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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暴斜睨道,“什么条件?”
苗蝶转了转眼珠,道,“你先答应了再说。”
她看风暴还在沉思,就道,“放心啦,我不会叫你杀人放火,做伤天害理的事的。”
风暴心想,为今之计,只好先答应了再说,看她敢玩什么花招。
“好!”
苗蝶一阵雀跃,喜道,“你以后要跟我走,做我的仆人,我才会给你解药。”
风暴冷冷道,“那怎么行,我风暴向来是特立独行,不受任何人挟制的。你杀了我吧!”
苗蝶大惊道,“你是风暴?你就是江湖上那个杀人不眨眼的风暴?”
“对。”风暴本以为这样会吓着她,没想到这丫头反而惊呼。
“好哇,有你之后,以后我行走江湖再没人能伤害我了。”
苗蝶一把扯开蒙面的纱巾,晃一晃头发,风暴有种眩晕的感觉,只觉眼睛被太阳光刺了一下。
眼睛且不说,大而灵活,眉毛如弯月,嘴巴小巧,鼻子笑起来一皱一皱的,看着很可爱,却是长有毒刺的玫瑰。
她伸手拿到玉佩,开心地抚摸着,突然问道,“这里面怎么有一个笑着的女人?”
风暴懒得理她,苗蝶自以为是道,“肯定是你的小情人啰,不过她长得真不怎么样,哼!”
苗蝶见风暴不说话,又道,“听说黑大帮的人到处在找你,你若这样抛头露面,一下子会被发现的。正好我精通易容术,今晚就给你做个小手术吧。”
风暴身子还是僵硬的,一点力气都使不上,只好任她摆布。
只见苗蝶从口袋里掏出一瓶蓝色的药水,还拿出几层面皮。
她嘻嘻道,“其实我最擅长化女装的了,你身子这么粗,一定不行了。那你说说看,你要扮成什么样子的。”
风暴脑子急转,觉得和苗蝶合作,自己可以光明正大地做事,还不必老鼠那般昼伏夜行了,他虽然会易容,可毕竟逃不出仇人的眼睛。遂道,“把我扮丑点,越丑越好。”
苗蝶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心事,嘻嘻道,“不必啦,我的易容术可是天下无双的,无论丑哥俊男别人都不能轻易认出来的,况且扮帅点,我看着也养眼呢。”
风暴不理她,只得由她在脸上涂抹,半个时辰之后,苗蝶拿来镜子,风暴朝里面的人一看,果真面皮与脸庞粘得很好,不用心细看,看不出一点破绽。
苗蝶洋洋得意,道,“怎么样,还不错吧,你以后可要好好做我的保镖哦。”
风暴冷冷道,“你和我在一起,就不怕我连累你,黑大帮可不是好惹的。”
苗蝶语气极为轻松,道,“黑老大不敢动我们苗毒派的,他若敢动我们,可讨不了好去。”
“这样吧,我每隔三天给你一小粒解药,听话的话,我再给你服。明天你就跟着我到到处游玩。”
他寿命只有一个月,黑衣老嬷本命他尽快送玉佩给上官柏,自己却被这个小魔女束缚在这里,真是又气又怒。
第二天,苗蝶在街道上到处乱逛,不是买这就是买那,看见不好,又随手一扔。风暴是一个跟班的装束,不得不忍气吞声跟在后头。
苗蝶在街上又蹦又跳,很开心的样子,又随手扔掉了一件衣服,突然后面追来一位老大妈,她喊叫道,“姑娘,你的衣服掉了。”
苗蝶看了看老大妈手上的衣服,嘻嘻道,“大妈,这件不好看,我不要了,你拿去吧。”
说完转身就走,老大妈又跟了过来,心疼道,“这么好的衣服,怎么能说不要就不要呢,快拿好吧。”
苗蝶笑了笑,“谢谢你大妈,你拿去吧,我真的不要了,你看”她把手指了指风暴,“他手里还有很多衣服呢,不少这一件的。”
这时突然有一个声音飘过来,“她不要,姑娘就给我好了。”
只见前面走来六七个人,说话的就是为首的公子哥儿。他一身长衫,脸上长满麻子,手里拿着一把纸扇,故作风雅摇了摇,色迷迷道,“这位姑娘出手真大方,我和你都是此道中人啊,不如到我家去聊聊。”
风暴本以为苗蝶会给他们厉害瞧瞧的,没想到她反而爽快地答应了。
公子哥儿旁边一个长脸的随从道,“姑娘真是有眼光,我们老爷可是位高权重,你跟我们家少爷多亲近亲近,以后享福不浅。”
老大妈看见公子和随从,一脸的惊恐,她本想阻止姑娘跟公子哥儿走,可口张了张却出不了声。
长脸随从看了看她,怒骂道,“死老婆子,还不快滚。”
白衣公子一脸轻薄,一路上尽说些风花雪月的话儿,语涉淫秽,苗蝶却好耐性,微笑对待。风暴也想看看苗蝶到底弄什么鬼,所以耐着性子听着,并没有阻止。
一直前走,转个弯就到了一条僻静的小巷子,白衣公子还在欲忍难耐地轻拍苗蝶肩膀,苗蝶却突然止住脚,微笑道,“就在这里吧。”
白衣公子欣喜若狂,流着涎水,道,“好,就在这里。小的们在外看着,不要一个人进来。”
苗蝶却嫣然一笑,道,“他们都不要走,都过来看看。”
大家一怔,苗蝶绿袖中突然漫出一片轻雾,苗蝶递给风暴一粒蓝色的药丸,命令道,“快吞下。”
风暴吞下药丸,接着就看到白衣公子和他的随从全部倒在地上,七窍流血而亡。
好厉害的毒药!
