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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她不屑的冷笑,“我又不是当家,我为何要给付银子?更何况是二嫂她自己要吃桌上的饭菜!”这两抠门极品想坑她?没门!连窗都没有!
“宋晓珠!你这贱…”薛琪琪气得差点骂出口,又捂着肚子大哭!
于是二夫人又演上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哭丧,“列祖列宗啊!你看看三娘教出的好儿子媳妇啊!不仅儿子要杀兄长,还要害死方家血脉!你们说说方家还能留这些毒妇吗?…”
“够了!我给银子!”她气的脸抽筋,真他么想破口大骂!要不是不想坏了她和晓云她们吃饭的气氛,她才不想掏银子!极品就是极品,为了点银子,鬼哭狼嚎演得真他么逼真!
薛琪琪与二夫人对视一眼,两人的目光中,明显露出得意笑意。
当晓珠从房里拿出银子出来给大夫后,示意回到食厅里吃饭。
“慢着!”二夫人厉声喝住她们。她坐在主位上,手里拿着茶杯,眼尖居高临下的睨了她们一眼。阴狠的语气极度严厉,“宋晓珠!你对琪琪腹中胎儿,居心不测有意谋害,令琪琪吃了饭菜,差点胎儿不保!现在就想推卸责任吗?”
众人回头,不可置信的看着二夫人,这话说的简直不可理喻!
她上前一步凌厉对视她,冷冷的语气明显带着怒意,“二娘!说话给我注意点!你以为我不知道琪琪是假装肚子痛吗?”
她已经让了一片天,没想到这极品疯狗,还想咬着她不放!
二夫人看着她如刀子锋利的眼神,浑身一颤,霎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薛琪琪见状,从鼻息里冷哼,“哼!说我装?也不看看在我桌面上放的是什么菜?是人都知道有身孕的人不能吃伽子,你居然还放在我面前,还敢说你不是想害我?”
她身躯一征,跑回食厅里,确实那盘蒜蓉伽子放在她坐的位置!
轰!这下惨了,那两极品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敦晓珠啊敦晓珠!怎么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呢?
当她与众人走回堂里,薛琪琪嘚瑟的笑道:“这次的事情,铁证如山,少跟我找那些借口狡辩!还好我没吃!不然方家血脉定遭你毒手残害!”
三夫人站了出来,脸色深沉瞅着二夫人,低微的语气声明,“二姐,那盘菜是我不小心放到哪里,要罚要骂就冲着我来吧!”
这时,宋大娘慈祥的面容,挂着担忧,走到三夫人旁边,“二夫人,三夫人,其实那盘菜是我放到哪里,不关任何人的事!”
宋大娘当时哪有想到薛琪琪会坐那个位置?
二夫人厌恶的睨了宋大娘一眼,“我们方家的事,还由不得你一个外人来掺和!闪到一边去!”
看到二夫人厌恶的眼神,晓珠霎时一股怒火攻心,她隐忍着怒气,拉着宋大娘到身后,示意她别插手!
转过身如发怒的母老虎般,狠狠瞪着她们,咬牙切齿冷冷的挤出一句话,“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二夫人看着怒火中烧的晓珠,阴狠的眸光,狂妄的闪着嘚瑟笑意,重重的语气说道:“方家四媳妇宋晓珠,目无长辈,犯七出不孝,屡次顶撞长辈,理应休之。居心不良,口出不逊,意图谋害方家血脉,理应逐之!方家决不允许这样的孙媳存在,既然连硕出远门,休不了妻,那这个当家的就代替列祖列宗,逐出此毒妇!”
话刚落,厅中个个人震惊,唯有薛琪琪一脸得意的笑。
晓珠怎么也没想到,做好一桌饭菜,会引发这等严重的后果!
本想宴请娘家人丰盛吃一餐,反而让娘家人观看了一场你尔我诈的斗争,甚至引发后续之祸。
三夫人眨了眨眼睛回过神,脸色极其愤怒的看着柳青梅,“二姐,你不要欺人太甚!晓珠为人善良,根本就没有害琪琪的的孩子!你有什么不满就冲着我来!就算罚家法我也愿意接受!”
“哈哈!你也会发怒啊?就算你不替她揽下责任,我照样也会罚你。如果你不想晓珠逐出方家,你就带上她求我啊?说不定我心情大好就当做此事没发生!”
二夫人嘚瑟的笑意,极其轻蔑。她就要看陈梨挫败,甚至求她、失魂落魄的样子,她才能感觉到胜利之感!
“笑话!我宋晓珠岂会求你?我看你连做梦的机会都没有。你以为你坐上当家之位,就可以为所欲为了?是非不分,无凭无据污蔑我谋害二嫂腹中胎儿,若是就此为由,逐我与腹中方家血脉出家门,我看你就是想忤逆列祖列宗,不尊祖训与家法!”
