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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身体瘫软,他却再一次用自己把她填满。
看着她潮红的脸颊,他的唇角泛起的弧度透着满足。
“墨之谦脏”因为羞赧,她小小的声音都颤颤的,墨之谦却笑了,“很甜。”
然后,那唇便再次的压下,轻纱的幔帐中,浪漫的气息旖旎了一室。
496、法律上的妻子
轻纱的账内,刚经历了一场恩爱的男女理智回归,枕着墨之谦的胳膊,曾黎扬了脸。
他们来塞班岛度假,“现在慧云怎么办?”
“那是她自己的事。”把玩着曾黎纤长的指,墨之谦淡淡的。
虽然他们没有做过,“可是,法律上她是你的妻子!”
“你才是。”
曾黎
“墨之谦!你怎么可以这样,我只是代替你们接受了神父的祝福,在法律上不做数!”
墨之谦把玩曾黎手指的动作停下,垂眸看了她一眼,然后抽出胳膊起身,赤着身体下了牀。
看着男人健硕伟岸的背影,曾黎不争气的咬了唇,墨之谦的身材比t台上了男模还要养眼。
宽肩劲腰窄臀,胳臂上肌肉结实,小复上明显的布着八块腹肌,还有延伸至那神秘之处的人鱼线
当墨之谦折身回来的时候,曾黎害羞的捂了脸。
黑森林中那处伟岸,即使已经歇息还是那么不容忽视,想起刚才香艳的画面,在他的身下,她竟然抖了两次
把蓝色的小本子往牀上一拍,墨之谦再次的靠在牀前。
“这是什么?”曾黎犹豫的捡起,看着墨之谦的眼却不敢打开。
“自己看。”墨之谦双手枕在脑后,抬了抬下巴。
迟疑了一下,曾黎还是把那小本子缓缓的打开,看见里面的照片,先是一惊,然后那咬着的唇都开始微微的颤抖。
抬了眸,把那小本子捧在墨之谦面前。
“墨之谦,这是真的?不是你找人伪造的?”
那靠在牀前的男人不悦的蹙眉,一把将那小本子夺了过去,放在后面的软枕下面很是傲娇的说。
“笑话,这种事我会伪造!”
“为什么?”侧身坐在牀上,曾黎一只手紧紧的抓着身下的牀单。
对上曾黎明显蕴着水汽的眸,墨之谦的眸光有些躲闪。
摸了摸鼻子,眸光转向一旁,敷衍到,“不为什么。”
“墨之谦,告诉我,为什么?”曾黎向前挪了身子,双手抓握住墨之谦的胳膊。
墨之谦转回了视线,对上面前这双满是希冀的眸光,他不想让她失望,可是,又不想欺骗。
把那同样赤着的女人揽进怀里,墨之谦说,“知道慧云不能行动以后,我很生气当时就想把你绑在身边狠狠的折磨”
又担心她不会就范,所以就拿了两人的照片去民政局办了证,为的就是预防有一天她逃离的时候,好用此胁迫。
墨之谦承认,当年办证时就是为了他的一己之私,可是现在,他感谢他的私心。
正是因为这个证明,医院的那份自愿捐赠书上,曾国梁的签字才不具法律作用。
因为他是曾黎的丈夫,所以,家属签字一栏只有他签字才做效。
而他,也签下了三个字,不同意!
并且还报了警,相信远在t市的曾国梁夫妇现在应该还身处麻烦之中。
“墨之谦,你好坏!”
曾黎不高兴的蹙了眉,墨之谦却笑了,“笨女人,和你的家人相比,我只是小巫见大巫。”
“可是,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到现在,曾黎都不愿相信那个带她温柔照顾的“母亲”会这么恶毒。
497、他虽然专情却也冷情
“呵!”墨之谦冷笑一声,“有几个继母对继女是真心相待的!”
曾黎
其实仔细的想来也是,欧雅兰看似对她偏心,可是每一次关键时候都是教育她要让着妹妹。
只是一一
“你怎么知道他们要把我的心脏换给慧云?”
