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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楚斯律蹙眉的时间,梁考拉已经从干瘪的钱夹里抽出两百块,把钱夹扣好又放回双肩包里。
962、两百块劳务费
看着梁考拉从钱夹里抽出两百块,楚斯律吸烟的动作一顿,正疑惑间那两张红钞已经送到自己面前,梁考拉略显羞涩的笑着说,“内什么,你的技术挺好的,弄得我挺舒服这两百是给你的小费,我知道,凭你的技术,其实应该更多”
看着递到面前的钞票,楚斯律吸了一口烟,玩味的吐出烟雾,“为什么不是我给你小费?”
梁考拉吊着双肩包的手挠了挠头发,“那怎么能一样,如果我收了你的钱的话性质就变了。”
“为什么?”楚斯律似笑非笑的看着梁考拉,后者把双肩包吊在肩上对上他的视线一本正经的说,“我不卖自己。”
“那昨天晚上算什么?”楚斯律悠悠的吐出烟雾,似乎很乐于逗弄梁考拉。
鼓着腮帮子吐了口气,梁考拉看着某处说,“算是一。夜情吧。”
“你经常和男人发展这个?”
梁考拉
转了眸光过来,对上楚斯律似笑非笑的眸怔愣了一下,然后略显害羞的笑着说,“不经常,偶尔,”
说完还吐了吐舌,为了证明自己的话有说服力还故意的问,“帅蜀黍,昨天晚上有没有感觉到有一层阻碍?我特意去医院做的。”
“嗯,”一声轻笑,楚斯律嗯了一声,很想把小奶猫的脑袋打开来看看,真想不明白,为什么她就是不肯承认自己是第一次。
“怎么样?是不是感觉很刺激,很激动?”梁考拉一屁股坐在牀上,凑近了楚斯律瞠大了眼眸,楚斯律无奈的笑,大掌箍了梁考拉的头过来,抵在自己的额头上顶了顶,说,“小东西,你怎么这么可爱!”
可爱到,想把她绑在腰带上天天带在身边。
“嘿嘿好多人都这么说我。”梁考拉笑得讨巧,在楚斯律放开她的时候,把手中的两百块放在他旁边的枕头上,站起向后退了一步。
“帅蜀黍,我要走了,要不然就迟到了。”
“在哪里上班?”以前以为她是勤工俭学,现在看来不是。
“这个保密。”梁考拉笑的狡黠,一边后退了两步一边对着楚斯律摇手。
后者对她勾了勾手指,然后点了点自己的脸侧,梁考拉会意,再次上来倾身在楚斯律的脸上亲了一下,刚要褪开,却被后者箍了后脑。
薄唇压下,攫住梁考拉的唇细细的吮吻了一翻才放开,“去吧。”
梁考拉捂着被楚斯律吻过的唇,眉眼间是显而易见的羞涩,后退着向楚斯律摇了手,转身走出套间的时候还捂着唇。
“小东西!”
楚斯律自言自语了句,把指间的烟按进烟灰缸里,想要再补个眠,刚要躺下,旁边的软枕上放着的两百块进入视线。
把两张钞票拿在手中,楚斯律无意识的把玩着偶尔的还放在鼻息间嗅一嗅,这可是小奶猫给的劳务费,他可要好好的收藏起来。
把钞票放在牀前的柜子上,拿了烟盒压在上面,楚斯律的唇角蕴着丝丝弧度,扯了薄被准备再次躺下来的时候,牀单上,一处处的鲜红进入视线。
把薄被掀在旁边,修长的指拂过每一处鲜红的印迹,楚斯律唇角的弧度更甚,没有一点嫌弃的情绪。
963、心寒了再挽回就来不及了
,走出房间,梁考拉脸上的娇羞的笑容不见,放下捂在唇上的手,重重的舒了口气,年轻的脸上,是一抹难以化解一下失落。
虽然帅蜀黍说,如果不跟他走就不会再来,可是,即使和他滚了牀单,以后,他们一样还会是陌生人。
因为,有些人就像身边经过的风景,纵使再美丽,终究不会属于自己。
昨天晚上的一切,就当做一次放纵,一次送给自己已经成年的成人礼。
虽然大方的给了楚斯律两百块小费,可是梁考拉自己却舍不得钱搭车,在酒店公共洗手间里洗了脸,走出酒店之后直接乘公交去领取传单地点上班。
虽然很想回出租屋睡觉,可是一想到只要站在街上发几个小时的传单就能赚到五十块,梁考拉是怎么都不舍的翘班。
五十块对于同龄的孩子或许不算什么,因为有父母照顾,可以无忧无虑的上学,买自己喜欢的小玩意,可是对于她来说,却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曾经最困难的时候,五十块,足足支撑了她一星期的生活费。
因为无依无靠,所以她没有偷懒的权利。
中午梁考拉犒劳了自己,一份米饭外加一个鸡腿,下午领了工资回到出租屋连晚饭都懒得做,冲了澡就躺在牀上睡了过去。
晚上按时去夜店唱歌,没有看见楚斯律的身影还是难免会失落。
其实心里一直清楚,只要和帅蜀黍滚了牀单他就不会再理自己
而此时,尚慕会所的包房里,四个男人正坐在牌桌前打牌,除了墨之谦一如既往地沉默,其他三个男人都是神采奕奕。
“二哥,听说嫂子在医院的走廊晕倒了,还是你丈母娘工作的那家,怎么样?没责怪你吧?”
