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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方连硕向花齐傲微微行礼,对他说道:“皇上,臣有一计不知应不应当说。”
花齐傲剑眉一挑,漆黑的眸光如灯明亮:“这里又无外人,但说无妨。”
“既然丰总管已被换,若我们断了联系情报肯定会打草惊蛇,不如我们照常联络,借此机会引狼入室在一网打尽…”
闻言,花齐傲与花凤羽诧异的看着方连硕,花凤羽问:“该怎么做呢?”
他面色依然平静,以往爱笑的双眼,如今却透着睿智冰凉气息:“目前状况,瑾王手中十万兵权,而我方也有十万,瑾王十万兵权中有三万在边关镇将军手中,这才是他一直不敢篡位的原因。而现在我方穆将军手中五万,若是他投靠瑾王,想必瑾王也不会在有顾忌…”
语毕,花齐傲与花凤羽点头道是,花齐傲:“好,这一计好!穆将军本是父皇的心腹,朕会亲自与他商谈!至于接下来…”
房里,从中午谈到黄昏,其中花齐傲在一个时辰前,就已经离开百格院。
☆、【064】 选择成全
夜里,寒风习习,某屋顶隐约快速掠过黑影,鬼魅的身躯极其敏捷。
花凤羽身着一袭玫红色衣裙站在某院子的屋顶上,深邃的凤眸看着黑影消失,夜风拂面,衣裙飘飘…
院子里的小雨动作伶俐的飞上屋顶,望着誓死追随的主子,孤寂的身影透着失落。
“公主,准驸马已经离开安云府。”
那个方连硕真不知好歹,公主救他给他高官,怎么就不懂公主的心呢?
“嗯…你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平静的语气里略懂淡淡的忧伤。
突然间,她觉得很迷茫,刚开始只是以欣赏他,渐渐的、产生好感,那天看到他对他妻子的焦急与痴爱,莫名心里难受。
而今日,他的眼睛刚复明,可他却不顾自己的命令出府去见他的妻子…
她痛恨小三,可如今自己居然一只脚跨进小三的门槛。
…
衣着黑衣的方连硕,蒙着面只露出双眼,站到悦怡居门口。激动的心狂烈跳动,当自己眼睛复明时,心里只想过来看她一眼。
轻身如燕,掠过高墙,看了眼空一无人的客厅,悄悄走到廊道,寻找她的房间。
经过厨房,来到后院几间房。
房里、陈设齐全,桌凳椅、软榻、书架书案,宽敞的房里同时飘着淡淡檀香。
晓珠坐在左边的书案里,一边看账本一边打着算盘。
坐在旁边的陈梨,忍不住说道:“晓珠,账本你就先放着吧,你都已经算五遍了!”
她抬起头,苍白的脸色明显有着黑眼圈,牵强的笑了下:“娘,您先回房歇息吧,我没事…”
那一句,我没事,嘴上说的轻巧,可心里却在苦苦的挣扎,只有不停的算账,才能转移思绪。
每每脑袋无思绪时,不由自主浮现他的马车里的情景。
“晓珠,娘知道你心里苦,但你一定要注意身子,明天娘去那什么公主府!如果硕儿真不认我们,我就当白生了个儿子,回了方家把他移除家谱!”
隐伤的双眼看着账本,可却一字不入眼。
娘、他会认,可自己…不,不要想那么多,想太多只会自添烦恼。
“娘,我没事,你还是回去歇息,我也准备歇息了。”
“那好…有什么事您尽管叫我!”陈梨对她露出慈祥的笑容,许是看出了她的不耐烦,才回房歇息。
她起身送着陈梨到门口,关上门山锁上。
一转身,只见蒙面黑衣人站在她面前,吓了她一跳,她急忙后退一步,凌厉的眼神里透着一丝惊慌,“你是谁?为什么出现在我的房里!”
难道是霍任靖?
“珠儿…”沙哑的嗓音,掩饰不住激动,他终于见到她了!
熟悉的声音,令她浑身一颤,是他吗?又回过神,幻觉!是幻觉!
她在心里狠狠的骂着自己,宋晓珠呀宋晓珠,不要在想他好不好?
恢复冷厉:“你到底是谁,为何要出现在我的房里?”
须臾之间,他伸手拉下面巾,看着那张熟悉的脸,令她忘记了呼吸。
那张她熟悉的五官。那张她日思夜想的脸庞。那张令她身心疲惫,痛苦不堪的面目。
可当他出现在眼前时,心里却百种滋味。
房里,突然死一般寂静,渺无声息。
而他却狂烈跳动的心跳,仿佛要破膛而出,满腔话语却不知如何开口。
他想告诉她,他想她、念她,孩子好不好,和娘是不是收到他的信,才来崇阳城?
