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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的时候连声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只不过郁闷的是刚上岗没两天她家主人就要出差了,真讨厌。别问她怎么知道的?修为没长,可不代表这些年来她一手打造的情报网没孝啊,哼哼,上至天庭,下到地府,那里没有她喜鹊的“熟人”呢?除了她的这个主人,到现在她都没能打听清楚她的来历。不过现在可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呜呜,主人,小雀会想你的。
“想些什么呢?一会儿咧嘴,一会儿皱眉的。”女妭看着脸上表情不断的喜鹊,会心一笑。“喜鹊人如其名,当真是个讨喜的存在,很少有人能像她这样,单纯却又不失心计的活着,虽然她的修为很低,但是要不是自己经历的东西真的太多,还真是没有发现小小的鹊儿居然有那么大的能量,要是被那两个人知道,小鹊儿的状况可就危险了,不过,那两个还真是没用啊,这么多年,居然没有一点端倪也没有发现。哼,现在还算计到她的家人身上了,看她不要这两个人好看。更何况,还有……”想到那天紫霄宫中的对话,女妭难得的好心情立刻消失殆尽。算了,走一步是一步吧,当务之急,借昊天和瑶池的手助父亲一臂之力。她离家,有十年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算计
“九玄参见玉帝,参见王母娘娘。不知两位尊者有何吩咐?”
九玄,女妭的道号,在仓颉,不,是道祖鸿钧当着她现在拜见地这两人的时候并“辅佐”其成为真正的天庭之主的时候,冥冥之中的一点感悟让她选择了这个道号。万年的轮回消耗了仓颉太多的力量去瞒住这个世界的道,刚刚交代完所有,他便陷入了沉睡,这一睡,封神不出,他便一日不醒。现在,她能够依靠的只有自己了,在封神结束之前,积攒足够的功德,以真灵成圣。而在此之前,她要做得,便是解决自己所有的后顾之忧。
该说仓颉有先见之名吗?选了这么两个人坐这个位子。
玉帝昊天还好说,毕竟他只是权利欲望重了点,治下的方法也多以怀柔为主。倒是那个王母,哼,她哪里配得上瑶池这个名字?不论是那个如烈火般敢爱敢恨的瑶池圣母,还是那个明知牡丹为历千年情劫而生还是一心想要她重新位列仙班的娘娘,都比这个世界的王母要好得多。
不说她为了杜绝出现在昊天身边的女人所使出的各种手段,单是从她对那些仙婢的态度中就能看出这个人有多么的卑劣。不过,有一点他们大概没有料到啊,天庭之主这个名头听起来好听,实际上天道纲常的规则早已制定,位再高,也摆脱不了他们不过是个执行者的事实。天界之主这个身份,足以让天道直接否决他们修为再有寸进的可能,他们的境界注定停留在准圣初阶,除非他们不要这个位子。
然而这个位子又是他们想不要就不要的吗?呵,功德雷劫可不是好玩的,他们即使避过了形神俱灭的危险,也要在畜生道中轮回几个会元才能传世成人哪,到那个时候,世界都不知道到了哪个世纪了。灵魂脆弱的他们很可能连一个量劫都无法度过就消散到连尘埃都不剩。
不过这一切可跟她没有什么关系。只是这两个人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将注意打到她的家人身上。听着自瑶池半是胁迫半是利诱的语气,女妭捏紧了藏在袖子中的双手。
“九玄,如今天庭重立不久,正是用人之际,我等本应委你以重任,只是这人间人皇道统之争已迫在眉睫,你与我们同属老师座下,想必你也十分清楚,天道已定,人族当兴,只是没想到九黎族居然出了蚩尤这么个大巫,如今轩辕黄帝势衰,这辅佐轩辕证的人皇之位的最佳人选,可就非你莫属啦!”
柔和的嗓音,和蔼的相貌,王母把女妭叫到跟前,手上一阵抚慰地轻拍。如果没有从喜鹊的口中得知眼前这个人对那些修为不高的仙女们严厉的样子,如果不是亲自检查过喜鹊灵魂上的伤痕,如果她不知道天庭众人不得涉及儿女私情的这道谕旨出自这个女人的口中。她怕是真的要被这个女人买了还帮她数钱都不知道。
也好,反正传说中九天玄女确实是黄帝战胜蚩尤不可或缺的助力之一,她不来个顺水推舟将计就计那还真是对不起人家了。
电光火石间,女妭抽出快要起鸡皮疙瘩的手,盈盈一拜,眼睑下垂,斩钉截铁地说道:“九玄愿为维护人族道统效犬马之劳。只是就选功力低微,不知自己究竟能做些什么?”