好辣的丫头!
风暴暗暗沉思,若不尽快找到解毒秘方,恐怕他要做一辈子的保镖了。
苗蝶脖子一扭,看也不看,道,“我们走吧。我们明天就去上官堡。”
风暴心头一震,面上却不动声色,道,“你到上官堡去做什么?”
苗蝶惊讶道,“你不知道啊,上官堡主上官柏得了怒血剑,摆擂台觅真主呢。”
风暴沉吟不语,上官柏得了怒血剑,黑老大也一定派人去了,希望自己这张脸还能够管用。
苗蝶张着大眼睛,道,“怎么不说话了?”
“没什么,去就去。”
苗蝶鬼灵精怪地问,“说,肯定有什么事瞒着我?”
风暴嘿嘿一笑,“去了再告诉你。”
第十一章一文钱当铺1
这时他才明白那些毛毛虫却是世界所有毛毛虫中最高贵的,因为它是“字”。
通过老头“试棍”,他明白了最高深的剑法。
狼人——如饿狼般狂热,又如利刃般犀利。
秋天,肃杀之气笼罩四野。
一切作物都成熟了,是否杀人的时机也成熟了?
他踽踽独行在官道上,黄昏的光线洒在热情如火的枫叶上,却衬出一个孤独的身影。
想起老头他突然鼻子有点酸酸,是他这智慧的光芒将他从荒昧带向文明。
你从今以后就是一个堂堂男子汉了,行侠仗义,锄强扶弱……
这是老头寿终前的一句话,他将永远铭记于心。
但另一句话,他更是永世难忘。
他已来到了繁华的大城镇,这里的生活很新奇,可他还是无法融进去。
这时他发现了一个道理,没有钱他寸步难行。
并不是他没有钱,只是他不知钱的重要性。因为一壶茶只需五文钱,他竟然给十两重的一锭银。伙计当然乐哈哈地接受,他这一辈子只怕再没机会遇到这样大方的花花大少。
一文钱当铺。
虽名一文钱,但掌柜的家财何止一文钱。
掌柜圆圆的头,圆圆的脸,圆圆的手,圆圆的肚子。
他笑容可掬,只因他明白一个道理:和气生财。
生意人除了要精明之外,就是要性格好,别人在你左脸吐口水,你要笑迷迷地将右脸也迎上给他吐。
钱财来之不易,因为“忍”字头上一把刀。
元掌柜收起几件破烂兽皮,微笑道,请问客官尊姓大名,好让小的做好记录,下次来赎的时候就方便多了。
狼人其实从前偷偷出来几次,并且做了几件大案,只不过那时师父没有仙逝,算起来这回是他第一次正式走出江湖。前几次是来逛荡,这回却不同,他不想太张扬,就随便给掌柜报了个名字。
可几件旧兽皮换的钱能维持多久,两天后狼人又开始挨饿了,他只剩下五个铜板,必须得束衣缩食了。
想起来竟然好笑,在饿狼岗,他从来不知道什么是饥饿,来到这繁华的市镇却让他饱尝饥饿的啃噬。
他拖着空腹,正慢慢地走向市集中心。
后面一大群人突然奔过来,兴冲冲直往前面赶。狼人伸手如电,抓住了跑在最前面的壮汉。壮汉恼怒正要破口大骂,突然发觉臂膊如铁箍般痛,痛得他冷汗都渗出了头皮。
狼人看到壮汉面露痛苦之色,赶忙松开了手,询问道,“这位大哥,不知前面有何事,为何大家如此急匆?”