他想说,杀死二哥的凶手是霍任靖。
他想跟她解释与公主赐婚之事!有太多的话想对她说,可却被她冷冷的一句话化为乌有。
“不知驸马爷深夜造访,有何贵干?”她的双眼看着地面,轻蔑的语气极冷!
霎时、他僵在原地,激动如火的心被她冰冷的语气,从头冷到脚。激动沙哑的嗓音说道:“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她嗤笑一声,“不是?白天坐享荣华富美人在怀,夜里也还念及我这个该怎么抛弃的妻子吗?放心!我以后都不会去找你,更加不会坏了你与公主的婚事!”
“珠儿,你听我解释,我跟公主没什么。”
尖酸针对的语气,令他心里如千穿万孔,即使身心受伤也比不及她对他冷漠的痛!
急忙走到她面前,欲想抓她的手,却被她如怕脏了衣裳般避开。
“驸马爷请自重!夜已深,请回!”
又是驸马爷,又是尖酸冰冷的语气,难道她就不肯听自己解释吗?
当他被刺杀差点身亡,当他答应花凤羽要求,只为想她、念她,为她留一口气。
失明一个月,复明第一日,不顾花凤羽的命令,跑了见她一面,得到的却冷言讽语。
他看着她拒人千里之外的气息,心里的疼痛,仿佛在流血。轻颤说道:“珠儿!不要这样待我好吗?”
颤抖的语气里带着伤痛的请求,泄露了此时他的无助,他的伤痛。
闻言,她身躯一征,记忆里,他从未有过用这样低微、哀求甚至伤痛的语气。
隐痛的心,仿佛被人用浸了盐水的鞭子狠狠抽打。
她真的很想对他嘶吼,对他发泄,问他,为什么选择高高在上的公主,现在还要出现在她的面前?
知不知道他的背叛比任何来的更伤痛…更让她遍地鳞伤?
夜里,寒风呼啸,一阵阵大风从边上窗口吹进房里,刺骨的寒冷使房里的气氛更加冰冷,同时也透着令人窒息的伤痛。
“珠儿,我是迫不得已才接受皇上的赐婚,可我的心里永远只有你!请你相信我好吗?”
他身负皇命处于危险中,若那天他在宫门口与她们相认,不仅坏了计划,且还会让她们陷入危险中!随时都可能被瑾王抓去质问。
沉默许久,她淡淡说道:“回去吧!别让公主久等!我很好,孩子也很好…”
有苦衷也好,不得已也罢,事情已成定局,相不相信又如何?若让她两女侍一夫,那么她选择放手。
这话,她记得跟他说过…
闻言,他杵在原地许久,充满受伤的眼神,一动不动的看着她。
以往,两人待在一起,即使不说话也能心灵相通,感受彼此的心,而现在,她就在眼前,却仿佛远在天边。
难道他就此失去她了吗?
不,他绝不能失去她!
此时,他是多么的害怕,多么的慌张,可他无能为力让她相信自己。
守得云开见月明,他不能因为私人感情,不顾皇命让他们陷入危险中。等他完成皇命之后,他相信她会理解自己…
突然,他勾起一丝冷笑,笑自己太天真,可却只有这个借口来支撑着自己…
“在离开前,可否答应我一个请求?”
听到他说离开前,心不由得一阵刺疼,是的,他现在已经不属于自己!还有另一个女人在等着他…
她眸光离地,侧过头看着他,牵强的哼出个字:“说…”
他扬起笑脸,受伤的眸光转换为以往的笑眼,她终于肯看自己了!
轻轻的抬起步伐,走到她身前,结实的双臂拥她入怀,下颚顶在她头上,闭着眼睛淡淡说道:“让我好好抱一下…你的怀抱是我灵魂的支柱…”
仅是一个简单的拥抱,便可填满了他的心头。
抚在细腰的双手,恨不得把她揉入自己的身体里,可他的动作却极轻,怕用力就会失去拥抱。
晓珠未反应过来,却已靠在他怀里,闻着熟悉的气息恍惚失神,多少个夜里,期盼着能在他怀里安心的入睡,可如今仿佛却遥不可及…
多想一切从未发生过就这么静静的靠在他怀里,可一想到他拥抱过其他女人,立即防不胜防推开他、冷厉道:“够了!”
话落,她似逃离般急忙离开,走向右边寝室的床上。
在多呆一刻,她怕自己会陷入他的温柔,忘了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承若。
方连硕愣在原地,呆滞的看着她背影,牵强的笑着,喃喃低语:“够了…”
是的、够了…
收回目光,轻身如燕的从窗口跃出窗外…
她眼睁睁的躺在床上,心想:又是个无眠夜…
翻来覆去后,却出奇的睡着。
次日、她躺在床上,揉了揉眼睛,许是昨晚她想通了,也许是她这几天都没睡的原因,才一觉到天亮。
起身看了眼天色,窗外的日光照进屋里,明显是日上三竿!
