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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夕贝用玉指指着郝伟,道:“你好没良心,要不是你,百惠子会受那样重的伤!”
郝伟没有搭话,抬眼看着穿着睡衣的美女,沉默许久后方道:“那是她的使命!再说我现在做的不都是在为她报仇吗?我提醒她是因为忍者一旦沉溺于感情的羁绊,带来的结果就是死路一条!”
“你不让她去执行任务,这样她的命不久保住了吗?难道你没想过她那么小的年龄,承受了多少苦痛,你忍心看着这样一个命苦的孩子如此遭罪?”路夕贝气得胸口直喘。
郝伟颇感纳闷,疑惑不解地看着路夕贝道:“说实话,现在的我有点不明白了,你是不是看我不爽,要是看我不爽大可以直说,没必要这样处心积虑地找茬吧,为了一个素不相干的R国女忍者和我闹得这么凶,你们俩该不会有着不可告人的关系吧?”
“有种你把话说得清楚一点!”
“我说你们俩有不可告人的关系,再具体点你们俩是玻璃!”郝伟的火气上来了,他自己说的是什么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路夕贝被这话气得够呛,好你个郝伟,人家的心思你难道还不明白吗?都已经知道了还不知道让着我,还气我,今天竟然说我是玻璃,枉我整天像个傻瓜一样给你做饭,枉我为了你,冒着风险去李孟良家探听信息,好,我走,今后再也不想看见你。
她的脸色由白变红,再由红变白,最后黯然神伤,缓缓转身,黯然离去,如果路夕贝拂袖而去,像吃了兴奋剂一样活蹦乱跳,还真触动不了郝伟,可是这番无言的举动,却让郝伟的心中一凉,靠,自己真的说错话了,怎么能对她这样说话呢?路夕贝,真的为自己付出了很多。
郝伟没有说话,突然伸手向路夕贝抓去,他想抓住这个女子,抓住一颗受伤的心灵,用自己的真情慢慢地给予她温暖,在相处的岁月中,郝伟究竟带给路夕贝多少温情,郝伟自认为没有,他感到愧对这个外面冷酷,内心温柔的女子。
路夕贝可是修士,郝伟一出手,她就感觉出来,心中的不舍又涌了上来,自己刚才是怎么了?好好的一件事情为什么让我们两个搞成这样?为了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难道真的要闹到不可开交,再说细观郝伟的处事,他也不是那种自私自利的小人啊,只不过嘴巴比较坏罢了。
可女孩子终究是女孩子,男人既然准备让步,若不耍点小性子,还是女孩子吗?撒娇耍小脾气是女子最惯用的手腕,郝伟的手接触到路夕贝的手臂,就被美女的玉手向下一甩……
事发后,路夕贝非常后悔,你说自己向后甩多好,为什么一定要向下甩呢?如……唉,多丢人啊,接下来的这刻,郝伟在心中发生感叹,路夕贝真的好美!
《修针》 正文 第一百零五章 春光乍泄
原来路夕贝一甩手,郝伟的手顺势一搭,恰好逮到一物件,管他是什么,逮到了就不能让她跑了,于是使劲向后一拉,那系得本就不甚紧的浴衣就此被扯开,白色的浴袍顺着滑腻的肌肤如落叶般缓缓飘落,一具玉雕般的女性胴体被郝伟一览无余。
春光乍泄!白如凝脂的肌肤,挺翘的酥胸,平坦光滑的小腹,修长的玉腿,郝伟一时间找不到恰当的形容词来歌颂这个美的让人心碎的女子,是尤物吗?不,绝不,看到她的身子,郝伟没有一点邪念,下身的小帐篷没有丝毫勃起的迹象,这种美是一种冷艳的脱尘之美,一种圣洁的美,只有不是人间烟火的女神才有的美。
不过遗憾的是路夕贝毕竟是凡人,在这层裹羞布下落的那刻,她惊呆了,一时间竟然忘了遮掩,站在原地愣愣地看着郝伟,五六秒后,方才反应过来,于是手忙脚乱,一说护胸,一手护着那芳草萋萋之处,脸上通红,对着郝伟怒吼:“你这个流氓,还不……还不闭上眼睛,你……你要看到什么时候?”
郝伟这才醒转过来,原来路夕贝也是一个凡人女子,看着她手足无措的羞态,郝伟的下身急剧膨胀,面对如此诱人的春光,赶紧转过身来,缓缓蹲下,拾起掉落在地上的浴衣,颇有绅士风范地摸索着递到美女手上,道:“手是挡不住那些物件的,还是穿上衣服好些。”
郝伟的话就像一记重锤沉沉地砸在他的心房,是啊,自己怎么没想到呢。拿起浴衣裹在身上岂不是要比手地遮掩效果要好,哎呀,真是羞死人了?等等,他刚才说什么?挡不住那些物件,难道自己全身上下都让这个男人看了一遍,这……这可如何是好?路夕贝的脸红的能滴下血来,急急忙忙将浴衣披在身上。冷冷地对着郝伟道:“说实话,刚才你看到了什么?”
