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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雍皇夺玉-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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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玉冰雪聪明,不用林如海多言,单是见了这黄衣男子的气魄,也隐约猜出了他的身份,上前一步,右手在上,左手在下,置于右腰,手帕则塞在左侧腰封之上,行了个标准的万福,脆生生地道:“小女给三爷请安。”
林家是满人旗籍,未出阁的满人女子俗称格格,比男儿还要显得金贵些,不比汉人规矩男尊女卑,除了帝后父母,对旁人不行叩首之礼,不为失礼。
三爷哈哈大笑,点头道:“不错,不错,倒真是个可人的丫头!”
回头对身边一个面色白皙的青年侍从道:“李德全,将爷带来的那只云朵玉如意取来赏给林丫头!”
李德全应了一声,下去果然捧出一只极名贵的玉如意来,送到黛玉面前。
黛玉略略皱了下眉头,也不好推辞,淡淡地道了一声谢,回头就交给红蔷收着,竟没看第二眼,脸上也未见欢喜之色。从小到大虽没见过多少外人,然则最厌这些达官贵人,动不动就以珠宝玉器赏赐,自以为一副高高在上,赏赐东西就热应该让人感恩戴德,实际上不过炫耀自己财大气粗罢了。
三爷见状,深感奇异,笑对林如海道:“令嫒倒是与众不同得紧。”
林如海素知爱女癖性,微笑着告罪道:“小孩儿家不懂礼数,让三爷见笑了。”
三爷摆摆手,倒也不以为意,林如海方松了一口气。
也不过一炷香的工夫,风卷起荷叶,登时翻了起来,不复正面的碧色如玉,空中一点乌云遮住了艳阳,豆大的雨滴急迫地落了下来,打得荷叶声声沉闷。
三爷见机极快,伸手拉着黛玉与身边的一名少年,一同进了船篷里避雨,船篷小,人又多,因此不能全部进来避雨,三爷笑道:“真真是六月的天,娃娃的脸,说变就变,方才还是晴空万里,此时却是大雨滂沱。”
黛玉却望着船篷外头,风大雨急,父亲与那几个侍从,早湿了衣裳。
父亲带病在身,立在风雨中,身为女儿,她岂能独享无雨之篷?黛玉当机立断便甩开了三爷的手,几个步子出了船篷,举起干净的手帕去擦父亲脸上的雨滴,大大的雨滴落在眼里,生疼生疼的。
唬得林如海急忙将黛玉护在怀里,“玉儿你怎么出来了?仔细身子!”
“爹爹在雨中,玉儿不要丢下爹爹!”黛玉双手紧紧地抱着林如海的腰,她生得怯弱不胜,气血不足,纵然是高声大喊,也与常人说话的声音高低无异,让风雨吹得零零碎碎,似一瓣瓣儿粉荷花在雨中飘零。
女儿的孝心让林如海心中一暖,弯下腰,紧紧地将女儿搂在怀里。
红蔷急急忙忙从扁舟上取出随身携带的雨伞的时候,父女两个衣裳已经湿透了,但是黛玉的这种孝心,却已经刻进了旁观者的心里。
雨势未歇,可湖面上浓浓的雾气氤氲着升起,渐渐地染上了青丝,还带着一些荷叶的清香,黛玉仰起脸,小手握着手帕给父亲擦拭,笑道:“爹爹,雨后荷花可好看了,回到家,玉儿给你画一幅。”
“好!”林如海低头含笑看着爱女,由着她雪嫩的小手为自己打理。
爱妻虽逝,可有爱女如此,真真儿是暖入心扉。
那三爷将一切都看在眼里,有些震惊于黛玉的举动,不免沉吟片刻,在船篷中击掌赞叹道:“好一幅天伦之乐图!慈父稚女,雨雾清荷,何等美丽的风景,何等感人至深的画面。如海,你生了个好女儿啊!”
