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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有无数的武林人士去偷盗这部武功秘笈?”
“是的,丫头说得很对,当初少林寺几乎是天天晚上戒备森严,比皇宫还要严谨三分。可是就是这样还有几次被险险盗了去,于是少林寺的方丈大师就把这部佛功分成了两部,一部是内功心法,一部是外家武功。
他把内功心法用特殊的药水隐去了了迹藏了起来,可是正要依法刨制外家武功时,却不料魔教进了少林寺,他急急地放好了下半部就率众迎敌。
却不料的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竟然被墨家的后人趁虚而入抢走了后半部。”
晨兮轻喟道:“可笑墨家的后人以为得了便宜却哪知道平白惹了祸事!”
“你说得不错,没有了上半部内功心法的下半部外家武功,其实等于一张废纸。可是这张纸毕竟是秘笈中的一部分,就算是没有内功心法,墨氏也舍不得放弃。
说来墨氏还真是人才备出,神智超群,竟然生生的看着下半部的外功琢磨出了相对应的内功心法来。”
“没想到墨氏还有如此惊才绝艳之辈啊。”晨兮忍不住的轻叹。
“是啊,所以说不要小瞧了任何一人。”司马十六也感慨一番后才继续道“只是这个墨家的后人虽然惊才绝艳,睿智聪明,可毕竟不是学过佛法的人,所以琢磨出来的内功虽然能与秘笈上的外功配合,却是与原来的千手慈悲功背道而驰!因为千手慈悲功每一招每一式都饱含了悲天悯人的温和之意,给人留有余地。
而佛相神功却完全相反,一招一式都是取人性命,心狠手辣。
所以佛相神功名为佛相神功,其实是魔相神功!”
“既然如此,那岂不是会走火入魔?”晨兮不禁疑惑道。
“你真是聪明!”司马十六笑赞道:“这确实是会走火入魔的,而且一旦走火入魔神仙难救,所以一代接着一代,墨氏练了这个武功后,死了无数的高手。呵呵,你想,这些人如果没练这种武功,死了不过是一般的武林高手,可是练过之后都成为顶级高手,可是这些顶极高手却无法抗拒走火放魔的命运,都是在最巅峰之时死于非命,试想,墨氏家族该是如何的痛心?”
“那后来呢?”
“后来?”司马十六玩味一笑道:“后来墨氏祖先痛定思痛,终于决定不练这个武功了,并把这秘法封存起来,以免将来不测是再重新启用。”
“后来还是启用了吧?”
“是的,你说得不错,要不是重新启用了,怎么可能有现在的旭日国”司马十六顿了顿道:“由于墨家的人不练佛相神功了,所以子嗣就繁荣起来了,不到数百年就隐隐有了数万人之多,所以一些知道这个秘密的墨家人就不安份了,他们决定重新拿出佛相神功秘笈来,并秘密让一批优秀的子嗣练习。
那些子嗣哪知道练习后的后果,还以为得到了家族的认可,更是拼命的练武。不消几年一个个都练得登峰造极。
这回墨氏不安份了,直接令这些人夺取了他人的江山,从此创下了旭日国。而那些为旭日而练佛相神功的人,永远成为旭日国的陪葬了。
当权之人立刻又将秘笈藏了起来,以备着将来有别的用途。于是一代又一代,旭日国日渐昌盛起来。
只是秘密总是让人好奇的,有一次墨氏又出了一个天才式的武者,他听到这个消息后自然不能放弃,他用尽的各种方法终于得到了秘笈,而就在他练习秘笈后,发现自己亦走火入魔了,可巧不巧的是他走火入魔时,他最心爱的小儿子正好在他的身边,他神智不清竟然咬了一口小儿子,这时他突然发现,当他吸食自己亲生儿子骨血时,他的心魔慢慢地消失了,而当他完全好时,他发现自己最心爱的小儿子已然被他吸成了一具干尸了。
他伤心不已,可是没过多久,他惊喜的发现自己的功力居然因为这一次的吸食后增长了不少,而且再也入魔之忧了。
他大喜过望,又努力练起了功,可是不久之后,他发现他变得饥渴了,又想吸食人血了,于是他吸了一个身边的丫环的血,发现根本没有什么用处。
他想,也许是该吸个男人的,可是还是没有用。
他吸了一个又一个,换了各种的可能,却发现所有的人吸完后,他依然不舒服。
于是他猜想另一种可能性,那就是只有骨肉之血脉才是有用的。于是他叫来了他最不喜欢的一个儿子,将这个儿子吸食了。
没想到,他才吸一口就仿佛吸到了神丹般亢奋,直到他完全吸完,他整个人内力充沛,甚至容颜青春。这时他才知道原来只有吸食亲生儿子才是防止走火入魔的最好办法,而且还能增长功力。
他也曾想过子嗣的重要,于是改吸了女儿,可是发现女儿根本没有用,只有儿子才有用。于是他开始不停的纳妾,生子,只要生下儿子他都会大肆封赏,谁都以为他喜欢儿子,可是谁都不知道喜欢的不是儿子,而是儿子的血肉!
