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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袖倾天虞美人-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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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生,不如你先回府吧。”天锦道。
    徐道覆朝司马元显看了看,见他也正好看过来,那眼神仿佛也是催促他离开的意思,心里没由来的沉。可他却没有说什么,默默让到边,等司马元显下车。
    司马元显立刻从马车上跳了下来,两步迈到天锦面前,“玉佩呢”
    天锦目送司马道子撩开衣摆上了车,才说:“会儿还给你便是。”
    她拿走他的玉佩不过是想让他着急着急,再给他个教训,可现在她却没有心情应付他了。
    “别想耍花样”司马元显见她神色不对,忍了忍,却还是忍不住嘴欠的警告了句。
    天锦听了,却突然笑了起来,“你是不是从来都不知道世间疾苦”
    司马元显愣。
    “你见过真正的焚尸吗具具的尸体,张张的面容都是熟悉的,明明昨日还那鲜活,转瞬就烧得面目全非,狰狞恐怖,你见过吗”
    “你疯吗”司马元显瞪着她,“让你把玉佩还来,别扯这些乱七遭的”
    “呵呵,你怎么会见过呢”天锦苦笑地摇摇头,喃喃道:“生来就富贵,又是独子,早早的就被立为世子。像你这般任性纨绔,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人人都惧怕你。你上街就会闹得鸡飞狗跳,闯了祸都有人为你扫除尾巴,只是小惩番,没两日又活蹦乱跳了”
    她每说句,司马元显的脸色就沉分,终于忍不住将她打断,愤愤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天锦抬起头,朝那巍峨的城楼上看了眼,“你随我来。”
    “本世子凭什么听你的”
    “想要玉佩就跟我来。”天锦毫不妥协。
    “”
    她觉得还是不能太心软,像他这种没心没肺,半点都不在意别人感受的人,总要让他吃点亏,长点记性才行。
    sy县的城楼足有五丈,由城防守着,但凭着司马元显这张脸,他们路无阻地登到了最高处。
    “你带本世子爬这么高做什么”司马元显咬牙问道。
    天锦面无表情,“爬得高望得远,自然是让你上来好好看看这上面的风景。”
    有病等拿回玉佩看他怎么整死她
    天锦仿佛没有看到他眼里的不甘,指着那条长长的主街。
    “你看,这街道上人来人往,两旁的茶楼酒肆,饭馆皆已满座,这是为何”
    “生意兴隆,自然是满座”他没好气地回了句。
    “你再看,为何那成衣铺,饰店里却凄凄落落,无个客人上门”
    这下倒是把司马元显给问住了,成衣铺,饰店都聚集在街道中央的位置,正是人流最大的地段,生意不至于差成这样才是。
    “笨已到了饭点,当然觅食填腹才是主要的。”
    “”
    “你再看看那个角落。”
    她伸手指,指得却是处墙根下,或坐或趴,衣衫破烂,蓬面垢的群不断向过往行人行讨的乞丐。
    “你叫我看这群肮脏的叫花子做甚平白的污了本世子的眼”
    “这世间贫富悬殊,无法对等,世子不过是仗着投生到好人家而已。若无琅邪王府的光环罩着,你便什么也不是。”
    “你”司马元显大怒,“本世子招你惹你了说招惹,也是你先招惹本世子的”
    “罢了,与你说这些做什么。你的玉佩,还你便是。”
    天锦脸色郁郁从袖中摸出玉佩,勾着绳子递过去。
    听了她堆废话,司马元显终于面露喜色。
    可是,他这脸变得也太快了些,实在招人厌恶。本来递向他的手,突然转了个方向。
    “想要玉佩自己下去捡”
    天锦无法克制心里的恶魔,使坏的将手收,玉佩刷地急坠落。
    “不要”司马元显大喊声,刚刚露出的喜色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玉坠便碎,怎么可以
