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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不语诡异档案-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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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欣学着我皱眉头,道:“你又怎么了?小夜哥哥,怎么每次一遇到什么古怪的事情,你就变得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还命都不要地调查。
    “就好像全世界,就只有你一个人能解开一样,真是受不了!”
    我瞪了她一眼,道:“妳这小妮子也是不遑多让。不知道是谁,一听到自己的老爸和互相仇视了几十年的某人,因为一口棺材而冰释前嫌,就像苍蝇闻到了大便一般,屁颠颠地瞒着自己的老妈,乘着飞机跑过来了。”
    “小夜哥哥,你说的话太难听了!”雨欣气得在我胳膊上狠狠地揪了一把,痛得我眼泪都差点飙了出来。
    ‘女’人啊,不管‘性’格看起来有多温柔,只要稍微得罪了她们,就会立刻变成母老虎。
    特别是姓“夜”的‘女’‘性’,没有一个‘毛’病不是怪怪的。这小妮子,我惹不起又躲不掉,还是少招惹她为妙,不然某天我的手臂,真的会被她给废掉。
    说起来,我们到了湖州一个礼拜了,都一直没有见到雨欣的老爸。
    二伯父说他出去买东西了,究竟是去买什么?居然‘花’了七天多,都还没有回来!
    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兜里的手机急促地响了起来,是张克的‘女’友赵倩儿。
    看了看时间,凌晨二点多了,我和她也不过才在医院见过一次而已,这么晚了,她找我干嘛?
    带着疑‘惑’接通了电话,扬声器里顿时传来一阵紧张的‘女’高音,没想到,那么文静的一个‘女’人,也会发出这种高频率的声音。
    “夜不语,我刚刚在打扫阿克的房间时,发现了一个笔记本。”她带着哭声神经质地大声嚷道:“那个本子上,满满地写了一个‘女’人的名字!
    “张克那‘混’蛋,他!他一定是有别的‘女’人了!呜,我没什么朋友,真的不知道该向谁说才好。”
    “妳冷静!冷静一点。”我的声音也高了起来,“妳说张克那家伙会外遇,怎么可能?“虽然我和他接触不多,但是就凭他的长相和粗神经的‘性’格,妳没有甩掉他,已经是他祖上积了八辈子的福气了。我可不信除了妳会喜欢那傻瓜外,还有谁会欣赏他!”
    电话那边的声音,慢慢地平静下了来,赵倩儿迟疑地说道:“可是,我以前也在他睡觉的时候,听到他叫过这个‘女’人的名字。”
    “妳会不会是听错了?”
    “绝对不会,崔淼儿这三个字,绝对是个‘女’人的名字,张克那王八蛋,居然还把她的名字写了满满的一本。等他醒过来,我,我……”
    电话的这一边,我完全惊呆了。
    “崔淼儿”,又是这三个字。今天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这个十分冷僻的名字,在三个小时内,在我的生命中重复了几十次?
    “妳说她叫崔淼儿?是不是三个水的那个淼?”我尽量让声音显得十分镇定,不动声‘色’地问。
    “对,你怎么知道?”赵倩儿明显地有些惊讶。
    我的心脏狂跳,感觉自己似乎抓到了一条十分大的线索,顿了顿才问道:“妳在什么地方?我和雨欣马上过来!”
