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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丈夫曾国梁,欧雅兰真的无法形容两人的感情。
他忙,忙于工作,身体也不如前健壮,总显得力不从心,后来她让院里的中医抓了药,现在他们还像年轻时一样亲昵。
“妈,您的脸怎么红了?”曾慧云好奇的瞠大的眸子。
欧雅兰又吸了口烟,吐出后虎着脸说,“别打岔!先说你的事!”
295、如果不是抢救及时曾慧云怕是要归西了
曾慧云悻悻的皱了鼻子,“我有什么事呀,之谦一会就接我回去了。”
“说的就是这事!”欧雅兰不悦的瞪着女儿,一颗烟,已经吸完了大半截,把剩下的烟蒂按进烟灰缸又摸起烟盒抽出一支。
“妈,您怎么抽的这么频啊,烟吸多了对身体不好。”
“管好你自己!”点烟之前欧雅兰转眸斥了一句,曾慧云扁了扁嘴,不再言语。
又吸了一口烟,欧雅兰略抬了头阖了眼,那享受陶醉的模样像一个吸毒的人。
又接连着吸了两口,烟瘾过得差不多才转了头看着女儿,神情严肃的说。
“慧云,我知道你急着在墨之谦面前证明自己做了康复训练后恢复的好,但是记住了,墨之谦不是普通的男人,一定要收敛一些,不能像在家里一样,一高兴就忘乎所以,掀了毯子又蹦又跳,亏得你爸忙,不经常在家,要是让她知道了”
“知道又能怎样?反正他也不喜欢曾黎。”欧雅兰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曾慧云打断,理直气壮的模样很是嚣张。
“你呀!”欧雅兰戳了女儿的头,宠溺的语气又透着恨铁不成钢的无奈,“就是单纯,再不济她也是你爸的女儿,天底下,哪有父母不疼女儿的!”
“爸不就是讨厌曾黎!”
曾慧云不服气的反驳,就见欧雅兰又吸起了烟,垂着的视线落下前方,眼眸微眯,让人看不清里面的情绪。
“傻孩子,要不是妈对他说,你的心脏病是被曾黎给气出来的,他能这么讨厌曾黎?”
欧雅兰又吸了口烟,继续到,“那时你还没出生,有些事情不知道,当年,哄着曾黎坐在泳池的边上玩水,因为我大意让她掉进了泳池,当时你爸发了好大的脾气,还令人把家里的泳池拆了,再也不许建,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看家里建过泳池吗?”
曾慧云挠了挠头,一绺柔顺的长发随着她的动作飘动,想了想,说,“是哈,打我记事起就没见过家里”建过泳池,原来是这个原因”
“当然。”欧雅兰又吸了口烟,转眸看了她一眼,收回视线后又继续说,“后来有了你,你爸那时候忙,整天的飞来飞去,我一个在家带两个孩子有一次你心脏病复发送进了医院,你爸急匆匆的赶来,为我怎么回事,我随口就说了句,还不是你的好闺女,什么东西都抢,不给慧云,把她给气的休克了!”
提及当年的事欧雅兰的再次眯起了眼眸,埋着头一口接一口的吸着烟,那时候曾国梁有多疼曾黎她看得清楚。
那次,她给医院的医生塞了不少红包,所以那些医生的口径才与她一样,孩子气性大,长年累月的生气所以才得了心脏病。
那一次很是危险,如果不是抢救及时曾慧云怕是早就归西了。
“妈,真的吗?”曾慧云将信将疑的问,不相信小时候父亲会那么宠着曾黎。
欧雅兰转了眸过来,瞥了她一眼,不悦道,“我还能骗你!”
296、把曾黎稳住,不让她离开
欧雅兰转了眸过来,瞥了她一眼,不悦道,“我还能骗你!”
把手中的烟蒂按进烟灰缸,然后把这些不良嗜好的证物通通收起,关上牀前柜的抽屉,欧雅兰转了身,对着她,双手抓了女儿的手,语重心长的嘱咐。
“妈就是想对你说,这么多年都装了,不要在最后的时刻露陷,到时候别说是你爸,就是墨之谦也不会原谅你。”
曾慧云噘起了嘴,埋怨道,“妈,还不是你,非得让我扮瘫痪,现在可好,想走又不能,还被之谦嫌弃!”
“你这孩子!”
欧雅兰不赞成的斥责,“要不是因为你瘫痪了,那曾黎能心甘情愿的留在国内照顾你吗?”
