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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自觉的,大掌伸向那处粉色的疤痕,落在上面,轻轻的摩挲着,俊眉也跟着紧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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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要想自己健健康康就把她看住
或许是感应到温柔的触摸,昏睡中的曾黎竟然发出一声呓语。
“嗯”
轻微的小小的声音,如果不是因为房间内足够安静,几乎听不见。
额头也往那温暖处蹭了蹭,像只讨巧的猫,寻求安抚。
几乎同时,墨之谦覆在额角上的大手一僵,像触电般弹开,眸底的情绪晦暗不明,可是,紧接着,一张俊脸又恢复了阴冷。
因为额角的那处温暖不再,睡梦中曾黎蹙了眉,不安的唤了一声,“逸翔”
墨之谦的俊脸,前所未有的阴寒,似腊月的冰,足以冰封数里。
黑曜的眸有锐利的光一闪而过,是他的愠怒。
歹毒的女人,不仅残害自己的亲妹妹,还把他当做别人的替身。
想到替身这两字,墨之谦俊脸两侧咬痕隐现,盯着大牀上昏睡的曾黎,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
“之谦,上班时间到了,你去上班吧,我来照顾姐姐。”卧室的门被推开,春丫推着曾慧芸出现在门前。
“不用。”墨之谦的的视线还落在曾黎的身上,锐利如箭。
“啊?”曾慧芸脸色微变,小心翼翼的看着他。
“之谦,你不去上班了吗?”
墨之谦这才转过头,看见还停在门前的曾慧芸,俊脸的阴寒褪去,虽然不算温柔,却也是正常的表情。
“我去上班,她不需要照顾!”
丢下这句,墨之谦越过曾慧芸迈开大步向楼梯走去。
曾慧芸转了头看着他的背影,直到消失不见才让春丫推着进了房间。
停在大牀前,看着牀上昏睡着的曾黎,身为亲妹妹,曾慧芸没有一点心疼和怜惜,眸底透着恶毒的光芒,一张娃娃脸都因为嫉妒而变得扭曲。
“曾黎,你何德何能,竟然躺在之谦的牀上,别以为用点苦肉计就能博得他的同情,告诉你,休想!之谦是我的,你休想把他夺走!他对你只有无穷无尽的恨,根本不可能爱上你!你休想夺走我的东西!之谦是我的!爸妈是我的!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包括,你的命!”
后面的一句,曾慧芸说的咬牙切齿,仿佛大牀上躺着的是不共戴天的仇人,神情扭曲,眸光狠毒。
春丫一直站着身后,看着大牀上昏睡的女人,无动于衷。
“太太,您的电话!”楼下传来刘姨的声音,曾慧芸这次收敛了情绪,转了头,对着门外应了一声。
“知道了。”然后吩咐春丫,“背我下去。”
不得不承认,这春丫看着长得小巧,一把力气实在是大的惊人。
每次曾慧芸上下楼都由她一人负责,从未找人帮忙过。
墨之谦之前有提过,多请几个保姆,方便她上下楼,都被曾慧芸拒绝了,她说春丫一个人照顾她就够了,不喜欢人多。
曾慧芸被春丫背着下了楼,放在大厅的沙发里,接过刘姨手中的电话,曾慧芸又恢复那张无害的娃娃脸。
“慧芸,周末怎么没和之谦回来?”
电话那头,欧亚兰关心的问。
“哼,还不是因为你那个好女儿!”
“小黎?她怎么了?”
“不知道在外面受了什么刺激,一回来就抱着酒瓶子不出房间,结果喝的伶仃大醉,然后又睡在露台上”
“小黎现在怎样了?”曾慧芸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欧亚兰打断,神情紧张。
“哼,还能怎样,发烧,打水呢。”曾慧芸冷哼一声。
“慧芸!”欧亚兰的语气严肃中带着警醒,“之前对你说的话都忘了!她好就是你好!记住了,以后别让她糟蹋自己的身体,听见了没!”
“她自己想糟蹋我管不着。”曾慧芸不以为然的说。
“管不着也得管!”欧亚兰的语气更加严肃,“记住了,要想自己以后健健康康的,就把她看住!”
