反包围,以及前后夹击的趋势。
    再加之今日在皇宫里所见的种种,令她一刻也不愿意多等。
    其实这种事情本轮不到天锦主动去找唐七商议的,只是俆道覆死了,那个一有情况就准备了几个办法来找她商议先生,再也不能给她出谋划策了。
    而她现在身边能够商议这等行军作战之事的,也唯有唐七了。
    可惜,世人都不知她内心的善意与无奈,依然在诽谤她、污蔑她。让她的心在直击乱世兵戎后,又得抗下诸多的非议。
    天锦推开屋门,让夕阳的光辉也洒一些在屋内,昏红柔软,又带着几分暖意。
    这样的夕阳时光天荒地老也只有一次,因为就算你明天可以再见到类似的光影,却也不是原来的那个。可对于忙碌的世人来说,这份唯一却也是极为平常的。
    正如现在的天锦,她并没有觉得这一刻有多么特别。直到她撩开通向里屋的帷幔,视线落在那台梳妆镜前时,她的泪水盈满眼眶。倒映着从窗外射进来的夕阳,深邃如星际。
    那面圆形的铜镜面上,被人用眉黛笔书写着两行字
    不要来找我,我会化作长风,时远时近的守卫你。
    那两行字体天锦再熟悉不过,他们曾在淝水边上一次次的通信,或规划战役又或诉说情长。
    那个字体,曾是天锦每日熬夜的唯一理由。
    天锦忽然苦涩一笑,泪水在眼眶中轻颤了一下,愣是被她硬生生的忍住,没有流下来。
    那个男人总是用这个方法离开,他就像不懂礼貌的孩子,想走便挥一挥衣袖,从不跟天锦打声招呼。也不告诉她去哪,什么时候回来?
    留下来等待的总是天锦,去追寻的也总是天锦,不过
    不过这一次天锦不会去追他了,也不会等他,更不会去寻他。
    有些事总要忘记,有些人总要放手,也好也好这般挥一挥衣袖的绝情,大概是对她情深的最好诠释吧。
    天锦路过从窗外打进来的夕阳缓缓走到铜镜前,铜镜旁安安静静的躺着一只通透的白玉笛。不,确切的说是一直断玉笛。
    这只原本又断裂的玉笛一直被天锦放在梳妆台上,经常在夜晚散发时痴痴的看着。然眼前这只笛,竟又被人用黄金镶嵌好了,它又合在了一起。
    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天锦拿起拿着笛子,抚摸着笛身,细细看着被黄金细致镶嵌的地方,一寸一寸都残留着他们的体温。
    而在玉笛的尾部,那个雕着梅花的精致的纹路里,竟残留着未干的泪迹。
    他哭了
    他在不久前站在这个地方,手中握着修补好的玉笛,对着铜镜默默流泪。
    他在哭什么?为了那份情深缘浅的姻缘,还是为了纷乱的家国天下?是为了渐行渐远的爱人,还是为了被命运狠狠折磨的自己?
    天锦再也忍不住,泪水滴落下来,正好也滴在玉笛上,顺着笛身缓缓滑落到雕花尾部。
    她的眼泪只为送一程从此寂寥的唐七。
    玉笛被轻轻放进抽屉深入,然后缓缓闭合在黑暗里。
    一方洁白的手帕从锦盒里被拿出,天锦开始将镜面上的字体,慢慢擦去。
    一点一点的看着这些字体消失,一点一点的跟过去诀别。
    是的,谢琰已经死了,他已经死了
    过去的一切,也都过去了
    “公主。”此时朱瑾跨进了屋内。
    由于她和天锦很亲近,便直接掀开了帷幔走了进去,看到天锦在擦拭着镜面也没多留意,回禀道,“我刚刚去了唐七的院子,没有看到他。现在天色将晚了,要不要派人去找。”
    “不用了。”天锦的声音低沉哀伤,“以后都不要找他了。”
    朱瑾心头一凛,虽然她早有了他会离去的准备,但真正听到这个消息时,她还是忍不住一阵伤怀。
    唐七的离开是她暗示的,她知道唐七没有错,可这一切都是为了锦公主,为了虞美人。也为了徐先生的叮嘱,和他无法割舍的天下大业。
