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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着从这个流浪汉身上弄到的钱,加上自己的伪装,叶凌天很快地去药房买了些药物,虽然这些东西对于他的伤来说完全是杯水车薪,根本起不到多大的作用,但是也聊胜于无。接下来叶凌天故技重施,又袭击了几个流浪汉,抢了他们的钱,然后去买吃的,接着开始逃亡。
逃亡的过程并不简单,岛国的通缉非常的严密,叶凌天有的是办法,他甚至于冒险给自己偷了一辆车,但是还没等上高速,看着重重的封锁和荷枪实弹的警察挨个检索的过程,包括驾驶员的身份和车辆信息都在核对,包括其他的一切路口都是这个情景,他意识到这个方式太危险了。所以他索性铤而走险,尤其是他看到通缉令上的罪行是制造爆炸之类的恐怖袭击,显然岛国不可能公开军部大楼被炸掉的事情,只能是找别的借口搜捕他,所以包括搜捕的警察都不知情,都会集中在有没有携带可疑物品或者是危险品上面,特别是外国人,基本上不会有人怀疑他这个普通的本国上班族,所以他干脆利用这个流浪汉的身份作掩护,就正常地乘车出行。
虽然行走在人群中不会被识别出来,但是毕竟岛国上下现在举国都在通缉他,叶凌天不敢掉以轻心,所以为了避免风险,他还是尽可能地选择在一些警察都放松警惕的时段,就通过公交之类不会有那么严格检查的交通方式,一边逃亡一边休养,这已经是爆炸发生的第三天,他来到了草市。而这也用尽了他几乎全部的力气。现在叶凌天感觉每走一步都在消耗着自己的生命,他随时都会倒下去。
草市是岛国西边的一座小城市,远离了米城,虽然看起来搜捕的阵势很大,但是比起米城来就绝对没有那么严格了。只不过这个地方毕竟是小城市,所以不通地铁,而公交这个时候更是早已经没有了,他只能是乘坐新干线,所以也就来到了这里。
叶凌天很镇定地回答着老警察的提问,老警察还拿着他的证件看了一眼,念了一下上面的名字“有田村正”,随即看了眼叶凌天:“从哪里来啊?”
叶凌天抢来的那个流浪汉的证件上面,名字正是这个,所以叶凌天也很自然地点头,用流利的岛国语回答道:“是的。”他随便说了个途经过的地名。
老警察确认了一下,基本上没有什么问题,就准备把证件还给叶凌天,随即放行。然而那个年轻警察听到他念出那个名字之后,就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叶凌天看着,这会忽然一把夺过老警察手里拿着的证件,兴奋地大声叫出来:“有田!有田!是你吗?你好像变了好多,我都不敢认了,要不是看到这证件,我都不敢相信是你。”
他一脸地惊喜,看着叶凌天说道:“我是贺正土村,怎么了,你不记得我了?听说你在米城工作,怎么忽然来这里,真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你。”
叶凌天心里头咯噔一下,万万没有想到在这里在这个节骨眼上,会遇到流浪汉的熟人。但是他这么多年来什么样的危险没有经历过,当下也微微笑着说道:“的确是没想到,我有事情出公差,路过这里转车,没想到这么巧遇见你。”
他一边应付着,脑子里已经飞快地过好一切的对策,这种情况的确是他没有想到的,但是他早已经做好会遇到任何意外的准备,所以在走进来之前已经观察好了所有的退路,做好了随时发难的准备。
如果是在他正常的情况下,眼前这个场面、这些个警察便衣对于他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可是此刻的叶凌天,看起来还能保持着正常和平静,实际上他自己都不知道哪一刻会倒下去。所以,能不动手能遮掩过去的情况下,叶凌天不会轻易出手。听起来这个贺正跟这个流浪汉好多年没有见了,估计彼此并不是多么的熟悉,所以叶凌天决定赌一把。
而那个姓贺正的警官也有点尴尬,笑着说道:“这不是最近恐怖分子袭击么,到处都在搜索。哎我刚才还跟他们说来着,你在米城,那边情况怎么样?听说爆炸还很严重?”
那个老警察在旁边听着,敏感地问道:“怎么,你是从米城来的?”