“知道了,”曾慧芸不情不愿的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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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先生,您一声不吭的站在这里是要吓死人的
曾黎醒来的时候已经临近夜晚,房间里没有开灯,窗帘也没有挡上,借着别墅院内的路灯射进来微弱的光。
看着陌生的环境曾黎有一瞬间的迷蒙,待看清是墨之谦的房间时,便秘强撑着身体坐起来。
低头看了眼牀下的地板,没放拖鞋,曾黎还是下了牀赤脚走出房间。
走廊里开了壁灯,通明一片,曾黎赤着脚,扶着楼梯扶手走下楼梯。
“刘姨”曾黎唤了一声,本来就是那种不会大声讲话的女人,生了病,声音更是显得微弱。
“刘姨,可不可以帮我熬点粥”
“姐,你醒了?”曾慧芸笑着抬头,娃娃脸上没有惊喜也没有过多的担心,仿佛曾黎不是刚得了病,而是躲在房间里补了个眠。
曾黎看着她,没回应,大病初愈,本来身子就虚弱,再加上两天没怎么吃食物,此时,一点力气都没有。扶着扶手,一步步迈下楼梯,虽然上面铺了地毯,可是赤脚踩在上面还是冰凉一片。
“刘姨,”曾黎又唤了一声,声音不大,在厨房里忙活的刘姨根本没办法听到。
“刘姨,姐姐叫你呢!”曾慧芸对着厨房的发现唤了一声,“诶,来了来了!”
刘姨一边擦着手一边小跑着出来,“亲姐小姐,什么事?”
“帮我熬点粥吧,我饿。”曾黎已经走下楼梯,扶着楼梯扶手微微的喘息着。
刘姨这才想起来,她还病着呢,忙快步过去惨扶着她走向沙发,“亲家小姐,您怎么自己就下来了呢,有什么需要吩咐我一声就是,身体还没恢复地多在牀上躺着休息。”
刘姨一边唠叨这已经搀扶着曾黎在沙发上坐下,看见她赤着脚又忍不住唠叨了句。
“亲家小姐,你说你怎么就这么不省心呢,病还没好呢怎么还光着脚在地上走呢,看看您是不想要自己的身体了。”
曾黎艰涩的弯了弯唇角,“刘姨,您能不能先别唠叨了,我快饿死了。”
“好好好,我这就去帮您做吃的。”刘姨又一路小跑着回去厨房,曾慧芸却在此时出声提醒。
“刘姨,别忘了之谦上班前的吩咐。”
刘姨挺住脚步回了头,神情明显一怔,待反应过来时看了眼曾黎,神情有些复杂,说了句“没忘。”便走进厨房。
曾黎躺在沙发上,身子虚的厉害,想喝杯水,全身又没有力气,根本不想动,便只好强忍着。
曾慧芸转了脸,看着她,笑的有些意味深长。
“姐,你就不好奇之谦上班之前吩咐吗什么吗?”
“什么?”
曾黎下意识的接了一句,眼皮子无力的阖在一起。
曾慧芸唇角的弧度加大,带着看戏的模样。
“之谦说,不许别人照顾你,也不许厨房特意为你开小灶!家里吃什么你就跟着吃什么,只是今天我心情特别好”说到这里,曾慧芸顿了一下,笑的越发灿烂。
“然后呢?”曾黎睁了眼眸,清冷的眸看向曾慧芸,即使不用问都知道她不会让自己好过。
“今天我吩咐厨房做了好多好吃的,软炸虾仁,小酥肉,红烧鱼还有小炒牛肉。”曾慧芸一口气说出四个菜名,每个都是油腻的荤菜,根本不适合病人吃。
曾黎知道,她是故意的,神情冷淡的说,“我只吃米饭就好。”
“诶呀,姐姐,抱歉呢,”曾慧芸忽然一惊一乍的惊呼了一声,然后双手夸张的支在唇前,“我忘了你生病呢,不能吃油腻,主食吩咐厨房做的虾饺。”
“知道了,”曾黎垂了视线,撑着手肘从沙发上起来,“麻烦跟墨之谦说一声,晚饭我不吃了。”说完,曾黎拖着沉重的身子向楼梯走去。
身后,曾慧芸唇角勾起一抹阴冷。
刘姨端着一碗汤从厨房出来,看见门前站着的男人吓了一跳,手一颤汤也溢出来一些。
“先生,您一声不吭的站在这里是要吓死人的!”