“哼,她要是不留在国内还好了呢,之谦也不会每晚都去她房间。”曾慧云不满的嘀咕了句,又惹来欧雅兰的斥责。
“妈告诉过你多少次了,做人,要看得长远,失去眼前的一点小利算什么?将来让她连本带利的还回来才是主要!”
“妈,这怎么是小利?之谦已经和她睡过了,以前之谦从来不碰女人,可是他”
曾慧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欧雅兰打断,不赞同的瞪她一眼,“一个男人的清白重要还是自己的命重要!”
“可是之谦已经不是处,男了!”而她,还是处,女!曾慧云还在纠结这事。
“想找个处,男还不容易?”
欧雅兰又瞪了女儿一眼,“等做完手术,养好身子,如果觉得不平衡就花高价找个处,男养够了给他一笔钱,再与墨之谦交好,到时候就不觉委屈了。”
“妈!你说什么呀!”曾慧云不高兴的反驳。
“好了好了!”
欧雅兰一拍女儿的手背,“先别说这些有的没的,暂时把曾黎稳住,不让她离开是首要。”
说完,看了眼牀前柜上放着的小闹钟一眼,见时间差不多了,就起了身,向房门走去,走了一半又停住,回头,严厉的警告,“还有,记住,一定要沉住气,不管墨之谦嫌不嫌弃你能不能走路,都给我继续装下去!”
“啊,知道了!”曾慧云不情不愿的说,本来打算这次回去就对墨之谦说,已经恢复的差不多,可以不需要双拐了走路,现在看来,还要继续装下去。
瞪了她一眼,欧雅兰转了头继续往房间外走,走到门前,握住房门的扶手,忽然想起什么,拉开前又转了头看向还坐在牀上的女儿,“还有!以后不许偷偷吸我的烟!墨之谦可不是你爸!那小子精着呢!”
“哦!”曾慧云不耐的答应,真希望母亲赶紧出去,唠唠叨叨的烦死了!
拉开房门,走出房间之前欧雅兰还不忘提醒女儿,“一会墨之谦就来了,做回轮椅上去!”
曾慧云不情不愿的起身,抓了扔在地上的毯子又坐在轮椅上,搭好后抬手砸了扶手,“说不定哪天就让你粉身碎骨!”
欧雅兰刚走出房间,就和踏上楼梯的男人打了个照面。
脸上挂了慈祥的笑意,说,“之谦来了,慧云都有些等急了。”
“嗯,”墨之谦微微颔首,算是打了招呼,“路上堵车,所以晚了。”
“哦,去吧去吧,慧云都已经收拾好了,就等你接她回去呢。”
“好。”与欧雅兰错过时墨之谦再次的颔了首,不急不缓的步伐向曾慧云的房间走去。
297、无处可逃
榕城,曾黎所在的公寓。
一瓶红酒已经见了底,曾黎却没有一点醉意,反而的更清醒了许多。
反观沙发里温润的男人,脸颊如蕴了红霞,身上的西装早就没了影踪,红色的领带挂在脖子上,白色衬衫的领口敞开,懒懒的靠在沙发里,像个醉鬼,哪还有之前温润斯的模样。
靠在沙发里,曾黎单手支着额角,脸颊微烫,身上的衣物还却是一样的整齐,一手紧着垂在胸前的披肩,看着沙发另一侧的男人,唇角淡淡的弯着。
两个人,彼此对视着,一个颓废,一个优雅,谁都不说话。
几分钟之后,曾黎直起了身体,紧了紧披肩,问向那明显醉了的男人。
“付总?我打电话叫司机送你回去好吗?”
付迪懒懒的躺在沙发的靠背上,唇角的弧度依然,一展双臂自嘲的说,“我都已经醉成这个样子,还不肯收留我一晚?”
曾黎挑眉反问。
“您住在我这就不怕公司的同事知道了会传出去?”
付迪笑,喝醉酒喝男人笑起来的样子傻傻的很是可爱。
“全公司都知道我在这里有一处房产。”
付迪意思明显,仿佛在说,他在自己的公寓过夜无可厚非。
曾黎
已经听见付迪打电话的内容,亦清楚他根本就没想离开,深吸了口气,吐出后,起身,“好吧,我扶您回房间休息。”
还没等曾黎走过去,付迪主动的伸了手过来,看着她,傻笑着,也不说话。
这是曾黎第一次看见他喝醉,孩子气的笑容,孩子气的举动,让人无奈又无能为力。
抓了付迪的胳膊,绕到自己的脖颈,后者也很是配合,另一手撑着沙发起了身,全身的重力几乎都放在曾黎身上,好在他不高大也清瘦,把他搀扶进房间不是那么吃力。
一路走向房间的时候,付迪含糊不清的强调,“以后不许叫我付总,叫我的名字,叫我迪听见没!”
