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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考拉用力抽出手腕的时候,楚斯律顺势放开,咬牙切齿的说,“小东西,下次再口无遮拦一定不会这么容易放过你!”
“呵呵,不会了,帅蜀黍,我不会乱说话了。”梁考拉再次的向后退了退,两人之间保持了安全的距离。
951、怕我?
“怕我?”楚斯律挑眉,唇角透着明显的玩味,梁考拉摇头,呵呵的笑着不肯承认,“怎么会?您长得养眼又好相处,我怎么会怕您呢。”
“那为什么坐的那么远?”楚斯律发现,原来逗弄一只刚成年的小奶猫比打牌还有趣,看着小奶猫明明一脸的防备可还是嘴硬的不肯承认就觉得心情大好,单臂搭在靠背上,悠悠的抿了口洋酒,很是慵懒惬意的模样,无意间都透着绅士优雅的风度。
曾经,即使他什么都不做,都会让那些女人疯狂,可惜,梁考拉的重点不在这里。
呵呵的笑着说,“您长得太帅了,上学的时候老师讲过,美好的东西只可远观而不可靠近亵玩也!”
楚斯律夸张的蹙了眉,小奶猫虽然没什么化不过一张小嘴却像抹了蜜一样甜。
没再继续逗弄,楚斯律探身放下酒杯摸起铁质的烟盒,从里面取出一只雪茄咬在牙齿间。
“蜀黍?”梁考拉唤了一声,楚斯律抬眸,铂金的打火机在指间灵活的把玩着,梁考拉指了指咬在他齿间的雪茄,“这个好像不能抽太多。”
听人说一根雪茄可以抽上一星期,要不然会尼古丁中毒而导致头晕,如果不是帅蜀黍答应给她小费她才不会好心提醒。
“烟瘾犯了,没有别的。”楚斯无奈的摊手。
“内个如果您不嫌弃的话我有,”
梁考拉从小牛仔的上面口袋翻出一包烟,十几块的普通大众货,从里面抽出来一根想了想又放了回去,“您还是抽雪茄吧,我的太拿不出手了。”
楚斯律没说话,把齿间的雪茄放在矮桌上对着梁考拉勾了手指。
“您真的要啊,”
“拿来一支,”
梁考拉从烟盒里抽出一支递了过来,十八岁的人生第一次感到寒酸。
“点着。”
楚斯律没有接,淡淡的吩咐,“哦”了一声,梁考拉把烟含在唇上开始全身上下的摸大手机,“啪”的一声,很是清脆的声音在面前响起,是楚斯律点燃了打火机,“哦,谢谢,”
就着楚斯律的手,梁考拉吸了两口,指间的烟刚刚点燃就被楚斯律给要了过去。
“拿来。”
梁考拉
看着伸在面前的修长手指,懵逼了几秒之后说,“沾了我的口水了,”
楚斯律挑眉,“你不是还强吻了我?”
“我那不是迫不得已嘛,”梁考拉挎着一张小脸解释,楚斯律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对着她指间的烟支了支下巴,在梁考拉把烟拿过去的时候,似不经意的问,“你很缺钱吗?”
梁考拉的双手搭在膝盖上,上下的搓了搓,说,“缺钱倒谈不上,不过这个年头谁又会嫌弃钱多!”
虽然脸上画着浓妆,可是厚厚的粉底还是没能掩饰她脸上的悲伤和失落。
如果家里有钱母亲的病或许还能多维持一段时间。
把梁考拉脸上的神情尽收眼底,楚斯律拿了酒杯,“喝酒。”
“嗯嗯,喝酒。”梁考拉立刻换上开心的模样,双手举起酒杯和楚斯律碰上,“帅蜀黍,你是我见过最帅,最好相处的男人!”
952、做什么事拿什么酬劳,这是规矩
和梁考拉的相处,楚斯律感觉很舒服,至少她不会像那些女人,粘糕一样的往他身上贴。
而且他看得出来,这个看似张狂又大咧咧的小奶猫始终和他保持着距离。
又陪楚斯律聊了一会,梁考拉看了眼手腕上的运动表,又敬了楚斯律一杯,放下酒杯后歉意的说,“帅蜀黍,时间不早了,我可要回去了,”
淡淡的睐过来一眼,楚斯律从风衣里面的口袋摸出钱夹丢在矮桌上,“自己拿!”
平时都是刷卡消费的男人,今天有意的带了大量的现金。
看着鼓鼓的钱夹,梁考拉犹豫了一下伸手拿起,把钱夹打开,从厚厚的一沓钞票中抽出五张,然后阖上钱夹又放了回去,抓起自己的发套扬着手中的几张钞票笑嘻嘻的说,“帅蜀黍,那就谢了!”