鼻翼上一重,被墨之谦拧了拧,“笨女人,我是该说你善良还是傻!”竟然对人一点防范之心都没有。
从知道曾慧云有先天性心脏病开始,再到这两天对曾黎的过分亲近,又主动打电话告诉他曾黎离开
他就有些怀疑。
爱,一直都是自私的,没有人愿意和第三者分享。
何况三年前她趁着自己不在的时候,经常的对曾黎冷嘲热讽。
那时候因为对曾黎厌恶憎恨,所以他装作不知。
可是这几天,曾慧云反常的热情更是引起了他的怀疑,尤其是烫伤了手,一边装委屈一边又极力的说“姐姐不是有意”,所以他“盛怒”之下骂了曾黎。
他太清楚曾黎的性格,倔强的个性即使被人污蔑也不会开口解释又见曾慧云给欧雅兰打电话,所以,曾黎离开的时候他便将计就计,为的就是想看她们母女搞什么阴谋。
第二天,他又装作出去办事,其实早就如一只伺机而动的豹在暗中等待曾慧云有所行动。
结果当他出现在医院的时候,不只是曾慧云,连曾国梁夫妇都被震到
欧雅兰苦口婆心的给他讲,如果不给曾慧云换一颗心脏,或许她活不过二十五岁,又拿他们十年的感情动容
墨之谦承认,他虽然专情却也冷情,一旦认定了的,便不会改变。
对于曾慧云的情感,在知道她利用自己对她的爱而欺骗时,便已经荡然无存。
墨之谦,你知道当时我从楼梯滚落下来需要多大的勇气吗!
在曾慧云的控诉中,他又得知,原来被曾黎推下楼梯不过是曾慧云母女自导自演的苦情戏,为了把曾黎留在国内,她不惜扮演瘫痪
当时,他后悔自己没有尽早看穿曾慧云伪善面具下的蛇蝎心肠,更憎恶她们母女为此处心积虑的设计,所以,他把结婚证亮在他们面前,已证实他这个家属的身份,在家属签字栏上签下“不同意”!
并且报了警,称有人企图窃取他妻子的心脏!
“如果欧雅兰真的心疼你,又怎么会眼看着你跳入火坑而不管,还一直怂恿。”
墨之谦承认,三年前,他的别墅对于曾黎来说用火坑形容一点都不为过。
那时,他恨她,憎恶她,每当看见曾慧云滑着轮椅在眼前,他便加倍的折磨她。
曾黎
抿了唇,仔细的想,似乎一开始就是欧雅兰怂恿她坐进的婚车,当时,欧雅兰哭着说,这回咱们曾家要被外界看笑话了,大婚当天新娘子的婚车空着不吉利,所以,当时她头脑一热便坐了进去。
后来,欧雅兰又说,新房不能空着,不吉利,然后她便一直守在那里
现在想来,是欧雅兰一步步把她推向设计好的圈套,为的就是,让墨之谦把她禁锢不让她离开
“墨之谦,我是不是很傻。”
被自己最亲最信任的人设计,此时,曾黎说不清自己是怎样的心情。
498、姐,弟弟的表现你还满意
虽然父亲一直不待见她,可是,她却没吃过什么苦。
与雷逸翔一同在国外求学,被雷逸翔呵护着,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不必为生计而劳碌,每天都是为了自己的喜好和理想而活。
此时,曾黎没发现的是,再次想起雷逸翔,她的心中竟然没有一点涟漪。
“笨女人,”一声叹息很是宠溺,墨之谦垂着的视线深情一片,“从此以后你负责开心快乐,把心机和算计交给我。”
曾黎
仰头望着墨之谦,抿了唇。
如果说之前还有过犹豫挣扎,那么从知道欧雅兰和曾慧云的真面目后,她将再不会有一丝犹豫。
“墨之谦,你真好”曾黎主动的抱了墨之谦的脖颈,将脸贴在他的胸膛,如果说以前的磨难都是为了今天,那么她很感激,感激老天让这个曾经又恨有恐惧的男人救了她的性命。
“嗯,既然觉得我好要怎么感谢?”墨之谦圈了曾黎的腰,蕴笑的眸大言不惭的问。
曾黎主动啄了墨之谦的唇,“谢谢,”
墨之谦蹙眉,显然不满意。
“就这么敷衍?”
曾黎不解,“还要怎样?”
那圈着她的男人忽然凑了俊脸过来,蕴笑的眉眼都透着意味深长,“我可是被你饿了三年。”
现在,她好不容易不再恐惧,他怎么能这么轻易就放过。
说完不给曾黎反应的机会,在其愕然间直接以吻封缄,用他的健硕压着她的柔软,待他的勇士苏醒,再一次攻入城池。
“啊墨之谦!”突然的闯入,曾黎不适的惊呼出声,墨之谦不敢再动,忙撑了身体看她的反应,就见那女人咬了下唇,说,“你好大。”
太过突然的饱涨,有些难以承受。
有愉悦的笑声响起,震动着彼此的胸膛,墨之谦的俊脸垂在曾黎的耳侧。
“宝贝,你是在夸我吗?”