曾慧芸蓦地回头,看见门前一言不发的男人,勉强挤出一丝笑,“之谦,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没个声音”,
61、虚伪
“刚刚回来。”墨之谦褪下脚上的皮鞋。
曾慧芸滑着轮椅过去,拿起鞋柜上的公事包放在自己的腿上,然后等在那里。
换上拖鞋,墨之谦推着她走进大厅。
刘姨已经端着托盘上了楼梯,曾慧芸却在后面大声嘱咐了句。
“刘姨,让你给姐姐熬的小米粥好了吗,可别糊了锅。”
“啊?”刘姨转了头,面露疑惑,看了眼轮椅后的男主人随即笑着复合,“太太,您吩咐的事我怎么敢忘呢,已经在锅里啦。”
说完又继续上楼梯,转身之际忍不住小声嘀咕了一句,“虚伪。”
真搞不懂先生怎么会喜欢这么虚伪的女人,口口声声说亲家小姐是我蛇蝎心肠,其实真蛇蝎心肠的是太太,对自己姐姐都这么苛刻,真不知道是不是亲姐妹。
晚饭曾黎没有下来,墨之谦也没有强行要求,刘姨用中午的剩饭熬了粥,然后说自己吃不完,倒掉了可惜,便给曾黎送上去一碗。
这个说辞,任先生和太太也挑不出毛病。
曾黎又输了两天的液,身体也恢复的差不多了。
两天之中,曾黎一直待在自己的房间里,没有踏出一步。
无聊的时候,坐在地板的铺垫上,对着画板勾勾画画,以前作画是爱好和事业,现在,只是用来打发时间的消遣。
画板上的图案已经成型,灰色的调子,夜色阑珊中,一个女人站在窗前望着窗外,女人长发飘飘,肩上裹着披肩,虽然只是一个背影,却透着一股莫名的哀伤和落寞。
墨之谦推门进来,没有敲门,俊眉紧蹙。
“去换衣服,一会出去应酬。”
毫无温度的声音,带着不可违背的命令,如他俊脸的神情,也是一样的没有温度。
坐在地板上,曾黎仰脸看着他,有时候她就在想,难道他在曾慧芸面前也是这幅冰块脸吗?还是,只有在她的面前才会这样?
“怎么?没听见我的话!”见曾黎坐着没动,墨之谦又出口提醒了句,阴寒的俊脸已经隐隐着盛怒。
“听见了。”曾黎垂了眸子,放下手中的画笔,撑着地板起来走向卫浴间。
二十分钟之后,曾黎扶着楼梯下来。
咖色的h版碎花衬衫,扎在米色的铅笔裤里,外面配了一件驼色的风衣,没有刻意的打扮,只是随意的混搭,却还是掩不住她自身就带的仙范。
墨之谦和曾慧芸同时看向楼梯,看见曾黎的装扮,曾慧芸的眸中有什么一闪而过,然后转回来扯了扯墨之谦的衣襟,噘着嘴撒娇。
“之谦,带我一起去嘛,我都好多年没和天盛哥哥见过面了,带我去嘛。”
“乖,”墨之谦屈膝蹲下,拉着曾慧芸的手神情温柔。
“待在家里,那种乌烟瘴气的地方不适合你。”
“可是姐姐怎么就能去!”曾慧芸不满的反驳。
墨之谦抬眸瞥了眼扶着楼梯款款走下的曾黎,只是一眼,却难掩眸中的冰冷,待收回视线看向曾慧芸时,黑曜的眸又盛满了温柔。
“你知道的,男人聚在一起打牌就喜欢吸烟,吸二手烟,对你的身体不好。”
听到墨之谦这个解释,曾黎忍不住冷笑。
呵,可真是会心疼人啊。
明知道吸二手烟对健康不利,还拉着她一起。
62、那个毒妇
“好,我听你的。”曾慧芸换上笑脸,却在转头看向曾黎时挑了眉,脸上尽现得意之色。
曾黎跟着墨之谦后面走出别墅。
今天墨之谦选的风衣也是驼色,虽然比曾黎的颜色要深一些,不过怎么看都是情侣装。
看着二人先后出去的背影,曾慧芸的眸子缓缓眯起,忽而,唇角勾起一抹阴冷,看着二人离开的发现,对着身旁伸手。
“把手机给我!”
尚慕,有钱人聚集的地方,集洗浴,ktv,桥牌娱乐为一体的私人会所。
墨之谦亲自驾车,曾黎坐在后面,对于大多数男人来说,副驾,是自己女人的专席,神圣不可侵,只有自己的女人才可以坐在这个位置。
可是此时二人的坐法,墨之谦倒有点像曾黎的专职司机,只是这个司机要比普通司机帅上很多。
黑色的宾利在会所门前停下,如驾驶室走下的男人,沉稳大气,又带着不容忽视的贵气。
墨之谦没有绅士的帮曾黎拉开车门,而是直接走向会所的大门。
曾黎自己走下来,踩着几厘米的高跟鞋,和墨之谦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走向会所。
顶层的棋牌室,楚斯律,薛景瑞,李建豪还有一个不知名的男人,早就先一步来到会所,几个男人倚在沙发里,叼着烟卷正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
“二哥怎么还没到呢?”薛景瑞拂袖看了眼腕表,每次聚会几乎都是最早到的一个,今天发小从海外归来反而迟到了。
李建豪吸了口烟,嗤笑一声,“等他家的病美人呢。哥几个应该清楚,带女人出门最是麻烦!”