“怎么不多拿一些?”楚斯律靠在沙发里,悠然的啜着洋酒玩味的睨着梁考拉,后者呵呵的笑的意有所指的说,“帅蜀黍,做什么事拿什么酬劳,这是规矩。”
说完,站起了身对着楚斯律摇手,“拜拜,帅蜀黍,玩得愉快点!”
看着梁考拉离开的背影,楚斯律的唇角勾起了一点弧度。
真是个小人精,生怕自己会纠缠她,当然,这也是一种变相的拒绝。
悠悠的啜了一口洋酒,楚斯律的眸里透着一抹不明情绪,难得的遇到一个特别的,对他的钱财相貌都不感冒,这么独特的小奶猫他怎么舍得错过。
搭车回到出租屋,梁考拉把双肩背包扔在小沙发上直接走向厨房,从柜子里翻出一包泡面,放在煮奶的锅里加水,点火,趁着煮泡面的功夫去卫浴间洗漱。
早上,搁在枕边的手机闹铃准时把她叫醒,梁考拉蓦地张了眼眸,两年来的独自打拼,起牀气这个词根本和她无缘。
跳下单人牀,趿着卡通的脱鞋走出卧室,身上穿着的也是印着卡通人物的睡衣。
站在盥洗池前洗了把脸,给自己挤了牙膏站在镜子前刷牙。
没了化妆品的遮掩镜子里女孩的小脸清秀了许多,或许是因为熬夜脸色看上去有些晦暗,是她这个年纪的女孩不该有的气色。
刷完牙,把牙具洗净放好,对着镜子把散着的长发简单的盘了个丸子,换上牛仔裤毛外套,走出出租屋之前给房东打了电话,“刘奶奶,您现在有时间吗?我想给您下个月的房租嗯,这几天赚了不少”梁考拉一边讲着电话一边用钥匙把门锁上,“那好,我一会跟您打到银行卡上”
走出单元楼,老式的旧楼房每个单元口处甚至没有大门门锁,大门敞开着对着街道,楼下早点和小吃店一家挨着一家。
在一家饼店摊位前停下,卸下肩上的双肩背包从里面翻出几张零票,“一份三块的手抓饼,谢谢!”
老板接过零钱一边夹了饼放进纸袋一边笑着说,“小姑娘,又吃这个,不腻吗吗?”
“不腻,你家做的饼越吃越上瘾。”梁考拉笑着接过纸袋,一边吃着一边向路口走去。
站在公交站点,打扮清纯的女孩和夜场里那个浓妆艳抹的非主流截然相反,挤上一辆公交车,找了最后的位置坐下,继续吃早餐。
953、我能照顾好自己
梁考拉有两份工作,白天帮人发传单,晚上在夜场驻唱,虽然两份工作赚的钱不多,不过足够她养活自己。
何况,在这个竞争激烈的社会,凭她的凭也很难找到高薪的工作。
把一份手抓饼吃完的时候公交车也刚好在站点停下,随着乘客下了车步行十分钟的路程就到了领传单的地点。
换上树袋熊的卡通服装,抱着一大摞的传单站在街道上挨个的向过往的行人手中塞。
发传单这个职业虽然会遭到行人的白眼和嫌弃,而真正让人难以忍受的却是夏季的时候,头上顶着大太阳,三十几度的高温身上却要套着毛绒的卡通服装,去年的时候,梁考拉就中暑直接晕倒在街道上。
发传单也有固定的工作时间,中午休息的时候,梁考拉接到了她最不想接听的电话,是她的生父打来的,十几年的人生,还是母亲重病的时候她才知道原来自己也有父亲。
对于这个凭空而降的生父,梁考拉是记恨的,当年,母亲患病,她曾苦苦哀求生父把母亲送去国外治疗,可是得到的回答是,“已经得了癌症,送去哪治疗最后还不是一样”
如果说生父家境一般,她提出的要求或许太过分,可是身为那么大一家公司的老板难道连母亲的医药费都出不起吗?
所以,母亲离世后,生父兑现对母亲的承诺,要把她接去家里被她拒绝了。
十几年的人生,父亲一栏一直空缺,现在她已经长大可以养活自己,所以根本不需要别有用心的人照顾。
满心的不情愿,梁考拉还是接起了电话,因为她清楚,如果不接听的话对方就会打个没完没了。
罩着毛绒爪子的手把手机贴在耳侧,即使头上罩着树袋熊的面具,可是听声音就能想象出她现在的脸色。
“有事?”
