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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擎苍喜道:“那好,就依杨郡主所言,将妮儿送回去,并由三国派人一起保护。”
他正愁妮儿暴露在众国面前,会被众国偷抢而去,现在揽月国,旭日国答应一起保护妮儿,他就要看看哪个不怕死的敢同时得罪三个大国。
当然,还有一点,他自然也是防着揽月与旭日,现在他们三国共同保护妮儿,他就不担心另外两国监守自盗了。
毕竟传了出去会丢脸丢到整个大陆去的。
所以他开心之极。
当下就对晨兮道:“杨郡主,一会散了宴后,你就把妮儿领回去吧,到时三国自然会派高手保护她。”
“多谢皇上。”
“哈哈哈,谢倒不必了,还是快把怎么制阴煞阵的方法说出来吧。”
晨兮点了点头道:“是。其实这阴煞阵虽然说邪恶无比强大无比,但练起来也未必很难,只要用九九八十一个非正常死亡的灵魂用咒语将她们控制在各个方位之上,炼成法力高强的尸魂就行了。”
惜妃冷笑道:“听杨郡主这么说,那阴煞阵居然被称十大邪阵之首是浪得虚名了?”
晨兮淡笑道:“当然这只是其中一点,最关键的是阵眼。”
“阵眼?”司马擎苍兴趣盎然。
“是的,阴煞阵最为厉害的是阵眼,坐于阵眼的那个怨灵才是凶中之凶,才是那八十一个尸魂的指挥者。所以对于这个阵眼的尸魂要求尤为高,必须是一个未满十八岁的枉死少女的尸体才能当阵眼,而且还得死后不足十个时辰的少女。”说到这里,语带讥诮的看向了惜妃道:“相信刚才惜妃一定要吴小姐的尸体就是为了练阴煞阵的,没想到惜妃娘娘深锁深宫,居然连这种鬼术杂学都知之甚详。”
惜妃脸上一白,看向了司马擎苍,司马擎苍脸色微变,显然刚才被惜妃三言两语哄骗过去的疑心又升了起来。
晨兮冷然一笑,这惜妃果然是个厉害之人,算计的也是精明无比。
虽然惜妃从一开始一直做出要吴小姐尸体的样子,其实就是为了把她的思路引向阴煞阵,却又把妮儿适时的抛了出来,让她为了保妮儿不得不主动提出阴煞阵的事。
这样到时如果因为阴煞阵的事出现了什么不好的后果,惜妃就能把所有的脏水往她身上泼!
哼,想借她的手制阴煞阵来陷害她,她难道不会给惜妃穿小鞋么?
这双小鞋还穿得奇痛无比吧?
看着惜妃如吃了狗屎一样的表情,晨兮一阵痛快,可是痛快过后,她看着惜妃那张与司马十六神似的脸,突然心虚的看向了司马十六。
不知道这么陷害了惜妃,司马十六会不会对她有什么不好的想法,毕竟这么相似的脸,要说他们没有血缘关系是不可能的。
不过对上司马十六微笑的眼神,她放下了心来,她的选中的男人,果然心里满满都是她。
她对司马十六莞尔一笑。
司马十六的眼神更加温柔了。
看到晨兮与司马十六两人竟然当着她的面眉来眼去的,惜妃简直嫉妒的快疯了,她可不管这身子与司马十六有什么关系,她只知道司马十六的前世是她的心上人,她这辈子就是为了他而来的,无论他曾多么的厌恶她,多么的憎恨她,甚至用与晨兮十世不遇来诅咒她十世投去牲畜道。
可是她还是这么爱他,爱到痴迷,爱到不在乎他的容颜,他的残废,只是爱上他的味道。
“爱妃!”身边突然传来司马擎苍阴恻恻的声音,让她浑身一凛,痴迷的眼神立刻收敛殆尽,变得柔情似水看向了司马擎苍。
“皇上。”她妩媚妖娆的依入了司马擎苍的怀里,娇滴滴道:“杨郡主真是高看了臣妾呢,臣妾出身名门,哪会知道什么阴煞阵?”
言下之意暗指晨兮出身不好,所以连这种阴煞阵也知道。
晨兮不以为意的笑了笑,她只要让皇上心里对惜妃埋下怀疑的种子,让惜妃嘴上痛快些又如何?
