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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忆那人回忆得痛彻心扉。
这怕是只能说，世态炎凉，人心冷暖了。
当他看见她上了战场，心跳瞬是漏了一拍，灵压也变得繁乱。他多害怕，她受伤。
当看见她对面的三人被打败，他松了口气。
“果然，还是放不下你。”
她的眼神变得坚定了，黑眼圈也消了。只是，依旧忘不掉那人吧，他叹了口气。雏森，你要他，拿你怎么办。
。。。。。。
她也许不够坚强，但足够倔强。
他走的那一刻，世界瞬间坍塌。她明白了，这不是假的。可她还是想相信记忆里的他，即使她明白，所有的离开都是背叛。
她原本以为，无论世界如何改变，都会坚定的走向他，不慌张，不停留。只是当他的刀挥下，她的眼里坚定全无，只剩惊恐。
“回答我，我对你重要吗？”
她多想问一问他这句话，哪怕得到的结果必定是否。
那些没说出口的思念都变成了黑眼圈，明明真相早就明了，心却不相信这一切，她对男孩说，他一定不是那样。
她请求男孩，如果有要杀他那一天，放过他。看着男孩微缩的瞳，她竟笑了，笑自己的傻。
她有很多个梦，但每个梦里，都有他。
没有任务时，走在瀞灵廷的路上，静谧，让她感到心冷。
回到队舍，她嚎啕大哭，看得所有人心疼。他们何曾想过，他们的副队长，有过这样脆弱不堪的模样。
“那是个多美的梦，你为何要把我叫醒。”
一切都如镜花水月，再美好，再值得留恋，却终究只是场梦。
银的离开，至少给乱菊留下了一句歉语，而蓝染带给雏森的，只有背影，别无其他。
突然，这是怎么了。
那么一瞬，整个世界都变了。
她喜欢他带给她的温暖，喜欢那种莫名的安心。他的离开，让她惊慌失措。她的心，真的慌了。
“答应我，别离开。”
她想伸出手去触及他的袖，却最终只揽了一席碎梦。
她就像个傻子一样，看错了他。只是现在她就觉得失望无力，未来的路那么远，她该怎么扛。
她开始学着乱菊喝酒，醉得让人心忧。
醉意涌上来时，她感到心情出奇的舒畅，像要把一切都倾泻而出。
队友劝她，她却笑，笑里带着嘲讽，却不知是笑他，还是自嘲。
“忽然想起了你，笑了笑我自己。”
她爱得太深，伤得太重。
她不敢说他是错的，因为他是无比安稳的火，他带给了她多少年的温暖。
她不恨他，他正向王走去，而王，必定是冷血的。
她一厢情愿地，恋上那个不真实的队长。而作为从来没有动过心的他，是不需要负任何的责任的。
这话似乎那么的残忍，但却是不争的事实。
他不会知道，她用了多大的勇气，才能镇定自若的站在他的对立面。
但她却没意识到，她仍叫着他蓝染队长。
她对他，仍然憧憬。
“你改变了很多。”
或许真正的他一成未变，曾经的他满是伪装，但在她眼里，却是真正的完全不同。
她对于他，只是棋子，而他对她，是太阳。他会遗忘她，她却永远忘不了他。
只是上了战场，她仍旧没能留住他的眼。
“能否对我说一句好久不见。”
她多希望，他还在乎她。
只是一切都那么不可能。
当他再次用了镜花水月，交换了她与他的位置，当队长们合力攻击她，男孩的刀刺进她心脏的时候，她好痛。
“为什么。。。。。。小白？”
声音里带着哭腔，她知道，知道是那个人的错，知道曾经那个队长已经不见了，知道她只是一再被利用，可是她想他了。
。。。。。。
只是她没发现，真正在乎她的人，是会一直等着她的。
日番谷冬狮郎：喂，尿床桃，快好起来。
☆、第十章 信任
阳光下，她锁骨处的白壳与胸口处的空洞暴露在所有人面前。
还未闭合的黑腔处，蓝染也掩饰不了眼中的惊讶。
她是虚，她是没有借助崩玉，破面的虚。
“影迹你。。。。。。”黑崎此刻完全说不出话来，只喊出了她的名字。
“相信我。”垂了垂眼眸，重复了这句话。看着正在闭合的黑腔，她伸出食指，红色的光芒在指尖聚集，最后形成一道巨大的光束，射向黑腔。
黑腔处被再次强行打开一个黑色的洞，影迹向上冲去。
最后，在黑腔闭合的那一刹，她冲了进去。
而黑崎仍然躺在地上，盯着黑腔，脑中全是影迹的那句话。
