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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李伟民做了个梦,早上醒来之后把自己鄙视了千万遍。
梦里,他居然把大嫂压在身下……那种感觉……是那么的真实,最让他懊恼的是,早上起来的时候内裤是湿的。
长这么大,李伟民第一次遗一精了。
而让他梦遗的那个人却是他最尊敬的大嫂。
连着几天张翠兰都没有见过李伟民的面,少年说了“稍晚一些过来”之后就再也没有来过。
周末的那天,出差在外的李伟正回来了,为父母弟妹带了不少的礼物,当然,也有张翠兰的。
金镯子,新衣服,看见这些礼物,张翠兰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埋着头喃喃,“我把伟民吓跑了。”
李伟正从行李箱里拿衣服的动作一顿,转了头看着她。
“怎么吓跑的?”
“那天……伟民帮我吹眼睛,然后我就……”张翠兰吞吞吐吐的,虽然丈夫授意,可是故意和小叔吻在一起的事还是难以启齿。
“你就怎么了?”李伟正拿着衣服的手都不由得收紧,身体也跟着站了起来。
“趁着伟民吹过来的时候,我转了脸……然后我们两个就亲在一起了。”
张翠兰的声音低的不能再低,垂眸扣着搭在腿上的被面,咬了嘴唇。
“伟民什么反应?”李伟正不动声色的问,手中的衣服已经快要被他攥成了球,心脏也跟着提起,堵在胸口的位置,有些呼吸困难。
“伟民他把我推开了,”
“那他有没有生气?”李伟正问,凤眸紧紧的盯着张翠兰,生怕错过一丝反应。
1536、目光所及,便是天长地…
“我不知道,他推我的时候,碰到了伤处……然后就去叫护士了。”
虽然说着不知道,可是张翠兰心中想得是,小叔一定是生气了,要不然不会这么些天都不过来看自己。
李伟正暗暗的吸了口气,又蹲下去继续把皮箱里的衣服拿出来,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问她。
“你的胳膊好些了吗?”
十几天,张翠兰额上的纱布已经拆掉,眼角的淤青也已经消散,胳膊上的石膏卸了下去,只缠了一条红布吊在脖颈上。
李伟正只问她伤势好没好,却没有问她那天伤的怎么样,张翠兰心中不是滋味,忍着那抹苦涩,说。
“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嗯,那晚上去给伟民送点宵夜。”李伟正把皮箱里的衣物全部放在了沙发上,然后阖上提着皮箱像大衣柜走去。
语气和行为自然而然,好像是在说一件极普通的事。
张翠兰的唇角挽起一抹苦涩,“好。”
看吧,这就是母亲心中的好丈夫,出差回来关心的不是妻子的身体,而是让妻子继续勾引自己的小叔。
自从受伤之后张翠兰就一直没有去老太爷那边吃饭,晚饭的时候也没有去,李伟正也没有强迫,吩咐下人跟过去帮张翠兰装一些饭菜回来,自己去了老太爷那边吃饭。
李伟正过来的时候,李家人已经到齐,李功禄的三个儿子不得不和他寒暄几句,而亲弟弟李伟民,看见他的时候明也只是敷衍的叫了一声大哥。
李伟正有些疑惑,以前出差回来兄妹两个都是围在身边要礼物,今天妹妹李伟华在学校补习,可是弟弟也没有问他要,难道是……因为妻子张翠兰的关系?
李伟正的凤眸暗了暗,还是把手中的礼盒扔给了李伟民。
“大哥给你买的钢笔,英雄牌的。”
如果是以前,李伟民一定会是兴高采烈的,可是今天,只是把那只钢笔盒像自己面前收了收,说了句,“谢谢大哥。”
然后便再无下文。
“伟正,翠兰的伤还没好吗?我昨天去看过了,都已经拆石膏了。”
没有看见孙媳过来,老太爷不解的问。
李伟正笑了笑,说,“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天气冷我怕她冻着伤口就没让她过来。”
“哦,是这样啊。”
老太爷摸起了筷子,其他人才跟着拿起,对面,胡月娥不屑的嗤了一声,“大嫂,当初伟正相亲的时候我就说这个女人不行,伟正不听,偏要娶回来,你说这都嫁进来快半年了,孩子没怀上,还把自己弄伤了,哼,就是买回来的花瓶怕是也比她结实!”