“好好,”曾黎可没有心情与醉酒的人交流,好脾气的敷衍着,磕磕绊绊的走到牀前,一手抓着付迪的手腕,略弯了身,去掀铺在牀上的被子。
明明是个简单的动作,可是醉酒的男人却因为曾黎的这个举动身形一转,直接滚落在牀上,那只搭在曾黎脖颈的手臂还被曾黎紧紧的抓着,惯性使然,曾黎也跟着跌进牀上,而且,两人以暧昧的姿势叠在一起。
女上男下,付迪的胳臂还搭在曾黎的脖颈,成缠绕的姿势,而曾黎,整个身体都敷在他的胸膛,一时间两具身体紧紧相贴,透过不算厚的布料,付迪能清晰感觉到压在胸膛柔软的触感。
很弹,也很软,更散发着令人无法忽视的温度。
两张脸距离也很近,近到,鼻息间,缠绕着彼此的呼吸。
本能的,曾黎放开抓握付迪手腕的手,双手撑在牀上就要起身,腰身与脖颈同时一重,是付迪的手臂,把她紧紧的桎梏,让她无处可逃。
298、把握机会,把他的心收回来
墨之谦把曾慧云抱进副驾的位置放好,连同那把轮椅,折起,放进后备箱。
现在,里面又多了一副拐杖。
在曾国梁夫妇的目光中坐上驾驶室,发动引擎霸气的路虎缓缓駛离。
为了节省时间,墨之谦直接从公司过来,晚饭还没来得及吃。
黑曜的眸视着前方的路线,俊脸上没什么多余的神情。
“之谦,最近很忙吗?”副驾上,曾慧云主动开口,看着男人的侧脸,或许是有些消瘦的缘故,俊脸的线条较之前更加深邃了一些,轮廓也更加立体。
“嗯,刚从公司过来,明天就要出差。”
曾慧云
忽然觉得自己有些任性,他已经这么忙,她却还要他来接她。
同时,隐隐的也有些失落,刚接她回家,就要出差,转着头,看着男人认真驾车的侧脸,曾慧云心中情绪复杂。
“吃过晚饭了吗?”墨之谦问,视线还对着前方。
心中的那抹心疼更甚,都这么晚了,他居然忙碌到没有时间吃晚饭,曾慧云想了想,说,“吃了一点,不过刚好现在有些饿,”
本来是一番好意,想陪着他一起,却不想,驾车的男人却是微皱了俊眉,然后,一路无声。
中餐厅里,曾慧云从来没见过如此吃相的墨之谦,虽然还是一样的斯,可是那动作明显的急切,不知是饿了太久还是着急,埋着头,默默的往口腔送食物,连与她偶尔交谈一句的时间都没有。
更没有像从前一样的照顾她。
拿着筷子,曾慧云食之无味,本来已经吃过晚饭,又看见对面男人如此吃相,心中楚了心疼别无其他。
正感慨间,墨之谦手中的一碗米饭已经吃了干净,抓起餐巾擦拭唇角的同时,墨之谦开口。
“吃好了吗?”平淡的语气,少了以往的温柔。
以前,看着她时,墨之谦的眸光还有语气都是温柔如水,现在,除了平淡别无其他。
可是曾慧云却并不计较,因为心疼,心疼这个男人太辛苦,连晚饭都要当成宵夜一起享用。
放下筷子,唇角扬了淡淡的弧度,“吃好了,我们回去吧。”
“嗯,”用鼻音发出的单音节,墨之谦放下餐巾,叫了服务员埋单,然后推着曾慧云走出餐厅。
还如从前一样的举动,只是,仿佛缺少了什么。
回到别墅已经过了零点,感觉出墨之谦的冷淡,曾慧云想极力的挽回点什么,比如,他的热情,他对自己的态度。
所以,在墨之谦推着轮椅把她送回房间后,她扬着白瓷的娃娃脸,看着他面露祈求的说,“之谦,我想洗澡。”
简短的言语,隐晦的意思明显,她想让墨之谦帮她,而不是家里的保姆。
淡淡的瞥她一眼,墨之谦没有拒绝,“我去放洗澡水,你先休息一会。”
说完,大步走向卫浴间。
转了轮椅,看着墨之谦颀长挺拔的身影走进卫浴的门内,曾慧云的唇角扬起一抹得意。
以前帮她洗澡时,他有多冲动,她可是记忆犹新。
今晚,她不能错过这个机会,一定要把他的心还有他的人,再次的收回来!