“拉拉,我现在你对面的咖啡馆,过来一下,”
“没时间!”梁考拉冷着声音拒绝。
“拉拉,别这么倔强好不好,我答应过你母亲的,会照顾你,”
“不用了,我能照顾好我自己。”电话那端,男人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梁考拉打断,掐断电话把手机丢进卡通服前面的大肚兜里。
街道对面的咖啡厅里,一身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坐在靠窗的位置,透过玻璃窗看着道路旁不停被行人拒绝的“树袋熊”叹息了一声,然后叫了服务买单。
下午四点,梁考拉下班,领了当天的工钱,五十块,放进双肩包里向不远处的银行走去。
早上答应刘奶奶的,今天会把房租打在她银行卡上。
从自助银行出来,又向公交站走去,搭公交回家,煮面条的时候梁考拉给自己加了两枚鸡蛋,这个月的房租解决的早,所以就不必太节省。
一大碗面条,两枚蛋,是梁考拉的午饭加晚饭,把面条吃干净,看了眼时间,还不到六点,把空碗向前一推梁考拉起身回卧室补眠。
长时间的日夜工作,梁考拉最羡慕的就是自己也能够睡个自然醒,如果可以的话她也不想熬夜,也想像普通的女孩一样靠在沙发里吃着零食看电视。
954、善于拿捏别人的喜好
晚上八点半,梁考拉准时的出现在夜店的舞台上,还是第一次见的那身皮衣裤配马丁靴,脸上涂着厚厚的粉底,鲜艳的嘴唇,头上戴着紫色的发套
楚斯律发现,他看中的小奶猫和这里其他的驻唱歌手一点都不一样,别的歌者都是正常的装扮,只有她,画着浓妆,仿佛要把自己伪装起来一样。
因为昨天晚上高调的送花,梁考拉说,是在给她拉仇,所以今天晚上楚斯律干脆叫来服务,点歌。
梁考拉演唱完之后,又被楚斯律给叫了去,步步为营的男人很善于拿捏别人的喜好,今天晚上楚斯律面前的矮桌上不仅摆着一瓶红酒,还多了果盘和几样小零食。
小孩子都喜欢吃零食,相信他看中的小奶猫也是一样。
客气和楚斯律打了招呼,坐下来之后梁考拉问,“帅蜀黍,您还要请我喝酒吗?”
“嗯,”楚斯律淡淡的应了一声,交叠着双腿靠在沙发里,说,“一个人无聊。”
“那你可以约你的朋友一起来呀,不就热闹了嘛!”梁考拉双手撑在沙发上无聊的晃荡着双腿,很是孩子气的行为,楚斯律的眸从她的身上淡淡的扫了一眼,眸光经过小皮衣里面抹胸的时候,俊眉几不可察的动了动。
“我没有朋友,”楚斯律说,然后向前支了支下巴,“吃吧。”
梁考拉这才注意到矮桌上面的零食,有巴坦木,腰果还有薯条
“帅蜀黍,你喜欢吃零食?”梁考拉不可思议的问。
“不喜欢,”楚斯律抿了口红酒,唇角始终蕴着淡淡的笑意。
梁考拉
抿了抿唇,没再说话,好吧,有钱就是任性,有钱人的世界根本就不是她这种穷人能懂得。
就像一年前,那个男人不肯出钱为母亲看病,可是他的女儿却开着上百万的豪车。
探身摸了几颗巴坦木,慢慢的咀嚼着,看着矮桌上上万块的红酒,随口的说,“帅蜀黍,你一定很有钱吧?”
“还好,”楚斯律声音淡淡的,唇角的弧度却是不自觉的加大,如果他没猜错的话小奶猫的家境应该不是很好,从她刚才的语气就听得出来,有羡慕,也有无奈。
不过他也看得出来,小奶猫不是那种拜金女,至少没有想方设法的想在自己的身上讨更多的好处。
把几颗巴坦木吃完,梁考拉重重的呼了口气,然后转向楚斯律,“今晚怎么喝?”
“陪我聊天就好,”楚斯律也放下手中的高脚杯,慢条斯理的动作不经意间都透着优雅,摸了烟盒起来,抽出一根烟含在唇上,摸起打火机的时候忽然想起了什么,“要不要来一支?”