吴凤珍一直不喜欢胡月娥的阴阳怪气,只有这一次,难得的觉得她的话顺耳,如果当初自己要是阻拦一下,或许儿子就不会娶这个媳妇了。
不高兴的看向儿子李伟正,吴凤珍再次提起检查的事。
“伟正,我告诉你,过些日子要是再没有动静,我就带她去医院做检查!”
李伟正笑了笑,拿起筷子夹了菜放进碗里。
“行,下个月再没有动静一切都听妈的。”
1537、目光所及,便是天长地…
晚八点,在这个即将进入冬天的季节,大部分人已经缩进了被窝,张翠兰却披着大衣端着搪瓷盆走在李家的大院里。
左臂上的石膏已经拆掉,担心骨头再次错位,所以胳膊上裹了红布,吊在脖颈上,起固定的作用。
深秋的夜晚很凉,哪怕没有一点的风空气中也带着刺骨的寒意。
可是秋意再凉却比不上心中的寒凉。
晚饭回来之后,李伟正说,给她三天时间,如果三天里还不能把小叔李伟民搞定,要么把她送回娘家,要么,去外面找男人。
母亲过来探病的时候态度明朗,如果李伟正提出离婚,先不说以后会不会找到人家,怕是父母都不会允许她踏进家门。
她没有固定的工作,如果再没有栖身之地,等待她的是什么可想而知。
捧着搪瓷盆,不知不觉的已经来到李伟民的小院门前,张翠兰抬头看了一眼,楼上李伟民房间的灯是亮着的,这个时间他还没睡。
没做任何犹豫,张翠兰迈步走进小院,穿过铺着玉石板的小径来到门前。
虽然整个院落都是李家的,但是睡是插门是所有人的习惯,没有来开房门,张翠兰便拍了门板。
下人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来了,来了,”
看见张翠兰站在门前,下人恭敬的叫了“夫人,”张翠兰挽了挽唇,问,“伟民呢?”
“回夫人,二少爷在楼上的房间,我带您上去。”
“不用了,我自己上去就好。”张翠兰捧着搪瓷盆径自向楼梯走去。
来的时候一路心中忐忑,可是到了李伟民的住所,张翠兰的心反而踏实了。
如果说丈夫李伟正是一块温润的玉,温润也只是他的表面,一旦拥有就会发现,这块温润的玉其实透心的寒凉。
而小叔就像一骨温润的泉水,不知不觉间那涓涓细流已经滋润了心房。
来过李伟民的房间,踏上二楼之后张翠兰直接来到他的门前,轻轻的敲了敲门,不等里面回应便推门走了进去。
李伟民已经钻进了被窝,少年一身青蓝色的睡衣裤正阖眼靠在牀前,纯白的棉被搭在腰部的位置,手中,捧着那部录音机。
听见有人推开房门,李伟民蓦地转了过来,看见是张翠兰的时候,少年的眼中有慌乱明显的闪过。
把小叔的反应看在眼里,张翠兰笑着走了进来。
“伟民,我给你做了酒酿丸子。”
看见张翠兰把搪瓷盆放在牀前的柜子上,少年马上就慌了,忙不迭的摘下耳塞,看着那盆宵夜惊慌失措的说,“大嫂……我不饿……拿回去留给大哥……”
李伟民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张翠兰堵在了口中,抬手,直接覆在他的唇上。
温热柔软的触感落在唇上,李伟民顿时忘了反应,修长的指上掐着耳塞,怔怔的看着张翠兰。
淡淡的清香钻入鼻息,是张翠兰特意的摸了香脂,当时最好的护手霜,抹在手背上不仅光滑,还很香。
唇角挽了好看的弧度,张翠兰说,“伟正不喜欢吃。”
“大嫂……”嘴被张翠兰堵着,少年发出的声音显得嘶哑。
1538、目光所及,便是天长地…
张翠兰再次的挽了挽唇,把手拿了下来,垂眸,打开搪瓷盆的盖子。
李伟民怔怔的看着她的,少年的目光随着她的动作而动,双手紧捏着耳塞,一颗心咚咚的狂跳不停。
如果不是闭着嘴,怕是要从喉咙里跳出来的。
怔楞中,一颗丸子已经送到唇前,张翠兰看着他,手中举着汤匙。
或许是头上吊灯的光线太过耀眼,此时李伟民的眼中,张翠兰的杏眸像似浸了露珠,水汪汪的,唇角挽着弧度,很美,他却有心疼的感觉。
