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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桌子上有两男一女,估计也是尖着耳朵在听八卦。听着听着,其中那个女人开口道:“我听人说,乔雨的死是因为中了邪。”
她的话一出,所有人都愣了愣。
“确实是有这么个说法。”其余的人似乎想起了什么,有人道:“乔家女儿回来才没几天就匆匆跑去德国了,最近镇上可不太平,死了好几个人,全都找不到凶手。”
“这倒是真的。乔家女儿的好友,也是我女儿的朋友,听说枉死了几个,还有一个进了精神病院。”刚开始说话的男人点着头。
其后两桌子人干脆并拢成一桌,痛快淋漓的继续说闲话。我留下听了听,再也没听到其它有意义的消息,这才缓缓离开。
坐在酒店的床上,我看了看表。十一点半了,杨俊飞曾经在乔雨的调查中附带了几个人的名字,全是女孩。他说乔雨回家后曾经跟她们有过接触。今天听八卦,也听说她有几个朋友死了。
第1139章 恐怖棉被(4)
这倒是跟老男人的调查相符合。看着手里打印出来的名单,我笑的很苦涩。如果鞋对床诅咒的源头是这个小城,那么不知道这些名字里,有谁死了,还能有几个好好地活着。
明天,还是先去乔家拜访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些许线索。然后再去一个个的找那些女孩询问。我疲倦的用手揉了揉太阳穴,看着脚上的鞋发了一会儿呆,这才走进卫生间简单洗漱一番。换下的鞋连带酒店拖鞋,通通全部放进鞋柜中,眼不见为净。
将房间走廊的灯特意亮着,我踩着袜子,将白色棉被抱到沙发上,躺了下去。唉,自己对床和鞋果然已经产生了心理阴影,如果不尽快将这件事处理掉,自己估计是一辈子都不敢睡床,也不敢将任何鞋子带进卧室了!
第二天一早就被屋外的声音吵醒,我拨开窗帘往外看了看,是对面学校剪草机的噪声。还好,一整夜都睡得比较安稳。胡乱的洗了脸漱了口,看着镜中略显疲倦的我,无奈的笑了笑。
乔家的住宅很高调,几乎全镇的人都知道。离县中心不远,用高高的围墙围了十多亩地,从外边看只能看到一个红色的圆形建筑顶端,尖塔一般。乔雨的葬礼从昨天就开始举行了,今天大多都是除亲戚外的朋友来参拜。所以围墙下的大门敞开着,络绎不绝的陌生人只需要稍微登机就能进去。
我顺着人流也进了大院里。乔家土地主的地位被围墙里的建筑显露的淋漓尽致。里边中式亭台楼阁伴随着几栋欧式建筑,不伦不类不说,还很不协调。真佩服他家找来的规划设计师的能力。
主建筑外已经搭好了灵台,乔雨的黑白照片被放大摆放在中央。花圈等等从灵台外一直延伸到了外边的围墙,看来借着此事想要交结他家的人也不少。我从旁边拿了几根香蜡和一些纸钱,来到她的遗像前烧起来。点燃香蜡插在硕大香炉里,然后看着乔雨的照片发了一会儿呆。
“你是小雨的朋友吗?看起来脸很陌生。”一旁穿着黑色丧服的中年女子见我发呆的模样,微微一怔后问。
“我是她的校友。”我礼貌的回应着,这女人依稀有着乔雨的模样,应该是她的母亲。
果然,乔母叹了口气:“我女儿朋友很少。她死后,班上的人一个也没有来。就连她的几个从小玩到大的好友也避之不及。真是人心薄如纸啊!”
我没回应,只是在心里暗自腹诽,乔家的风评貌似非一般的差,成年人交好你们是因为钱。学生中虽然也有势利的,但是更多的是随心做事。乔雨估计在学校中为人也不怎么样,人家同学会来才怪!
乔母纠结了一会儿,突然很热情的拉住我:“既然来了,进来坐坐吧。很少看到小雨的同龄人,有同学多陪她,小雨就算变鬼了也会很开心。”
“”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吐槽了。什么叫变鬼了也开心,果然是有其女必有其母。乔雨死前恨恨的说变鬼也不放过我,已经害得我心悸到现在了。
脸上没流露太多表情,我也没拒绝她的邀请,装作不经意的问:“能让我去乔雨的寝室看看吗?”
