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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惑间,身旁这位却显然没有满足他好奇心的想法,甚至在夏尔询问下,直接对此闭口不言。
“似乎很重要?”
有所明悟,夏尔反而有所警惕。
那东西到底是什么,没人比他更清楚了,某种意义上,它其实是神的证明。
而一个外来“神”栽倒在本地神,或者本地神爪牙手中,下场会是什么?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夏尔对此颇为牙疼。
这一刻,他突然对自己实力提高非常迫切。或者说,如果自己能打得过身旁这位,那么是走是留,不还是自己说了算?
“起码不会总被别人摆布。”注视着船下荡漾的海水,夏尔下意识想到了门后世界那一大堆书籍。
那些不是书,那些是阶梯,残忍的、冷血的、恐怖的、却能够让他挣脱种种枷锁的阶梯!
他绝不甘心一直这么下去!
待遇似乎提高了,但夏尔却莫名升起一股屈辱感,只是有着假面存在,他却没有暴露出丁点这种情绪。
他反而浑不在意一转的移了话题,“那位是中了诅咒吗?”
他边说边指了指不远处。
阳光下,白袍青年金发璀璨,五官如雕刻般立体,鼻梁挺拔,看起来颇为英俊。
然而这位此刻的行径却直接将他外表气场破坏的一干二净。
四腿着地的蹲在甲板上角落,转头看着周围,不时用他那挺拔的鼻子挨近地面仔细嗅着。神态像极了一条狗。
“没错。”扎克瑞回答“闪灵诅咒,黑老鼠们很令人恶心的一种手段,可以将人类与动物的灵体互相转移。”
“所以他现在是人的身体,狗的灵魂?”
“没错。”
“那他人类的灵魂”
“在狗身上。”扎克瑞怜悯的瞥了那位一眼,随后低声道:“安东尼王子受到诅咒变成了一条狗,这在当年可是件很轰动的事情,可惜一直没找到凶手,没想到竟然是他亲哥哥做的。”
前身记忆隐约有对此的一些新闻,所以夏尔对此也不算陌生,但没记错的话
“这似乎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
“没错,三年前。”
“这诅咒就一直这么持续着?你们没办法破解吗?”
“灵体彻底转移可不是那么容易修复的,想要破除诅咒,必须要将他的灵体找到。否则单凭一条狗的灵魂和原身体根本就什么也做不了。”扎克瑞坦然地道:“尽管那些黑老鼠手段上不了台面,但他们有时候却也令人非常头疼。”
“就因为这个,所以你们才对那位穷追不舍?”夏尔忍不住问。他始终好奇那位绷带人到底做了些什么,结果惹来天使降临。
“并不是,教会很少掺和各国国内纠纷,救出他只是意外之喜。”
“不是因为他,是因为什么?”
“是死灵墓葬”
“死灵墓葬?”这段话貌似很矛盾,就算夏尔这位隐藏死灵法师也有点听不懂。
不过扎克瑞却并没有解释的意思,只是摇头不语。
于是夏尔识趣的不再多问。
那位绷带人的秘密好像很多,然而随着夺舍失败已经全部烟消云散。夏尔偶尔会做关于他的梦,但大多都属于无关痛痒的小事情。
这让他很无奈。
相对于整个人一生的记忆来说,某些秘密真的就只有沧海一粟那么大。
而想要随机般的梦到,简直属于大海捞针。
“不过却也并非没有办法”
想到之前自己在孤岛上获得的一本书。夏尔若有所思。
恶魔使徒们才是教会头号大敌,但死灵法师群体于教会眼中,却也属于一丘之貉,所以追杀的力度同样不小。
一个世纪之前,死灵法师甚至被逼到了“绝种”的地步,面对教会的步步紧逼,他们修炼法术的尸体资源非常匮乏,且对敌手段同样得不到有效练习。
因此,某位天才,或者说某位奇葩提出了一个设想既然在现实当中没办法做到随心所欲,那么梦中呢?