李健豪一边打牌一边八卦,墨之谦摸了一张牌打出,冷嗤了一声看着李健豪反问,“责怪?你觉得为了保住家族的公司可以把女儿推进火坑的父母会为了这么点小事会责怪我?”
墨之谦话落,李健豪也跟着嗤笑一声,“二哥,你可真是有自知之明,连你自己都知道你这儿是个火坑。”
墨之谦冷冷的瞥了李健豪一眼,没再搭理,薛景瑞听得云里雾里的,赶紧插了嘴八卦。
“老四,跟我说说怎么回事?那个坏女人怎么还晕倒了呢?”因为墨之谦的眼中曾黎一直是恶毒女人的代名词,所以薛景瑞也被潜移默化了。
李健豪不耐的瞥了一眼,“又不是我的女人,自己问二哥!”
墨之谦没有说话,薛景瑞还不等向他八卦的时候楚斯律已经开了口,一边看着自己手中的牌一边漫不经心的说,“之谦,做事别太狠了,女人是应该呵护的。”
墨之谦又打出一张牌,“要看是什么样的女人。”
说这话的时候虽然面上没什么神情,可是曾黎那张愤恨又委屈的眸却不自觉的在大脑弹出,他裹了她一巴掌,在医院里,当时他真的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其实打过那一巴掌之后,他掌心的疼痛蔓延到了胸口。
楚斯律也打出一张牌,淡淡的说,“之谦,别怪大哥多嘴,一日夫妻百日恩,别等着人心寒了再挽救就来不及了。”
964、情场,赌场都得意
“二哥,什么样的女人都应该呵护,这一点你应该向三哥学习。”李健豪打出一张牌随口接了一句,墨之谦一个冷眸瞥过来,“让我和景瑞学,学他什么?一年四季把女人当衣服换?”
“二哥,我又没说什么,怎么好好的说到我身上来了?”薛景瑞不满的控诉,墨之谦淡淡的睐他一眼,没搭理。
楚斯律也抽出一张牌打出来,身为几人的大哥,凡事也都是以兄长的身份为他们考虑。
“景瑞,之谦说的没错,你也不小了,玩了这么多年也该收收心了。”
“大哥,我这次是认真的!”薛景瑞,摸的一手小牌,无论上家打出什么牌都要不上,干脆把手中的纸牌一合,看着楚斯律说,“白霜,你应该知道吧,多清纯的女孩,这次我可是抱着结婚的态度交往的。”
“呵,清纯,”楚斯律把手中最后一套顺子摊在牌桌上,嗤笑一声说,“这两个字压根和娱乐圈不沾边。”
输了牌,又被泼冷水,薛景瑞把手中的牌往桌面上一扔脸上明显的带着情绪,“不玩了,没劲!”
说完摸了根烟为自己点燃,楚斯律也摸了根烟含在唇上,“景瑞,刚才我可看见了,你只出了一张牌,还剩17张,给我十七个筹码。”
“小气!”薛景瑞不高兴的嘟哝了一句,来开抽屉翻出筹码扔了过去,楚斯律慢条斯理的收进自己的抽屉里,然后向另外两个男人要钱。
“你俩的。”
墨之谦从抽屉里摸出筹码扔了过来,李健豪也是如此,把筹码放在楚斯律面前,笑着说,“大哥,点子这么冲不是什么好事吧,有没有听说过,赌场得意情场失意!”
楚斯律把筹码收起,摸起打火机点燃了眼,勾着的唇角都透着得意,“不好意思,我现在是情场,赌场都得意。”
听楚斯律这样说,薛景瑞和李健豪都凑过来八卦,只有墨之谦无意识的把玩着打火机,看着某处,微眯着眸像似在想什么。
“大哥,快和兄弟说说,这是又遇到第二春了?”