叶凌天依旧保持着镇定,微笑着说道:“我之前是在米城,这次是出差,听说确实挺严重的,那边现在都封锁起来了,所以具体是个什么情况我也不太清楚。我还要赶车,要不等以后有机会聊吧。”说着他就过去取自己安检后的公文包准备进站。
已经到这地步了,掉头离去反而会引起怀疑,所以叶凌天是必须走出这冒险的一步。
贺正也只好点点头:“那行吧,你赶时间就不耽误你了。”就准备放行,他也看得出来,这个有田并不是很想和他多说话。
叶凌天点点头向他微笑着示意,然后拿着公文包往站里走去,他用尽全身的力气逐渐加快脚步,他知道只有彻底离开这里,上了车他才是安全首发
在他的身后,贺正警察身边的那只警犬一直不甘心地低声呜呜叫着,却又不敢乱来,只能是着急地直打圈。贺正警察感觉在有田这里碰了一鼻子灰,心情也很不爽,于是拿出手机发了一条消息:“猜我刚才见到谁了?有田村正,只不过人家好像现在在米城混成了大人物,都不太愿意搭理我。”
第2077章 逃亡
他的消息是发到一个通信群里的,才发出去就有人回复:“得了吧,什么大人物,我之前有个同学跟他们一个公司,听说他的公司早就破产倒闭了,他失业好久了,欠着信用卡还不起,早就去了流浪汉集中营,在那边领救济金混日子了。”
看到这条信息,贺正瞬间愣住了,脑海中浮现出一个个画面:眼前这个有田的脸,总感觉似乎有哪里陌生了,让他不敢相认,还有他的态度,还有他说的是出公差,可是信息里头却说着他已经失业很久了,早就成了流浪汉。
不对,贺正转头,望着那个正在往站里走的有田,有田的脚步似乎有些怪异,和正常人不太一样。
老警察也发现了他的异常:“怎么了?”
贺正快步往前走了几步,大喊一声:“有田村正!”
叶凌天停下了脚步,缓缓地转过身,笑着问道:“怎么了?”
贺正气喘吁吁地跑过来:“有个事想问你,你在米城做什么工作?”
“哦,我做的是贸易方面的。”叶凌天笑着说道。
随即下一秒钟,他猛地把手里的公文包往贺正的脸上狠狠砸去。贺正疼得本能地伸手去捂脸,也就松开了原本紧握着的警棍。
他在贺正过来的时候就意识到了不对,随即看到贺正表面上笑着跟他说话,实际上手已经悄悄地伸向腰间的警棍,所以他趁着对话时候贺正放松警惕的刹那出手了,然后瞬间夺走了贺正的警棍,狠狠地击中贺正的脑后勺,贺正哼了一声,翻了个白眼就晕倒在了地上。随即叶凌天握着警棍,紧跟着掉头往站外冲去。
这一下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所有人都惊呆了,反应过来以后老警察带着其余几个警察一起围上来,老警察伸手就去腰间拔枪,而其他几个便衣也紧跟着飞奔过来,
“砰”一声,其中一个人开了枪,而叶凌天听到声音的那一刻,已经瞬间扑倒在地,一个翻滚躲开了子弹。但是这一个动作也扯开了他腿上的伤口,顿时鲜血又开始渗出来,他的裤子上顿时殷红一片。这时候那个一直躲在一边的警犬终于开始跟在警察后面,对着叶凌天汪汪起来。
叶凌天连哼都没有哼一声,刚才动的那一瞬间,他感觉浑身上下都被撕扯着,每一个部位都在疼,可是他硬是忍着,紧跟着下一秒钟,他已经挥动警棍砸开了旁边岗亭的窗,玻璃到处四溅,谁也没有注意到叶凌天起身的时候,手指缝里反射出来的光。然后就是飕飕几道冷厉的光芒飞过来,还没有灯他们回过神来,就觉得脖子上一凉,然后紧跟着有热热的东西流淌下来,而他们所有的动作都像是被按了暂停键,终止在原地,随后一个个瞪大了眼睛,扑倒在地上,血从他们的脖颈间迅速地往外流着。
只剩下那个老一点的警察,飞向他的玻璃没有割破他的动脉,只在他的脖子上划出长长的一道伤口,看起来像是斩首一样,一道细细的血线顺着他的脖子往下流淌着,他也跟着倒下去,是跪倒在地上的,纯粹是因为害怕和恐惧,眼前这个男人简直像是从地狱里来的一样,浑身上下都是那种冷森森的杀气,而旁边的警犬已经吓得再度瘫软到地上,空气里一股骚臭味,也不知道到底是他们谁失禁了,他吓得哆嗦着,枪早已经掉到了地上,手抱住头,浑身颤抖个不停。他也是此刻这一波围上来的人中间唯一的一个幸存者。
因为叶凌天伤得太重,根本无法保持像平时那样的准头,不然的话这个老警察根本不可能逃过这一劫。叶凌天拖着脚步,面无表情地一步步走过来,手里还捏着一片玻璃碎片。他一抬手,那个老警察吓得瞬间整个人趴到了地上,疯狂第求饶:“求求你,放过我……饶命啊……求求你……我也只是奉上头的命令……”
叶凌天踏过一地的尸体和鲜血狼藉,他不想杀人,可是眼下这些人都是杀他的,他不杀人他就必须死,何况这些都是和他有不共戴天之仇的岛国人,他们彼此憎恨着。
叶凌天喘着粗气,向老警察走过去,刚一动就感觉眼前又是一片昏黑,身上的伤口还在不停地流着血,体能也在随着血液不断地流失。他知道他不能再耽搁下去了,他用尽全力,大步走到老警察跟前,一把揪着他的衣领把他提起来,夹在指间的玻璃片抵住老警察的脖子:“外面的车钥匙在谁身上?”