    他脑子热,竟奋不顾身冲着玉佩扑下去。
    他这跳,天锦的脸色也跟着大变,好在她眼疾手快把拉住了他。饶是如此,司马元显的整个身体已经悬于城墙上,岌岌可危。
    “你疯了吗为了个玉佩不要命了”天锦不敢相信地瞪着他。
    玉佩坠下城楼,摔得四分五裂,那声音刺耳极了。
    “你摔了我的玉佩”司马元显红了眼,面孔变得狰狞而扭曲,“那是我最重要的东西,你怎么敢我要杀了你”
    天锦手拉着他,手扶着城墙,气息微喘,隐隐吃力,“要杀也得先上来,掉下去就会像那玉佩样,掉得稀烂”
    这边的动静,毫不意外惊动了城防士兵。看到琅邪世子吊在城头,众人被吓得不轻,连忙七手脚将他拉了上来。
    司马元显双脚落地,第反应便是张牙舞爪的朝天锦扑过来。
    天锦也不躲,手里微微动,在他的利爪将即抓到她脸颊时,块玉白叶状的物体突然飞了过来。
    “这回再接不住,摔碎了我可不认赔了。”
    司马元显根本没听清她在说什么,看到玉佩出现时,本能的用双手抱,稳稳合在手心之中。
    “你也有害怕的时候么”天锦轻蔑地瞥了他眼,“你高高在上,掐着别人的要害威胁轻贱的时候,可有想过自己也会有被人拿捏的时候”
    说到底,她还是记恨着他纵着恶狗吓人时,那可恨的纨绔子弟的恶习。
    这毛病,得治。
    司马元显捧着玉佩心有余悸,可怜巴巴抵靠在森寒的城壁上,竟被她堵得句话也说不出来。
    “正值乱世,你身为王侯子弟,吃穿用度都是百姓上缴的税务。别说为国守住方疆土,为民撑起片天地,改改你这恶犬似的见人就咬的毛病总该可以吧”
    司马元显抬起头,两眼湿辘辘地看着她,好似不认得般。
    “我终于明白你身边婢女为何总是公主长公主短地叫你了,明明就是个冒牌的,说起道理竟让人无处辩驳。徐道长教的不错,本世子差点都要以为你真的就是北朝的那个威风赫赫的锦公主了。”
    天锦:“”

第68章反转
    “你以为”司马元显不屑冷哼。天  籁
    他们母子所有的不幸都是拜那个男人所赐,偏偏他却还要喊他声父王。那些年他们母子如履薄冰,走到哪里都是指指点点的嘲笑声。
    他的母亲本是个单纯善良的女子,就因那不负责的男人次醉酒就毁尽了她的生。他认为她是他人生之中的污点,难道他就不是他们母子的污点
    或许她母亲曾经的的确确是期待过的
    那时候,他还小,并不懂得父王为何不来看他们。
    母亲唯次抱着他,温柔地在他耳边述说的对父王憧憬,那也不过是个简简单单的心愿。
    希望能得夫君为她画次眉,如此就够了。
    为了这个愿望,他跑去找父王闹过,可他还未碰到父王的衣角,就被人拉下去了。那之后很长段时间,他们母子都被禁足在晴梨院。
    他永远记得母亲那时心灰意冷的神情,她说:“何必去求,想要的东西只能靠自己去拿。”
    母亲说到便做到了,她为他拿到了这个王府最有价值的东西,琅邪王府最尊贵的世子之位。
    足以恶心他的父王和嫡母王氏辈的东西。
    想到这个,他嘴角勾了勾,勾出道讥讽的弧度。
    “你别这样,是我说错了话,我向你道歉。”天锦愧疚地扯了扯他衣袖。
    “道歉有什么用,只有弱者才会道歉”话至最后,他寒冷的声音已带出了几分颤抖。
    他推开她,沉郁地越过她,大步踏下城楼。
    看看他那略显单薄的背影,天锦心里越自责难受。
    在城楼下等侯的采桑,见司马元显都已经离开了,可天锦还没有下去,心里不由暗暗着急。
    好在天锦也没有让她等太久,收了拾心情,理了理衣衫,也终于下了城楼。
    “我方才看到元显世子脸阴沉,公主可是把他修理得狠”
    天锦眼里微微闪,脸上很不自在,“确实狠了点,做得过份了。”
    觑着她的脸色,采桑迟疑了下,小心试探道:“其实,元显世子也挺可怜的。那日在前院挨罚,竟没有个人为他求情,虽然王氏为他说了句话,可我听说琅邪殿下听了,反而更怒了。”
    天锦沉吟片刻,“王府的事情,哪轮得到我们这样的外人来说道。走,回去。”
    “喏。”
    存菊堂内,徐道覆望眼欲穿,正焦急地等着天锦回来。
    天锦进院后,就看到他在正厅里坐立不安。看到她时,眼里亮,立即迎了出来。
