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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刚才做了一个梦,弄得心里好毛,总觉得飞狐他们好像出了什么事,我真担心他们啊”古瓷音忧心忡忡地说。
“出事?能出什么事呢?”雪儿看着古瓷音问道。
“什么事都可能出啊!”
“那怎么办?”
“我想下山去看看。”
“那,我们就一起下山罢,”雪儿说,“反正,咱们留在这儿,对此刻的雪山派根本就是于事无补!”
“嗯,那好,事不迟疑,咱现在就走。”
“好,我这就去收拾东西。”说着,雪儿匆匆而去。
雪儿回到房间,收拾好东西,正准备出门,这才发现,她的房门已经被人在外面给反锁上了。
雪儿真是气坏了,狠狠地拍打着房门大声喊叫道:“开门!把门给我开开,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啊”
不管雪儿怎么喊,怎么叫,根本就没有人理她。雪儿一看从门走不出去,试图想从窗户出去,但是,一开窗户,这才知道,窗户也被人在外面给钉死了。
雪儿像一头困兽,在屋子里边拍打着,嚎叫着,不一会儿,嗓子就喊哑了。
古瓷音的命运跟雪儿几乎是一模一样,但是,她没有像雪儿那么喊,那么叫,而是呆立在窗前,看着外边雪山那迷蒙的山色,思谋着如何能逃出殷展鹏的魔掌。
就在古瓷音和雪儿被殷展鹏困在雪山上,担心着飞狐他们命运的时候,飞狐和叶伏龙却在轰天豹的土牢里心急如焚,度日如年般想着怎么能尽快逃出去,好领着大队人马赶赴预定的地点呢。
是啊,朝廷规定的期限很快就要到了,可是,他们却身陷囹圄,空度时间,性命攸关倒在其次,关键是完不成预定的任务,不光他们交不了差,就是尚书大人在皇上那儿也难以交差啊!弄不好就有掉脑袋的危险啊!
看着飞狐那焦心巴拉的样子,叶伏龙更觉难受,不住地自则说:‘这都怪我,这都怪我啊!我要是不为那紫竹姑娘打抱不平,也不会出这事,现在不但我自己让山贼们给抓了来,还连累了你”
飞狐急忙宽慰他说:“哎,不要这么说,我不也是一样么,那天要不是我担心长老的安危,赶忙跟了来,一时大意,没有留心这些山贼设下的机关暗器,也不至于如此啊!”
飞狐的这番话,一下子就让叶伏龙想起了杨苍戌,现在,他和飞狐经过分析,经过这一路上杨苍戌的表现,已经肯定,打入流犯队伍的那个内奸就是杨苍戌。
叶伏龙气哼哼地说:“还不知道杨苍戌那小人,会不会勾结万公公,再惹出什么麻烦来呢?林原他一个人能应付过来么??
飞狐眯着眼睛,没有吱声,思谋着怎样能快点逃出去,思谋着怎样回去解决杨苍戌的问题。
就在飞狐和叶伏龙在土牢里商量如何逃出虎口的时候,那个轰天豹收完了杨苍戌给他的那些银两,回来后,已经想好了如何处死飞狐和叶伏龙的办法了。
跟杨苍戌分手之后,他没有直接去找白眼狼,而是先到了他那临时洞房关闭紫竹的房间,紫竹还在那里用绳子给捆绑着,轰天豹还没有想好,现在是不是先跟这个女人玩一炮,然后再去处置别的事情。所以,他犹豫着走进了洞房,看了紫竹一眼,刚要跟她调调情,忽然,有两个小虾米(小喽罗的意思)闯了进来。
“大哥!”
轰天豹不耐烦地说道:“又什么事啊?”
“大哥,有几个旅客奔咱叶赫站来了!”另一个小虾米急切地说道。
“哦?这可是稀奇事啊,咱们叶赫的客栈可是很长时间都没有客人经过了,所以,咱们这油水越来越淡啊!”轰天豹立刻就放下了跟紫竹玩玩的打算,他冲那两个小虾米说道,“那好,我去看看,你们一定要多留意牢房里的那两个家伙,听明白没有?”
“明白。”
说着话,轰天豹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纸包,纸包里包的是剧毒的毒药。轰天豹把那小纸包交给那两个小虾米,嘱咐道:“待会儿吃饭的时候,把这包药混在饭菜里,听明白没有?”
“这是啥呀?”
“啥?要他们命的东西!”轰天豹冷笑着说道。
轰天豹在跟那两个小喽罗说这番话的时候,没有注意紫竹就在他们的身边,也许他也没有多想,因为紫竹已经是他的人了,她就有天大的本事,也逃不出他轰天豹这天罗地网了。所以,他根本就没有在乎她。
不过,紫竹听了这话,可真是吓坏了,她没有想到,这个山贼竟然要对她的恩人下手,她的脸色在急剧地变化,可是,怎么着急也没用啊,她不但出不去给恩人通风报信,就是连说话都不能说啊。怎么办呢?
