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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同人)[网王]无影灯(迹部幸村 bg)-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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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留点美好给回忆,留点希望给自己。
“雒,我只求你一件事。”那天你唯一一次掉泪是对我拜托,“千万不要让迹部知道。”
这自然不需要你来讲。那床被褥是为何才被你带在身上的,我什么都懂。我轻轻摩挲你的颧骨:“我自然是可以让这个秘密烂在肚子里,幸村精市也必定能做到,只是,你要真的想好。这一回头,你们可能就一辈子背道而驰了。没有交代的分手、没有公道的受难,这些你也都认可?”
那时你很是坚决的点了点头,我从你的目光中看到了一种伟大的母性一般的包容,像是生产和哺乳一个孩子一样、完全地敞开自己,认同了掠夺、侵害。你不知道你微弱又坚决的认可教会我许久以后一本小说中所言的一句:受难不该是屈辱的。受难有它的高贵和圣洁。
作者有话要说:写这篇文之初,本来是想写一个小小的故事,10万字以内完结最好——没想到写着写着就写了这么多年,20万字了,还没有写完……(笑)其实碧云记这一部分才是我对这个故事最初那一部分的构思。可能完全写完之后读着是悲情了点,不过万物都有自己的缘法,受难不一定就是坏,十几年的分开不一定就是没有爱。如果是一个愿意为爱有所牺牲的人,能够做到牺牲也算是圆满——这一部分厥词可能还很难接受,那就等等完结之后再谈吧,哈。

☆、下篇(4)

你跟我去美国那天,幸村一家都来东京送你。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他们,却已经体会到你口中那种温暖感,这也是幸村精市那么体贴的性格的源起。托他的福,你改程去美国的原因,这一家人丝毫不知。
“放心,我会照顾好她。等她想上学的时候我帮她办好就是。剩下的无非也就是你们两个‘私会’,这也容易。”我临行前半开玩笑地对幸村精市说,凝视着他一脸怀疑我的神色。也对,他与我相识也才不过几天,自然是不放心你跟我漂洋过海的。说起来,我还得多谢你盲目的信任。
不想他突然用与你如出一辙的眼光看着我:“太感谢你了。”
我忍了不过两秒钟便笑出来。这男孩子也太过较真。我不喜欢的人是绝对不会帮的。你——星野灿,你这女孩子,真是宽容和柔美得让我不敢正视。既然我帮了你,就一定是我愿意的,何谈答谢?
看着你和他的家人一一道别,我对幸村说:“我还有一个问题。”
他说请讲。
灿,我知道他爱你。一种超越了这个童稚的年龄、互相关照和愿意为你牺牲的爱,不需要身体上的接触。可是你现在已经不再完整地归属于他,而且这不完整很可能让你一辈子也忘不了迹部景吾。我不知道幸村是不是依旧能够爱你——甚至有可能,在未来某天以缔结契约的形式,和你结为某种合法的关系。
我点燃了一支烟,似有若无地瞟了他一眼。忽然明白,他也才十六岁而已。
“算了,还是不问了。”我缩缩脖子。世事变化这么无常,我一个不相干的人要一个少年人保证什么呢?