“相信我。”
相信她。。。。。。吗？分明，她是虚啊，他们相处也不过这段时间。为什么，不由自主的想相信她呢？
那便相信自己的心，相信她吧。
。。。。。。
“没想到你是虚，而且是破面。”蓝染笑笑，没想到她会跟过来。
“。。。。。。”她没有回话。
如果说她是破面的话，那这黑色的刀又为什么拔不出呢，她根本无法完全解放出自己的力量。但是，是虚这一点，她承认。
“要一起来吗？”他伸出手，却被她打掉。
“海燕。。。。。。”她喃喃，手却抚上了锁骨。
灵压瞬间完全释放。
“这个灵压。。。。。。瓦史托德？”蓝染有些兴奋。
前些时间他让亚丘卡斯去找瓦史托德的虚，却是少之又少。
而面前这个人，哦不，应该称之为虚，是瓦史托德级别的。这就是所谓的得来全不费工夫？不过。。。。。。她与志波海燕的友情，成了他与她之间的隔阂。
“。。。。。。说真的。”她蹙眉，看了看周围数量不少的基利安和亚丘卡斯，“我没想过虚圈的虚会与死神合作。”
“对力量的渴望，是谁都会有的。”蓝染微笑。
只是这笑容，在影迹眼里怎么看怎么虚伪。
她原本以为，如果真的看见杀了海燕那人，她会毫不犹豫的冲上去要了那人的命，可真的到了这时候，她却犹豫了。
几乎所有的虚都站在他那边，而且他高于队长级的实力是明显摆着的，她。。。。。。仅仅是一个瓦史托德级别的虚。
“至少我没有。”她对上他的眼睛，眼底是满满的杀意。
“的确，你自己破面了。只是我很好奇。。。。。。你是怎么做到的？”蓝染毫不忌讳地直视她，没有丝毫因她的杀意而产生情绪上的不快。
她是如何做到破面，蓝染很好奇。
“。。。。。。我不知道”她如此说道。
她不介意告诉他，但是她也不清楚，所谓破面。
因为。。。。。。有记忆开始，就是这样了，一成未变。
“那真可惜。”仍然是一成未变微笑着的表情，只是那卸去伪装的脸，让人无法产生亲切感。
“你不怕我出手吗？”她杀意未减。
他让虚圈变强了，是事实，但是他是害了海燕的罪魁祸首，也是事实。
“如果我告诉你海燕还活着呢？”蓝染笑道。
只是那笑容里，带着阴谋的意味。
她一愣，脱口而出：“不可能！！”
的确不可能，因为她不认为海燕的弟弟妹妹与他的队长会说谎。可是，如果海燕真的死了，蓝染又何来这么一说？
“三天，我让你见到海燕。”蓝染道。
“。。。。。。如果没看到，我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你。”收起杀意，她终是默认了。
哪怕只有一点点可能，她也是愿意相信的。
相信他活着。
“好。”一个字的回答，让影迹多了几分不真实的安心。
希望，果真如此吧。
。。。。。。
接下来的三天里，她留在虚圈，时常望着夜空发呆。
她不想回现世，现在回现世的话，怕也只能是面对黑崎他们与尸魂界的质问吧。
嗤笑一声，笑自己的傻。她从一开始就没有错，连普通人的灵魂都极少吞食，他们又有什么资格怀疑与质问她？
“海燕。。。。。。”
她喃喃着这个名字，泄了满地的惆怅。
第一次看见他，他就像太阳。
太阳拥有的是虚圈所没有的光，是虚所没有的温暖。
第一天，她弄清了那座大宫殿，也就是虚夜宫，是蓝染的所有物。而蓝染，竟给虚们下了命令，让她能自由出入。
虚夜宫里有个仿照现世做出的太阳，阳光洒了一地，她却感受不到那光应有温度。
她看见强弱不一的破面在这虚夜宫里行走，摸了摸锁骨，那白壳，似乎又变小了。很多事情都变了，唯一没变的，是那些虚对她露骨的恐惧。
或许她会成为第一个完全没有面具的虚，变得和人类一样？自嘲的笑笑，舍弃了这个想法。那种事，终究是不可能的。
一天里，倒是知道了许多破面的名字，但都不强。大抵是基利安级别的破面吧。是蓝染的。。。。。。试验品。
较强的，她却未问道几个的名字。
至少十刃里，她只问到了乌尔奇奥拉·西法与柯亚泰·史塔克的名字，却没有去相交。
两个都是与她一样瓦史托德级别的虚。而她得知，史塔克与她一样，是自行破面的。
在虚夜宫里自由地走着，她不知蓝染哪来的这份自信，她不会在这三天里去杀他，又或者，他能打败她。
多想，终究无用。
