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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现在你们稍微有点像人样了。”训导主任训话道:“接着拿着自己的心理跟周老师去你们的宿舍。听着,以后周老师就是你们的责任老师,他说什么话就要立刻执行。还有,只要有张贴校规的地方,就一定不能冒犯,否则,很难说你们能不能等到自己的父母来接你们。”
说完后他就径直走掉了。不久后进来一个高高瘦瘦的男人,这男人大概三十二岁左右,也是很丑的模样,他冰冷的瞥了我们四个一眼,这才道:“我姓周,现在,拿着东西跟我走。”
张国风走在我身后,突然冲我咕哝道:“老大,你觉不觉得奇怪?”
“奇怪什么?”我问。
“就是很奇怪。平时小弟我也不是胆小的人,砍人勒索收保护费的事情干多了,就算上次手被仇家砍断的时候也没哼一声,可那训导主任的眼神就像毒蛇一般,我看了一眼什么脾气都没了。仿佛遇到了天敌似的。”
我不置可否,只是道:“这所学校整治所谓的顽劣学生已经出名了,恐怕对我们有一整套的应对方法。你怕是应该的,不然以后他们又怎么让我们乖乖听话?厉害,一来就给了个不得了的下马威,看来今天一整天我们都不会好过。”
“对啊!”张国风恍然大悟,明白了过来:“我就说我不是个胆小的人嘛。‘奶’‘奶’的,结果是他们使的手段。还好大哥提醒的及时,小弟我险些就中招了。”
我笑了笑,心底深处却隐隐有一丝寒意。这所学校,绝对不像外界相像的那么简单。特别是训导主任走前说的那句话。他说‘只要有张贴校规的地方,就一定不能冒犯,否则,很难说你们能不能等到自己的父母来接你们。’这句话很有些深意,像是在恐吓,但又绝对不止恐吓那么简单。
他言下之意究竟是在表达什么呢?
大多数人都是种奇怪的生物,不管是充满善意还是充斥而已,往往会以隐预的方式提示你。训导主任的气势和模样,老是让我有一种异样的感觉。连带这所学校,也沾染上了些许诡异。
看来,空‘穴’来风的道理,果然是有科学依据的。
没多久便来到了宿舍前,只见这里不过是个很大的平房,里边摆放着几十张‘床’。
周老师冷淡的吩咐道:“你们睡在最后一排的左起四张‘床’上,每个小时学校都会有广播通知你们接下来会干什么。注意,张贴的校规千万不要违反。”
说完便丢下我们走掉了。
又提到了那个还未曾谋面的校规,难道这里边真的有某些忌讳?
我们四人中唯一的‘女’孩脸‘色’有些怪异,冲着周老师大声喊:“我可是‘女’孩子,怎么和他们住在一起?”
周老师头也没有回的消失在了拐角处。
“妈的,折腾死我了。”满头金发,唯一一个没怎么受到折磨的男孩一屁股躺在了‘床’上,掏出一根烟点燃‘抽’了几口:“这个鸟不拉屎的鬼地方,憋闷都要憋闷死,等下要想办法逃出去才行。哥几个,你们跟不跟我一起逃?”
“废话!”除了我,剩下的两个异口同声的点头:“当然要逃,这哪是人呆的地方。”
此刻,我的注意力完全停留在了正对‘门’的一块墙壁上。
那块墙壁并没有什么出奇的地方,只是有一张小纸条,如果不注意的话完全会忽略它的存在。我走过去,打量了一会儿才看清楚上边的文字:
‘校规第五十四条:集体宿舍中禁止吸烟,违者断头。’
这排字迹很不工整,就像是小孩子的涂鸦,但却带给我一种凛冽的寒意。我猛地回过头急促的冲那‘抽’烟的男孩吼道:“快,把你的烟熄灭掉!”