“不许嘲笑我,墨之谦,我比你大!”
曾黎恼羞成怒的提醒。
“就大那么几个月。”墨之谦再次的撑了身体,一边缓缓的动作一边说。
他发现,只要和这个笨女人说点什么,就会转移她的注意力,她就不会紧张和排斥。
“大一天也是大!”
墨之谦挑了挑眉,压下俊脸,削薄的唇贴着曾黎的耳心,“除了这一处,哪都不大。”
“你!”感觉到自己的高峰被他用力的挤压,曾黎羞得说不出话来,就听那男人软了语气,“好,你比我大,以后,我叫你姐”
然后,那一声声“姐”便在耳边响个不停,姐,喜欢这样吗,
姐,这样舒不舒服,
姐,弟弟的表现还满意吗
一整天,墨之谦都在用他的行动证明,男人,真的不能饿太久。
t市,曾慧云坐在沙发里哭的像个泪人。
曾国梁垂着头不停的吸着烟,欧雅兰抱着胳膊在客厅里烦躁的走来走去。
刚从警局回来,好在找了关系,没有深究,要不然被墨之谦以窃取人体器官的罪行报案,真不知要被审问多久。
被女儿的哭声弄得烦躁,欧雅兰停了步站在曾慧面前,“哭哭哭,你就知道哭!如果哭能解决问题,我也陪你一起!”
499、好看
曾慧云也抬了头吼了一句,“那我还能怎样?”然后又继续哭的委屈。
“谁知道之谦会出现,还把那个女人带走”
提起这个欧雅兰就一肚子气,“你在墨之谦身边守了十年,还不如曾黎守了一年,同为女人,你怎么就一点手段都没有!”
“还不是怪你!”曾慧云不服气的大声反驳,“要不是你让我装作被曾黎推下楼梯,要不是你把她送去之谦身边,之谦怎么可能会对她动情?”
情急之下,曾慧云把母女两个多年前的预谋给抖落出来,曾国梁吸烟的动作一滞,却也只是那么一瞬间,然后又垂着头继续吸烟。
悄悄打量一眼沙发里的丈夫,见其没什么反应,欧雅兰才放了心,继续大声的训斥女儿。
“之前你不是说墨之谦有多爱你,对在乎你吗?怎么到了关键时候又倒向曾黎那边!
早知道会是这样,我就该把他也一起算计在内,找个借口把他支走,就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心脏没换成,还被带去警局盘查,主要是斯密斯医生,大老远飞来国内,结果也受到了牵连
闹了这么一出,相信就是以后找到合适的捐献者,他也不会再飞来国内帮忙做手术了。
想到这个,欧雅兰就头疼。
她是心脑科的专家,给无数患者做过手术,可是轮到自己的女儿,她却不敢下手,担心自己的医术不够精湛,再出现意外
“我哪知道会是这样!”曾慧云大声嘶吼了一声,紧接着越发的哭的委屈,“谁知道他竟然和曾黎领了证,还是在三年前呜呜妈,我现在该怎么办,之谦把曾黎带走了,他不要我了”
看见女儿这幅没出息的样子欧雅兰就气,不悦的呵了一声,“现在你担心的应该是你的心脏还能工作多久,而不是那个薄情寡义的男人会不会要你!”
听闻妻子这样说,曾国梁才抬了头,指间夹着烟,一双眼赤红,开口,嗓音也显嘶哑。
“雅兰,你不是说把心脏换给小黎也能维持几年吗,怎么慧云就不能维持吗?”
欧雅兰的目光微闪了一下,“那不是因为小黎的身体比慧云健康!”