第二天，她认识了东仙要。
那个张口闭口喊着正义的死神，或许并不是那么讨厌。只是，跟随蓝染这条路，真的是流血最少的吗？
与市丸银的随意不同，他是不喜欢虚的，从他锁紧的眉头就可以看出。
无论是面对夜虚宫里的破面，还是面对她，他从来都是那种表情。
如果她能看见他的眼神，那一定流露着厌恶之意吧。
“我没杀过人类。”
她对他如此说道。
这是句实话，她从未主动伤过人类一分一毫，大多数时间，都在虚圈里。
“无稽之谈。”
东仙要对此毫不在意，对他而言，虚就是虚。
她只能叹息，她本就从未奢求信任。
更何况，这份信任，是死神对于虚的。
第三天，她的心情没了之前的平淡。
心情逐渐紧张起来，因为过了今夜，就是与蓝染约定的日子了。
——海燕。
日日呢喃的人的面孔浮现在脑海里，她却多了不安。
虽说她不信蓝染所言，但他会说出“海燕活着”这样的话，自然是有把握的。
如果是真的，她该如何面对他？如何在这虚圈，面对身为死神的他？她从未对他说起过她是虚，在她的意识里，这是一种欺骗。
别怪她，海燕。
她想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假海燕是谁你们都懂的√露露最开始也被骗了。没错就是No。9！（你透剧了啊魂淡！）
修错字。。我居然吧海燕SAMA打成蓝染我真是。。好吧
打滚求评求收藏_（：з」∠）_
☆、第十一章 他活着
这是第四天。
而这天，是蓝染答应她，能见到志波海燕的日子。
在虚夜宫的大殿，蓝染坐在王座上，而大厅中心，站着影迹。
“你来了。”他依旧是那样虚伪的笑容。
“海燕呢。”没有说多余的话，她抬头。
“。。。。。。出来吧。”似乎有些无奈，蓝染挥了挥手，从门口走进一个人。
那人带着假面，灵压似乎被隐藏了。
她蹙眉，这是什么意思？
那人摘下假面，却是那般熟悉的面庞，那般熟悉的灵压，可是，那人明明以及死了。。。。。。怎么会？
“好久不见，影迹。”那人向着她打招呼，对她挥手。
这一幕看起来如此熟悉，就像她与他相遇那天，他那般自来熟的样子。
“海燕。。。。。。”她眼里充满了不可置信。
她是从未想过，蓝染说的竟是真的，他还活着。
她快步走到他面前，去抚摸他的脸，是真的，是热的。
突然脸上有种温热的感觉，她去摸，竟是泪水。
“你还活着，你还活着。。。。。。”她像是自言自语，拥住面前这人，泪水不停地往下淌。
面前这人显得有些不知所措，也只能慢慢反拥住她。
“嗯，我还活着。”面对哭泣的她，他也说不出其他安慰的话语了。
这人自然不是海燕，而是第九十刃，亚罗尼格·艾鲁鲁耶利。只是，他吞噬了海燕的灵魂以后，无论记忆还是能力，都是完全复制的。
按照蓝染的命令，要拉拢面前这个瓦史托德。
那么按照记忆力的友情来面对她，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可是，浮竹他不会说谎。。。。。。”她突然松手，退后两步，目光转向蓝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蓝染笑笑，却没有回话。
“影迹，去我的宫殿，我们慢慢说。”有些无奈，‘海燕’这样说道，拉起她的手，向外走去，顺便戴上了那骨质的面具。
感受着手里的温度，她竟笑了。
——你活着，真好。
。。。。。。
“这么说，是蓝染救了你？”她有些迟疑。
“嗯。”‘海燕’点头。
艾鲁鲁耶利自然是编造的谎言，说蓝染救了被虚吞噬他。而这样，影迹大概也能死心塌地地为蓝染所用了。
说影迹没有疑惑是假的，可是面前这人，无论面貌、灵压还是性格，都和海燕如出一辙。
甚至当初相遇的全过程，他都可以一字不漏的说出。
一切的一切，都证实着，面前这人就是实打实的志波海燕。
“那，你怪我吗？”她低头，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
你怪我吗？怪我没有告诉你我是虚吗？
“不，不怪。”‘海燕’微笑，“你没有吃人魂魄，我为什么要怪你？”
影迹愣了愣，跟着他的笑容，勾起嘴角。