    天锦始终没有转过身来,只是默默擦完了那面铜镜。垂下手时白帕已黑,而握紧帕子的手还在微微颤抖。
    朱瑾也就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感觉不到样子转身离开。
    她实在没有勇气去说一声抱歉,更没有勇气去面对那张泪流满面的脸。
    苍穹阴云徘徊,人间战火不熄。
    司马元显的队伍被刘裕和桓玄连手围困一分为二,遭遇猛烈攻击后,战事陷入困境。刘劳之前来助阵,但因兵马较少,反抗后依旧处于鱼死境地。于是力劝司马元显退进建康城内,向周围地方调集兵马,将刘裕等反贼反围困起来,让他们插翅难飞。
    司马元显谋政手腕风谲云诡,但论战事却不及刘裕、桓玄凌厉。又考虑到解决叛军后他更伟大宏远的爆发,衡量之下,不得不采用刘劳之的建议退守建康城。
    “又败回来了。司马元显那孙子,有没有办法让他出城迎战了?”赵林坐在一匹烈马上,在高处山坡上看着远方迅速撤下来的军队,不由得愤恨。

第563章 乱世风云又起
    迅速撤下来的是桓玄的军队,这已经是他们第四次进攻了。他们并没有死攻,因为不想做出玉石俱焚的准备。而每次的策略都有所变化,说明他们也都是动足了脑筋。可惜,每一次都败北而归。
    建康城的城墙本来就防护如铁桶,只要司马元显稍微布置兵马,就很难强攻下城池。
    赵林自然是不喜欢桓玄先他们攻进城内的,但每次看到他们被打退,心里也不由得火大。
    自从司马元显被打进城墙内,刘裕就一直处于围困状态,未曾发兵。但就算发兵的话,以这种形式看,也未必能捞到好处。
    一旁的林敬轩轻笑回答,“他就是被打进去的,哪那么容易出来。”
    赵林可没那么多好耐心,眼看敌人就在眼前,他比谁都难受,“大哥,下次等桓玄上的时候我们也一起上吧,我就不信我们这么多人,攻不下一面破墙。”
    刘裕勒住马缰,看着远处的战局安然自若道,“攻城是一时之需,不是我们最终的目的,如果攻城以后面临的是损失惨重,且不是为他人做嫁衣。”
    “可万一被桓玄那小子给攻下来怎么办?那小子本来就抢了我们不少功劳,再先比我们进城,那以后他在建康城里,且不是耀武扬威了。”一想到之前的功绩都归了桓玄,赵林就愤恨不平。
    而刘裕只是扬了扬嘴角,轻哼道,“城里面不仅有司马元显,还有刘劳之相抗,想要这份功,可没那么容易。”
    “话虽如此,可再这么拖下去,司马元显的救兵可就赶到了。”他们已经停歇半个多月了,林敬轩暗暗盘算着时间,不由得提醒优秀的将领,“到时候,只怕我们会腹背受敌啊。”
    刘裕眯了眯眼,目光冷冽,“大概还要多久?”
    “半个月。”
    刘裕点了点头,眼眸里灵光一闪,做下决定,“好,我们就再等十天。”
    “等十天?”赵林惊讶大呼,“大哥,你那么自信就能在五天内攻下城池啊,桓玄那小子都攻了半多月了。”
    刘裕得意哼笑,自信非凡,“提前五天都是早的了。放心,我若要攻,半日足以。”
    “那攻城以后了?”刘敬宣问。
    既然首领说是半日,那就是半日,刘裕从不吹无把握的牛皮。但还有些问题,他不得不提前考虑,“大人,我们现在可是叛军了啊。”
    如此一说,赵林也反应过来,赫然盯向了刘裕。
    他们可是叛军啊,如此攻城别说那些官僚不会接受他,就连百姓们也会仓皇不已,这就违背了他们的意图了。
    然而刘裕只是在马上微微笑起,一派胸有成竹的模样。这一点他的好女人天锦都已经为他筹划好了。
    “我不会让司马元显见到德宗帝的,到时候谁是叛军谁是功臣,只有胜利的人才能说了算。”
    当司马元显人头落地,事情的真相就应该不重要了。正如刘裕落难时,他是不是叛军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只有更强权的人才有话语权。