她动人心魄的脸庞,极其平静,全身散发出冰冷气息,强势的语气句句逼人。
当柳青梅说逐出家门时,她才想起大嫂跟她说过的话,方家一向以长子继承家业。
而如今自己跟二嫂同时怀孕,所以她们才会千方百计,刁难自己与三娘。想必目的就是逐我们出方家,好独揽大权与财产!
二夫人被晓珠的话,着实心里一颤,莫名的有些心虚,不、就算她在尖牙利嘴又怎样?现在她才是方家的老大,阴狠喝道:“宋晓珠,这就是你对长辈狂妄的态度?我柳青梅何时不尊祖训及家法?”
此时,整个堂里的人,个个都在看他们两惊心动魄的对话!
“狂妄、那是因为逼出我的本性!不尊祖训,是因为方家子孙后代以长子为继承家业,而我腹中胎儿有一半机会是方家长子。不依家法,是因为你没经过三娘的同意,就想赶我出方家,且三娘无犯错,你还有罚她!倘若触犯以上这几点,足以证明你没资格坐当家之位!”
“你!”二夫人气的咬牙切齿,原本长得不好看的大饼脸,这一拧更加丑陋。
搁在桌子上的手紧握,就连干净的指甲深深陷入肉里,都不觉得生疼。知她伶牙俐齿,没想到如此尖嘴毒舌!
不仅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反而自己还被扣上不合格当家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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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9】 遭遇刺杀
此时,薛琪琪艳丽的脸色霎时苍白,轻咬着唇瓣,宋晓珠这贱蹄子,三番四次居然治不倒她,她就不信这个邪了!“宋晓珠!就算你在狡辩又怎么样?那盘伽子就是你想谋害我腹中胎儿的证据!”
她嗤笑一声,不屑的眼眸,扫了她一眼,“你吃了吗?我有叫你吃吗?你怀孕不可有吃,难道别人就不可以吃吗?少在拉不出屎怨茅坑臭!”
闻言,身后的人,又是紧张,又好笑。没想晓珠在这样紧张气氛下,还说出那么坑人的台词!
宋桂端正的五官抽了抽,忍着笑意。
而恰巧被气得脸色发黑的薛琪琪瞥见,满腔怒火的她在心里暗誓,他日一定要让这些取笑她的人,付出惨重的代价!
三夫人望着神色自若的她,不由得心里涌起一股自豪感。当初赶提出一千两聘金的女子,果真令人打从心里钦佩欣赏。
当回到桌上吃午饭时,饭菜早已凉,而个个人的心情自然有些压抑。
送她们回去的路上,宋大娘千叮万嘱她要好好保重身体,凡事多为腹中孩子着想。
今日这场战争,着实让她们知道,大户人家的宅斗,真是惊心动魄,随时都可能被人陷害!
晓云知道她怀孕后,乐得整天呼喊着我要当姨姨喽!
…
某巷子小居
院子屋里,薛琪琪依然一声花花绿绿,艳丽的脸庞贴在霍任靖怀里磨蹭,极其不满的抱怨今日之事,“对了,方连硕去崇阳城赶考!就他那样还妄想考状元,笑死人了!还有,中午那些贱民竟然敢取笑我,气死了我!”
“好了、好了、别气坏身子,这些事都交给我处理,你说方连硕去赶考?”落语,霍任靖文静的面色,低迷的眸光里透着奸猾的光芒。
听林子枫说过,方连硕在崇明学院,可是有第一才子之称,若是他这次考上功名,岂不是会替方连安翻案?
想到被揭发的场面,他心里一颤!不行!绝不能让他考上功名,不允许有任何人坏了自己的前途!
“是啊!天一亮他就启程了!更可耻的是,那贱蹄子居然那么不知道羞耻,在光天化日之下亲嘴!啊呸!看了都想吐!”艳丽的脸庞越说越狰狞。
“哎呦!你嫉妒人家呀?”霍任靖抬手邪笑的勾起她下颚。
薛琪琪拍开他的手,娇吟的声音有些怨意,“讨厌…我嫉妒人家干嘛?要是我们能光明正大的见人,咱们也可以光天化日之下恩爱…”
“宝贝!很快了!只有我们拿到财产,就可以光明正大的秀恩爱!来…我们也亲个…”语毕,低着头凑上唇,搂在腰上的手开始不安分。
“不要…”薛琪琪迷离半眯着眸子,嘟唇回应着他的调戏,轻轻的哼声。
“哼!瞧你这骚样!不过我喜欢!”