“你说二哥要带慧芸来?”薛景瑞不太相信的蹙了眉,虽然曾慧芸从小就给跟在哥几个身边,可是这种男人聚会的地方带自己女人来还真挺尴尬的。
“不是,是他家那个冷美人。”李建豪仰脸吐出一个烟圈,有点不以为然。
“那个毒妇?”几乎是下意识的,薛景瑞开口。
“景瑞!”楚斯律蹙眉沉声提醒了一句,兄弟暖牀的女人,再不济也不能在背后说坏话。
“呵,”李建豪又吸了口烟,再次吐出一个烟圈,薄唇轻勾,看上去有点吊儿郎当的。
“三哥,嘴还是积点德吧,外一哪一天二哥动了请也说不准的。”
“呸!”薛景瑞狠狠的啐了一口,“除非二哥眼睛瞎了才会对那个恶毒的女人动心!”
“话可不能这么说,”李建豪又吐出一个烟圈,叠在一起的二郎腿晃呀晃的。
“说不定二哥现在就动心了呢。”
“呸呸呸!乌鸦嘴,”李建豪的话换来薛景瑞一连串的啐,最后狠狠的啐了一口道,“我打赌,二哥才不会看上那种女人!”
“要是看上了呢?”李建豪叼着烟卷,斜眼看着薛景瑞。
“二哥要是看上了我自挖双眼!”
李建豪冷嗤一声,收回视线,“你就等着挖眼睛吧。”
两人争执中棋牌室里另外两个男人一直一言不发。
楚斯律不搭腔是因为根本不想干涉兄弟的家事,而另外一个,杨天胜,虽然没说什么,不过一双锐利的眸早已紧紧眯起,狠狠的嘬了口指间的烟像似在算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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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嫂子,这几天二哥有没有再虐待你
四个男人,都没带女伴,所以当曾黎和墨之谦出现在门前时,几人明显都怔了一下。
只有李建豪一脸的淡然,仿佛早就知道似的。
楚斯律先反应过来,掐了指间的烟起身,笑着跟曾黎打招呼。
“弟妹也一同来玩。”
曾黎淡淡的弯了唇,礼貌的微微颔首,“嗯,原来大哥早就到了,想必等急了吧。”
被墨之谦绑在身边近一年的时间,曾黎没少陪他出来应酬,所以对里面的几个男人并不陌生。
对几个人一一的点了头算是打了招呼,薛景瑞也起身,叫了一声,“嫂子。”看的出来,情非得已。
李建豪狠狠的吸了口烟然后把烟蒂往地上一丢热情的迎了过去。
“嫂子,身体好利索了?这几天二哥有没有再虐待你?”
李建豪在二人面前站住,眉眼蕴着意味深长的笑意,说话间抬手就去拂曾黎遮在额角的刘海,墨之谦微微向前一步,把曾黎挡在身后,黑曜的眸染了些许的寒。
屋里的几人都因为李建豪的这一句“二哥没再虐待你”而露惊讶,从小玩到大的兄弟,墨之谦的性格是几人中最绅士,温润如玉,当年对曾慧芸的温柔几个兄弟看在眼里,没想到还有虐待女人这种嗜好。
没碰到曾黎的额角,李建豪的手落了空,他也不觉尴尬,反而毫不在意的干脆就看着那落空的手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哟,没看出来,二哥占有欲还真强啊,下次再把嫂子虐伤了可别再叫我去了,看我再趁机站了嫂子的便宜。”
眼看着墨之谦的脸色变得难看,楚斯律沉声提醒了句,“四弟,过分了!”
虽然墨之谦虐待自己女人的事让他挺惊讶的,但那是人家的家事,做兄弟的总不好干预。
“好,我过分,我是下水道,就爱多管闲事!”李建豪无所谓的嘀咕了句,转了身在最近的一处沙发坐下,翘起腿依旧看着那只不停摩挲的手。
杨天胜一直站在最后,没有主动过来,眸光始终落在曾黎的身上,上上下下的扫视着,锐利的眸晦暗一片。
曾黎的神情有些不自然,唇角的弧度有些僵硬。
甚至心虚的抬手抚了抚遮着疤痕的刘海,生怕会露出来被人看见。
骄傲如她,一直被雷逸翔捧在手心里,可是在墨之谦这,甚至连家里的保姆都不如,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