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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关-第3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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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做事找对了人的确会省却许多不必要的时间和繁文琐节,要不是那个“公检法司法系统老干部棋艺书法比赛”的事情,局党委办公室找牛阑珊干嘛,总不会听她讲电视剧剧情。

    “处长,这几天我在活动中心碰到了老李局长,他对全市司法系统老干部棋艺书法比赛的事情,很感兴趣……”

    冯似有似无的说了一句,牛阑珊已经急急忙忙的要往外走了,一听,就站住脚,猛的回头说:“什么?”

    “托塔李天王喜欢下棋和书法,我对他说了处长竭力的在筹备一场老干部棋艺比赛,他说光是棋艺没意思,书法比赛能带动更多司法系统老干部的参与……怎么了?处长?”冯一副懵懵懂懂的样子。

    牛阑珊仔细的看看冯,笑逐颜开:“哎呀,无心栽树柳成荫!小冯,你呀,这次真的帮了大姐大忙了!”

    “不说了,回来,姐请你吃饭!”

    “还请吃饭?”冯看着牛阑珊风风火火的走了,慢慢的朝自己办公室回,到了门口,他又改变了主意,直接去了洗手间。

    在经过窗户的时候,冯眼睛余光看到,吕操靠在尚静的办公桌边,和尚静在说着什么,尚静的脸正对着门,在冯过去的时候,一直就看着冯窗外的身影。

    冯从洗手间出来后发现吕操已经离开了自己的办公室,回到属于他的房间,但是冯一点也不想进自己的屋子,直接下了楼,回宿舍睡觉去了。

    冯这一觉好睡,直到敲门声将他吵醒,出门一看,是满脸喜色的牛阑珊。

    “这么快就休息,天还没黑呢!”

    “走,洗把脸和大姐走,不是说好了去吃饭吗?”

    冯将牛阑珊让进屋里,看到其实天色这会已经黑了。

    牛阑珊一边说一边打量,觉得冯屋里还干净,没有邋遢的迹象,就点点头看着冯:“还不快点,去洗洗。”

    冯点着头让牛阑珊坐,自己进了洗手间,心说她有三十多岁,在机关工作也有些年头了,心里却整个藏不住事。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她这是怕单位里的人不知道老干处最近要忙碌起来了,屋里吹喇叭,巴不得让所有人知道她有事做。

    这时牛阑珊在外面讲:“今天,要让马光华好好破费一下,这回可是帮了他一个大忙。”

    冯心里叹了口气,想怎么这样,一会帮了这个大忙一会帮了那个大忙,这都在忙什么呢?原以为还是自己掏钱牛阑珊请客,没想到她这么心急就让马光华出血,马光华的饭是随便吃的吗?别人有求与你,你不会拿捏一下!太急功近利了。

    牛阑珊在外面继续的絮絮叨叨,冯有一声没一声的答应着,一会从洗手间出来,脸色故作有些疲惫,可是牛阑珊却没有注意到,又催着走,还从包里拿出一个手机,似乎在看时间,这个手机就是上次马光华送的和自己一模一样的那个。

    冯越发觉得牛阑珊有些烦,一点沉不住气,嘴上问:“处长,今天,究竟什么情况?”

    牛阑珊这才恍然大悟,笑说:“这个倒是忘了说,马光华那事你知道了,大姐这几天不就忙这个吗,但是很难啊,你不总去活动中心?那托塔李天王前一段去首都做了手术,‘一把手’的情况有所缓解,回来后就不甘寂寞了,要搞棋赛,还要搞书法展,这不就倡议到局领导那里了,你大姐这一段活动的力度也不小,虽然政治部和吕操通不过,但毕竟有影响,局里的领导有所耳闻了,这歪打正着,觉得两件事竟然异曲同工,要关心老干部离休的生活和合理要求嘛!局里领导们认为我对这事这有准备,就将这事交给大姐操作了。”

    “还有,”牛阑珊笑眯眯的说:“也是咱局里领导有气魄,说既然是办,就办的热火朝天,办的像个样子,于是联系了公安、检察、法院,再通过市老干局协调,决定从今年起,每年都举行一次司法系统的老干部棋艺书法大赛,这要搞成一个传统,市委那边,书记也拍板了,司法局是倡导者,今年就由咱们局开始,负责组织,要弄一个章程,形成一种模式,便于后来操作借鉴。”

    “今天整个下午,大姐就是在公安、检察、法院和市里老干局跑来跑去的,可真是跑瘦了腿,跑累了腰,真是脚上的泡都是自己跑出来的。”

    “你说,这是不是个好事?”