此刻,那两个小虾米接过轰天包给他们的毒药,谄媚的对轰天豹说道:“大哥,你就放心吧,这事儿就交给我们了!”
“你们可千万别耽误了我的事啊!”说着,轰天豹急匆匆走出去了。
两个小虾米本来也要走,可是,就在这一瞬间,忽然就从那半掩半开的门缝处看见了被捆绑着的紫竹,紫竹衣衫不整,头发零乱,前胸处已经被轰天豹给撕扯开了,那两陀饱满的奶子半掩半露,霎是惹人怜爱,一时就心旌摇动,有些迈不动步了。于是,就开了门,站在门口,贪婪地看着紫竹,稀溜稀溜吸着口水说道:“别说,大哥可真有眼光啊,咱大嫂可真是个美人坯子啊!”
另一个小山贼看着自己的弟兄,嗤笑道:“咋地?你还想动弹动弹?你不想要脑袋了?”
“我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她挺可怜的”这个被紫竹给迷直了眼的山贼讪讪地说道。
紫竹一看那山贼有同情自己的意思,急忙朝他们又是摇头,又是晃身子,意思是有话要跟他们说。
一个小虾米对那个迷恋紫竹的山贼说:“哎,看见没有,大嫂在叫咱们呢?”
“那咱们进去?”
其实,这个小山贼也想多看几眼,见着漂亮的女人,谁不想多看几眼呢?再说了,这些山贼平时在山上很少能看见女人,已经憋得恨不能干老母猪了,此时,见轰天豹已经走了,这个漂亮的美女还一个劲儿地跟他们示意什么,焉又不好好过过眼瘾之理?所以,这个小山贼就说:“好啊,反正大哥又不在,咱们进去看看。”
说着话,俩人进了屋,大山贼贪婪地盯着紫竹那高耸的胸脯,嘻嘻笑着说道:“大嫂,你怎么啦?”
紫竹嘴里塞着破布,根本就不能说话,只能拼命地摇头晃脑。
小山贼瞪着大山贼说道:“你说你啊,你看她这样,能回答你话么?”
“可也是。”说着,大山贼走过去,把紫竹嘴里的破布给她拽了出来。
紫竹长长地喘了口气,感激地说:“谢谢你,小哥。”
经美女这么一谢,那个大山贼反倒腼腆起来,红着脸说:“哎,都是自家兄弟,大嫂,你就别客气了。”
小山贼问道:“大嫂,你有什么吩咐啊?”
“我口渴,能不能给我拿点水喝?”紫竹用哀求的眼光看着这两个山贼说。
“没问题的,我这就去给你拿。”大山贼说着,颠颠地就要走。
“谢谢你,小哥,你真好。”
大山贼更觉舒坦了:“快别这么说,大嫂,你跟弟兄们这么客气,那可是见外了!”
小山贼有些看不下眼,也有些吃醋地说:“我说你别罗嗦了行不行啊,快去给大嫂拿水去罢!”
“好了好了,我这就去。”大山贼说着话,急忙走出去了。
现在。屋里边就剩下小山贼跟紫竹两个人了,紫竹皱着眉头,看着那个小山贼,轻轻叹了口气。
小山贼关切地走上前,问道:“怎么了大嫂?”
“没什么,手给绳子勒破了,一动就疼。”紫竹做着极其痛苦的样子说道。
“大嫂,这你可别怪我们大哥心狠,要不是你先前这么不安分,大哥能舍得这样的漂亮的女人么?”小山贼有些心疼地说。
“这,我知道,不过,我现在已经是他的女人了,小哥,你说,我现在这样子,还能往哪儿逃啊?”
小山贼点头说:“说的也是啊。”
紫竹又“哎哟”叫了一声。
“怎么,又疼啦?”小山贼看着紫竹问道。
“嗯。”紫竹痛苦地点头应道。
小山贼看着紫竹那楚楚可怜的样子,一时就动了恻隐之心,但是,又害怕给她松开了绳索她再跑掉,那要是让轰天豹知道,自己可就有掉脑袋的危险了。
犹豫了一会儿,小山贼问道:“大嫂,我要是给你松开了绳子,你会不会”
“哎呀,小哥呀,我既不会武功,又已经是你们的大嫂了,你说,我能那么做么?”紫竹装作情意绵绵的样子,看着这个小山贼说道。
“那等我大哥回来,你可别跟他说啊。”小山贼担心地说。
“我能那么干么?”紫竹又装作温情脉脉的样子看了这个小山贼一眼,在紫竹这柔情似水的眼光注视下,小山贼是彻底被软化了,他走过去,松开了捆绑紫竹的绳子,当然,在松绑的过程中,他假装不介意地在紫竹的乳房揉搓了好几下,激动得心都要跳出来了。
紫竹红着脸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心里边已经思谋好了一个办法。这时候,那个出去弄水的大山贼端着一瓢水从外面走了进来,紫竹忽然情绪大变,她猛然扇了那个小山贼一个大嘴巴子,接着大声哭叫道:“快来救命啊,他非礼我呀,小哥你快来救我啊,这忘恩负义的东西想要非礼我”
紫竹这一哭一闹,一嚎一叫,再加上那个大嘴巴子,一下子把那个小山贼给打懵了。他红头涨脸地连连倒退着说道:“你你,你胡说什么呀?”