“反正能看到的都看到了,不过事先声明,我可不是有意的。”郝伟为自己刚刚的行为辩解。
“不是有意的?不是有意地。我的……我的浴袍怎么就这样被扯……扯了下来?我看你是有意的,你这个下流胚子。让……让我今后怎么做人。”说着说着,路夕贝竟然流下眼泪,那股悲伤不能言表。
郝伟暗自悔恨,赶紧转过身来。看着泪水飞洒地冷艳美女,赶忙道:“咱们有话好好说,别哭好不好?”
路夕贝擦擦眼睛,挥舞着拳头向郝伟的身上招呼。边打边哭:“你是个色狼,只会欺负我,就会欺负我,你说说看自从相识以来。哪次你不是对我冷言冷语。现在更好,趁着家里没人竟然这样对我。好好说?你让我怎么和你好好说,我不就是替百惠子说了几句公道话吗?这样地羞辱,让人家今后怎么见人……”
路夕贝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反正趁着这股悲伤劲一股脑全抖了出来,也不管客不客观。
郝伟静静地站在那里,任凭粉拳重重击打在胸膛,路夕贝还真舍得下手,刚开始那会郝伟被锤得气闷不已,不过后来倒好,这拳头是越来越轻,不过哭声却有上扬的趋势。
郝伟赶忙拉着路夕贝的玉手,道:“路夕贝啊,我建议你拳头还是使点劲,至于哭声你就可以放小一点,说实话,被你打可要比听你哭要舒服了许多。”
在这个时候,估摸着也只有郝伟能出说这样的话,路夕贝不打了也不哭了,愣愣地看着面前地男人,然后咬牙切齿地道:“这下你满意了吧,该看的看见了,不该看的也看见了,一切都遂了你的心意。”
郝伟一把攥住路夕贝的手臂,默默地看着她,缓缓道:“不,你错了,今天并没有遂了我的心愿,我想要的并不是这个,我想要的是你过地幸福快乐。是地,以前,我们有过节,整天针锋相对,可谁又能知道其实我们彼此关心着对方呢?请不要因为你感受不到而怀疑我的话,因为,人感觉不到地东西往往一直存在着。”
“你攥得我好疼,”路夕贝甩开被郝伟紧紧攥住的手,用手缓缓抚摸着被郝伟攥得通红的手臂,撅着小嘴问道:“既然你想要我幸福快乐,那么为什么要……要欺负我?”
路夕贝撅着小嘴的模样很可爱,这样的表情出场的次数可是极少,显然,郝伟刚刚的一段真情表白很有效果。
这可是个难题,刚才为什么那样对待路夕贝,连郝伟自己都不清楚,该怎么回答?
他挠了挠脑袋,看着面前的美人,嘴巴张了张,却没吐出一句话,只能呆立在原地,看着这个深爱自己的女子,眼中的浓情炙热的像是骄阳,路夕贝感到一阵温暖,但是,她现在需要的是理由,郝伟欺负她的理由。
“告诉我,为什么要说那样的话?再不说,我可就走了。”美女这话有最后通牒的意思,可身体的各个部位却没做好转身离去的准备,她不想走,只要郝伟给出一个恰当的理由,哪怕是谎言也好,这最起码能证明一件事,那就是自己在郝伟心中是有地位的。
其实,刚刚郝伟的行为早就说明了这一点,为什么还要说出来?做不是永远比说更有说服力吗?在某些情况下并不是这样,在爱情中,有的时候说要比做强上许多,这也是为什么女性老是被中山狼欺骗的原因。
“因为你冷傲的态度,不屑的眼神,你所表现的永远是高高在上,面若冰霜,我想靠近你,可是却发现你我之间有着那么远的距离,我的所作所为,在你的心中是卑劣的,是被你鄙视的,可是我偏偏这样做,偏偏要找你的麻烦,因为我想你关注我,因为我喜欢你,被你恨着要比被你遗忘好过太多太多。”郝伟卯足了感情将这番语句竭力说的感伤,以便在最短的时间内彻底征服面前的女子。
原来自己在他心中竟然这样重要?路夕贝眼中闪烁着喜悦:“你说的是真的?”