    看着牛阑珊这张愈加兴奋的脸,冯想脚上的泡真是自己跑出来的,这人怎么就没有点自知之明,如果不是这一段自己因为没地可去,到了活动中心,然后因为马光华的事情有意接近托塔李天王,而老李局长有意于自己所说的棋艺比赛,而且老李局长明显的是想借着要从一场比赛中彰显一下老干部的存在感,获取当年做一把手的威严,这样许多的前因后果结合在一起,事情产生了量变到质变的反应的话,就是有十个牛阑珊,就是能忙到过完春节,你能将这件看似简单的事情促成?

    明明是这样浅显易懂的道理,自己这个初出茅庐的小子都知道,牛阑珊这个副科级的干部,怎么就想不明白呢?

    领导一句话,下属跑断腿,就是个跑腿的命,牛阑珊似乎已经十分满足了。

    还有马光华的事情,马光华这几天必然已经催促了牛阑珊好多次了,现在好容易有了比预先设想的还要大的多的结果,马光华知道了不欣喜若狂?牛阑珊作为一个女人,怎么就不知道矜持一些,或者说奇货可居一点呢?

第488章人仰马翻(四)

    “正因为社会生活一如战场,大家竞争起来都失去了对待彼此的尊重,又因为不信任对方,于是这样的场面又会导致一个结果,那就是人人都会从比自己地位高的人那里寻找特权,寻找一种强有力的支持借以毫无悬念的打击与自己地位相同的人、以图将对方一击毙命,最后将一点点的权力以上等人的身份施舍给地位低的群体以显示自己的‘高高在上’。这样长此以往会导致一个结果,上层会愤怒地对待下层,因为上层认为尊敬是下面应该给予他的,是上层人的应得之物,下层却认为上层骗取了他们的尊敬,因为他们觉得上层根本不值这种殊荣,这种尊敬是强加的,是一种掠夺、恐吓、压榨而非是发自于自己内心的声音。”

    “转而,大家都会想,这个世界上还有谁是值得自己尊敬和爱戴的?没有。”

    “基于这些,社会各阶层之间就既没有团结也不存在友爱,每个人都不再关心和自己无关人的幸福,人人都变得自私自利,在社会活动中,一切都充满了尔虞我诈,从而使广泛合作成了一种泡影,必然会导致社会的混乱和后退。整个社会中就会充斥着冷漠、无情、唯利是图,大家都公开的崇尚权力和金钱所带来的便利与优越,所以,维系我们的那种‘与人为善’就会变成‘与人为恶’,团结互助这种词语将不会再被人所记起,因为没有人会在乎。”

    冯说到这里戛然而止,翁同书也思考着,问:“你说的这个老师,叫什么?我想去拜见他。”

    冯看着沉沉泛着光亮的河水说:“他去世了。”

    “啊?”翁同书非常惊讶:“去世了?”

    “肺癌。”

    翁同书听了长长地叹息一声,很久的都不说话。

    冯说:“咱们学校的条件太艰苦了,老师们的住宿条件太差了,这房子,怎么适合教学?我看适合养鸡。”

    “啊?”

    翁同书又是惊讶了一声。

    “翁校长,当时沙坡乡发展养鱼业占地圈田,是乡里的意思?”

    “……乡里有这意思,不过,县里不统一调度,乡里也不能随便的折腾……”

    “那天我和你看了一下,养鸡场以前没这样大规模,是谁让扩建的?怎么就和校舍接壤了?”

    “是乡里……但县里是点头了的。”

    “谁?”

    翁同书闷闷的说:“杨县长……我去乡里几次,每次陈乡长和秦书记被我缠的不耐烦了,就说让我去找杨县长……我哪能见杨县长的人影……杨县长又不是你,根本就没来过乡里学校,我只能去教育局,可谢局长也作难,又让我来乡里……唉,不停的兜圈子……”

    冯品味着翁同书这句话是恭维自己,还是发自内心的,沉默了一下说:“咱们要是将学校改成养鸡场怎么样?”