299、十年,我们都会变老
卫浴间里传来哗哗的流水声,曾慧云知道,是墨之谦在帮她放洗澡水。
转动轮椅,把自己的房间打量了一翻,还是原来的模样,没什么改变,只是一一她已经很久都没住过了,自从三年前,墨之谦就开始各种的“忙”。
来到牀前,伸手拿起柜子上放着的相框,是她与墨之谦的合影,画面上,墨之谦一支手臂搭在她的肩上,很是自然的动作,看着镜头,两人的唇角的笑容发至内心。
手指轻轻的抚着相片,曾慧云的唇角不自觉上扬。
“慧云,可以了。”墨之谦从卫浴出来,身上的外套搭在手臂,或许是里面的水汽氤氲了短发,前面的碎发不再是规矩有型的模样,自然的垂了下来,少了时尚与冷厉却多了几分随性。
“之谦,”曾慧云转了脸过来,把手中的相框转向墨之谦,“你看,那时候我们多年轻,你看起来多秀气。”
墨之谦似乎没有缅怀过去的情怀,唇角扬起的弧度看上去很是敷衍,走过来把曾慧云手中的相框接过又放回原处。
“都已经快十年了,我们都会变老。”
“唉,是呀。”曾慧云叹息一声,其实她很少在墨之谦面前叹气,总是把自己最灿烂,最温柔的一面展示给他,不想让他看见自己消极阴暗的一面。
“说起来时间过得好快,一晃眼我们都在一起十年了。”
曾慧云感慨着,其实真正的用意是在提醒墨之谦,他们已经交往了十年。
十年,不算短的时间,三千多个日日夜夜,自从与墨之谦交往,就一直没分开过。
头顶,是男人淡淡的声音,没有感慨与激情。
“嗯,刚认识那年你才十六。”
曾慧云忽然转了头,回收抓握了墨之谦扶在轮椅上的手,白瓷的娃娃脸惊喜明显。
“你还记得呀?”
难得的,墨之谦的唇角蕴了丝丝的弧度,“这么多年了,怎么会忘。”
口中如是说着,可是脑海中自动跳出来的画面却是,灯火阑珊中,女人凭窗而立,微风拂起女人的长发,灰暗中,看不见女人的脸,可是那削弱的背影都透着孤寂
再想起女人现在举手投足间透着的不经意的风情,墨之谦唇角的弧度越发的上扬。
帮曾慧云洗澡,墨之谦不是第一次。
只是以往的每一次都是对他的考验与折磨。
未结婚时,曾慧云说,要把他们的第一次留在大婚那天,那样才更有意义。
后来
那天是在医院里度过的,他站在医院的走廊,她躺在急救室里。
深呼吸,帮曾慧云褪下最后一点遮掩,抱着她轻轻放进浴缸,墨之谦俊脸的神情没什么波动,甚至呼吸都是正常的频率。
“之谦,家里还有沐浴液了吗?”
曾慧云问,以前墨之谦帮她洗澡的时候,她的衣物还没褪干净她就能感觉到他身体的紧绷和呼吸的急促也是因为这些,所以后来才不肯帮她。
现在,她毫无遮掩的暴露在他面前,他居然没反应?
300、明明什么都没有改变,又似乎都变了
“有的吧,”说话的时候,墨之谦已经起身,转身去洗漱台下面的柜子里翻找。
曾慧云已经好久都没住在别墅,何况,以前一直是春丫照顾她,对于这些琐碎的事情,墨之谦真的不太清楚。
屈膝蹲在瓷砖的地面,墨之谦在柜子里翻找了一通,举起一个白色的瓶子,转身,“是这个吗?”
曾慧云
心中一种无法言喻的感觉,如果她没记错,那应该是住在别墅时她用过的,现在应该已经过期了吧。
不知是他真的太忙碌还是根本没放在心上,连这么明显的事都没想到。
压下心中那抹不舒服的感觉,看着墨之谦举起的沐浴液,曾慧云佯装责怪的嗔了句。
“之谦,这都是多少年的老古董了,怎么还放着,应该已经过期了,春丫是怎么做事的!”
墨之谦起身,把手中那瓶过期的沐浴液放在洗漱台上,身形颀长的男人,猫着腰翻找物品的时候实在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