梦中可以有大量的尸体供他们练习法术、有大量的材料供他们研究魔药、有大量的敌人供他们
那本书很厚,夏尔当时有一书架的书需要扫,所以只看了个序章,具体是什么情况他还不怎么了解,不过如果和他想象的相同,那么编织并且探索梦境似乎不无可能
“更有可能只是白日做梦。”
暂时将这点压在心底,之后他又与修士聊了一些无关痛痒的话。
对于自己目前的“待遇”他也侧面试探了几句,然而对此扎克瑞一直笑而不语,只说等到了地方他就知道了。
这关乎于自己的命运,夏尔自然没办法忽视,于是他离开甲板后,直接跑到了康妮住处,将那本名叫传承之血的书要了出来,同时他也注意到了康妮稀奇的眼神。
对此夏尔倍感疑惑,不过,等他回到自己卧室翻开一看,他对自己接下来的命运就隐隐有所明悟了。
这是一本关于道路的书!
上面记载着一个个教会晋级之路的选择与详细解释!
天堂种族、神圣职业、正义之路
翻看着书页当中那一段段对教会力量的介绍,夏尔若有所思。
“教会想让我直接迈入圆环?”
115 北上长城
蒸汽船缓慢航行于海面,众多水手每天忙碌而又规律,船上几位乘客同样如此。
那条“狗”似乎因为被关久了,所以甫一解放就总是赖在甲板上不走,每天如此,不太阳落下绝不返回,不过在甲板上他并不捣乱,甚至很安静,摇头晃脑的,和水手们相处的还不错。
康妮同样和上次一样,偶尔出来,大部分时间多在房间内当“宅女”,不过相对于上次,这会夏尔倒是知晓了,她其实是在不断练习魔法仪式。
天马血统擅长逃跑与仪式魔法,而这种仪式魔法单单布置就需要好几天,还得算计时间与星象,可不是夏尔以往想象当中的那种。
至于最后的扎克瑞,同样好几天都看不到人影,不过与上次准备法术不同,这次他是疗伤。
对方在那座孤岛上所受的伤一直在困扰着他,而每次疗伤他都会关紧房门,不许任何人打扰,就连进食也顾不上了。
拥有真实之眼的夏尔对此很肯定,再加上通过那本书,他对教会手段已经有些了解,而非一片未知。
所以路途上,某个不起眼的夜晚,他飞快的召唤穿梭门钻了进去。
这里距离塞恩港可是还有半个月的路程呢,所有人都在忙碌,他总不能闲下去。
军队顺着国王大道排出长长队伍,马匹踩在道路积雪上,发出杂乱的咯吱声响,不时伴随着士兵吆喝以及马匹嘶鸣,让这行前往绝境长城的队伍显得颇为热闹。
脚下道路一直蔓延至视线尽头,两侧一边是群山耸立,云雾缭绕,另一边则是茂密森林以及荒地。
此刻他们已经行进了大部分路程,放眼望去,朦胧且高耸的长城更是隐约映入眼帘,冰晶铸造,从东至西,那仿佛连接世界两端的长度令人望而生畏。
夏尔端坐在马匹上,双手拉着缰绳,身前飘着一本紫皮厚书。头也不抬的跟随在队伍当中。任凭马匹自行赶路,一点也不怕脱离队伍。
长久且艰辛的赶路生涯,让他的骑术迅速提高,起码来说,现在他这种行径并不怕掉下来。
而周围有着护卫保护,更是不会有其他意外。
罗柏。史塔克策马跟在他身侧,凝望着前方道路,偶尔会忍不住看一眼夏尔那本飘动书籍自动翻页的模样,对这种“巫术”分外好奇。
最开始他们出发时这位还和正常人一样的策马赶路,结果没两天就突然用这种方式边走边百~万小!说了,这可能是他不耐路途无趣。但罗柏隐隐猜测这法术是他新学会的。
有这种猜测的原因则是身后跟着的那架载满书籍的马车,上面净是一些他们看不懂的文字,似乎很神秘。
“巫术都很神秘。或者神术?”
临冬城是他家,但他可不记得城堡内有这些书存在,而这位拥有诸多身份与名号的柯蓝斯顿爵士在去临冬城之前可是没带多少行囊所以这些书到底是从哪来的?
对此不只是他,所有人都好奇得很,只是对方不主动说,他们也不敢多问。
正兀自赶路,身旁聚精会神百~万小!说之人突然问了一嘴:“应该快到了吧?”
“是的,大约还有两天路程。”罗柏回答,随后刚想说些什么,却发现对方此时已经再次将视线放在了书籍之上。
对此,罗柏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
他觉得这位实在有些刻苦的过头了,路上除开扎营吃饭,或者遇到特殊情况,其他时间一直在不停的百~万小!说,眼睛都很少挪动一下真的有那么大吸引力吗?