    “啊!”

    翁同书一听就站了起来:“县长,这,这种话可不能乱说!这,这……开不得玩笑!”

    “没开玩笑,”冯淡淡的说:“这就是我特地来找你的原因。”

    翁同书简直不知道该给冯说什么了:“县长,你要这样做,你,你会让人戳脊梁骨的!这好好的学校,这是乡中心学校,养鸡场?这么多学生去哪?你,你会在在兆丰……”

    “遗臭万年?”冯替翁同书说出了那个词。

    翁同书听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冯,颓然的坐下,手拨拉着头发说:“也不会遗臭万年……可是,县长,你,你这是要做什么啊?我们大家伙都在议论,说你将棉纺厂的事情处理好了,就会来解决学校问题的,你那天来了,我给大家做了保证!……这下,这下可好,你,你要将学校改成鸡圈?……鸡圈!学校变成鸡圈!”

    “你,你比杨跃民还……”翁同书又激动的站了起来,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我,我辞职!我不干了!我辞职!”

    “辞职?”冯看着翁同书很平静的说:“你辞职是不当校长还是连教师这个身份都舍弃了?辞职能解决问题吗?你不干,还会有别人干,你觉得会有人为你这样看似很有‘骨气’的行为拍手叫好吗?也许会有,但那大都是假惺惺的廉价同情表面下隐藏的嘲讽和讥笑,更多的是**裸的直接鄙夷。你信不信,会有很多人想看你到底是有多无能才四处碰壁的,你的退缩正好就成全了一些正想要让你倒台他们好接替你的谄媚小人和投机之辈。”

    “再有,你以为你不干了在其他人的手里就能解决这个你遗留下来的问题?会不会有人到时候会说翁校长那会都解决不了的事情,凭什么让我一下就水到渠成?”

    翁同书想反驳,可是却张口结舌。

    “我来告诉你我的想法,我知道我的年纪没你大,人生经验也没你丰富,你知道我是怎么解决生活、工作中的问题的吗?”

    翁同书看着冯的眼睛,问:“你说,你怎么解决生活中的问题?”

    “从来要想得到平安、和平、安稳的方式都很简单,那就是投降、就是示弱、就是忍耐。”

    翁同书跟着冯喃喃的重复:“投降?示弱?忍耐?”

    “对,除此之外,以其他任何的方式活着都有风险。但我更认识到一点,任何的逃避都有风险,那就是惰性的习惯,一味的隐忍会让你变成没性格的奴才,那会让我活的没有尊严。你妥协妥协再妥协,换来的是什么,会是他人的尊重,这可能吗?是,在面临困境的时候我会隐忍,但我绝不是投降,一旦时机来临,我会向欺负我的予以回击。我宁愿站着死,不愿跪着生。”

    “抗争从来不可避免,因为我是有血有肉的人。我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不是懦夫。”

    “如果生命中有什么是让我不断为之战斗的,我会告诉所有人,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这是我的人生,我的人生以彰显我的意志自由为表述。”

    “永远也不要高估自己在别人心中的地位,其实咱们在其他人眼里什么都不是,这世界多你一个也不多,少你一个也不少。因此,咱们必须自己活出一个样子。”

    “要妥协还是忍耐?还是投降?或者是抗争,一直战斗到最后?这些其实很简单,都取决于我们一念之间。我告诉你,如果你的缴械投降毫无意义,倒不如在你手里努力将学校建好,这也算是你在任的时候为大家做了一件好事。”

    翁同书又沉默了,过了一会他疑惑的问:“县长,你到底想干什么啊?我又能做什么?”

    冯却答非所问:“我竟然也是县长了……想想,人就是在经历事情中走向成熟的,以前屁大点事咱们可能会思前想后多愁善感,但现在感觉即便千山万水,是不是认为自个单枪匹马也可以应付得来……”

    翁同书不知道这个年轻的县长说这句“我竟然也是县长了”是什么意思,或者他是想起了哪个人?他见冯的眼睛在黑暗中散发着幽幽的光,那他肯定是想起了谁,同时也被冯的话激起了一些豪气。

    冯很快的从冥思中转换了过来:“我要让你当沙坡新学校的校长,要盖全新的教学楼,全新的教师宿舍,全新的操场,全新的教学设备,让沙坡学校的一切都比县里任何一所学校的教学设施好。”

    翁同书一听激动了:“好!谢谢,谢谢县长!要是这样,我真是代表全学校的师生们感谢你了!县长,你说,你要我做什么?”

