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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篮同人)[黑篮]任性-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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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田身为另一个独奏者也穿着黑色的燕尾服,当下就坐在岩月朔奈身后,不时抬眼留意她的动作以作配合。
这不是赤司第一次听女孩的演奏,连同上次在睦寮里自己拉的那一曲,已经是第二次了。岩月朔奈的水准在上次已经听得很清楚,再也没有什么可以质疑的地方,作为独奏者是不会失格的人选。
令他更惊讶的,是他从来没看过如此认真的岩月朔奈。他毫不怀疑,此刻要不是已入秋冬的话,女孩已经像是跑到马拉松一样浑身是汗了吧。岩月朔奈自从开始演奏之后,便再没有看过台下的人一眼,径自专注于自己手里的正事上。
她垂目看着琴弓与琴弦接触之处,虎口上下滑动于琴颈上面,手指放置的位置和弯曲程度也不停变幻,赤司自己本身也会小提琴,在彼此都会弦乐器的前提之下,就像不能像岩月朔奈一样全身心投入于音乐之中,也能够听出女孩的技巧纯熟得像是呼吸的节奏一般流畅。
不,还不止这样的吧。
能够夺去人注意力的,除了从她指下流泄的乐曲之外,还有别的东西吧──
中场休息时间已到。岩月朔奈长长舒了一口气,正想把自己的神经放松稍许,却看见了有个女生从旁边的夹道里向这边走来,手上拿着一束以嫩黄和浅绿色皱纸包起来的鲜花。
在高中初演出里面收花不奇怪,作为独奏者在自己完成了任务之后收花也不奇怪,但啡发的女孩并没有想到今晚她也会收到。两亲在的话,固然是会有的,但他们都不在的情况之下,女孩实在想不出来,有谁会为她花费心思。
女生身上还穿着围裙,明显是花店的职员而不是正主。对方把花束高高举起,让女孩可以俯身去接,“岩月小姐,这是给你的。”
“……谢谢。”无论对方是谁,只要送来了花,岩月朔奈就不可能不收。啡发的女孩略略曲膝接过,身后的乐团成员已经意味深长地互相对视:他们都很清楚,今晚岩月朔奈的亲人并不在场,而她目前也是单身。
也就是说,这是一次公开的示态了。
那束花并不算大,拿在手上也不沉,以向日葵与橙玫瑰为主,满天星为辅,鲜花色泽鲜亮,开得也正好。女孩微笑着礼节性地低头嗅了一下,新鲜得像是刚采摘下来的一般。
岩月朔奈翻了翻夹在里面的小卡片,上面有对方所在的座位编号,也附上了下款,并没有一丝想要隐藏自己的意图。
她投去了讶然一瞥,同样穿着洛山校服的少年遥遥朝她一笑。
竟然是他……
作者有话要说:风之子:日本谚语,「大人是火之子,儿童是风之子」,意指大人在火炉旁取暖,而小孩不惧寒风。
座位问题:独奏者坐在第一小提琴的首席前面,指挥居中,所以正中的位置是看指挥不是看姑娘。
感谢花退的地雷!
20140704
20140705修文
20140707修BUG

☆、转念

有近半观众离开了自己的座位,情景一时之间竟然有几分混乱。怔怔站在台上的岩月朔奈注视那人,下意识咬一下嘴唇,似乎是想要做口型,但最后又没有。
乐团的成员全部坐在女孩身后,自然是看不见的,但赤司征十郎能够循着她的视线追溯回去。
那是一张熟悉的脸孔。
在深灰色的衬衫之外,还加了一件黑色长袖毛衣的少年双手插袋,懒懒倚在墙边,银灰色的眼瞳锐利如刀,光是与之对视便已经像是被刀片轻轻刮过一般,分明下一秒就要割裂皮肤,却又令她不想率先转开视线──真这样做的话,大概会被认为示弱吧。
那人分明是进场晚了才不能及时入座,只好等中场休息了,大家都走动起来才被允许进场的。赤司若有所思地摸了摸指侧的薄茧,目光久久流连于两人身上,自觉看出一些端倪。
河合敬太的心思赤司在很早之前便已经看穿,但他想不到对方会选在这个时候行动。自从上次加贺那件事之后,河合的处事方法已经让女孩有所改观,但并不足以让她和对方熟络起来,但这一束花,的确能让女孩的态度改变。
向好向坏,总之不会再停留在目前的阶段之上。