这就像是小孩得到了他们最喜欢的玩具,或者困在某个游戏关卡好久,结果突然获得了通关攻略一样,罗柏自然不可能了解这种心情。
但事实上,夏尔目前就是这种状态。
大量“攻略”在手,他根本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事实上,这些也带给了他一定的提升。
他现在就学会了两个新法术探查死灵,阴影仆从。
前者可以让施法者以肉眼发觉到灵体存在,后者则是眼前这样,像是多了个无形仆人这法术很好练,但效果不强,灵体练成后并不能拿起多重的物体,所以依靠它战斗或者偷袭似乎很困难,但对夏尔此时状态来说却非常合适。
他有一大堆的书敢看不敢碰,之前对此他只能仰仗行尸翻阅,现在有这法术可简单多了。
可惜的是,这两个法术是那些法术书中,仅有的他现在能学会并且使用的,其他的,不是有层次要求,就是有种族要求。
是的,种族,死灵法师的晋级也是有血脉或者种族之选的,具体有多少不知道,他现在知道的就有巫妖、吸血鬼、食尸鬼、缝合怪。
相对于教廷天堂那种汇聚人间一切美好的种族,或者地狱那些令人恐惧的恶魔,死灵法师的选择一个比一个怪。
所以夏尔并不打算选择这些,一来特征明显容易暴露,二来那些血脉或者改造实在很恶心。他比较中意种族之外的道路,一个他姑妈曾经走过的道路通灵师。
“不过想要晋级,必须要有垫脚石,还有晋级方法。”
夏尔暗叹。前者他正在琢磨,后者的话,他则毫无头绪。
通过翻阅某本书,他了解到只要小心选择道路,那么就算是死灵与教廷的力量也不会发生冲突,所以此时他倒是没什么顾虑了。
教会的圆环晋级并不需要他多考虑,但死灵法师之路却只能靠自己。
然而不久前他获取到的“遗产”中,只有一些知识与法术书,其中最关键的晋级方式则一点痕迹都没有。
可能这对于死灵法师,或者对于每个派系来说都是最重要的隐秘吧。
想到这,他低头看了眼手中书籍。
要说隐秘的话,他这个菜鸟自然不会知晓,但如果加上一个高级通灵师以及一头资深吸血鬼呢?
隐藏在自己灵体当中的很多东西,以往只能被他无意识的在睡眠中接受,而如果练成了这本书上记载的梦境编织能力,似乎就可以随意翻阅了
“只是这法术不大好练。”
暗暗摇了摇头,心思一动,眼前书籍直接一合,夏尔开始专心致志的开始赶路。
队伍缓慢移动间,阴云渐渐聚拢而来,起先一丁点细雨,随后淅淅沥沥的小雨飘下,最后,大雨滂沱,哗啦啦的声音伴随头顶乌云轰隆响动,显得分外暴躁。
直接将所有人浇成了落汤鸡。
“这里哪有避雨的地方!”
大雨来的很急,罗柏朝身旁一位士兵大声询问。
“前方不远处就是后冠镇,我们可以去那躲雨”对方紧忙回答。
于是军队脱离国王大道,拐个弯开始向着左侧群山方向急行军。
大雨中,找到路途比较艰难,幸亏罗柏的向导很靠谱,带头领着军队、目标明确。
于是他们没多久就来到了那名为后冠镇的小镇当中。
说是小镇,其实已经变成废墟,源自野人长期掠夺,这里原本的居民已经全部转移。此处因此而显得空荡荡的。
不过没多久,空荡荡的小镇就突然点缀了一抹热闹。
他们看到了人。
躲在某栋废弃屋舍中避雨的人!