1997年春天,圣弗朗西斯科阳光明媚。5月。已经是到这里有一个月了。我陪你在乡下待过一阵子,看你的发梢一点点变长,瘦削的面颊开始略微红润,脆弱苍白的笑容也越来越少,取而代之是长时间的发愣。我知道,是那场变故的麻醉效果开始逐渐消失,只剩下越回味越无法忍耐的疼。你开始在回想中不断加深一个印象:你被自己感激的、爱恋的、忍痛放弃的男人狠狠地侵略和屈辱了,你在这场事故中失去了一个十五岁的少女不该失去的东西。更糟的是,你会有意无意地拿自己和你妈妈比较。
我尝试着转移你的注意力,你却无动于衷。终于在某一天,一向食欲不振的你竟然吃掉了我那份午饭,而后伴随着多次呕吐、体重骤减——强烈的不安的感觉又袭上了我的心头。我难过而且不得不觉得可笑又可悲:上帝或许是在开一个很大的玩笑,他想把你变成你妈妈。他曾经给了你妈妈一个你,于是现在也想给你一个孩子。只是,你还只有十五岁。
我知道你也早有预感,只是你不说。在我几次坚持之下,你终于肯去医院做一个检查。难道你曾经觉得我很残忍吗?是吧。你曾经在后来的几个月的某天,卧在病床上有气无力地望着我,目光是极度的寒酷。你那时候……事与愿违,却以为我为此而幸灾乐祸。我没有辩解,但我真的不是的。其实我的心里被酸涩感充斥的满满的。
“我怀孕了。”彼时你从医院拿了化验单回来,极为平静地看着我。就是这种让人抓狂的平静生猛地撕扯了我的心,你却为我的痛苦而快乐。
你利落的转身卧入沙发中,笑笑地凝视我像在凝视这人间一切可笑的丑态,“你放心吧,我当然会做掉这个小孽障。我还不至于都这么大年龄了还是非不分呢。”
你说“小孽障”的时候,虽然表情如常,我却听见了牙齿要在一起的声音。你假装说得那么轻松,如同故作老成的孩子,因为没有经历而把一切都看得太轻易。而我却像脚下平底忽开闸门,倏地坠了下去,沉到不见底的更深处——此刻,越是“你应有的表现”越让我的心发慌,我闹不清这是为什么。
事实上,没过多久你就让我知道我这可爱又可憎的预感是何其真实,真实得让我每每想起便汗毛树立:一个刚满十五岁的女孩子,带了肚子里不到三个月大的胎儿,在陌生的美国乡下逃出了我的生活——某天早上我醒来时,发现你连人带衣物,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下篇(5)

我不担心你会出什么八点档里才有的事——八点档是给无聊的女人让她们更无聊用的。那种让人想洒血的剧情你也绝然之以鼻。但这不等于我不害怕——于你来说,作践自己的肉体没有半点痛感,肉体的痛是不足为道的;我恐惧的是你会去践踏、伤害自己的灵魂。你一早就说过,自己什么也没有,只有一颗还算坚强清净的心依偎过活,这是绝不能被污染的。
你曾让我觉得生命只是用来盛放高贵灵魂的宝匣而已。我只怕你买椟还珠。
你一整天都没有出现,我知道你是决意消失了。我报了警,但是始终不知道该怎么跟幸村联系。我猜他想杀了我也说不定。
接到幸村的电话是一个多星期以后。我本有许多话要说,我有这三个月以来佯装平静、实际却惊慌不已的满腹委屈,我想哭闹呼喊,张口却无言,只有眼泪落下。
“雒笛,你不要担心,灿现在和我在一起。”幸村精市一开口便是让人心安的温和。这突如其来的好消息让我我无法抑制地嚎啕大哭,我将那些负重从心底里哭出来,因为他这一句话而忘记了这三个月的许多难过。灿,我那时便明白你初识他以后是为何轻易地将信任交给了他。人在太脆弱的时候,别人哪怕只是貌合神离的关怀和分担,也能换的你无处安放的感激。况且他真的是这么好的一个男孩子。
这个好男孩为你所承担的本来属于你的痛苦,比你自己担下的还多很多倍。但是他的痛苦该找谁倾诉?
“她今天上午突然出现在我家门口。”幸村很是平静,“问她什么也不说。从行李上来看,可能回来一阵子了,身上也没有多少现金了,所以我猜她是自己跑回来的。我怕你不知道这件事会担心,所以打个电话告诉你。”
幸村精市的口气里完全没有责备,倒像是在安慰我。
“对不起……”我悻悻地道歉。
“不用道歉的,不怪你。她自己决定要回来的,肯定是不会让你知道。”
我突然想起你的婴儿。
“幸村……你们……”我不知道该怎么问。想起几个月前在东京给你送行的这一家人。当时已经知道你受了怎样的灾难的幸村精市选择对他们缄口不言,可是现在你该怎么瞒得过去?
“灿她怀孕的事情,已经告诉我们了。”幸村一贯的冷静,这一句话却听得我五雷轰顶。
灿啊灿,你是不是神智不太清醒了?你不会想伤害这一家人的,你连被强|暴的事情都要瞒过他们,怎么能说出自己怀了孕?我承诺过这件事情一切保密,但是你却自己说了。你有朝一日会不会后悔?