“去你的,”薛景瑞的话把楚斯律逗笑,吐出口中的烟雾笑着说,“我又没有失恋何来第二春之说?”
“不是,我这是比喻!”薛景瑞笑着解释,头脑简单的男人说话也大条,“快点和我们说说,这一次你看上的是哪家的千金?是填补一时空缺还是认真的。”
提起梁考拉,楚斯律的眉眼都柔和了许多,靠在椅子里,缓缓的吐出烟雾,脑海里都是梁考拉的影子,唇角透着不自觉的温柔,说,“这个女孩很特别,也很可爱,和我身边的那些女人不同。”
“大哥,哪天把她带过来给咱们兄弟见识见识,让兄弟们开开眼是什么样的女孩能让大哥您像发。春一样”
“老三,你真是欠打了是不?”楚斯律收回目光抓了烟盒丢向对面,薛景瑞用双手接住,继续开玩笑说,“大哥,你怎么还不承认呢,不信你问问健豪,刚才那模样像不像发。春!”
965、登门拜访
本来是一句玩笑话,不知楚斯律是当了真还是心情好,转眸看向李健豪笑着问,“有吗?”
李健豪像模像样的点头,“大哥,你现在的样子何止是发,春,我看简直是在发骚!”
“啪”的一声,墨之谦把手中的打火机扔在牌桌上起了身,“你们聊吧,我先回了。”
看着墨之谦走向衣架的背影,楚斯律玩味的吐出口中的烟雾,说,“之谦,既然没动心就放了吧,也折磨了近一年了,再说,人还有一个竹马等着接盘呢。”
墨之谦摘下自己的外套,转身看着楚斯律,肖薄的唇勾了一抹冷意,“有人等着接盘我就该放吗?那么慧云呢,难道她就活该!”
“呼”楚斯律摇头吐出口中的烟雾,没再继续相劝,有些事都是当局者迷,如果没有对曾黎动心,为什么每次参加宴会的时候都带着同去?其实,他大可以像几个兄弟一样,一人之身前往的。
感觉自己的话有些过,墨之谦套上外套淡淡的说,“对不起,大哥,我不是针对你。”
“我知道,”楚斯律也掐灭了指间的烟也跟着起身,“等我一下,我和你一起。”
和墨之谦一同走出会所,楚斯律没有回家,而是驾车去了天上人间。
已经快要零点,他的小奶猫也该下班了。
把车泊好走进夜店,向舞台上看了一眼,没看见梁考拉的身影楚斯律直接向吧台走去。
手臂慵懒的搭在吧台上,屈指敲了敲,把调酒师叫了过来,眸光却在为数不多的客人中搜寻,“小考拉呢?怎么没看见?”
如果没记错的话,那一次服务说的就是这个名字。
“先生,小考拉早就下班了。”
“下班了?”楚斯律蓦地转回了头,“她没加班?”
“没有,正常演出结束就走了。”
楚斯律
抿唇深深的叹了口气,修长的指伸进风衣的口袋摸出了皮夹,抽出一张大钞拍在吧台上转身离开。
梁考拉的住处他知道,曾经悄悄的跟踪过一次。
本来打算回别墅,可是不知不觉的已经驾车来到梁考拉出租屋楼下。
降下车窗,抬头看着上次亮灯的那户窗,紧闭着窗帘内已经熄了灯。
其实很想上去,把小奶猫捉出来,像昨天晚上一样抱在怀里入睡,可是时间太晚,总不能贸然的去打扰她的家人,又对着那扇窗看了一会,楚斯律才驾车离开。
昨天晚上下班早,手机闹铃响起的时候梁考拉已经差不多睡饱。
睡得好精神也好,梁考拉先去卫浴方便,洗漱,然后走进阳台给自己煮了泡面。
烧水的时候来到小冰箱前面,拉开门从里面拿出一枚鸡蛋,趁着水温刚好,把蛋壳敲破煮了荷包蛋,一枚鸡蛋刚打进温水中,客厅里传来了敲门声,不急不缓的声音,却很有规律。
一门心思忙着做早餐,顾不得想这个时间会是哪位客人上门,把蛋壳扔进垃圾桶里,梁考拉小跑着过来开门,“来了,来了,”
拧开门锁拉开房门,看见站在门外的男人,梁考拉怔怔的掌着小嘴忘了反应。
966、你怎么比流浪猫还可怜
“怎么?不请我进去吗?”楚斯律问,眉眼都透着柔和,两手拎了不少的礼盒,第一次登门拜访,楚斯律穿着一身正装,毛绒的风衣里面是一套暗色的西装,打了领带,短发整齐的背到后面。
“蜀黍,你怎么来了呀?”梁考拉仰着小脸看着那风姿绰约的男人,依然站门口没有让开。
“蜀黍的胳膊都酸了,难道你打算让蜀黍一直站在这里说话?”