火光照耀下,那处屋舍人影憧憧,粗略扫去、看起来还不少。
“瓦尔,你去上去打个招呼,我们找其他合适地点。”罗柏吩咐身旁侍从。
于是侍从应声而去。
不过他刚刚走了没几步,那亮起火光的屋舍外就突然响起了号角声。这声音令罗柏一愣,然而他身旁一位老兵却马上反应了过来。
“大人,是野人的号!”他大声警告道,直接拔出了武器。
116 抵达与呼唤
沉闷的号角声在漆黑雨夜响起,伴随着电闪雷鸣以及暴雨狂风,临近几间屋子内立即冲出一伙人来,他们打扮野蛮,神色桀骜,抓着武器,冲出时满身狰狞,似乎不由分说就要动手杀人。
然而当他们就着电闪光亮彻底看清军队后,这种桀骜立即转变成了惊慌。
叽里咕噜的慌乱叫喊随之传来,伴随着一两句通用语,令人听不清这些人到底在说些什么。
不过军队也并不需要仔细听懂,不论说什么,眼前这些是敌人就对了。
于是眼见对方有逃跑迹象,包围而上的弓箭手们迅速展开射击。
匆忙间组织的攻击并不密集,此处小镇道路也不允许大部队蜂拥同行,于是前锋部队箭雨稀疏,只留下几具尸体,令对方跑得更快了。
但并不是所有人都在逃跑,有的野人反而拔出武器咆哮着进攻而来,然而在数量比他们多十多倍的北方人面前,这种攻击无异于以卵击石。
“罗柏!”突然传来的大叫令静静坐在马背上的史塔克愣了愣,随后他忙仔细看去,看清“进攻”的某个黑衣身影后不由大喜,“琼恩!”
只是紧接着他就皱起了眉头,因为他口中的琼恩此时正被人用匕首顶在脖颈处。
对方叽里咕噜说了一通野人古语。
“停手,不然我现在就杀了他!”旁边会通用语的野人跟着翻译。
皱了皱眉,但罗柏并未犹豫,于是包围而上的军队在他的命令下暂停了攻击。
随后对方继续大吼。
“!!”
“让路,否则我割了他的脖子!”翻译低吼着,瞪大双眼扫视周围黑压压一片的人头。
然而还没等这位翻译话音落尽,那位光头野人首领就突然翻了个白眼,痛苦嘶叫着瘫倒在地。
他身旁的野人们不由大惊失色,转头看去,发觉在他身后,一位刚刚被射死的同伴正面无表情的从首领后心口抽出一柄染血长剑。
“!!!”
“埃洛克?你干什么!”
“婊子养的变色龙!”
趁着野人们措不及防,那位黑袍少年忙脱离他们奔向罗柏一方,很幸运,首领被“自己人”杀死,也没人来得及理会他,然而因此造成的后果确是野人们无法承受的。
眼见人质安全,暴雨下的军队再次攻击,有野人趁乱逃跑,也有人英勇抵抗。可惜面对北方军队,这些野人尽管看起来是那么回事,但打起仗来毫无章法,乱糟糟一片根本就抵挡不住北方人有序的进攻。
于是战斗持续时间不久就落下帷幕,逃跑的自然有士兵前往追赶,而反抗的则统统被杀死。
俘虏倒是没抓几个。
“埃洛克,谢谢你。”战局结束,穿着守夜人黑袍的琼恩。雪诺走到捅死野人首领的那位野人面前低声道谢。
结果只惹来对方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没有任何回应。这令琼恩有点摸不着头脑,不过没一会,就有人朝他低声解释了几句。
于是这位和野人生活好久,种种消息基本脱离正轨的史塔克家私生子忍不住瞪大双眼,注视着和常人没什么两样的野人“行尸”久久不能说话。
最后在罗柏的提醒下,他才惊醒般地看向不远处站在屋檐下躲雨的年轻人,走上前去尴尬的道了声谢。
对方冲其抿嘴一笑,看起来倒是和蔼得很,惹得琼恩有些怀疑自己刚刚听到的话
战斗结束,排除一部分追赶军队,剩下人在罗柏指挥下迅速于周围废墟般的屋舍四周“安营扎寨”,温暖的篝火随之被点燃,大雨下,让此处废弃了无数年的小镇迅速变得一片灯火通明。
“我在先民拳峰时与总司令他们分开,和影子塔的断掌科林一起执行任务,然后我对了,父亲怎么样了?”
“父亲大人很好,来之前他还念叨你”
原野人首领所在屋子内,两兄弟激动的抱在一起互诉衷肠,不过还没说几句话,棕发灰眼的琼恩就突然急促地道:“快,快去黑城堡,曼斯。雷德带着十万野人已经要抵达长城了!”
对于十万野人这个消息,夏尔之前已经说过,但所有人,包括他自己在内都没预料到野人的速度会这么快,于是听到此信息的罗柏一脸凝重。
“必须要告诉父亲!”
原本还没觉得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