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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黎醉的不轻,甚至放进浴缸里的时候还在熟睡,帮她洗了头,又擦了浴泡,把她身体的每一处都仔细的洗过。
168、平生第一次,墨之谦做了什么呢,
洗完澡之后,裹着浴巾把她抱回大牀上,担心她会着凉,又找来吹干桶帮她把长发吹干,虽然没做过这样的事情,做起来也很笨拙,可是他还是小心翼翼的完成了。
换睡衣的时候,可真不是正常男人做的事情。
他的那一处,又硬又疼,可是他还是没忍心做出乘人之危的事情。
当然,他也为自己的付出拿回了一些利息。
比如,亲吻了她的唇,
她的唇比记忆中的味道还要美好,甜甜的,还夹杂着红酒的醇香,本来想浅尝即可,可是那味道太过吸引,吻着吻着他便入了迷,薄唇沿着她的轮廓一路向下游弋。
他是正常的男人,有正常的生理需求,当然,没结婚的时候没有这样的想法。
因为曾慧芸说,要把最珍贵的第一次留给彼此,留给新婚之夜,所以,他都没麻烦过拇指姑娘。
虽然,有时候也会悸动,可是看着曾慧芸那在带着祈求又迷离的小脸,一次次,他都用冷水压下那不该有的欲望。
第一次把曾黎抵在墙角的时候,也不知道身体里哪根基因在作怪,竟然没做犹豫的就把她压在牀上,而且还无度的索取,虽然很疼,可是忍着那份疼痛,他的心底是愤怒甚至憎恨的。
憎恨这个女人蛇蝎心肠,把自己的妹妹推下楼梯
墨之谦承认,一开始他是抱着报复泄愤的心思,可是慢慢的,这两个理由竟然成了他想睡她的借口。
他是正常的男人,一个年龄二八的成年人。
之前不想,是因为没偿试过,可一旦尝过了以后,就像上了隐,再也不想戒掉。
曾经多少次,他一个人躺在牀上,黑暗中他的眼眸却是不想阖上,对着某一处,不止一次的想,放走曾黎,是不是错误的
这样蛇蝎心肠的女人,就该把她绑在身边,一辈子,不让她再去祸害别的男人。
把曾黎紧紧抱在怀里,即使是“睡着”,墨之谦也早已心猿意马。
他想念她的温暖,想念她的紧致,有多少次梦中,把她压在身下做的酣畅淋漓,可是醒来,只看到自己那不肯入睡的兄弟倔强的昂着头和他抗议!
最后,只好走进浴室洗冷水澡。
他不是纵欲的人,曾经,几个兄弟都笑话他应该去当和尚。
李建豪更是直言他冷情,该去当圣人,而不是做凡人。
曾经,把对曾黎的迷恋都归于是对他的惩罚,虽然他也那样做了,可是!那样做的时候,他的心中是气愤的,气自己迷恋她的身体,迷恋她的味道。
“墨之谦,你!”曾黎的声音,忽然在胸前响起,带着盛怒,带着难以启齿的尴尬。
像在继续装睡已经是不可能,墨之谦睁了眸,黑曜的眸对上曾黎含羞带怒的脸,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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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9、难道是断了?
“sorry,”墨之谦开口,才发觉自己的声音已经沙哑,“我不是有意,是他不听话”虽然这个说辞有些无赖,可事实却是如此。
他的兄弟不听他的,只顺从自己的心意。
狠狠的瞪他一眼,曾黎已经无话可说。
不是未经世事的小女孩,当然清楚抵在小腹处的坚硬是什么。
可是这男人真是无赖,明明他就一直在暗暗的做着小动作一下下戳着她的小腹,可是他竟然说不是有意!
真是脸皮厚!
双手同时推向墨之谦的胸膛,动作突然,曾黎极力的想逃脱他的桎梏,不想再和这男人共处一室,虽然,他的味道有安神的效果。
只是,曾黎动作突然,又是忽然发力,没防备之下,墨之谦直接滚到地板上,捂着某处闷哼一声,面露痛苦。
顾不得许多,曾黎跳下大牀直接奔向卫浴间。
几秒钟之后,曾黎站在墨之谦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理直气壮的质问。
“我衣服呢!”