问话的时候叶凌天都觉得头脑一阵阵眩晕,他是在用自己最后的意志力强撑着,不然的话他此刻早已经站不起来要倒下去了。
他进站的时候就看到外面停着一辆警车,那也是他此刻唯一能选择的逃生办法。
老警察吓得说话都不连贯了,抖抖索索地指着自己的腰:“在我这里……”
叶凌天二话不说,夺过了钥匙然后继续押着老警察:“走!”
直到叶凌天押着老警察出了站,现场安静了好一会,岗亭里颤巍巍地探出一颗头,非常小心飞快地打量了一下,发现已经没有人了,只有一地的尸体,还有一个躺在那里不知道死活的,他吓得一个哆嗦,然后赶紧又趴下,胡乱地摸着电话开始呼叫支援。
老警察连滚带爬地被他拖着,一路走到车跟前,叶凌天开了车门,发动了车子,然后一脚把他往一边踢去。老警察抱紧了后脑勺紧闭着眼睛已经做好被挟持的准备了,猝不及防地被叶凌天踢了这一脚,整个人像皮球一样滚出去老远,随即警车一阵风一样卷起一阵尘烟,擦着他的身体飞驰地掠过,瞬间消失在茫茫黑夜中。
老警察趴在地上一动不敢动,好半天才屁滚尿流地爬起来,用岛国语哭喊着,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赶紧打电话呼叫支援。
叶凌天开着警车在黑夜中疾驶着,他的额上满是豆大的汗珠,整个人面色苍白之极,还好的是警车里有医药箱,被他拿来做了一下简单的包扎和止痛,他不怕痛,可是他现在必须尽可能地保持所剩不多的精力和体力。还有几瓶能量饮料和一些吃的,也都被他一扫而空,然后他才觉得稍微恢复了一些。
第2078章 帮派
而这个时候,接到救援呼叫的岛国警察也已经赶到了车站,听着幸存的老警察还有岗亭里的警察描述着事情发生的经过,至于那个贺正警察,还在昏迷着没醒,叶凌天那一警棍直接把他抽成了严重的脑震荡,脑部有大面积瘀血,不知道还能不能醒过来。
而这剩下的两个人所能描述的也并不多,一切的发生都在瞬息之间,对方的反应和身手都实在太快,一出手就只用几块玻璃碎片就解决了他们在场的几乎所有人。只能根据当时的情景来回忆,而且老警察当时也已经完全吓破胆了,草市这样的小地方,做警察多少年都很少碰到真正的大案子,哪里见过这样穷凶极恶的而且身手这么吓人的,更何况他是眼睁睁看着几个同僚死在自己面前,而他自己脖颈上还有一道长长的伤口,差一点他就同样成为了一句尸体。
他只记得那个人跟通缉令上毫无相同之处,而且还跟贺正认识,还有现场遗留下来的证件之类的,于是又迅速通过米城的警方去调查,发现这个人早已经因为公司破产而沦为流浪汉,而且米城警方很快找到了他本人,结果发现他在爆炸发生的第二天凌晨被打劫过,身上的证件和钱财被洗劫一空。结合现场叶凌天的伸手和当时的临场反应,立刻做出断定:是恐怖分子所为,抢劫了这个有田的身份证件和钱以后逃跑。被贺正识破以后所以立刻行凶杀人继续逃亡。
所以岛国警方迅速地开始了新一轮的通缉。只是这一次的通缉更加的没有线索,恐怖分子易容化妆的本领实在厉害,可以做到近乎以假乱真,而目前的这身份和面貌被识破以后,显然不可能继续用下去,势必会继续逃亡,可能继续找一个普通人下手,继续换一个身份。这样的话,岛国上下这么多人口,几乎都可以成为他的目标,都有可能是伪装后的恐怖分子。
岛国的警方陷入了一筹莫展的境地,但是为了不引起民众进一步的恐慌,把事态扩散到更严重,他们只能把消息压下来,只能是按照大致的形象,继续进行着追捕。