…
崇阳城路上天色朦胧,四周树林里笼罩着阴森森之感,时不时一阵乌鸦叫声。
泥路坑坑洼洼,寂静的林子,只听见“吱吱吱…”的响声。
方连硕从里面探出偷来,看了下天色,又打量着四周,“四升,我们找个地方歇息,明早天一亮在赶路吧!”
“是,少爷!”四升拉着缰绳,示意马停下,“吁…”
找个了个舒适的地方,四升捡来了干柴生火。两人坐在石头上歇息。
去崇阳城的路,最起码还要赶三天,这才离开她一天,满脑子都是她的身影…
抬头望着夜空,皎洁的明月倒映着他思念的身影。
刀削轮廓,雕刻的五官,在月光照耀下,格外英俊诱人,对着明月浅浅一笑,月过十五时,你我便不用分别两地,等我…小猪!
“…嗖嗖…嗖嗖嗖…”
突然,漆黑的四周响起一阵骚动声,杂乱的脚步声,泄露了来人数字。
唰的一声,个个蒙面人手持长刀围站一起。
一脸惊骇的四升,连忙躲到方连硕身后,“少爷!好多蒙面人啊!”
他依然坐在哪里,不为所动,冷厉的眸光扫了他们一眼,终究是谁要至于他死地?
个子高大的蒙面人,不禁冷笑,都死到临头了还装镇定!冷哼一声,“上!”
一声令下,十几个蒙面人凶狠持刀而上!
他冷厉的眸光一闪,快速从地上拿起木棍,撩起火焰,飞喷到他们身上!蒙面人急忙后退一步。
他敏捷的身躯在空中,如飞燕掠过,修长的腿,狠狠踢过几蒙面人脸上,几个蒙面人踉跄倒地。从地上撩起长刀,轻点步伐,一刀劈向他们。
高个子的蒙面人大惊失色,老大不是说他不会武功吗?怎么现在出招狠绝,比他们的花拳绣腿更厉害?
眼看几个兄弟在地上打滚,照这样下去,不仅杀不了他、还陪上自己兄弟的性命!
“哧!”一个蒙面人小腹被刺中一刀,血流不止。
他冷厉的眸光,极致谨慎的洞察四周,拔出长刀,身形极速旋转,刀光刺眼,刀气汹涌逼人。
高个子的蒙面人,急忙扶住受伤的兄弟,惊慌的眼神、大声喝道:“兄弟们,撤!”他总不能在这里等死!得回去向老大禀明,此事应从长计议!
喝声令下,蒙面人慌忙逃跑,远离危险之地!
原本他想准备追上去查明主谋时,却听到身后传来四升,痛苦的吟声,“少爷!”
他回头一看,只见四升手臂鲜血直流!甩下长刀,快速走到四升身前,用力撕开手臂上的布衣,只见伤口深见骨,鲜红的血液如流水,喷发而出。
冷厉的眸光里愈发冰冷,轻声说句,“四升忍着,我拿药!”
落语,跑到马车上,拿出药箱,先是替他止血,在敷上药。
夜里,火苗越来越小,他靠坐在马车外,守着在里面歇息的四升。
四升从小就跟在他身边,陪读、照料他的生活起居、如情同手足。
爹去世时,他才十二岁,一向宠他的父亲,还有让着他的三哥,突然遭劫匪屠杀,他着实不能接受事实,曾经自暴自弃有过秃废,可确是四升的一句话,一语惊醒梦中人!
“少爷!你以为你这样子,老爷与大夫人和三少爷就会起死复生吗?你忘了老爷的心愿吗?你忘了大夫人的叮嘱吗?他们要你考上功名替他们翻案!剿灭了敖狼山匪!”
从此、他寒窗苦读,考进崇明学院。岩先生看中他勤奋,对他严厉教导,且教他武功。只是为了不让学生争议,所以一直隐藏武功。
就连他最爱的女人,他都不曾提过。
☆、【040】 极品的如来神掌
烈日当空,三夫人与晓珠两人头戴草帽,衣着简朴刚从田里回来。三夫人替晓珠拿下草帽与镰刀,放回了后院。
而晓珠扎起马尾的发中依然插着玉簪,刚晒了太阳的原因,双颊染上一抹嫣红,搭配鹅黄色的衣衫,显得俏丽动人。
自从那天事起,陈梨和她都要轮流去田里干活,三夫人怕她动了胎气,处处小心翼翼的帮忙。
从厨房里洗完手,跟大嫂打声招呼,走到食厅里,恰巧被客厅里的林子枫看见。
“晓珠!晓珠!”
见到她的身影,林子枫一脸惊喜,不顾众人异样的眼光,直呼她的芳名!
听说前几天方连硕去赶考了,还没他没告诉爹和娘考期,不然准逼着自己上路!