那男孩斜着眼睛看了我一下,根本没搭理,自顾自的又吸了一口。
就在这时,窗外传来一阵巨响,一个东西以极快的速度打破窗户的玻璃,疯快的飞了进来。准确而且快速的恰好撞到了那个‘抽’烟的男孩脖子上。
男孩的身体僵硬的凝固住了,他的手上依然夹着香烟,眼睛圆瞪,一丝丝血迹缓缓从鼻子、嘴巴、耳朵、眼睛中冒了出来。脖子处也开始流血,越来越多,仿佛瀑布一般飞溅到地上。
他的身体因为失去了力气的支撑而随着地心引力作用向下倒去,头颅在半空中从脖子上分离下来,掉在地上如同皮球一般弹跳着滚到了非主流‘女’孩的脚旁。
本来已经目瞪口呆的‘女’孩终于反应了过来,吓得惊叫一声,就那么晕了过去。
我也在震惊中缓过了神,定睛一看,这才发现打中男孩的物体是一片吊扇的叶片。失去了头颅的男孩,当然已经是死的不能再死了。经济学家贝克尔曾经采纳了个体理‘性’这一传统经济学概念浅释过所谓的坏孩子,理‘性’的行为者被假定为在有限的资源约束下最大化其效用函数。但是在贝克尔的分析中,“效用函数”与“有效资源”都是在非传统的意义上给出的。对利己主义者i实施帮助的利他主义者b的效用,被假定为不但是b自己消费的函数,而且也是i消费的函数。而且,类似的,b的有限资源,即“基本的”预算约束,被贝克尔称为社会收入。社会收入不仅由b自己的收入组成,而且也由i的收入对b的价值组成。在这一设置下,如果b能向i转移货币而没有任何货币损失,那么当b向i转移足够的货币,从而使b自己消费的一个小的改变正好与i的消费改变有相同的边际效用时,就达到了一个均衡。贝克尔从这个分析推断出来的理论结果就是著名的“坏小孩定理”。该定理说,事实上,利己主义的“坏小孩”i可能被“大父亲”(b)的利他主义所‘诱’导,仿佛i也是利他主义的。因为从i自己(利己)的利益出发,可以预期到b倾向于以这样的方式转移(给定b的利他主义)以至于b的处境也得到改善。这就不仅增加了b的“主观效用”,而且也通过i的行为改善了b的“客观”收入。坏小孩定理可被认为是包含两个相关的结果。第一个结果与坏小孩(i)在预期到父亲(b)的利他行为时的表现有关。第二个结果与利他者父亲获得的“客观”利益有关。人类啊,总是喜欢给一切归类。甚至于不可测的人类行为,也试图用数学公式来诠释。真是有些让同样身为人类的我难以理解。照例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夜不语,是个iq很高,但很多时候都理智的让人感到乏味的人。从小到大,我的身旁发生过许许多多诡异莫名的事情。有感与此,我开始用笔将它们一个接着一个记载了下来,写成了小说。不错,就是你们正捧着的这本。阅读以上数据的时候,我正在喝着咖啡,思考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数据是老男人杨俊飞mail给我的,同时邮寄给了我一堆莫名其妙的报纸。
这些报纸剪贴上的新闻通通发生在中国的各个大城市,如果非要理出相同点的话,恐怕也有四个。一是谋杀案。二,凶手的年龄都很小。三,都是品学兼优的学生。四,这些孩子杀的要么是父母,要么是老师,要么是同学,几乎都是身旁熟悉的人。而且所有的手法都是匪夷所思闻所未闻。
刚把资料看完,老‘女’人林芷颜已经推‘门’走了进来。她难得的没有跟我调笑,只是递给我一个数据夹:“里边是你的新身份,以及今天下午的飞机票。这次你可是要当回你的老本行了。”
“老本行?”我皱眉。
“不良学生,而且是十恶不赦,社会垃圾的那种。怎么样,可以恢复本‘性’,高兴吧。”这个死‘女’人,刚没正经多久便‘露’出了本‘性’:“而我嘛,扮演你的老姐,一个可怜的被迫害者。”她做出十足的受害者模样,楚楚可怜。我一脚就踢了过去:“恶心。这个case,究竟有什么问题?要到哪里卧底?”
第五百九十九章 掉落的头 1
“资料里边都有提及。'燃^文^书库'''。更多最新章节访问:。是一所叫做‘华苑不良行为教育中心’的‘私’人学校。我们查过,所有报纸上刊登的杀人案件里,凶手只有两个共同点。都曾经是不良学生,而且都曾经在那所学校里接受过‘性’格矫正。”
我‘抽’出数据看了看,稍微想一想就觉得不对劲:“这么简单的联系,当地警方不可能会没有察觉到?这么大的案子,警方也没‘插’手?”