    “先生在这里正好,我心里正好有许多疑问想向先生请教。”
    徐道覆在此等侯,自然也是有话要说的。
    “公主别着急问,可否先解了老道心中惑”
    “先生请问”
    “公主何时与元显世子走的这样近,方才你们去了哪里”
    天锦显然是没料到他竟问得这样直接。她与司马元显之间的事情还真是令她难以启齿啊。
    可徐道覆还等她的回答。而且看样子他在这里等了这么久,怕是就为了弄个明白。
    “此事说来话长”
    “说得详尽些也无妨。”
    天锦:“”
    如此看来,是无法敷衍过去了。眼看真的推脱不掉,她也只好将这其间的恩怨讲了遍。
    末了,又加了句,“我这回似乎把他得罪狠了。”
    哪知,徐道覆听完,却长长松了口气。
    “公主切记不可与元显世子过分亲近。”
    “这是为何”
    “则,琅邪王只有这么个独子,哪怕他们父子关系再怎么不好,元显世子都是承袭爵位的不二人选。他的婚姻,就连琅邪王也做不了主,是要由晋帝亲自指婚的”
    “等等”天锦连忙打断他,“先生,你是不是误会什么,我已经嫁给阿裕为妻,怎么与无显世子弄出私情。”
    “看来是我多虑了。”
    ;

第69章挑明
    不管是不是他多虑了,此事他都要给天锦提个醒。小 说
    但此时提到刘裕就令徐道覆更心塞了。
    也不知这混帐小子是哪里冒出来的,白白占了公主的便宜。不过,在他看来,这桩婚姻如同儿戏,待公主恢复记忆,自然再看不上刘裕那等无名小卒,倒是不足为惧。
    “有其便有其二,这其二是什么”天锦又问。
    “其二,公主的身份十分重要,千万不能泄漏”
    这回天锦没有反驳。
    无论她愿不愿意相信,她或许真的就是那位传奇北朝公主
    见她不像从前那样抵触,徐道覆心里暗喜。抬手捋了捋斑白的长须,试探道:“今日见了虞美人三大领,公主可有记起什么”
    “你是说她们是”天锦猛地瞪大眼。
    徐道覆缓缓点头。
    “她们给的我的感觉”
    “怎样”
    “既觉得熟悉又觉得陌生。”
    如此说来,她这是愿意接受这个身份了
    徐道覆彻底地放下心来,眉宇间忧思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如愿以偿的喜悦,眼里甚至还染上了抹激动之色。
    明明是副仙风道骨的打扮,那笑之间,竟好像坠落到凡尘样,很让人不习惯。
    天锦不好再与他直面,堪堪撇开眼。
    徐道覆显然也知道自己失态,不自在轻咳声。
    “公主没了从前的记忆,却还能对她们留有印象,可见从前她们与公主的感情深厚。公主不必担心,有我在,再施几回针,总会慢慢想起来的。”
    “真的会吗”天锦心里复杂又迷茫。
    “会的,请公主相信我。”
    天锦再问:“今日在茶楼是先生事先安排好的”
    料想她已经猜到,徐道覆自然也不再隐瞒了。
    “说那茶楼是虞美人旧部处暗桩,的确是我与三位领商量后,故意将消息透出来的。早料到琅邪王得到消息,必然会让你前去试探。他暗中不动,想坐收渔翁之利,却不知我们是将计就计。”
    天锦:“那茶楼真是暗桩吗”
    徐道覆:“并不是,那只是间普通的茶楼。三位领心里挂记着公主,这番安排其实只是想与公主相见。待公主恢复记忆,就带领她们从头再来,雪前耻。”
    他说得信誓旦旦,可天锦心里却并不乐观,“在茶楼时,你说火烧归香苑的事另有蹊跷,并非是虞美人旧部所为,可有证据”
    徐道覆:“证据或许没有,不过当时沐倾城也在广陵,暗中保护着公主安全,公主若想知道真凶那便要亲自去问她了。”
    话落,想起天锦如今失去记忆,必然也分不清那三位领谁是谁,便又补充道:“刚才开门的那位便是沐倾城。”
    没错,她就是沐倾城。
    无法否认,那时她的确是出现过啊她那时便已经找到了自己,直都隐在暗中保护
    可归香苑出事时,她并未出现是了,她曾对她亮过身份,却被自己赶走了。
    想起刘裕的死,天锦心底再次隐隐作痛。
    都怪她,都怪她
    不必说,归香苑的灾难定是她引来的。是她连累了阿裕,连累了秦妈妈和整个归香苑。