    冯听了轻轻笑了一下:“我要你做顺应大众心意的事情。”

    “顺应大众心意的事情?什么事情?”

    “咱们学校的老师这一段最想干什么?”

    翁同书听了犹豫了一下,有些期期艾艾的说:“大家,这个……”

    “都对县里不满,都说我这个县长吃干饭不干人事吧?”

    翁同书听冯一语道破,有些不好意思:“大家……老师们……县长,这事情也不怪大家,问题悬而未决的,上课上不成,住宿的事情,那天你也见了,教师们心里是有些意见……”

    “那就去告我,告县政府。”

    “真的?”翁同书眼睛睁得透圆:“县长,你真的鼓励大家伙这么做?”

    “真的。你们告的越是厉害,力度越是大,咱们这个学校重建的速度,就会越快。”

    “啊?……那,好,县长,这不是开玩笑?……我都听你的!”

    ……

    城市规划重建是大事,县里当时开会借鉴了很多兄弟市县成功的例子,定的方针是依照程序将土地拍卖,而后把包括居民动迁、临时安置、筹措资金、建设施工这些事情都交给开发商去完成。

    本着一边拆迁拍卖,一边动工建设的思路,拆迁户的安置和清理工作有序的顺利开展,土地拍卖工作也紧锣密鼓地进行着。

    兆丰对城区拍卖的第一块土地就是行政街上面的供销社旧址。

    作为从省供销总社走出来的人,冯对兆丰的供销社可以说了若指掌,和省内大多数县级供销社一样,兆丰供销社如今可以说已经名存实亡,供销社里主持工作的副主任顶了一个科级干部的名声,这几年就靠着沿街的十多间平房的房租给工人发工资,因此,在冯的授意下,城建局的局长史铁生以给供销的职工每人补助一套单元房,同时在未来兴建的写字楼里留几间给供销社做办公室用,并优先照顾将一部分下岗职工安置工作的条件,供销社就将土地的一切权利交给了城建局。

    拍卖供销社土地的那天冯并不在县里,听田永玺的电话汇报,县里首次的拍卖活动可以说举办的非常成功。

    常务副县长杨跃民全程参加了拍卖会,并在拍卖进行之前讲了话,最终,四十四亩土地以一千八百万的成交价,被志在必得的百能公司收入囊中。

    晚上,杨跃民正在参加百能公司李建设的宴会,蒋道游的电话打了过来,问:“沙坡鸡场是怎么回事?”

    杨跃民回答说:“书记,沙坡鸡场是陈爽固的小舅子办的,效益还可以。”

    蒋道游一听,再没有吭声,挂了电话。

    蒋道游今晚很反常,杨跃民觉得很不对劲。

    正在省城的冯这时正在请亓思齐吃饭,他也接到了蒋道游的电话:“小冯县长,我们兆丰上电视了。”

    “蒋书记,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事情了?”

    “沙坡有个养鸡场,鸡场扩大规模,将鸡圈盖到了教室的窗口下面,这都上了中央电视台的焦点访谈了。”

    “……书记,我这就回去。”

    冯挂了电话,看着亓思齐不说话,亓思齐皱眉说:“跟你在一起怎么总这么多事?”

    冯点头:“说真的,我觉得的我就是个不祥之人。”

    亓思齐点头:“我觉得也是,而且我觉得你要是没事也不来找我,你但凡找我就没好事。”

    冯看着亓思齐认真的说:“我承认。我觉得,我总要为自己来找你寻一个理由吧?不然,为什么呢?”

    亓思齐笑了:“拿真话当假话说的人,我认识不少,不过,也就你说的我不生气。好了,我吃饱了,送我回去,你也可以回你的兆丰勾心斗角去了。”

    ……

    蒋道游这天夜里连续接到了市wei书记石修远,市zhang李善苏的电话,电话的内容无一例外的都是问沙坡乡的养鸡场到底怎么回事?是谁当初让鸡场建在学校旁边的?

    李善苏的语气还比较温和,石修远则就是毫不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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