而幸村精市的冷静也让我不太能承受。我试着去体会他此刻的心情,却显得如此惨白无力。他给你的爱情深厚的超出我对这个年代人的想象力,而爱愈深,你所受的伤害便愈是他自己受的,你的痛苦便成了他的痛苦。
呐,灿。我不知道你是否曾经明白过。默默地站在别人背后、无论怎么被伤害还是要爱对方的人,是何其难得。你是她的朋友、妹妹、知己、爱人,然后你却以这四种身份分别伤害了他,每一种都这样致命。他平静的背后深藏着几多眼泪,就像叶芝写给毛德冈的诗句里那样:“你不会懂的。”
我现在仍能体会那时的感觉。久久干涸的眼窝被眼泪莹润了,像是朝雾一样飘然的潮湿感。
“她还说了什么吗?”
电话那一端很安静,不久他毫无感情地陈述:“灿说要堕胎。她说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当然是的。换一个脑子正常的人都会这么做。且不说孩子是怎么来的,你不过十五岁而已。十五岁,正是该任性的年纪,连自己都还照顾不好。
“怎么,听你的口气,好像还有异议?”我略有刻薄。
幸村似乎干巴巴地笑了一下:“不是我有异议。只是我猜想,或许灿是想要留下这个孩子的。”
我猛然有一种别里科夫见华连卡姐弟骑自行车的滑稽感。我就像那个拼命回避问题的小丑,一下子被人揭穿了:我真的不知道吗?我不知道你想生下它吗?检查结果出来后我屡次催你去做手术你为何含糊其辞?我问你什么时候去医院预约你为何扯开话题?你是未成年人,在美国要做这个手术是麻烦一点,但也不是没有办法。让我逼的不耐烦了你干脆一走了之,这个中玄奥是什么?这些问题我真的从没想过是为什么吗?我真的从未想出来吗?
我几时学起了你,玩起了这自欺的把式。
而幸村精市——我必须要说,他是我一辈子见过的最勇敢的人。一个人的一生,能有多少次迎而不避地对伤害挺身而出,能有多大的勇气如此守护爱的女孩?他十六岁,却做得比多少成年人更好——那些人甚至不愿意对自己的女人负责,何况是别人的?你别这么看我,我并不是在针对你的父亲。这世间不好的男儿多的是,矢岛勇介也不过是个中一个而已。
“无论如何,请你务必来日本一趟。”幸村像是一个船长,多大的乱子也安之若素地指挥,“灿不肯说出迹部的事情。可是我妈妈认定是有人欺负了她,一定要去讨个公道……我家屋顶快让她掀了。”
“灿不可能说出来的。”我苦笑着摇头,想着幸村太太善良的怒火。
“她确实不可能会说——可是看样子非得有个理由我妈妈才能放弃追问。”幸村苦笑一声,或许是一脸悲伤吧,我想,“所以才要你来一趟。编故事这种事还是交给雒笛小姐吧。我做不来。”
作者有话要说:

☆、下篇(6)

至今我仍常常想象你自己从美国跑回幸村家的情景。像你第一次到神奈川时一样,拖一只箱子,只是这次带的东西只有几件简单衣物而已。还有你那残存的稚气也被洗掉了。你身上多出了一种“无所谓”的落拓气质,让我不晓得该如何形容。我实在难以设身处地去体会你的心境:人遭了这么大变故应该是苦痛难当,偏偏你却显得更加寥落淡定,甚至因为肚子里那团还未成形的肉流出一种不属于少女的温情,我们通常管它叫“母性”。你这小女子,是怎样做到的。
原来这是独属于受难者的韧性。痛苦的事情可以让人们变得更能承受痛苦,人们会在天灾人祸之后发现自己竟然可以如此柔顺又不屈。
“你来了,雒。”彼时我回到日本,看到病榻上你的倦怠的笑容,竟看出一种光辉来。无论是你撑起得圆润的脸庞、已经微微看出隆起的小腹、关节依旧白森森的手指,甚至是你唇角那一抹可以称之为娇羞的气息,都让人觉得那么奇异。
“你还没去做手术?”我眉尖一挑。
“没有。”你轻轻摇摇头,手警惕地抚摸着肚子,像是不自觉又刻意的动作,“我有点害怕去医院——你知道的吧。”
我轻轻点头,这是你在美国屡次用来搪塞我的理由。
“已经找医生开了药——我想,还是药流吧。”你满目柔情地望着自己的肚子,我看到一种信心满满的平静。
“你确定?这么做很伤身体的,而且有不完全流产的危险,后遗症也很多——”
“那也没有办法吧。”你苍白地笑笑,打断了我,“我是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做手术的,那种像试验用的青蛙一样躺在手术台上、毫无尊严的方式。”
那时候的你简直像一尊神像一样,坚定又柔和、好像再大的事也耐你不得。老实说,我被震惊了——你才十五岁。十五岁而已。
呐,其实我早就感觉到了吧,灿。我以前听说过一种心理疾病,病人其实没有任何生理上的病,却偏要捏造自己的病状。医生通过各种检查却发现不了任何问题,在病人的一再要求下只得动手术,像活体解剖一样去看病人体内的异常。可是因为本身就是捏造的,当然只能白白动手术,然后还有下次、再下次……其实那病人所希望的就是这个,想要动手术、在身体上留下各种伤痕。下次还要捏造病情、再动手术,获取别人的关心和同情;被人觉得:好可怜,连什么病都不知道却要不停动手术。
你让我看到,这个世界上还有一种完全相反的病:明明已经千疮百孔病入膏肓,却拒绝治疗,装出一副“我完全没事”的样子。这个问题藏在我心里许多年了,一直没有和你确认。来迹部的公司之前我终于下着决心问了——如你所言,冷血的问了。我并非是想要逼你,而是逼自己面对这些年来不敢正视的问题:
——如果当时没有我那副让人讨厌的裁判者似的模样,这个孩子你是不是就生下来了?