司马擎苍眼神一闪后,搂着惜妃的小腰笑道:“朕也这么想,一切都是巧合而已,哈哈哈。”
“还是皇上了解臣妾。”惜妃伸出如葱白般的玉指轻轻的挠了挠司马擎苍的胸口,露出了一副柔弱无依的样子。
司马擎苍喉结上下翻滚,身体都僵硬了起来,就算是心里怀疑惜妃,也被她这小模样挑得动了情。
当下将唇凑到了惜妃的耳边亲了口,狎笑道:“小荡妇,可是想了?等宴会结束了,朕好好满足你。”
惜妃啐道:“皇上……”
将羞红的脸埋入了司马擎苍的怀里,眼中却全是清明的冰冷与鄙夷。
司马十六冷眼旁观,毫无一点的表情。
看到司马十六的表情,惜妃的眼更冷了,扫过晨兮时的眼里更是布满了冰凌。
这时左相突然冲了出来,颤巍巍道:“皇上,老臣就这么一个孙女,虽然年纪轻轻的就死了,可是老臣却还希望她能在下世转世投胎一个好人家,如果成了阵眼,那就会永远被困在阴煞阵中,成为千年的怨灵,万年的凶魂,求于上开恩,给老臣孙女一个转世投胎的机会吧。”
司马擎苍脸色一板道:“爱卿,莫说吴小姐已死,就算是活着,为了国家大义,她也该舍生取义,如今就拿她的尸身一用,你还有什么吝啬的?”
左相听了呆在那里,老泪纵横,没想到今日一宴,他心爱的孙女没了命,现在更是连尸骨也没有了,没有了尸骨也罢,而且连魂魄也会永远被困于暗无天日的阵法之中,这简直是天降祸事啊!
而这一切都是杨晨兮引起的!
他老眼如毒蛇般射向了晨兮,阴森毒辣。
杨晨兮,总有一天,老夫要你血债血偿!也让你尝尝魂锁鬼阵的痛苦!
依在司马擎苍怀里的惜妃阴阴的笑了,她又为杨晨兮制造了一个敌人!只要有机会,她就要让杨晨兮树敌无树,她就不相信杨晨兮的命会好得渡过每次危险!
这次她一定要让杨晨兮灰飞烟灭,而不是诅咒杨晨兮世世被男人欺骗而死了!
☆、第二百五十九章 偷窥
一场宴会就这么以吴小姐成为阵眼而结束了。
虽然皇上把晨兮指给了司马十六,但终究是未婚夫妻,司马十六念着晨兮的名誉,并没有和她一起走。
而晨兮也正好与林氏坐在了一辆鸾辇出宫共叙母女之情。
“兮儿……”林氏百感交集的看着晨兮,才分别一年而已,再次见面她的女儿竟然也许了人了。
“母亲……”晨兮浅笑着握住了林氏的手,柔声道:“我很好,您放心吧。”
“嗯。”林氏的眼中含着泪,拼命的点着头,眼却始终没有离开晨兮的脸,纤细的指抚上了晨兮的脸,慈爱地笑道:“你好就好,不然我就算在揽月国也不安心。”
“母亲又说浑话了,白君王对您这么好,您就安心的在揽月国好好过日子,等这边安定了,我就跟十六去揽月看您。”
“好。”林氏的手又抚上了晨兮的脸。
晨兮伸出手摁在林氏的手背上,将自己的脸与林氏的手更贴紧,感受着这份来自母亲的温暖。
“我的乖女儿……”林氏再也忍不住了,伸出手欲将晨兮搂入怀里,可是还未碰到晨兮时,她的手就被一只温暖的大手握住了。
她愕然间对上了白烨尧紧张不已的眼神,不禁诧异道:“你不是陪着璞儿么?什么时候进来的?”
“就在你欲抱着兮丫头时。”白烨尧又是焦急又是生气道:“你都怀着孩子了,怎么还这么不会照顾自己?要是被兮丫头碰到了肚子可怎么办?”
“……”
林氏又是好气又是好笑道:“你太紧张了,我这才怀了一两个月,哪有这么娇贵?再说兮儿自己就是学医的,怎么会不当心呢?”
“什么一个月两个月的?我只知道这是我的第一个孩子,马虎不得。”白烨尧听了林氏的话,非但没有安下心来,反而更紧张了,看向晨兮的眼神都变得有些责备了。
晨兮不禁有些尴尬的低下了头,这白君王也太过紧张了吧?简直让人怀疑他是不是那个曾经叱咤风云的揽月国君王了,可是不管怎么样白君王对母亲的重视,她又十分的高兴。
但在林氏眼里却不是这样了,见白烨尧竟然给晨兮脸色看,心中顿时不高兴了,不免脸冷了下来道:“我都生了两个孩子了,怎么能不知道怎么对孩子好?”