“哈哈哈,九玄何必妄自菲薄,朕现任命汝为天庭众女官之首,统青鸟一部,着尔待黄帝戌时三刻祭天请命之时下凡为其效力。”听到女妭的回答,昊天当即大手一挥,颁下他自登上天帝宝座以来的第一个干预凡尘俗世的命令。
“多谢玉帝垂青,九玄自当竭尽全力助那轩辕黄帝!”身子一颤,她的眼中放出兴奋的光芒,肩膀不由自主地微微颤动。激动地人儿为了不失礼于人而前垂下了头颅,谁也没看到她嘴角处勾起地那一抹冷笑。
青鸟一部向来阴盛阳衰,但身为从龙凤劫前就存在的一族,其实力有怎是新近天庭的那些散修能够比拟的。昊天还当真是送出了一份好大的礼啊。
当然,如果不是知道青鸟一部之所以能够逃过当初那一劫是因为盘凤命其辅佐当时还没有成圣的一气,如果不是知道她们现在的主子是你的好妻子西王母,单纯的九玄就真的要感激涕淋,给他昊天做一辈子奴才了。不过女妭还真是要谢谢昊天的权谋之术啊,不然她现在恐怕是要为怎么才能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又不惹这两位忌讳地跟青鸟一族的族长青雀成为好友而伤透脑筋呢!
昊天的嘴角勾起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他十分满意女妭刚才的反应,九玄虽美,但是她的实力更是不容忽视不是吗?卧枕之地岂容他人鼾睡,瑶池这个妒妇本就以为他看上了九玄,如今他又将青鸟一部明面上的控制权交给九玄,一来为自己增添了一名猛将,二来瑶池从今以后自然会集中炮火对付她,九玄这一趟回来以后必然会遭受来自瑶池的抨击,而他,则可坐收渔翁之利。
到时,他就可以,想到那如烈火般的女子娇美的容颜,昊天的眼里划出一道纯粹至极的温暖。没有忽略坐在一旁的瑶池那瞬间有些僵硬的脸色,昊天指着旁边一个青色的身影,温和地说道:“青雀,还不快来拜见玄女!”
“青雀见过玄女娘娘!”
女妭定睛一看,眼里染上了一丝笑意,天庭等级森严,在这种正式场合,玉帝指名拜见的情况下,青雀本应行跪拜之礼,然而她却只是作了一个揖,怪不得会传出青鸟族长目中无人的流言。看着那清冷的容颜,谁又能明白潜藏在那之下的烈火与傲骨呢?恐怕瑶池还曾今为她只给她这个主人面子而洋洋自得了好久吧,暗自叹息一生,这样的人物本应该做不蔓不枝的青莲,却为了保护飞禽一族而成为瑶池身边的卧底,又是一出天道之下的悲剧啊。
“青雀,你放肆!”看到女妭久久没有出声,正准备打压青鸟一族的昊天呵斥道,“从今以后,九玄就是你的上峰,你初次拜见竟不行跪礼,如此不敬,当真可恶!”
“玉帝,青雀向来冷情,连我都不曾要她行此礼,何罪之有?”终于,瑶池绷不住了,三界中有谁不知道青雀是她的手下,这打狗还要看着主人呢,昊天居然为了个不知从哪个犄角个拉里跑出来地野丫头发作她的人,还好凡界的战争至少得有个十日才能结束,不然她恐怕还没时间布局。
“哼!那是王母你太过仁慈,如今朕要替你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劣奴!”昊天愤怒地指着那个事到如今还不知下跪求饶的身影,要不是因为她,就瑶池那个脑袋,昊天何至于到如今都无法独揽大权,当然,他也十分清楚,现在不是跟她算总账的时候。
“玉帝,青雀自天庭成立以来就成为你我的肱骨之臣,论资历,论功劳都远在九玄之上,你如今叫她行跪礼,她又怎能服气?”说完,她转过身绵里藏针地对女妭说:“九玄啊,你我同是老师座下,我自是把你当亲妹子般看待,只着青雀,她从天庭未立时便跟了我,与我名为主仆,情却同母女,这侄女给小姨,怎么可能行跪礼呢?你说是吗?”
