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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考拉蹙眉抬手遮挡了一下,那光线还是刺眼,照的鼻子痒痒的,揉了揉鼻子迷迷糊糊的呢喃了一声“蜀黍”,那阖眼而眠的男人应了一声,手臂收起,把枕在手臂上的女孩圈进怀里。
昨晚睡的晚,楚斯律难得的已经过了上班的时间还没有起牀。
梁考拉的小脸贴着他的胸膛,微张着唇发出轻微的鼾声,画面太美好,连窗帘缝隙投进来的阳光都悄悄挪了地方。
两人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十点,楚斯律靠在牀前为自己点了支烟,梁考拉枕在他的胳膊上,无聊的玩弄着他胸前凸起的那点。
有音乐响起,是梁考拉的手机铃声。
转了身从软枕下面摸出手机,看见上面的来电迟疑了一下,没有马上接听。
“谁打来的?”在t市梁考拉几乎没什么朋友,偶尔的有人打电话要么是房东阿姨,要么是夜场同事。
“哦,是房东刘奶奶。”梁考拉笑着扯了个慌,楚斯律吐了烟雾宠出来淡淡的问,“怎么不接?”
“哦,这就接,”梁考拉笑着应付,本打算去落地窗那边接听,现在楚斯律这样一说只好硬着头皮接起。
双手捂着电话身体稍微向旁边侧了侧,梁考拉先行开口,“喂,有事吗?”这是她第一次如此循规蹈矩的和那个男人讲电话。
“考拉,你说是你把兰儿打伤的?”
下意识的看了楚斯律一眼,梁考拉承认,“是,”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问,“你和斯律在交往?”
再次的看了楚斯律一眼,梁考拉敷衍的说,“我现在没时间,有空再打给你。”
说完,不给对方反应的机会便挂了电话。
“你又欠房租了?”楚斯律蹙眉疑惑的问,梁考拉把手机又塞回枕头下面笑着打哈哈,“没有,我都预付一年的了,刘奶奶说有人想和我合租我可以减轻负担,”
“是这样吗?”楚斯律挑眉,对梁考拉的说辞根本就不相信,梁考拉黏过来缠上他的胳膊,撒娇的问,“蜀黍,昨天晚上你让拉拉在哪里纹蝴蝶呀?”
“这里,”楚斯律夹着香烟的指戳了梁考拉左侧的胸口,梁考拉再次的凑近了些,把套在身上的衬衫向下扯了扯,“蜀黍,具体的位置,昨天你亲的好像是这里”
看见那处胜雪的白皙,中央盛开着一朵鲜艳的梅,楚斯律的眸光暗了暗,盯着那一处狠狠的吸了一口烟,扔掉之后咬牙切齿的低咒,“小东西,一大早就勾引我!”
“咯咯蜀黍,不喜欢吗?”
梁考拉就势勾了楚斯律的脖颈,笔直的双腿缠在楚斯律的腰上,像个树袋熊一样整个的吊在楚斯律的身上,小舌还故意的在唇上扫了一翻。
“喜欢,”楚斯律的眸像染了墨一般,随着两个字落下薄唇也跟着压下,攫住那两片粉唇细细的吮吻,大手落在那一处轻轻的摩挲。
楚斯律在家里吃过午饭之后才去公司上班,而梁考拉,看着他驾车离开之后也背了双肩包离开,自己惹的事就要自己解决,她不想让楚蜀黍替她背黑锅。
996、没听过这个名字
咖啡厅里,面对那个母亲说是自己生父的男人,梁考拉的态度不是很友好,画着浓妆的小有点冷,不以为然的说,“说吧,你们想怎么解决?”
明明是征求对方的意见,可是问过之后马上就说,“想要赔偿的话我没钱,要不就走法律,把我送到哦啊警局关起来。”
“你这孩子,怎么就不能态度好点呢?”
海格森不赞成的蹙眉,梁考拉却是嗤笑一声,看着父亲唇角勾着明显的嘲讽,“去年我求你给我妈看病的时候态度够好吧,差一点就给您跪下了,可是结果呢?你不还是把我妈丢在医院里不管不问,连后事都是草草的处理。”
被女儿揭了短,海格森不自然的舔了舔唇,抬手松了松领带,说,“考拉,那怎么能一样,”
“怎么就不一样?”梁考拉扬了脖颈显得咄咄逼人。
面对女儿的质问,海格森忽然肃了神情一拍桌子说,“我现在在说你把兰儿打伤的事,怎么好端端的又提到你的母亲,你也知道,得了癌症的有几个能医好的!如果能把你母亲医好我会见死不救吗?”