一颗发育不健全的心脏,即使移植给健康的人,也不会出现奇迹。
曾国梁又垂了头继续吸烟,“你们娘俩也别吵了,慧云身体不好,回房间休息吧,明天我就在媒体上公开声明,重金为慧云寻找合适的心脏”
塞班岛,四级如夏。
曾黎曾去过很多国度采风,却没有来过这里。
作为画家,她们更习惯去人烟罕迹的大自然寻找灵感,而不是来情侣热衷的闹区。
一身白色的纱质长裙,发顶顶着一支花环,是墨之谦亲手编制并且亲自帮她戴上。
他说,这个样子的她,很仙,像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他第一次见她,就是这样的感觉。
墨之谦一身灰白色的休闲装,t恤领口的两枚扣子敞开,一手放在休闲裤的口袋,一手牵了那赤脚在沙滩上玩耍的女人。
“墨之谦,你看,这枚贝壳多好看!”曾黎从沙滩拾起一枚贝壳,送到墨之谦面前。
后者却是把她的手整个的托起,眸光落在曾黎扬着笑容的脸上,在指尖落下一吻,“嗯,好看。”
500、套在无名指上闪闪发光的血色钻石
曾黎收回了手,那枚贝壳在她白皙掌心更显耀眼,一只纤长的指轻轻的拨弄,“你看,它多好看,像钻石一样闪着光呢。”
“喜欢钻石?”墨之谦双手插进休闲裤的口袋,那棉麻质地的布料被海风吹的向后飘扬,如曾黎垂着的大波浪。
随着海风起舞,很是唯美养眼的画面。
“还好,”曾黎继续摆弄着掌心的贝壳,“就是带起来啰嗦。”
墨之谦蹙了俊眉,她刚从国外飞回来的时候,哪一次出现不是宝石名牌傍身,现在居然显啰嗦。
伸手,抓了曾黎一只手过来,在其怔愣间一个银色的金属圈已经套进无名指。
“啰嗦也得带着,不许摘下!”霸道又强势的声音落下,看着无名指上闪闪发光的血色钻石,曾黎惊诧的捂了唇,掌心的那枚贝壳也跟着落在沙滩上。
“墨之谦,这是”看了看无名指上的金属圈,曾黎又看向墨之谦,后者轻轻的咳了咳,转头看向一旁,看起来很不自然。
“墨之谦,这算什么?”曾黎再次把手送到墨之谦面前,后者无法再继续装作没看见,捂了曾黎的手放下,然后与她十指交扣,“戒指,接受神父祝福的时候我不在,所以现在帮你补上。”
看着墨之谦别扭的模样,曾黎笑得开心,“这算是向我求婚吗?”
那男人却是傲娇的一蹙眉,“求什么婚求婚,都老夫老妻了,还搞那些华而不实的把戏。”
“墨之谦,你的耳朵红了”曾黎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捂着唇面露惊喜。
“小东西,敢笑话我!”手腕一紧,被墨之谦抓住带进怀里,然后嘴唇也跟着一痛,被那别扭的男人咬了一下。
相对的视线里,那傲娇的男人说,“曾黎,记住了,你现在是已婚人的女人,以后,不许在外面招蜂引蝶!”
曾黎委屈,“我哪有?”
“没有吗?”墨之谦冷笑,“先是带回一个洋鬼子回来,还和他同住了一晚,然后又飞去榕城勾引那个小白脸,”
说到这里,墨之谦钳制了曾黎的下颌,咬牙切齿的说,“告诉我,这几年你骗过多少男人,报上来也好让我做个准备,免得人家找上门来我都不知道要赔偿人家多少?”
曾黎扁了扁嘴,怯怯的说,“都是国外的。”只有唐建军和付迪这两笔在国内。
“你呀!”墨之谦叹息一声,“做什么职业不好,偏偏去做坏事!”他是商人,所以也憎恨商业间谍这行。
“还不是被你们给逼得。”曾黎不满的小声嘀咕。
“你说什么?”墨之谦眯了眼眸威胁。
人都是范一个毛病,当被宠着惯着的时候就忘了之前的惧怕。
曾黎哼了一声,大声的控诉,“当年要是你肯帮我出医药费,我又怎么会跑去国外!”
不去国外就不会遇到花姐,当然也就不会从事这个行业。
提起当年的事,墨之谦还有些后怕,如果,不是花园里的那些玫瑰接住了她,是不是他就再也见不到这个女人了。
脸了笑容,墨之谦的神情变得正经,“曾黎,当年,我真的让你那么痛苦吗?”
501、你的男人很靠谱
敛了笑意,墨之谦神情变得正经,“曾黎,当年就让你那么痛苦吗?”宁可选择危险,也要逃离。
提起当年的事,曾黎抿了抿唇,看着墨之谦神情委屈。
“嗯,每次看着我,你的眸光很吓人,而且”曾黎咬了咬唇,“那一处我伤的很严重,方便的时候都痛”
想起那一次的伤害,墨之谦心中懊恼,把曾黎收的近了些,“对不起,以前的我,太坏,忘了吧,”望着曾黎的眼,墨之谦继续,“以后,再也不会伤害你,我保证。”
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