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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初代同人)天堂之果-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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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口已经愈合,那根基本被削去了四分之三的食指还是叫他觉得触目惊心。
“我希望我还有权利知道你的手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也看到了。”弥涅耳瓦没有试着掩饰自己左手的残疾,“一点代价。”
“如果五年前我坚持代替你去罗马,”他的视线依然停在她的手上,“也许一切都会不一样。”
弥涅耳瓦皱起了眉头。她不喜欢假设,从前卡纳瓦罗也很少提起假设。她以为他和她一样。“可惜我们的人生都没有假设。”弥涅耳瓦感觉得到卡纳瓦罗情绪不大稳定,她的语气软化下来,却依然没有留下半点余地:“而且我不认为我会退让。”
事实上她在担心卡纳瓦罗会感情用事。就好像五年前她才刚将布鲁尼的权杖握在手中,正打算接受带兵攻打罗马的惩罚时他的表现一样——要不是她手握权杖厉声呵责他,她相信他一定会坚持向议会提出代替她走上战场。
“那么,”幸运的是卡纳瓦罗终于不再纠结于过去,他抬眼对上她的视线,“你决定收养那个孩子,的确是打算放弃你的婚姻,一直等到温蒂来继任族长的位置?”
他在做最终的确定。弥涅耳瓦终于察觉到他或许隐瞒了她什么事。她信任他,因此从来没有怀疑过他。可牵扯到整个家族的利益,她不得不变得小心翼翼。“我不希望温蒂像我。”她同他对视,缓慢地开口,试图让他明白自己的难处,“所以如果可以,我会尽我所能更长久地保护她。”等到过了这天的午夜,她距离四十岁的年纪就只剩下二十年,“但我说过我们的人生都没有假设。你也知道我的时间不多了——我顶多还剩下二十年,甚至更短。”
说到这儿,弥涅耳瓦停顿了几秒。她想起战争,想起母亲和侄女温蒂,想起艾琳娜跟科扎特,还想起了乔托。她有太多事没有完成,而就像她所说的,她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这其中还有好几年要花在战争上。卡纳瓦罗,我的名字是弥涅耳瓦,但我并不是智慧女神。”她合上眼,抬手撑起额头,想借此休息一会儿,平复她烦躁的情绪,“我没有自信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安排好一切来保护我的家人,因此我需要你。”
她需要他,这不是她常挂在嘴边的话。卡纳瓦罗明白她在担心什么,也知道她承认自己需要他更多是考虑到她的利益。他有些自嘲地一笑。
“我在权杖面前立过誓,我将永远忠于布鲁尼家族。你没有必要担心我会抱有更多的幻想。”他说,“现在,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他看着她转头回视他,像在等待他的下文。
对于他来说,眼前的这个女人是个什么样的人?卡纳瓦罗这么问自己。
“不是作为弥涅耳瓦?布鲁尼,也不是作为一个军人。”他注视她的双眼,“我们有没有可能在一起?”
他其实并不在乎她的回答。因为从更久以前开始,他就知道她有她的所爱,而她是他的所爱。
这已经足够了。
作者有话要说:已修。——2014。1。4
预约了人昨天过来给我安宽带,结果那人没来。
我今天打电话去投诉,对方说24小时之内才给我答复。于是我愤怒了,把网线和路由器拆出来自己动手,结果两个都接好了。
我之前貌似说过《天堂之果》完结以后不打算开定制,但是后来因为想要某空的叛逆者定制而她说除非我到时开天堂之果她才开叛逆者所以……………………所以我无耻地答应了【。
当然,一切都得等到这文完结……而我觉得十二月份它才有望完结啊哈哈
封面预览:


☆、悔罪(上部 完)

六月的晚风带着点儿潮气,在浓稠的夜色里依依不舍地拉扯着橘树的枝叶,星光被黑夜吞没。在托尔托里奇小镇外通向北边墨西拿港口必经的路旁,乔托面朝着托尔托里奇,远远望着镇上陆陆续续暗下的灯光,不自觉地叹了口气。
他就坐在路边的一块石头上,手里握着一根长长的马尾草。从巴托酒馆出来以后,乔托在托尔托里奇遇到了居民自卫队内今晚负责值夜的基诺。当乔托问起G这个分队指挥官有没有待在自己的岗位时,基诺吞吞吐吐的模样已经告诉了他答案。其实乔托并不惊讶,他知道G多半会偷偷跟着自己去巴托酒馆,好以防万一。因此他仅仅是安抚地拍了拍基诺的肩膀,然后听见这个举着煤油灯的小伙子忽然小声惊呼:“乔托,你的脸色很不好!”