林如海脸上有些骄傲的神采,得女如此,这一生都不枉了。
黛玉却冷笑道:“情由心生才是情,一幅画罢了,何谈什么天伦之乐!”
她不喜欢别人赞叹着她,却还说什么比图还好看,画卷永远是死的,映入眼帘的未必就是真实的,便是妙笔生花的丹青,也写不出滋生于心底的那份真真切切的情意,又怎么能将她与父亲的这份爱,与画作相提并论呢?
年纪虽幼,语气可不弱,说得众人听了相顾失色。
那位三爷却是一怔,轻笑道:“小丫头,你可知道爷是什么人?”


金门玉户龙临府


六月的雨,来得快,去得也快。
雨后荷花更好,天蓝水碧,空气愈加清新美好,只是兴致却没了。
回到家中,沐浴更衣之后,披散着湿漉漉的青丝,也没涂脂抹粉对镜梳妆,黛玉便吩咐雪雁在画案上铺着雪浪纸,取出画笔和颜料,细细地绘出半纸残荷。
也许是她太过伤春感秋,也许是她没有过圆满,因此最爱残荷听雨。
放肆的大风吹得荷叶翻开,正面浓绿温润,宛如碧玉,卷起露出的反面却有些绒绒的细白毛儿,不是纯然的浓绿,脉络却极分明。修长的荷茎带着扎手的小刺儿在风中舞动,太过纤弱了,荷花也颤抖起来。应是粉润娇艳的荷花瓣儿,此时却是在风中凋零,苍白无力地落在荷叶上绿波上,显得有些寂寥。
“留得残荷听雨声”李义山的诗题上去,一种别样的凄美油然而生。
金锁德高,玉珪才深,黛玉年纪虽幼,琴棋书画可是毫无含糊。
雪雁一旁赞道:“姑娘画得真真儿和今日见的荷花一般模样。”
黛玉掷下画笔,端详了一会儿,方吩咐雪雁晾起来,回头吩咐人糊裱起来。
雪雁咕哝了一声,收拾好了,方道:“我到现在都不敢回过神来,没想到,我一个小丫头,竟然见到当今的万岁爷了,真像是做梦一样!”顿了顿,看着黛玉道:“姑娘真是胆子大得很,那样跟皇上说话,还好皇上没怪罪。”
如今回想起来,心里还有几分害怕呢!
当时听到黛玉说话不客气,三爷笑问道:“小丫头,你可知道爷是什么人?”
言下之意十分简单,若是知道了他的身份,瞧她可还会说这般无礼的言语。
“当今皇上在兄弟中排行第三,如今皇上又南巡至此,父亲身为兰田寺大夫,又掌管江南盐课,理应接驾,不陪着皇上,岂能在这里逍遥?三爷气宇不凡,李总管又是早有耳闻,三爷若非皇上,还能是何人?”黛玉口气十分平淡,竟是没有一丝儿因为他是皇帝而生出一些畏惧之态。
为帝王者又如何?也不过依然是个人,并不是什么神仙大士。
“哈哈,如海,你这个女儿可是聪明得紧哪,竟然猜出了朕的身份!”康熙闻言不怒反喜,龙颜甚悦,看着黛玉在风雨中,正如同那荷花一般,亭亭玉立,却没有损折半分出淤泥而不染的脱俗,竟也没有怪罪她。
林如海微微有些苦笑,怜爱地看着女儿不肯屈服的傲气。
不过也因为见到了黛玉,深喜黛玉玉雪晶莹,康熙竟然纡尊降贵,没有住在行宫,却住在了林家,可把上上下下忙坏了,小心翼翼地服侍着这位九五至尊的皇上,生恐皇上打个喷嚏,林家也落下暴雨来。
听到雪雁满是责备的话,黛玉莞尔一笑:“若是怕怪罪,我也不说那话了。”
因家里忙着伺候康熙,屋里的人都去帮忙了,黛玉便没唤人端水来,只是径自出了房门,走到长廊下,解下披风搭在栏杆上,细细地洗着白嫩嫩的手指,以及指缝间的墨迹。
外面的官员,已经不知道有多少人艳羡林家能得到皇上的福泽。
黛玉轻叹,脸上带着一抹浅浅的讽刺,福泽么?她不喜欢,也不会去巴结。
林家卓然屹立江南百余年,靠的都是自己的本事,不是攀龙附凤。
长廊回旋,用色也极淡雅,极是清致,小院里有一只水缸,植着几株清荷,雨后略有残败,一只极大的玉色鹦鹉在莲花荷叶间起起落落,似是逗弄着缸中的几尾锦鲤,忽而欢声道:“姑娘,姑娘,客人来了!”