“大嫂……”
李伟民喃喃,莫名的,心脏一抽一抽的,从未有过的感觉,不是悸动,不是惶恐,是真真切切的疼。
张翠兰唇角的弧度越发的上扬,在少年的注视下,把手收了回来,一颗丸子含在自己的口中,然后向前倾身,两张脸再次近距离的相对。
深秋,室内点了暖气,冷热适宜的温度,那颗酒酿丸子明明已经沁着外面的寒意,可是李伟民却觉得烫的慌。
凤眸紧紧的盯着对面的女人,薄唇蠕动了几次,却没能发出声音。
丸子刚加凑近了些,是张翠兰倾身压在他身上,这样的动作,披在肩上的大衣掉了下去,落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声音。
李伟民本能的向后躲,可是无论他躲到哪里那颗丸子都是紧紧的追随着他。
何况,他的后面是牀头,放了软枕,挡住了他的退路。
心脏跳动的厉害,噗通,噗通,如打鼓一样,抓着耳塞的手已经撑在了牀上,不自觉的抓紧了牀单。
视线中,张翠兰阖了眼眸,把口中含着的丸子硬生生的喂了过来,小舌在自己的唇上舔了舔,然后落在少年的唇上。
不知是舔舐他唇上的味道还是在描绘他的轮廓,少年的视线中,那条小舌很软,很热,也很甜。
像口腔里含着的酒酿丸子,明明只嗅到一点点酒气,他却有微醺的感觉。
少年的双臂撑在了两侧,向后仰着身体,面上的表情痛苦又纠结,仿佛大敌当前,想退离又不能。
一吻结束,张翠兰略微收了身体,右手撑在牀板上,唇角扬着完美的弧度,看着少年,柔声的问。
“好吃吗?”
被吓坏了的少年哪有心思体味酒酿丸子的味道,此时的李伟民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样,夸脸看着张翠兰带着哭腔的说。
“大嫂,你别这样逗我……我害怕……”
那颗酒酿丸子还在少年的口中,李伟民说话的时候左侧的腮帮都鼓鼓的,明显的凸起一个丸子的形状。
张翠兰又倾身过来,吊着红布的手覆上李伟民的脸,“伟民不怕,大嫂没有逗你……”在李伟民明显惊恐慌乱的眸光中,张翠兰说,“大嫂是认真的……”
头上水晶的吊灯氤氲了视线,视线中,张翠兰的眸光悠远又迷离,钻进李伟民耳膜的声音也显得缥缈。
尤其是她微扬的唇角,明明蕴着笑意,可是李伟民的心脏却是没由来的一抽。
明知道不应该,可是此时,他竟然有想把她纳入怀中安慰的冲动。
1539、目光所及,便是天长地…
虽然很想,可是有知识的少年思维还是理智的,再次往后退了些,紧紧的贴在后面的牀头上,张翠兰吊着红布的那只手也跟着落了空。
李伟民垂了眸,蹙紧的眉峰显得纠结。
“你回去吧,我不会对大哥说。”
那一颗丸子还含在口中,鼓鼓的,显得很孩子气。
“可是怎么办?你大哥是知道的。”
张翠兰的声音再次响起,依旧是缥缈的,唇角的弧度凄美,杏眸里蕴了明显的雾气,盯着小叔的脸,有像似透过他在看别的。
李伟民……
蓦地抬了凤眸,眉峰蹙的更深,“大哥知道?”
“是呀,是你的大哥让我过来给你送酒酿丸子,”
张翠兰再次缥缈的开口,李伟民刚要说,大哥让她送宵夜却没有让她这样做,只是,少年还没开口,下巴却被张翠兰挑了起来,指尖覆上,轻轻的摩挲着,说出一个残忍的事实。
“顺便的,让我过来勾引你。”
“不可能!”
少年的声音几乎在张翠兰话落的时候响起,眉峰紧蹙,凤眸竖起,质疑的眸光中夹杂着小小的怒意。
瞪着张翠兰,李伟民不高兴的反问。
“大哥为什么要这样做?这样做对他又有什么好处!”
“对他的好处可大了。”
张翠兰缓慢的说,唇角微扬,盯着少年的俊脸,指腹依然在他的下颌上轻轻的摩挲。
此时的张翠兰像个魅惑人心的妖精,而她魅惑的对象就是面前的这个英俊少年。
“你骗人,你倒是说说,有什么好处!”