“不得不说人类的思维是很奇怪的。警方当然有过怀疑,但是对学校调查了一番,并‘抽’查了几个孩子的‘精’神状况后,就将其排除掉了。据说那个校长在政坛也是个很有能量的人,警方也不敢过分得罪。”林芷颜笑嘻嘻的说:“好久没搭档过了,姐姐我兴奋啊!”
“我看是你好久没公费旅行,憋坏了才对。”我一边说着一边收拾行李,和老‘女’人踏上了飞往成都的飞机。
不得不说老男人杨俊飞的身份证明做的很谨慎,让我没有引起太大怀疑便安稳的进了这所学校。
可一进学校没多久便看到一个刚刚还活蹦‘乱’跳满脸桀骜臭屁的臭小孩死在了眼前,心里的复杂情绪却是怎么样也遮盖不住的。
巧合?哪有这种巧合?自己刚刚读完贴在墙上的校规,那‘抽’烟的臭小孩便按照校规的惩罚断脖子死掉了,这实在令人不含而悚。
旁边的两个孩子,‘女’孩晕倒了,张国风稍微还好一点,只是全身吓得颤抖,一个劲儿的打摆子。
我镇定的走到宿舍‘门’口大喊了几声,周老师才走了过来:“怎么了?”
“有人死了!”我慌忙拉着他的胳膊道:“刚刚有一个吊扇的叶片飞了进来,把我们其中一个男孩的脖子给割开,脑袋都掉了下来。”
周老师皱眉走过去,看了一眼地上,突然问:“你说死人了,那,尸体在哪里?”
“在……”我指着宿舍最后排左数第三张‘床’的位置正想开口,猛地又闭上了嘴巴。那合嘴的速度险些将自己的舌头给咬下来。
果然,‘床’边的地上干干净净的,哪有那男孩的尸体。不,不要说尸体,就连喷洒的到处都是的鲜红血迹也没有了踪影。
“刚才明明有看到的。”我惊惶的说道,又指着不远处的墙:“刚刚我刚看完校规,就听到‘啪’的一声响……”
话还没说完,我再次闭上了嘴巴。我所指的那面墙上,写着校规的那张纸条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仿佛只是个‘春’季‘迷’幻的梦境而已,从来就没有出现过。
看我瞪目结舌的模样,周老师的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僵硬的仿佛脸部肌‘肉’已经石化了似的,只是道:“新生入学的时候因为不适应环境,都会产生错觉。习惯了就好了。”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随后走出了宿舍‘门’。
他刚一出‘门’,我满脸惊恐的表情便已经消失殆尽,剩下的只是‘迷’‘惑’。怎么回事?怎么在眼皮子低下,不但尸体不见了,血迹没有了,就连校规也消失掉了?难道真的是幻觉?
转头看着晕倒在地上的那非主流‘女’孩以及吓得瑟瑟发抖,现在还没有缓过神经来的张国风,我冷哼了一声。绝对不是幻觉,一定是有什么事情被自己给忽略掉了!
这间学校,看来比我想象的更加麻烦。
我走到尸体消失的地方仔细打量着,用手扣了扣地面。声音很扎实,没有空‘洞’的感觉,是实心的‘混’泥土。被褥毯子上的血迹果然一丝也没有找到,仿佛魔术一般的消失手法,却让懂得魔术原理的我一丝头绪也没有‘摸’到。
不过有一点倒是可以肯定了。
校长、训导主任、周老师口中的校规确实存在,而且不能违背。否则,就会受到校规上注明的惩罚。
人类是一种奇怪的生物。老人们常常告诫你,千万不要过分自信,很多时候当你以为可以‘操’控他的时候,其实已经深陷其中了。比如毒品,很多人在刚开始尝试的时候,只是以为好奇,觉得自己一定不会上瘾,等到想全身而退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无路可退了。
我默默的坐在‘床’边,等着张国风和躺在地上的那‘女’孩子醒过来。
张国风不愧是当过小‘混’‘混’,他抱着‘床’脚,颤抖的支撑起身体,语气结巴的问:“究竟是怎么回事?死,真的死人了?”
“不知道。或许是我们产生了集体幻觉。”我的笑容有些苦涩。
“集体什么?”他听不懂这个词汇。
“就是我们三个看到了同样的幻觉,在某种特定的时候,确实有真实的案例发生过。”我解释道。
“不可能,哪有那么真实的幻觉!”张国风毫不犹豫的摆头。
“那好,你去找找他的尸体。就算哪怕找到一丁点血迹,都能证明我们看到的不是幻觉。”我没有再理会他,等得也不耐烦了,几步走到晕倒的非主流‘女’孩前,用力掐了掐她的仁中。
这‘女’孩‘呜’的一声,总算是醒了过来。
她一醒,做的第一件事便是用力抱着我嚎啕大哭,一边哭一边还畏畏缩缩的问:“死了!死人了!”