    陆羽,崔淼儿,再加上张克,他们之间,会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我确实不信张克会外遇,但是,他写了满满一本子崔淼儿的名字,是巧合?还是里边有什么未知的原因?好奇心像是毒瘾发作了一般,炽热得彷佛我的全身都燃烧了起来。心脏痒痒地,看来,事情是越变越复杂了。

第二百零二章 张克的绝望 上
    倩儿:
    亲爱的。'燃^文^书库''';最新章节访问:。不知为什么,今天老是睡不着,就好像有什么东西似乎放不下一样,老是堵在心口的位置。
    我闷闷的,喉咙发哑,但是却抓不住它。唉,看来我是失眠了。
    其实睡着了,也是作些莫名其妙的梦,睡不着也好吧。
    现在是二00五年四月六日,凌晨四点四十五分。
    我记得很清楚,就是在五天前,夜教授挖出了陆羽的木乃伊。两天前,我被老板皇甫三星调到了他的研究所,做所谓的协助工作。
    已经八个小时了,我不想看下载的电影,也不想看漫画、小说,什么都不想做。只是一个劲儿地躺在计算机前发闲。
    仔细地想想,闲着也是闲着,干脆给妳写一封信。希望写完后,可以得到数一千只羊的同等效果。
    但是,该写些什么呢?手放在键盘上,第一次有些不知所措。
    脑袋里像是流动着一团一团的浆糊,实在无法言明。不知道妳是不是感觉到,又或者妳感觉到了,但是却不在乎。我们之间,似乎越来越僵硬了。
    可能这仅仅是我的感觉吧。虽然我一直都把这一切,归纳为妳因为工作的事情,而产生的焦躁以及情绪的不稳定。
    人在走下坡的时候,常常都会有这些负面的情绪。不管是作为妳的男友,还是一个半吊子的心理学爱好者,我都要提醒妳,有这些负面情绪,会让妳更加地烦躁不安。
    如果妳实在感觉心烦意‘乱’的话,打电话给我,或者站到窗台边,打开窗户,深呼吸三次。那样应该会好一点。毕竟听妳发牢‘骚’,也是我的一种义务。
    肚子好饿,刚刚找遍了这个家,都没有找出一丝半点可以立刻吃的东西,很郁闷。
    算了,饿就饿吧,最好饿得晕过去,不然再失眠的话,我就真的考虑拿根棍子,把自个儿敲昏了。
    最近我都在想,我在努力地想,我在拚命地想,我们之间现在的状态,算是稳定期,还是危险期?最后,也放弃了再想下去,我怕答案。
    有时候,觉得自己很搞笑,因为不管对谁,我都能很平静自若地对待,但是所有事情,如果发生在了妳身上,就怎么都无法保持心如止水了……不但容易生气,还变得很幼稚。
    正如妳所知道的,我真的很爱妳,但不论怎么向妳求婚,妳总是不答应。
    而我又能做到什么呢?或许,什么都做不到。
    毕竟,我承认,一直以来我都很孩子气,也有些粗神经。一直都是妳在照顾我。虽然我在努力,但似乎仍然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突然感觉,有点累了。
    趁着肚子饿,头脑不清醒的时候,顺便把‘交’往几年来的事情,统统回忆了一次。我有些‘迷’‘惑’,或者说,猜不透。眼前全都是层层浓厚的雾气,我看不到未来。
    我们以后,仍然会像现在这么相爱吗?对于几乎没什么优点的我,妳会继续爱我吗?我们之间,真的永远都能稳定吗?
    其实,我是个十分容易满足的人。很难生气,而往往生气,开始好像很厉害,但是在构成台风之前,常常都是吹到海上去了,构不成威胁。其实,让我开心也很简单,只要看到妳笑就好了。再不然,突然对我说一声爱我,我什么气都会烟消云散。
    嗯─有点扯远了。算了,不写了,真的快要饿死了,以上就当我是饿昏头时候的胡言‘乱’语吧。〈***:关于妳的工作,我实在帮不上什么忙,但我相信,我们一起努力,总会好起来的。或许我真的帮不了忙,但至少也不会扯后‘腿’。〉your:胡言‘乱’语的张克
    赵倩儿坐在房间的沙发上,慢慢地翻看着张克这么多年来写给自己的信,内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信里有她和自己最爱的人的点点滴滴,这每天的一点一滴,才堆积成了现在的他俩。
    现在,她已经是张克的妻子了。虽然婚礼还没有举行,不过她可以等,等他醒过来,她有的是耐心。
    可是那个‘混’蛋,他是不是真的对不起自己了?居然满满地写了一本子某个‘女’人的名字。
    一想到这里,她就想砸东西。视线在自己老公的小公寓里,缓缓地扫视了一遍,最后却叹了口气。这里边的每一件东西,都储存着两人的回忆,她舍不得摔坏任何一件小物品。
    ‘女’人,尤其是像自己这样的‘女’人,真的是太过于感‘性’了!
    赵倩儿忍住哭,努力地在脸上形成一圈类似于笑容的表情,继续翻看手里的信件。
    下边有一封是去年的,一年而已,怎么感觉似乎已经过去了一个世纪?
