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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言的女人,那么彭格列一家的伙食该由谁负责。
而与此同时,就在巴勒莫的托纳托雷公爵的庄园城堡里,圣诞晚会才刚刚接近尾声。朝利雨月正尝着艾琳娜亲手做的特色小点心,对她的手艺赞不绝口。他们的话题自然而然就转移到了下厨的问题上来。
“听说朝利先生的厨艺很好。”艾琳娜还记着乔托和科扎特提起过的朝利雨月做的美食,在这种私人的闲谈中便大方地微笑着说了出来,“真希望有机会尝尝看。”
“艾琳娜小姐不嫌弃的话,我们就找机会一起做一顿大餐吧。”这个东洋男人一如往常地面带谦和的笑容,弯成月牙形的一双黑眸亮亮的,眼神里也带着点儿期待:“东方的美食和西方的美食拼成一桌。”
他的主意也令艾琳娜有了精神。
“还可以叫上乔托跟科扎特,”她提议,而后转头看向不远处的戴蒙?斯佩多,“我记得戴蒙也有几道拿手的菜。”
戴蒙感觉到了她的目光,冲她优雅地一笑,稍稍举高手里的酒杯以示相敬。艾琳娜回以他一个轻笑,没有注意到他见了微微一愣,脸竟有些泛红。一旁的朝利雨月察觉到了另一束目光,也在距他们不远的地方,来自弥涅耳瓦?布鲁尼。她看了眼还在同艾琳娜对视的戴蒙?斯佩多,面上忙着与什么人交谈,那一眼却凉得叫人头皮发麻。
朝利瞧出了点端倪,于是还那样温温和和地笑着,顺口说道:“那要不要再叫上布鲁尼公爵呢?”
艾琳娜听完,收回了落在戴蒙那儿的视线,下意识地朝弥涅耳瓦的方向看了看,难得地面露难色:“弥涅耳瓦……”
“是担心她不允许么?”她的反应使朝利雨月好奇起来。
“不,不是。”金发美人摇摇头,语气变得有点无奈,“只不过……弥涅耳瓦下厨,总是会不小心烧掉厨房。”
她仿佛觉得这种委婉的说法不能让朝利雨月明白自己的意思,眨了眨眼,那双蔚蓝的眼睛里饱含宽容的笑意。她小声地、十分肯定而直白地告诉他:“事实上,她的厨艺真的糟透了。”
☆、灾难吹响号角
作者有话要说:已修。——2014。1。4
啦啦啦~今天十八岁生日~答应好会双更就一定双更~窝先一个人出去吃顿饭庆祝一下,下午回家再继续码字然后回复大家的留言~晚上码好了下一章就会更新的~
先感谢tsu、云子、公皙刖央。、色即是空空空、夙纱纱的地雷!!!
皮兰杰洛,大家还有印象吗?就是那个把剩余青年党的枪支卖给乔托的青年党。
这一章乔托已经准备好反击了。不知道你们猜不猜得到他要干嘛……仔细看看他分析疫病那两段,也许你们就能想到了。嗯,给个提示,下章会有人被绑架。
再给个提示,下章狂虐弥涅耳瓦~(≧▽≦)/~
乔托在圣诞节的第二天早晨拜访了葛莱尔居住的小村庄。
令他感到意外的是,小村庄不再像往常那样安逸。通往港口的小径上瞧不见清晨总爱到海边走走的老人们的身影,村庄外大片的狗尾巴草倒下了大半,脚下的泥土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它们被烧得焦黑的尸骸。再抬头往村庄看去,能够发现不少小石屋都被蛮力卸掉了门窗、烧毁了屋顶,石墙上黑色的火迹在瑟瑟寒风中更显萧索。
乔托手里还拿着两瓶准备带给葛莱尔的红酒,看见这幅景象顿时也顾不上护好酒瓶,拔腿朝村子里跑去。
村内有一个小广场,以往村民们集会时都会在这儿集中。乔托找到小广场,果然见绝大多数村民都聚集在了这里——村民们多是老人,老夫老妻相互携搀着在干净的位置休息,也有少数年轻人来回跑着照顾独生的老人,他们无一例外都灰头土脸、满脸倦色,还有不少人受了伤,在临时铺好的草床上露天躺着,偶尔艰难地翻过身,叹息似地因疼痛而呻/吟。
一名穿着黑色神职服饰的年轻神父正急匆匆地在受伤的老人之间走动,忙着替他们处理伤口,时而还半跪下身小声地询问他们还有没有哪里感到不适。他是个体格健魄的神父,即使身上是一件宽松的黑袍,也遮盖不了他宽厚的肩膀和结实精壮的四肢,较高的块头蹲下来仿佛还带有力道,只有一张线条刚劲的脸上神态专注而关切。
“纳克尔!”乔托一眼就认出了他。纳克尔从小在萨蒂西玛教堂长大,比乔托大五岁,早已跟乔托相识多年。加快脚步来到他身边,乔托靠近时才发现他的胳膊上也缠着几圈绷带,像是受了伤:“出了什么事?”