“嗯?”借着煤油灯晃动的光线看清了基诺惊恐而担忧的神情,乔托微微一笑,表现得好像并没有感觉到不适:“或许是光线问题。回去以后我会好好睡一觉的。”
但他在告别了基诺之后却没有马上回到蒙托庄园,而是坐在了路边,直到现在。乔托当然看不见自己的脸色,可从基诺的反应来看,他很确定如果他以这样的状态返回蒙托庄园,一定会吓到城堡的老门卫,再不可避免地惊动已经回房休息的汤姆?蒙托。所以乔托打算先在这休息一会儿,等自己的脸色看上去不再那么吓人时再回庄园。
乔托没有掏出怀表看看时间,却还是能感觉到自己坐了很久。夜晚的风让他感到乏力,风中的海腥味充满了他的肺部。乔托从小在西西里长大,他熟悉这里的气候,但这是他头一次因为西西里的天气而头晕脑胀。他的头脑不再像坐下来之前那么清醒,杂乱的思绪难得令他有些心烦意乱。
离开巴托酒馆以前,乔托注意到了那个打扮得像是农妇的陌生女人。他发现她左手的食指几乎只剩下三分之一。在西西里,左手残疾而又有可能出现在巴托酒馆的女人——乔托能想到的只有弥涅耳瓦?布鲁尼一个。接着他又认出来,那个坐在弥涅耳瓦身边的男人就是她曾经假扮过的少校卡纳瓦罗。于是乔托故意经过他们跟前,想要从他们零星半点的交谈中猜测他们在谈些什么。
他听到了卡纳瓦罗的那句“我们有没有可能在一起”,也听到了弥涅耳瓦的回答。
“或许吧。”她是这么说的。
这是私人问题,乔托明白自己不该放在心上。结果就在这难得的休息时间里,他好不容易推开了那些纷乱的思绪,记忆又飘回了弥涅耳瓦说这句话时的语气上。乔托很少听到她给出那么不确定的回答,并且口吻还有些无可奈何。
她在遗憾吗?乔托不太确定。他也并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想到这个问题。
“乔托?”脑海里不断回放的那个声音在这时突然响起,乔托差点儿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直到那声音紧接着问了一句:“你怎么在这里?”
他抬起头,看见一个人影手里提着灯朝他走近。弥涅耳瓦没有摘下脑袋上的人皮面具,因此她还是那副脸上长满了雀斑的年轻农妇的脸孔,只有那双灰蓝色的眼睛里闪烁着煤油灯中跳动的火光,那是乔托再熟悉不过的模样。
“弥涅耳瓦?”乔托听到自己叫她的语气带上了点儿不确定,而事实上,他只是依然没法确定眼前的一切是不是幻觉。不过很快,随着女人的靠近,他的神智清醒了过来。“我刚从托尔托里奇出来,突然想到一些事,就先停下了。”他注视着她,“你呢?”
“去见了一个朋友。”她停在他跟前,让灯光照亮了他的脸,而后皱起眉头:“你看起来不太好。”
乔托冲她一笑,撑着膝盖站起身,在几秒的时间内有些眼前发黑。他总算意识到自己的身体状况确实不大乐观,却还是笑笑,表现得一切如常:“我以为你偷偷出来的时候至少都会带上一个自己人在身边。”
他话音刚落,就感觉到一只微凉的手覆在了他的前额上。他可以借着灯光瞧见弥涅耳瓦近在咫尺的脸。她收拢了眉心,紧抿着嘴唇,神情严肃。
“乔托,”很快,她就收回了手,正视他的眼睛,“你在发烧。”
发烧?乔托也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眼神变得迷蒙起来:“真是糟糕的消息……”他知道现在他的大脑运转十分迟钝,一开始他以为这只是因为自己缺少休息,却没想到是发烧引起的。他已经快要忘记他上一次发烧是发生在几年前的事,那实在太久远了。
就在他思考着接下来该怎么做的时候,弥涅耳瓦开口给了他明确的指示:“快点回蒙托庄园,你需要一个医生。”“不,现在太晚了。”脑海里浮现出自己那疾病缠身的教父和藻绿色头发的男孩儿,乔托下意识地摇摇头,“就这么回去肯定会惊动汤姆跟蓝宝。”
“那你打算怎么办?”弥涅耳瓦将手里的灯拎高了一些,似乎想要借此让他看清她不满的表情,好引起他足够的重视:“我觉得你已经快神志不清了。你没有在镜子里看到自己的黑眼圈吗?白天我就想问你,你究竟多久没有好好休息过了?”