有没有搞错,怎么一个二个都是这种反应。本来就烦的要命的我实在受不了了,一个手刀砍在她的脖子上,将她劈的再次晕了过去。
世界总算清净了。
张国风目瞪口呆的看着我那行云流水的动过,我耸了耸肩膀:“这‘女’人,太吵。”
说完就自顾自的打量起周围来。由于刚刚事件发生的突然,还真的没有观察过四周的环境,这一下我才发现自己今后要住的宿舍是个怎样的地方。这个所谓的宿舍很大,约有70多平方,地上的‘混’泥土地面有许多排列整齐的小孔。在我的印象中,只有化学教室因为常常做试验的原因,才会在地上打孔接入自来水管和电源线。看来,这曾经是一间化学教室了!宿舍密密麻麻的排放着四十九张‘床’,横七张,竖七张,正好是个四方形。
第六百章 掉落的头 2
前边六排‘床’铺上都有‘私’人物品,是住了人的。'燃^文^书库'''…只有最后的第七排还全部空着。
那些住了人的‘床’上,‘私’人物品有‘女’‘性’的内衣,也有男‘性’的衣物。刚刚周老师叫那非主流‘女’生睡我旁边的时候,我还以为那只是下马威的一种。没想到这个学校真的是男‘女’‘混’合住在一起。简直不可思议。
这样做难道就不怕出些严重的男‘女’问题?
想了想,我又苦笑的摇头。刚才就有一个人死在了我面前,既然人都能随便死掉,还有什么可害怕的?
宿舍的窗户上贴着老旧的日历,完全看不到窗外的景象。
我走到窗前想要将窗子推开。可任我怎么推,窗户都一动也不动。我轻轻的敲了敲窗户的表面,并没有听到玻璃清脆的响声,而是‘砰砰’的闷音。像是用木板钉死了。
这学校究竟是想要干嘛?莫名其妙的校规、男‘女’合宿就不说了,连窗户也钉死了不准里边的人往外看,‘乱’七八糟的地方还真不是一般的少。
我将房间里边的景象牢牢的记在了心里,慢慢的向宿舍大‘门’走去,正想推‘门’向外走,突然看到‘门’背后隐约贴着一张纸条,定睛一看,果然是所谓的校规。
‘校规第九十二条:新生没有通知不得出宿舍,违者断发。’
伸出去推‘门’的手立刻就缩了回来,低头想了想,等抬起头的时候,我已经在脸上堆积出了满面的笑容:“国风小弟。”
“在!”这小‘混’‘混’估计是小弟当习惯了,立马条件反‘射’的大声应道。
“外面貌似有人在叫你。”我和蔼的撒谎。
他侧耳听了听:“没有啊?”
“明明就有。”我将耳朵贴到‘门’上:“是个男人的声音,会不会是你老爸舍不得你,回来接你了?”
“真的?”估计他被吓得不轻,实在不想在这鬼地方呆了,也不去细想真假,屁颠屁颠的推‘门’就跑了出去,粗大的嗓‘门’直喊道:“老头子?”
宿舍的‘门’大打开,一股彻骨的凉风顿时迎面扑了上来。我打了个寒颤。只见外面是个走廊,雪白的走廊,墙壁的四面都被抹上了厚厚的石灰。描述的没错,确实是四面,就连地面也没有例外。
走廊上同样没有窗户,那刺眼的白‘色’看得人很压抑,仿佛进入了疯人院中。奇怪,刚才来的时候明明也是从这道‘门’进来的,虽然当时自己的大部分注意力都在观察那姓周的老师身上,可也稍微注意了下环境。
来的时候根本就不是这条路。来的时候路都还很正常,有窗户能看到外边,地面是带‘花’纹的地板砖。
仔细回忆了一下,刚才死人的时候打开宿舍‘门’叫人,依稀走廊还是正常的。可怎么才过十来分钟,一切都变了?
张国风满脸茫然的站在雪白的有些诡异的走廊上,显然是因为没有看到他老爸而‘迷’‘惑’。
正在我奇怪校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