白烨尧扶着林氏的手不禁一僵,身为男人如果说不介意林氏之前为别的男人生过两个孩子的事,那是不可能的。
可是白烨尧自从娶了林氏时就对自己说,是自己的错,是自己错过了找到林氏的最佳时机,才让林氏受了这么多的苦,错过的他无能为力,他能做到的就是在今后用百倍千倍的爱来弥补她。
不过,在听到林氏这么说,他的心还是刺痛了一下。
跟他这么久,他瞬间的僵硬自然让林氏感觉到了,林氏不禁心头有些悲哀,虽然两人从来不说,但是她的曾经却如一根刺刺在两人的心头,不触摸时可以假装忽视,但是一旦碰到了就能感觉到钻心的痛。
晨兮见本来还是好事,竟然因为一言不合而生了嫌隙,不禁轻叹了口气。
她强笑了笑道:“我去看看义兄。”
说完掀开了帘子跳下了车子。
后面的白璞看到了晨兮,立刻纵马迎了上来,笑道:“是不是被赶出来了?我就说以父王对母后的重视程度,能让你跟母后说上几句话已然是极限了,哈哈。”
晨兮笑而不语,朱颜迎着阳光闪烁着如露珠般纯净而明艳的光泽,白璞眼中一闪而过璀璨的光芒,就在晨兮未及反应时,突然长鞭一卷,卷到了晨兮的腰间……
“啊……”
晨兮低低的惊呼一声,人却随着长鞭飞到了半空,仿佛一朵粉色的莲花在空中清濯绽放,美得惊人。
就在她快落下时,耳边传来白璞哈哈的大笑声,随后她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吓着了吧?”
白璞搂着晨兮的小腰,心底一片柔软,温暖。
闻着白璞身上浓烈的男人味,晨兮不自在的挣扎了下。
“怎么?怕被那黑心王爷知道了吃醋?”白璞的唇凑到了晨兮的耳边,一阵暖暖的气息喷到了她的耳蜗里,泛着丝丝的痒。
晨兮难为情的躲了躲,嘴里却道:“什么黑心王爷?我不知道白太子说的是谁?”
“嘿嘿,不知道?除了那天天装残废的司马十六还有谁?”白璞戏谑一笑,却让人听着不感觉不舒服。
晨兮脸红了红道:“十六才不象你说的那样,何况我们是兄妹,他吃的哪门子醋?”
“是么?”白璞的语气摆明了不信,笑道:“即是兄妹,那你别扭什么?”
“我怎么别扭了?!”晨兮说得理直气壮,只有她自己知道心里是多么的没有底气。
“嗤。”白璞不以为然的嗤之以鼻,手却没有放开晨兮。
晨兮轻道:“你还不放开我?”
“咦?你不是说你不别扭么?你不是说你那黑心王爷不会吃醋么?你着急让我放开你做什么?”白璞露出无辜之色道:“在揽月国兄妹同驾一马很正常的,何况你还没有及笄。”
“可是这是大辰,不是揽月,难道你不怕坏了我的名声么?”
“谁敢?本太子将他们挫骨扬灰!”白璞阴恻恻地扫过了皇道上众侍卫,众侍卫目不斜视。
晨兮不禁失笑,这白璞分明是有意的,明知道司马十六爱吃醋,还在皇宫里有意与她亲近,这不是明摆着让司马十六知道了难受么?
对于白璞这种小孩子气的举措,她又好气又好笑道:“好了,你要让十六难受的目的也达到了,快放了我吧。”
“胡说八道,我有什么目的?我一个这么善良的人。”白璞嘴里这么说着,手却放开了晨兮,不过却从身上解下了披风披在了晨兮的身上,道:“马上风冷,披着,不准脱下来知道么?”
“知道了。”晨兮笑着瞪了他一眼,心里却想:这可好了,等晚上司马十六必定要掉到醋缸里酸死了。
就在这时,白璞突然伸出手温柔的将披风带子给晨兮系好后,才纵身一跃,跳上了另一匹马,眼却若有所指的看向了某处。
暗处,树无风自动。
白璞又邪魅的勾了勾唇
“驾”他夹了夹跨下的马,追上了晨兮数步,与晨兮并肩而行。
两匹马并驾齐行,衬着两人天姿妖娆,真是郎才女貌,天赐一对。
白璞晶亮的眼侧盯了晨兮一会,恨不得将她的身形印入自己的骨血,咳,这么好的女孩却只能是妹妹了。
他的目光实在太热烈了,热烈到晨兮想忽视也不行,眼见着想装傻也装不过去了,索性回过头与他四目相对,笑谑道:“哪有哥哥这么看妹妹的?”
白璞倒一点没有被看穿的尴尬,反而是哈哈一笑,道:“我愿意行不行?”