郝伟用手指着天,道:“我郝伟如果说一句假话,就让天上的雷立马打死。”这话刚说完,只听见啪地一声,一道罕见闪电划破苍穹,乌云密布的天空瞬间噼里啪啦滴下黄豆大的雨点,砸在玻璃窗上溅起一朵朵水花。
郝伟苦笑着看着路夕贝,道:“呵呵,这纯属意外,老天爷和我开玩笑来着。”
路夕贝看了看一脸无奈的郝伟,又看了看狂风暴雨的窗外,冷冷地道:“你幸亏在屋里,要是在外面,估计就被劈了。”说完,狠狠地白了郝伟一眼,只是脚下却没有移动分毫。
郝伟看明白了,这路夕贝很明显被自己刚刚的那番话打动了,只是这老天爷不给面子,唉,你什么时候打雷不好,偏偏要时候,不过天不随人愿,那人就必须发挥主观能动性,要不,怎会有成功呢?郝伟对这点深信不疑,于是左脚跨前,一手拦住路夕贝的芊芊细腰,轻声道:“夕贝,我真的很喜欢你,从今往后,我喜欢得到你的特殊关爱,对我微笑,让我知道你的心中有我,好吗?”
如此直白的爱情表白,在幼稚园阶别的泡妞大法中,也是犯了情场大忌的,然而,这个世界中总有奇迹发生,这样低级的表白却收到了极好的效果,原来路夕贝这样的女子本来就属于珍稀动物,高阶的泡妞大法还真不管用,郝伟的烂招却正对她的胃口。
“你说的是真的?”路夕贝美目迷离,浑身发软,想就此倒在男人温暖的胸膛,那记得不甚紧的领口处,两只活泼可爱的大白兔又开始探头探脑,郝伟咽了口唾液,点点头默认,至于发誓的话却没敢再说,生怕老天在打一个响雷,破坏这样的氛围。
“郝伟,你能待我像姐姐他们那样吗?能永远不离我而去,永远用心爱着我吗?如果这些你都做到,那该有多好。其实你没有必要问我的,从我的表现你早就应该看出,我对你已经很关爱很关爱了。”路夕贝躺在郝伟怀中,呐呐道,刚才不和谐的氛围早就随着郝伟的那几句表白烟消云散,其实她所寻求的就是这么几句甜言蜜语。
“可是,我始终没有看到你对我笑。”郝伟搂着此时略带柔媚的冷艳女子,微微叹了口气。
路夕贝心头一凉,缓缓闭上双眼,柔声道:“我真的很想对着你笑,其实每次看到你我都很开心,可我笑不出来,不知道为什么。最近这几天,我尝试着去微笑,可发现自己的笑的比哭还难看,”她紧紧地抱住郝伟,突然想到了什么,又道:“郝伟,你会为这个嫌弃我吗?是的,你一定在嫌弃我,这样一个不懂情趣整天板着脸的女子,你是不会喜欢的,是的,不会喜欢。”说完,她有松开了郝伟,眼里充斥着伤感。
“不,我喜欢。”郝伟说着,将捧住路夕贝的粉脸,大嘴一张,就这样吻了下去,两唇相接之时,天空又是一声惊雷,雷神用自己的武器表达对这一出美女与野兽大戏最强烈地愤慨。
《修针》 正文 第一百零六章 小亭
路夕贝直觉口中一阵温热传来,香舌有些笨拙地迎了上去,两唇相接,便没再分离,没有语言,只有激烈的喘息,郝伟一双大手在路夕贝的背上如蛇般游移,那种火热的摩挲让女子浑身颤抖,她有些晕眩,与郝伟贴的更紧,就这样在他的手中融化吧。
郝伟的手不安分起来,背部的光滑已经不能满足他的欲望,他要亵渎这个冷艳不可侵犯的女子,大手旋即顺着领口向下摸去,眼见就要碰到那挺翘的酥胸,恰在这时,一声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梦幻般的氛围就此被打破。
路夕贝被这铃声惊醒,看着眼前的男子,她满面羞红,推开郝伟,小声道:“你,接电话。”然后扭头就上了楼,刚才自己是怎么了,差点就将守了这么多年的童贞献给郝伟,太轻浮了。
太轻浮的女子男人一般是不会看重的,想到这些她有些后怕,脚下更急,转眼消失于楼道的拐角处,郝伟很郁闷,到手的鸭子就这么飞了,靠!他不耐烦地拿起话机,大声道:“谁啊?”