    倩儿:
    亲爱的,当这封信寄到妳的手里时,妳的生日应该已经过了好几天了。
    我就不再祝妳生日快乐了,我相信,在妳的生日的前一天,已经看到了我送妳的那份突击‘性’的神秘礼物,如果妳没有放我鸽子的话。〈笑〉
    嘿,正经不起来,还是闲聊好了。说起来,我被副总监那个‘混’帐王八蛋老***,派到荷兰最西边这个叫米德布克的小城市,已经好几个礼拜了。
    真的很想妳。
    米德布克三面临海,满街的建筑都很有法国情调。在这儿居住,其实都‘挺’方便的。附带的,也有许多‘女’孩口中常咬着不放的所谓的‘浪’漫,这的确是个美丽的小镇。
    只是天气总是变幻无常,就像穿着裙子,戴着耳环的男人们的口音一样,妳别指望会从他们的嘴里,吐出些许象样的词儿来。不知道还要在这里待多久,所以我租了一间房子。我的房东是个很有趣的小老头。他是个典型的瘦男人,哈,这种人在荷兰,少得就像他的头发一样。“米德布克是个恬静的地方,我喜欢这里。”房东第一次来时,我这么对他说着。他幸福地点点头,比划着用烂得一塌糊涂的英语说:“ya,hereissogood,ineveranthadanyprobleminhere!”〈对!这里很好,我永远也不希望有任何事打破它的宁静。〉
    对,我也不希望在这儿发生任何不好的事,毕竟如此恬静的地方,在这个世界上已经很少了。妳呢?现在过得是否还好?
    每天傍晚工作完毕,忙中偷闲的我,都会到海边去看夕阳。我总爱坐在海滩上,望着落日的海平线不断地升起来。那时我便吹响笛子,自我陶醉在‘潮’汐中。
    笛声,‘浪’‘潮’与黯淡的夕阳……
    我的耳畔彷佛会听到那首词:“把酒祝东风,且共从容。垂杨紫陌洛阳城,总是当时携手处,游遍芳丛。聚散若匆匆,此恨无穷。今年‘花’胜去年红,可惜明年‘花’更好,知与谁同?”
    不知为何,这首欧阳修的“‘浪’淘沙”都会伴随着妳一起,常常在我的梦里出现。
    每当念罢这首词,妳总是会冲着我轻轻地一笑,加上句:“今年‘花’胜去年红,别过今年,君与谁同?
    没有妳的时间,真的很难熬过去,一天又一天,我就这么艰难地继续活下去,像是行尸走‘肉’一般。
    海滩上散步的路人,悠闲地不断在我身前走过。他们向我微笑,也有的为我凄寂的笛声而鼓掌。
    我就这么过着。生活,学习,一切看起来都那么完美,但心里却总是少了些什么……
    直到那一天,我才明白自己少了什么……
    那天,也是傍晚,依然在海边。我吹着笛子,几曲毕后,才发现身旁不知何时多了个身影。那是个近三十岁的‘女’‘性’,‘挺’漂亮的,只是已经哭得泪流满面了。
    “很动听的曲子!”她对我说:“你是中国人吗?”
    我点点头。
    “我是美国人。”她顿了顿,又道:“到这儿多久了?”
    “快一个月了。妳呢?”
    “四年多了。唉,你在这儿工作吗?”
    “对。”
    “什么工作?”
    “茶生意。”
    她笑了笑道:“欧洲的茶生意不好做。”
    “对。”我擦了擦笛子问:“妳呢,为什么来荷兰?”
    “我有两个孩子。”她掏出一张照片递给我看,并指着上边一个大约十二、三岁的男孩道:“你看,很像你吧!”“比我可爱!他们在哪儿?荷兰?”有没搞错,我都二十好几了,怎么可能像我!她突然又哭了起来,神经质地‘抽’泣着说:“他们都待在美国。我离婚了,法院把他们都判给了他们的父亲。**!那些家伙,竟然说我没有抚养他们的能力。“去他妈的,一气之下,我便跑到欧洲来旅行,最后留在了这儿。没想到一住就是四年。我想他们,真的,我想他们!”“对不起……”我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她才好。

第二百零三章 张克的绝望 下
    “我没关系!哭一下就好了。'燃^文^书库'''。更多最新章节访问:。”她摇摇头,小心地将照片放回钱包。然后掏出本很旧的美国护照,用力地甩出去,大叫道:“去他妈的!”
    海风大起来了,每晚必下的滂沱大雨又要来临。
    她突然伸出手,紧紧地握住我的手掌说:“你要相信自己。你是最好的!你将会让世界感到你的存在!”