乔托努力试图记住她说了些什么,但他仍然想不起来她的第一个问题。他觉得自己并没有病得这么厉害,可他的确无法集中精神。“听说朝利先生再过几个月就要回日本了。”不从正面回答她,他试着理清自己的思绪,好向她解释他没有好好休息的原因,“为了避免到时候失业,我不得不做些准备。”
“所以你决定开始做生意?”
他稍稍耸了耸肩,以示无奈。这个时候他终于发觉他喉咙发烫,脸也在发烫。
“事实证明它的确不适合我,但我别无他选。”
手里拎着煤油灯的棕发女人面无表情地静默了片刻。她的视线一刻也没有离开他。
“听着,乔托。”好一会儿,她才选择无视了他的自嘲,语气郑重地告诉他,“你必须先找个旅馆住一晚。你需要好好休息。”
这回乔托没有再迷迷糊糊地提些无关紧要的事,他很识时务,动用他运转迟缓的大脑找到了一个合适的落脚地:“我父母留下的房子还在托尔托里奇,我可以先去那里休息一晚。”
“好吧,我陪你过去。”弥涅耳瓦的决定当机立断,她甚至马上就意识到他想要说点什么,因此又飞快地扫了他一眼,态度冷硬地补充:“现在。”
一个命令性的词汇叫乔托不得不把到了嘴边的话吞回肚子里。事实上他的意思是他可以自个儿回去托尔托里奇,而弥涅耳瓦也该快些返回庄园。但是很显然,她看穿了他的意图,并且不打算接受他的“体贴”。
所幸她没有伸手去搀扶他。他们沿途折返,回到托尔托里奇小镇不过是五分钟之内的事。彭格列夫妇留给乔托的房子在托尔托里奇的西北角,外观看上去与镇上的其他房子并无差别,墙壁上也有不少被灼烧后留下的乌黑痕迹,提醒着人们不久前小镇才刚刚经历过一场灾难。
乔托将一串钥匙捏在手中,已经换了三把钥匙插/进锁孔,依旧没有成功打开大门。弥涅耳瓦等待了许久才意识到屋前的煤油灯并未被点燃,光线太暗或许才是他一时间找不着钥匙的原因。她伸出手取下屋前的煤油灯,又将自己拎来的煤油灯灯罩打开,用亮着的灯芯将灯点燃。
等她再把煤油灯挂好的时候,乔托也打开了屋门。
他重新摘下她刚挂到门前的煤油灯,走进屋内把屋子里的几盏灯点亮,让每个房间都盈满了光。弥涅耳瓦跟着他进屋,缓慢地在客厅里踱了一圈,同时环顾了一眼室内:以米色为主打的装潢,家具幸运地没有在两个月前的那场抢劫中受损,角落里不见半点蛛丝,鞋柜上一层不染,不久前应该还有人来打扫过。
她的注意力最终落在了窗台上那张被镶嵌在相框里的画上。那是张用煤炭笔勾出的小画,笔画稚嫩,看得出来出自孩童之手,应该是乔托小时候的手笔。他画的是三张笑脸,一个胡子拉碴的男人,一个长头发的女人,和一个男孩儿。虽然三张脸的轮廓都有些扭曲而滑稽,但她看得到反复修改的痕迹,这证明他当初画得很用心。
更用心的或许是他的父母。弥涅耳瓦想。她不擅长绘画,可也知道这种用煤炭笔画出来的画作,如果没有经过处理并且小心保存,过了几年就会变得色浅而模糊。这张画仍然清晰,是因为它被镶在了密封的玻璃相框里。
想必他们都很爱他。她垂下眼睑,抬手用食指轻轻摩挲相框。
“我偶尔也会跑过来住上一段时间。只要是来托尔托里奇……不是跑到G家里吃宵夜,就是上这儿来休息。啊……G是我的朋友。”
厨房里传来乔托的声音,他语速缓慢,显然已经精神不济。
弥涅耳瓦无声地叹了口气,将手重新背回身后,朝厨房走去:“明晚的宴会你也可以带你朋友过来。”
“那真是再好不过了。”金发青年恰好端着刚泡好的两杯红茶走出厨房,迎面对上她的视线,疲倦地冲她微笑。“你该早点回布鲁尼庄园。”他说,“最近这附近不是很太平,你是女孩儿,一个人走夜路不安全。”
她摇摇头,真希望自己不需要反复向他重申:“我告诉过你,我首先——”
“是弥涅耳瓦?布鲁尼,然后是个军人,最后才是女性。”接下她的话,乔托敛下嘴边的笑意,凝视她的双眼,一字一句的发音都极为轻缓,“但是弥涅耳瓦,对我来说这三者并不矛盾,因为他们都是你。”