这些儿子自然不会活得很长,都成为他口中的美食。”
晨兮听得面色惨白,哭道:“禽兽!简直就是禽兽!虎毒还不食子,他居然连自己的儿子都吃,简直就是禽兽不如!”
“唉,其实他们选择练这武功时,已然注定了他们的命运。”司马十六也沉痛的闭了闭眼,才道:“那个墨氏以为吸食子嗣血肉能解走火入魔之症,其实那也是治标不治本的,总有一天他还是会入了魔,终于有一天他被心头的魔火烧死了,死亡之前,他疯狂的大叫,仰天哀求,一个个的叫着所有儿子的名字,乞求他们的原谅。
这下所有的人才知道原来死去的上百个小少爷不是离奇失踪,根本就是这个禽兽给吃了。当时那些妾就哭得昏死了过去,有的甚至扑上去嘶咬那个墨氏的血肉,
最后,等被人拉开时,那墨氏竟然只剩下了一个骨架了。随后数百个姬妾都触柱而死。皇室害怕这个丑闻传出去动荡了国家的根本,所以以全家染上瘟疫为名,将墨氏整个王府的人一齐烧了,从此将这个秘密也埋在了废墟里。”
“不,不对,墨后一定知道这个秘密的。”晨兮突然道:“要不然她也不会在最后吸食墨君昊的心头血!难道墨帝现在也在练这种邪功?”
“这倒没有,不过墨帝虽然没练,教墨君昊的人一定练了、”
“那是什么人?”
“如果所料不错的话,应该是那个传说中神秘之极的墨王爷吧。”
晨兮心头一紧抓住了司马十六的手道:“那这人岂不是很难对付?”
“难对付才好呢,那样更具有挑战性不是么?”司马十六高傲一笑:“朕还怕什么难事么?”
晨兮啐道:“你就自恋吧,不管怎么说,防不胜防,这种没有人性的人还是要小心为上。”
“知道了。”司马十六温柔一笑,拉过晨兮亲了亲她的额头道:“为了你,我也会保重我自己,毕竟这条命是用不老石钟乳换来的。”
“不老石钟乳换来的?”
“是啊,刚才不是说了么,不老石钟乳占了蓝氏的龙穴,所以破坏了风水,可是你知道不老石钟乳为什么无缘无故的降生在了龙穴么?”
“为什么?”
司马十六掩饰不住笑意道:“说来好笑,竟然是地君与天君打赌,看谁能捉住不老石钟乳的灵根,结果两人一个没抓住,却被不老石钟乳的灵根偷偷扎入了蓝氏的龙穴之中。这下天君与地君傻了眼了,要知道不老石钟乳千年滴成数滴,乃是上天的琼浆玉液,等玉帝发现自己千年喝的玉液竟然因为两人打赌而弄丢了,该是多么的愤怒?”
“那他们进了墓穴拿走便是了。”
“说来容易,天地之间都有规则,天君不能进地界,地君不能进人界。”
“可是不老石钟乳不是在墓中么,地君怎么会没有办法呢?”
“说来更是巧了,虽然蓝氏的龙穴是墓,要是一般的墓地君倒也能进,可巧的是咱们蓝氏那惊才绝艳的祖先,竟然将地穴与地底用风水阵隔开了,所以那个龙穴虽然说是墓,但却不完全是墓,因为下面是中空的,根本也地面是不接触的,也就是这墓根本是不受阴阳两界管理的,所以地君只能看着空瞪眼,根本没有一点的办法。”
“你们蓝氏的那位祖先真是好厉害啊,竟然把这都算计好了!”
司马十六一愣,突然笑了起来:“是啊,还是你聪明,我怎么没想到呢?我本以为只是祖先为了风水这么造的,岂不知那位先祖早就算到了不老钟乳之事,他是有意如此,为的就是能将不老钟乳留在人间,成为蓝氏永享的资源。我们蓝氏祖先还真是一个心机深沉之人。”
“不,听你说蓝氏祖先能知天象,既然他能知天象,知道千年后不老钟乳会落到龙穴之中,当然更能知道不老钟乳会吸尽龙穴中的祥瑞之气,岂料不到蓝氏的灭亡?”