“切尔涅家族来抢劫村子了。”纳克尔累得满头大汗,迎面刮来的寒风也没法吹干他额角不断冒出的细密汗珠,他抽空抬头看了眼乔托,一时不能好好跟他打招呼,就直截了当地解释起来:“我赶到的时候情况已经很糟糕,没来得及联系警察,就先带着村里的年轻人把他们赶走。”
“噢,政府的军队不会管这些的,纳克尔。”正将手腕递给他包扎的秃头老人吱吱一笑,露出满嘴发黄的牙齿,“以前多玛佐家族还在的时候,每个月交一些钱,我们的安全还能得到保障。现在多玛佐家族走了,切尔涅就像只会咬人的疯狗。只要狗不咬他们,政府就不会朝狗开枪,尤其是疯狗。”
说到这儿,老人忽然剧烈地咳嗽了两声,瘦小的身子都快从草垫上弹起来。乔托赶紧扶住他,替他拍拍背。老人咳嗽完,哼哼唧唧地吞了口痰,还不忘继续嘲讽:“没准他们以后还会跟疯狗成一伙儿呢。”
“别说话了,老先生。您的伤口会裂开的。”纳克尔低着头对他的话不作回应,只是尽职尽责地提醒他,语气颇为强硬。老人扁了扁嘴,在乔托的帮助下重新躺下来。
乔托皱了皱眉,转头四下看了看,轻声问纳克尔:“你有看见葛莱尔吗?”
这位年轻的神父总算帮老人包扎好了手腕,抬起胳膊擦擦额头上的汗水,竟然没注意到自己胳膊的伤又因为这个动作而裂开,鲜红的血液很快就渗透了绷带:“塔尔波陪着他在家里,你去看看吧。”
乔托伸手捉住他的胳膊扯下来,在对方疑惑的目光下指了指已经开裂的伤口,示意他自个儿多注意,“我待会儿过来帮忙。”
纳克尔感激地笑笑,点了点头。
最后拍了拍他的肩膀,乔托起身赶去葛莱尔的住处。葛莱尔的屋子被毁损得厉害,屋顶不知被谁砸出了一个大窟窿,木窗和木门都被卸下来不见了踪影,乔托赶到时葛莱尔的孙子塔尔波刚好找了块门板来试图将它安上门框。
“来帮个忙!”塔尔波听见脚步声,扭过头看到是乔托,就维持着两手抱住门板的动作,伸出右脚踹了踹脚边的螺丝刀:“把螺丝刀递给我——”
乔托上前拾起螺丝刀,没有递给他,而是把手里的红酒搁在一边,帮他按住了门板,先将这不那么合适的门板安上了门框。塔尔波这年十五岁,刚刚成年,不算高,身子又瘦得不像话,乔托当然不会放心让他来做这种粗活。
“太大了。”弯腰把随手扔在脚下的帽子捡起来压在他卷而有光泽的褐色短发上,塔尔波审视了一眼安好的门板,摇摇脑袋看向被乔托搁在门前的两瓶红酒:“算了,就这样吧。你带来了红酒?我打扫过屋子了,先进来坐坐,葛莱尔见到酒会高兴的。”
他说完就开始拉门板,它卡得似乎有点儿紧,他再使了点力才把它拉开,同时震落了头顶上门框被削出的木屑。塔尔波拍掉满脑袋的木屑,侧过身让乔托先进屋。
“昨晚什么时候出事的?”乔托拿上红酒,边跨进门框边问他。
“不知道,也许是十二点以后。”塔尔波也进了屋,又费起了劲关门:“他们还特地来找了我们的麻烦。你知道葛莱尔在做铁匠以前是个雕金师——我们家世世代代都是雕金师,要不是连基本的生活都维持不下去,他也没必要去做铁匠。”
“咔砰”一声,门板总算被他塞进了门框。塔尔波似乎没考虑待会儿开门的问题,转身望向乔托,微微眯起眼想起自己刚刚说了些什么:“差点忘了,你还不知道……”
“要是你指的是指环,”冲他扬起嘴角一笑,乔托明白他的意思:“我想我已经知道了。”
塔尔波挑了挑眉,并不是很惊讶。
“G告诉你的?”