“……”
晨兮失笑的摇了摇头,没想到白璞也有这种无赖的时候,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就算她知道白璞对她有意思,可是却没有让她感觉有任何负担,因为她从心底相信白璞,相信白璞不会利用她,伤害她。
他只会把这种爱深埋在心底,慢慢的随着岁月的流逝,变成了兄妹之情。
白璞还是不同于墨君昊的,对于墨君昊她却完全不敢相信,因为墨君昊太深沉了,太让人无法捉摸了,何况还有一个亦正亦邪,说话办事从来不按牌理出牌的墨君玦。
这墨家兄弟还真是让人难以揣摩……
“怎么了?”白璞见晨兮的眼变得幽深,不禁有些担心。
“噢,没事。”晨兮摇了摇头道:“刚才白君王似乎跟母亲有些隔阂。”
“哈哈哈,就为这事啊?”白璞笑劝道:“不用担心,他们一会就好,而且还是父王伏小做低的,信不信?如果不信,咱们打赌如何?”
晨兮秀眉一挑笑道:“你怎么知道得这么详细,敢情你天天偷看不成?”
“怎么可能?”白璞如受了污辱般胀红了脸:“我堂堂一个太子还会做偷窥之事么?”
“那你怎么知道?”
“我……当然是光明正大的看!”
“噗!”晨兮忍不住笑了起来,伸出小手刮着自己的小脸道:“还说不是偷看?偷看就偷看,还偏生要说得这么理直气壮?”
白的是雪,红的是衣,那娇美如花的是晨兮的绝色容颜,加上她这般小女孩的样子,白璞的心快柔得滴出水来,竟然目不转睛的盯着晨兮看,只求这天长地久,时间停滞。
晨兮脸微热,转移话题道:“我倒很好奇白君王是怎么哄母亲的呢。”
白璞不愧为揽月的太子,心神不是一般人能比拟的,很快就调整好自己的情绪,神秘一笑道:“想知道么?”
晨兮微微一愣,她之所以这么说只是为了缓解两人之间的尴尬,没想到白璞似乎当真了,难道她也跟着白璞一样没大没小的去偷窥母亲与白君王之间的私密么?
她还未来得及拒绝,腰上一紧,人就腾飞而去,只一眨眼间,两人就轻飘飘的落到了林氏与白君王的鸾辇之后。
白璞诡异一笑,手中不知道拿着什么,轻轻一划,就在后帘上划了一个小洞,随后熟门熟路的往上摁了一个圆形的透明东西。
她一看,差点叫了出来,居然是个单照类的东西,透过那东西,里面的情景放大得仿佛就在眼前。
眼怀疑的看向了白璞,白璞脸一红,拉过晨兮的手就写道:“侦敌用的。”
晨兮连忙缩回了手,知道白璞是向她解释,这不是专门用来窥视白君王与林氏的,而是用来探听窥视敌情的。
晨兮的小手甫从白璞的手中抽离,白璞只觉一阵失落。
不过他很快就恢复过来,指了指那小洞口,鼓励晨兮去看。
晨兮本待不看,可是事到如今,她不看也得看了,不禁羞红着脸将眼凑了上去。
只见林氏正扭着头不理白烨尧,而白烨尧却抓耳挠腮的绕着林氏打转,一副妻奴的样子。
“噗”如果没见到晨兮还真是想象不出一代君王还有这种模样的时候,待看到了,她实在是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谁?”刚才还小绵羊般的白烨尧顿时如草原上了野狼,鹰隼般的利眸射出了慑人的光芒,直直的射入了晨兮偷窥之处。
晨兮吓得缩回了头,想也不想,抬起了脚将白璞踢进了凤辇之中,而自己却趁着反作用力倒飞而去,稳稳的向马上落去。
人在半空,她看到了白璞愕然的眼神,心里微微歉意。
但想到死贫道不如死道友,心底瞬间又得到了安宁。
眼,抬得高高的,对着白璞得意的一笑,坐上了马车。
恍惚间她似乎看到白璞眼中闪过一道宠溺的笑意,不过她还未及看清,就听到白烨尧几乎杀人的怒意。
------题外话------
周一亲戚一家就回去了,可以正常更新了。这些日子对不起大家了。
☆、第二百六十章 吃醋的司马十六
当她被卫一长鞭卷送到司马十六豪华的马车上时,她只听到白璞被白烨尧打得惨不忍睹的痛呼声。
她惊了惊,人在半空,妙目却担心地看向了白璞,入目的是白璞一闪而过的黯然神伤……
眼睁睁的看着她离他越来越远,终于投入了那个男人的怀抱,唇间,他笑得依然,却孱弱而苍白。
那一抹的忧伤与压抑的痛苦,让晨兮的心微微一颤,终是轻叹一声落入了司马十六的怀抱之中。
“黑心的丫头!”耳边传来司马十六咬牙切齿的低吼,还未等她来得及解释,她就被他强大的力量扑倒在厚厚的棉垫之上,随之而来的是铺天盖地惩罚性的亲吻。
“唔……”
一股灼热而带着冲天醋意的吻袭向了她,让她来不及呼吸,来不及思考,整个人都被司马十六强大无比的占有欲所笼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