“那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就是那不老钟乳根本就是为你准备的!”
“为我?”
“是啊,你一定是拿不老钟乳要胁了地君,让他把你的三魂七魄还给你,让你转世投胎出现在我的面前是么?”
“是的,我就是这么要胁他的,否则我就把龙穴毁了,让他连一滴不老钟乳也得不到,而且还把不老钟乳的灵根直接灭了。他听了吓呆了,连忙答应了我,只是这老匹夫,还是摆了我一道,他只是将我的三魂六魄投胎成了司马十六,还留了一魄在地宫里,说是让我等着你来接。哼,下次再见地君,我决不饶他!”
“噗!”晨兮笑道:“想他一直是命令他人的,竟然被你抓着了小辩子要胁,他能不生气么?说来他也算是地道,毕竟咱们重逢了。”
“是啊,看到咱们重逢的份上,我不与他计较了。”
晨兮沉吟了下,古怪的看了看司马十六,看了一遍又一遍,突然道:“十六,你要曾看到那位蓝氏先人的长相?”
“看到过,千年魂魄无事可做时也曾到处看看,看到了不少秘密,也看到了那位绝世先祖的容颜。”
“那先祖的容颜与你可相似?”
司马十六竟然脸微红道:“还真是有些相似,不过先祖长得仙风道骨的样子与我这等凡胎俗骨完全不一样呢。”
“傻子,长得仙风道骨未必心亦如此啊!你想如此心计之人怎么可能成仙呢?成仙之人可是没有一点名利私心的呢。”
“对噢”司马十六笑道:“还是你明白,你倒是我那先祖的知音。”
“傻子,你到现在还不明白么?”
“我明白什么?”
“其实你就是那先祖的转世啊!那先祖能有这么高的风水本事,定然能知天象预测自己的未来,他定然是知道自己有此一劫,所以算计好了一切,为的就是让自己重新投胎成人,从此过上想要的日子啊。”
“真的么?”司马十六突然有种醍醐灌顶的清明,连眼睛都亮了起来。
“当然,据我所知,一般象这种术士都是极为短命的,就算是转世多少次,他永远会短命,因为他泄漏了太多的天机,这对未来的未卜先知其实都是用生命来换取的,所以他一定很担忧,他不想再泄漏天机不想知道天命,他想当一个正常的人,所以他找到了这个龙穴,里面他一定做了什么手脚,让他以后投胎不会再成为一个能观天象的术士,而是成为一个普通的人享受所有人间的乐趣。”
☆、第三百七十三章 突如其来的男人是谁
“你说的对!”司马十六眼睛亮得惊人,笑道:“亏我还一直景仰那个先辈,没想到竟然是自己的前世。呵呵。”
晨兮白了他一眼,啐道:“你自恋个什么劲儿?前世是前世,你是你,你有什么可骄傲的?”
“我当然要骄傲了!”司马十六不服气道:“前世虽然过着人上人的日子,可是他是孤独的,孤单的,甚至不敢与任何人交往,可是今世的我是多么的幸福,拥有你这个瑰宝,就是我这辈子最大的收获。我能不骄傲么?”
晨兮含羞的看了他一眼,低道:“我哪有你说得这么好?”
“你就是这世上最好的。”司马十六拉住了她的小手动情不已。
“咳咳咳……”
就在司马十六欲吻上晨兮的唇时,卫一十分不合时宜的打断了他:“那个主子,天快黑了,咱再不下山就得成雪人了。”
司马十六恼怒的瞪了他一眼,看了看天色后,露出一本正经的样子:“嗯,天气确实是不旱了,我们下山吧。卫一,你去追上伍福仁,然后把陈惜妃扔给他让他带给京城去,然后带着咱们的人手去神医谷找我。”
“那怎么行?主子您这一路而去已然露了行藏,要是墨君昊暗中埋伏您怎么办?不如等属下们到齐了一起去神医谷吧。”
“你啰嗦什么?让你怎么做就怎么做,快去!”
司马十六不耐烦的瞪了他一眼,忽得抱起了晨兮一跃而去。
卫一懊恼地看着两人瞬间远去的背影,不禁咕哝道:“哼,为了跟杨郡主独处连自己的安危也不顾了,真是要色不要命!”
“什么要色不要命?卫一,你看上了什么美人了?”