“可以这么说。”金发青年没有提起谢匹菈送给他的那七枚指环。
“等一下先别跟葛莱尔提起这事,”塔尔波简单地交代,“他心情不好。”
乔托想了想,点头答应。葛莱尔的脚腕受了点伤,他就坐在卧室的床铺上,不喊疼也不讲话,直到乔托进屋告诉他自己带来了两瓶红酒,这个老人才笑起来。他们没有聊多久,乔托就暂时告辞,回到村庄的小广场帮助纳克尔照顾伤患。
午餐时间过后,又有萨蒂西玛教堂的神职人员带了医疗队来,纳克尔跟乔托终于能休息一会儿。两人挑了一间石屋前的石阶坐下,吃上两口其他神职人员捎来的面包,顺势闲谈起来。
纳克尔的精神恢复得很快,可这改变不了令他头疼的问题:“切尔涅家族应该不只洗劫了一个村庄。马上就要到春天了,现在大家连御寒的东西都没有,也不知道今年春天的疫病高发期该怎么办。”
“在那之前多办几次募捐活动吧。”乔托想到的是常规的办法,尽管从十一月份开始西西里岛的教堂已经举办过了一轮募捐活动。意大利南部的医疗水平低下,每年春季爆发疫病时都会有十几万人丧命,通常在疫病蔓延的这段时间里贵族和地主们的庄园都是封锁起来的,他们只能赶在庄园封闭以前做点力所能及的事:“短时间内能联系到西西里的所有教堂么?我和G也可以多跑几趟。”
“谢谢,乔托。每年都这么麻烦你们。”纳克尔叹了口气,一手拍上乔托的肩膀,“今年这种情况更糟糕。愿上帝保佑我们能渡过这次的难关。”
乔托微微颔首,视线转向了远处。他们从这天下午开始就着手准备募捐活动,一直忙到夜幕降临,乔托才记起自己出门前同莎布丽娜说过会回庄园吃晚饭,因此告别了纳克尔飞快地赶回蒙托庄园。
幸运的是汤姆?蒙托他们从巴勒莫回到庄园时也已经相当晚了,当乔托赶回庄园,厨房才刚开始准备晚餐。乔托松了口气,打算先去书房跟汤姆谈谈募捐活动的问题,没想到汤姆不在书房,只有戴蒙?斯佩多恰好在这里翻书阅览。
“晚上好,乔托。”笔直地站在一排书架前的斯佩多微笑着向他打了招呼,再上下打量了一眼乔托一身平民的打扮,并未流露出嫌恶的神情,而是从容地合上手里的书,开口:“你刚回来?”
“晚上好,戴蒙。”他们私底下已经直呼对方的名字,但这是乔托头一次以这种平民的扮相出现在戴蒙面前。老实说,乔托以为戴蒙就会想第一次与乔托见面时的弥涅耳瓦一样,嘴边带着客套的笑容,眼底藏着不屑。好在斯佩多不介意他的这身打扮,直觉告诉乔托这或许得益于艾琳娜:“教会在准备募捐活动,我去帮了会儿忙。”
戴蒙皱了皱眉,似乎对此有些惊讶。
“募捐?今年不是已经……”
“第一次的募捐情况不太好,今年农民的收成又很糟糕,他们的生活比往年更困难,要是再碰上疫病……”乔托欲言又止,最终摇摇头,扶了扶搭在肩上的外套,一手还插在裤兜里,无奈地对他笑了笑:“所以要举办第二次募捐。”
收起惊讶的神色,戴蒙?斯佩多看着乔托的眼神里多了份郑重。他将手中的书放回书架上,对乔托微微鞠躬以示敬意。
“如果有我能帮得上忙的地方,” 他说,“请尽管告诉我。我会尽力帮忙。”
乔托这才想起来,在德意志,新旧贵族都不同于当年的两西西里贵族,他们注重的往往不是享乐,而是自身为他们的国家所作出的贡献。不得不说,在这一点的观念上,戴蒙?斯佩多不愧为一个旧普鲁士贵族——同时也是新德意志贵族。乔托不禁对他有些欣赏。很显然,戴蒙对他也是如此。
“不过……或许今年的募捐都不会太顺利。”话题一转,戴蒙?斯佩多的口吻突然变得有点儿遗憾。在感觉到乔托疑惑的目光后,斯佩多不急着解释,而是走到书房的书桌边,拿起一份佛罗伦萨那边送来的报纸递给乔托,不紧不慢地道:“听说前段时间布鲁尼公爵曾号召贵族们无偿出资扶植南部的工业,想必他们因此消耗了不少财力。再加上这回北部飓风的袭击,光是布鲁尼家族的产业就被摧毁了近十分之一,贵族们损失惨重。”
乔托甚至都没有翻动报纸,就看见了头条新闻:意大利北部遭到飓风袭击,大片工业区被毁。
这是最新的消息,不难想象贵族们在渡过纸醉金迷的圣诞夜后接到这个噩耗时焦头烂额的样子。乔托的脑海里浮现出弥涅耳瓦?布鲁尼的身影,他来不及想这是不是所谓的报应,因为比起贵族的损失,他更担心的是即将到来的疫病高发期。
“希望能够顺利。”半垂着金褐色的眼睛凝视着手里的报纸,乔托低声说道。