    如果他们不能攻击建康城拿下司马元显,那他刘裕就是叛军,毫无疑问。如果刘裕赢了,那司马元显就是诬告,也不需要证据。
    旁边的两位副将一点则通,顿时明白了过来。
    “大哥,那我们今天还要去挑衅一下吗?”赵林粗鲁的问。
    “要啊。”刘裕黯然得意,“每次都是桓玄在打,我们在旁边干看着他会觉得我们不仗义。哈哈,走。”
    说着刘裕一夹马腹,带着后方黑压压一片的士兵大摇大摆的向城墙下走去。
    他们兵临城下啥也不做,无非是口出狂言,企图激怒司马元显。
    有时候司马元显实在是被骂急了,就会在城头上放箭,或者忍不住派兵出城。当然,司马元显领兵虽不是佼佼者,但也注意分寸,知道自己的软肋在哪。所以每次派兵出城也只是小打小闹一番,并不与之决一死战。
    今日击退了桓玄的兵马,城楼就开始做一番兵部死亡盘点、回报事宜。
    刘劳之观战了一番,见桓玄还是没戏,笑呵呵的坐回了他的大营。
    以往司马元显也不会在城头长期逗留的,但今日他没有离开,好像还在期盼着什么。
    果然,一大队人马又慢悠悠的走着一条老路,向城墙靠近。他们举着刘字大旗,前面领军的还是飞扬得意的刘太守。
    “将军,他们又来了。”一旁的下属向他们的统领回报。
    不同与之前的厌烦,这次司马元显反而看着他们露出了阴鸷的笑意。将他手按在城墙头,隐隐还有些激动,“将那个女人带上来。”
    下属得令,迅速退下。
    不过一会,一位华妆襦裙的女子被人捆着双手的拖上墙头。
    冰雪肌肤埋玉骨,容颜绝美雍容态;金簪步摇牡丹钗,锦衣宝坠罗绸带。
    这样一位尊贵绝色的玉女子,她穿着宽大的拖地长裙,披了一间薄薄的绣花串珠披风。今早刚刚梳妆完毕,就被人绑着带上了鲜血未干的城墙。
    她的眼神冷冽,气态锐利,纵被人挟持,依旧不掩傲色。
    “锦公主,委屈你了。”司马元显讥讽的走进她,下意识的端详了她的脸,然后又不经意的撇开。
    此刻,刘军已经停在了城门下。一如之前,他们什么也不做,刀也不拔,就骑在马上谩骂,真是映衬了君子动口不动手的老话。
    “喂,司马元显你个缩头乌龟,今日个龟食可吃饱了,刀剑无眼,可别饿着肚子上路啊。”赵林骂人的功夫可不比拳头来得差,要知道他从小出身的村落毕竟贫困,里面的人都没有什么化。遇事可不懂什么调节,那都是先比喉咙再比拳头的,若不是现在要照顾一先副将的形象,他能骂到司马元显的祖宗十八代从坟里跳出来。
    “司马元显,我大哥又来见你了,他生怕你哪天就被箭射死在城墙上,特地来提醒你,开战时离墙远一点。”林敬轩在这一点上,就要落后赵林很多了,不管怎么说,他也是读过圣贤书的。
    “司马元显,你军营里可有女人?我们大哥女人可多了,你要是缺就知一声,我们给你送过去,哈哈。”

第564章 可悲之贵女
    下面的人骂得兴起时还忍不住哈哈大笑,而上面司马元显可是皇族旁支,从小浏览群书,聪慧绝顶。在朝臣武将七窍生烟,可这并不表示他能骂过那些乡野人。
    总不能在城墙上念诗吧。
    就算你念了一首言辞犀利,寓意深刻,他们下面一句也听不明白。而且在你念诗的那个空挡,人家顺带你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一遍。
    司马元显对上赵林,那就是秀才遇到兵,只能哑口无言干瞪眼。
    但他是文人啊,文人自有他的妙计。
    司马元显望着城下叫嚣的人,仿佛在看着一只只在羊圈里待宰的羔羊,忍不住勾起嘴角。
    被绑的女子冷冷一哼,媚眼勾魂,讽刺道,“你请我来就是为了让我听他们怎么骂你的吗?”