乔母诧异了一下,最终还是点头了:“小雨生前不喜欢别人进她房间,不过人都不在了,也无所谓了。”
她带着我在这个硕大的建筑里东走西串,几分钟后停在了一扇门前。
“这就是她的房间,你随意。我还有可人要招呼,就不多陪了。”乔母将门打开后,依依不舍的看了一眼门内,这才慢慢离开。
我走入房内,稍微有些诧异的扫视了房间一周。乔雨的卧室并不女性化,墙面刷成了冷色调。地面铺着厚厚的地毯,可是因为颜色的原因,软软的地毯完全不显得温馨。
这个至少有5平方米的房间显得十分空旷,摆件虽然精致,可是却没有一丝人类居住应有的气息。甚至让我觉得冰冷和萧索,明明在房间里,却犹如走在深秋飘满梧桐树叶的空无一人的街道上,寂寞的厉害。
这个乔雨的品味真的有够独特的,难道她的心就如同卧室的布局般萧索寂寞?人已经死了,我也不得而知了。在书桌上显眼位置,摆放着一张合照。六寸大小,合照上一共有九个女孩并排站着。看背景,应该就在乔家的院子里。中间站着乔雨,她穿着高中的校服,笑的很假。
我掏出手机对着那张照片拍了照,然后接着寻找比较有用的东西。其实我最在意的就是乔雨的鞋子和床。
她的床很大,软软的算是很舒服。就在房间的中央位置,对面有一块五十多寸的液晶平板电视。我没在上边找到任何特殊的东西,于是将视线移动到了门旁的鞋柜上。乔雨房间中的鞋柜很大,足足能摆放上百双鞋子。
可等我打开柜门时,里边却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自己愣了一愣,然后皱起了眉头。鞋柜里明明还有鞋子的臭味以及摆放过的痕迹。从痕迹判断,不久前鞋柜里的鞋都还装的满满地。
“我妹妹去德国前,发疯了一般,将自己所有的鞋子都丢掉了。”突然有个声音冒出来解答了我的疑问。
我转头一看,看到了一个比我稍大一些的男子。他大约二十六岁左右,长的很瘦,一副酒色过度的模样。还没等我说话,他已经打量起我,而且面带疑惑:“你为什么会在我妹妹的寝室里?奇怪,你的脸我似乎有些熟悉,我在哪见过你似的?”
他的语速很快,不久后便想起了什么,脸色顿时变了:“靠,你就是那个男人!”
说了这句令我完全摸不到头脑的话后,他拔腿就跑,一边跑一边大喊:“爸,妈,妹妹临死前死死捏着照片的男人出现了,竟然在我们家里!”
我总算是反映了过来,急急忙忙的跟着他的身后跑出住宅,混入人群里,然后溜出了乔家。
第一千一百三十章 凶灵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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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麻烦,自己估计不止是被外人误会,就连乔雨的家人也完全误会了。访问:。我要怎么解释才好?说你的‘女’儿是为了诅咒我才将我的照片试试抓着的?
这种说法估计会更麻烦才对吧。现在的酒店是没办法住了,我趁着乔家没反应过来,将酒店里的行李拿走,退了房,然后在头上戴了一顶帽子遮住脸,去隔壁的小旅馆用侦探社发的别一份身份证开了房间。
坐在‘床’上掏出手机,我怔怔的看着乔雨以及别外八个人的合照。又取出老男人发给我的资料,对照了一下乔雨回国期间有可能接触过的三个人人。这三人的照片赫然在列。其她人是不是也跟这件事有关系,我不得而知。
事情看起来似乎简单多了,至少范围变得狭窄了许多,只要找到这八个人的其中一个,问清楚乔雨回国期间究竟在她身上发生过什么事情,貌似就能理清楚头绪。
可,真的会那么简单吗?不知为何,心里不好的预感如同钓鱼的水漂般沉浮在水平面上下,‘弄’得我心里发慌。下午还有一些时间,先去资料上的第一个‘女’孩家拜访一番再说。
思考片刻后,我便出‘门’,开车朝那个叫做张又菡的‘女’孩家驶去。