他已经能够预见第二次募捐的结果了,非常糟糕。可还能有什么办法?乔托的脑袋在飞速运转着。平民们需要劳作,即使是在疫病高发期他们也不可能整天将自己关在家里,因此他们总是很容易感染上瘟疫。他们缺少的主要是医疗物资,还有一个足够大的隔离区,以及医疗队。很少有教堂能够容纳感染上疫病的病人,再为他们提供医疗队的帮助。这也是造成平民大量因病死亡的原因之一。
贵族们的庄园却不一样——每个庄园内部都有完整的运转体系,他们自己种植粮食、水果,拥有专门的医疗队,一切活动都能在庄园内完成。所以在疫病高发期,只要封闭庄园与外隔绝,就能避免疫病的魔爪伸向庄园。
乔托的眼前闪过托尔托里奇小镇上那一张张熟悉的面孔。有的家庭还能凑钱注射疫苗,但更多的家庭只能听天由命。每一年的圣诞过后,他们都将面对这场灾难。
该怎么办?乔托知道自己不能这么放任不管。
很快,一个疯狂的计划在他的脑内酝酿成形。
“抱歉,戴蒙。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一点事没有办好,得出一趟门,不能跟你们一起吃晚餐了。”把报纸搁回书桌桌面,乔托扯下肩上搭着的外套重新给自己套上,迅速扣好纽扣,匆匆对戴蒙道歉。
戴蒙表现得大方得体:“没关系,我会替你转达给蒙托先生。”
乔托便抓紧时间离开庄园。他要先去托尔托里奇镇上找G。这件事得瞒着科扎特,因为乔托相信如果让他知道了自己的计划,科扎特一定不会赞同。那太冒险了。而且,它会直接冲撞弥涅耳瓦。
但是乔托不会亲自出面。他还不能这么快暴露在弥涅耳瓦眼下,至少在表面上他还需要扮作她的朋友。
刚踏出庄园,凛冽的风就刮过了脸庞。湿冷而刺骨。
乔托拉紧了外套竖着的领口。
他知道,是时候去联系皮兰杰洛了。
☆、一物换取一物
作者有话要说:已修。——2014。1。4
还是一大早捉个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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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来了~(≧▽≦)/~
猜对剧情的举个手!!!
别问我最后的情节是真是假,窝只会告诉你们——对布鲁尼家族来说,没有什么比得上家人。
窝明天也会尽力更新哒!!!谢谢大家的祝福!!!虽然是一个人在家,但是有你们的祝福,窝的十八岁生日过得很愉快(*^__^*)
我爱你们!!!!!
弥涅耳瓦?布鲁尼伫立在布鲁尼庄园城堡一楼的大厅里。
她的面前是两支排列整齐的百人军队。两名总指挥官分别站在自己的队伍最前端,挺直了腰杆,双手背在身后,面色铁青。他们两人距离弥涅耳瓦只有五步之遥,周遭一片死寂,更让他们感觉到气氛已经降到了冰点。
“谁来给我一个解释?”
她清亮的嗓音在大堂中响起,音量不大不小,语气不愠不火。
可谁都看得出来弥涅耳瓦?布鲁尼在发怒。她站得笔直,那双戴着干净白色手套的手不轻不重地相握着背在身后,神情冰冷,唇线抿成一个没有感情的弧度,微眯着灰蓝色的眼眸,缓慢地扫视面前的每一张脸,视线锐利如刀割。
“报告布鲁尼上校,”名叫法拉奥尼的那名指挥官嗓门洪亮地开口,他看到弥涅耳瓦的目光转向了自己,她的眼神令人不寒而栗,这让他额前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但他不得不强作镇定,如实报告:“昨晚八点,从罗马送来的疫苗在墨西拿港口遭到拦截。港口监督检查官要求您亲自前往签名。考虑到您当时人在米兰,庄园又将在今晚开始封闭,温蒂小姐就决定代您前去解决问题。没想到在返回庄园的路上,一群非法持枪分子进行突袭,掳走了温蒂小姐。”
弥涅耳瓦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灰蓝的眼睛里瞧不出情绪变化:
“是谁负责护送她?”
法拉奥尼知道自己没法推脱责任,他迎上她的视线,稍稍抬高下巴,好让自己更具有直视她的勇气:“报告布鲁尼上校,是我带领六名下士护送温蒂小姐。”
他原以为弥涅耳瓦会立即冲他发火,又或者直接下令处罚他,她却没有这么做。她移开了停留在他身上的视线,看向另一名指挥官格罗索。
“我离开前不是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