大汉见他指力惊人,不敢发怒,没好气道,“你这个外乡佬,前面元霸摆擂台,这还不知道。”
铁算卦虽然跟他讲了些江湖大局及武林掌故,但一些日常小事并没跟他说及,就像钱的用处根本就没讲,狼人不知擂台为何物,正在发怔。
大汉怕好戏错过,难得啰嗦,急忙抽出手,飞也似地奔了过去。
果然前面有一个高高的木台。
上面挂着大红灯笼,正匾几个红字“元霸擂台”,两侧楹联为:拳打南山猛虎,脚踢北海蛟龙。
台上坐着一黑脸胖汉,背阔腰圆,粗眉深眼,唇下角有一颗大黑痣。
台下男女老少,人山人海,人声鼎沸。
街边更有卖香瓜子的老太婆,面饼摊的瘦老头满头大汗,抱着冰糖葫芦串的女孩儿走来走去,一片叫卖声喧。
狼人贪婪地嗅着香味,看着它们直流口水。
可他口袋羞涩,一文钱压倒英雄汉。
毕竟挡不住香饼馋人的诱惑,正倾囊买一个。没想到一摸袋中竟分文未有,他突然想起一个黑影碰了下他,正挤向擂台中心。
狼人心急火燎,推扯拉拽,直插进人群,那个黑影听到后面的抱怨声,回头一看,只见一个相貌英雄的人正向他追过来。
他赶紧用力拉开挤堵的人群,跌跌撞撞向前跑。
眼看他就要跑到人群稀疏的擂台左角,再一转弯就跑出去了,狼人大急,一个鹞子翻身,横掠出八丈。扒手跑到左角时,狼人却已跳在擂台上等着他。
狼人大吼一声,如惊雷下劈,扒手吓得不敢动弹。
等狼人的五个铜板完璧归赵时,突然他听到后面有风声,不是一般的风声,而是空气破裂所带来的风声。
一只铁钵般的大拳已狠狠击向了他的后背。
狼人站立未稳,差点从三丈高的擂台上摔下去。
他怒冲冲甩开背上的包袱,拽开腿脚,怒视对方。
只见偷袭者正是坐在台中央的黑脸胖汉。
黑脸胖汉已打败九十九个挑战者,坐在椅子上正等得不耐烦,突然见一个披着散发的青年人跃上擂台,正心中大喜。没想到这青年人却目空一切,竟当自己不存在,气得他怒火中烧,所以一出手就是自己极具力量的必杀之拳,可这不知打倒多少英雄好汉的杀招竟然被这小毛孩轻易闪过,自是气得哇哇叫。
虽然黑面煞神开局不利,可台下观众却绝大部分人看好他,故跟别人打赌时,愿以二博一,那极少数人虽对台上小伙子信心不足,可平日受够黑面煞神的凌势欺人,偏要咒他败得屁滚尿流,永世不得翻身,故听到黑面煞神的哇哇大叫,心里开心得如吃了蜜糖。
一台不容二虎,两人如山般对峙。
气氛顿时紧张起来,人们连大气都不敢喘。
狼人冷冷盯着他,不说一句话。
黑面煞神嘿嘿冷笑道,“看来你这小毛孩还有两下子。”
“看这一拳,大爷可不会再手下留情了!”
这一句话刚一说完,黑脸胖汉就已扑到了狼人面前,只见到处都是风声,到处都是拳影。
人们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台下一富贾对着一锦衣中年人道,“看这气势,又何必再瞧下去,你这一千两黄金定归我口袋了。”
“只怕未必,胜负未分,孙老板现在言之岂非太早?”
锦衣中年人微笑着转过头,圆头圆脸圆肚子,这人竟是一文钱当铺的元掌柜。
拳头啸风而来,狼人连眼都不眨一下。
等拳影离他一寸距离时,狼人猛然两手弯曲如爪,大喝一声,“碎莽!”,已发出十几爪。
爪牙如蛇,万蛇缠绕。
这无数的拳影突然爆散,像风中的烟气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而爪痕却留在了一个人身上。
黑面煞神全身衣服被划破,身上渗出道道血痕,像被数人拿锋刃很小心地割过一样,齐整而均匀。
血痕如线却痛入骨髓。
黑面煞神咬碎钢牙,已痛得满头大汗。
第十一章一文钱当铺2
一切来得太快,台下观众好像还未明白是怎么会事,他们瞪着眼正吃惊地看着这发生的一切,突然听到扑通一声,黑面煞神猛然失去重心,“扑通”跪倒在地。
狼人捡起地上的包袱,正欲掸灰离去。
只听背后有一个雄浑的声音道,“少侠请留步!”
狼人微侧起头,面无表情道,“怎么,还想打吗?”