扑棱棱地拍打着翅膀,飞到了黛玉肩头,歪着小脑袋看着月洞门口。
黛玉闻言,抬头一看,果然站立着一个穿青衫的少年,正是当时被康熙抓进船篷避雨的那位少年,约有十四五岁年纪,容貌与康熙有五六分的相似,十分俊秀,只是更孤傲了些,眸子中透着墨色,仿佛深得看不到底。
他一直都是静静地看着黛玉,不言不动,却依然带着迫人的气势。
黛玉擦净了双手,将披散的青丝绾在耳后,径自转身回房。他是高高在上的皇子,与她不应有所瓜葛,自己终究年幼,又新近丧母,人人都体谅些的,并不责怪,纵然他是皇子,也不用对他恭恭敬敬。
“林姑娘。”少年出声止住了她的脚步,声音低低沉沉,略带些磁性,又有一种沉稳刚硬的力道,让人不容忽视。
黛玉回过头,微微蹙眉道:“深闺内院,皇子爷有何吩咐?”
语气虽然不悦,脸上却依然噙着淡淡的笑意,微微福了福身子,也算是全了礼数。她不喜欢他的眼神,太过深不可测,而他身上有一种犀利的气息,逼得她只觉得夏风也能化为冰刀霜剑,让她感到震撼,身边冷上三分。
少年却是康熙的第四子,名唤胤禛,年方十四岁。
见到黛玉神色不喜,胤禛略略迟疑了一会儿,方道:“林大人设宴,为皇阿玛接风洗尘,并没有外人,皇阿玛吩咐我来请姑娘过去。”
虽然是皇子,语气平淡,却没有骄气,让黛玉刮目相看了三分。
想了想,黛玉推辞道:“万岁爷九五之尊,皇子爷也是金尊玉贵,小女不过闺阁弱质,岂能同席而坐?还请皇子爷代小女谢过万岁爷好意罢。”
说完不等胤禛说话,黛玉已经进屋关门,暗自顽皮地偷笑着,透着门缝看着胤禛一脸的无奈。不过他也不是扬州的牛皮糖,见黛玉不答应,脸上却也没有怒气,立即转身出去回话去了,也算是极体贴。
黛玉伸了伸懒腰,手指梳理着丝缎一般的青丝,待得干透,挽着倭堕髻。
青丝间只插着一朵小小的玉雕栀子花,耳上一对粉色珍珠耳环,粉紫上襦搭配着杏黄长裙,衣着极其简洁清秀,杏脸桃腮,清妍温润,举止间风流婉转,眸光中雅致如诗,令人眼前亮而心中喜。
才梳妆完毕,便听到林如海道:“玉儿,可曾妆扮好了?”
黛玉诧异回身,起身道:“爹爹有什么事情,吩咐丫鬟来说一声便是了,怎么亲自过来了?”
林如海拉着她手,细细地打量一番,神色间仿佛瞧见了爱妻正在盈盈而笑,不禁叹道:“方才四阿哥来请你过去,怎么不过去呢?没奈何,万岁爷的意思,爹爹也只好亲自来叫你过去。”
“真真儿是烦透了!”黛玉蹙眉生愠,“女儿不过闺阁弱质,还作陪不成?”