“我靠,你怎么那么凶?吃药了!我是孙玉,你小子可别忘了时间,刚刚我妹妹已经来了电话,说她快到碧云湖了,下着这么大的雨人家女孩子都准时赴约,你也要拿点风范出来,准时赴约,不要让我妹妹等。”这话刚说完,就挂上了电话,和百惠子郎情妾意去了。
郝伟合上手机,看着外面的瓢泼大雨,眉头紧皱,这样的天气到那个什么碧云湖去喝茶,神经啊,唉,估计也只有那个叫什么孙茜茜的女子能想得出来,真是丑女多作怪。
整理一下西装,就在郝伟出门的时候。路夕贝又从楼上跑了下来,柔声道:“你小心一些,这雨下的急。”
郝伟回头一笑:“恩,谢谢,知道了,你刚才说的我好好考虑了一下,很对,从今往后百惠子就不再是我的手下。从现在开始,她自由了。”说完就走出房间,漫天的大雨不久便淹没了身影,路夕贝趴在栏杆上,看着平治消失在雨中,露出一个微笑,足以迷死所有男性的微笑。发自内心地,纯洁的没有丝毫杂质的笑容。
大雨肆虐着天地,郊外的碧云湖仿佛是被烟雾笼罩的仙境,一座小亭孤单地矗立在湖中,孱弱的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它吹散架了一般,在这样的天气,这样的环境下约会。正常人一般想不出来。
不过也有一个好处,那就是极为安静。茶楼里地工作人员也在大雨落下后早早收了摊子。而游客,也早就乘车离去。没有人烟的地方还喧嚣那还得了。
其实就是不下雨,茶楼的工作人员也必须离去,因为昨天早上他们接到一个女子的电话,她预定了茶楼的湖中小亭,并且特别做了交代,将茶准备好后,所有的工作人员必须离去,为此她支付10万元,因此,今天的大雨在茶楼经理看来下地痛快,这样的天气本是赔钱的,可现在倒好,不仅有生意,还是10万地大买卖,不用干活就能拿钱,这样的好事到哪找?
郝伟打开车门,脚下一点,踩着水面向湖中小亭飞去,就像一只轻快的鸟儿,瞬间就已抵达,而雨水丝毫没有沾到身上一点,这就是四阶高手的水平。
桌上放着一壶清茶,说准确点是一壶上好地茉莉花茶,优雅的香气弥漫着小亭,古色古香地桌子就在小炉旁,自然还有两个铺着竹席地石凳。
被大雨击得翻腾的湖面,青翠欲滴地山林隐隐约约地在远方展现优美的身姿,雨水的哗哗声此时竟然变成了一手动听的音乐,郝伟顺势做了下来,看着灰蒙蒙的天,暗道:原来,在大雨磅礴之时饮茶,也是极好的事。
抬腕看了手表,约定的时间已经过了,可是人还没有来,郝伟颇感纳闷,怎么回事?那孙茜茜不是说快到碧云湖了吗?按理说应该早就来了才对,怎么现在连根人毛都见不到,有些奇怪。
雨还在下着,约定的时间已经过了一个小时,郝伟陆续地给孙玉打了电话,可孙玉告知自己的却是孙茜茜早就到了碧云湖,莫非是她遇到了什么不测?
小炉中的炭已经燃尽,壶中的茶却没了清香,郝伟急得出了一身汗,在湖中小亭来回踱,恶N遍,电话自是一遍又一遍地打,语气当然好不了,刚开始孙玉还陪着笑,对郝伟的怒骂忍着让着,不停地说着好话,可三次过后,他便关了机,空旷的碧云湖就剩下了郝伟一人。
“靠,搞什么东东?老子可没有时间陪你这样玩。”郝伟早就丧失耐性,转身就要离去,就在这时,远处出现了一浅黄色的身影,在磅礴大雨中显得如此柔弱,像是一朵消瘦的黄花,卓绝的身影渐渐近了,在那把黄色的雨伞下是一张绝美的面庞,不过她的嘴角却泛着冷笑,眼中更是充满着怨恨。
“怎么是你?”郝伟长大了嘴巴,看着眼前的少女,惊讶地说不出话来,原来,来的这人正是私家菜馆里遇见的那只骄傲的天鹅。
少女冷冷地扫了郝伟一眼,将伞放到亭角,坐下,倒了一杯凉透的茉莉花茶,抿了一口,看着远方,许久方才答道:“郝先生,私家菜馆那件事,你做的可真是漂亮,真的不知道我哥哥如此高贵的人,怎么和你这样的货色走到了一起。”说这话的时候,少女还不时用极其不屑的目光扫了郝伟几眼。
“原来如此,今天你这么晚来,摆明了是耍我的。”郝伟冷笑道。
孙茜茜淡淡地道:“也不能这样说,如果是耍你,我也不会来,至于让你等那么长时间,确是小小的惩罚,不过还好,你竟然能等了一个