    天锦痛苦地抬起双手将脸上捂住,闷闷地问:“那先生呢”
    徐道覆:“公主想问什么”
    “先生的真实身份又是什么人”
    徐道覆深深地看了她眼,“我也直都是公主的先生,从未改变过。”
    难怪
    难怪他对她的态度直都这么奇怪,认定了她就是北朝公主。
    天锦心里轻叹,“我知道了。”
    “公主”
    “先生,我想静静,可以吗”
    她脸疲惫,眼里压抑的痛苦让人眼看穿。徐道覆理解她时无法接受,需要时间去适应,毕竟在这个事情上她直都抱着抗拒的态度。
    到底,也不能把人逼得太急了。
    本还打算借机再施次针的,也只好放弃了。
    他转身迈出厅堂,看到守望廊下的采桑,淡淡吩咐道:“照顾好公主,稳住她,切记不可声张。”
    “喏。”
    打从天锦进府,徐道覆就明里暗里不断暗示着她,如今终于挑破真相,他心里前所未有的轻松。
    也该去司马道子那边看看,他们得了假消息,无所获,下步又有何打算了。
    不得不说,徐道覆不愧跟了司马道子场,将他的心思抓得十分精准。
    茶楼的背景查来查去,都是干干净净的,三位商贾女子也查不出问题,算是白白忙活了场。
    可是无风不起浪,无端的就传出虞美人的消息,就算是假消息,这里面也必有猫腻。
    “王国宝。”
    王国宝脸色微凛,“请殿下吩咐。”
    “将虞美人旧部混进山阴的消息,给谢石叔侄递过去。”
    王国宝愣,“消息是咱们得到了,为何要便宜了他们”
    “不是假消息么”
    “可是,万”
    司马道子冷笑,“不管是不是有万,都让谢石叔侄去查。谢石不是要回寿阳吗寻个由头将他留下来。”
    “殿下此举有何深意”
    司马道子:“本王倒是听说了件有趣之事,听说他谢石在寿阳藏了人。”
    “哦”王国宝大感意外,嘴里啧了两声,“想不到谢常侍平日里看上去本正经,竟也会传出这等风流韵事”
    “想到哪里去了”司马道子不悦地看了他眼。
    王国宝:“难道属下猜错了”
    “真是藏了个女人,本王何必提起。”
    王国宝:“殿下的意思是”
    “你让张鹤悄悄去寿阳查下,此事不要声张。”
    “诺,属下这就去安排。”
    王国宝领命退出去,正好看到徐道覆翩然而至。他便站在雕花扶栏前等他走近,“徐道长不是早就回府了,怎么这会儿才过来可让殿下好等。”
    徐道覆朝他微微拱手,不答反问,“王大人这是要走了”
    “正是。”
    徐道覆:“殿下心情如何”
    王国宝嘴角抽,实在想不通他要走了,与殿下心情好坏有什么联系
    他没好气道:“徐道长进去便知,告辞。”
    徐道覆拂了拂衣袖,在原地送目他离开,直到再也看不到背影,这才踱步进了书房。
    听到脚步声,司马道子缓缓转身。今日不必出府应酬,司马道子身着身深灰色的圆领便服,腰间玉带边坠着枚上好的羊脂玉佩。
    反观徐道覆长年的身道袍,羽冠高耸头顶,实在身不出什么新意来。
    司马道子只看了他眼,就收回了视线,“那丫头今日在茶楼表现如何”
    徐道覆张口便来:“不提那屋中三位女子是否是敌寇的身份。天锦到底不是真正的北朝公主,不开口时还挺像那么回事,只是开口便少了股凌人的气势。假的到底还是假的,老道辜负殿下期望,恐怕是无能为力了。”

70第70章牵引
    司马道子笑道:“本王知道徐道长是谦虚,也尽力了。   方才王国宝已经将茶楼里的情况与本王讲了遍,既然那丫头身上没出问题,就让她多多出门,不必时时拘在府上。”
    徐道覆捋着长须,明白他这是要拿天锦来引敌。
    不过,他注定是引不出任何人的。
    然而他嘴上去恭维道:“殿下这般安排周密,定能得偿所愿。不过,眼下老道倒是有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司马道子:“讲吧。”
    “今日出府,元显世子与我们道坐车去了趟茶楼。”
    司马道子猛地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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