“呵,”一声嗤笑,梁考拉没再继续母亲那个话题,无聊的摆弄着面前的咖啡勺,说,“好,不提我妈,说吧,你想怎样?”
“考拉,爸爸约你过来不是想对你兴师问罪,爸就想知道,你是怎么和斯律认识的。”
梁考拉抬了眸,看着“和蔼”的父亲反问,“斯律是谁?没听过,是人名吗?如果是人名的话,话说这个名字好奇怪哦。”
“斯律是英菲娱乐的总裁,全名楚斯律,你现在是不是在和他交往?”海格森严肃的问。
梁考拉继续否认,“不认识,没听过这个名字。”
说完捏起咖啡杯悠哉的啜了一口,可是海格森怎么都不信,昨天楚斯律明明说是自己的女人误会,所以才把兰儿打伤。
只是,他想不明白,根本不可能有交集的两人是怎么走到一起的,如果考拉真的和楚斯律在一起,那他可要采取一点策略,那种身份的男人当然要找个门当户对的女人更适合。
“考拉,别骗爸爸,告诉爸爸你和斯律认识多久了,发展到什么成度?”
梁考拉把手中的咖啡杯放回桌面上,像听了什么笑话一样看着海格森,“您可真会开玩笑,不愧是从事娱乐行业的,您的想象力这么丰富都能写剧本了。听您刚才的意思那个叫什么楚斯律的应该很有钱吧,如果我和他在一起你觉得我还用穿这种地摊货吗?”梁考拉扯了扯自己身上的小皮衣,暗自庆幸和楚蜀黍闹别扭,所以把用他的钱买的名牌都放下出租屋里没有穿,要不然可就真的说不清了。
不是她不敢承认和楚斯律在一起的事,因为海兰儿对楚斯律有意,从他们一起走红毯的时候她就看得出来,挽着楚蜀黍的胳膊一直不肯放手,记者采访楚蜀黍的时候她看着楚蜀黍一脸的倾慕。
还有那天,她明明就是故意,拿个件,伸了胳膊就好了,做什么还故意的把胸凑到楚蜀黍面前。
997、是不是怀孕了?
在这种别有用心的女人的父亲面前,她又怎么可能说实话。
“你真的不认识斯律?”海格森蹙了眉,探究的看着梁考拉,“那你为什么突然闯进包房袭击兰儿?”
“看她不顺眼,不行吗?”梁考拉扬了眉梢不屑的说,海格森无奈的叹了一声,“考拉,再怎么嫉妒兰儿也是你的姐姐,你知道不知道,要不是我把这件事压下你怕是要吃官司。”
“吃就吃呗,有什么了不起!”梁考拉无所谓的嗤了一声,海格森再次无奈的叹气,“你这孩子,再不济也是我的女儿,我又怎么会眼睁睁的看着你坐牢!”
说完,从西装的口袋拿出一张卡推到梁考拉面前,“这里有一点钱也别过的太辛苦了。”
“谢了,我过得挺好,不需要。”梁考拉面无表情的拒绝,然后抓了双肩包挂在肩上,“没什么事的话我走了!”
说完起身,豪不留恋的向咖啡厅门口走去,一个不肯出钱为母亲治病的男人,她不稀罕他的施舍。
走出咖啡厅之后梁考拉找了一家美容院,楚蜀黍说,如果她的胸口纹一只蝴蝶一定会很美。
抱着满心的欢喜和期望,梁考拉选了一个满意的蝴蝶图案,可是纹过了之后就后悔了,胸口火烧火燎的疼,甚至都肿胀了起来。
晚上和夜场经理请了假,躺在楚斯律的腿上委屈的扁着嘴一直嚷着让他吹气,楚斯律便耐心的哄慰,薄唇贴近那里轻轻的呼着气,直到把那小磨人精哄得睡了,也躺在牀上抱着她一起入睡。
春夏交接,本是一个朝气蓬勃又美好的季节,梁考拉却生病了,头晕,恶心,怏怏的没有一点精神。
她以为自己感冒了,随便的买了点胶囊,可是吃了几天之后不见一点效果,病情反而还加重了好多,看见不喜欢的食物就反胃,冲到卫生间里吐个没完。
王阿姨是过来人,看见梁考拉的反应便犹豫的和自家先生说,“先生,拉拉小姐是不是怀孕了,要不然怎么会吐的这么厉害?”