他的嗓音较往常带点儿沙哑,却仍有着一种力量,好像能穿透血肉之躯,轻轻撞/击她胸膛内跳动的心脏。弥涅耳瓦抿唇回视他。她认为他已经快要神志不清,可他那双金褐色的眼睛里视线清明,就仿佛他眼中看到的是她的灵魂。
她想她清楚他要表达什么。大约一个小时以前,卡纳瓦罗曾问她:“不是作为弥涅耳瓦?布鲁尼,也不是作为一个军人……我们有没有可能在一起?”他渴求的是一个仅仅作为女人的弥涅耳瓦。但谁都知道,弥涅耳瓦永远不可能单纯以这样一个身份活着。
而现在,乔托?彭格列却告诉她,不论她被冠上何种身份,对他而言都没有区别。在他眼中,不存在布鲁尼家族的族长,不存在高傲的女军人,也不存在一个纯粹的女人。只有弥涅耳瓦。只有她。
那一刻弥涅耳瓦突然想要拥抱他。她说不清原因,但她想这么做。
不过她没有。
“那是你的卧室?”她转而指了指那间敞亮的卧室,得到乔托略显迷茫的点头回应后,径自拿过他手里的两杯红茶搁在一旁,不容置疑地推着他进了卧室。
“先躺下来休息。”她按住他的肩膀让他在床边坐下,“药在哪?”
也许是因为确实已相当疲惫,乔托没有再客气,老实交代了感冒药的储藏地。趁着离开房间找药的机会,弥涅耳瓦平复了心头涌起的情绪。她按剂量拿上药,在厨房盛了杯热水,再回到乔托的卧室时,他已经半躺进了被子里,正合眼休息。听见她进门的声音,他才睁开眼。
“其实你没有必要勉强去做你不喜欢的事。”她来到床边,将药和水递给他,“我们的合同还有两年才到期,庄园里不定期也会接待一些日本使者,你可以继续做翻译。”
“如果非得这么说,”把药丸拍进嘴中再喝一口热水咽下,乔托完成这一系列动作才恍惚中发觉自己的动作很像汤姆,不禁失笑,而后看看弥涅耳瓦,“当年你也没有必要勉强自己上战场,弥涅耳瓦。那个时候你才十五岁……一个十五岁的姑娘,即使她是个优秀的将领,也没必要带兵去收复罗马。”
面前的棕发女人不出意料地陷入了沉默。乔托忍不住又笑了笑。他的眼皮已经在打架,因此他不得不顺从地合上眼。
“我和你一样。”他看不到弥涅耳瓦的表情,但他确信她正在专注地听他说话,“为了我的家族,还有那些我爱的人……我愿意去做任何‘没有必要’的事。”他的声音似乎越来越小,意识也越来越恍惚。乔托明白这意味着他即将落入梦乡,喃喃自语中却没忘了把话说完:“而且,我也希望我能尽早……跟我心仪的那个姑娘站在同一个高度上……”
呓语般的话语终于被平稳的呼吸代替。弥涅耳瓦弯腰替他摆好枕头让他平躺下来,再理了理被子,坐在床边,闭口不言。
“但即使是在战乱和贫穷之中,他们都没有忘记自己追求的是什么。他们有办法让自己快乐,也有办法让他们爱的人得到快乐。哪怕那些快乐很短暂。”她记得乔托曾这么说过。
“布鲁尼家族的军队里,几乎所有军人都来自西西里。包括我的父亲。”她惯性地挺直着腰杆,平视前方,轻声回忆,“我一直很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土地,才能孕育出那么强韧的灵魂。可后来,据我所知,西西里不过是一个巨大的贫民窟。它埋葬着贫穷、犯罪,还有尸体。当我真正来到这里,亲眼所见也还是如此。
“直到继艾琳娜和科扎特以后,我又结识了你。你说你从没想过要离开这里。即使它已经变得面目全非,你也想要用自己的力量改变它。”
她仿佛还能闻到那天晚上蒙托庄园的花圃中浓郁的香气,以及金发青年轻轻捉着她的手腕时,掌心隔着皮肤传来的温度。
或许它的确拥有一种独特的力量,她想。在这种力量庇佑下的人们即便是被欲/望、诱惑、贫穷和灾难包围,也不会真正彻底放弃希望。就像常年生存在无尽的黑夜里,一旦抓住了一点微弱的星光,直至死亡也维持着仰望的姿态,告诉他们的所爱应当眺望何方。
“我不像我的父亲,又或者是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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