唯一一点希望,就是当时被劫走的那辆警车,警方已经发布下去消息,在各个路口进行拦截和搜索,务必要找到这辆车。在他们看来,这几乎是最后的希望,也是最大的希望,毕竟叶凌天当时杀人夺车完全是因为事发突然,也许那样的紧急情况下,就算他弃车逃亡,仓皇之间也极有可能留下一些线索可供他们进一步地追踪。
结果就是,直到第二天早上,才终于在草市郊区的一个排污池里发现了那辆被劫走的警车,打捞上来的时候,整个车子已经灌满了污水和脏东西,臭不可闻,看一眼就知道根本不可能有任何的线索留下来。
而他们所追踪的那个恐怖分子,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谁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去了哪里,在这样的天罗地网之下,什么逃犯都是插翅难飞,可是这个人,却好像是一滴水融入了大海,从此消失无踪迹。
而其实叶凌天就在草市,并没有离开过。
临义县按照行政级别来说,属于是草市下面的一个县城,因为靠近海边,之前曾经有过海运码头,所以经济上相对来说比较繁华。只不过后面码头迁走,失去了这一得天独厚的优势,临义已经逐渐衰落,虽然说比起其他地方来还算是优越很多,可是年轻人要么奔赴米城去闯荡,希望能够见识大城市的生活,要么就是整天无所事事,逐渐形成各种帮派,彼此之间整天争夺地盘,打架斗殴,收取保护费等等。这是岛国的一大特色,据说在这里,帮派之类的都是合法的。
治安方面就不用提了,反正这种小地方,警察的工作跟养老差不多,拿着一点养家糊口的工资,混的还不如这些帮派的小年轻,所以随便给他们上点供,彼此就心照不宣,经常街头打架打到满地找牙都已经分出胜负准备撤退,警察才姗姗来迟,然后随便逮两个跑得慢的,象征性地带回去教育两句喝个茶,然后人就大摇大摆地出去了。这也是岛国的一个非常普遍的现象,混帮派的小混混比警察还要多,而且还混的好,据说这里帮派已经形成了非常严密的组织,甚至于还会去参与选举等等。
失去了码头,又没有其他的工业发展,临义县逐渐地就开始发展起了娱乐业,别看是草市下面的县城,夜店、酒吧、迪厅这样的地方到处都是,一到夜里比白天热闹多了,走在街上都能够感觉到地面在震动,不是地震,是那些喝过酒或者是嗑药以后的年轻人嗨起来以后忘乎所以的节奏。而且这些地方很多都是有帮派背景,或者至少都是按月给帮派上供寻求保护的,也算是当地经济的一大特色。而里面来玩的,也基本上都是染着五颜六色爆炸头、浑身上下衣服挂满铆钉、身上到处打着洞的帮派青年。
新干线车站发生事故的当天晚上,夜里的临义县就是这么个情景。到处的酒吧、夜总会,霓虹灯能闪瞎人眼,里头更是人头爆满,许多的男男女女扭在一起,也不知道是喝多了还是磕多了,总之没有几个是清醒的。
就在这样的一家夜店里面,整个夜店里头激烈的音乐声震耳欲聋,还有灯光闪得人眼花缭乱,舞池里头挤满了人,都在疯狂地扭动着,一个女孩子也跟着也在人群里头扭动了一会,但是没多大一会就觉得无聊了。
这家夜店在临义县还算不错,但是跟她见识过的米城的那些比起来,完全就不是一个档次了,身边的还都是一些爆炸头的年轻人,也不看看什么年代了,一头染得跟中毒一样,看着就没有品味,而且最主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