“在洗衣机里,应该洗干净了。”墨之谦还躺在地板上,双手捂着某处,俊脸惨白。
本来要发飙的,墨之谦没有经过她的同意就把她带来别墅,然后又自作主张的把她衣物丢进洗衣机
可是看见他痛苦的神色应该不是装的,如果装能装出脸色惨白,额上布满汗珠,那他都能拿影帝了。
屈膝蹲了下来,曾黎用手指戳了戳墨之谦的肩,“嗨,没摔坏吧。”
男人的那一处很脆弱,她知道,尤其是在坚如铁的时候,不会是折断了吧?
这个认知让曾黎惊了一下又往前凑了凑,再次的戳了戳墨之谦,“说话,要不然我帮你叫救护车吧。”
虽然恨过他,但也不至于断了他的命根,趁着现在送去医院或许还来得及。
墨之谦不舍的收回眸光,俊眉紧蹙。
“疼,揉揉就好了。”
说着,就自己动手揉了起来,不过那动作有些笨拙。
曾黎有点自责,已经害得妹妹不能行房事,如果再害得墨之谦丢了命根那她可真是万恶不赦了。
有往前凑了凑,一手搭在区起的膝盖上,一手伸了过去。
墨之谦很是听话的把手拿开,甚至还配合的伸展了佝偻在一起的身体,微眯了黑眸,享受曾黎的细心服务。
虽然俊脸上还呈现着痛苦,可是那双微眯的眸子,早已不受控制的再次落向某处。
曾黎现在是俯身的姿势,制式睡衣的领子向两边张开,从墨之谦的角度正好看见里面的美好,甚至那迷人的浅粉色都露出来一些呢。
曾黎现在是屈膝,一只膝盖贵在地板上,睡衣的衣襟把整条长腿盖的瓷实,可是如果躺在地板上的话
那神秘的一处也尽收眼底。
那里有曾黎轻轻的柔着,视线中又是这么诱人的美好,墨之谦阖了眼眸,忘情的享受着曾黎的服务。
“好点了吗?”见墨之谦的俊脸不再那么痛苦,曾黎一边漫不经心的柔着一边问。
她不是矫情的女人,何况两个人也做过亲密的事,所以,帮他这么隐晦的忙也不觉什么。
“嗯,”墨之谦应了一声,听起来更像是在闷哼,意识到自己的失误,墨之谦忙又加了句,“好了很多,再揉一会就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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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很快
“真的?”曾黎挺了动作,妩媚的眸看向墨之谦,唇角浅弯。
“嗯,很快,”墨之谦阖着眼眸,哪注意到曾黎眸底的那抹意味深长,紧接着,就“啊”惊叫出声,原来,是曾黎落在那处的手,紧紧的一抓。
坏男人,居然骗她,既然摔坏了怎么还硬的起来。
起身,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尘,曾黎似笑非笑的看着地板上一脸哀怨的某男。
“洗衣间在哪?”
墨之谦那还有一览众山小的心情,双手捂着某处,不高兴的说,“还是以前那间。”
曾黎想了想,转身走出房间。
一楼的大厅,曾黎刻意放轻了脚步走向楼梯。
不知是家里的阿姨没起来还是墨之谦提前吩咐过的,大厅里没有一个身影。
长长呼了口气,曾黎迈着正常的步伐向洗衣间走去。
打开滚筒洗衣机,里面的衣物已经烘干,取出,抖开看了看,还好,褶皱不算太多,穿出去应该吧不会引起别人主意。
把衣裤搭在胳膊上,曾黎再次的回到墨之谦的房间,走进卫浴间,不一会,一身整齐的出来。
墨之谦坐在沙发里,一只长腿交叠在另一只上,丝质的睡袍下摆大敞,露出白皙修长的腿,双手随意的搭在前面。
看见曾黎出来,没说话,黑曜的眸始终跟随她的身影,俊眉微蹙。
走到墨之谦面前,曾黎抓起沙发上躺着的挎包,略弯了唇,说,“昨天晚上谢谢你照顾我。”
说完就要转身,墨之谦的声音在后面响起。
“n经常这样喝醉吗?”怕曾黎不理解,又添了句,“在酒吧。”
曾黎转了身,绣眉一挑,“我是千杯不醉的!”