    “谢谢。”我站起身微笑道:“我要走了,再见。”
    “不!请不要和我说再见!”她神经质地紧张起来,续而又哀求道:“请不要说再见。如果一定要说,就说回头见好吗?!”
    “好吧,那,回头见。”我搞不清楚状况地依然微笑着,心里却像是翻江倒海般地掀起了层层巨‘浪’。
    我不知道这个美国‘女’人有没有说谎,但真假与否,对我又有什么关系呢?只是我一直都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对我说那么多,是因为身在异国的寂寞吗?
    从那天起我知道了,自己为什么会有若有所失的感觉。或许,那就是因为远离了故乡而寂寞,没有了妳的寂寞。哈,没有了我,不知道妳是否也会寂寞?
    米德布克的天空很蓝,夜里的星星,在没经污染的天幕中闪闪烁烁。孤独之心─北落师‘门’总是发亮在遥远的北方。倩儿,它美得就像美人眸子中的瞳芒。
    还记得吧,我曾经给妳发过这样的信息:
    曾经有人说过:
    鱼没有眼泪吗?
    不,牠有。
    那我为什么从来没有看见牠哭呢?
    因为牠一直待在水中。
    其实,真的不要因为无意的隐藏,而忽略了它的存在,伤心的人到处都有,难道悲哀一定要让你看见,才叫悲哀?而伤痛一定要被验明,才可以开始伤痛吗?
    哈哈,其实我的意思是说,如果有时间去让人看见伤痛,那‘迷’‘惑’的人,也有足够的时间清醒了。
    世上有一些东西,是可以遮住双眼的,让人们没有办法思考,只有盲目地遵从。
    这时可贵的思念,便开始蒸发在空气中,有人能看见它消失时的无奈和留恋,有人却不知深浅地拼命想挽救,煎熬到连心都疲倦了。
    很多的人都说过,得到了就珍惜,不要苛求太多,因为人们之间的感情方式,有自愿给予的,也有相互索取的。
    很久了是不是?我们相爱已经很久了。和妳在一起真的很快乐,时间似乎也慢慢地沉淀出了回忆,而那边的妳,却总是浅尝即止,怕习惯了这样的日子。
    或者,爱情真的是可以让人‘迷’恋于其中的吧。
    因为有距离,所以我们可以爱对方,可以很爱对方。
    但我也知道,这个世界的一切都是公平的,给妳一些就要收回一些。于是我常常对自己说,失去什么都无所谓,我只要妳就好了。哈哈,我或许还是有一点贪心吧。
    不知不觉写了这么多,也没有什么中心思想,只是随意地在键盘上‘乱’打,想到哪,写到哪。如果妳看得一头雾水的话,可要多多包涵了,我是无辜的!还有,亲爱的,我真的,好爱妳!your:张克
    眼泪又忍不住了,不经大脑的允许,‘私’自流了出来。赵倩儿轻轻地抚‘摸’着脸颊上的泪痕,有一种想放声大哭的冲动。
    自己的老公虽然很没神经,而且做事大大咧咧地,不过对于自己,却常常显得很细心。去年他因为被调派到荷兰工作,没有办法参加自己的生日而苦恼了很久。
    然后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神神秘秘地在她的生日前夕打电话给自己,要她第二天晚上八点半,去两人常去的那家西餐厅。
    她很‘迷’‘惑’,但还是去了。
    一进‘门’,就发现整个餐厅空空‘荡’‘荡’的,只有一个服务生。那个服务生把她领到正中央一处摆满了玫瑰的位置坐下,然后默不作声地,端来了她平时最喜欢吃的黑胡椒牛排。
    悦耳的小提琴声,在身旁响了起来,那个拉小提琴的老男人望着自己,‘露’出了一丝古怪的笑容。
    当时的她有些气闷,感觉自己像是被耍了,正准备打电话臭骂那个家伙一顿的时候,扬声器里,突然传出了张克有些沙哑的声音。
    “生日快乐!倩儿,我们‘交’往有多久了?很久了,对吧?其实,我一直想告诉妳,从‘交’往开始,我就很喜欢妳。渐渐地,这种喜欢变成了一种莫名的情绪,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没有心跳,很平淡,却令我十分向往,或许,那就是爱吧。
    “我很傻吧,明知道妳是那种绝对不会坦白的人,妳太过于保护自己了,妳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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