在楚斯律强行要求下,梁考拉才肯和他去医院,做了彩超又做尿检,一系列检查下来之后李健豪看着病例单子竟然蹙了蹙眉。
“健豪,怎么样?拉拉是不是有宝宝了?”楚斯律的神情明显的紧张,不等李健豪说什么就急着问。
李健豪拉开办公桌的抽屉把病例单子放了进去,看着赖在楚斯律怀里的梁考拉笑着说,“小考拉,是不是很难受,让姐姐给你输一瓶水就不会吐的这么厉害了。”
说完,吩咐刚送了单子过来的护士,“给她挂一瓶水。”
“院长,挂什么水呀?”护士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李健豪忽然肃了神情不悦的说,“在医院里工作了这么多年,什么样的患者需要挂什么水还要我教你吗?”
“是,院长,我知道了。”护士悄悄的瞥了眼瘫在楚斯律怀里已经吐的没什么力气的女孩,歉意的应了一声,然后对着梁考拉微笑着说,“走吧,小妹妹,打一瓶水就不会吐的这么厉害了。”
“不想动,”梁考拉赖在楚斯律的怀里不肯起来,楚斯律是何等精明,见李健豪迟迟不提梁考拉的病情便猜出了病情没有那么简单,在梁考拉的额上亲了一下柔声的说,“去吧,挂了水就好了。”
998、拉拉得了什么病,是绝症吗?
梁考拉随护士走出李健豪的办公室之后,楚斯律才开口,看着李健豪面上神情严肃,“说吧,拉拉得的什么病,我能承受。”
李健豪被楚斯律严肃的模样逗笑,再次拉开抽屉把那份病例拿了出来推到楚斯律面前说,“其实也没有多严重,宫外孕,小考拉年纪小,我怕吓着她。”
听李健豪如此说楚斯律明显的呼了口气,修长的指把病例单拨到自己面前大略的看了一遍,上面都是一些医学术语,不过宫外孕,手术几个字他看得清楚。
“什么时间手术最好?”楚斯律问,看着李健豪的时候眸光依旧显得凝重。
李健豪向后一瘫懒懒的靠在椅子里,笑着说,“大哥,别搞得这么紧张,不过一个小手术,和做人流差不多,”对上楚斯律有些不悦的神情,李健豪也只能一本正经,“这种病例当然是越快越好,要不然随着宝宝一点点长大会有大出血的危险。”
“好,我去和拉拉说。”楚斯律收回眸光,又落在病例单上,像似在下什么决定一般,忽而又抬眸看向李健豪,“找个最好的医生,随时准备为拉拉做手术。”
李健豪被楚斯律这种如临大敌的模样逗得有些哭笑不得,笑着说,“大哥,您放心,如果您信不过我医院里的医生,我亲自上手术台,给小考拉做手术。”
“不行!”李健豪刚说完,楚斯律便冷着脸拒绝。
李健豪
“大哥连我也信不过?”
冷冷的盯着李健豪,楚斯律说,“派个女医生,还有,麻醉师一切医护都必须是女的!”
李健豪无力的扶额,“大哥,您放心,以后小考拉来我的医院看病一律安排女性接待,保证她不会被人看光!”
临时病房,梁考拉靠在病牀上,手背上插着针头,还在坚持打游戏。
楚斯律推开房门走了进来,侧身在她旁边坐下,顺了顺她垂在额前的一绺碎发温柔的问,“怎么样?有没有感觉好一点?”
“嗯,好多了,”梁考拉委屈的扁着嘴,这几天折腾的厉害,一张小脸已经没了血色。
“蜀黍,拉拉到底得了什么病?是有宝宝了吗?”
“你呀!”楚斯律显得无奈,长臂把梁考拉圈在怀里,想着小东西要进手术室就心疼,“怎么这么粗心大意,这个月例假有没有来都不记得吗?”
梁考拉委屈的扁了扁嘴,喃喃,“蜀黍不是一直帮拉拉记得的嘛,”
一声叹息,楚斯律垂眸看着梁考拉的小脸,问,“拉拉希不希望有宝宝?”
“蜀黍希望吗?”梁考拉一边打着游戏一边反问,暗自叹息了一声,楚斯律说,“蜀黍希望和拉拉生宝宝,可是拉拉现在还小,蜀黍想等拉拉过了二十再要宝宝,好不好?”
“嗯,拉拉听蜀黍的。”梁考拉一边打游戏一边说。
犹豫了一下,楚斯律说,“拉拉,现在蜀黍告诉你得了什么病。”
梁考拉蓦地转了过来,手游都忘了打,看着楚斯律严肃的神情下意识的问,“拉拉得了什么病?是绝症吗?”
999、手术
梁考拉下意识的问,“拉拉得了什么病?是绝症吗?”