多少次,她都希望自己能醉呢,然后就能睡个踏实的觉,可是多少次都是,执着高脚杯,对着窗外的夜色,一直到天亮
曾黎潇洒的转身,毫不留恋的走出房门。
“恶毒的女人。”
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门,墨之谦咬牙低咒一声,放在前面的手,不自觉的揉了揉,那里还在隐隐的疼着,需要安慰。
回到酒店,曾黎把身上的衣物褪下叫了酒店的服务帮忙拿去洗衣房。
不是她矫情,略微强迫症的她没办法穿没熨烫过的衣物,想着在t市的事情已经办完,也该是离开的时候。
刚洗了澡,棕色的大波浪还滴着水珠,从酒架上取了那瓶还没喝完的红酒,走到落地窗前的小圆桌前,坐下,为自己倒了一杯红酒,一边慢慢的啜饮一边无聊的看向窗外来往不息的车流。
再次与墨之谦产生交集,不是她所愿。
可是既然事情已经发生,她也不愿再多想,反正就要离开,相信这应该是最后一次接触了。
喝了一口红酒,把高脚杯放在小圆桌上,曾黎起身去拿手机。
如果说t市还有她惦念的朋友,那就是回国定居的雷逸翔了。
解锁,翻出一串号码,拨了出去,曾黎把手机贴近耳心。
略歪着头,之身一件淡粉的绣花睡袍,如屏幕上代言的明星,不需半分胭脂,只要站在那里,自身高贵的气质就很吸引眼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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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欧亚兰母女的算计
,曾家,餐桌前。
曾国梁坐在主位上,欧亚兰在他的左侧,右边的空位,刚好容下曾慧芸的轮椅。
一家三口坐在餐桌前,画面真是不要太温馨。
曾国梁把最后一点早餐吃下,拿起餐巾擦了擦唇角,转头看着右侧的女儿,“慧云,下次别总是让你妈抱来抱去的,你妈年纪大了,有什么事叫阿姨帮忙,如果不喜欢叫阿姨,就叫爸,爸身体结实,能抱的动你。”
下意识的,母亲两个对视了一眼,曾慧芸转脸看着父亲笑着答应,“知道了,以后不让妈抱了。”
欧亚兰伸手夹了一块青瓜,垂着的视线,唇角略弯。
“对了,爸!”曾国梁起身之前被曾慧芸叫住,“我让妈帮我联系了一家康复中心,想去那里做康复训练。”
曾国梁微蹙了眉,似乎在纠结,犹豫了一下便点头答应,“行,我派司机接送,别太累,康复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嗯,我知道,”曾慧芸听话的点头,就见欧亚兰抬了头,“放心吧,那里的医生会根据慧云的情况制定方案的。”
曾国梁没再说什么,点了点头,起身离开的时候忽然想起什么,又停了下来,转身。
“以后少叫那个不孝女回家,看着泛堵。”
“国梁!”欧亚兰不赞成的唤了一声,把筷子拍在餐桌上,“怎么说她都是你的女儿,是慧云的姐姐,难道你想让她们姐妹形同陌路让外面笑话我们曾家吗!”
曾国梁冷哼一声,“当年,笑话的还少吗!”
当年曾黎代妹出嫁,就已经成为外界的笑谈,后来姐妹两个共侍一夫,更是一些人茶余饭后的消遣。
曾国梁一直隐忍不发作,是因为中间还夹着一个墨之谦,现在,女儿都被送回娘家,他也没有继续隐忍的必要。
欧亚兰叹息一声,神情略显无奈。
“国梁,再怎么说小黎都是我们的女儿,又失联了这么多年,我这个当妈的怎么会不惦记呢?”
“你呀,就是心软,当年是!现在还是!”丢下这句,曾国气得转身就走。
欧亚兰母女再次对视了一眼,面上浮现彼此懂得的笑意。
“妈,你觉得她会在t市留下来吗?”
曾慧芸伸手抓了一片火腿直接塞进口腔,欧亚兰嗔了她一眼,“这孩子,”然后又是一副深思熟虑的模样,“看样子不会。”
“那怎么办?”曾慧芸略显着急的往前滑动了轮椅,因为急切,所以没去注意,轮椅本身就停在餐桌前面,她这样向前一滑,小腹直接撞在桌面上,眯着眼眸嘶了一声,抬手拍了轮椅的扶手,“破玩意!早晚有一天给你砸了!”
“这孩子!”欧亚兰不赞成的蹙了眉,“做事总是沉不住气,她还能跑了不成?”
“外一要是再飞去国外呢?需要的时候我们去哪找人?”
“放心,斯蒂医生很快就要度假结束,只要我们把她稳在t市住上一个月,到时候什么都不怕。”欧亚兰端了咖啡送到唇前,微眯的眼眸有算计浮现。
“那爸这边怎么交代?他会同意吗?”
