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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什么。”不能骂墨蜀黍但是可以背地里讲他坏话,反正楚蜀黍又没在身边,所以梁考拉隔着梁婷婷探过半个身子过来,看着曾黎,涂着浓妆的小脸一脸的认真。
“其实我想告诉你,下次墨蜀黍对你发脾气你就离家出走,让他着急,以后就不敢这样对你了。”
曾黎淡淡的弯了唇,垂着的视线很好的遮住了眸底的情绪。
“好,下次我试一试。”
如果真得可以离开,她会毫不留恋的离去,而不是拿此当做威胁他的借口。
梁婷婷思想要比梁考拉成熟许多,混迹生意场,最擅长察言观色,所以,曾黎眸底的那点失落和无奈她看的清楚。
为了缓解气氛,她主动的转移话题。
“考拉,你来这里唱歌你父母支持吗?”有化的女人,说话也委婉。
提及父母,梁考拉眸光微闪了一下,转过头手肘支在吧台上,眸光也暗淡了下来。
“我爸妈死了。”
一般人,父母离开之后,都会用“不在”或者“离世”这两个词,可是梁考拉却是用的“死了”,不知是因为她真的化水准低还是有意咬住“死”这个字眼。
气氛一下子变得有些尴尬。
曾黎也抬眸看向梁考拉,虽然对她知道一些,却从来不知道她是个孤儿。
梁婷婷舔了舔唇,说,“对不起啊,我不知道”
“没事的,他们好多年前就死了,我不伤心的,”梁考拉对着梁婷婷弯了唇角,然后浅浅抿了一口洋酒。
可是,曾黎和梁婷婷都看得出来,梁考拉笑得勉强。
105、一更
父母双亡,本身就是一件伤感的事,任谁都不愿提起。
所以,梁婷婷也不好再多说什么,拿着酒杯转了高脚椅,看向舞台的方向。
此时,正有一位歌者坐着高脚椅,闭着眼睛把着话筒唱一首哀伤婉转的歌。
梁婷婷抿了一口酒,“你们歌手也有上班时间吗?”
“嗯,”梁考拉侧了身,一只手肘搭在吧台上,看向舞台,“十几个歌手轮流着排时间,每天固定演唱几首,如果没有客人强烈要求点歌,唱完了就能下班。”
“什么?十几个歌手?”梁婷婷惊讶的看过来,梁考拉抿了口酒无所谓的说,“嗯,这里客人多,而且非富即贵,小费也多,所以很多歌手都争抢着跳槽过来。”
梁考拉和梁婷婷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曾黎坐在吧台前,无聊的摆弄着上面的酒杯,清冷的神情,和喧嚣的酒吧明显的格格不入。
“小姐,一个人?”有男人过来搭讪,酒吧里,浓妆艳抹的女人很多,像曾黎这样不施半点脂粉的倒是第一个,而且穿着也随意,没有刻意打扮。
却是更加突出了她的标致。
曾黎转脸看向那个男人,有些反应缓慢,自从拒绝雷逸翔一起回巴黎之后,忽然间,好像人生都失去目标了一般,对什么事都没半点兴趣。
“怎么?我长得太帅?看傻了?”
见曾黎怔怔的看着自己没反应,那男人便笑着调侃,同时,对吧台里打了个响指,要了一杯鸡尾酒,推给了曾黎。
曾黎收回眸光,垂了眸,同时,下意识的往梁婷婷身旁靠了靠。
先不说那男人是否真的如他自己所言那般帅气,相信如果看过了墨之谦几个兄弟的人,一定会对其他男人都免疫。
那四个男人,各有各的特色,长得英俊帅气就不说了,楚斯律成熟稳重,看似斯,其实腹黑的要命,更是出了名的萝莉控。
对梁考拉,怕是要宠上天了,要不然,凭着他的能力,怎么会答应自己的小女人在这种鱼龙混迹的夜店驻唱。
墨之谦就更不用说,表面的谦谦君子,大婚时,伤了多少名媛千金的心。
而薛景瑞却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长了一张讨女人欢心的桃花眼,换女人的速度比换衣服都快,不过,他也是出了名的大方。
李建豪,却是名副其实的温润公子。
名牌医科大学博士,工作的时候,一身白大褂穿在身上,不知道迷倒了多少小护士。
见曾黎有意躲避,那男人向她胖边一看,刚好梁婷婷和梁考拉也看向了他,视线相对,那男人先是一惊,眸光中带着明显的惊喜。
“哟,小野猫,你也在呢?怎么今天没赚到小费,想多赚点外快?”