母亲的病情在心里留下了阴影,所以见楚蜀黍神情凝重,梁考拉第一个反应就是自己也得了绝症。
握着手机的指捏的紧紧的,指甲都范了白。
“小东西,脑袋里都装着什么?”发狠的揉了揉梁考拉的发顶,楚斯律有些哭笑不得,宫外孕在他听来已经很严重,可是她的想象力更可怕。
“那是什么?”
梁考拉紧绷的神经没有因为楚斯律的话而放松,转着头,秀眉微微的蹙起。
“乖,不紧张,都是蜀黍不小心,让拉拉出了点小意外。”楚斯律抚了抚梁考拉扎起的马尾,有担当的男人,把一切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
“拉拉怀孕了,不过是宫外孕,”
“什么是宫外孕?”梁考拉的眉头蹙的更紧,不过十八岁的年纪,不懂的事情太多。
“宫外孕就是宝宝没有在应该生长的环境中成长”楚斯律耐心的解释着,把利害关系给梁考拉说了一遍,然后柔声的哄着,“拉拉,今天晚上我们住在医院,明天就做手术好不好?”
虽然楚斯律说是一个小手术,可是梁考拉还是很害怕,抬手抓了楚斯律的衣襟可怜兮兮的说,“拉拉一个人害怕,蜀黍陪着拉拉好不好?”
“好,明天蜀黍陪你一起进手术室。”
李健豪吩咐护士给梁考拉吊的是消炎的药水,一切都是为手术做提前准备,当天晚上楚斯律陪梁考拉一起住在医院,第二天一早,医生上班之后就开始为她的手术做准备。
一切准备完毕,梁考拉被楚斯律抱着走进手术室,躺在手术台上,梁考拉的手紧紧的抓着楚蜀黍不肯放开,一张小脸因为紧张更是没了血色。
“蜀黍,我怕!”
“乖,不怕,蜀黍陪着拉拉。”楚斯律站在手术台前,一身蓝色的无菌衣,头上戴了无菌帽,脸上也罩了无菌的口罩。
主刀医生给助手使了一个眼色,后者微微点了头把手术台前的一根管子转了过来,对着梁考拉呼吸的方向,打开开关,一股白色的气体袅袅的飘出来,不一会,梁考拉就迷迷糊糊的睡去。
手术进行的很快,不到一小时的时间梁考拉便被推进病房,楚斯律一直守在身边,坐在椅子上,看着病牀上梁考拉熟睡的容颜,时不时的帮她顺一下挡在额角的碎发,时不时的再看看放在病牀旁的监控仪,一会又起身拿了水杯和棉棒,沾了水轻轻的润着梁考拉的唇
李健豪查完了病房之后过来,看见楚斯律精心又小心翼翼的模样忍不住笑着调侃,“大哥,我看有时间你可以考医护证了,保准一次就过。”
“健豪,手术之后都是一直睡觉吗?”忽略李健豪的调侃,楚斯律严肃的问,李健豪双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里,一屁股坐在了牀尾,“知道小考拉会害怕,我让药剂师给她做了全麻下午的时候差不多就会醒了,不过不能进食,大哥,你可千万记住。”
1000、那个女孩是你朋友?
梁考拉手术的第二天,楚斯律接到了海格森打来的电话,邀他去家里谈一下上次被梁考拉打断的合作投资拍片的事。
海兰儿的事,楚斯律一直心存愧疚,不过是一起谈合作,却被他的小东西误伤,合作的事也因为那个意外而搁浅。
楚斯律很看好那个剧本,生意人不会错过任何一个赚钱的机会,当即在电话里答应下来,陪着梁考拉吃了晚饭才去海家赴宴。
到达海家的时候,海格森和女儿海兰儿已经等在客厅,看见楚斯律进来,海兰儿热情的起身迎了过去。
虚扶着楚斯律的胳膊一同向沙发走来,“斯律,快进来坐。”
“海小姐客气了,”楚斯律客套的弯唇,被海兰儿让进沙发里坐下,海兰儿也在他的旁边坐下,两人间隔了一点距离,笑着嗔道,“斯律,我们也接触了很多次,你不要总是这样叫我,听着怪别扭的,以后你就直接叫我的名字。”
“那怎么好,”楚斯律继续客套的弯唇,海格森在旁插了话,“就叫她兰儿,在家里我们都是这样叫她。”
楚斯律再次的挽了挽唇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直接谈起了工作。
“海老,那个剧本您看过了吗?”
“嗯,看过了,”海格森靠在单人沙发里,双手搭在沙发扶手上很有长辈的风范,说完故意叹了口气,“唉,要说这也算是好事多磨,为了这个剧本兰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