她急忙起身,洗漱完后走出门外,忍不住低估:“娘也真是的,去米铺居然不叫醒她!”
门口处,坐在那里打盹的翠红,见到她打开门,急忙起身上前问道:“少夫人、您醒啦。我去把早点热一热!”
说完,翠红又匆匆忙忙地走向厨房。
她抬头看着日曦,暖暖又刺眼。昨晚…他来过了…
而她、放手…成全了他们…
每每想到失去他的时候,整个人如同被吸血鬼抽干。
爱有多深,痛就有多深…
笑过、哭过、痛过、既然爱过、又有何遗憾?
双手抚着小腹,更何况她还要未出世的小宝贝!既然他选择另一个女人,那么自己就当他,早在一个月前已死了吧!
“晓珠…晓珠…”听着爽朗的呼喊声,就知道是苏青云那小子!
果然、只见他一身白衣从廊道跑过来。
她整理下情绪,回应道:“你怎么进来哒?”
苏青云冲到她面前,甩了下额头前的刘海,笑嘻嘻的说道:“当然,你忘了房东是昭阳呀!”
看着她平静的气色,爱笑的眼睛闪过一丝忧郁,伯母告诉他们,说她已经好几天躲在房里算账,算了一遍又一遍。
“房东怎么啦?难道房东就可以乱闯房屋啊!”她对他翻着白眼,做出一副我很不爽的样子。
“我可没闯呀,是敲了门,翠红来开的呀!”后面传来陆昭阳的声音,而今日陆昭阳却穿的是紫衣,贵气十足,玉质金相。
她从头到尾的打量他:“几日不见,变帅了哟!”
“这个…呃…”陆昭阳尴尬的笑了笑:“本公子一向英俊潇洒、相貌堂堂、风流倜傥、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噗!少臭美呀你。”苏青云狠狠的对他翻白眼,又对晓珠说道:“不就穿了一件紫色衣裳吗?回头我也穿一件,保证比他帅!”
她扬起笑容,看着他们两人心情也好很多,笑一笑,让伤心的事随风而逝…“对了,你们怎么有空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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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不虐吧?小虐怡情~
失恋时、那种被人抛弃的感觉,简直生不如死~(我体会过哈!如行尸走肉~)
☆、【065】 嫁我好吗?
苏青云抢在前头回应:“嘿,今日是昭阳二十一岁的生辰,且前几日进了礼部编修,所以世伯设了谢恩宴,我猜呀宴会中肯定大把官商小姐扑向昭阳,你去不去看热闹?”
宴会?她有些犹豫,在城里做生意跟官家打好关系是必要的,可像他爹这么高级官员,不知道他与公主会不会出现…
“不知昭阳有没有请公主?”
陆昭阳看着她的脸色大概了解一二,笑道:“放心吧!像我爹这种芝麻官,他们是不会来的!”
他爹还芝麻官?她忍不住笑了,不过、他既然说不会来,去凑凑热闹也无妨。
她抚着小腹,犹豫片刻:“算了,为孩子着想,我就不去了。既然是你生辰,不如中午就留下来吃饭吧!”
苏青云与陆昭阳看着她的动作,便已知晓她的意思,原本两人商量好,带她出去放松心情,看来被她未出世的小娃给阻挡了。
苏青云鼓着脸,“没事的,我会陪在你身边,时时刻刻守护你!而且我会介绍一些商家给你认识,这样方家的米销售量,会更加好。”
陆昭阳点了点头:“对呀!你就当给昭阳我个面子呗!”
晓珠有些犹豫,她看着两人期待的眼神,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哈!太好了,宴会终于不会那么无聊了!”苏青云又笑嘻嘻道:“中午我要吃糖醋排骨,你不知道呀,我回府让那些厨子做,可是他们做的太难吃啦!跟你简直没法比!”
“这是必须的…你也不看看我是谁!要吃赶紧上街买菜。”晓珠一脸自豪,话说完,拉着他们两人的手臂走向客厅。
陆昭阳诧异的看着她的动作,抽了抽俊脸,一丝小别扭。
她放开他们的手臂,走到厨房门口,“我先吃点东西垫肚子,等我下…”
左手边的苏青云点了点头,不知是日曦照耀,还是因为她刚才拉着他手臂的原因,俊逸的脸颊,隐约透着绯粉。
相比较,陆昭阳依然一脸镇定,只是摆在身后的双手,依然有些僵硬。
他瞧着苏青云的脸色,漆黑的眸光闪烁不定,“喂,你丢不丢人呐!脸红得像猴屁股似的,平时那些女子对你摸来摸去,也不见得你红过脸?”