林如海闻言,只得道:“纵然心比天高,可他到底是皇上。你这孩子啊,模样虽柔弱,傲骨倒是顶真真儿的,只是性子太硬,刚强易折,为人处事上是不行的,须得学得柔和些才好。”
父亲的话说到了这份上,黛玉纵然满心不愿,也只得逶迤到了前堂。
不想宴席未开,康熙正与胤禛品评画作,道:“倒是难得一幅好画,怪道都说江南好风水,人杰地灵。”
“臣女给万岁爷请安,见过四阿哥。”虽然知道是皇上了,可黛玉粉脸似笼寒霜,心中颇为不悦,依然不行跪拜之礼,倒是让林如海有些苦笑。
康熙抬头一笑,招手道:“来,丫头,给朕品评品评这幅画作如何!”
黛玉闻言倒是有些诧异,她在生气呢,怎么他没觉察?还对自己这样温和?
纳闷着走近康熙,细看画作时,却是一幅百花闹春图。
勾勒精致,颜色极艳,蜂儿缠,蝶儿绕,百花争妍,分外热闹。
黛玉看毕,不假思索地道:“什么好画啊?没的糟蹋笔墨,作践风雅!”
林如海素知女儿癖性,别的也罢了,纵然是权势富贵金银珠宝,亦极是柔和淡泊,可若是说起琴棋书画来,最是见不得别人糟蹋笔墨,作践风雅,偏生往往又有口无心,话过事过,只怕日后这番性子也会吃些儿苦头。
康熙却是饶有兴味地道:“丫头你说说,这画错在何处?”
黛玉狐疑地瞅了康熙几眼,清亮的眼里有些困惑,歪头道:“早听爹爹说过,皇上雅擅丹青,松雪山势画得极具神韵,怎么却瞧不出这幅画的不是了?”
寥寥几句话,说得康熙登时龙颜大悦,笑道:“好个千伶百俐的丫头!”
胤禛冰冷沉郁的眸色中,也有一抹浅浅的笑意。
话虽然如此说,康熙依旧有些考究黛玉的意味,让她评论此画。
黛玉细细瞅了几眼,淡淡地道:“用的纸质画笔颜料,都是顶好的东西,用色鲜艳,勾勒也是极遵循前人之意,倒没了自己的意境。画作的寓意倒是有些拍马溜须之意,百花闹春,以牡丹为尊,恭颂圣上,国泰民安,富贵祥和罢了。画作,是抒心中之意,单是这份心境,已经让丹青之道蒙上一层铁灰了。”
康熙闻言一笑,胤禛也不觉莞尔,面对画作,她便无所不谈了,也毫不畏惧。
“这些也罢了,一月兰花娇,二月桃花媚,三月牡丹是尊贵,时值初春,春意理应料峭,百花岂能并开?牡丹开于春,却依然畏寒,似开非开,含苞待放,才是初春牡丹,可这幅画却是桃花开得这样繁丽,牡丹怒放,花盘硕大,用色浓重富丽,略有失实。”黛玉口齿清脆,娓娓道来。
林如海听得目瞪口呆,康熙却是击掌大赞,道:“好好好!果然是一针见血!”
黛玉眸光流转,沉浸在丹青之中,又道:“初春的枝条嫩绿,新芽初吐,此画却是浓绿大叶,说是初夏的枝条绿叶倒还是贴切些。既然是百花闹春,可是尽见蜂缠蝶绕,未免有些喧宾夺主。画作从简而别致,此画东西太多,主次不分。似乎只是想炫耀自己对丹青之道的本事,却少了些新颖及合理。”
说完这话,瞧见康熙面上笑意浓浓,黛玉登时回过神来,不觉双颊红晕,羞不可抑,娇嗔道:“皇上早就看出来了,还让我班门弄斧一阵子做什么?”
“朕是考考你,倒是果然没让朕失望!”康熙折扇摇动,眉目间也是喜色。
心中却不觉感慨万千,为君三十余年,早没多少人这般说真话了。
高处不胜寒,千古帝王之悲啊!


