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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5、做男人不好吗,为什么是男闺蜜?
既然深爱,为什么要做闺蜜?
做也要做她的男人!
别说她现在不是心有所属,就是有,也要把那颗所属的心夺回来,让她的心中眼中,只能看到自己。
“为什么呀?”曾黎翻转了身,单手撑着头秀眉疑惑的蹙紧,看着那明显不屑的男人。
此时,那连衣裙的衣口大开,不是因为没拉拉链的缘故,而是厮磨的时候被急切的大掌扯破。
领口坠开的末端,露出锁骨和削圆的肩膀,墨绿的颜色,更衬的她肌肤的雪白
她好容易才做的决定,不是她有多清高,也不是因为自己多么美好,只是,他们之间的关系太为特别。
他是自己的妹夫,而且在t市,他们是人们背地里茶余饭后的笑话,先抛开曾经给彼此带来的伤害,能成为闺蜜,她也是要顶着很大的压力。
虽然曾慧云一直和自己不对盘,可是,她毕竟是自己的妹妹,血浓于水的关系,还有母亲那一关,如果知道了她还在与这个男人“藕断丝连”,是不是一定会很伤心,很失望?
墨之谦转了俊脸过来,眸底的赤红不见,又像黑曜石般湛亮。
骨节分明的指帮她拉了拉扯在肩上的领口,看向她,四目相对间他说。
“不为什么,不想。”他才没那么幼稚,更不想陪她一起幼稚,何况一一
“你和雷逸翔会做闺蜜吗?”
再次提前雷逸翔,或许是那次的爽约在心底生了芥蒂,亦或是心里真的是放下了。
有些事只能拿来当做美好的回忆,而不是经常拿出来缅怀。
曾黎深深吸了口气,叹息,“真遗憾。”
她还不容易才下的决心诶。
刚要转身躺回去,肩上又是一暖,是墨之谦的手掌覆了上来。
深秋的季节,房间里开了空调,温度不是太高,可是如果肌肤没有一点包裹的暴露在空气中,也会感觉微凉。
掌心在削圆的肩上轻轻的摩挲着,似无意识的举动,又是很自然的亲昵。
墨之谦看向曾黎,黑曜的眸,里面情绪明显,俊眉也微微的拢起。
“做男人不好吗?为什么要做男闺蜜?”
他不喜欢这个词,每次听到这个词,脑海中出现的画面就是那个所谓的“男闺蜜”阴柔的如女人一般,没有一点阳刚之气。
不是他心存歧视,成功强势且有能力者,都想站在主导的位置。
不想只是别人倾诉的垃圾桶,哪怕,那个是他喜爱的女人。
“墨之谦,你这样会让我很为难诶。”
不自觉的,纤长的指落在墨之谦拢起的俊眉之间,食指与中指的指腹轻轻的揉着,似要把她抚平。
墨之谦抬手,抓握了那只手的手腕,让那指覆在自己的脸上轻轻的摩挲着,黑曜的眸紧紧锁着她的,他说。
“记不记得,以前你说过的,”
“什么?”
“你说,我们生个宝宝,然后和慧云一起,三个人,一起生活,把宝宝抚养长大”
曾黎
她有说过吗?自己怎么不记得?
看出了曾黎的疑惑,墨之谦提醒。
“有一次你喝醉了酒,抱着我说的。”
曾黎
“那段时间我经常喝醉。”
每天都是醉生梦死的感觉,说过什么根本就不记得。
386、一直都污,你不是体会过
,
“对不起,”三个字缓缓的钻入耳膜,低沉的声音很是压抑,一道暗影覆下,有温柔落在唇上。
墨之谦削薄的唇只是轻轻的覆在曾黎的唇上,久久的,都没有进一步动作。
很是轻柔温暖的感觉,已经过去三年,第一次的墨之谦为自己做过的事感觉到忏悔。
曾黎
张着眼眸,任那道温柔与自己紧密相贴,她甚至还不停的眨了眨。
卷翘的睫毛扫在对方眼睫的感觉很是微妙,痒痒的,带着一股暖流,流淌进彼此的心房。
曾黎自认为自己是一个浪漫的人,或许从事艺术工作者都拥有浪漫的因子,只是,她那颗浪漫的心不知何时,被俗世的波折腐蚀,
然后慢慢的风化,以至于现在的自己,早已没了清高的傲骨,在茫茫人海中,她只是一个世俗的凡人。
世俗到,利用自己的优势,为自己谋取福利,只为享受优渥的生活。
可是对面这男人,不经意的,就把那已腐蚀的浪漫唤醒,怎么办,好眷恋的感觉。
“墨之谦,做一辈子的朋友不好吗?”曾黎再次的努力,想说服这个固执的男人,“偶尔的,心灵交流”
就像现在这样,彼此寂寞的时候,约出来见个面,吃饭,聊天,甚至还可以一起看电影,当然,也仅是这些,而且还是要在远离t市的基础上。
“不想,我要身体上的交流。”
近距离的对视,曾黎在墨之谦的眸底看见了自己的倒影。
呵!的一声轻笑,从未想过现在的他们会是这样轻松的相处方式。
“是不是你们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
难道就不能精神交流吗?