“娘娘!九玄怎敢跟娘娘姐妹相称呢?当真是折杀我也,青雀姐姐本就比我要好了不止千万倍,我怎敢如此对她?还望陛下收回成命,九玄在陛下身边做个小猫小狗就已经心满意足了,根本不需要当女官什么的!”一双含泪的双眸欲迎还拒地看着昊天,女妭的身姿如风中柳絮般颤抖着,原来琼瑶剧看多了也不是没有好处,不然她也没办法学得这么像。
“那怎么行,你是老师亲赐,比青雀不知贵重了多少,更何况我天庭向来以达者为先,若论功力,你可是远远在其之上啊,再说……”
“玉帝,时辰已到,那公孙轩辕已在开坛祭天了!”急忙打断昊天的话,瑶池的脸色显得极为难看。
“……,罢了罢了,此事容后再议,九玄,你先去人间走上一趟吧。”昊天挥了挥手,眼中流露出一丝不舍。
“是,九玄遵命。”盈盈一拜,带着少女那纯净而诱惑的风情,女妭转过身去,那转瞬即逝间如彼岸般的神秘和优雅似乎在暗自倾诉着:“你说,这一场戏,到底是谁算计了谁?”
人间,战场,连续几天的大雨令黄帝率领的人族寸步难行。道消魔涨,魔涨道消,谁是谁非其实很能去判定,就像这场战争的起源,说好听点,是为了维护天地纲常,六道轮回,然而就其本质,不过是为了生存。那么,为什么不能好好相处呢?
好好相处?站在祭台上的,黄帝的冷冷一笑,天道赋予他的使命便是成为中原共主,如果他不做,自然会有人代替他。师承阐教十二金仙之中的广成子,公孙轩辕的剑法在人间可谓当世无双。然而他真正让世人熟知的,并非那登峰造极的剑法,而是他那把轩辕剑,传说中的神兵,一把圣道之剑。由众神采首山之铜铸成,剑身一面刻日月星辰,一面刻山川草木。剑柄一面书农耕畜养之术,一面书四海一统之策。
有着这样一把神剑,谁又能不羡慕呢?想到那些认为自己不过是占了神剑之威的跳梁小丑,一丝嘲讽从黄帝的眼底闪过。他是天道定下的人族之皇,即便依旧是这蝼蚁中的一员,也不是那任人捏在手上把玩的棋子。既然想要算计他,那就别怪他把你往坑里带咯。玉帝啊玉帝,你端坐在凌霄宝殿上看热闹不行吗?
为什么偏偏要往这人间事上插一脚?别以为老子是凡人就不知道那龙族是洪荒之中最早投靠你的一族,现在却来助他平蚩尤。泥煤,风伯与蚩尤隶属同门的是洪荒之中稍微有点人缘的修士那个不知哪个不晓?而有风伯的地方就有雨师,你应龙到底是来帮我的,还是来坑我的?要不是宝贝女儿发明的指南车,老子不被蚩尤那蛮牛坑死在大阵里灰飞烟灭才怪!然后,你玉帝昊天才好出手不是,我呸,老子这回不掰断你一只臂膀老子就把黄帝两个字倒过来写!(话说,倒过来也不错,帝皇啊,公孙氏真是起了个好名字啊)
不消片刻,礼成,占据天空数日的阴云立时散开,弥漫的烟雨在温暖而不炽烈的阳光下渐渐化为天空之上的朵朵白云,阵阵仙乐之声自九霄之中传来,远远的,那身披红色战甲的女神手持一枚赤色的灵珠向祭台飞来。脚尖轻触,她对着黄帝盈盈一拜,说:“吾乃九天玄女,奉昊天金阙无上至尊自然妙有弥罗至真玉皇上帝之命特来助尔平叛,证人皇道统之位。”
黄帝笑了,自大战开启之后的十几年里,他第一次笑得如此开心,他朝天虚作一揖,满怀感激道:“多谢玉帝垂怜。”
作者有话要说:
☆、相见
黄帝笑了,笑得无比爽朗,可不是要感谢天庭上的那位吗,他离家多年的独女,回来了。在洪荒之中,人类被公认为是弱小的种族,可是偏偏这脆弱而不堪一击的种族最后却成了大地的主宰,固然是天道不允许有威胁到它的存在的出现,但这又何尝不是因为人类的那无与伦比的适应力呢?天皇伏羲与帝皇神农皆是远古的大能转世,唯有人皇轩辕黄帝,他是三皇之中唯一一位真正的人族。早在他的第九子出之时,他就已经发觉不对劲了。
“为什么我会没有女儿呢?”常年征战,虽说多了个儿子就等于多了一份助力,可是儿子多了,自然而然又想起了女儿的好来了。偏偏他后院里的女人那么多,却没有一个生得是女儿。唯有嫫母,那一夜完全是个意外。
能从一个刚刚被师父赶下山来的愣头青混到一族之长的低位,黄帝的城府可见一斑,又如何看不出他与嫘祖的联姻之中存在的猫腻?然而为皇者本就该因势导利,部族做大,便是没有桑织之法,他相信以自己的实力终有一日能统一人族各部。但是现在有人要锦上添花,助他加快统一的步伐,那么联姻又有何不可,更何况当时的他,是真的为嫘祖的美貌而着迷,所谓慕少艾者,又有哪个男人不会经历的呢?