烟雨江南第一花


见康熙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高高在上,林家婢仆方偷偷松了一口气,少了些兢兢业业之感。
黛玉年纪虽幼,心下却极明白,忍不住莞尔一笑。瞧来,纵然康熙未发龙威,喜笑颜开也让人人忌惮,怪道从古至今,不知道有多少人总是想走上那个高高在上的九五至尊之位,想必处于高位,才能操纵天下罢!
不过,这些都不是她能有所置喙的。
她只是个寻常的官家小姐,与老父相依为命,虽然没了娘亲让她很是伤心,可是这样的生活亦很惬意。父亲是个风雅之人,并不是一味不通世故,他依然能在官场上游刃有余,一些俸禄加上家中的佃租,供她一生丰衣足食。
其实,她还是生活于父亲的庇佑之下的,如今的身份地位都是祖宗留下的。
外头已经不少人都在羡慕林家,林家的女儿得见圣颜,飞上枝头指日可待。
毕竟林家之清贵,非寻常汉人可及,女儿是有身份入宫选秀的。
可是她并没有这些攀龙附凤的心思,也不想去过得太过复杂。越是富贵的人,越想要更高的富贵,可是林家至今历经六代,已经足够了,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又如何?不过是让为帝者忌惮,得不偿失。
爹爹想激流勇退,她亦只想,一生中,觅得一个知己,趁着诗酒年华早当歌。
“玉儿。”洗尘宴方罢,林如海取出黛玉的披风给她披上,“仔细着凉。”
黛玉眼里有些好笑,“爹爹,如今炎夏,谁还这般弱不禁风呢?”
林如海宠爱地点了女儿的小俏鼻,细心地系好带子,道:“是谁从小儿家常吃饭便吃药的?淋了一场雨,幸而没事,若是伤了风,叫爹爹心里怎么过得去?”
黛玉半捂着脸道:“我不认得那个药罐子!”
心里却有些叹息,为了她这个药罐子,爹娘不知道延请了多少名医修方配药。
康熙正在上座吃着茶,瞧得明白,“丫头竟是有未足之症的?倒是可惜了,这样伶俐的可人儿。”顿了顿,却又笑道:“正好太医也随着朕南下,如今都留在行宫中,回头吩咐一声,给丫头诊诊脉瞧瞧身子罢!”
林如海忙躬身谢恩,道:“从小儿就是这么着,多少名医瞧过,也不见效。”
闻言胤禛诧异地望着黛玉,只见她依偎在父亲怀里,一点梨涡分外俏皮,举止虽风流袅娜,然稚气未脱,娇喘微微,泪光点点,果然似有不足之症,看毕不觉轻轻皱起了飞扬的眉,眼神淡漠深邃,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黛玉抓着父亲的手,撒娇着不让说她是病秧子,她不喜欢。
她只是身体不好罢了,富贵人家本就生得娇贵些,赶明儿,她必定能好的。
“皇上,你那画儿是从何而来?瞧着倒是我们江南的墨色颜料,莫不是皇上初至江南,就生了揽才之心?”生怕康熙吩咐太医来诊脉,自己又日日喝着苦汁子,黛玉急忙用别话岔开,眼珠儿滴溜溜一转,有些慧黠有些娇俏。
康熙扇着折扇,眼里有一抹轻淡的赞意,道:“丫头倒是慧眼,瞧得出来。”
单从墨色颜料便能看出出处,可见其慧性灵心。
康熙思及自己那么些娇生惯养的女儿,竟无一人能及黛玉,不由微微失神。
黛玉摇摇头,转而望着早就被康熙搁置在一旁的百花闹春图,唇边浮着一抹极浅的笑意,脆声道:“依着臣女来猜,作画之人,必定是个脂粉之流,可对否?”
康熙却是一怔,不觉失笑道:“瞧着手笔,倒果然是女流。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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