眼尖睨向厅里一眼,轻蹙着眉,林子枫怎么会在这里?无事不登三宝殿,又看着旁边脸色阴沉的二夫人,唇角微扬,不由自主的走向厅里。
“叫我干嘛?”此时、坐在靠椅上的林子枫一身蓝衣,墨发束着嵌宝玉,俊俏的五官,依然有着纨绔子弟的气息,唯一改变的是眼神里,没有以往猥琐贪婪之意,反而透着一股暖暖的笑意!
“没事就不能叫你么?今日我可是特意来找你的!”他脸上的笑意,给人一种放荡不拘之感。
“什么事?”她坐到他对面。
主位上的二夫人,脸色极黑,当林子枫进来方家时,她热情的招待,没想到现在居然说特地来找宋晓珠!
薛琪琪从后院走出来,瞥着他们,艳丽的脸色有些诧异。那贱蹄子怎么跟县令之子认识?
林子枫拿起桌上的香茶,喝了一口又放回桌上,神色有些沉重,“第一呢!昨日、你娘家的那边的人,击鼓鸣冤,两个铺面被劫匪砸烂了,还把宋桂打伤…”
闻言,她脸色霎时苍白,激动的站起身躯,“怎么回事?”
“那些劫匪逃跑了,所以我现在正在查案!”
“就凭你?”呆头呆脑的、他能查清案子?“不行,我现在必须得回去看看!”她准备走,却被三夫人喝住了!
“晓珠,你回来!”穿着简朴的三夫人,盘起的头发,用头巾绑着,有些憔悴的脸色,没了以往雍容华贵。
她拉着晓珠的手,往食厅走,慈柔的语气叮嘱着,“在怎么心急,也得把饭吃了,吃不下,也要为腹中宝宝着想,别饿着了!”
三夫人无微不至的细心关怀,令她鼻子一酸,她有这样疼自己的婆婆,真是她三生修来的福气!
午饭后,林子枫跟着她出了方家。
原本三夫人想跟着她去,却被二夫人活生生的扣下,讥讽道:“你以为你现在还是当家吗?哼!只不过方家多了一张嘴的下人!如果你还想待在方家混口饭吃,就到田里干活去!”
匆匆忙忙走出家门的晓珠,却没有听到二夫人的讥讽,要不然绝对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狠狠骂回去!
陈梨看了二夫人一眼,转身就走开,只是转身的刹那,拼命的眨着双眼。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她以为交出账房钥匙,柳青梅就会和和睦睦,没想到更加变本加厉!真是愧对列祖列宗,辜负了老爷与大姐的期望!
食厅里,正在收碗筷的陈佳婧与方连芝,看见眼眶有些湿润的三娘,停下手中动作。
“娘…你怎么了?”
“三娘、是不是二娘又故意说一些难听的话?”陈佳婧走到她身边,又气恼二娘的行为,又替三娘担忧。
方连芝气得鼓着脸,极其不满的嗔骂,“该死的,那两臭婆媳简直是太刁钻跋扈,迟早有一天老天爷会收拾她们!”
恰巧这句话被折返的二夫人听到。
柳青梅又是狰狞着大饼脸,抬手指着方连芝,喝道:“你这贱丫头,你说谁呐你?”
方连芝霎时脸色苍白,急忙躲到三夫人背后,惨了!怎么好死不死偏偏让她们听到!
“二姐,小芝还小不懂事,你别跟她计较!”陈梨神色惊慌的护着女儿,她怎么也没想到,这句话刚好被柳青梅听见。
二夫人嗤笑一声,“还小不懂事、那就更加要管教,让开!”
柳青梅使出蛮力把三夫人用力拉开,三夫人未来得及反应,重重的跌趴在地上。
“啪!”狠狠一巴掌打在方连芝鹅蛋型的脸上。
怒道:“这一巴掌,是教训你多嘴!给你一口饭吃,你就乖乖的闭上你的嘴!”
方连芝捂着脸,唰唰的眼泪流下,想到从小到大她都没受过任何委屈,更何况还是打她?模糊的双眼狠狠瞪着柳青梅,气恼的怒火灌遍全身,带着哭腔怒吼,“我就是骂你这个臭婆娘!丑八怪!死了都没人为你送终的臭寡妇!”
“反了你!你这个贱丫头!看我不打死你!”怒火中烧的二夫人,气的直跳,吃人的脸庞极其狰狞难看!气势汹涌地扑上前,却被三夫人从身后抱住。
“二姐,我求求你,你要打就打我,千万别打我的小芝!”
二夫人冷哼一声,推开三夫人,如来神掌般一巴掌甩在她脸上。
陈佳婧与方连平看着三娘挨打,急忙上前求情,“二娘,你都打了三娘与小芝了,求你别在打了好吗?”
“哼!你以为你求我,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