闻言,苏青云有些惊慌的看着陆昭阳,“你瞎说什么呀你,我是发热!”
“是吗?可你的眼神已经告诉我,你在说谎!莫不是你喜欢晓珠?”陆昭阳右手摸了摸下巴,露出阴险的奸笑。
之前在良田县等船的时候,晓珠惊艳出现,令他失神,还邀请人家上船。
自从回到城里后,他老在自己面前夸晓珠这个好那个好,而且每次都是他提出来找晓珠…
“陆昭阳,我看你是找死!晓珠是有夫之妇,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人家?”苏青云说得理直气壮,可心里还有那么一丝心虚。
“是吗?”陆昭阳沉默些许,又是奸笑:“既然方连硕不懂得珍惜,那我就试一试,看能不能打动晓珠的芳心,好照顾她母子。”
霎时,苏青云震惊的看着陆昭阳,不过,又想到他特殊的癖好,鼓着一张脸!
陆昭阳十七岁时,喜欢上了个寡妇,而且那寡妇还带着三岁的孩子!要不是他娘以死相逼,想必他早已娶了那寡妇。
“难道你就不怕你娘不同意吗?”苏青云有些不情愿的语气问。
“这有什么?晓珠不是还没生吗?我说是我的就行啦!”陆昭阳一脸兴奋,没想到今年的生辰,居然有这么大的惊喜。
在说晓珠人长得清丽绝美,秀外慧中,又有经商智慧,爹娘一定会同意的!
晓珠吃了点白粥,便走出门口,没想到他们两个居然还在哪里:“你们两个怎么还站在那里呀?”
两人一阵惊愕,互相对视一眼,急忙理了理情绪,笑道:“啊…哦。没什么!”
她看着像被人捉奸在床惊慌的两人,皱了皱细眉,“走啦!上街去。”
“哦~好…”两人急促的跟在晓珠身后。
…
街上、晓珠一袭浅蓝色衣裙,简单大方。
而苏青云与陆昭阳站在她左右两边,一紫一蓝一白十分显眼,招来路人异样的眼光,有些雀雀私语。
许是觉得、城里的富二代和官二代怎么跟一个少妇逛街…还明目张胆、动作亲密。
更有未婚女子投来羡慕加嫉妒的目光。
走到农物街,晓珠进了米铺跟陈梨打了声招呼,随后去买菜。
她挑选,他们买单、后面小斯提菜。
突然、一辆华丽贵气的马车经过,前后的侍卫共有四十多人气势汹涌,而街上的路人也纷纷让道。
马车里,花齐瑾一身黄色绣蟒,俊逸的脸庞平静如湖面,乌黑的双眸如狼眼深邃。
无意间、眸字瞥向窗外,旁边三道身影落入他眼里。忽的,深邃的眼眸荡起一丝波动,突然冷厉出声:“停!”
他撩起珠帘,望着不远处的三道身影,城中有名的纨绔二少,居然围着一名孕妇逛街?这倒让他有些诧异。
仔细的看着那名孕妇,清丽的面目似乎在哪见过…
跟在马车外的墨江,走到马车窗边,恭敬的对花齐瑾说道:“王爷,怎么了?”
花齐瑾依然看着远处,并没有回答墨江。
“回府!”一声令下,整个列队开始行动。
瑾王府
花齐瑾下了马车,回到府邸刚落座,便听到管家的通报声。
“启禀王爷,门外有个男子求见!”管家年约四十多岁,面色严厉。
谁啊?花齐瑾眸光闪过疑虑,“有没有报姓名?”
“男子说,您见了自然知晓。”
旁边站得墨江拱手道:“王爷,不如让属下去看看。”
花齐瑾罢了罢手,“不用,直接带进来!既然认识本王,量他也不敢在本王眼皮底下耍花样!”
不稍片刻,管家领着一名黑衣男子进来。
黑衣男子带着斗笠看不清面目,他向花齐瑾行礼,“见过王爷…”
花齐瑾凌厉的看着男子,戒心具备,黑眸闪过一丝精光,冷笑道:“既然说本王见了自然知晓,怎么还带着斗笠示人?”
男子看了眼他的手下与管家,说:“在揭开斗笠前,还望王爷等遣退他人。”
花齐瑾打量着男子,看身形高大结实,声音却有些苍老,警惕慎重,这人绝非简单人物。
“他们都是本王的人,您大可放心!”
挺直的男子犹豫些许,随后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