捏着咖啡杯,欧亚兰冷笑一声,“到时候就由不得他了,大不了我们来一个瞒天过海,反正我的职业做起事来也方便。”
172、等待,总是最折磨人
,花姐打电话说,之前接的单子要等一等,雇主觉得价钱太高要重新考虑一下。
既然单子还没着落,再在国内住下去也没什么意义。
给小蛮打了电话,小蛮已经在丽江玩的乐不思蜀了,听说要回去总部,很不情愿,提出让曾黎自己先回去,然后她再赶回去。
将门虽然对属下的员工管理严格,却从不限制她们的自由。
没单子的时候,你可以随便的满世界跑,但只要接了单子,执行人必须按照公司要求的时间赶到地点。
曾黎准备回巴黎,那里,至少还有一个属于她的落脚的家。
给雷逸翔打了电话,简短的客套了几句,曾黎便跟他告辞,听说她要离开,雷逸翔提出一起出来吃个饭。
时间约在第二天中午,因为雷逸翔晚上要陪太太。
第二天,曾黎简单的打扮了一下,棕色的大波浪熨了直发,只为雷逸翔喜欢她长发飘飘的模样。
欧式的眼眸也没有刻意的扫上眼影,所以欧美的风情也不那么明显。
一件宽松的罩衣,下身一条灰蓝的长裙,很仙很飘得装扮,一如几年前。
曾黎从未想过还能和雷逸翔怎样,之所以这样的装扮,就是想给彼此留下一个美好的记忆,因为,这次离开,或许一生都不会再见。
在酒店门前搭了出租,曾黎提前去餐厅等候,因为那次醉酒的时候雷逸翔说过,等待,总是最折磨人的。
所以,这一次,就让她去等待吧。
格调,如它的名字一样,里面装饰典雅,如茶楼一样优雅的环境,很符艺青年的格调。
雷逸翔昨天就预约了雅间,是二楼靠窗的位置,空间不大,小小的方桌,只容两人入座。
曾黎知道,这是情侣间,因为刚刚经过其他雅间的时候从半开的门中,她看见一对年轻的情侣正彼此的给对对方喂食物。
服务员把她引导雅间就礼貌的退出,不一会,拿着点菜单回来,桌面上,也多了两杯年轻情侣都喜欢的饮品。
淡黄色的液体,盛在晶亮的玻璃杯里,曾黎忽然就想起,她刚和雷逸翔飞去国外留学的时候。
两个人第一次去咖啡厅,那时候还很年幼,看着点单上颜色鲜艳的饮品,每样都点了两份回去之后,两个人整整拉了一天一夜。
按照雷逸翔之前的口味,曾黎点了四道菜,吩咐厨房不需太早准备,因为她整整提前了一个小时。
服务员拿着点菜单离开,顺便的关了包间的门,曾黎一个人坐在方桌前,拿起一杯饮品送到唇前。
饮品的口味很清淡,淡淡的芒果的味道,微甜,在巴黎时雷逸翔经常榨果汁给她,担心她会太胖,就加入少量的糖份,一样的果汁,却喝不出原来的味道。
“逸翔哥哥,头晕”查小鸥撒娇的依在雷逸翔的肩膀不肯起来。
“是不是血糖又低了,我给妈打电话叫医生过来检查一下。”望着面前白瓷的小脸,雷逸翔俊逸的脸上满满的关心。
“不用了,就是有点晕,不想动”查小鸥干脆躺在雷逸翔的腿上,手指揉着额角阖了眼眸。
173、T市,再没有她惦念的人了。
“那怎么办?我帮你揉揉。”雷逸翔修长的指落在妻子的额角,轻轻的揉着,画家的指,总是修长又漂亮。
看着她惬意的模样,刚微微松懈一点,查小鸥就已经蹙眉,“头晕恶心”
“要不我带你去看医生。”雷逸翔瞥了眼腕表上的时间,手上动作不停。
查小鸥抬了手,摸索到雷逸翔的手腕阻止了他继续按揉的动作,另一只手覆在自己高高隆起的小腹上,说,“不用了,你去见黎姐姐吧,有宝宝陪着我,休息一会或许就好了”
雷逸翔没说话,垂着的视线落在妻子小小的脸上,他知道曾黎在等他,可是,把妻子一人丢下不管,他做不到。
曾经那段痛苦又难熬的日子,是她用她细心的温柔和默默的陪伴温暖了他的心。
她总是这样善良,总是把他放在第一位,然后,才是自己。
他不是铁石心肠,更不是捂不热的木头,有这么温柔体贴的妻子,夫复何求?
“去吧,现在好很多了”
查小鸥在沙发里翻了个身,嘴上这样说着,可是那眉头却是紧蹙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