贸然的登门,以为梁考拉是担心被父母责怪,所以楚斯律故意的提了一些声音。
“哦,请进。”
梁考拉脸上没有因为再见楚斯律而显得惊喜,相反的,一直抿着唇,抓着把手站在门侧给楚斯律让开一条路。
踏进玄关,楚斯没有继续,似在等梁考拉给他拿拖鞋。
“哦,穿鞋进来吧,家里没有多余的脱鞋。”
看了眼里面陈旧的不能再旧的地砖,楚斯律也没客气,直接穿着皮鞋进入,把手中的礼盒放在不大的玻璃茶几上,疑惑的问,“叔叔和阿姨呢?”
把房门关上,梁考拉缓缓的走了回来,说,“家里只有我一个人。”
听说家里没有别人,楚斯律也不再客气,拎着裤管不请自入的坐在小沙发里,好奇的问“你一人来t市闯荡?”
梁考拉摇头,鼓起腮帮子,说,“我一直住在t市。”
“那你的家人呢?”楚斯律更加疑惑,“他们同意你一人住在外面?”
提起家人,梁考拉的神情明显的失落,喃喃的说,“我爸妈去世了,所以只有我一个人。”
楚斯律
他一直以为她的家境不是太好,却不想
“你一直一个人过活?什么时候开始的?”
轻轻的吐出一口气,梁考拉双手无意识的抓着睡衣的衣襟,说,“去年,”说完鼓着小脸看着楚斯律,没有浓厚粉底下遮掩,一张小脸看起来显得很小,像个还没毕业的高中生,可是一一小小年纪的她却要早早的步入社会养活自己。
楚斯律伸了手臂,抓了梁考拉的手腕把她拉到自己的身边坐下,然后环顾了一下所处的环境,问,“这是你父母给你留下的房子?”
梁考拉摇头,“不是,租的。”
胸口忽然有些窒息,楚斯律却佯装笑得轻松的刮了梁考拉的鼻子,“小东西,你怎么比流浪猫还可怜。”
梁考拉本能的向后躲了躲,避开楚斯律的手指,跳跃性很大的问,“蜀黍,你怎么知道我住这里?”
“这个嘛”楚斯律拉长了语气,总不能说他在后面悄悄的跟踪过,所以风趣的说,“我掐指一算就知道你住这里。”
“骗人!”梁考拉笑着撇了嘴,“一定是你偷偷的跟踪过我。”
“怎么会?”楚斯律怎么会承认自己做过这么ow的事,扬了俊眉否认,梁考拉却是满脸嫌弃,说,“蜀黍,你就别不承认了,我知道我天香国色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被人偷偷的跟踪也是正常,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小东西,这么自信!”捏了捏梁考拉的下巴,楚斯律哭笑不得的说,梁考拉很是臭屁的撩了一下披散着的长发,“当然,这是事实。”
967、蜀黍会养你
楚斯律的长臂圈在梁考拉的腰上,微一用力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长指拂开挡在她脸颊上的长发别在而后,认真的问,“告诉蜀黍,你叫什么名字?”
咬了下唇,看着楚斯律专注的俊脸,梁考拉似在犹豫。
“乖,告诉蜀黍,蜀黍想知道。”
见梁考拉只是看着自己不说话,楚斯律只好摸出自己的皮夹把身份证取出来给梁考拉看。
“这个是蜀黍的身份证,还有这个,是蜀黍的名片。”
梁考拉只接过了楚斯律的身份证,手指轻轻的从印着名字的位置扫过,弯了唇自言自语,“楚斯律,蜀黍,你的名字可真好听。”
看着怀中的小东西可爱的模样,楚斯律继续问,“宝贝,告诉蜀黍,你叫什么?”
“拉拉,妈妈在的时间一直这样叫我,”梁考拉对上楚斯律的视线,“大名叫梁考拉。”
楚斯律
扁嘴蹙眉,夸张的模样大有不怎么相信的意思,梁考拉从他的腿上跳了下来,走到衣架前面打开双肩包从里面翻出皮夹,然后把自己的身份证给楚斯律看。
看着身份证上的名字,楚斯律笑,“拉拉,你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