你最终选择了药物流产。自己一人偷偷的,在一个没人在你身边的黄昏。起效的时候,你捂着肚子在床上不停打滚,疼的发出兽一样的沉|吟。没多久我回来,赶快打电话给幸村妈妈。她拉着你的手,像是她自己在流产一样地哭。你低低地哼出几声,口中是幸村精市的名字。
那时,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刚来这里的那天幸村精市拉我出去,问我到底应该怎么跟他母亲解释你怀孕的事情。我说了几个建议(已经是我力所能及编出来的所有的原因了),他却很头疼地看着我:“我原本以为找了一个会编故事的人来跟我妈妈解释,可是——你是写奇幻小说的吗?这都是些什么理由?”我假装没听懂地开玩笑:“要不就说是你的孩子吧,如何?反正事情发生那天晚上你正在东京参加全国大赛吧,要说是你的孩子,算算时间也刚好。”
我的记忆被你痛苦的声音拉了回来。
但你只是痛苦而已。打滚、沉吟,满头大汗,却没有半点吃了打胎药的人该有的生|理|反应。
“医生马上就到了,你再坚持一下……”幸村妈妈啜泣着,焦急地望向我。眼神是那种典型的、病急乱投医。其实按年龄来说,我也可以勉强叫她一声“阿姨”的。这种事情我哪里有经验。
“你还好吗……”我平静地拉着你的手。你的指甲狠狠地嵌进我掌心的皮肉里。我隔半天才眨了一次眼,像是猎奇一样的凝视你,自己都不晓得我这不和谐的沉稳是从哪里来。现在想来,呵!这是个多危险的伏笔!残忍的真相其实就藏在我直觉的背后,它是我如此平静的原因。而如果这么多年我能够遗忘那时候淡定地直觉,今天也许就不会捅破这层谁都不愿意戳开的窗户纸。
那时候你设法为我旁观者的清醒笑上一笑,却差点咬断自己的牙。
“再这么下去要出人命的!”幸村惠掩着脸哭泣,她慌乱地喊着,“我再去打电话给医院,他们太慢了!”
我看见你眼中那一瞬间的紊乱。你在求我什么事情吗。
你的手确实也抓紧了我几分。
灿,我真的拿你没办法。
“那个……我想还是先不要叫医生了吧。”我尴尬地开口喊住幸村妈妈,一时间却又找不到理由。
“诶?”幸村惠愣在原地。
到底要找个什么样的借口啊……我困扰地挠头,艰难开口:“根据小说的定律……她应该会没事的。”
杀了我吧。我说完这句话都想自己跳进乱葬岗了。星野灿,你看你干的好事。
“你到底再胡闹什么?!”果不其然,幸村惠非常愤怒——但是一向温柔谦和的她竟然一脸要杀了我的表情,这点我倒是没想到,“这是活生生的两条人命!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来历,但是请你不要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了!”她脸上爬满泪痕,眼睛红的像有火在烧,死死地揪着我的衣领。我平生最恨人扯我的衣服,但是我原谅她。因为我明白那时候的你对她来说,就像再往前十五年、躺在手术台上尖叫着生孩子的那个女人——你的母亲,星野光代。在幸村惠的眼里,你和她根本就是同一个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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