过来的是一个四五十岁的青衣壮汉,他衣着朴素,举止大方,双手捧着一盘封银,恭声道,“这是我们这次元霸擂台赛的奖物,希望少侠笑纳。”
狼人微微一愕,其实打擂非他所愿,只是黑面煞神却用卑鄙手段偷袭,实感愤怒却显露了自己的真正实力,他现在要赶快躲藏了,他可不希望被一剑天等仇家追杀。
他推辞道,“多谢阁下好意,在下实非打擂而来,恐怕收之不恭。”
青衣壮汉微笑道,“财物本无情,有才者得之,以少侠如此武艺,区区小金恐不入你法眼。”
狼人是豪爽之人,暗道,不受他的银子,恐他又啰哩啰嗦,不如暂借来,以后再如数奉还。
狼人转身离去,突听青衣壮汉问道,“少侠尊姓大名?”
狼人本饿得头晕脑胀,拿到银子后高兴过头,随口道,“狼人。”
有了这一百两银子,狼人可以很舒服地过一段时间了。
可这银子毕竟有尽时,正如人短暂的一生。
黄昏。
家家户户都已灯火初上,温馨喧嚷。
漫步在长街上,狼人突然有了孤独的感觉。
师傅叫他至少再练三年去寻找仇人,可他连一天都等不了了,何况三年。
想起师傅将他教导成人,含莘茹苦,他就止不住黯然神伤。
师傅告诉他,飞天是一个武功极高又极阴险的人,她拥有很可怕的魔力。
她攻破怒血村时仅有二十岁,二十年过去,到现在她应该是个中年妇人,应有四十多岁了。
天地浩邈,众生攘攘,何处才能找到这样一个人呢?
狼人突然感到无能为力。
这已是他第三十天暗地寻找了,可还是没有丝毫结果。他根本不知道黑大帮的总堂在哪里,除非他是黑大帮的人,他眼睛突然一亮,风暴不是知道吗?顿时心中又隐隐不安,自从上次分别已一年多了,这一年中他都躲在饿狼岗苦练武功,只不知风暴现在情况怎么样。
狼人还没想完,就看到五匹快马上的人正追赶着一个老胖子,老胖子手里拿着一个包袱,看来很沉。不知里面装了什么东西。
平安镇真的不平安。
老胖子看起来很胖,但速度丝毫不慢,就像一个大西瓜在地上滚一样。突然坐在高头俊马上的一个干瘦汉子扔起一把飞刀,直插向老胖子。老胖子背后并未长眼,他还是拼命地跑,根本不知死神已降临。
狼人看到现在不救,恐怕再也救不了他了。手中石头激射而出,一柄三尺长的飞刀在空中断成两截,干瘦汉子大怒道,“什么人,敢阻老子好事。”
只见一个身着兽皮,身材魁伟的大汉从墙角阴影中走了出来。老胖子就如见到神仙菩萨般跌跌撞撞滚到大汉脚下,老胖子一看大汉,吃了一惊,这不是今天上午到他当铺当衣服的人吗?
原来老胖子正是一元钱当铺的元老板。
狼人对着干瘦汉子笑道,“你这个山野强盗不配问我的名字。”
干瘦汉子抽出雪亮的长刀,怒道,“看老子的刀配不配问。”
干瘦汉子右手中长刀飞向狼人,长刀连着铁链,狼人见长刀来势凶猛,翻转身子避开,干瘦汉子左手不知哪里来了一根长矛,矛头精钢铸成,闪闪发光,直刺狼人喉咙,此时长刀也改砍为削。狼人大怒,一开始就下如此毒招,看来是要杀人灭口,狼人手脚一点未慢,左手探出,抓住矛头,只听一声响,矛头折断。长刀削来,狼人一个纵跃,避开长刀,只见一个亮闪闪的东西射出去,干瘦汉子大喊一声从马上跌了下来,他的脸上插着一柄闪闪发光的矛头。
其余四人见狼人杀死了干瘦汉子,俱手挟长枪,奔马冲来。狼人对这一全新战法颇感兴奋,他虽然没骑过马,想来应该与骑虎差不多。他跃上干瘦汉子的黑马,一跨上去两腿一挟,这是挟虎的威力,黑马哪受得住,受痛,长嘶一声,人立而起,狼人拉紧缰绳才没从马上摔下来。
还没等他坐稳,四柄枪从左右前面分刺过来,狼人伏身下去,四枪余势不尽,插向狼人胸膛。狼人进不能进,退不能退,突然两臂伸展,两手乱抓,四支枪全被拢到两肋下,马上四人狠命把枪拉回来,却是不能。只听到一声“去!”狼人突然松开四只长枪,四人收力不及,全抱着自己的武器从马上跌了个灰头灰脑。两人无事,痛得哎哟叫,其它两人运气差些,一个跌倒在硬石上,撞昏了头,另一个手臂摔折。
狼人拍拍手上灰尘,转身就走。
元掌柜滚着身子跑了过来,抱拳微笑道,“大侠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我看大侠英雄不凡,不如就做我保镖好了。每月俸银一百两。”一百两银子够一个穷苦家庭好好生活一年了。
狼人道,“我现在不缺银子花。”说完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