那个大山贼一看这小山贼趁自己出去这会儿,不但给这个女人松开了绳子,而且,还占了人家的便宜,不觉气愤起来,恶狠狠骂道:“师弟你你她妈的好大的胆子!”
“大哥你别听她胡说!”
“我不能活了,小哥,等你大哥回来,我就没脸见他了”紫竹故意把自己的头发弄得凌乱不堪,把衣服也都撕碎了,并且不住地用脑袋撞着床头的木头。
大山贼急忙上前安慰道:大嫂,大嫂你别这样”
两个山贼怎么也没有想到,一时的恻隐之心,竟然惹出这么大的麻烦。
就在轰天豹上叶赫客栈去打劫那几个过路的客商、两个小山贼被紫竹给羁绊在她的房间的时候,楚楚与柳元宗、还有那个叫十兰的女孩装扮成过路的旅客朝叶赫客栈走来。其实,那个小山贼所说的过路的客商,就是楚楚他们装扮的。
轰天豹领着十几个小喽罗埋伏在通往叶赫古城的一片树林里,就等着那几个所谓的客商从这一过,他们立马将他拿下,这就又有一大笔进帐了。
楚楚和那个十兰装成柳元宗的女儿,楚楚不住地用眼睛瞟着路旁的树林,假装亲热对柳元宗说:“爹,前面就是驿站了,你忍着点,咱们马上就可以到驿站休息了!”
“姐姐,我好饿。”十兰在一边冲着楚楚说道。
“快了快了,就快到了。”楚楚假装哄着十兰说道。
轰天豹一看这伙客商已经进入了自己的视野,一声令下,山贼们呼哨而出,楚楚跟十兰装作吓得瑟瑟发抖的样子,姐两个吓得抱成一团。
“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把钱留下,我们就放你们一条生路!”一个山贼气势汹汹地说。
柳元宗拽着楚楚、十兰急忙给轰天豹跪了下来,楚楚一边哀求,一边说道:“大爷,可怜可怜我们罢,要是我们把这些家当给了你,你说我爹跟我这几个弟妹可怎么活啊?大爷,求你发发慈悲把!”
一个山贼恶狠狠地说道:“我跟你们说啊,你们要是再罗嗦,我就让你们一命归西,你也就不用愁怎么过生活了!”
楚楚哀求地说:“大爷,我们真的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就是给你们,也没什么用处啊,您何不大发慈悲,放了我们呢?”
楚楚跪在地上,装模作样地不住地给轰天豹叩头。
这时候,一个小山贼,把嘴伸到轰天豹的耳朵旁边,小声嘀咕了几句什么,轰天豹点点头。
那山贼说:“大哥,这小妞儿还真不错。”
轰天豹看着楚楚淫亵地笑了。
“大爷,你饶过我们罢,”楚楚用眼睛瞄着轰天豹说。
“要我饶你们一命,不夺去你们的家当也可以,但是,得有个条件!”轰天豹盯着楚楚说道。
“什么条件?”
“你——得跟我走!”
“啊?”楚楚没有想到,轰天豹竟然看上了自己。一时间,不由得乱了方寸。
就在楚楚和柳元宗他们假扮客商,把轰天豹吸引出来的时候,庞敖、李刀等身手不凡的人犯在玛朵的带领下,正在通往轰天豹贼窟那布满了陷阱、暗器的路上小心翼翼地行走着。好几次非常危险的关头,都多亏机灵的玛朵在前面指路,庞敖和李刀等人才没有掉进陷阱里去。在这一路上,也不知怎地,一直凶神恶煞的庞敖竟然对这个满族孩子产生了深深的好感。特别是在临近贼窟跟前,玛朵去切割发射暗器的绳索的时候,如果不是他手疾眼快,那突然发射出来的暗器就会把他们全部射中。如果那样的话,不但救不出飞狐、叶伏龙,就是庞敖、李刀,再加上神偷段江都得命丧黄泉。
傍到天黑的时候,玛朵引着庞敖、李刀、段江、林原等人终于接近了贼窟最关键的部位了,因为,前面就是山贼们关押人质的土牢,虽然是冬天,但是,那没人深的荒草仍然是他们最好的隐蔽物。他们躲藏在荒草棵里,观察着动静。
李刀看看里面没什么动静,小声说道:“看来,那批山贼还没有回来。”
林原点头道:“但愿楚楚能多纠缠他们一会儿。”
“那咱们快动手罢。”段江急得已经不行了。
小孩伢子玛朵忽然说道:“等等!”