一道清亮的女声从远处传来,把卫一吓了一跳,连忙讨好的笑道:“千儿,我能看上什么美人?在我的心中没有人比你更美了。”
“油嘴滑舌!”千儿瞪了他一眼,心里却十分高兴,待找了半天没找到自家的小姐,不禁皱眉道“我家小姐呢?不是跟十六王爷在一起的么?怎么没看到呢?”
“他们走了。”
“走了?”千儿大急:“你怎么让他们自己个走了呢?这一路之上危险重重,难道你家主子不要命了么?”
“这不是要色不要命么?说来都怪杨郡主勾得主子连考虑都不周全了。”
“你说什么?”千儿勃然大怒气道:“你不说是你家主子好色,却怪上了我家小姐?”
“没……没……”卫一吓得结巴了,连忙赔礼道:“没有的事,其实我是想说我家主子太好色来着,这不一急就口误了。千儿你别误会啊。”
“好你个卫一,居然背后说主子的坏话。”
卫一一下哭丧着脸:“卫二,你怎么来得这么凑巧啊?”
“我要来得不凑巧能听到你背后诋毁主子么?”
“好了,主子们都不见人影了,你们还在这里说些有的没的!真是不知轻重。”
万儿生气的打断了卫一与卫二之间的对话。
卫二顿时陪着笑道:“对,万儿说的对,对了,万儿你说咱们怎么办?”
看着卫二如变色龙般的脸色,卫一鄙夷地啐道:“妻奴!鄙视你!”
“说什么呢,卫一?”千儿斜睨了他一眼。
他立刻低三下四道:“我说卫二好样的,我要象他学习,将来全听夫人的,夫人指东我绝不走西,夫人说太阳在晚上出来,我也认为这是真理,夫人说……”
“好了,别贫了,你们两个别的没跟十六王爷学到,这讨好女人的本事倒是学得十足十。”
“什么讨好,我们这是真心疼爱自己的女人好么?”
“好,你疼!”千儿心中欢喜,嘴上却嗔道:“可是现在当务之急是咱们怎么跟上主子啊。”
“我也想跟,不过不是有这个累赘么?”
卫一用脚踢了踢陈惜妃。
“她怎么还没死呢?”千儿万儿厌恶的瞥了眼昏死的陈惜妃。
“主子说留着有用,放在宫里恶心老皇帝来着。”
“那……”千儿突然眼珠一转,对着拐角招了招手道:“你过来。”
从拐角处转出一个眉清目秀的男子,约摸十八岁的样子。
卫一如临大敌,急道:“千儿,这个男子是什么人?你怎么认识的?”
“刚才路上认识的,说是迷路了,想跟着我们一起出谷。”
“迷路?”卫一冷笑道:“这冰天雪地里的,没事跑来做什么?既然能进来还能迷了路不成?我看他八成是居心叵测。”
“不,这位大侠,我真是迷路的。”男子连忙道:“前些日子听人说这里出现异象,所以我就与友人一起进谷来观看,没想到与友人走散了,刚才又似乎发生了坍塌的事件,所以我忙着躲避,却不想碰到了这位千儿姑娘,我所说的都是事实,望这位大侠明见。”
“我不是什么大侠,我就是一个仆人,别大侠大侠的叫。”卫一见男子长得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样子更没有什么好脾气了。
千儿扯了扯卫一的衣袖,笑着对那男子道:“这位公子,你刚才也说了,你迷路找不到出路了是么?”
“正是!”
“那么我们带你出谷的话,是不是有恩于你?”
“这个自然,这冰天雪地的,如果出不了谷就算不是饿死也会冻死的,姑娘能带我出谷,确实是有救命之恩呢。”
“那好,古人言滴水之恩也涌泉相报,那救命之恩呢?”千儿笑得邪恶,不得不说她跟在晨兮的身边学到了不少。
“这个自然是以……”
“停,别说什么以身相许!”卫一恶声恶气的打断了男子的话,开玩笑,以身相许,这不是占他千儿的便宜么?这男子以身相许了,那他怎么办?
“这位大侠你误会了,我是说以千金相赠。”
“千金?原来公子的命只值千金啊?”卫一讥嘲的笑了。
“这……自然不是!”男子涩了涩:“这仅仅是为了表示我的诚意罢了。”
“诚意?”卫一冷笑不已:“你跟我们说话到现在连自己的姓名都没有告诉我们,这难道就是你的诚意么?”
“噢,说来还真是我的失礼了,我姓冰字二少,你们叫我冰二少即可。”
“冰二少?嘿嘿好名字啊!”卫一讥讽一笑,这名字一听就假,还诚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