张又菡在500多公里外的省城读大二,前不久刚满20岁。她家在本地也算有名气,老爸是警察局局长,老妈在法院工作。这‘女’孩跟乔雨‘混’的很熟,但是又经常针锋相对。'更新快,网站页面清爽,广告少,,最喜欢这种网站了,一定要好评'也不知道是不是俩‘女’孩背后的大人在指使。富贵与官宦家的孩子,到了某一地步,结‘交’的圈子就固定了下来,更加的利益化。
她的家很好找,在县城不错的位置,住在乔氏集团开发的唯一一片别墅区中。我开越野车进去,并没有人阻拦,就连询问都没询问一下。估计是东母县较穷,能买车的人很少,尤其是开越野车出入的非富即官员,保安不敢得罪。如果是凭着两条‘腿’想要走进去,那就难上加难了。
将车开到老男人杨俊飞给我的地址前,我停好车,向张又菡的家望了望。独栋别墅,大约有500多平方米。这在发达的城市算豪宅了,不过放在东母县没钱没资源土地不值钱的小地方,确实也不值一提。
地方是找到了,只不过我却站在‘门’口发呆,不知道该怎么找个借口进去。来的时候自己已经打电话问过张又菡的学校,她在一个礼拜前请假回家,至今未归。也就意味着,她在眼前房子里的可能‘性’很大。
踌躇了十多分钟,我总算打定主意先敲‘门’,至于其后的借口到时候再说。走到别墅‘花’园的栏杆前,我按下了可视‘门’铃。单调的‘门’铃声响了起来,足足等了二十多秒都没有人应‘门’。就在我准备放弃时,一声充满绝望的尖叫从房内传来。我瞥了一眼不远处泛着冷‘色’调的监视摄像头,居然发现电源灯是暗的,这玩意儿不知道已经坏了有多久了。
我不再犹豫,迅速的翻过不高的装饰栅栏,穿过前‘花’园,循着那声尖叫潜过去。
张又菡觉得自己病了,病得很重,重到老是产生幻觉。自从前段时间回老家玩了几天回到大学宿舍后,她整个人都觉得不对劲儿起来。学校的住宿条件还算不错,一个偌大的房间只有四张高低‘床’,睡在第二层,高低‘床’的第一层是书桌和柜子。有空调,有独立卫生间,但是张又菡认为以自己的身份和条件,至少应该在学校外边找个豪装的出租房单独住。
因为宿舍的其她三个‘女’孩,若有若无的在排挤着她。想搬出来的意见已经跟父母提过许多次了,老爸老妈每次都拒绝。老妈跟她说,在城里要低调一点,虽然自己家能在东母县这个小地方作威作福像个土皇帝,可真正遇到有权有钱的,人家捏死他们不比捏死一只蚂蚁有难度。
不过张又菡一直都很有傲气,特别是知道宿舍的其余三个‘女’生一无背景、二无钱、三无身份以后。如此低贱的三‘女’居然还不知道恭维她,竟然还建立的统一战线对付她排挤她,甚至有事没事打她的小报告。
这令张又菡十分不舒服。只不过东母县能借父母的官威,在这里自己除了有不菲的生活费外,真的什么也不是。
第一次发现怪事时,是在一个礼拜前的晚上。宿舍的灯亮着,别外三个‘女’孩叽叽喳喳像是三只鸭子似的聊了一会儿天后,其中一人拿着洗漱用品就去了卫生间。只见她穿过寝室中央的时候,竟然绕了个圈子,特意绕过空‘荡’‘荡’的中心地点,贴着‘床’走过去。
刚巧张又菡看见了,她眨了眨眼,想问却没问出口。毕竟平时她跟那‘女’生实在不对眼。那‘女’生回来后,第二个‘女’生也去了,同样绕开寝室中心,小心翼翼的走过去洗澡。
接着,第三个‘女’生也同样如此。
张又菡看在眼里,她不明白为什么同卧室的三个‘女’孩都刻意避开房间的中央。明明那里什么也没有!第三个人刚回来,她好奇的实在忍不住,问道:“喂,你们干嘛不从那中间直接走过去?”
别外两个‘女’孩瞥了她一眼,懒洋洋的冲回来的‘女’孩说:“小洋,别告诉她。”
小洋的‘性’格很好,平时被张又菡了也只是笑笑就算了,这一次也耐心的解释道:“又菡,你还不知道吧。据说全校都传开了!”
她的语气突然低了下来:“我们这房间,死过人。”
“死过人?”张又菡吃了一惊:“谁死了,我在这房间都住了两年了,怎么从来没有听过?”