这是一场赌博,也是开启局面的钥匙。
女孩捞起了自己的一角裙摆,急急从台侧楼梯走下,手上还拿着那一束花。赤司意会过来她是想要去追那个人,于是回头去看,河合果然已经混进人群之中,离开原地走出了礼堂。
岩月朔奈的足尖不过刚刚沾上地面,便有几个女孩拿着手机上前,要求与她合照。她以双眼环扫一圈,当中不乏朝夕相对的同级生和与她玩得不错的前辈们,女孩无法拒绝她们,只好眼睁睁地目送河合远去。
她的确是想要追上前去,问清楚他这是什么意思。
并不是说她不知道那束花意味着什么,岩月朔奈虽然愚钝但也不至于连“一个男生给一个女生送花出自何故”都不明白,问题就在于,为什么要挑了这个时机,为什么非得要在人前送出。
单统地想要恭贺她的话,就不会只在职员送花的时候在场,也就是说,河合根本就意不在听她演奏,他是特地来送出这一束花的。作为一个女孩,岩月朔奈收到这份礼物不可能不高兴,但作为一个演奏者,恕她不能接受对方的行径。
由一开始就不是因演奏而来的话,那么她擅自理解成“对方只是借此时机顺水推舟”也没有问题吧。河合明知贸然送花的话女孩会拒而不受,所以才挑了个她无法拒绝的时刻来剖白,不得不说,算计的风格是有河合一贯的精明在。
如果当事人不是她的话,岩月朔奈是可以不钻牛角尖的,可是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那么要搞清楚背后的动机也无不妥。女孩正如此思忖,凑近了一个妇人手里的婴儿,小孩子伸出肉呼呼的手来扯了下她的头发。赤司征十郎看见女孩分明吃疼地皱了皱眉,下一秒便又扬起笑靥戳了戳孩子的脸颊。
红发的少年安坐于自己的座位上,跷起一条腿来支颐看她,目光一如既往地晦涩难懂,慵懒得像是一头正在酝酿睡意的雄狮。
她呼吸微不可察地一窒,迅即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招招手示意他过来。
“赤司君不来拍照么?”
少年原本正在想事情,听见了岩月朔奈的声音便回过神来,无可无不可地点点头,起身朝她走来。中场休息已经逾半,女孩马上就要回去预备下半场,偏偏有人堵在赤司的路上,就是他想要走过来也不可能。
“不好意思,失礼了。”她看了看时间,一咬牙上前将少年拉过来,然后就这样抱着他的手臂对镜头笑。她与同性拍照的时候会抱着对方的腰,对于异性自然不敢这样做,纵使像是个小孩子一样双手抱着少年的手臂,也不曾贴得太近。
岩月朔奈身上的衣裙正好切合他发与眸的颜色,正红和铅灰都说不上是柔和的色彩,但两个人竟也可以将之驾驭之余,还不被对方比下去──这本身已经非常不容易。
穿着正装的少年看起来添了几分稳重之感,着装把轮廓里天生的不成熟略略遮去,余下来的便是眉眼之间的冷峻。
赤司征十郎笑得不算夸张,不过是微微翘起唇角的程度,相比之下他身旁犹如淘气小孩子一样的岩月朔奈,表情里的愉快简直可以忽略不计。
咔嚓一声响起,两个人首张合照便储存在岩月朔奈的手机里面。她拿回了自己的东西,又对帮忙拍照的前辈说了声谢谢,少年也点着头递出自己红色的手机,“麻烦了。”
一般洛山学生不太可能在日常里跟赤司搭上话,他看起来也不像是个脾气温和很好欺负的人,初次说话的人大概总有些诚惶诚恐,就像是这个二年级的前辈,下意识便用上双手接过他的手机,“请不必客气。”
只要和赤司待在一起的话,类似的遭遇的确不少。
岩月朔奈突然回想起,之前和赤司吃饭的时候咖啡店里新来的侍应竟然被他吓出了一身冷汗,回覆的时候也有几分结巴,要不是她给了侍应一个宽慰的微笑,那个女孩看起来马上就能哭出来一样。
她忍不住小声地笑了一下。
听觉良好的少年扭头看她一眼,却首先被她锁骨下三寸左右的一小点啡色夺去了注意力,平常还看不出来,现在换下校服、离得也近了,才能发现岩月朔奈的右胸上面有一点小小的痣。
少年并没有刻意注目于此,反而平静地移开了自己的视线。
女孩倒没有发现他这个小小动作,只不过再对镜头笑了一下便松开了他的手臂。 “也请赤司君继续享受下半场的演奏。”
“嗯。”他从二年级的女生手里拿回自己的手机,低头看了一眼确定无误之后便放点口袋里面,顺口夸了一句,“很好的一场演奏。”
“谢啦。”女孩也没有多说什么,不过是换了只手拿着花束,胸前的痣便被遮挡住,“那我先回去咯。”