说话间那男人已经起身走到梁考拉身旁,语言轻佻,笑的猥琐。
梁考拉不善的夹了男人一眼,“管得着吗!”
“爷是管不着,不过”男人把梁考拉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那色眯眯的模样很是让人反感。
“如果你肯陪爷睡一晚,爷保准不会亏待你。”
男人轻薄的言语令曾黎和梁婷婷蹙了眉,就听梁考拉不屑道。
“姐很贵的,怕是你睡不起!”
被梁考拉直白拒绝,那也不示弱,反而笑的越发猥琐,言语也更加低俗。
“爷睡不起你?“男人再次把梁考拉打量一番,面露轻蔑,“少tm在爷面前装清高,就你这种贱女人,怕是早被男人睡烂了”
“去你妈的!”随着男人话落,梁考拉爆了句粗,紧接着,男人闷哼一声,软软的倒了下去。
曾黎和梁婷婷错愕的看着男人瘫倒在地,抬头时,才发现,梁考拉手中多了那瓶还没喝完的轩尼诗。
106、有没有伤到
,
警察局,已经做完笔录,可是梁考拉却是抱着镶满铆钉的双肩包,赖在警察叔叔办公室里不肯走。
“走了,考拉,”
梁婷婷拉了梁考拉的衣袖,好脾气的相劝,“不过是陪点医药费,别纠结了。”
“我不!”梁考拉一扭身,孩子气十足,“是那个渣男出言不逊在先,凭什么要赔他医药费?我还没向他要精神损失费呢!”
“考拉,走啦,姐姐替你出赔偿金。”一直不语的曾黎也开口,出来的匆忙,手机和钱包都忘了拿,但是她手上有墨之谦的黑卡。
“真不是钱的问题,这是原则问题!”梁考拉抱着双肩包,赖在椅子上不走。
已经距昨晚做完笔录半个小时了,梁考拉就是不肯走,值夜班的警察叔叔也很头疼。
不是什么大案件,何况如梁考拉所讲,她不过是正当防卫,而且那个男人伤的也不算严重,轻微脑震荡。
所以警察叔叔也头疼的要命。
没办法,梁婷婷只好拿出手机给薛景瑞打了电话求助。
半个小时之后,四个身形高大的男人一同出现在警察局,差点没把值夜班的警察叔叔吓尿。
都是他惹不起的人物,相信就是局长见了也要给面子的。
看见四个男人进来,警察叔叔赶紧的从办公桌后面起身,还没等说什么,几个男人,已经曾保护姿态的站在自己女人的身旁。
梁考拉一直坐在椅子上不肯走,而曾黎和梁婷婷就一直站在她左右好言相劝。
看见揽在自己肩膀上的大掌,曾黎下意识的往旁边挪了挪身子,想要脱离墨之谦的手臂。
后者一个冷眸抛过来,同时手臂一紧,曾黎趔趄了一下被迫的紧靠在他的胸膛。
而薛景瑞的长臂搭在梁婷婷肩上的时候,梁婷婷下意识的垂眸看向搭在肩上的手。
或许是以前没太注意,这时才发现,原来薛景瑞的手很好看,手指修长,并且肤色很白。
她不是柔弱的女人,可是,被自己心仪的男人层保护姿态揽在身旁,心中还是一暖,同时往薛景瑞身边挪了小步。
没李建豪什么事,所以干脆一抬屁股往办公桌上一搭,摸出烟盒给自己点了支烟。
“楚蜀黍,他们欺负人。”依靠来了,梁考拉伸手就抱住楚斯律的腰,面露委屈,一张小脸埋进楚斯律的胸膛。
“乖,不气,告诉蜀黍,他们怎么欺负你了?”楚斯律把梁考拉环住,另一只大手覆在她的头上轻轻的抚摸着,温柔的语气像在哄孩子。
“有个渣男调戏我还让我赔医药费”没等警察叔叔开口,梁考拉就把事情经过简单的复述一遍,楚斯律俊脸上温柔不见,清冷的眸微微眯了眯,轻轻抚着梁考拉的头,“不怕,蜀黍给你做主。”
而与此同时,墨之谦也一偏首看着曾黎,问,“伤到没有?”
问的曾黎一怔,怔怔的看着他忘了反应。
见曾黎不说话,墨之谦干脆把曾黎往前一代,抓着她的胳膊,前前后后的检查了一遍,直到确定没有受伤,才又揽回身边。
酷酷的说,“我们先回家,大哥会找律师处理。”
女人惹事,当然要自己的男人处理。
“大哥,我们先回了。”墨之谦和楚斯律打了招呼,便揽着曾黎离开。
走到办公室门前,梁考拉突然抬头在身后喊了一声,“神仙姐姐,别忘了我教你的话!”