“真的,据说是两年多前的事情。一个学姐因为失恋的原因,上吊自杀了。就在这个寝室的中间。你看天‘花’板上是不是还有个孔。那是从前吊扇的位置,那个学姐用绳子绑住吊扇,别一头套住自己的脖子。死的很惨,舌头长长地探出来。当时是暑假,寝室其他人都回家了。
第一千一百三十一章 凶灵 2
她的尸体足足十多天后,实在太臭了,才被舍监注意到。据说取下尸体的时候,就连吊扇都弄坏了。学校这才下决心干脆将所有宿舍的吊扇换成了空调的。”小洋脸色发白的说。
“真的假的啊。”张又菡有些害怕了。
“真的。”小洋想了想,又补充道:“那个学姐睡的床据说就是你睡的那一个。”
“哇!”张又菡吓得顿时从床上蹦了下来,神色又青又白,穿着睡衣的身体不断发抖。天啊,如果真有这么回事,她绝对是不敢睡那张床了。可,今晚怎么办?自己该睡哪?难道她要低声下气的求寝室里的谁收留她,挤一晚?
看着平时傲气讨厌的她如此恐惧的模样,不远的三个女孩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笑的捂着肚子,其中一个甚至还掏出手机照了张又菡怕到发抖的照片。
随着同寝的笑,张又菡总算是反应过来了,黑着脸怒道:“你们在耍我?”
“对不起,又菡,没想到你真的会相信那么玄的故事!”小洋笑的眼泪都掉了出来。
“你们!你们!”张又菡指着三个女生的手指都颤抖起来,她咬着牙,脸红的像火烧似的,洗漱也顾不上就爬上床,用被子死死的捂住了自己的头。
可,就在那夜,恐怖的事开始发生了……
有人的地方就有争执以及派系,就算是只有四个人的寝室。人虽然是群居动物,没有人能单独生存。但大多数人也不见得会为除了直系亲属外的其他人过得比自己好而高兴开心。就算过的再差,有人垫底的话,许多人还是能得到心理上的平衡的。
所以理所当然的,张又菡还在为她自己认为的既没有钱也没有权的三个庶民,竟然敢戏弄自己而愤愤不已时,她眼里的三个庶民早已经睡得十分香甜了。
没有洗澡的身体十分不舒服,她实在忍不下去,这才摸着黑下床。熄灯时间早就到了,这所大学在熄灯后整个寝室都不会再通电,虽说确实是容易管理,但却给学生带来了诸多的不便。
黑暗让张又菡有些害怕,虽然明知道那个故事是小洋等人故意讲出来整她的,可故事的内容依然不断绕在耳旁,挥之不去。这令她有些发冷。她在床下的书桌上摸索到了手机,用屏幕黯淡的光照亮四周。哪怕是比萤火虫亮一点的光,也令张又菡舒服了许多。
她的脚趾碰到了鞋子,鞋尖向着床,这让她不由得又想起了前几天回老家时跟朋友们做的一些事情。不由得心里一悚,她连忙将鞋子摆正,穿上,朝着卫生间走去。张又菡的床在靠窗的右侧,属于最里边。来到卧室的正中央时,她本来下意识的想要绕开中心的空间,可不知为何,却迷迷糊糊的踩了上去。
张又菡一惊,被她两年间踩过无数次的地面居然在黑暗中如此的陌生。她‘呸’了一声为自己壮胆,直接走了过去。什么也没有发生,中心位置空荡荡的,任她经过。张又菡自嘲的笑起来,自己还真够胆小的,居然为那个假故事担惊受怕,活该刚才被自己看不起的人笑话。
摸着黑暗快速的洗完澡,她循着来路往自己的床走。手机的灯光不算明亮,但也足够她看清楚路。正当她再次走过寝室中心的死后,脚下似乎有什么东西将她绊倒了。张又菡摔的很重,脸正面跟地面接触到,鼻子里暖烘烘的流出许多液体,门牙似乎也摔破了一颗。
张又菡痛的惨嚎起来,响亮的痛呼声音没花多长时间便将同寝室的三个人全吵醒了。
“怎么了,谁在叫?”睡她隔壁的女孩迷糊问道。
别一个女孩打量了电筒,一束光芒顿时将寝室照亮,她奇怪的道:“张又菡,你躺地下干嘛?”
张又菡捂住嘴,痛的一时间开不了口。
最后还是心软的小洋爬起来,扯了几张卫生纸将她不断流血的鼻子堵住,惊讶着说:“又菡,你的牙齿都摔掉了。走路怎么那么不小心?”
“刚才有东西把我绊倒了。”张又菡眼泪汪汪的用纸巾擦嘴,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