赤司站在原地目送女孩回到台上。因为台下的观众逐渐回来了,她回去的路要比前来的时候难走得多,若果不是衣服颜色惹眼的话,大抵像他出来时一般寸步难行。红发的少年看着她反覆说着“不好意思请让让”一边走上楼梯,又看着她把花束转交给工作人员,然后拿着自己的大提琴穿过谱架和椅子,坐回自己的座位之上,才转身落座。
出乎赤司的意料之外,演奏会的余温竟然维持到周一。
河合敬太送出来的花固然是个重点,但因为没人能够证实那晚送花的到底是谁,并没有造成太大的轰动。反观岩月朔奈的着装本身,便是个不大不小的话题了。
这还是女孩第一次在洛山众人面前穿上校服以外的裙子,身为独奏者的她简直占尽风头,以至于她在周一上体育课的时候依然被人调侃。
啡发的女孩摘下泳帽,上次落下的那一节游泳课要在现在补上,对上次的成绩不满意的人也可以再来一次测试。岩月朔奈之前借口不舒服没有下水,今次终于到了她必须要去做的时候。
女孩走过了坐在泳池旁边的一排男生,迎来了半是揶揄半是恶意的口哨声,赤司征十郎也在其中,却是唯一一个没有出过声的人。岩月朔奈对他们翻了个白眼,随手拨了拨自己束紧的头发,有水珠自她腰胯之间滑下,一路顺着腿骨坠到地面,泳衣质料薄而且滑,而她似乎是不太习惯被水沾湿一般拭去水痕。赤司征十郎想起,她不喜欢下雨天,自然也对水毫无好感。
岩月朔奈已经完成自己的游泳课考核,接下来的时间都是空档,女孩虽然不喜欢水珠在自己身上的触感,但却不讨厌置身于泳池之中的感受。她向班上一个游泳部的女孩发出邀请,“要下水来场五十米么?不过我只擅长自由式。”
对方点了点头,扔下了搭在颈上的毛巾,略微做了下热身,勾勾手指示意女孩放马过来。啡发的女孩一扬眉回应她的挑衅,已经完全被挑起了兴致。
红发少年默不作声地看两个人比赛,女孩的泳姿出奇流畅,论起速度来不过慢游泳队成员半只手臂。他隐约听见了身边有人低低地吹了声口哨,赤司征十郎斜睨一眼,倾前身体,双肘放在两膝之上,而他十指交叉,陷入沉思。
河合敬太不曾出手的话,赤司还有时间等女孩开窍,但当下的情况,其实河合是在间接迫赤司加快动作。这并不是说岩月朔奈有机会落入他人之手,而是他再也没有等待的理由──他很清楚岩月朔奈不会喜欢河合,问题是他不想再看见同样的情况发生。
有人走近了不远处的另一张长椅。
岩月朔奈黑色的手机跟着其他人的一起放到椅上,不知道是谁强迫症犯了,将所有人的手机按照颜色来排列,于是她的手机便和男生的混在一起。
旁边自有一群男女生聚在一起谈笑,都是已经完成了考核,又不想再下水的人,顺理成章地被要下水的学生拜托看守电话。
那人为自己找了个位置坐下,以毛巾擦拭被水打湿的发梢。其中一台黑色的手机亮起,显示收到邮件的通知,但发件者的地址未曾被录入于通讯录之中。那人很快就认出了这是谁的手机,于是他四下观望片刻,确定岩月朔奈此刻还在泳池里面之后,拿起来看了一眼。
【今晚19:00,上次见面的那室咖啡店等,不见不散】
作者有话要说:一不小心又开错频道了呢不过我节操也丢得差不多了算吧[拜拜]
20140705

☆、爽约

啡发的女孩走向房间里面的迷你冰箱,电视上播着古代剧,正好演到了两个武士打斗的场面,刀兵之声不绝于耳,女孩好奇地看了一眼,其中一人竟然有几分像神田。
岩月朔奈对这类电视剧一向兴趣不大,这个时候开电视,无非是想让宿舍里面有些声音,不至于静得让人喘不过气,也不至于让她想起此刻大家不是在忙着复习就是在忙着玩,只有她一个在睦寮的悲惨现实。
一年级的期末考试在前天已经结束,第二学期也终于迎来了终结。岩月朔奈前几天出去见了那个人之后便再没有踏出洛山一步,倒不是因为有什么大事要忙,仅仅是被社团的事情拖住了脚步。乐团那边也就算了,到底是在演奏会之后,总有些善后工作需要处理,可是连田径部也被河合屡次在练习后留下商谈,偏偏用上的借口都是她不得不参与的大事。
女孩单手打开铝罐,有汽果汁滋啦滋啦地从开口冒出来,很快就弄污了小半张茶几。岩月朔奈眼明手快地抽出了几张纸巾止住它扩散开去的趋势,然后拿来了湿毛巾擦拭桌面。幸好她前几天心血来潮把茶几整理干净了上面只有一个纸巾盒,不然此刻的狼狈惨状可想而知。
岩月朔奈正忙着清理好黏腻的碳酸饮料,被她扔到床上的电话偏在这个时候响起,女孩双手都空不出来,只好随手开了免提隔空对话,连来电显示也未曾看清。
“谁!?”