当看到陪嫁之中的那个被众人孤立在一边的小女孩的时候,他的心中就隐隐猜到了。现在想想,自己当时是多么的理所当然,还想着,怪不得同是族长之女,有立下这么大的功劳,居然还是被当做一个物件一样丢给他呢,不怕他生气吗?也罢,这么个女孩儿,应该也想要一个安稳的地方渡过下半辈子吧。
于是,他就这么把这个女孩儿带回了族里,没想到这个女孩最终,竟成了他心中最重要的存在,为什么那些神仙们会以为他不可能爱上她呢?虽然开始的时候,他也是这么觉得。
从刚刚下山不谙世事的修士,到成为人族的共主,他历经艰辛,终于取得了前来“臣服”的各族的统领之权,从此以后再也不需要受到这些“投奔”他的人的掣肘。哪怕此时的他早已喜怒不形于色,也不由得多吃了几杯。
就算他是天道定下的人皇又如何?肉体凡胎的他根本连他那个名义上的师傅的面都没有见过。一直以来,教导他的都是师兄玄都,山上苦寒,虽有灵丹妙药,却也无法阻止他养成了喝酒的习惯,可惜当他修为有成将要下山之时,却隐隐感觉某样东西还没有到现世的时候,哎,这可怎生是好?于是他便乘着师兄闭关的当口,祸害了首阳山上的一群猴子好不容易才积攒出猴儿酒。每每遇上一些开心的或者不开心的事情,就自己偷偷躲在寝室里独酌个两三杯。
那一夜,同样是如此,只是一时忘形的他失了警惕之心。只是没想到他终究是高看了自己,也看错了自己身边的人,如此隐秘的事情,还是被人知道了,还钻了个不大不小的空子。他该庆幸,那女人只是把心思全部用在争宠之上吗?不过他又怎么可能让那女人就这么如意?你不是最膈应你那个妹妹吗?你不是每次看到她还是处子之身就幸灾乐祸吗?好,老子就让你吃一回黄连,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有这些小动作!
只是他没有想到,一夜翻云覆雨之后,那个让他曾经被他放养到一边的女孩,不,是女人就这么怀上了。十月瓜熟蒂落,他有了一个玉雪可爱的女儿,同时,也让他惊觉起那一个个曾让他无比兴奋的资质上乘的继承人。
聪明如轩辕黄帝也不免有些绝望,直到这个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可能被别人算计了,自后土化身轮回之后,生死轮回本就应有天定,只是无论他怎么想,都觉得是有什么人在背后作鬼才造成了今天这样的局面。会是谁呢?
呵,其他人他不知道,那坐在凌霄宝殿上的那一位是怎么也跑不了了,而嫫母,因为相貌奇丑,有点脑子的都知道她绝不会讨自己喜欢,更遑论是立下继承人,所以也绝不会有人对她做手脚。也正是因为如此,怕是连造成他跟嫫母同房的那个罪魁祸首都只以为他是真的喝醉了才会做出这个不合常理的举动。
也正因为如此,当嫫母有孕的事情被爆了出来,众人才会表现的那么震惊吧。二也正是因为这场意外,他才有了这个大惊喜,也是他轩辕黄帝这辈子,唯一能算的上是他真正的骨血的孩子,这叫他如何能不疼她?
而在嫫母这里,他终是找到了一个可以安心睡觉的地方,有时,他甚至隐隐可惜,如果自己当初没有以貌取人追究到底的话,那他是不是就能有一个真正的贤妻与他相携一生,而不是在烦恼战事的同时还要担心后院起火,到了现在更是要面对一群不是他儿子的儿子。可惜时间终究回不到过去,即便回到过去,那差点被人世迷却心智的自己也未必能听得进劝,看得透他人的真面目。而他现在能给嫫母的,也只有明贬实保的看护了。所幸,他还可以借自家宝贝女儿之手,来弥补自己对嫫母的歉意和怜惜。
只是天意弄人,女儿长大了,有了自己的想法,想要离开父母的羽翼了。他不舍,却还是选择了放行。哪怕孩子羽翼未丰又如何?不狠狠地摔个几跤,苍鹰又怎么可能展翅翱翔于天际呢?更何况前线战事吃紧,那些个儿子他可以可这劲儿的浪费,但是唯一的宝贝可不能有半点损伤。让她走吧,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