“如果不用下半身思考,那么多长出来这么一坨肉做什么?”
墨之谦回答的理直气壮。
曾黎
秀眉蹙了又蹙,“墨之谦,我怎么才发现,你好污。”
“一直都污,你不是体会过?”
依然是理所当然的语气,怎么忽然就转了身,欲要跳下牀。
“不想和你聊天了。”
“可是我想。”愉悦的几个字,强势又霸道。
胳膊也是一紧,被墨之谦拉了回去。
看着面前这个无赖的男人,曾黎很是无奈,“墨之谦,以前你和慧云也是这样的相处方式吗?”
很好奇,这样强势又阴郁的男人,偶尔温柔的时候会是什么的样的感觉。
一声冷嗤,墨之谦撇嘴,“慧云可比你可爱的多。”
曾黎
真是没办法愉快的聊天了。
虽然早过了被人夸赞可爱的年纪,可是任何女人都不想被拿来对比的。
压下心底的不痛快,曾黎问,“说说吧,面对一个温柔又可爱的女孩,你又是怎样的态度的?是像以前对我那样的强势霸道还是一意孤行的自以为是?”
曾黎的印象中,墨之谦就是这样的男人,虽然三年前偶尔的看见他对曾慧云温柔,可是,也只是偶尔。
尤其是自己让妹妹“受委屈”时,这男人一旦发了脾气可真是很难承受,不知道曾慧云有没有体会过。
骨节分明的指落在曾黎的一绺大波浪上,无意识的把玩,绕在手指上,墨之谦说,“慧云那么乖巧听话的女孩我这么舍得强势霸道”
387、有点嫉妒曾慧云了
曾黎忽然就有点嫉妒曾慧云了。
真的,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的产生嫉妒别人的心理。
以前,再优秀的人在自己眼中,都是羡慕崇拜,从未有过嫉妒的感觉。
有点酸,曾黎嫌弃的说,“墨之谦,你真不是一个好的聊天对象,所以,做一辈子朋友的邀请,我收回!”
墨之谦笑,黑曜的眸蕴了笑意的时候浅浅的弯起,俊眉一条,略带调侃的味道。
“刚好我也不想。”
曾黎再次转身坐起来,曾黎抱怨了句,“你这种又臭又硬又霸道又不会哄女人开心的男人,真不知道慧云是怎么看上你的。”
丢下这句便下了牀,把丢在地板上的衣物一件件捞起,抖了抖拿回衣柜前一一挂好。
墨之谦撑了脑侧,看着曾黎美好的背影,情不自禁的叹息了一声。
把衣物整理完毕,曾黎找了件睡袍套在身上,站在牀前,看着那依旧支着脑袋的男人,“你可以回去了。”
时候不早了,而且付迪还在另一间卧室里。
“你当我是什么?”墨之谦撩起的眸有些似笑非笑,“呼之则来挥之则去?”
“墨之谦,你讲点道理好不好?”曾黎一歪身坐在牀前开始和墨之谦讲道理。
“是你自己主动过来的,我什么时候呼你了?”
“没有?”墨之谦的眸又晕了点笑意,星星点点的感觉,不过,却很是好看,反问的时候,俊眉也跟着一挑。
曾黎
这男人,真是妖孽,这算是在色。诱自己?
好心慌的感觉,而且还有点想笑。
正游神间就见墨之谦说,“是谁在电话里命令我,把胸大无脑的女人送走,是谁不许我和胸大无脑的女人带在一个空间?”