虽然很尊重张翠兰,可是对于她诋毁大哥的话李伟民还是不信的,天底下没有哪一个男人会指使自己的妻子勾引自己的弟弟,除非那个人是疯子。
张翠兰凑了脸过来,嘴唇几乎贴身李伟民的,垂着的视线也落在先生的唇上,在李伟民复杂的眸光中,张翠兰说,“因为……你大哥根本就不能生育。”
明明在阐述一个残忍的事实,可是张翠兰的话听起来却是带着蛊惑的味道。
莫名的,心情忽然就开朗了许多,像似做了什么开心的事,那种感觉很舒服,是……解恨!
堂堂的李家家主,外人眼中的强者,在牀事上却是一个弱者,弱的,什么都不能做!
张翠兰的话像一记重磅炸弹,轰的一声,此时,李伟民只觉两只耳膜嗡嗡作响,视线所触及的,是女人凄美的脸。
张翠兰还在摩挲着李伟民的下巴,指腹贴在他的脸侧,轻轻的,来回的摩挲。
此时的李伟民,已经失去了所有的思维,眼睁睁看着张翠兰的手在自己的脸上肆意,竟然没有反应。
好半天,李伟民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颤抖的声音问,“你说……大哥不能生育……有什么证据?”
张翠兰抬了眸子,“我不就是。”
在少年疑惑的眸光中继续说,“你知道为什么嫁过来这么久我都没有怀上吗?”
李伟民下意识的摇头。
张翠兰的手掌贴在了他的脸上,轻缓的磨蹭着,凑近李伟民的俊脸一字一句的说,“因为你大哥,根本硬不起来!”
1540、目光所及,便是天长地…
张翠兰抛出的炸弹再次把李伟民震住,不过也仅是几秒,少年便不相信的开口。
“不可能!”
是男人就会勃一起,他每天早上都会,大哥比他年纪长,应该也是一样!
“伟民,嫂子有骗过你吗?”张翠兰问,手指依旧停在李伟民的脸侧摩挲。
李伟民本能的摇头,一家人当中,他和大嫂接触的次数最多,大从来没有骗过自己。
“我告诉你,”为了腾出睡不,张翠兰干脆直接覆在李伟民的身上,吊着红布的手摸着他的脸,右手抬了起来。
拇指和食指拉开一小段距离,张翠兰说,“你大哥的啊,只有这么丁点……”
轰的一声,像似有什么在大脑中炸开,少年满脸通红,一把将张翠兰推开。
情急中的少年也没个轻重,张翠兰被他推的趴在了大牀上,吊着红布的手臂也抻了一下。
蹙眉发出一声闷哼,张翠兰却没有急着起来,在少年羞怒的眸光中,她说,“正是因为他不能,才逼我过来,如果我不能怀上她就会帮我找别的男人……”
李伟民……
本来是怀疑和愤怒的,此时听见张翠兰如此的说,他竟然有一点要相信了。
修长的指停在身前,想要把那匍在牀上的女人扶起,似乎还有犹豫。
张翠兰的声音继续响起,凄楚的,很是无助。
“伟民,你知道那一晚我为什么会挨巴掌吗?”
张翠兰问完,不等李伟民回答又继续说,“因为你妈逼得急,如果我再不怀上就带我们去医院做检查,你大哥担心隐疾会暴露,所以逼迫我过来勾引你……”
张翠兰说到这里,李伟民已经明白了什么。
“那天晚上……是因为……”满心狐疑,李伟民还是问出了口,只是刚问了一半,张翠兰就点头。
“是,因为我没能和你发生关系,所以他打了我。”
李伟民很同情张翠兰的遭遇,可是一一
“大嫂,我是你小叔!”
一声轻笑,透着凄楚。
张翠兰说,“正因为你是他的亲弟弟,所以他才让我过来勾引你,将来有了孩子,也是李家大房的血统。”
此时的李伟民已经不知道该怎样的反应,一桩桩事像炸弹一样一枚枚的丢过来,震的他回不过神。
更震惊的却是张翠兰接下来的话,张翠兰说,“那天,他把我带去旅馆……找了三个男人……如果我不和你做……就让那三个男人做到我怀上为止……”
“这是真的?”李伟民不可置信的问,怎么都无法想象,那么斯文那么温润的大哥,会对大嫂做出这样的事。
趴在牀上,张翠兰点头,泪水已经打湿了前面的牀单。
李伟民心中浪潮翻涌,很同情大嫂,可是叔嫂乱一伦的事,他真的做不来!
不等他开口拒绝,张翠兰已经撑着牀板起身,忍着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