他不怪她，她自然是高兴的。
这一天里，她谈了谈自己与他分别的经历，无论是灭却师，像极了他的黑崎，还是浦原喜助。
话怎么也讲不够，她孤独够了，真的好想和他全部说完。
‘海燕’也讲着他的经历，但自然，是编造的。只是此时这镜花水月般的梦境，影迹是不会醒的。
她笑着。
要是一直这样下去，该多好。
。。。。。。
她拒绝了蓝染让她坐十刃位置的邀请，对于她而言，能看见海燕就足够了，十刃的位置，她不需要。
只是会在这里遇到另一个认识的人是她没有想到的。
葛力姆乔·贾卡杰克。
见面的时候，她甚至没认出来，面前这个肚子上有个大洞的蓝发蓝瞳的男子是当初陪伴她的白豹。
“说好的，早点回来。”他别过头对她说。
“嗯，回来得不算晚。”她依旧对他笑。
原来，那时候他时常去这宫殿，是这原因。
“。。。。。。还是笑得那么恶心。”他低头，“出去这段时间。。。。。。没受伤吧。”
最后，他还是问出了担忧的话。
“我有那么弱吗？”她轻叹，“在这里，过得怎么样？”
“还好，有架打。”突然转过头，冰蓝色的眼睛里喷出火花，显然对这点非常满意。
。。。。。。结果到头来葛力姆乔还是个战斗狂人。
不过的确，虚破面化之后战斗能力都提高了，他自然高兴于这一点。
“你现在能和我打了吗？”不再继续之前担忧的话题，他转过头，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他是很希望能有这一战的。
“不要。”她直接拒绝了。
“哈？！为什么？！”葛力姆乔像只猫咪一样，直接炸毛。
“没有为什么，我不想打。”她挑眉。
他不会认为，破面之后就能打赢她了吧？亚丘卡斯和瓦史托德的差距可是明摆着的。
“十刃。。。。。。你是第几？”不顾他炸毛的样子，她问道。
“第六。”声音里略有不爽，但却没什么怨念。
那么，这实力的排行，是真的。能让这只不服输的豹承认实力比他强的，有五个。而见过第一与第四的两人，都是瓦史托德。
那么不难判断，第二和第三，也是同级了。
呵，还真是。。。。。。相当强大的团队呢。
啊不，不能称之为团队，因为虚是孤独的生物，又怎么可能心甘合作呢。。。。。。不过不得不说，蓝染在这上面，一定下了不少功夫。
真是个危险的家伙呐。
“带我去参观一下？”笑了笑，她摸了摸他脸上骨质的面具。
“啧。”他挠了挠头发，却没有拒绝，径直向殿内走去。
勾起嘴角，她跟上他的脚步。
不知道为什么，心情一下就好起来了呢。
。。。。。。
她在葛力姆乔的介绍下认识了他的一位从属官。
不是他不介绍另外四人给她认识，而是这天，只有一人在宫殿里。其他从属官都外出了。
“你们好，我叫影迹。”她微笑，收敛了些灵压，伸出手。
萧隆几人愣了愣，把头转向葛力姆乔，他却没什么表示，算是默认了。
“你好，我是萧陇库方。”他同样伸出手，握住了她的手。
出于礼貌地，影迹点到即止，很快便松了手。
只是在接触的一刹那，萧隆心中满是惊骇，他的灵压在那一刻流失了。准确来说，是被吸收了。而看影迹的表情，她并不知道。
“。。。。。。您没有姓吗？”不自觉的，他竟用上了敬语。
“啊，没有。”她愣了愣，摇了摇头。
她连这个名字都不知道从何而来，又怎么可能知道自己的姓氏呢？
不过这样一番认识，至少在虚夜宫的这段时间里，不会无聊了。
作者有话要说：沐雨不喜欢的十刃只有7（与白哉对战的能力为“爱”）和9（装海燕）。至于2（原虚圈王），算是中等吧。
从很多地方都可以看得出，十刃原本都不坏，至少史塔克、赫利贝尔、小乌他们都是令人心疼的。
孤独使史塔克渴望同伴，为了保护三个现任从属官赫利贝尔来到蓝染麾下。小乌的话，大概是那种空虚感吧，因为对他而言，任何事情都是“没有意义”的。
归类的话，我想把剑八、一角、小葛和诺伊特拉分在一起，哪怕诺伊特拉害了妮露我也并不讨厌他，单纯的喜欢剑八这一类的人，没什么理由。
萨尔阿波罗是和茧利一类的科学家，为科学疯狂，不过相比茧利来说是太自负了。或许玩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