曾黎脚步一顿,转头见梁考拉正对着她挤眉弄眼,忽然想起她说离家出走的话,晚唇点了点头,“好,我记得。”
走出警察局,墨之谦忍不住好奇的问,“梁考拉对你说了什么?”
只觉告诉他,一定是和自己有关,并且不是什么好话。
从梁考拉对他的态度就看的出来。
“没什么。”
曾黎淡淡的,然后突然加快脚步,看着落空的手臂,墨之谦蹙了蹙眉,快步的追上去。
107、放了我,就那么难吗?(2000)
黑色的宾利在别墅大门前停下,墨之谦拿着钥匙,刚按了大门的门锁,曾黎已经推开车门下来。
径自的走进别墅。
透过小径两旁的路灯,看着曾黎萧瘦的背影,墨之谦微微眯了眯黑眸,黑色的宾利一转头,驶进院子角落的地下车库。
曾黎刚关了房门,还没来得及换下外套,走廊里,脚步声急促而紊乱。
曾黎转了头,看着站在门前一言半语的男人,清冷的脸上没有过多的情绪。
“有事?”
站在门前,墨之谦定定的看着曾黎,不说话,也不离开。
几秒钟之后,曾黎忽然想起,他的卡还在她这,外套的口袋掏出走到门前,“这个还你,谢谢。”
墨之谦捏着黑卡,落在曾黎脸上的视线微微眯起。
曾黎
几秒钟之后反应过来。
“我没用,所以”不需要还钱。
曾黎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墨之谦抓了手腕带到面前。
“有没有受伤?”
没头没脑的一句,问的曾黎一怔,反应过来后。抽出自己的手腕,垂了眸轻轻的揉了揉,神情淡淡的。
“没有,没什么事的话我要休息了。”说完,转身。
“曾黎!”咬牙切齿的声音,伴随着手腕一痛,被墨之谦再次抓了手腕,曾黎被动的转身,淡淡的看着墨之谦。
“那个男人和你搭讪了?”墨之谦问,黑曜的眸紧锁着曾黎的脸上,似乎不想错过它任何一个微妙的变化。
警局里,梁考拉把事情经过讲给楚斯律听的时候,他听到的。
“那是他的事。”曾黎淡淡的说,眸光看向前方。
正如她所讲,搭讪是别人的事,理不理是她自己的事,无关紧要的人,无关紧要的事都影响不了她的情绪,因为她的心已经归于死寂。
“你就那么喜欢男人搭讪?”墨之谦削薄的唇晕出一抹讽刺,“还是根本就耐不住寂寞!”
曾黎再次瞥向他,神情依旧冷淡。
“随你怎么想,如果没事我要休息了。”
被连续逐了两次,墨之谦强大的自尊心严重的受到了冲击。
讨厌死了她这幅不冷不热的模样,好像除了雷逸翔任何人都不会让她起波澜。
除非他虐待她。
好吧,既然虐待能让她有反应,他不在乎多虐几次!
“曾黎!”随着咬牙切齿的声音落下削薄的唇也一同压下,攫住曾黎的粉唇用力的啃咬。
曾黎痛的蹙了眉,却没有躲避,只是皱着绣眉任墨之谦肆虐。
不挣扎也不迎合,像尊木偶一样,站在原地。
独角戏最让人恼火。
墨之谦削薄的唇稍微离开,看着怎么蹙眉忍耐的模样,眉心气得突突的跳动。
“曾黎!你真是欠!弄!”
抓着曾黎的手腕把她拖到牀前,用力一甩,曾黎啊的惊呼一声,天旋地转间摔倒在牀,来不及爬起,那暴虐的男人已经欺身而上。
阴鸷的脸如泼了墨一般,阴寒无比。
曾黎却是没有太多的反应,眸光看向一旁,因为心里清楚,不过又是一次性一虐罢了。
曾黎无所谓的模样着实刺激了墨之谦,落在粉唇上的吻变成啃咬,嘶的一声,是曾黎衣衫布料被撕碎的声音
墨之谦一边进攻,一边咬牙切齿的看着曾黎,“你自找的!”
见曾黎没有回应,厉声逼供。
“说,你是自找的!”
为了让墨之谦早点结束,曾黎便配合的说,“是,我是自找的!”
“曾黎!说,你是个贱女人!”