如果他没看错的话,小奶猫还是一个小馋猫,馋他的烟,还有红酒,第一次遇见的时候他就看出来了。
难得的,梁考拉双手撑在沙发上笑着摇头拒绝,“谢谢,”
昨天晚上睡的晚,今天又赶早场,困的厉害,如果不是一会还要上台演出,她早就回去休息了。
楚斯律放下那包烟,点燃了打火机,垂着眸子吸了两口,很是随意的动作,晦暗的光线下脸部的线条更显立体深邃。
955、他特别的心动
细密的睫毛长且直,在眼肚投下一排暗影,鼻梁高挺,开着打火机的手遮住了刚毅的下巴。
盯着楚斯律的侧脸梁考拉说,“蜀黍,你长得可真好看。”
楚斯律抬头,阖上的打火机在指间无意识的把玩着,吸了一口烟之后漫不经心的吐出烟雾,黑眸转动间透着笑意,“有多好看?”
不知是因为困倦还是面前的男人长得太过吸引眼球,此时,梁考拉的眸光有些迷离,“好看到比小鹿都帅!”
楚斯律不甚赞同蹙了眉,拿他堂堂一成功男人和一个小鲜肉比,怎么听着都有种把自己降份的感觉。
又吸了一口烟,吐出烟雾的时候挑眉,“你喜欢小鹿?”
“还好吧,”梁考拉垂了眸看着自己晃动着的双脚,楚斯律再次的挑了眉,“如果你是他的粉丝我可以帮你要到他的签名照。”自己公司旗下的艺人,弄一张照片一句话的事。
本来楚斯律想借着这个机会和梁考拉靠近,谁知后者转头看了过来认真的说,“我不追星。”
抿了抿唇,楚斯律泡妞的过程中,第一次碰了钉子。
靠在靠背里吸了口烟,缓缓的吐出烟雾,不再说话。
梁考拉无聊的晃荡着双腿,爱谁爱笑的话匣子,因为困倦此时竟然没有一点想聊天的兴趣。
气氛有些诡异,楚斯律吸了口烟,问,“怎么了?不开心?”
梁考拉转头弯了弯唇,“没,就是有点困。”
“困了为什么不回家休息?”夜场怔驻唱,工作时间应该很随便。
“一会还要上台。”说话间梁考拉又掩唇打了个哈欠,夜场只有三位驻唱歌手,等着那两个下班之后或许她还会赚到小费。
为了赚到更多的小费,每天她都是最后离开,当然,昨天晚上是个例外。
楚斯律吹出口中的烟雾,抬了下巴向着沙发示意了一下,“先在这里睡一会,告诉我演出时间,我叫你。”
“那怎么好?”梁考拉扭捏的笑,可是她的小心思楚斯律又怎会看不出来,又吸了一口烟说,“睡吧,小费照给。”
“嘿嘿”梁考拉不好意思的笑,“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完,摘了紫色的发套枕着双手在沙发躺下,双腿搭在地上,阖了眼眸,或许是太乏,哪怕相邻的卡包里划拳喝酒的吵闹声不断,没一会,她就睡熟了。
看着佝偻在面前的女孩,楚斯律的俊脸柔和一片,缓缓的吐着烟雾,眸光一直落在熟睡着女孩的脸上。
或许是睡得不舒服,睡梦中的女孩蹙眉扯了扯身上的小皮衣,楚斯律吸烟的动作一顿,犹豫了一下,扔掉烟蒂把自己的风衣褪下搭在梁考拉的身上。
已经快到凌晨,梁考拉还在睡着,而楚斯律,似乎也不急着回去,靠在沙发里,悠悠的啜着红酒,眸光始终落在梁考拉的脸上。
不知是不是太长时间没找过女人的缘故,楚斯律发现,对于面前的小奶猫,他特别的动心,很想把她带走,纳于自己的羽翼之下。
因为他看得出来,别的女孩在夜店驻唱或许只是为了梦想,而这个小奶猫却是为了养家糊口。
956、睡过头了
看着腕表上的时间差不多已经零点,楚斯律探身拨了拨熟睡着的梁考拉,“起来了,下班了。”
楚斯律的声音不大,梁考拉一个激灵从沙发里爬起,有点神经质的自言自语,“到我上台上吗?好,马上!”
楚斯律有些哭笑不得,尤其是看见梁考拉已经成了熊猫眼的烟熏妆,长指掐了掐她的脸蛋无奈的说,“已经下班了。”
“哦,我睡过头了,”梁考拉揉了揉被楚斯律掐过的地方,刚睡醒的缘故无论是言语还是行动看起来有些傻傻的,不过却很可爱,至少楚斯律是这么认为。
抓起搭在梁考拉腰间的风衣,从里面的口袋摸出钱夹,抽出一沓钞票递了过来,“这是补偿你的误工费。”
看着那一沓至少有几千块的钞票,梁考拉舔了舔唇,自言自语的说,“这么多啊?”
“拿着。”楚斯律看得清楚,虽然梁考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