曾黎
舔了舔唇,理直气壮道,“我是在替慧云监督你!”
“哦?”又是一声微扬的语气,墨之谦眼眸轻撩的时候很是风情的感觉,就像烟花街巷的某女,撑着手支在牀上,另一只手拿着小手绢,对着来往的男人不停的甩着,捏着声音招客。
“大爷,要不要奴家给你解忧啊”
这样想着,曾黎连墨之谦后面的话都没注意,要不然,铁定会发火的。
因为墨之谦说,刚才我们亲热接吻的时候也是替慧云考验我吗?
看着墨之谦含笑的眸,还有“风情万种”的模样,曾黎忽然产生个想法,“墨之谦,你就这个姿势躺着别动,我给你画一张素描,很快,别动”
说话间已经快速的转身,在牀前柜里翻找什么,没找到,又跑向另一边的,终于从里面找到一只签字笔与笔记本,又择了回来,很是急切,还是刚才那个位置。
盘腿坐在地板上,拿着笔记本认真的画了起来。
墨之谦竟真的没有动作,也没说话,看着地板上看他一眼又埋首与手中的笔记本的男人,黑曜的眸有些迷离。
多少次,他站在门前,透过不算宽的缝隙,看见她也是这样的坐在地板上,盘着的腿上,放了调色盘。一手拿着画笔,在支起的画板上勾勾画画,虽然她画的什么已经记不清,可是,她孤单又萧条的身影却是深深的印在了脑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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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8、为墨之谦作画
想起过往,墨之谦有些走神,迷离的眸光不见里面的风情,俊脸的笑意亦已不复存在。
冷不丁的,曾黎呵斥了声,“墨之谦,注意保持状态,我在画画呢!”
一个激灵,墨之谦回神,看向那张牙舞爪的女人,那消失不见的笑意便又自行恢复,慢条斯理的开口。
“曾黎,我的身价很贵的,为你做人体模特,怕是支付不起。”
“切!”一声冷嗤响起,瞥了墨之谦一眼,曾黎又继续埋头作画,“本大师身价也是昂贵的很,能得以本大师亲自为你画肖像,你就偷偷地荣幸吧。”
曾黎的话落,墨之谦便不再说话。
曾经,在一个叔辈的家里,看见过一副画,挂在客厅的墙壁上,虽然他不懂,对油画也没有研究,不过总觉得那手法很熟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见他站在油画前久久的凝视,世伯笑着说,“不是什么名品,一个青年画家的手笔,不过我很喜欢,从这幅画中不难看出,这位画家很有才华,相信不久的将来,就会成为当代油画届的一个传奇”
当时没有多想,只看见那副油画下面的落款是一排字母,好像是c打头。
“曾黎,以前你画过很多画吗?”
“废话,专业的画家不画画干什么?”
曾黎还在埋头勾勒着,随口就回了一句。
“你做的画下面的落款是你的名字吗?”
“是我的姓氏,英拼写。”
墨之谦
心脏像被什么击中的感觉,很重的一下,也很突然,因为心脏现在还有震荡的余颤。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在那位世伯家里看到的那副油画,下面的落款应该是,ceng!
曾的姓氏如果转换成英就是这种写法。
俊眉不自觉的蹙了蹙,“既然选择了画家这个行业为什么不继续做下去?”
“墨之谦,你说的容易,画家是个烧钱的行业,如果一味的作画,没人欣赏,收藏,最后都会成为废纸,普通的人家,根本就负担不起。”
墨之谦终于明白,曾黎不再作画的原因,根本不是因为她的手颤抖,而是没了家里的支持,身无分的她,连维持自己的生活都困难,又哪来多余的钱购买那些奢侈的油彩,画笔
“不会可惜吗?”几个字,声音很低,是对自己扼杀了一个有才气画家的惋惜。
“有什么好可惜的,刚好厌了,腻了,就转个崭新的行业,要不然人的一生只坐在画板前多单调。”
曾黎的这一句是心声还是违心的话,墨之谦无从判断,因为她轻描淡写的语气,好似并不惋惜。
可是,有过梦想的人都知道,让自己放弃梦想,做不喜欢吃行业,那种迫不得已的抉择,真的很是痛苦。
想说些宽慰的话,竟然不知该如何说起,如果她真的是被迫放弃理想,那么,那个逼迫她不得不放弃梦想的罪魁祸首,就是自己。
气氛有些沉重,至少墨之谦是这样觉得,因为此时的他,都有窒息的感觉。
不知是因为心情变得沉重还是手臂撑的久了,墨之想换了姿势,刚要开口询问,就见曾黎长呼了口气,看着手中的作品,很是满意的挽了唇角。
“可以了,你可以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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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9、惟妙惟肖的神韵
看着曾黎满意的模样,墨之谦觉得,她笔下的自己一定是玉树临风,英俊潇洒,即使不颠倒众生也该是倾国倾城。
撑起身体刚要下牀去看,曾黎已经从地板起身,走到牀前转身做了过来,把那得意的杰作拿给墨之谦看。
“你看,这神韵是不是惟妙惟肖?”