“是,我是贱女人!”曾黎的唇角蕴了苦涩的嘲,如果不是够贱,又这么会被自己的妹夫压在身下。
似乎看出曾黎心中的想法,墨之谦忽然就勾了唇,斜斜的,黑曜的眸里都蕴着鄙视。
“曾黎,是不是被自己妹夫弄很刺激,嗯?”
曾黎
狠狠的瞪着墨之谦,不说话。
见曾黎不回应,墨之谦便用力的进攻,“说,是不是!”
咬牙切齿的模样,又带着几分不羁的轻蔑。
愤怒至极,曾黎忽然就笑了,藕臂缠上墨之谦的脖颈笑的妩媚。
“如果你喜欢刺激,大可以邀上慧芸,我们三个一次,姐妹共侍一夫,那才叫真正的刺激!”
见墨之谦变了脸色,曾黎继续不怕死的说,“如果担心自己应付不来,完全可以多吃点威哥,不过,不吃也没关系的,我不会和慧芸争宠,因为我是姐姐嘛”
一句话,让墨之谦彻底的黑了俊脸。
“曾!黎!你真不要脸!”
“要脸有什么用?能吃吗?”今晚的曾黎有些反常,以前她也会忤逆,却不是用这种,糟蹋自己的方式。
“何况,被自己的妹夫压在身下,还有什么脸面可言?”
墨之谦觉得,曾黎这是在作死。
要不然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他的底线。
慧芸
一直是他心底不可触碰的痛,今晚,曾黎不仅触碰,还把那道伤疤整个的揭开。
深爱,却不能拥有,人世间,最遗憾痛苦的事莫过如此。
墨之谦黑曜的眸寒星点点,削薄的唇也抿成一条直线。
覆在曾黎身上,不动也不撤离,像似要把她生吞活剥一般。
忽然想起什么,黑曜的眸一缩,一抹嗜血的浮光舴现。
蓦地抽出自己,趁曾黎没反应过来之际,闯入她的口腔。
曾黎蕴着嘲讽的眸子蓦地一瞪,随即,认命的阖了眼。
没有像第一次那样至极的恶心,也没有过多的情绪,有的只是心死的沉寂。
口腔中说不清是什么味道,苦涩的带着咸味的泪水,混迹着彼此的腥甜,曾黎忽然就产生一种可怕的想法。
如果,他这样横冲直撞能让她窒息那该多好,死了,就再也感觉不到屈辱了。
被愤恨冲昏了头的男人,越战越勇,可是,嗜血的眸瞥见那张绝望的脸庞,俊眉不受控制的动了动。一种异样的感觉在心底滋生。
很陌生,心脏有点疼
忽然,曾黎感觉呼吸顺畅了,而身下,再一次被填满,耳珠由痒痒的感觉,墨之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似无奈又似情人般的叮咛。
“不气我就那么难吗?”
曾黎再次不争气的哭了。
一个声音在心底呼唤。
放了我就那么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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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之谦好像变心了
曾黎又病了,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几乎不怎么吃食物。
早上,曾慧芸为墨之谦盛了小米粥,又拿了羹匙放进碗里,似不经意的问。
“之谦,昨晚回来的很晚吗,姐怎么没下来吃早餐?”
墨之谦不着痕迹的瞥了眼楼梯的位置,那里,空无一人。
收回视线拿起羹匙搅了搅小米粥,淡淡的“嗯”了一声。
想起曾黎的眼泪,墨之谦蹙了俊眉,现在他终于相信女人是水做的了,要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眼泪,任他怎么擦拭,轻吻都流不完。
“之谦,你怎么啦?不高兴吗?”见墨之谦反应淡然,曾慧芸不解的瞠了眼眸。
墨之谦抬了头,削薄的唇勾起一抹弧度。
“没有,就是有些累。”
“累?”曾慧芸更是疑惑的蹙了绣眉,“这断时间公司的事很多吗?”
墨之谦
奔来不想解释,可是看见曾慧芸好奇宝宝的模样,弯了弯唇垂了黑眸。
“有时候男人说累不一定是因为工作。”
曾慧芸一下子秒懂墨之谦的意思,累不是因为工作,那是因为什么?牀事吗?
聪明如曾慧芸,什么时候该聪明,什么时候该糊涂,一项拿捏的准确。
垂头舀着自己碗里的小米粥,关心的说,“晚上我让厨房准备点滋补的药膳,帮你补补身子。”
“嗯,”墨之谦没反对,“让刘姨炖点牛尾。”
曾慧芸
喝粥的动作停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