    司马元显缓缓转过身,静静的看向跟前的人,忽然就是一巴掌,重重的落到文锦脸上。
    末了,男人阴鸷一笑,问,“后悔吗?跟我到南朝来。”
    文锦嘴角挂着一滴血,愤恨道,“我后悔当时没有一刀捅死你。”
    “哈哈。”她越是愤怒司马元显就越是兴奋,“文锦,你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背叛我。如果你不背叛我,刘裕早就死了,你可以在南朝坐享富贵荣华,而我也能得到天锦。”
    司马元显张开了手,仿佛要拥抱整个天地。然而,下面的咒骂上又将他拖回现实,“文锦,你太让我失望了。”
    文锦勾起红唇,睥睨道,“无论是我还是天锦,我们姐妹你谁也得不到,就算短暂得到,你也会马上遭遇背叛。”
    “哈哈。”司马元显更是暗讽,“还姐妹,你给天锦下药,杀了她的孩子,那时候怎么不想想你们是姐妹。”
    文锦眸光一冷,竟没有半分愧疚之意,“就算是姐妹,也不一定什么都要分享。你也不一样,你不是爱她吗?给我毒药和香粉的时候,你心痛过吗?”
    “算了,我们都是不择手段的人,反正这个世界也只是以成败论英雄。”司马元显一挥衣袖,将那些血腥与人生的事说得轻描淡写,“你也没什么不如天锦的,不过是败了而已。”
    是啊,很多东西并不是不好,只不过是另外的光芒遮掩了。
    文锦苦涩一笑,看向天空阴云徘徊席卷,“司马大人也没什么不如阿裕的,不过也是败了而已。”
    “不,我还没有败。”司马元显神色笃定,双手握拳。
    文锦撇了一眼下面笑骂的人,暗讽,“可我已经听到了为您送葬的哀乐。”
    “你就这么痛恨我吗?如果不是我,你又怎么会遇到刘裕,你又怎么能体会被人真正爱的滋味。”司马元显转过身,问她。
    有一瞬间,他的目光里还是充满同情的。
    “是的,我恨你,我恨不得你马上去死。”文锦露出凶恶之色,但转瞬又收敛起来,目光滑落到城下戎装烈马的男子身上,“但我依然感谢你赐予我与阿裕的短暂时光,这大概是你这辈子唯一做的好事。”
    司马元显哼笑,甚为惋惜道,“你看看现在的你,不觉得可悲吗?你只是个替代品,你明知道你得到的爱不是真的。你只要按照我的吩咐,让刘裕败于孙恩之战,你就能永远得到他的爱。可是你,唉”
    司马元显摇头叹息,“你不但放弃了唯一的机会,沦落到被刘裕囚禁的地步,你还背叛了你的恩人我。才使得他有机会在我面前叫嚣,你太让我失望了。”
    “哈哈哈,骠骑将军赌天下大事,难道就没有做好输局的准备吗?”文锦忽然眉宇一扬大笑起来,那迎风不惧的感觉,竟真的像天锦来了。
    司马元显微微一惊,但又迅速收敛的神色,他突然开始怀疑自己他会输?
    人人都会输,为什么他不能?
    不,他才不会输。就算兵临城下,他也能反败为胜。
    “在我的半生争斗里,就没有一个输字!”司马元显大吼一声,扬手拔掉了文锦发见的金钗步摇。
    黑色的发如水雾般撒开,配上她朱红的唇,和远方苍凉的背景,宛如佳人的挽歌。
    华贵的发簪洒落一地,发出叮咛的声音。
    司马元显捏住文锦的下巴,“感谢我吧,再让你体会一次被人珍视的滋味。”
    话落,文锦还未反应过来,司马元显一把撤掉了文锦的披风,并紧紧钳住文锦的肩头,将她从城墙上推了下去。
    衣袂翻搅着发丝,无边无际的蔓延开去,佳人凄惨悲鸣,从城墙上坠落。
    她要死了吗?
    也好,那就到此为止吧。她本来就是悬崖高处石缝里的花,开得绝美,却免不得被高处的劲风暴雨摧残。何况,这悬崖石缝处开出的花,无人欣赏。
    可是可惜,可惜了她腹中的孩子。她掩饰了那么久,再过三个月就该来到这人世间了
    此刻,林敬轩已经骂得喉咙沙哑了,赵林却骂得正起劲,刘裕正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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