红发少年默不作声地拿开手机看一眼,以确认自己没有拨错号。他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隔十五分钟再打这通电话,“……是我,赤司。要我等下再打来吗?”
“啊──不用啦,不好意思──”女孩的声音渐渐远离,然后是水流响起的声音,和人走动时的动静。似乎是意识到自己的语气重得失礼,岩月朔奈下一句便把自己的声线放柔了一些,“我目前空不出手来所以开了免提,请问有什么事吗?”
“啊,”赤司征十郎发出一个单音,表示他能理解情况,随手从书架上拿下一个篮球,放置于食指尖上快速旋转,“通知你明天集合的详情。记得的吧?之前说好要去大阪的事情。”
“诶?”她原本以为对方打来是说公事的,想不到他也会去这种场合──再怎么说他也和游乐园太不搭调了,难以想像对方像是普通男高中生一样与人打闹。赤司看起来要比同级的男生成熟太多,她到现在还会看见同龄人用假蟑螂来吓心仪女生,背后的心态实在不能理解,“篮球部的练习不要紧?”
“即日来回的吧。”赤司淡淡道,“而且二三年级的人还没有考完试,就算我想练也根本没人能来,教练把开始训练的日期推迟了,有两天假期。”
“是这样啊……”女孩关了免提重新拿起电话,“那么时间和地点是?”
“早上八点钟,京都站等。”
岩月朔奈略微估算了一下花费和时间,来回应该需要两个小时,照他们的精力来估算大概是玩到晚上才走的程度,作为寒假前的放松而言完全足够了。
“嗯,了解,谢谢你特地过来通知我。那么,明天见。”
挂上电话的红发少年仰起首,看向灯光的双眼竟然有几分涣散,手上的动作却未曾停下。他不知道河合实际上用了什么方法,岩月朔奈只要一出席田径队的练习,每次都被他单独留下来,似乎是什么要事一样,岩月朔奈分明是想走的,却每次都被他留下。
那个位置相当显眼,又在其中一条离开洛山的路上,行人委实不少。少年在篮球部的训练完结之后,总是会看见两个人在日落的田径场上面低语,到后期连实浏都已经不明白事情的走向,还特地来问他一切是否安好。
河合的用意,赤司征十郎自然心知肚明。上次那束花不过是第一步,是交出了自己的入场劵,接下来就是要让所有人都认为他们两个有什么,舆轮压力可以做到什么地步,就完全不关河合敬太的事情了。硬要说的话,上一次送花也不是通过光明正大的手段去做,同样利用了“岩月朔奈不得不就范”的处境,促成了自己的目的。
很可惜,赤司不认为这招对女孩有效。
如果说在洛山高校之中,有谁是绝对不能被束缚的话,那必然是岩月朔奈无误。要是她本身就对河合有几分好感的话可能还能无视他的小小算计,但牵连此事的几个人都知道事实并非如此。河合这一招可能会为他赚来时刻的优势,但他忘了决定权始终在岩月朔奈手上,只要她说一声不,河合便满盘皆输。
赤司不相信河合看不透这一点,可是对方依然选了条难走至极而且未必通往目的地的小径,无非是因为不自信。就像他之前所想的一般,抓住岩月朔奈的难度不下于抓着微风,河合没有这个自信,所以他决意孤注一掷。
理性层面之上,赤司征十郎当然知道河合不可能成功,换句话说,其实对方并不会对自己造成什么威胁──但就算清楚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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