墨之谦满怀期待的伸手接过去,看见画中的“自己”,一张俊脸,黑了。
把那画像再次送到曾黎面前,冷着声问。
“你确定这是我的画像?”
“嗯哼!”很是得意的挑眉,平生里,曾黎第一次对自己画出的作品这么满意。
抬手,纤长的食指指向画中人物的眼眸。
“不要看表面,看神韵!
你看,这里,这里,还有这里!”曾黎把画中的人眼眸,唇角,以及手指挥着的小手绢指了个遍,“是不是很传神?”
墨之谦
如果他真是这画像里的j女他一定觉得传神!
那风情万种的眸光,唇角微蕴的妩媚,最生动的是那支在榻上女人手中挥着的小手绢,对着来往的男人挥动了不停,即使没有字幕他都能想象地出,那j女正在揽客,“来呀,大爷,让奴家帮你解解闷儿”
死女人,他哪里像j女了?
居然把他画成这幅德行!
最可气的是,那j女的眉眼真有他的神韵,剑眉星目,如果不是那一身花花绿绿的罗裙,还有那令人厌恶的小手绢,他还真的会以为是他的画像呢。
亏他刚才还自责着呢,自责自己扼杀了一个未来的油画大师。
现在想想,亏得他给扼杀了,要不然放了出来,说不定祸害多少无辜呢。
遇上像自己这样脾气好的客户还好一些,如果遇上个暴脾气,把堂堂一翩翩美少年画成了j女,还不得搞上法庭告她个污蔑毁人清誉罪!
一声冷笑,墨之谦黑曜的眸蕴着危险,似笑非笑的神情,又问了一遍。
“你确定这个真的是我?”
曾黎的视线还落在自己的杰作之上,根本没看见危险即将来临,带笑的眉眼难掩得意,还细心的解释着。
“当然,你刚才就是这幅模样,面若桃花眉目含春,不过这个手绢是我根据你的状态加上去的,我觉得加了这个衬的这幅作品更生动,传神了许多”
“你觉得我像j女?”墨之谦的声音越发的危险,曾黎转了头,看着自己脸侧的男人,“你刚才就是这样的表情。”
墨之谦一双黑曜的眸危险的眯了眯,忽而一笑骨节分明的指捏成兰花指,抓握了曾黎的皓腕,笑的妩媚,捏着嗓子说。
“这位大爷,是不是乏了?让小女子帮您解解闷儿”
曾黎打了个冷颤,只觉自己一身的恶寒,看着墨之谦的“贱”样,抽回手腕抱着肩膀,嫌弃的撇嘴,“你真恶心。”
墨之谦忽然就收了谄媚的笑,咬牙切齿道,“该死的!你也知道恶心!既然把我想象成j女,现在就让我这个j女帮你解闷儿!”
曾黎不及反应间,被墨之谦一个饿虎扑食给扑倒在牀上,一双大手,直接抓向她的睡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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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0、借付总的地方为大姨子做点早餐
“啊唔墨之谦,不要,啊你快停下来”
曾黎不停的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墨之谦的桎梏,可是被结实伟岸的男人压制着又怎么能轻易的挣脱。
如果说一开始还笑得出来,那么现在,都要变成哭了。
她最怕痒了。
可是那使坏的男人还是没有一点停下来的意思,那几根手指如钢琴师一般,在她身上不停的“弹奏”。
揶揄的眉眼嘴里还念念有词,不行,一定要让你尽情开怀
“墨之谦,我投降,我错了,不该开你玩笑”
曾黎举了双手,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