“你什么意思?”段江瞪着玛朵说道。
“我想,这贼窟跟前的暗器、陷阱肯定更多,你们在这里等我一会儿,我去前面探一探。”玛朵说着,像个小耗子似的,出溜一下就蹿出去了。
“小心玛朵!”林原小声说道。
“我知道。”
玛朵在那弯弯曲曲的小路上一点一点探寻着,忽然,不知道怎么的,他的脚下绊在一条暗器的绳索上,顿时,十几只飞刀蝗虫般朝玛朵射来。庞敖等人大惊失色,说时迟那时快,庞敖已经施展轻功,飞身扑了上去,一下子将玛朵压在了自己的身底下。接连几把飞刀都扎在了庞敖的身上。庞敖忍着剧痛,惨叫连声。众人待那飞刀发射完毕,才冲了过去,玛朵看着舍身救自己的庞敖,感动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庞大侠,你没事罢?”林原担心地问道。
“没事的。皮肉之苦,无所谓的。”庞敖把脸转向李刀,“李刀,快帮我把这些飞刀拔出来!”
李刀走过去,狠狠地把扎在庞敖身的那些飞刀一一拔了出来,庞敖紧皱眉头,却一声不吭,众人佩服的频频点头。李刀慨然说道:“果然是一条好汉子啊!”
虽然李刀把射在庞敖身上的那些飞刀都拔了下来,但是,那些刀口却流血不止,多亏林原身上备有有一些常用的金疮刀伤药,总算解了一点燃眉之急。
由于庞敖是为了救玛朵才受的伤,所以,林原刚一把刀伤药拿出来,小孩伢子玛朵就迫不及待地接过说;“让我来”
庞敖也慈爱地看着玛朵,对林原等人说道:“就让玛朵来帮我,你们赶快去救参军大人罢!”
林原有些踌躇:“这”
“放心,我不会逃走的。”庞敖看着林原冷笑道。
李刀也着急地说:“快走罢,林大侠,庞大侠要想逃走还会等到今天,早就逃了!你没瞧见刚才他那身形之快,岂是我们能拦得住的?”
“这我知道,”林原说,“我害怕的是,庞大侠受了这么重的刀伤,万一再遇见其他山贼,他自己”
玛朵自报奋勇地说:“有我在,你们就放心吧!”
林原犹豫一下,终于还是决定先去救飞狐,于是对庞敖说道:“那也好,我们就先去救飞狐,你在这里等我们。”
“你们快去罢。”
说着话,林原等人在夜色的掩护下,悄悄潜入了山贼的贼窟。
玛朵则急忙给庞敖上药。玛朵一边给庞敖上药,一边瞅着他说道:“我还以为你是坏人呢”
“哦?”庞敖笑了。
“囚犯不都是坏人么?”
“没错,我是坏人。”
“那你干吗还救我啊?”
“因为我是坏人,所以生不出好儿子,看见别人家的好儿子,你说我怎么能见死不救呢?”
“你说谎!”玛朵不相信庞说的话。
“小子,我确实是个彻头彻尾的大坏蛋!”
“不,在我心里,你就是个好人”
不知怎么回事,看着玛朵那天真无邪的眼睛,冷酷的庞敖却忽然觉得自己的鼻子有些发酸,玛朵也发现,有点点的荧光,在庞敖那盈满了沧桑的眼眸里闪动。
却说林原等人小心翼翼地来到贼窟的院子,正要往大牢里潜入,忽然发现,半空中有一个人影腾空而下,李刀挥动利剑刚要往前冲杀过去,猛然被林原拦住了。因为林原发现这个人影非常眼熟,于是,他拽着李刀轻声喝道:“慢着!”
虽然林原的声音非常轻,但是,那个人影仿佛还是听见了林原的声音。他立刻躲在黑暗里,影住了身形,也没有了声音。
林原投石问路般轻声问道:“是杨大哥么?”
这时,那个人才从黑暗中露出身形,原来是杨苍戌。他一看林原他们,不禁惊呆了:“怎么?是你们?你们怎么来了?”
“啊,这个”林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好。
“也好,既来之,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